清晨的风像刀子般刮过,夹杂着街头混混的怪叫,刺耳地钻进耳朵:“来看啊,要开斩了!要开斩了!”那声音兴奋得像去看农户宰猪一样,带着股莫名的兴奋和饥渴。
今日又是个开斩的日子,刑场怕是热闹,人心底都有个恶魔,有些人呐,就喜欢看那些人被处斩的样子,而且被处斩的人地位越高,他们越兴奋,如果是个美人,嘿嘿,那当天这刑场肯定都挤破了头了。
最近十几年来,这大桓是越来越不行了,庸帝在位期间把朝政弄得摇摇欲坠,好不容易出来个武帝结果又战死在沙场,然后昏帝继位,国政大乱,叛乱四起,就连很多名门世家都牵涉其中,结果一大堆的家族抓的抓,斩的斩,流放的流放,那是一个惨啊。
现在嘛,又上来一个疯帝,我看这大桓啊,气数不怎么行喽。
不过也不好说,也可能是乐州这地方不行,现在这里兵荒马乱的,到处都乱,贼寇扫之不绝,很多地方都荒废了。
要知道以前乐州可是龙兴之地啊,听说以前这里可是一眼望过去到处都是商铺,游人络绎不绝,城市整洁繁荣,咱老百姓也个个安居乐业,要不怎么能叫乐州呢。
现在嘛,一眼望去商铺十不留一,满眼都是破损的房子和损坏掉的街道,时不时还有老鼠和苍蝇从身边经过,这也难怪,这边每过一些日子就要斩掉一批人,尸体都没处放喽,当然会这样。
你看泷州,韵州就很好,更别说海州那地方,以前我去过一次,那繁荣的历害哟,大船进进出出,每天都是,那里的妞儿真是媚的,没话说。
算了,说回乐州吧,自从那年乐州之乱开始就不太平,直到现在也没完全解决,而且牵连众多,就连很多名门世家也被牵连进去,而其中最有名的就是琴家,一个以琴为名的世家。
当然琴家不会只以琴艺来生存,琴家的产业之大,横跨好几个州,比如乐州琴家和士州琴家分属两地各有不同产业,却同为一家,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总之,这个琴姓大家族本来也是大桓一个说得上数的名门世家,结果因为涉嫌帮助乐州叛军,全家都被抄了,哈哈。
迈步走进大牢。
霉味、尿骚和铁链的叮当声扑鼻而来,其中还夹杂着囚犯的低吟,和抽泣。
这里关着各种犯人,有些有罪,有些只是被牵连,有些人只是犯的小罪,如果在其它地方完全可以不收押的,现在也要收押,没办法,谁叫这里是叛军的根据地,官府紧张着呢,到处剑拔弩张。
琴氏族人被关在最里头的牢房,挤在一块,很多都饿得面黄肌瘦,有气无力的那个惨啊,想来他们以前可是名门世家,那绵衣好食的,哪像这样,啧啧,只能说活该,去帮什么叛军,结果被抄家了。
因为生的好,养的好的关系,所以这些人几乎没有发育不良的,个个身形健康不说,其中还有不少漂亮的妞,想这名门琴家的妞,确实水嫩漂亮,不少都姿色上乘,放青楼里也绝对每天客满的程度,而这其中,最漂亮的是琴若兰。
琴若兰是乐州琴家的女儿,自小就聪慧貌美,是乐州著名的大美人,知书达理,琴艺精湛,多少人特意跑来乐州就为了听琴大美人谈琴。
现在嘛,一样被关在这里,只是她被单独锁在一间小牢房,蜷缩着身子在那里发呆。
