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睁开眼时,傅筵礼的手指正缠绕着她的发梢。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单上,将他指尖的动作映得分明。她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扣住手腕。
“躲什么?”傅筵礼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拇指摩挲着她腕内跳动的脉搏。
沈昭抽回手,丝绸被单从肩头滑落,露出昨夜他留下的吻痕。“我九点有董事会。”
傅筵礼低笑,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晨勃的性器隔着睡裤抵住她腿心,热度惊人。“让他们等。”他咬住她锁骨,手掌已经探入睡裙。
沈昭曲膝顶在他腹部,趁他闷哼时灵活地从他身下钻出。“傅总,请注意商业道德。”她站在床边整理睡裙,长发垂落,遮不住颈间的红痕。
傅筵礼仰躺在床上,晨光勾勒出他精壮的腰线。
他单手解开睡裤,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
“沈董确定要这样去开会?”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她腿间。
沈昭抓起枕头砸过去,却在转身时腿根一软。
昨晚他做得太狠,她现在还能感受到那处的肿胀感。
浴室镜子里,她的腰侧留着清晰的指痕,乳尖被咬得微微发红。
──这男人根本是头饿狼。
会议室里,沈昭将并购案文件摔在桌上。
“这份估值报告是谁做的?”她的目光扫过在场高管,最后停在财务总监惨白的脸上。“小学生都算得比这准确。”
空调温度明明适中,却有冷汗从财务总监额头滑下。“沈董,这是按照市场行情──”
“市场行情?”沈昭冷笑,指尖点在报表某处。
“去年第四季度,光电产业平均PE是23.6倍,你给我按18倍算?”她推开椅子起身,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声响。
“重做。下午三点前我要看到新版本。”
她转身时瞥见玻璃门外的傅筵礼。男人倚在走廊墙边,手里拿着两杯咖啡,唇角挂着玩味的笑。显然已经观赏全程。
“精彩。”傅筵礼递过其中一杯,指腹在她接过时故意擦过她指尖。“沈董训人的样子,比在床上还性感。”
沈昭抿了口咖啡,是她惯喝的燕麦拿铁,温度刚好。“傅总很闲?”她瞟向他手边的文件袋。
“来送聘礼。”傅筵礼晃了晃文件袋,“入赘协议,签好了。”
沈昭呼吸一滞。
这份协议意味着傅筵礼正式放弃傅家所有继承权,将个人持股全数转入她名下。
她接过文件袋,牛皮纸在她掌心发出细碎声响。
“不后悔?”
傅筵礼突然逼近,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他的气息混着苦艾香水味笼罩下来。
“后悔什么?”他低头,唇几乎贴上她耳垂,“后悔把命交给你?”
沈昭攥紧文件袋,指节发白。这份协议比任何情话都沉重。
“晚上见。”傅筵礼退开时,指尖划过她腰线,暗示性十足。“别再放我鸽子。”
沈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西装包裹下的肩背线条利落如刀削。她忽然按住腹部,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
沈昭将验孕棒藏在公文包最底层。
两条红线刺目得让她指尖发颤。
她计算日期,是上个月傅筵礼把她压在办公室落地窗那次。
那晚他们都没用保险套,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时,他还咬着她耳垂说“怀了就生下来”。
洗手间的灯突然亮起。沈昭猛地抬头,镜子里映出傅筵礼阴沉的脸。
“躲在这干什么?”他目光落在她手中来不及藏起的验孕棒上,瞳孔骤缩。
沈昭下意识将验孕棒往身后藏,却被他扣住手腕举过头顶,按在瓷砖墙上。傅筵礼的呼吸变得粗重,视线死死盯着那两道红线。
“多久了?”他声音沙哑得可怕。
沈昭别过脸。“三周。”
傅筵礼的手掌突然复上她平坦的小腹,温度透过丝质衬衫灼烧她的皮肤。“为什么不说?”
“还没确定。”沈昭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搂得更紧。傅筵礼的唇贴上她颈侧,不是吻,而是近乎撕咬的力道。
“你他妈骗谁?”他抵着她颤抖的身体,“上次经期是5月18日,现在已经──”
“你连这个都记?”沈昭震惊地瞪大眼。
傅筵礼冷笑,另一只手解开她衬衫钮扣,露出雪白胸脯。
“你身上哪寸我不知道?”他低头含住乳尖,舌尖绕着晕圈打转,手掌仍按在她小腹上。“这里有我的种了,沈昭。”
沈昭揪住他头发想拉开,却在拉扯间被他顶开双腿。
傅筵礼的膝盖卡进她腿心,磨蹭着已经微微发湿的底裤。
“放手…唔!”抗议声被他以唇封缄。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傅筵礼咬破她下唇,又温柔地舔去血珠。当他终于退开时,两人的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
“生下来。”他抵着她额头命令,拇指按在她唇上抹开艳红的血色。“我要这个孩子。”
沈昭喘着气,腹部深处泛起奇异的酸软。她该推开他的,该冷静分析现阶段怀孕对事业的影响,该──
傅筵礼突然单膝跪地,掀开她裙摆,将脸埋进她腿间。湿热的呼吸穿透薄布料打在敏感处,沈昭腿一软,扶住他肩膀。
“傅筵礼!”她惊呼,却在下一秒被他扯下底裤。他的舌直接贴上花核,卷着汁液发出色情的水声。
沈昭仰头靠在墙上,快感如电流窜过脊椎。她揪着傅筵礼的头发,双腿不自觉夹紧他的头。当高潮来临时,她咬住手背才没叫出声。
傅筵礼站起身,将她颤抖的身体搂进怀里。
他的西装裤隆起明显的形状,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回家?”他哑声问,指腹抹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
沈昭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剧烈的心跳。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他们之间早已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有些东西,正在失控地生长。
“嗯。”她轻声应道,任由傅筵礼将她打横抱起。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傅筵礼的手掌始终护在她腹部,彷佛那里藏着易碎的珍宝。沈昭望着他紧绷的侧脸,突然伸手抚平他眉间皱褶。
“我没说不要。”她低声道。
傅筵礼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深。电梯镜面映出他们交迭的身影,像两株纠缠至死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