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掌心一翻,一块漆黑如夜的布帛凭空浮现,其上暗纹流转,仿佛吞噬一切光明的深渊——正是【遮天玄冥罩】。
天凤女帝凤眸一凛,龙袍下的娇躯本能绷紧,却仍昂首冷笑:“大胆逆贼!又想耍什么把戏?朕乃九五之尊,岂会惧你这等卑劣手段!”她朱唇轻启,字字如冰,“朕倒要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白书对她的狠话早已习以为常,指尖缠绕金链骤然发力!
“嗯啊……啊啊啊……不要……呜嗯……”
女帝猝不及防,双腿猛地一颤,蜜穴喷出一股晶莹爱液,顺着雪白大腿滑落。她死死咬住下唇,凤冠珠帘剧烈晃动,却倔强地不肯倒下。
“陛下嘴上说着不怕……”白书慢条斯理地收紧链条,欣赏她因快感而扭曲的傲容,“可这身子……倒是诚实得很呢……”
黑布倏然展开,如夜幕笼罩,将女帝彻底包裹。
“放肆!朕命令你……呜嗯……啊啊啊……”
她的怒斥戛然而止,【遮天玄冥罩】隔绝五感,吞噬声音,唯剩一片绝对的黑暗与寂静。
女帝忽然慌了——她看不见白书,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唯有蜜穴仍被肉棒贯穿,链条仍勒紧乳尖,快感被无限放大,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当黑暗中的时间失去意义……当骄傲的帝王连自己的前方都看不见……这才是最残忍的调教……
罩外,白书抚过黑布上浮现的轮廓——那是女帝在无助扭动的腰肢。
“陛下尽管骂……”他对着不会得到回应的黑暗低语,“等您重见天日时……或许连自己都会认不得了……”
女帝被困在【遮天玄冥罩】中,五感如凡人一样。
往日神识一扫便能洞悉万里的仙帝之尊,此刻却连一丈外的声音都听不真切——那嘈杂的人声、丝竹之音、杯盏碰撞,全都化作混沌的噪音,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纱幔。
“白书!你这逆贼……把朕带到何处?!”她厉声喝问,可连自己的声音都显得遥远而微弱。
白书的声音却清晰传来,带着戏谑:“陛下不妨猜猜,这是哪里?”
“朕没兴趣陪你玩这种无聊把戏!”她怒斥,可心底却涌上一丝不安——失去掌控的感觉,比任何酷刑都更让她焦躁。
“这里啊……”白书轻笑,“是‘醉仙楼’,天凤仙朝最有名的青楼。”
“荒谬!”女帝冷笑,“朕的仙朝,怎会有如此污秽之地?!”
“陛下闭关太久,怕是不知道吧?”白书慢条斯理道,“天凤仙朝早在半年前就没有男修了。这青楼嘛……自然也是女修们的销金窟。”
他顿了顿,故意压低声音:“而且……不少女修,偏好也是女子呢。”
“你——!”女帝勃然大怒,可随即,她感觉到自己的龙袍被缓缓褪下,凉意爬上肌肤。
“陛下猜猜,若她们知道,当朝女帝正赤身裸体站在这里……”白书的手指抚过她的锁骨,“会是什么反应?”
“放肆!朕要诛你九族——呜嗯……!”
她的怒骂戛然而止——白书的手指突然探入她的唇间,堵住了她的话语。
“嘘……”他低笑,“陛下,您的声音……可别被外面的姑娘们听见啊。”
醉仙楼内,丝竹声声,觥筹交错,无人知晓——那高高在上的天凤女帝,此刻正被困在玄冥罩中,沦为白书掌心的玩物……
随着一阵清脆的铃响,醉仙楼内喧嚣渐止。珠帘轻挑,一袭绯红纱裙的花魁款款登台,玉指轻拨琴弦,清音如泉,顷刻间流淌满堂。
“是‘月华引’!”台下有人低呼。
琴音袅袅,似诉衷肠,时而如幽兰泣露,时而似飞花逐水。众人屏息凝神,连杯盏碰撞声都轻了几分。
众人喝彩
曲终之时,满堂寂静一瞬,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
“妙!此曲只应天上有啊!”
“花魁娘子琴技更胜从前!”
“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而在无人察觉的角落,玄冥罩内的女帝浑身紧绷。
她听不真切琴音,只隐约捕捉到零星的音节,却足以让她意识到——自己正身处青楼,与凡俗之人同处一室!
“白书……你竟敢让朕……听这等淫词艳曲……”她咬牙切齿,声音却淹没在欢呼声中。
白书轻笑,指尖在她腰间流连:“陛下不喜欢?那不如……我们也来合奏一曲?”
说着,他猛地扯动金链——
“嗯啊!你……呜……”女帝的惊喘被罩子吞噬,唯有身子剧烈颤抖,蜜穴涌出的爱液打湿了裙摆。
台上花魁谢幕,台下宾客沉醉,无人知晓——那高高在上的女帝,此刻正如乐器般,在白书手中“奏响”更淫靡的旋律……
天凤女帝的呼吸急促而紊乱,雪白的肌肤泛着情欲的潮红,凤冠早已歪斜,凌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颈间。
她的双腿微微发颤,蜜穴仍在不受控制地收缩,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呜咽。
白书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陛下,服了吗?”