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咧嘴一笑,以前吧,我也是琴氏的门客,偷听过她抚琴,琴声如流水,勾得我魂儿都丢了。
可我不过是个粗鄙下人,连靠近她的资格都没有,后来她倾心于那文弱书生陆昂,我只能眼睁睁看着。
如今,她落难至此,族人被流放,这大美人现在落魄的样子让我喉咙一紧,裤裆里的热流蠢蠢欲动,要知道,在这大牢里,权力就是一切。
我是狱卒的头,而她是囚犯,现在琴家这事已经定了案,这里现在是我说了算。
琴家子女,各州官员可自处之,这可是朝廷的命令,不是我擅自做主的。
话说这琴家被查抄之后,其它和琴家相识的那些大家族都出来劝谏皇上,最终就变成这么个结果。
抄家是要抄的,但不抄全,琴家老小可以留在琴府,但要受人监管,保证再也不叛,但壮年男丁和女丁都要入监和流放,该斩就斩,以警告他人。
这么个不上不下的结果,估计也是上面世家们苦苦相劝的结果吧,不过反正和我无关就是了。
我推开牢门,盯着琴若兰那张苍白的脸,低声道:“琴小姐,琴氏落得这地步,你还端着架子?瞧瞧你那些族人,饿得跟狗似的。”
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恨意,却没吭声。
我不禁冷笑起来,这美人还以为自己是名门才女啊:“不说话?没关系,今儿让你开开眼,看看不听话的下场。”
我一挥手,两个狱卒拖来一个女人——苏婉儿,她是琴氏世家的长媳,也是琴若兰的嫂子。
苏婉儿生得丰腴白皙,模样端庄,是个标致的人妻。
她族人被关在男牢,命悬一线,她却被拖到这儿,衣衫被撕得粉碎,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烛光下颤着,下面还在流着液体,看来已经被好好玩过几场了。
我指着牢房中央的铁架,狱卒们心领神会,把苏婉儿四肢捆上粗麻绳,吊在半空。
夏日牢里闷热,蚊虫肆虐,饿得发狂的蚊子闻到人肉香,嗡嗡扑来,爬满她的乳房、臀部、大腿内侧,甚至钻进她的腋下和阴毛丛中。
只见苏婉儿扭动身体,羞耻地低吟,蚊子咬得她皮肤红肿,密密麻麻的红包让她痛苦不堪,发出低棉的求饶声。
但是我可不打算放过她,只见她挣扎将铁链弄得叮当响,双腿在那里不断打颤,但蚊子却越聚越多,有的钻进她的肛门和阴道,惹得她在那里嗷嗷惨叫,声音里满是绝望。
“求求你,放我下来,好痒,要痒死我了。”
只见苏婉儿在半空中晃着雪白的身子在那里扭动,别提有多媚了。
我哈哈大笑,然后拿起根木板,假意“驱蚊”反而狠狠拍在她肥白的臀部上,只听到啪啪声响,蚊子尸体沾在雪白的身子上,她疼得身子一颤一歪,最终屎尿失禁,污物顺着大腿流下,苍蝇闻味而来,场面恶心又淫靡。
我转头看向琴若兰,阴笑道:“瞧瞧你这嫂子,你们琴氏的体面人妻,结果如今跟娼妓似的,你呢?”
琴若兰被锁在铁栅栏后,只见她双手紧握,但眼神里恨意更浓,却因族人的安危强忍着。
你别说,我就爱她这劲,要是直接磕头求饶的就没这味了。
只见我走近她,凑到她耳边低声说:“琴大小姐,你那琴艺再高雅,出身再高贵,在这牢里也得给我这粗人助兴。想救你族人?就得学着她,乖乖伺候我!”
