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轻拂,醉春舫漂于碧波之上,雕梁画栋的船身在灯火映照下流光溢彩,纱幔轻垂,檀香与脂粉气息交织,掩盖了江水的腥气。
舫中丝竹声声,春楼女子笑靡靡,风情万种,引得宾客们低声调笑。
醉春舫是大江南北有名的销魂窟,表面风雅,实则淫靡,女子在这里既献艺也献身,是和银宵楼齐名的春情之地。
乐州这地方,虽然大部分地区都兵荒马乱的,但北部靠江的部分倒还算安定。
江上时常会有游舫来此停留,只见风情女子们一船一船地在江上弹唱,吸引着诸多有钱富裕的游客上销金。
本来大牢里当牢头就赚不到多少银两,于是我想到个办法,将琴氏嫡女琴若兰带到这江上妓院,然后将换来的银子尽数落入我囊中。
把这个琴氏的高傲嫡女变成我的摇钱树,想想曾经我都不敢高看一眼的大小姐,现在却在这船上为我卖屁股赚钱,这别提有多爽了。
于是我站在船头,掂着钱袋,逢人便炫耀:“琴氏嫡女的骚逼,看看一曲值多少银子!瞧这钱袋,都是她那奶子和逼赚来的!”
听到琴家的大名,宾客们哄笑着挤过来,只为一睹这琴氏嫡女的贱态。
这醉春舫不愧是有名的春船,只见上面还特意摆着一个让女人弹琴的琴台,这琴台置于船中央,四周纱幔半掩,琴若兰被推上醉春舫的主台,烛光映照,显得她肤白如雪。
只见她上半身仅披一块薄纱,乳房在纱下若隐若现,乳头在烛光下泛着粉光,下半身完全真空,短裙裁得极短,堪堪遮住臀部,稍一动弹,阴部便暴露无遗。
她低垂眼帘,泪水在眼眶打转,却不敢反抗,纤手抚上琴弦,琴声清越,哀婉如泣,试图以琴氏的传统曲目《清溪弄》挽回一丝尊严。
但是宾客们却无心听琴,这些人目光如狼,都盯着她的乳房和阴部,然后污言秽语此起彼伏。
“这娘们的奶子真白!琴家吃的真好”
“裙子再短点,这骚逼都看得清楚啊!”
一个胖商贾端着酒盏,眯眼道:“琴小姐,这身段比你琴声勾人,下来陪爷喝一杯!”
琴若兰听闻之后手指一颤,琴声一下子就乱了,她内心羞耻地低声道:“我……我只弹琴……”
众人哈哈大笑,于是她强忍泪水,继续弹奏,薄纱被江风吹得贴紧身体,乳房轮廓清晰,乳头在烛光下泛着春光,引得宾客们吞咽口水,裤裆鼓起。
只见一文人摇着折扇,虚伪地吟道:“清溪流韵,琴声如诉,玉体半遮,春光乍泄。”
另一文人附和:“佳人抚琴,风姿绰约,纱轻难掩,香肌胜雪。”
又一文人抚掌笑道:“兰心蕙质,琴音绕梁,裙下春风,令人神往。”
还有文人眯眼吟道:“琴声清婉,玉体生辉,半掩羞态,勾魂夺魄。”
众人哄笑,琴若兰脸颊涨红羞耻地低着头,突然薄纱滑落一角,露出半个乳房,一下子让宾客们炸开了,纷纷大喊道:“露出来了!好白的奶子!”
她慌忙拉起薄纱,低泣道:“客官……别这样看我……”
然而并没有什么人理她,这些人乐意看着琴氏嫡女的骄傲在他们的目光下被撕得粉碎。
于是她只能继续弹奏,琴声断断续续夹杂她的抽泣,江面上回荡着这屈辱的乐章。
这时候,另一文人笑道:“清溪虽妙,难掩春情,佳人羞态,胜过仙乐。”
又一文人接道:“纱薄情浓,琴音助兴,香肌半露,欲焰滔天。”
这些人酒醉了之后,诗性大发,一个个淫诗不断,却羞得琴若兰浑身发抖,无地自容。
我站在一旁,数着钱袋里的银子,冷笑道:“琴小姐,你这高雅曲子没人爱听,爷们花银子可不是来听你装清高的!”
