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天色已沉,屋外只余几缕残霞。
苏怀谨顾不得歇息,急急点燃灶火,借着跳动的火光,将从大伯与表嫂那里得来的木炭一一倒入水中煮开。
这一回耗费的工夫比先前更久,木炭里夹着一股陈年的霉气,若不煮透,提炼出的白糖必然带上异味,他守在灶前,待水沸翻滚许久,这才将炭捞出炒干,再与土糖同熬,直至锅中糖浆渐渐澄净,凝成淡黄的白砂,他方才将其摊开晾放,匆匆洗漱一番,回到里屋,身子才一沾床板,便沉沉睡去。
翌日,苏怀谨并未如往常那般天未亮便起,而是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翻身而起,略作洗漱后,他依着前世的法子舒展筋骨,练了套早操。
这是他额外添上的功课,若谋划顺遂,将来高中状元、步入仕途,不但要接小夫人晴蔻,更要将大夫人与小姨子魏婉莹一并接出魏家,圆他心中“三飞”的梦境,若身子孱弱,如何撑得起这般光景?
想到此处,动作便越发认真。
练罢,他点火熬上一锅小米粥,趁着空档将昨夜晒干的白砂糖仔细收好,装进行囊,下午还得进一趟县城与胖掌柜交易。
片刻后粥香氤氲,他又拣了些表嫂送来的新鲜蔬菜放入锅里,稍稍煮过,便盛入碗中,吃过这顿清淡的早食,抬眼望去,日头已高高升起。
正欲收拾厨房,忽听得门外一阵急促的拍门声骤然响起。
苏怀谨心中暗疑:是谁寻来?难道是表嫂?
快步上前推开房门,却见门外立着一小童,依稀认得,正是昨日在表嫂栅栏外索肉的孩童之一。
小童气喘吁吁,见他便急声道:“苏老爷,不好了!你嫂子同苏大赖吵将起来了!”
“什么?”
苏怀谨心头猛地一跳,急声道:“快,带我去!”
小童连连点头,当即转身领路,苏怀谨顾不得回身掩门,快步跟随而去。
一路疾行,脚下踏着湿漉漉的田埂,泥水溅在衣襟上也全然不顾,不多时,已绕过村口,来到一处山脚下。
远远望去,一抹丰腴的身影正立于田埂,正是表嫂苏玉兰。
她的对面站着一名面色黝黑的庄户,肩背微驼,神情粗野,一望便知是常年在田间弯腰劳作之人,此人正是苏大赖,虽说与苏怀谨同宗,但血脉已远,若按族中辈分,苏怀谨也得唤他一声族叔。
此刻苏大赖正叉着腰,口沫横飞,声色俱厉,与苏玉兰争执不休。
苏怀谨见状,眉头微蹙,当即快步上前,喊道:“大赖叔!这是做什么?”
声音一落,场间争吵立时一顿,两人齐齐止声,目光尽数落在他身上。
苏玉兰见到来人,心头登时一松,忙唤道:“怀谨,你慢些……”
说着便急急迎上前来,脚步一快,胸口鼓鼓囊囊的身段随之起伏,粗布衣襟被撑得绷紧,在人前显得尤为惹眼。
迎过来后,苏玉兰伸手一把扶住苏怀谨的手臂。
苏怀谨微微一怔,心头一热,忙低声道:“多谢表嫂。”
纵是两世为人,他也未曾走过这般泥泞的田间小路,更遑论一路小跑赶来,脚下早已虚浮发软,若非表嫂这一把搀扶,只怕当场便要失足。
一旁的苏玉兰见小叔子气喘吁吁,额角沁着薄汗,心里暗暗嘀咕:这小叔子身子骨看着羸弱,将来真要在床上干起事来,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我折腾?