我故意扭动她的肩膀,逼琴若兰看着她嫂子的惨状,嘲笑道:“你可没什么选择,对了,再过几天,你族人之中要拉出去斩了,以儆效尤”
听罢,琴若兰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另一边苏婉儿的浪叫声则越来越小,最终变成无力的呻吟,只见那雪白的身子在半空之中晃啊晃的,好不撩人。
我挥手让狱卒泼冷水冲洗苏婉儿,将她身上的污血与蚊子尸体滑落,只见她神志模糊,瘫软在地,而琴若兰则无力地坐在地上,头发遮住了脸庞。
看到这样子之后,我满意地转身离开,裤裆里的热流更盛,脑子里全是她被我压在身下狠操的画面,这大牢,就是我的天下。
几天后,大牢里闷热潮湿,霉味混着尿骚和粪便的恶臭,铁链叮当作响,夹杂着囚犯的呻吟。
昨晚的刑场喧嚣还在我脑子里回荡,刀光一闪,血喷三尺,百姓的叫好声像针扎进我心底,勾起那股变态的兴奋。
我,刘三刀,干了这么多年的狱卒,早就习惯了这腥臭地狱。
可现在,我的心思全在琴若兰身上。
那高雅的琴氏嫡女,如今成了我的掌中玩物,那天她瞧着她嫂子苏婉儿被蚊子咬得满身红肿,屎尿失禁的惨状,眼神里的怯意让我裤裆里热流更盛。
天刚蒙蒙亮,刑场那边已聚集了不少性急的百姓,个个伸长脖子等着看好戏,嘴里吐着污言秽语,眼神却贪婪如狼。
听说今天要处置五个琴氏族人,三男两女,都是青壮年,分别是琴若兰的嫂子苏婉儿,堂姐琴月怜,以及三个琴氏男丁。
昨晚他们被灌了一大盆米汤和凉水,肚子胀得像皮球,下体还塞着木棍,折腾得半死不活。
特别是琴月怜的米汤里,早在几十天前就被我故意混入蛔虫卵,如今她肚子里怕是爬满了虫子,胀得她痛苦不堪。
我带着几个狱卒,推开琴若兰的牢门,只见她蜷在角落,素衣破烂,露出一截白得刺眼的手臂,眼神冷得像刀一样,却掩不住昨晚的屈辱。
我咧嘴一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蹲下身凑近她,然后低声道:“琴小姐,前几天你嫂子的模样好看吧?今儿让你再开开眼,瞧瞧你琴氏族人的下场,尤其是你那堂姐,身子真俏啊,但此时你不知道,她肚子里虫子爬得正欢呐!”
她咬紧牙关,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烧起来,却硬是没吭声。
我也不想管她,等会儿她有的后悔,于是一挥手,让狱卒们架起她拖向刑场。
刑场还是老样子,昨天刚砍完人,粗糙的原木台散发着尸臭,血迹凝成黑褐色,尿粪味呛得人头晕。
六个粗榆木刑架立在中央,铁钩、铁环、铁链上锈迹斑驳,血迹斑斑,几只肥大的苍蝇在上面爬来爬去,嗡嗡作响。
琴氏族人被拖出囚车的时候,衣衫早被剥光,赤裸的身体在那里颤着。
苏婉儿,琴家儿媳,她年轻貌美而且身段娇柔,皮肤白得晃眼,几日前被蚊子咬得满身红肿,乳房、臀部和大腿内侧布满密密麻麻的红包,至今未消,只是稍微触碰一下便痛得她抽搐。
此时她被吊在刑架上,双腿大开,木棍塞在她的肛门和阴道里,肚子鼓得像怀胎十月,汗水混着泪水滑落,年轻的脸庞满是羞耻与崩溃。
琴月怜,琴若兰的堂姐,只见她丰腴妖娆,胸脯饱满,同样被吊在那里,俏脸憋得涨红,肚子胀得比苏婉儿更甚,像是随时要炸开一样。
这妞儿,太倔,比琴若兰还倔,于是我们几个狱卒一商量,给她被喂了混有蛔虫卵的米汤,如今应该是大肠小肠里爬满虫子,子宫和盆腔内也缠绕着大团蠕动的蛔虫了吧,只见胀痛让她呻吟不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倔样。
眼尖的百姓很快发现,这两个女囚的肚子都溜圆地吊地那里,赤裸的身体在闷热中抖动,两个人下体两端插着木棍,那淫荡的样子让台下人群愈发兴奋,一个个伸长脖子等着看好戏。
我指着琴月怜,嘿嘿一笑,对琴若兰说:“瞧瞧你这堂姐,此时肚子里蛔虫爬得正欢,怕是连子宫都让虫子占了!”