说到这里,立刻有宾客们附和道:“对,这这曲子没味!太淡了!”
有人接着撇嘴道:“琴氏早他妈没落了,这娘们不值几个钱!”
刚才还在那里吟诗的文人们此时也虚伪地摇头:“琴声虽美,少了风月情趣,难动人心呐。”
“琴氏才女,如今不过娼妓,曲高和寡,不如淫乐。”
“清溪虽妙,难比闺房之乐,琴小姐何不换曲,以娱宾客?”
这些文人边说还来劲了,你一句我一句,把琴若兰说得羞愤难当,她低着头,泪水滴在琴弦上,要知道她曾以《清溪弄》自傲,如今却被迫在此献艺不说,尊严还被践踏得一干二净,这屈辱都映在脸上了。
我可不理这些,看准机会对她喊着:“大小姐,你那琴氏曲目不值钱!今儿弹老子编的淫曲,保管爷们掏银子!”
说罢我扔出一卷曲谱,歌词下流不堪,曲调粗俗刺耳,名为《春闺淫调》,句句描绘女子的肉体与淫乐,如“玉乳轻摇勾人魂,骚逼张开迎客来”。
以前我为琴家门客就是因为也会点曲子,结果完全被琴家看不起,被羞辱为市井俗曲直接给扔了,现在嘛,琴家大小姐却只能裸着身子弹我的曲喽。
只见琴若兰颤抖着接过曲谱,内心翻涌着羞耻与绝望,曾被她嗤之以鼻的粗俗曲目,如今成了她的屈辱之音。
琴若兰低声抽泣:“我……我弹就是……”
说罢,琴家大小姐手指拨动琴弦,淫曲响起,音色粗糙,歌词淫秽,宾客们却听得兴奋,拍手叫好:“这曲子够骚!比她那高雅玩意儿带劲!”
但是,当这些客人扔赏钱的时候,却出现了预料之外的情况,只见商贾只扔下二两银子,撇嘴道:“琴氏才女?就这贱样,值二两!”
另一商贾也在一旁附合:“琴氏早没落了,这逼不值十两!”
这一下说得琴若兰羞耻得脸颊涨红,不仅要裸身在这里弹琴,而且自己引以为傲的琴曲被嫌弃,被迫弹曾经下人的粗鄙之曲,完毕之后仍然要被羞辱一番,这一下琴氏的尊严被这淫曲和宾客的羞辱彻底碾碎。
“求你们……别说了……”
虽然嘴上屈辱,但身体却只能继续弹奏,虽然宾客们的兴致被淫曲点燃,商贾们却吝啬竞价,喊道:“二两操一回!琴氏才女不值多!”
“三两,操她屁眼儿!”
一男子冷笑道:“琴氏都完蛋了,这娘们的全套都不值五两!”
说完,纷纷把赏钱扔在地上,然后我捡起银子,掂了掂,哈哈大笑:“琴小姐,你这淫曲弹得爷们鸡巴都硬了!可琴氏才女如今就是个贱娼,逼不值几个钱!还不给大家敬酒?”
于是琴若兰被迫起身敬酒,短裙下摆晃动,阴部完全暴露,宾客们瞪大眼睛,口见她端起酒盏,弯腰敬酒,薄纱滑落,乳房暴露无遗,阴部在短裙下毫无遮掩。
引得宾客们伸长脖子在那里淫笑道:“好白的奶子!逼都肿了!”
“佳人低首,羞态可掬,裙下风光,不过贱娼。”
“纱轻难掩,香肌生辉,琴音助兴,欲焰滔天。”
“琴氏没落,才女成娼,淫调一曲,不过三两。”
这群喝酒的文人又开始了,你一下我一下吟起淫诗来,羞得琴若兰泪水淌下,却只能继续敬酒。
又过了一会儿,只醉春舫漂于江面,夜色如墨,江风清凉,吹得纱幔轻舞,檀香混着脂粉气息。
舫中丝竹声声,春楼女子笑靡靡,风情万种,宾客们醉态尽显,淫笑不绝。
醉春舫的灯火映在水面上,摇曳生姿,船头却成了琴若兰的屈辱舞台。
粗俗的《春闺淫调》在江面回荡,句句下流,字字诛心,宾客们拍手叫好,银子却越出越少,皆因“琴氏没落,才女不过贱娼”。
宾客们围在船头,这些人酒意正浓,裤裆鼓起,开始嚷着要开操。
只见那个胖商贾醉态可掬在那里喊道:“这娘们逼不值十两,进舱房太慢!老子要在这船头操她!”
