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暴雨拍打着法式落地窗,木锦被按在古董书桌上签字时,大腿内侧还沾着早餐时的精液。
宋今安拟定的《受精同意书》第三条写着:“自签署日起,乙方子宫视为甲方资产”。
“这比强暴罪刑责重多了。”她故意用法律术语刺激他,脚尖沿着他小腿攀爬。宋今安却微笑着打开保险箱,取出一支镶红宝石的注射器。
“知道为什么选今天吗?”针头刺入她肘窝静脉时,他舔去她耳后的汗珠,“排卵试纸显示LH激素正在峰值。”冰凉的液体推入血管,木锦瞬间感觉子宫像被点燃的炭火。
当他从背后进入时,书架上的《六法全书》被撞得纷纷坠落。
宋今安捡起《民法》垫在她腰下,书页间夹着的竟是她的基础体温记录表。
“每天清晨的体温…”他撞得她几乎咬到舌头,“都证明你身体比嘴巴诚实。”
暴雨淹没了木锦的尖叫。
当她发现被注射的只是生理盐水时,宋今安已经将签好的合约锁进保险箱,顺手把钥匙扔出窗外——正好一道闪电劈开天际,彷佛上天在契约盖章。
夜幕降临时,宋今安牵着她走进玻璃温室。
月光透过菱形玻璃切割成诡异的几何图形,照在中央那座由藤蔓编织的吊床上。
数百朵赤素馨在周围盛开,散发着催情气味的芬芳。
“子宫环境模拟装置。”他抚摸吊床旁闪着蓝光的仪器,语气像介绍某件普通家电。
当木锦看清那连接着软管的探头形状时,喉咙突然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宋今安将她抱上铺满花蕊的吊床,自己却转身调整仪器参数。
液晶萤幕显示着“宫腔压力”“黏液酸碱值”等数据,简直像某种科学强暴的准备工作。
“别担心…”他戴上医用手套的窸窣声令人毛骨悚然,“只是确保今晚的精子存活率超过90%。”
当扩张器冰冷的金属触及大腿内侧时,木锦终于踹翻了仪器。
赤素馨花汁像血滴溅在白色连衣裙上,她抓起碎玻璃抵住自己颈动脉:“再靠近就切开颈静脉。”
宋今安却笑了。
他慢动作解开衬衫钮扣,露出腰侧的旧伤疤——正是她半年前在法庭上利用过的医疗记录。
“记得吗?你当时用这个弱点逼我当事人认罪…”他突然抓住她持玻璃的手按向自己伤疤,“现在该轮到我利用你的弱点了。”
鲜血从他腰际滴到花蕊上时,木锦的防线彻底崩塌。当夜监测仪记录到七次完整宫缩,以及吊床承受的327次撞击。
第十节:地下室的水牢仪式
最终日的暴雨来得比气象预报更早。
木锦醒来时发现自己泡在恒温37度的水床里,手腕连接着输液管,淡黄色营养液正一滴一滴注入血管。
地下室被改造成诡异的子宫形状,连墙壁都贴着模仿胎盘的绒毛材质。
“最后24小时的强化课程。”宋今安的声音从头顶的环绕音响传来。
她这才发现角落闪着红光的监视器,镜头焦距正对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连日来的射精与药物已让平坦腹部出现可疑的弧度。
水床突然开始模拟宫缩频率震动时,木锦挣扎着想爬出来,却被突然出现的宋今安按回水中。
他今天穿着全黑橡胶潜水服,像个准备进行深海作业的疯子科学家。
“知道为什么选水床吗?”他将氧气面罩扣在她脸上,“羊水环境能让精子游得更快…”
当他从特殊设计的橡胶衣胯部开口进入时,木锦惊觉水床的温度正在升高。
宋今安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低语:“现在我们来模议着床瞬间…”随着他按下某个按钮,整个水床开始以每分钟120次的频率震颤。
暴雨停歇的凌晨,木锦在持续宫缩中昏厥前,依稀听见宋今安对着监视器说:“数据采集完成,黄体酮水平达标。”而她的指尖还抓着从他潜水服撕下的橡胶碎片,像抓住最后一片堕胎药的残渣。
第十一节:机场的终极审判
离岛的私人飞机上,木锦锁在洗手间里呕吐。
镜中的自己眼圈发青,锁骨间是宋今安今早新咬的印记——刚好覆盖在昨天旧伤的上方。
当她颤抖着撕开验孕棒包装时,门锁突然被信用卡撬开。
“开庭前销毁证据?”宋今安抽走验孕棒的样子,就像当年在法庭没收她的关键证物。
但当他看清试纸上清晰的第二道红线时,瞳孔骤缩的模样让木锦笑出声来。
她当着他的面从内衣取出另一根验孕棒——显示阴性的那根。
“生理期推迟是因为压力…”用法庭陈述的语气说道,“但昨天水床里的精液确实…”突然按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让我学会怎么伪造妊娠反应。”
飞机遭遇气流的颠簸中,他们像两头受伤的野兽撕咬在一起。
当宋今安将她压在狭小的洗手台上时,木锦终于咬着他耳朵说出真相:“我上周就吃了事后药…”感觉到他瞬间僵硬的肌肉,“但今早开始…”突然引导他的手指探入腿间,“发现自己居然在期待药效失败。”
跑道灯光透过舷窗在他们身上流转,像永不熄灭的欲望之火。
当机长广播准备降落时,宋今安正在她子宫颈口留下第无数个印记。
精液与经血混合的气味中,他们达成了最黑暗的共识——这场受精战争,才刚刚揭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