说完我伏下身,定睛观看,只见琴月怜的肚子胀得皮肤发亮,隐约皮下有东西蠕动,像是无数细小的蛇在翻滚。
看她痛苦地扭动,丰腴的身体因铁链勒紧而留下青紫血痕,汗水从她的胸脯滑到脸上,混着泪水,滴在刑台上。
琴若兰被锁在刑场边的高台上,倒也没做什么,只是用绳子绑住然后逼她直视刑架。
等到刑场下人群聚集多时,台上的人也要开始行动了。
大概是有人觉得她们的肚子还不够鼓,便将粗皮管深深插入苏婉儿和琴月怜的食道内,粗皮管上端接上一个大铁漏斗,每人源源不断地往肚子里灌凉水。
粗管插入喉咙的窒息感让她们喉头痉挛,凉水灌入胃里,引发剧烈的肠胃抽搐,肚子膨胀到皮肤发亮,青筋暴显。
她们的肚子早已被米汤和凉水挤满,一夜过去,变质的米汤加上凉水使得她们的肚子里翻江倒海,咕噜作响,急切想把粪尿排出去。
若不是下体被木棍堵得死死的,腥臭之物早喷了出来。
这时候她们的身体也顾不上女性的矜持,都在那里急切地扭动,嘴里呜呜不止,肛门口快要涌出的排泄感让她们羞耻崩溃,而台下男人的却眼神死盯着她们的下体,然后污言秽语此起彼伏。
“看,这屁股扭的,青楼里的都没她们骚!”
“琴家人当场喷粪,哈哈,这可是出钱也看不到的好戏啊!”
这些人变态的历害,女囚愈痛苦,他们才愈爽!
终于,她们的肛到到了承受的极限,插在苏婉儿和琴月怜肛门里的木棍被肚子里强大的水压硬生生挤出,刺耳的响声伴着黄色水柱夹着粪便从她们的小屁眼里嗤嗤喷出,射到刑台上,溅起一片恶臭,前面肉洞里也滴滴答答淌着尿液和清水。
积攒多时的粪便争先恐后挤出,黄黄的条状物伴着响屁,粘稠地淌下,恶臭呛得狱卒都皱眉,台下百姓却在那里兴奋地鼓掌,而几个男人边看边下意识按着裤裆,嘴里呼哧呼哧,眼睛眨也不眨。
苏婉儿年轻的身体因蚊虫叮咬的红肿而格外敏感,每一寸皮肤都在痛痒中抽搐,粪便喷涌时她的脸庞扭曲,双眼向上翻起,泪水混着污物滑落下来。
而琴月怜的呻吟更显绝望,蛔虫在肚子里蠕动的剧痛让她丰腴的身体痉挛,肠胃不断翻腾,粪便中夹杂着细小的白色虫体,令人毛骨悚然。
而灌水还没有停止,她们的呻吟夹杂着绝望在刑架上扭动,就好像像是待宰的牲畜。
不过她们其实也是幸运的,并不知道今天要处斩的并不是她们,她们两个只是被拖出来让大家开心的。
剩下三个男囚,都是琴氏的青壮年男丁,他们都赤裸着被绑在刑架上,四肢呈人字型固定在木架上,下体暴露,阴茎微微勃起。
“临刑前,也得让他们爽一把。”
这倒不是我的命令,是上面官员的命令,照理来说这批人只是囚,并不是犯,这其中的区别就是,这些人现在先关着,以后再放出来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目前虽然不至于处斩,但活刑却是免不了,另外上面的官员听说深得中央的精髓,对这些名门世家喜欢羞辱。
于是我命狱卒把苏婉儿和琴月怜拖到男囚脚下,然后将屠刀架在她们脖子上,逼她们用嘴伺候男囚。
只见苏婉儿满脸泪水,脸庞上满是屈辱,麻木机械地舔着,让男囚的阴茎喷出白浆然后溅在她脸上,而蚊虫叮咬的红肿让她每动一下都痛。
至于琴月怜,她也只能强忍羞耻,丰腴的身体颤抖,跪在那里给自己的族人进行口交,雪白的肉体在那里不断蠕动,巨大的背德感让在场的观众也开始淫笑起来。
然后行刑开始了,刽子手手起刀落,将这三个男囚的阴茎切下,顿时血喷如柱,惨叫震天,可怜这三个琴姓男子立刻成了‘无丁男’,旁边人却欢呼雀跃,血溅到苏婉儿和琴月怜身上,两个人吓得一缩,都蜷缩了起来。
“想死吗?”
我抓着苏婉儿的头,她和琴月怜立刻哭着摇了摇头,人嘛,再怎么说都是怕死的。
“那给你俩个选择,回去接着灌,撑到天晚就放过你们,如何?”