另一个不哪里混上来的穷男人也在那里附和:“琴氏才女?早他妈是个烂货!三两银子就够,船头操,吹着江风才爽!”
文人们摇着折扇,虚伪地吟道:“佳人半裸,春风拂面,船头淫乐,胜过舱房。”
我数着银子,对着琴若兰冷笑道:“大小姐,看来这贱逼不配进舱房啊!爷们出几两银子,就在这船头操你吧!”
琴若兰身子一颤,没有太多的反抗,只见她被推到船头栏杆前,薄纱被扯落,乳房完全暴露,短裙掀起,阴部赤裸,江风吹过,凉意刺骨却引得宾客们哄笑:“瞧这骚逼,够白嫩的啊!果然是乐州琴家的大小姐。”
这时候,那个胖商贾第一个搂住琴若兰,伸出粗手掐住她的乳房,逼她靠在船头栏杆上,背对江面,然后他强行掰开她的双腿,将阴茎猛地插进她的阴道。
这时候,一阵江风吹过她的赤裸身体,琴家大小姐的乳房在风中颤抖,只见阴部被操湿了起来,黏液混着汗水淌下。
而她双手抓紧栏杆,背对着众人,不敢回头,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害怕,死死地抓住栏杆。
胖商贾抽插得飞快,低吼着在她体内射出浓稠的精液,腥臭的液体从她的阴道淌出,顺着大腿滴入江中。
射完之后他抹了一把汗,淫笑道:“这娘们的逼还挺紧,三两银子值了!吹着江风操,爽得要命!”
此时宾客们哄笑,喊道:“胖爷操得好!这贱货不值多!”
“那该轮到我了。”
这时候一个瘦文人紧接着上前,眼神猥琐,下面阴茎细长却已经硬如铁棒。
他逼琴若兰跪在船头甲板上,撅起屁股,短裙被掀到腰间,阴部和肛门暴露在江风中。
然后舔了舔嘴唇,阴茎插入她的肛门。
“后面也能干,而且够紧!”
立刻引来宾客欢笑在,则琴若兰这一边,干涩的通道却让她痛得低叫:“啊……求你……慢点……”
江风再次吹过,吹过她的臀部,凉意加剧痛楚,让琴若兰抖擞了一下。
瘦文人操得飞快,甲板发出吱吱声,而琴家大小姐此时却淫贱如狗,引得众宾客们围观,淫笑道:“嘿,都操到屁眼儿了!大小姐叫得真骚!”
男人射完精后,精液从她的肛门流出,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笑道:“这屁眼儿紧得像没开过,三两银子够便宜!”
“哈哈,那么,接下来就是在下了。”
一个黑脸武夫最后一个上前,身形壮硕,阴茎粗大如牛,上前开操之前竟然对着后面的宾客抱拳了一下,引得众人大笑。
随后他将琴若兰整个人抱起,逼她双腿缠住他的腰,面对面站在船头,阴茎猛地插入她的阴道,江风吹得她薄纱飞扬,乳房紧贴他的胸膛,阴部被不断摇晃,淫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淌下。
而宾客们也围在四周敲着酒盏喊:“操得好!够劲,够看!”
黑脸武夫来了性子,只见他低吼着开始加大力度进行抽插,操得琴若兰的呻吟在江面不断回荡,直到最后在她体内射完精后,浓稠的精液从阴道喷出,滴入江中之后,还抱着大小姐在那晃了晃。
最后才放下她,将琴若兰扔在船头,反而对后面的宾客抱拳:“见笑了!”
琴若兰瘫在船头,赤裸的身体在江风中颤抖,乳房和阴部满是红肿,就这么凄凄惨惨地坐在船头,不知接下来如何。
几轮之下,琴若兰虚弱得几乎昏厥,宾客们却意犹未尽,他们围在船头,酒盏碰撞,淫笑不绝,嚷道:“这贱娼还没爽够!天还没亮,再玩她一轮!”