看样子,还得想法子给他补一补才行。
苏怀谨自是不知表嫂心底心思,转身朝那小童道谢,又叮嘱道:“下午到我门前来,我给你些点心吃。”
小童闻言,登时眉开眼笑,连声称谢,蹦蹦跳跳地转身离去。
由着表嫂搀扶着走到人前,苏怀谨抬声唤道:“大赖叔!”
苏大赖嘴角一扯,挤出个僵硬的笑,声音里透着讥讽:“呦,这不是魏家大姑爷么?今儿个怎地这般客气?”
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话头,苏怀谨却神色不变,淡淡问道:“不知大赖叔,缘何与我表嫂争吵?”
苏大赖一时噎住,没开口。
苏玉兰却已沉不住气,冷笑一声,喝道:“怀谨,你还叫他什么大赖叔!这泼皮行事不地道,哪配得这称呼!”
说着,便一五一十地解释开来:原是苏玉兰丈夫年不愿忙于农活,便将山脚下那两亩薄田托付给苏大赖照看,今日她将幼女送去奶奶照看,想起这事便过来看一眼,不料只见田里杂草丛生,荒芜一片,气恼之下,便与苏大赖吵闹起来。
听罢,苏怀谨眉头微皱,转而望向苏大赖,问道:“大赖叔,果真如此么?”
苏大赖冷哼一声,嘴角勾起几分不屑,尖酸道:“怀谨,你不好好在魏家当你的大姑爷,怎的倒跑来管这闲事?”
“大赖叔,我问你是否如此?”
苏怀谨面色一冷,语气却仍克制,并未动怒,只是再次逼问了一遍。
他这幅做派,反倒令苏大赖微微一愣,随即恼羞成怒,叉腰嚷道:
“是这样又如何!话可得说清,长树请我照看田地不假,可只给了我两日的工钱,我做了两日的活儿,自也算尽了情分!往后如何,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苏玉兰气得两颊通红,怒声道:“工钱是说好日后给的,且还按城里行情,一日四十文,断不会少你半分!可长树把田交给你,不是叫你糟蹋!你若不愿意管,当初就该推了,怎能应下了活计,收了种子钱,却眼睁睁看着两亩田荒成这模样?”
她一步跨前,指着苏大赖的鼻子骂道:“你要说讲规矩,也得讲个做人道理!乡里乡亲的,只认钱,不认情分,谁不说你是个无赖!”
苏大赖被骂得脸色铁青,恼羞成怒,叉腰大声嚷道:
“呸!我又不是你家长工,给我两日工钱,我就干两日活,这天经地义!你自己家里的地都不上心,这事也不能怪到我头上!”
他冷哼一声,唇角勾起讥笑,又扫了眼苏怀谨,尖酸刻薄道:“再说了,你这小叔子,不是魏家那大姑爷么?魏家可是咱清河县的首富,银钱多得很,你若真心疼你表嫂,接济她一二不就成了?哼,我田里还有活路要忙,就不奉陪你们了!”
话音一落,他重重一甩手,满脸不屑,转身欲走。
苏怀谨望着那背影,反倒被气笑了,原主的表哥果真是大方惯了,两亩薄田,稻谷成熟后也卖不了几个钱,居然肯给这苏大赖一日四十文的工钱,真真阔气!
可偏偏这厮不但糟蹋了两亩好田,表嫂出面同他理论,他却毫无愧色,反倒大放厥词,连自己也讥讽在内。
(此处略作解释,以免有人误会:所谓一日四十文工钱,乃是按洒稻谷,收割等正经农活来算的,若只是寻常拔草、翻土这类零碎活计,乡下人家并不另给工钱,多半算在人情里。)
当场冷声喝道:“站住!”
苏大赖刚迈出去的脚,被这声冷喝震得一顿。
他回过头来,眼角余光扫了苏怀谨一眼,心中暗暗嘀咕:这小子进了魏家,旁的不知晓,这气势倒是挺唬人的。
可念及对方不过是个赘婿,他心里又生出三分轻蔑,嘴硬道:
“怎么?魏家姑爷还要拿我问罪不成?”
