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说第二遍。 还是说,要我帮你? ”
洛九咬着牙挣扎,手肘往后顶去,可邝寒雾像是早料到此节,侧身避开轻易,指尖反而顺着她的手臂滑下去,攥住了她的手腕。
“别乱动。” 邝寒雾的声音里带了点警告,指腹碾过她腕骨的旧伤,“伤着自己,她们又要来找我麻烦。 ”
这话戳中了洛九的软肋。
她毕竟有伤在身,昨夜被折腾得浑身发软,真要放开打,又怕伤了对方。
毕竟是医生,是向栖梧她们信任的人,是多年老友,也是十八巷的。
可这份犹豫,落在邝寒雾眼里,成了最好的破绽。
下一秒,邝寒雾膝盖一顶,精准地卡在她腿间,髌骨恰好抵在那处最敏感的皮肉上。
洛九浑身一僵,喉咙里溢出半截闷哼,像被踩住尾巴的猫,浑身的力气都泄了大半。
“放…… 放开!”她咬着牙挣扎,脊背绷得笔直。
邝寒雾没说话,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往前趴下,脸几乎埋进枕头里。
被子的柔滑蹭过胸前的皮肤,带来一阵细碎的痒,可腿间那点压迫感却越来越清晰,带着侵略性。
“啪”
清脆的巴掌声突然响起,落在她身后那片还泛着红的皮肉上。
力道不算重,却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洛九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眶瞬间红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邝寒雾你卑鄙!” 她又气又急,挣扎得更厉害了,手脚并用地想踹开对方,“你这是耍无赖! ”
邝寒雾的身手竟半点不输给混江湖的,她轻易避开洛九的踢打,膝盖反而往下压了压,一下下轻顶着那处敏感点,节奏缓慢却带着挑弄。
“卑鄙?” 她低笑一声,指尖抓着洛九的手腕往身后反剪,“比起你刚才偷袭吻我,谁更卑鄙? ”
洛九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咬着牙喘气。
她浑身发软,偏偏理智还在叫嚣着反抗。
她能感觉到邝寒雾的呼吸落在颈后,带着消毒水味的冷,却烫得她皮肤发麻。
邝寒雾的膝盖没停,依旧保持着缓慢的节奏,一下下往那处敏感点顶去,像在用钝器磨着一根绷紧的弦。
她的声音里裹着笑,指尖顺着洛九汗湿的脊背往下滑,“你有感觉了。 ”
洛九的脸烧得像要裂开,偏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牙齿咬得咯咯响。
她不说话,只拼命挣扎,手腕在邝寒雾掌心里挣出红痕,带起的风掀起了散乱的衣摆,露出后腰漂亮的腰窝。
“还嘴硬?” 邝寒雾挑眉,见她这副宁死不从的模样,眼底那点逗弄突然转成了狠劲。
她猛地松了按在后颈的手,转而抓住洛九敞开的衣襟 —— 那料子本就轻薄,被她一把攥住,往上狠狠一掀。
布料摩擦着胸前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痒的疼。
洛九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已被反剪到身后,半截衬衫被拉到背上,袖子交叉缠紧,活脱脱成了条临时的绳索。
邝寒雾打了个利落的结,多余的布料垂下来,扫扫过她后腰的红痕,像条柔软的鞭子,轻轻一撩就引得她浑身发颤。
“邝寒雾你有病吧!”
洛九挣扎着仰头,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颈侧,那道掐痕在灯光下更明显,“这是衬衫!不是绳子!”
邝寒雾没理她,只是俯身拽了拽那截布料。
衬衫的棉线不算结实,却被她缠得极紧,勒得洛九肩胛骨生疼,手腕在布料里徒劳地挣了挣,只换来更深的束缚感。
“向栖梧用绸带,林墨绮用扇骨,” 她突然开口,指尖划过洛九裸露的脊背,那里还留着昨夜的红痕,“我没那么多讲究。”
话音刚落,她伸手捏住洛九的后颈,迫使她重新趴下去。
膝盖再次顶回那处敏感的皮肉,这次没再轻晃,只是稳稳地压着,像块烙铁焐在那里,烫得洛九喉咙发紧。
“你不是很会闹吗?” 邝寒雾的声音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嘲讽,掌心抚过她被衬衫绑住的手腕,“现在再动一个试试。”
洛九咬着牙不肯出声,可布料摩擦着胸前的皮肤,膝盖顶着腿间的软肉,后背还暴露在对方的目光里,三股羞耻感拧成一团,让她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她突然想起初见时邝寒雾穿白大褂的样子,清冷得像尊玉雕,谁能想到这人绑人的手法比向栖梧还利落,连块碎布都能玩出花样。
“刚才不是挺会骂的?”
