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醒来时,脚踝上的银链仍缠着傅筵礼的手腕。
晨光透过纱帘,将金属照得发亮,锁链内侧的刻字——“傅”与“沈”交缠的笔画——硌在她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她试图抽回腿,链条哗啦作响,男人在睡梦中收紧手指,指腹无意识地摩挲她脚踝内侧的敏感带。
“醒了就别装睡。”她踹他,力道不重,脚掌抵上他赤裸的腹肌。
傅筵礼睁眼,眸底还残留着昨夜的欲念,掌心顺着她小腿内侧往上滑,在膝窝处施力一按,逼得她闷哼一声。
“昨晚是谁抓着这条链子高潮的?”他嗓音低哑,拇指按上她大腿内侧的指痕——他留下的。
沈昭冷笑,猛地翻身骑到他腰上,银链因动作绷直,金属冷光映着她雪白的肌肤。她俯身,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胸膛。
“你锁了我一整夜,现在该换我了。”
傅筵礼挑眉,任由她拽高链条,将他双手压制在头顶。
她跨坐的姿势让两人下身紧贴,晨起的欲望硬热抵着她腿心,她故意磨蹭,感受他呼吸骤然粗重。
“想玩主导权?”他嗤笑,腰腹猛然发力,翻身将她反压在床,银链哗啦缠上她手腕,他低头咬她锁骨,“你哪次赢过我?”
沈昭抬膝顶他胯间,被他单手扣住脚踝拉开,腿心彻底暴露。他指尖探入,仍能摸到昨夜残留的湿黏,指节一曲,她立刻绷紧脊背。
“……傅筵礼!”她咬牙,却被他堵住唇,吻得又深又狠,舌尖缠着她的,像某种无声的较量。
他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粗长的性器抵着她入口,一寸寸挤进,两人同时喘息。
沈昭指甲掐进他后背,他却恶劣地停住,只进了一半,磨人地浅浅抽送。
“求我。”他咬她耳垂。
她冷笑,腰肢一沉,猛地将他全部吞入,两人同时闷哼。
傅筵礼眸色骤暗,掐着她腰开始狠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她臀肉,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沈昭仰头,银链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锁链的冷与他体温的热交错刺激着她皮肤。
快感堆积得太快,她腿根发颤,指尖揪紧床单,却不肯示弱呻吟。
傅筵礼察觉她的紧绷,拇指按上她阴核揉弄,力道又重又准,逼得她终于溢出一声低喘。
他满意地勾唇,俯身吻她,吞掉她所有声音,下身撞击得更凶,直到她浑身颤栗着高潮,阴道绞紧他,他闷哼着射在她体内。
午后的会议室里,沈昭西装笔挺,长裤完美遮住脚踝的红痕。
傅筵礼坐在对面,指尖转着钢笔,目光却落在她扣到顶的衬衫领口——那里有他今早留下的吻痕。
“沈总对这份并购案还有异议吗?”他语气公事化,眼底却藏着戏谑。
她冷笑,将文件推回去。“傅董的条件太贪心,不如重新拟一份——”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公平』一点的。”
他低笑,钢笔在纸上轻敲。“公平?”
两人对视,空气彷佛凝滞。
深夜,沈昭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握着那枚雕花钥匙。傅筵礼从背后拥住她,掌心复上她的手,一起攥紧钥匙,金属棱角硌着两人皮肤。
“你锁得住我?”她问。
“你锁得住我吗?”他反问。
她转身,吻他,答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