“不,不要,求求各位大人,让我休息下,我真的不行了……”
然而立刻就有一个人站起来走到琴若兰的面前,然后对着她的俊俏脸庞就是两个巴掌。
“琴氏才女?你现在只是这醉春舫的妓女,爷们出半两银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说完,众人也开始淫笑起来,琴若兰的呻吟和宾客的淫笑在江面回荡,这个琴台成了她永无止境的屈辱舞台。
宾客们围成一圈,竞价操她的阴道、肛门和嘴,价格却低得离谱,嘴里喊着:“贱货不值钱!”
这时候琴若兰被从船头拉回来,然后被推倒在琴台上,赤裸的身体无力地伏在琴案上,琴弦滑腻沾满精液和汗水。
一个矮胖男人率先上前,扔下半两银子就直接掰开琴若兰的双腿,逼她仰躺在琴台上,将阴茎缓缓插入她的阴道,只见琴若兰红肿的肉缝被阴茎撑开,使得她无力地低叫:“啊……轻点……请大人,轻一点……”
声音沙哑,软棉无力,这时候男人却正慢条斯理地抽插,每一下都让琴若兰的身体痉挛,琴若兰眼里闪着泪光,看起来内心羞耻如潮,毕竟吧,琴氏才女如今成了半两银子的烂娼,从琴家大小姐落魄如此,确实也难为她了。
男人在她体内射精,浓稠的精液从阴道溢出,淌在琴台上之后,他抹了一把汗,淫笑道:“这逼操得爽,半两银子够便宜!”
紧接着,一个高瘦的文人上前,扔下几枚铜钱,就直接开干。
只见他逼琴若兰撅起屁股,整个人跪在琴台上,让阴部和肛门暴露在江风中,冰冷的凉意使得琴若兰整个人都在颤抖。
然后舔了舔嘴唇,阴茎缓缓插入她的肛门,然后拉起她的头发:“别只顾挨操了,你们琴家不是很能弹琴吗,一边挨操一边弹琴给我们听听。”
说完,还没有等琴若兰回答,就直接一巴掌下去,使得琴若兰立刻没有反抗的心,她羞红着脸,琴弦在她指下开始拨动,一边挨操一边弹琴,琴声断续,夹杂她的呻吟,江面回荡着淫靡的乐章。
文人慢悠悠地抽插,每一下都让琴若兰的身体摇晃,泪水混着汗水淌下,滴在琴台上,琴弦的滑腻让她手指打滑,琴声乱作一团。
最后一个瘦小的男人走上前,不过下面坚挺如柱,他也扔下半两银子,只见这次他逼琴若兰坐在琴台上,然后让她双腿大张,阴部完全暴露,接着抓住她的头发,阴茎缓缓塞进她的嘴,顶到喉咙,呛得她干呕不止。
看到这里的宾客们开始淫笑起来:“琴家大小姐的嘴好使不?”
