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法庭的陪审席被改造成性爱秋千。
木锦穿着新换的藏青色套装被绑在上面,双腿大开地面对着白板上的案件关系图。
宋今安一边从背后进入她,一边质疑她提出的无罪辩护策略。
被害人家属的创伤呢?他狠狠顶撞她最敏感的那点,你那些程序正义能弥补他们吗?
木锦在快感与痛楚的夹击中保持着惊人的逻辑:正义…哈啊…不是复仇…法律必须…遵守自己的规则…她突然收紧内壁肌肉,在宋今安失控的瞬间抛出杀手锏,就像你定的家规…不是吗?
宋今安在她体内射精的同时狂笑出声。他解开束缚,欣赏着她腿间流下的混浊液体:精彩。去育婴室吧,记得换上哺乳装。
所谓哺乳装其实是透视蕾丝睡衣。
木锦在进入育婴室前被要求戴上眼罩,这是宋今安的新规定——她不配直视孩子的脸。
当柔软的小手摸上她胸膛时,木锦咬破了下唇,血腥味和乳汁的味道混在一起。
妈…妈…孩子含混地叫着,这个词像刀般扎进她心脏。育婴师立刻纠正:不对,这是奶妈。
十分钟到点时,宋今安亲自来带人。他当着孩子的面将手伸进木锦的哺乳装,粗暴地挤压她尚未排空的乳房,乳汁喷在婴儿车的栏杆上。
想要更多时间?他贴着她耳语,今晚说服我。
晚餐后,宋今安带木锦去了地下室新建的奖励室。
房间中央是仿制的最高法院法庭,连法官座椅都一模一样。
木锦被命令穿上她曾经最常穿的那套深蓝色律师袍,里面什么都不许穿。
重现你最后一场胜诉。宋今安坐在被告席上,眼神危险地闪烁,当时你是怎么为我辩护的?
那是他们相识的案子。
木锦站在熟悉的法庭环境中,身体自动进入状态。
她重现了当年的结辩词,甚至连手势都分毫不差。
宋今安的眼睛越来越暗,当她说到正义不仅是结果,更是过程时,他冲上讲台将她压在法官席上。
这次的性爱异常漫长。
宋今安几乎拆解了她每一个关节,最后将精液射在律师袍的翻领上。
事后,他罕见地亲自为她清理,手指抚过她身上每一处伤疤。
知道为什么不再剃你头发了吗?他突然问。
木锦透过汗湿的发丝看他,没有回答。
因为我发现…宋今安将她湿透的发丝缠在手指上,摧毁你很容易,但我要的是…他咬住她喉咙,…你既破碎又完整的样子。
那晚,监控系统记录下异常画面:凌晨三点十七分,木锦主动爬上了宋今安的床。
当他警觉地睁眼时,她只是将头发散在他枕头上,像某种诡异的和平旗帜。
第二天清晨,宋今安修改了宅邸守则。
新增条款写着:允许宠物每日上午使用书房电脑查阅案件资料,晚间可申请与幼崽相处不超过三十分钟。
签署这份文件时,他用的是一支特殊的钢笔——笔身里封存着木锦被剃下的第一撮头发。
而此刻,那个宠物正站在模拟法庭里,对着空气练习结辩手势,长发在背后摇曳如旗帜。
当宋今安端着红酒出现在门口时,木锦没有转身。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背影有多像从前——那个在法庭上让他一眼沉沦的木律师,那个即使被折断翅膀依然能用法律条文当武器的女人。
来辩论吧。她说,声音里有久违的挑衅,我赢了就让孩子叫我妈妈。
宋今安摔碎酒杯将她按在陪审团席位上时,木锦在疼痛中尝到了胜利的滋味。他愤怒的性器捅进她身体的力度,恰是她灵魂尚未死亡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