两女立刻点头,于是苏婉儿和琴月怜被拖回刑架,让狱卒们继续灌水,台下百姓不断叫好,像是看耍猴戏一般看着琴家美人受辱。
而我此时看着琴若兰那苍白的脸庞,知道这美人已经可以用了。
第二天,大牢里依旧闷热潮湿,霉味混着尿骚和粪便的恶臭,铁链叮当的声音,囚犯的呻吟时不时混夹在一起。
昨晚刑场的血腥还在我脑子里翻腾,琴月怜和苏婉儿被蛔虫折磨得喷粪喷尿的样子,以及琴若兰在那里强忍恐惧时的样子都被我看在眼里。
此时天色昏暗,特别为琴家美人准备的琴室已备好,说是琴室但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也就比普通的监牢要好一点,至少那是一间空着的,单独的房间,当中摆着一个用来给琴若兰抚琴的空间,算是映衬她琴家嫡女的地位。
我拖着琴若兰走进琴室,然后一下子将她摔在地上:“琴小姐,昨儿你嫂子和堂姐的好戏瞧够了吧?今儿在这琴室开始,就要拿你开荤了,不过为了省得你再反抗,之前我让你再开开眼,瞧瞧你琴氏女人的下场。”
琴若兰看着我,还是没有吭声,这女人总是以为可以拿不哼声来和我对抗,真是可笑。
“不说话?没关系,今儿你有的是机会开口。”
我一挥手,狱卒们拖来苏婉儿、琴月怜和三个苏氏女眷,个个衣衫被剥得精光,赤裸的身体在烛光下颤着。
苏婉儿,身上的红肿这会儿倒是消掉不少,只见她被押到琴室中央外面,然后被逼她在一群狱卒脚下。
这些狱卒赤裸下身,粗黑的阴茎硬得像铁棒,看起来很是兴奋。
我则在琴室看着眼前的琴若兰道:“琴小姐,瞧你这嫂子,蚊子咬得她满身包,今儿还得给老子们舔鸡巴!”
只见苏婉儿泪流满面,脸庞上满是屈辱,她用颤抖的嘴唇被迫裹住狱卒的阴茎,对方胯下那腥臭的味道让她喉咙痉挛,但此时的苏婉儿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图,只是在那里顺从地套弄,很快狱卒就低吼着喷出白浆,将浓稠的液体溅在她脸上,混着她蚊虫叮咬的红肿,黏腻地淌下到地下。
另一边的,琴月怜,似乎肚子根本没有给她弄干劲,只见她挺着大肚子和三个苏氏女眷被拖到琴室旁的一个粪坑,恶臭熏天,蛆虫和蛔虫在粪面蠕动。
我指着粪坑,嘿嘿一笑:“琴小姐,你这堂姐肚子里虫子爬得可欢了,这边一合计,今儿就让她和其它苏氏娘们一块儿清理粪坑,正好我们这边没有人肯干这活!”
还不等众女反应过来,狱卒们就将琴月怜和三个苏氏女眷推入粪坑,粪水没过她们的腰,臭气熏天不说,很快就有蛆虫爬上她们的乳房和阴部,引得众女呱呱大叫。
只见琴月怜的肚子咕噜作响不说,蛔虫的剧痛还不断让弯腰捧着大肚子痉挛,双腿一软,差一点没有站稳,整个人一下子半趴在粪坑之中,脸部朝那粪池就这么点距离,惊得她丰腴的身体在粪坑里不断挣扎。
其它三个苏氏女眷,年龄不一,年轻些的二十出头,老些的近四十,同样赤裸,粪水浸泡她们的身体,痛苦的呻吟混着粪坑的咕噜声,像是地狱的交响。
我转头看向琴若兰,阴笑道:“琴大小姐,以为你有选择?错!昨儿今儿的好戏,只是让你瞧瞧你的下场!”
说完,我再也没忍住,一把扯开她的破衣,露出她白皙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身,将她的身子狠狠地压在琴台。
然后我凑近她,舔了舔她的耳垂,对她低声道:“你的琴艺再高雅,今儿也得在这琴室给我这下人助兴!”
琴若兰脸色涮白,估计是被吓到了,于是我哈哈大笑,解开裤子,抓住她的头发,强行掰开她的双腿,将阴茎猛烈插入她的阴道,琴若兰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我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收紧身子,大概是太用力了,还是我下面太大?