苏怀谨冷冷开口道:“既然你这般说,那我便同你好好掰扯掰扯!”
他盯着苏大赖,说道:”我表哥给你的工价,是四十文一日,对不对??“
苏大赖心头一虚,仍强撑着点了点头:“是!”
“那买种子呢?花了几何?”
一旁的苏玉兰没等苏大赖开口,便抢先接道:“三百文!”
“如此一来,合共便是三百八十文,对不对?”
“是……又怎样?”苏大赖脸色僵硬,心底却有些迟疑。
苏怀谨冷笑道:“既然你也认下了,那便好办,三百八十文,足可承包两亩下等田一年有余!”
苏大赖怔了一瞬,脸色陡变,猛地怒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怀谨眯起眼,声音森冷:“我什么意思?表嫂,我问你一句,一亩下等田,一年能打多少粮?”
苏玉兰愣了愣,犹豫答道:“大概……一担谷子罢。”
苏怀谨点头,冷声算道:“一担谷子,哪怕品相不好,卖五百文总有的吧?两亩田,除去一亩交税,另一亩照理该是实打实入账,也就是说,只要田里庄稼能收成,我最少能得五百文的净利,就算我不种,佃出去,三百八十两亩,也是有人争着要的!”
他猛地一拍手,厉声道:“可如今呢?我表嫂花了三百八十,连一粒谷子都没见到!田里只余荒草,你倒推得一干二净!摸摸你的良心,这事,你敢说厚道?”
苏大赖身子一抖,心虚之下仍强辩,嘴里讷讷道:“你、你这说的是甚么话?那三百八十是你表哥给的,他说后头还会再补给我,可到如今也没给!”
苏怀谨冷哼一声,厉声喝道:“放屁!三百八十足够佃两亩田一年,你种一亩地的收成都赶不上这数,还敢伸手要?活没干好不说,连句交代也无,就敢糟蹋我表哥的血汗钱,还恬不知耻地讥笑我是赘婿!你以为我真不懂田事么?我虽是读书人,却也不至被你这等无赖三言两语蒙蔽!”
看着小叔子三言两语便将这无赖小人驳得哑口无言,苏玉兰心中暗暗讶异,往日里她只当这小叔子是个酸气读书人,不想今日说起话来却锋芒毕露,句句在理,把苏大赖逼得连声狡辩都接不上。
苏大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脖子涨得通红,还在嘴硬:“我、我才没有!田里荒了,也是天公不作美!你表哥又没补钱,我凭什么替你们卖闲力气?哼,你一个赘婿,有什么脸来训我!”
苏怀谨冷笑一声,声音骤然拔高,却仍不疾不徐:“天公作美与否我不晓得,但我晓得县里有位青天大老爷!不如你我一道去公堂,让老爷翻翻律书,看看朝廷对你这等行径,该是笞多少板子!”
此言一出,场间登时寂静。
乡里人虽不识字,却都晓得只要惊动县衙,事情便闹大了,苏大赖心头一虚,方才卡在喉咙里的“哼”声竟生生噎住,半句也接不出来。
苏玉兰在一旁看得心头暗暗叫快:小叔子果真是个读书人,不同这泼皮一般见识,偏要把他扯到县老爷面前!
嘿,要早想到这招,也不用在这儿跟他嚷半天了。
苏大赖喃喃道:“你、你别吓我……”
苏怀谨冷笑一声,道:“哼,我吓你作甚?”
“我堂堂读书人,自然翻阅过朝廷律法,你若不信,现在就随我去县衙,请青天大老爷评个是非曲直!”
苏大赖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终于认怂了:”那什么,怀瑾,大家都是同村人,没必要闹到官府去。”
苏怀谨看了他一眼,随意说道:“大家都是同村人,我自然不会真闹到县里去,但你看看,那两亩田都已荒了,你说,这事该如何处置?”