“休……休想……”女帝的嗓音沙哑,却仍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朕乃九五之尊……岂会……向你这等逆贼低头……”
她试图挣扎,可金链的束缚让她连抬手都做不到,只能任由白书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白书低笑,指尖滑过她的锁骨,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剧烈起伏的胸口:“只要陛下说一句‘愿意认主’,这一切折磨都会结束……”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温柔:“您会成为我最珍贵的仙奴,不必再忍受痛苦,只需享受欢愉……”
女帝的睫毛轻颤,眼底闪过一丝挣扎。
认主……成为他的所有物……
这个念头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可身体却在白书的抚弄下愈发敏感,蜜穴甚至开始贪婪地吮吸他的手指。
“不……朕不会……”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几乎成了呢喃。
白书俯身,在她耳边轻语:“陛下,您的身体可比您的嘴诚实多了……”
他猛地加重力道,肉棒狠狠顶弄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啊啊——!”女帝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腰肢弓起,蜜穴喷涌出大量爱液,彻底瘫软在他怀中。
白书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问道:“最后一次机会……陛下,愿意认主吗?”
女帝的唇瓣颤抖着,却迟迟未能说出那个字……
见女帝久久未能回复,白书手中金链一扯,女帝踉跄着被拽上高台。
玄冥罩依旧笼罩着她的身躯,外人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黑影,却听得见其中传来的每一声喘息。
“今日醉仙楼,有绝品尤物献艺……”白书的声音响彻全场,“请诸位品鉴。”
女帝的双手在不受控制地动作着,淫靡的水声传出:“不要……朕命令你们闭上眼睛……嗯啊……”
她的怒斥很快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那里不行……啊啊……住手……”
女帝的纤纤玉指在玄冥罩内翩然起舞——拇指与食指轻捻阴蒂,如抚琴般左右拨弄,时而画圈研磨,时而上下轻刮。
那早已充血的肉珠在她指下颤抖,渗出晶莹露珠。
中指缠绕着乌黑卷曲的阴毛,忽而轻轻拉扯,忽而旋转把玩。
几根发丝被她故意绕在食指上,随着抽插动作摩擦着敏感的阴唇内侧,惹得娇躯阵阵颤栗。
无名指与小指掰开粉嫩阴唇,像翻开珍本古籍般从容优雅。
指节故意卡在穴口褶皱处来回蹭动,发出“咕啾”水声。
时而两指撑开穴口,露出内里媚肉规律的收缩蠕动。
台下顿时炸开锅:
“听这水声!怕不是个天生的骚货!”
“自称朕?莫非是哪个戏班子的?”
“光听声音就硬了……这可比花魁带劲!”
有人朝着天凤掷去银钱,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女帝在黑暗中颤抖着,她能清晰听到前排女修们压抑的喘息声。
白书在她耳边低语:“陛下叫得……真动听……”
“我要杀了你……”她的哭腔带着愤怒。
白书继续操控女帝自慰。
天凤双指并拢成剑诀,沾着爱液猛地刺入小穴!指腹精准按压着内壁的敏感点,在抽插间变换着:
食指屈起,刮蹭上方敏感点,中指旋转,研磨后庭穴口,两指开合,模拟交合动作。
拇指突然加重揉捏阴蒂,双指在小穴内呈剪刀状快速开合时,女帝的腰肢猛然弓起:“咿啊啊啊——!”
当一阵剧烈的“噗啾”水声伴随着高亢的尖叫传出时,整个醉仙楼鸦雀无声。片刻后,爆发出震天的喝彩:
“再来一次!”
“这骚水声……绝了!”
“把罩子摘了让大伙开开眼!”
高潮后的指尖仍不罢休,蘸着混合爱液在阴唇上搅弄,最后将黏连的银丝拉成长线,轻轻弹在颤抖的阴蒂上。
白书说“怎么样,天凤,要不要摘下眼罩,不过你要知道这个眼罩是遮蔽模样的仙器,一旦摘下,你的容貌便会被瞧见。”
女帝:“朕……”
白书说如果同意摘下的话就沉默不语,如果不同意就边走下台边自慰,让群众仔细瞧瞧玉体,并且说出淫荡的词汇,有多淫荡就多淫荡。
还要加大呻吟声音,母猪叫,母狗叫,诸如此类。
女帝狠狠咬牙,最终屈服,她不愿意自己的女帝形象被玷污。“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天凤仙朝的女帝是淫荡的!”
白书的手指轻轻抚过玄冥罩表面,声音低沉而戏谑:“怎么样,天凤?要不要摘下眼罩?不过你要知道……这个眼罩可是遮蔽模样的仙器,一旦摘下,你的容貌便会被所有人瞧见。”
女帝浑身一颤,咬紧牙关,没有立刻回答。
白书继续道:“如果同意摘下,就沉默不语,如果不同意……”他轻笑一声,指尖在金链上摩挲。
“那你就得边走下台边自慰,让群众仔细瞧瞧你的玉体,并且亲口说出最淫荡的词汇——‘母猪’、‘母狗’、‘贱奴’……叫得越下贱越好,还要加大呻吟声,让整个醉仙楼都听得清清楚楚!”
女帝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心中天人交战——
若摘下眼罩,她的容貌将彻底暴露,天凤仙朝的威严将荡然无存……
若不摘下,她将被迫当众自渎、浪叫,甚至亲口承认自己是“母狗”……
终于,她狠狠咬牙,从齿缝间挤出一句:“……朕……不摘……”
白书满意地笑了,手指轻轻一扯金链:“很好,那就让我看看……天凤仙朝的女帝,究竟有多淫荡。”
女帝颤抖着迈出一步,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抚摸自己的身体——
“嗯啊……朕……朕是……母、母猪……”她的声音带着屈辱的哭腔,却不得不继续,“哈啊……好、好舒服……要被玩坏了……”
台下的哄笑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而她只能在心中绝望地呐喊——
“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朕是女帝……”
可她的身体,却已彻底沦为白书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