总之她阴道被撑得裂开,血丝混着黏液流出,让琴若兰不得不仰起头,发出屈辱的呻吟声,看起来狼狈极了。
这样子反而让我越来越兴奋,我一边插入一边在她耳边道:“大小姐,瞧你这骚样,还装什么高雅?你现在的叫声可比你琴声还带劲呐!”
此时苏婉儿的舔鸡巴声、琴月怜和苏氏女眷在粪坑里的惨叫声,与琴若兰的呻吟交织在一起,使得整个牢房回荡着淫靡的旋律。
外面的狱卒们也在一旁哄笑,嘴里喊着:“操得好!这琴家的娘们真媚,又嫩又白,果然是名门之女啊,李大哥,改天也让我们尝尝。”
小弟们的鼓噪声让我加快抽插,不断冲击之下,琴若兰的呻吟变成断续的呜咽,她的阴道被我操得红肿不堪,黏液和血丝顺着大腿流下,滴在琴台上,发出粘腻的滴答声。
终于操爽了之后,我在她体内射出浓稠的精液,然后抽出阴茎,抹了一把在她的脸上道:“大小姐,你没得选!想保你族人?乖乖伺候我,否则她们的下场就是你的明天!”
看着琴若兰的身体在琴室中颤抖,眼神化作一片死灰时,我拍了拍她的脸。
“大小姐,这才只是开始,士州琴家知道不,你那个和你齐名的远房姐妹早就开始在妓院里一边抱着琵琶弹琴,一边坐在客人身上挨操了,你这边也不要落下,先从这牢里的大伙开始练练你的骚逼吧。”
闷热的大牢总是让人不舒服,更别说还混夹着霉味、尿骚和粪便,这日子有够琴家那些人受的了。
不过琴室却是个例外,我们特意为琴氏嫡女琴若兰打造了这间“风雅”的囚笼。
琴室外表大体上还算精致,紫檀琴台泛着幽光,琴弦崭新,角落的青瓷香炉燃着檀香,掩盖了大牢的腥臭。
可这风雅不过是假象,这琴室是专门为了给琴若兰挨操用的地方。
琴弦旁缠着生锈的铁链,墙角的血迹和粪渍暴露真相,烛光昏黄,映出琴台上斑驳的污痕,空气里夹杂着血腥和精液的腥臭。
我站在琴室门口,抚摸着粗糙的铁链,脑子里全是琴若兰被操得浪叫的画面。
昨晚琴室里的淫靡还在我耳边回荡,今天,我召集了几个狱卒,个个都是大牢里的老手,裤裆里早就硬得发疼。
琴若兰再次被拖进琴室,这时候身上破烂的素衣被撕得只剩几缕,露出白皙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身。
只见她咬紧牙关,又是一声不坑,于是我只能嘿嘿一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声道:“大小姐,你还一声不哼呐,这琴室可是为你量身打造的,今儿让弟兄们好好享受你这琴氏嫡女的骚逼!”
听到这里她身子一颤,挣扎着骂道:“你不得好死!这个畜生,妄我还当年留你当门客!”
这不听还好,听到后立刻让我怒火上升:“什么门客,不就是下人吗,我可没忘记当年你们琴家是怎么待我的,我就是偷看了你几眼,就被老爷当场杖罚了二十下,痛得现在还记得!”
“那会儿我还想学着你们琴家弹琴,结果因为弹的不好,被你们嘲笑侮辱,骂我不配,好吧,我就不配,可现在不也站在这里,让你琴家大小姐在这里挨操?”
我一挥手,几个狱卒们蜂拥而入,他们个个脱下裤子,露出一根根粗黑的阴茎,腥臭扑鼻。
而琴若兰则吓得面无人色,拼命往后退,可她哪有地方可退。
第一个上的是一个脸上刀疤纵横的家伙,只见他一把抓住琴若兰的头发,强行掰开她的双腿,然后将阴茎猛地插进她的阴道,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尖叫:“放开我!畜生!啊啊——”
她的叫声凄厉,却让这老疤更加兴奋,他低吼着加大抽插,将琴若兰身子弄得前后不断摇晃,雪白的肉体就在那里晃啊晃,狼狈之极。
这个老疤大约操了半柱香时间,在她体内射出浓稠的精液之后,他抽出阴茎,抹了一把汗,咧嘴笑道:“这娘们的逼紧得像处女似,操起来真他妈爽!我看叫得再凶,也不过是个鸡巴套子!”