苏大赖讪讪一笑,神色尴尬,忙不迭说道:“那……那就等下一季,我替你把庄稼种回去便是!不收你工钱,连种子也不用你出,到时你只管收成,就当是我赔罪,如何?”
苏怀谨微微沉吟,勉为其难地点头道:“既然你肯认错,我也不好太绝,如此罢,下一季不用你出种子钱,我自己出,不过换一种作物,种甘蔗怎么样?”
这是他早已算定的盘桓,日后若将制糖法子交到魏家,魏家必会大肆收购红糖,甚至直接囤买甘蔗,自己趁着这个空隙,再用甘蔗制糖赚上一笔,即便将来白砂糖价钱跌落,他也能借此制成旁的吃食,换些银钱,无论如何,都不至于叫自己挨饿。
苏怀谨话音一落,苏大赖连连点头,忙不迭地应承下来,生怕被苏怀谨拉去见县老爷。
苏玉兰在一旁见得清清楚楚,再瞧那方才还同自己争得面红耳赤的苏大赖,如今却像个打了霜的茄子一般,耷拉着脑袋,连声应承,半点先前的气势也无。
她心里只觉痛快非常,看着苏怀谨眼中异彩连连。
苏怀谨见事情算是了结,心头也暗暗松了口气,细细想来,此事并非尽是苏大赖的过错,表哥表嫂当初也有疏忽之处,甚至错头还更大些,方才自己不过是有意将苏大赖的过失放大,好借势压他一头,所幸这厮糊涂,也没觉察出来。
转过身来,苏怀谨收敛神色,朝苏玉兰拱手一礼,道:“方才怀谨情急,竟脱口而出要改种甘蔗,此事若叫大伯知晓,难免要怪我胡来,还请表嫂恕罪,就当是怀谨自家租下这两亩薄田,不知表嫂意下如何?”
苏玉兰愣了一下,随即摆手笑道:“嗐,自家人何须这般见外!这两亩田,你要种就尽管种去!”
苏怀谨闻言,心中暗暗感动,正要说话时,那边苏玉兰,眼珠一转,又开口道:“对了,嫂子想起,这山上还有你家一处果林,荒着也是荒着,不如咱们顺道去看看。”
“果林?”
苏怀谨闻言,不由一怔,神色里透出几分迷茫,翻遍原身记忆,却并无半点关于果林的印象。
难道是原主也未曾知晓,抑或早已忘却?
但转念一想,既然表嫂亲口提及,便断不会是虚言,于是还是轻轻点头,道:“既如此,不妨去看看。”
苏玉兰见他点头,脸上露出如负释重表情,便抬手指了指山脚另一头的小径,道:“走吧,就在前头。”
说罢,她大步当先。
苏怀谨只得跟在后头,山道崎岖,杂草丛生,石块凸凹不平,走起路来颇为艰,他走的气喘吁吁,脚下忽然一歪,身子一个趔趄,眼看着便要摔倒在地。
苏玉兰见状,忙不迭伸手过来搀扶。
苏怀谨心神慌乱,伸手去扶,谁料身子倾斜,掌心竟直接压在了她胸前那团饱满之上。
那触感丰腴滚热,隔着粗布衣襟仍能感受到柔腻的弹性。
苏怀谨心头“轰”的一声,血气上涌,急忙收手,满脸歉意,低声道:“表嫂,对不住,怀谨实在是无意的!”
苏玉兰瞥了他一眼,再抬头望去,二人已到半山腰,四下寂静无人,心头顿时一阵翻涌,想着方才苏怀谨在村口面对苏大赖时的模样,越发觉得家中若无个男人撑持,终究是要吃亏的,那股子念头又如杂草般钻了出来,加之她素来性子直爽,便红着脸,直接了当地说道:
“怀谨,你是不是喜欢嫂子的奶?”
“啊!”