洛九的呼吸乱得像风里的纸,想骂却发现喉咙发紧,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衬衫的结越挣越紧,勒得手腕生疼,可比起身上的束缚,更让她心慌的是邝寒雾的眼神 —— 那眼神落在她背上,像在看一张需要修正的处方,冷静,专注,且带着掌控欲。
“看来是闹够了。” 邝寒雾终于松开手,“向栖梧说你吃硬不吃软,果然没骗我。”
洛九的肩膀还在微微颤抖。
邝寒雾指尖捏着那截垂落的衬衫布料,轻轻一拽。
洛九的胳膊被猛地往上扯,迫使她弓起脊背,胸前的皮肤蹭过粗糙的床单,刺痒混着微疼,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知道错在哪了吗?” 邝寒雾的声音没什么起伏,膝盖却往腿间顶了顶。
洛九咬着牙不吭声,只把脸埋得更深。衬衫的束缚勒得手腕发疼,可骨子里的野劲还没被磨平,哪肯轻易服软。
“不说是吧。” 邝寒雾低笑一声,突然松开捏着布料的手,转而探向洛九腰侧的裤带。
指尖勾住那截皮革时,洛九浑身猛地一僵,像被烫到般剧烈挣扎,衬衫的结勒得手腕生疼,后背的红痕被牵扯得泛起更深的色泽。
“邝寒雾你敢!” 她的声音劈了叉,带着惊惶的颤,尾音却被膝盖顶上来的力道堵在喉咙里,化成细碎的呜咽。
“你说我敢不敢?” 邝寒雾的语气依旧平淡,指尖却利落地解开了裤带,金属搭扣 “咔嗒” 一声轻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她没立刻动手,只是用指腹摩挲着洛九后腰的皮肤,那里的汗湿混着药膏的凉意,滑得像块浸了水的玉,偏偏被她按出一个个冰凉的指印。
膝盖顶在腿间的力道没松,依旧保持着缓慢的节奏,一下下碾过那处敏感点,像在用钝器磨一根绷紧的弦,磨得她浑身发软,理智却还在叫嚣着反抗。
洛九的呼吸早已乱成一团,羞耻感顺着脊椎爬上来,烫得她眼眶发红,偏偏手腕被绑得死死的,连蜷缩的余地都没有。
邝寒雾指尖却猛地往下一扯 —— 棉质的裤子被脱得干净,露出的皮肉上还留着交错的红痕,有昨夜的扇印,也有方才挣扎时蹭出的擦伤。
洛九的脸烧得像要裂开,偏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牙齿咬得咯咯响,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
她能感觉到邝寒雾的目光落在自己裸露的皮肤上,那视线冷静得像在观察标本,却比任何灼热的注视都让人发慌。
“啪 ——”
清脆的巴掌声突然响起,落在那片最嫩的皮肉上。
力道不算重,却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像一记耳光扇在脸上。
洛九的身体猛地一颤,毫无征兆湿了眼角。
第二记巴掌落在同一处,力道比刚才重了些。
洛九的身体猛地弓起,皮肉泛起更深的红,像朵被揉碎的花。
她死死咬着枕头,尝到布料混着泪水的涩味,偏不肯让求饶的声音漏出来。
邝寒雾的指尖突然探向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带着药膏的凉意,轻轻一按。
洛九浑身剧颤,像被电流击中,喉咙里爆发出半截压抑的嘤咛。膝盖的碾动骤然加快,与指尖的触碰形成诡异的呼应,一下下撞在临界点上。
“还嘴硬?” 邝寒雾的声音裹着笑,却冷得像冰,“向栖梧没教过你,犟到最后只会更疼?”
