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锦站在全身镜前,仔细审视着身上的红色绳结。
细致的绳索沿着她身体曲线蜿蜒,在胸口与大腿内侧形成精巧的束缚图案。
绳艺师山本跪在她身后,手指灵巧地穿梭,时不时调整绳结的松紧度。
呼吸。山本用带着口音的中文说道,手指擦过她的肋骨,绳子是活的,要感受它的节奏。
宋今安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西装革履,手里端着威士忌,眼神专注得像在观看一场重要商业谈判。
他的目光让木锦皮肤发烫,即使已经结婚生子,这种被彻底审视的感觉依然让她心跳加速。
左腿再抬高一点。宋今安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木锦顺从地抬腿,绳索立即收紧,摩擦过敏感部位。她咬住下唇忍住一声轻喘。山本巧妙地利用这个动作,在绳结上打了个复杂的结。
完美。山本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宋夫人身体柔软度很好,适合进阶姿势。
宋今安放下酒杯走过来,手指沿着绳索滑动,最后停在木锦被勒出红痕的手腕上:疼吗?
木锦摇头。疼痛与快感的界限在这种时候总是模糊的。
说实话。宋今安捏住她的下巴。
有一点。她小声承认,但…很刺激。
宋今安眼中闪过满意的神色,转向山本:下周同一时间,教她悬吊技巧。
山本鞠躬离开后,宋今安没有立即解开木锦身上的绳索。
他绕着她缓缓踱步,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梁议员昨天问起你,他突然说,他对你在晚宴上的表现印象深刻。
绳索突然变得更加束缚。木锦试图调整呼吸:他只是客套。
不,他想要你。宋今安的手指滑过她的锁骨,他暗示可以给我们南海那块地,如果你愿意陪他度周末。
木锦僵住了。即使知道宋今安从不与人分享所有物,这种对话依然让她胃部绞紧。
宋今安突然用力扯开一个绳结,木锦轻呼一声。
我当然拒绝了,他贴着她耳边低语,手滑到她被绳索勒出痕迹的大腿内侧,但你的反应…很有趣。
他终于开始解开绳索,动作刻意放慢,让每一寸解放的皮肤都成为一种折磨。
当最后一根绳子落地时,木锦双腿发软,宋今安及时接住她,顺势将她压在落地窗上。
山本说你学得很快,他的吻落在她颈间,今晚我要验收学习成果。
木锦的手抵在冰凉的玻璃上,透过朦胧的视线,她看见对面别墅二楼的灯光。那是三天前宋今安买下的房产,现在住着宋锦之和六人照顾团队。
锦之今天…她刚开口,宋今安的牙齿就惩罚性地咬上她的肩膀。
专心。他命令道,手已经探入她腿间。
木锦闭上眼,强迫自己回到当下。
宋今安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怎样在最短时间内唤起她的欲望。
当他进入她时,窗户因为撞击而微微震动,木锦担心对面别墅的人会看见,这种担忧却让快感更加强烈。
事后,宋今安径自走向浴室,木锦瘫坐在窗边的地毯上,目光不自觉飘向对面。
监控显示器就放在床头,她随时可以查看女儿的情况,但宋今安不喜欢她在性爱后立即转移注意力。
水声停止后,宋今安围着浴巾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张婶说锦之最近开始认人了,他突然说,看到陌生人会哭。
木锦惊讶地抬头。这是两周来他第一次主动提起女儿。我明天去看看她。她小心翼翼地提议。
宋今安拿起床头的手机查看邮件:不必。我请了专业团队评估,他们认为现有安排最有利于孩子发展。
但我是她母亲…
你是我妻子,优先级很清楚。宋今安放下手机,眼神锐利,别让我后悔同意要这个孩子,木锦。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下。
木锦沉默地点点头,走向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她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痕,想起山本说的绳子是活的。
某种程度上,她和锦之都被无形的绳索束缚着,只是材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