天色微明,醉春舫的灯火摇曳,琴若兰的呻吟和宾客的淫笑在江面回荡,船头成了她无尽屈辱的地狱。
大约一个月后,我带着乐州琴家的嫡女琴若兰卖春所得的钱财,向府爷请了个假,然后一路北上来到士州,之所以到这里来销金,那是因为这里是士州琴家的所在地。
士州琴家的情况和乐州琴家有点不一样,他们的族人多被流放,只留下一些貌美的女眷被发配青楼。
而在这个大桓,谈起青楼就不能不说银宵楼,银宵楼其实是一个组织,专用是经营妓楼的开遍大桓境内各州,风评好,女人媚,而且内容新鲜,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喜欢去的地方。
士州的银宵楼,花厅内,烛光昏暗,檀木屏风后的帷幕被风吹得微微晃动,映出美人柔媚的身影。
琴昭音,士州琴家的嫡女,和乐州琴家的琴若兰并称,有琴家双姝的美誉,琴若兰擅琴,而琴昭音擅琵琶,两人各不相同,互有长处,不过如今的下场是差不多。
只见她的薄纱仅遮半边乳房,饱满的乳房在烛光下泛着玉般光泽,乳头挺翘如樱桃,微微颤抖,透着羞涩的诱惑。
短裙裁得极短,阴部若隐若现,修长的大腿在烛光下泛着光泽,臀部曲线饱满,微微上翘,勾勒出淫靡的弧度。
她的腰肢纤细,肌肤白皙如瓷,汗水从脖颈滑落,淌过乳沟,滴在琵琶上,弦面滑腻,发出断续的音色。
此时站在台上,琵琶斜靠胸前,纤手拨动琴弦,别有一番媚味。
这银宵楼特意为琴家嫡女准备的琴室也颇为不错,走进琴室内,烛光摇曳,柔和的光晕在檀木雕花屏风上流转,屏风上的花鸟纹样在昏黄光线下显得若隐若现,透出几分旖旎。
木桌上散落着精致的酒盏,琥珀色的酒液漫溢,淌在光滑的地板上,折射出烛光的粼粼波光,宛如流淌的蜜液。
墙角的香炉升起袅袅青烟,淡淡的檀香与脂粉气息交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醉人的淫靡芬芳。
墙上悬挂的绢画虽略显陈旧,画中仕女的笑靥却依旧娇媚,而木台下的地面铺着柔软的地毯,散落的铜钱在烛光下闪着温润的金光,宾客们的锦靴轻踏地毯,发出低沉的沙沙声,空气中流淌着淫靡而优雅的氛围,勾人心魂。
我坐在台下,此时周围挤满了各些客人,他们目光猥琐,污言秽语此起彼伏,完全无视琴台上正在抱琴弹奏的琴昭音。
这琴昭音我以前就认得,她到乐州琴家来过几次,当时见到的时候那打扮和气场真是人中龙凤,天之娇女的模样,比琴若兰可要张扬的多。
乐州琴家和士州琴家素来有攀比,那会儿琴昭音的傲气我隔着门都能感觉到,不过看她现在的样子,真是让人出气。
于是我主动挑起话头:“这琴昭音,以前多傲气,眼睛长在头顶上,瞧不起咱们!瞧瞧现在,奶子白得晃眼,屁股翘得跟桃子似的,你们谁操过她,说说啥感觉?”
这时候一个胖商贾端着酒盏,醉眼迷离,哈哈笑道:“去年在银宵楼后院操她,逼她趴在假山上,操她逼的时候,她抖得跟筛子似的,泪水哗哗流,屁股还往后顶,逼水流得满腿都是,浪得要命!”
然后一个老富人也眯眼接话:“我在城外春风阁的厢房操过她屁眼儿,逼她跪在床边,屁眼儿紧得夹得老子爽翻了,那会儿她叫得跟母狗似的,一边流泪一边挨操,可够味了!”
这时候,其它人也接上来道:“那时候,我在银宵楼二楼雅间操过她嘴巴,然后逼她跪着给我舔鸡巴,舌头卷得老子射了一嘴,最后让她咽下去的时候,那脸啊,脸得通红,眼泪淌了一地!”
我哈哈大笑,掺和道:“这娘们以前多高傲,现在还不是得张开腿伺候?瞧那奶子,捏着肯定软得跟面团似的,屁股一晃老子鸡巴都硬了!”
于是宾客们哄笑,酒盏碰撞,琴昭音在上面听到后,琵琶声乱了一瞬,泪水滑落,滴在琵琶弦上,弦面滑腻,发出略颤的音色。
只见她的脸颊涨红,眉眼间仍残留着昔日琴氏才女的气质,但泪水和颤抖的身体则展现了她的屈辱,反而让人想更加欺负她。
这时候胖商贾突然喊道:“琴大小姐,掀了裙子,腿分开让爷们瞧瞧!”
立刻附和:“对,腿张开,屁股撅起来!”
我也在一旁起洪道:“来,琴氏才女,腿分开,屁股抬高点,以前瞧不起咱们,现在给爷们看看你这骚样!”