登时被表嫂这一句话说得愣在当场,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胸前,那两团鼓胀饱满的乳肉,把粗布衣襟顶得高高拱起,圆圆沉沉,仿佛一呼一吸间都要挣破衣料似的,微微渗出的一点湿痕,更是勾人万分,他自然是想,可对方乃是自己表嫂,自己虽然将自己便宜丈母娘给上了,但那不过是情急之下,再说跟魏明鸢也只是挂名夫妻,可这位不同,血缘亲近,若真生出非分之想,岂不是乱伦?
“婆婆妈妈,你到底想不想!”
话一出口,苏玉兰索性豁出去了,
事情都已经说出去了,苏玉兰也就豁出去了,直接将自己胸口的衣襟一扯心里再无顾忌,猛地伸手往下一扯,只听“哧啦”一声,胸口的粗布衣襟被扯开,顿时两坨雪白肥大的奶子呼啦一下全兜了出来,圆滚滚地抖在眼前,乳头因涨得厉害又红又硬,还隐隐溢着奶水。
她猛地往前一挺,两坨白花花的大奶子呼啦一下就顶到苏怀谨面前:“你不是想要吗?来呀,快来摸摸嫂子的奶子!”
一股浓烈的奶香扑鼻而来,熏得苏怀谨心头一阵发晕,眼前那两坨白花花的大奶子近在咫尺,皮肉雪嫩,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圆滚滚地晃动着。
他喉咙里不由自主滚了一下,心口怦怦直跳,下意识伸出双手,一下子托住了表嫂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入手结实又沉甸甸的,像两团热乎乎的肉球,掌心被撑得满满当当,苏怀谨忍不住轻轻揉捏两下,只觉软嫩中带着弹劲,令他浑身燥热。
可心里却仍有一丝不安,这毕竟是大伯的儿媳妇!
若是大伯知道自己背地里玩了他媳妇,只怕当场翻脸,可那奶子揉在手里的销魂触感却像勾魂似的,叫他怎么都舍不得放开。
“啊……”
苏玉兰只觉得胸前的两坨奶子被小叔子的大手握住,身子下意识一阵颤抖,那双火热的大手仿佛带着电流,一股股热意顺着奶子往全身窜去,使她浑身燥热难当,尤其是下身,更是又麻又痒,肉穴深处的嫩肉一缩,似有一股热流要喷薄而出,情难自禁间,她伸出小手往前一探,隔着裤子攥住小叔子那根鼓胀粗硬的大鸡巴手心来回套弄,感受到那火热的脉动一跳一跳,下身更饥渴了,恨不得立刻被填满。
鸡巴被表嫂套弄,苏怀谨浑身猛地激灵一下,呼吸登时急促起来,原本在那对白花花奶子的刺激下,他早已硬起来了,如今又被素手紧紧一握,那股子酥爽快感直冲腰眼,差点当场喷射出来,他赶紧咬牙暗暗吸气才勉强忍住,双手却依旧贪婪地捏着表嫂的奶子,十指来回揉搓拨弄,指尖还故意捻住那两点早已硬挺的乳头揉弄。
饥渴的苏玉兰被小叔子这般逗弄得浑身一颤,口中忍不住溢出一串压抑的呻吟,娇声酥软,却更加勾人心魂。
“好痒……怀瑾,你弄得嫂子好痒!”
积压许久的欲火瞬间被点燃,苏玉兰只觉得下身肉穴像有万千蚂蚁在里头爬咬,酥麻难耐,而胸前那两颗奶头又被小叔子的手指拨弄,酸胀发烫,再也按捺不住,直接蹲下身来,伸手去解开小叔子腰间的束带,三下两下扯开裤子,又扒掉亵裤。
呼啦一声,那根让她早已垂涎的粗长大肉棒立刻弹了出来,生龙活虎地挺得笔直,硕大的龟头涨得紫红,棒身青筋暴起,一跳一跳。
苏玉兰喉咙里“咕咚”滚下一口唾沫,暗想:要是让这根粗壮的大鸡巴插进自己肉穴里,还不得活活被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