“啪 ——”
第三记巴掌落下时,指尖的力道也跟着加重。
洛九的理智彻底崩了堤,羞耻与快感像洪水般涌上来,冲得她头晕目眩。
手腕在衬衫里疯狂挣扎,勒出的红痕几乎要渗出血,可身后的巴掌还在落,腿间的顶动还在继续,逼得她连喘息都带着颤。
“说不说?” 邝寒雾的膝盖往深处顶了顶,指尖碾过那处柔软,“说了就轻些。”
洛九的牙关咬得发酸,眼角的泪打湿了大半枕头。
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失控的边缘摇摇欲坠,那点可怜的骄傲被磨得只剩薄薄一层,却还是梗着脖子不肯低头。
直到邝寒雾的掌风再次扬起,指尖同时重重按下去 ——
“啊……”
一声破碎的呻吟终于忍不住漏出来,洛九的身体发抖,所有的倔强在瞬间崩塌。
快感与痛感绞在一起,逼得她眼前发黑,只能任由羞耻感淹没自己。
她的声音碎得像被揉过的纸,带着浓重的鼻音,“邝医生…… 别…… 别这样……”
邝寒雾的动作顿了顿, “什么?”掌风停在半空,指尖却没撤开,只是放缓了力道。
“说清楚。”
洛九的脸烧得像要炸开,只能哽咽着重复:“我听你的……”
邝寒雾的指尖在那处泛红的皮肉上轻轻打了个圈,声音里裹着点不依不饶的冷:“听我的?那向栖梧和林墨绮呢?你喊她们什么?”
洛九的抽噎猛地一顿,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她把脸埋得更深,枕头吸走了大半声音,只剩下含混的气音:“…… 姐姐。”
“没听清。” 邝寒雾的膝盖往腿间又顶了顶,指尖在那处敏感点轻轻碾了碾,“大声点。”
快感混着羞耻感猛地涌上来,洛九的腰下意识地往下塌,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喊…… 喊姐姐……”
“那我呢?” 邝寒雾的声音突然凑近,呼吸落在她汗湿的颈侧,带着消毒水味的凉,“你该喊我什么?”
洛九的身体僵住了。
向栖梧的温柔,林墨绮的戏谑,都让 “姐姐” 两个字喊得顺理成章,可对着邝寒雾这双清冷的眼,对着她掌心里还未散尽的力道,那两个字像被胶水粘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怎么?” 邝寒雾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膝盖的顶动也快了半分,“到我这儿就卡壳了?刚才不是说都听我的?”
“我……” 洛九的理智刚被安抚下去,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搅得稀碎。
手腕在衬衫里徒劳地挣了挣,勒痕的疼混着腿间的麻,逼得她眼泪又涌了上来,“我……”
“啪 ——”
一声轻响落在侧,不算疼,却带着十足的警告。洛九浑身一颤,终于撑不住,那些被磨掉的骄傲彻底碎成了渣。
“姐…… 姐姐……”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尾音还在发颤,“邝…… 姐姐……”
这声喊出口,房间里突然静了下来。膝盖的顶动停了,指尖的触碰也撤了,只剩下洛九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抽噎。
邝寒雾看着她通红的耳根,看着她趴在枕头上发抖,眼底那点紧绷的冷意终于化开些,染上点极淡的笑意。
她俯身,指尖轻轻拨开洛九汗湿的碎发,在她发烫的耳廓上轻轻捏了捏:“早该这样。”
衬衫的结被彻底解开,手腕失去束缚的瞬间,洛九几乎要瘫软在地,被邝寒雾伸手捞住才没摔下去。
她的手腕上印着清晰的勒痕,红得发紫,和身后的掌印相映成趣,像幅被精心描摹的画。
“怕了?” 邝寒雾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指尖顺着勒痕往上滑,掠过她汗湿的小臂,最终停在肘弯那片细嫩的皮肤,轻轻捏了捏。
洛九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在她颈窝,呼吸里还带着抽噎的颤。
昨夜被向栖梧和林墨绮折腾到后半夜,此刻骨头缝里都透着酸,偏偏邝寒雾身上的消毒水味混着淡淡的松节油香,竟奇异地让人安心,连挣扎的力气都懒得使了。
邝寒雾抱着她往床里挪了挪,膝盖无意间蹭过她腿间,引得洛九猛地绷紧了脊背。
她低头看了眼怀里人泛红的眼角,突然俯身,在她耳侧轻轻吹了口气:“累了?”