琴昭音泪水淌下,沉默不语,只是强忍泪水,缓缓分开双腿,短裙滑到大腿根,阴部完全暴露,烛光映出湿润的肉缝,粉嫩的褶边微微张开,泛着晶莹的水光。
她的臀部高高撅起,圆润的臀肉在烛光下泛着光泽,曲线柔美却透着屈辱,肛门紧缩,羞涩地暴露在众人目光下。
同时腰肢微微弓起,汗水从脖颈滑落,淌过乳沟,滴在琵琶上,琵琶弦滑腻,发出断续的音色。
宾客们吞咽口水,裤裆鼓起,有人扔下几枚铜钱,喊道:“腿再张开点!屁股撅高点!”
琴昭音泪水滴在琵琶弦上,被迫进一步分开双腿,将臀部高高撅起,阴部和肛门暴露在烛光下,湿润的肉缝泛着淫媚光泽,臀肉微微颤抖,透着无尽的屈辱,但名门世家大小姐的屈辱,此时反而更让人兴奋。
这时候我站起身,拍出一锭从琴若兰卖春那赚来的银子,冷笑道:“爷今晚第一个操她!操完乐州琴若兰,现在尝尝士州琴昭音的滋味”
听到琴若兰的名字,宾客们立刻回过头,目光中透着贪婪与好奇。
那胖商贾油腻的手指捏着问道:“你操过那乐州的琴若兰?听说那琴若兰美名不下于这婊子,逼紧不紧,滋味如何?”
提到琴若兰,这些人来了劲,毕竟琴若兰关在乐州大牢里,比琴昭音更难操到,于是都有了兴趣:“对啊,听说琴若兰在醉春舫被操得满身精液,那骚样是不是跟琴昭音一样浪?”
人们的笑声短促而急促:“快说说,操琴若兰的时候,她叫得怎么样?是不是也跟这婊子一样,哭着抖屁股?”
只见宾客们哄笑,酒盏碰撞,铜钱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淫靡的气氛被推向高潮。
我得意地斜靠在椅子上,手指摩挲着银子,慢条斯理道:“琴若兰?那骚货在醉春舫被老子操得腿都合不拢!逼她趴在船头,操她逼的时候,水流得满甲板都是,叫得跟母狗似的,奶子晃得老子眼都花了!”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琴昭音颤抖的身体,声音更低沉:“这些琴家嫡女以前个个高傲,现在还不是得张开腿伺候咱们鸡巴?今晚这琴昭音,老子要操得她哭着求饶!”
于是宾客们哄笑着拍桌叫道:“威猛!操完这婊子,给咱们讲讲她逼咋样!”
谈到操这些琴家名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拉近了,其它人纷纷道:“别忘了操她屁眼儿,我操过,紧得肯定让你爽翻!”
一阵起哄之后,我哈哈大笑起身推开宾客,带着琴昭音走向暗室,身后是宾客的淫笑和铜钱的叮当声交织在一起。
闺房之中,烛光摇曳,柔和的光晕在雕花木墙上勾勒出缠绵的影子,宛如低语的春情。
床榻铺着深红锦缎,散发淡淡的香味,隐隐透出出前夜欢情的余韵,锦缎边缘缀着金丝流苏,随烛光摇曳,泛着微光。
空气中弥漫着脂粉与汗水的甜腻气息,床头垂挂着轻薄的纱幔,半透明的绯色纱帐随微风轻舞,半遮半掩,平添几分雅致的诱惑。
墙角的铜镜光泽柔润,映出琴昭音朦胧的身影,宛若水中倒影,勾魂摄魄,似在诉说她沦落却依旧娇媚的命运。
墙边一架紫檀屏风,雕刻着缠枝牡丹,屏风后隐约可见一具调教用的木架,架上悬挂着柔软的红绸束带,旁边放置一柄羽毛长鞭,鞭梢缀着丝绒,触感轻柔却带着一丝威胁。
木架旁的小桌上摆放着几瓶药水,琉璃瓶身在烛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彩:一瓶粉色药水,散发催情的甜香,据说能让女子情欲高涨,身体敏感如水;一瓶琥珀色药液,气味浓烈,传闻可使肌肤更加柔嫩,触感如丝;还有一瓶透明的润滑液,瓶口镶着银边,散发淡淡的花香,用于助兴时让肉体更加滑腻。
床榻一侧的香炉燃着名贵的沉香,烟雾袅袅,缠绕在纱幔间,与情趣物件的冷光交相辉映,营造出一片淫靡而优雅的氛围。