然后是一个身形干瘦,眼神猥琐,阴茎细长但硬如铁棒的男人。他把琴若兰按在琴台上,逼她撅起屁股,对着外面,让人看得清楚。
只见琴若兰挣扎着喊了几下:“你们这些禽兽!”
然后也没有言语,只见这个瘦猴用手指掰开她的阴唇,然后舔了舔她的阴道,大小姐的体味让他兴奋地低吼了起来,然后竟然将阴茎插入她的肛门,干涩的通道让她痛得尖叫:“啊!不!停下!啊啊——”
干,竟然是屁眼,我怎么没想到,只听她撕心裂肺的叫声回荡在大牢,引得狱卒们在牢房外敲着铁栏喊:“操屁眼儿了!大小姐这叫得真带劲!”
瘦猴越听越兴奋,只见他操得飞快,而琴若兰也被他操得娇躯乱颤,开始求饶道:“停下……我求求你……别这样……痛啊”
不过瘦猴可不管她,在她肛门里射完精后,拍了拍她的屁股,淫笑道:“这娘们的屁眼儿紧得要命,求饶了还是那么骚!操得老子骨头都酥了!哈哈哈哈”
说完退出琴室,然后进来的是一个壮得更大牛似的壮汉,只见阴茎粗大如牛,看起来就狰狞如铁。
不知道是不是特意为了和其它人不一样,大牛没选择操她下面,却选择抓住她的头发,猛地操她的嘴。
只见没见过这种的琴若兰被插的喉咙痉挛,俏脸憋得青紫,呻吟断断续续,在那里挣扎求饶。
“这,没想到竟然操她嘴了!不过同样没想到,大小姐你这嘴真好使啊,看来以后多用用!”
只见大牛射精后,浓稠的精液从她嘴里溢出,淌到她的胸脯下,大牛这家伙并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接着进来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这次还没有动手,被操怕了的琴若兰就开始求饶起来,只见她双手抱着赤裸的胸部,在那里哀哀地低语:“求求你们……别再来了……我不行了……”
但这黑狗可不管这些,他直接将阴茎猛地插进她的阴道,然后抓起她一条腿然后向一边拉开,对着她的屁股不断冲撞,操得她尖叫连连。
“啊啊……饶了我……”
琴若兰在那里不断地哀求,但无济于事,那家伙就好像猛犬一样在琴家才女的体内不断抽插,操得琴若兰只能趴在那里呻吟,整个人奄奄一息。
“饶了我……我不行了……”
可怜这琴家才女的声音回荡在这可怖的监狱之中,然而没办法,谁让你琴家被收监了呢?
上面说了,让我自己看着办,这大牢里狱卒们都个个欲望难填,没办法,根本压不住,只能让你受累了。
于是,琴室成了大牢里狱卒最想进的地方,当然,算不上最热闹的,毕竟我们没有人想这好不容易收进来的琴家大美人就这么被操烂了,所以平时大部分的挨操任务还是给了琴家其它的女眷。
可怜这些琴家女眷的噩梦无休无止。
每天从天蒙蒙亮到夜深人静,狱卒们就开始推开琴家女眷的门,带着满身腥臭和淫笑,轮番糟蹋这些个琴家女眷。
比如苏婉儿就成了狱卒们的鸡巴套子,轮番进出,有的操她的阴道,有的捅她的肛门,有的塞进她的嘴,将这个琴音的女婿操得气若游丝。
另一边,琴月怜似乎更惨,只见她被一些特别有‘创意’的狱卒,在她的奶子和阴蒂上系上琴弦,然后在那里装模作样的以人肉为琴在那里琴,可这奶子和阴蒂哪受得了这么折腾啊,每弹一下,琴弦就扎着她的敏感部位,痛得她身子在那里猛颤,夹杂着她的尖叫和呜咽传遍大牢。
至于琴若兰,则被我关在琴室里,每天由我先上,等着彻底享受完这个曾经的大小姐之后,再选一些愿意跟着我的狱卒一个一个进去,每天人数限定,这样即保留住了琴若兰的吸引力,不再于让她被糟蹋的太烂之外,也提携起了一批忠于我的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