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
木锦的头发已经长过肩膀,发尾微卷,在阳光下泛着深褐色的光泽。
宋今安喜欢在清晨醒来时,用手指缠绕她的发丝,感受那柔软的触感滑过指缝。
这六年来,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成熟,肌肤仍如丝绸般光滑,只是多了几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时间刻下的印记。
“今天想怎么玩?”木锦的声音慵懒而沙哑,她翻身跨坐在宋今安腰间,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
她的眼神带着挑衅,这几年来,她逐渐掌握了床笫之间的主导权,不再是单纯的承受者,而是引导者、驯服者。
宋今安低笑,手掌扣住她的腰,将她往下压,让她的臀瓣贴紧他的胯部。“你越来越会折磨我了。”他哑声道。
木锦轻哼一声,缓缓抬起腰,又故意放慢速度沉下,让他的阴茎一寸寸没入她的体内。
她喜欢看他失控的样子,喜欢感受他在她体内绷紧的瞬间。
她俯身,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的锁骨,痒得他肌肉紧绷。
“别急。”她轻咬他的耳垂,“今天换我来训练你。”
她的腰开始缓缓摆动,不是激烈的抽插,而是细腻的研磨,让他的阴茎在她湿热的甬道里被每一寸褶皱包裹、挤压。
宋今安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掐进她的臀肉,却被她一把拍开。
“不准动。”她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今天你得听我的。”
宋今安瞇起眼,喉结滚动,最终还是松开手,任由她掌控节奏。
木锦满意地笑了,她开始加快速度,却又在每一次他即将到达顶峰时骤然停下,逼他忍耐。
她的指甲刮过他的乳尖,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你这是在报复我?”宋今安咬牙问道。
“不,”她俯身,舌尖舔过他的喉结,“这是在训练你的耐力。”
这场性爱持续了将近两小时,木锦用尽各种方式折磨他,直到宋今安终于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她,用最粗暴的方式让她尖叫着高潮。
事后,两人汗湿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木锦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单上,像一幅泼墨画。
宋今安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低声道:“你越来越危险了。”
木锦懒洋洋地笑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近六年。
他们的女儿已经八岁,聪明、早熟,却也冷漠。
她从小被育婴师和家庭教师照顾,很少与父母亲密互动。
木锦和宋今安依然沉浸在彼此的欲望与权力游戏中,偶尔才会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孩子。
某天夜里,木锦靠在宋今安怀里,指尖在他胸膛上画圈。“再要一个孩子吧。”她突然说道。
宋今安挑眉,“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她轻笑,“只是想看看,这次能不能养出一个更像我们的孩子。”
他翻身压住她,手指滑进她的腿间,感受她早已湿润的热度。“那就现在开始努力。”
木锦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迎接他的进入。
窗外,月光洒落,而他们的女儿独自坐在房间里,面无表情地翻着一本厚重的法律书籍,彷佛早已习惯这样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