墙上悬挂着一幅绢画,画中仕女赤裸半身,姿态撩人,娇媚的眼神似在低语,与琴昭音的处境遥相呼应。
这闺房的每一个角落都流淌着旖旎的春情,烛光、纱幔与情趣物件交织,勾勒出一场淫靡而精致的春梦。
琴昭音站在暗室中央,烛光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流转,映出柔美的光泽。
她低垂着头,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缓缓解开薄纱的系带,让薄如蝉翼的绯色纱衣从肩头滑落,宛如一泓清泉淌下,露出饱满的乳房。
乳房在烛光下泛着玉般光泽,乳头挺翘如樱桃,微微颤动,带着羞涩的诱惑。
纱衣继续下滑,掠过纤细的腰肢,勾勒出柔美的曲线,最终落在地毯上,堆叠成一团轻柔的绯色云雾。
然后抬起纤手,一点一点解下短裙的丝带,短裙缓缓滑至大腿根,露出赤裸的阴部,她的臀部圆润,曲线柔美,微微上翘,透着淫靡的魅力。
我坐在床边,拍了拍大腿,冷笑道:“琴家大小姐,坐上来,边弹琵琶边伺候老子!”
琴昭音低头,只能顺从地张开双腿,然后跨坐在我身上,短裙此进落到脚踝,我掐着她的屁股,将阴茎缓缓插入她的阴道,琴昭音那湿热的肉缝被我撑开,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动,乳房在烛光下晃动,乳头硬得泛红起来,汗水从乳沟淌下,滴在琵琶上。
这时候,琵琶在她手中不断地颤抖,琵琶声断断续续,音色清脆却夹杂她的呻吟。
一边听着琵琶,我慢条斯理地在她身下抽插,每一下都让琴昭音的身体颤抖,在我的不断抽插之下,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屈辱,琴昭音泪水从脸颊滑落,滴在琵琶弦上,琵琶声乱作一团。
我冷笑道:“琴昭音,别矜持了,你的琵琶就是鸡巴的伴奏!知道乐州的琴若兰吗?她如今在醉春舫被十几个男人轮番操,满身精液,天天在船头弹琴挨操!”
虽然实际情况下,琴若兰在大牢里挨操的时间更多,不过自从她到醉春舫来过几次之后,确实成为了那里的招牌话题。
估计琴昭音也听到过,于是她身子一颤,泪水淌下,沉默不语,只能继续弹奏。
“大人,昭音一定努力,让大人玩的高兴。”
挣扎了半天,琴昭音屈辱地吐出这句话,然后继续一边弹着琵琶,一边挨操。
我舒服地坐在琴昭音柔软的身下,阴茎从下而上挺进她的身体。
琴昭音很快就被我操得狼狈不堪,她的头发紊乱,媚声加大,身体也在泛着媚红的光泽。
“大人,你好历害,昭音,昭音快要受不住了……啊啊……”
终于,情欲似乎压过了羞辱,琴昭音的身子也开始主动迎合起来,汗水从乳沟淌下,滴在琵琶上,琵琶在她手中几乎握不住。
“抱住它,如果掉下来的话,有你好果子吃。”
“好的,大人。”
可怜的琴昭音就这样颤抖地抱着她的琵琶,坐在我身上不断地挨操,直到她开始大声呻吟起来,与琵琶声交织。
她的乳房不断晃动,臀部也迎合着我的抽插,嘴里发出黏腻声响。
我掐着她的乳房,加快抽插,最后阴茎在她体内射出,然后精液溢出淌在锦缎上。
高潮过后,琴昭音瘫倒在我身上,琵琶掉落在地上,最后一声嗡鸣。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看着倒在地下的琴昭音,然后推开闺门,迎着宾客的哄笑,昂首走出银宵楼,夜风吹过,嘴角挂着满足的狞笑。
最后忘了说了,我姓刘,叫刘三刀,曾经是乐州琴家的门客,现在是乐州大牢的牢头,也是这里的刽子手,三刀是我打下来的名声,因为我三刀之内必定完成处刑,绝不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