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她身体的气味中醒来的。
淡淡的汗味、混合着血、潮湿与兽皮的气味,笼罩着整个山洞——那不是香水,是发情动物交偶后的气味,一种原始到几乎令人羞耻的讯号。
她缩在我怀里,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我,头发乱得像一窝刚筑好的鸟巢,整张脸埋在我胸口,呼吸均匀却滚烫。
我动了动,她便发出一声微小的呢喃,像是小狗在睡梦中察觉主人的离开。
然后,她突然伸出手臂紧紧抱住我腰,双腿也主动跨上来,整个人像藤蔓一样缠在我身上,不让我离开。
“喂……醒了吗?”我低声问。
她抬起头,一双蓝眼还带着睡意,但嘴角却露出那种刚被满足的小兽特有的笑容——安逸、放松、甚至有点娇媚。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用鼻尖蹭了蹭我下巴,然后学着昨夜我对她做过的动作,用舌头舔了我一口。
“你现在……是在撒娇吗?”
她点了点头,像是学会了这个词的意义。
然后整个人又贴了过来,胸口压着我,双腿像熟练的情人一样来回摩擦我大腿,甚至发出一声轻轻的嗯──
那声音温柔、甜腻,却又藏着某种讯号——她还想再来。
我吞了口唾沫,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开始躁动。
“不行……昨晚那样已经……”我刚开口,她却猛然翻身,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双手捧着我脸颊,对我吐气如兰。
她学得很快。
她知道我喜欢她这样乖巧地趴在我身上,知道我会为她那双大得过分的眼睛而迷失,也知道我对她那种赤裸而无知的依恋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她在我身上轻轻摇晃腰部,嘴唇贴在我锁骨上,又舔、又咬、又摩擦,像是在试图叫醒我的欲望。
“喂……”我喉咙干涩,“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了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身体告诉我:“我记得你昨晚喜欢我这样。”
她甚至主动将自己的身体整个趴低,脸颊贴着我腹部,双腿屈膝撅起,如同发情的狼在等待最后的进入。
然后,她侧着脸望着我,尾椎微微摆动,像极了一只在求爱的兽。
她低声发出“呜──”的细鸣,尾音拉长得性感到不堪。
我失笑:“这是你模仿哪只动物的行为?”
她没有答,只是慢慢地往后退,嘴巴贴上我身体某个位置……然后,故意抬眼看我。
我彻底败了。
她不只学会了撒娇,她还学会了怎么让我无法抗拒。
她是宠物吗?不,她比宠物更懂男人的瘾口——她是野兽,是不懂人类语言的情人,是这片岛上属于我的、唯一懂得用身体说爱的存在。
我抚摸她的背,她便发出轻柔的咕噜声;我抓住她腰际,她便立刻主动靠近,像是本能地想再次被填满。
我忽然明白——我不可能离开她了。
她太危险,也太甜蜜。她不需要说“我爱你”,她只需要像这样张开自己、舔着我、摩擦我、在我怀里撒娇、渴望我……我就会为她再次堕落。
她用兽的方式爱我,而我……早已习惯用兽的方式,爱她。
“来,以后想要,就自己舔舔这。”我指着那晨勃的肉棒,下意识地按压着她的头,她很乖巧的弯下身子,张开大小嘴就吸吮了起来,她知道这是可以让她满足的东西。
虽然昨夜大战了几小时,但是在她灵巧的舌头下,我又开始兴奋了起来,她很着急得抬起自己的屁股,自己掰开了阴唇,示意着自己的迫不及待。
我还可以看到她那昨晚被我抽插着红肿的阴蒂上,还挂着半干的精液。
“真是一个小荡妇,精液都没干,又想被肏了。”
我知道她听不懂我说的话,所以只好用肉棒再次教她“好好做人。”
“啊…”她的呻吟中好像还带着一些信息,我决定此刻教她说话,我停下,她狐疑的看着我。
“以后想要我插快一点就说快肏我,来,跟我说,快肏我。”
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啊…肏我”
“是快肏我。”我很坏的重复了这句话,然后看着她扭动屁股,乞求更多抽插时,我拍打了她的屁股。
“乖,跟我念,快肏我。”
“怪…肏我。”她尽了最大的努力,喊出了这一句,我血脉喷张,满足了她的愿望,快速的疯狂抽插起来,她也像只小母狗般的吐出舌头,看着她微微上吊的眼睛,我知道她又达到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