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小姐脚步一顿,凤眸倏然一转,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嗔声道:
“哼!原来我家小柔动了春心,怪不得一路上魂不守舍!”
“哪有,小姐!”
小柔俏脸顿时涨得通红,连连摇头,急急分辨道:
“我只是好奇罢了!”
红衣小姐轻轻一哼,抬起下巴,傲声道:
“哼!是与不是,本小姐亲自去魏府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到时候,谁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说罢,她扬手拨了拨鬓角青丝,牵着马径直朝旁边的客栈走去。
“小姐,不是要去魏府吗?怎的又往客栈去了?”小柔急忙追上,满脸疑惑。
红衣小姐回眸斜睨了她一眼,嗔声道:
“傻小柔,你想想,我们是在哪里遇见那苏怀谨的?”
“官道呀!”小柔脱口而出。
“对喽!”红衣小姐得意一笑,扬声说道,
“他一身穿着朴素,背着个行囊,分明是离了魏府,要回乡省亲去了,本小姐若是此刻直奔魏府,岂不是白跑一趟?自然要先在此歇下,再作打算!”
正当那对主仆低声商议,打算去魏府探一探那位才情高绝的苏公子究竟是否如赵文彦所言时,另一边的苏怀谨已经出了城门。
因先前看热闹,又顺手揭穿了那假高僧,耽搁了不少时辰,此刻天色已近申末(约莫四点多),按寻常脚程,他若一步步走回村子,怕是要拖到酉时(七点左右)才能到家。
原想着雇辆牛车省点脚力,谁知寻了一圈,愣是没碰上一辆顺路的,他只得无奈收了心思,独自踏上归途。
他快步疾行,不多时,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西天残霞早已隐没,夜幕如潮水般铺展开来,山路荒僻,虫鸣此起彼伏,间或传来野兽的低吼。
苏怀谨心中发毛,听着那嘶吼声愈发胆战,只得加快脚程,披着夜色疾行,好在天上悬着一轮弯月,清冷的光辉倾洒而下,映在他肩头,仿佛替他点亮归途。
就这样一路星夜兼程,待到远处村口的灯火依稀浮现时,已是夜幕沉沉。
“呼……”
苏怀谨猛地喘了口粗气,抬手抹去额头滚落的汗水,心里暗暗咒骂:
尼玛,这古代的夜路果然比前世恐怖多了!
深吸一口气,他抬眼望向村口那处熟悉的小院,黑夜里,那昏黄的灯火透着几分温暖。
苏怀谨想也没想,抬脚跨过篱笆走了进去。
比起孤零零在自家冷床,他自然更愿意去抱着一个软乎乎,热乎乎的女人入睡。
苏怀谨穿过菜地,来到院中,抬眼望去,那间土屋的门虚掩着,里面一盏昏黄的油灯摇曳,灯火透过缝隙洒在门槛,映得周遭一片朦胧。
就在这时,他脚步微微一顿。
只见门口,一个女人正撅着丰满的屁股,整个人半趴在门框上,似是在修补松动的木板,油灯的光晕照在她身上,将她的身影勾勒得分外清晰。
身段丰腴饱满,下身的布料被肥硕的臀部鼓得绷紧,圆润的曲线高高翘起,苏怀谨站在正对面,能清晰望见臀沟下方那鼓囊囊的肉丘,布料上甚至隐约勾勒出两片肥厚阴唇的痕迹,叫人血脉贲张。
血气方刚的苏怀谨哪里承受得了这般刺激,何况表嫂如今已经是自己的人了,此刻又是夜深人静,屋里除了虫儿那个婴孩,再无旁人,更是没有丝毫顾忌,下腹火气瞬间翻涌,胯下的肉棒“腾”地一下猛然挺起,瞬间顶起裤裆,直直指向表嫂那又肥又大的雪臀,而那那圆润浑厚的肥臀高高翘起,仿佛正等着他来临一般。
苏怀谨索性将肩上的行囊往地上一丢,快步欺身上前,双手探出,从腋下绕过,一把扣住表嫂胸前那两团鼓得圆滚滚的奶子,下身那根坚硬的鸡巴一顶,直接插入表嫂肥硕的臀沟,硕大的龟头卡在两瓣肥厚的臀肉之间。
然受到袭击的表嫂手上动作顿时停住,身子顿时一僵,刚想惊叫出声,耳旁就听见小叔子的声音:“表嫂,想我了没?”
她顿时急忙收住声音,娇喘着低声道:“怀谨,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肉棒感受着被肥腻的臀肉紧紧包裹,哪怕隔着两层布料,也能清晰感觉到滑腻的触感,苏怀谨忍不住挺动了一下下身,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在了表嫂肉穴的位置上,双手也没停下,搓揉着那对鼓得饱满的奶子。
他一边捏玩着那对鼓胀的奶子,一边俯在表嫂耳边低声道:“在城里耽搁了些时候,也没寻到牛车,便走慢了一些,辛苦嫂嫂惦记了!”
苏玉兰积怨已久,虽午时被满足过,但积攒的欲望岂能这般轻易消散,此刻被小叔子鸡巴抵住,顿时娇喘声声,身下那张肥穴更是瘙痒难耐,可心中尚记屋内有人,她粉颊烧红,急急低声道:“怀谨,莫再胡来,婆婆正在照顾虫儿,若是被她看见可如何是好!”
话虽如此,她那肥硕的大臀却不由自主往后拱去,软腻的臀沟紧紧套弄着苏怀谨那根粗壮的肉棒,使那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击自己肉穴,那种酥麻欲死的快感直冲心头,令苏玉兰眼前一阵眩晕,她银牙死死咬着红唇,拼命压抑着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欲潮。
什么,大伯母来了?
苏怀谨闻言一愣,压低喘息,微微侧首望去,透过里间半敞的门扉,只见油灯昏昏,光影摇曳,李氏正弯着腰,轻声逗弄着床上襁褓中的虫儿,那小家伙安安静静蜷在被褥里,粉白小脸涨得通红,咿咿呀呀挥着小手,惹得大伯母眉眼间漾起一抹温婉笑意。
门外暗昧旖旎,屋里却是天伦安宁,两相映衬,更叫人心底欲火翻涌,平添几分难言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