洛九的睫毛颤了颤,算是默认。掌印还在发烫,腿间的酸软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她实在受不住了,只能含糊地哼唧:“嗯……”
邝寒雾却没松开她,反而将她转了个身,让她面朝自己。
洛九的脸颊还挂着泪,嘴唇被牙齿咬得发红,眼底蒙着层水雾,像只被雨淋湿的猫,狼狈又可怜。
“刚才喊的什么,再喊一声。” 邝寒雾的指尖划过她发烫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不像方才那个动手的人。
洛九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把脸往她怀里埋得更深,声音细若蚊蚋:“邝…… 姐姐……”
“没听清。” 邝寒雾故意逗她,指尖在她腰侧轻轻挠了下,引得她痒得瑟缩,“大点声。”
“姐姐……” 洛九被痒得没办法,只能红着脸喊出来,尾音还带着点气鼓鼓的意味,像在撒娇。
邝寒雾低笑出声,这才满意地收了手,转而替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襟。
指尖划过胸前的皮肤时,洛九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却被她按回怀里:“别动,让我抱抱。”
这语气里没了命令的强势,反而带了点难得的温和。
洛九愣了愣,竟真的乖乖不动了,任由对方抱着自己,下巴抵在她发顶,呼吸拂过发丝,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可这份安稳没持续多久,洛九便觉不对劲 —— 邝寒雾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她腿间,指尖带着熟悉的凉意,轻轻碾过那处敏感点。
“别……” 洛九瞬间慌了,浑身发软地想逃,却被对方箍着腰动弹不得,“我真的…… 受不住了……”
“听话。” 邝寒雾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哄诱的意味,指尖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愈发轻柔。
洛九被那股熟悉的麻意缠得浑身发颤,昨夜的余韵混着此刻的触碰,让她理智又开始发飘。
她挣扎着往床尾挪,脚踝却突然被攥住,猛地一拽 ——
洛九惊呼着跌回床上,撞在床板上,疼得她眼泪差点又涌出来。
邝寒雾俯身压上来,膝盖顶在她腿间,眼底那点温柔早没了踪影,又染上点狠劲:“说了别动。”
“啪 ——”
巴掌落在臀侧,力道比刚才重了些,却带着点宠溺的惩戒意味。洛九疼得闷哼一声,刚想反驳,就被对方堵住了嘴。
这吻和方才那个仓促的触碰不同,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卷着消毒水的凉意闯进来,搅得她呼吸全乱了。
指尖的动作也跟着快了起来,温柔与强势交织,像在织一张绵密的网,把她所有的抗拒都网在里面。
“求你了……” 洛九被吻得喘不过气,只能含糊地求饶,眼角的泪混着汗水往下淌,“真的…… 不行了……”
邝寒雾却没停,只是吻得更凶了些,直到洛九的挣扎彻底变成了细碎的呜咽,才稍稍退开些,额头抵着她的,声音哑得厉害:“喊我名字。”
“寒雾……” 洛九的声音碎得像糖渣,带着浓重的鼻音,“邝寒雾……”
这声喊出口,对方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指尖的力道放得极轻,像羽毛拂过水面,只留下圈圈涟漪。
洛九瘫在她怀里,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任由那股快感慢慢涌上来,带着她一点点攀上顶峰。
意识模糊的瞬间,她感觉邝寒雾在她发顶印下一个极轻的吻,声音温柔得不像话:“睡吧。 ”
洛九实在撑不住了,眼皮一沉便昏了过去,连对方替她盖好被子都没察觉。
邝寒雾看着她沉睡的脸,指尖轻轻抚过她手腕上的勒痕,眼底那点极淡的笑意里,终于染上了点真实的暖意。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隐进了云层,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洛九的手腕搭在邝寒雾的腰上,像只找到了归宿的小兽,连眉头都舒展了些。
或许向栖梧和林墨绮说得对,是得有人好好看着。
她似乎也不介意多花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