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过上这样的生活。
太阳洒进山洞时,我还没睁开眼,她的舌头已经舔上了我的胸口。从胸口一路往下,沿着腹部的纹理一路滑动,直到她嘴巴含住我、喉音低鸣。
她知道这是“叫醒”我的方式。这是我教她的:如果你想要,就用嘴来请求。如果你想被爱,就说出你的需要。
“快肏我。”她抬起头,眼神湿润,嘴角还沾着口水,那声音发音不标准,但够淫荡。
我伸手捧住她的脸,仿佛在看一个精心雕刻、为我而生的玩物。“想要?”“想……快肏我……我会乖。”
我笑了,像个帝王一样坐起身,她像猫一样跪下、摇着屁股凑过来,眼神里满是取悦主人的渴望。
我们又做了一次,像早晨第一道呼吸一样自然。
她不再是那个学不会语言的野兽,而是懂得用身体、语气、眼神,主动索求又乖巧服从的情人。
我起床时,她已经赤脚跑进林子里打猎了。她身手灵活到不像人类,徒手抓兔子、爬树摘果,一身泥巴却带着原始的性感。
有一次,她叼着一串果实回来时,还特地先用嘴把我弄硬,才跪着喂我吃第一口。
我问她为什么。
她舔舔手指,歪着头说:“你吃东西前,肉要先醒……你也要先硬,才好吃东西。”
她学得比我想像中还快,甚至学会了怎么“讨赏”。
吃完后,她会主动爬到我腿上,轻声说出那句话:“快肏我,我有乖喂你。”
她像是把做爱当成与我相处的奖励,也当成她自己存在的证明。
我曾试图用破布为她编些衣服,她却立刻撕开,摇着头爬上我身上,“我不要穿,我是你的东西,要你看得到我想你。”
她只想赤裸地待在我身边,时时刻刻提醒我:她渴望、服从、发情——全都只为我。
我们的生活变得单纯又疯狂:醒来做爱,吃饱做爱,采果途中在溪边做爱,夜里在火光下做爱。
她甚至喜欢在做完后舔我身上每一滴汗和精液,像是珍惜每一次和我融合的痕迹。
我曾是探险者,如今却像是被一场荒岛色欲仪式捧上王座的神明。
她是祭品,也是祭司;她服侍我,也燃烧我。
每天她都会跪在我面前,用那声音不标准的可爱口气说:
“今天也……要给我肉棒,快肏我……我乖乖……小穴都张开……给你用……”
她在短短几天里,已经学会了很多词汇,但几乎都是一些淫语,我也不知道我教她的其他语言,她都用到哪里去了,每天除了肉棒就是小穴,但是我也很高兴,自己调教出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少女。
我开始用她捡来的木棒打磨成小玩具,让她也能享受一下自慰的快感,她前几次玩得不亦乐乎,除了在山洞里自慰给我看,在河边也会一边采果子,想到时就拿出小木棒一边自慰,淫水在她的
两腿之间从未干过,她就像是爱上了一个性爱的野兽,而我也开始享受着她每天带给我那个与社会截然不同的无道德底线的兽性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