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金打造的帝辇穿过九重天门时,女帝残破的龙袍下还滴落着未干的蜜液。
白书斜倚在鎏金凭几上,指尖把玩着从她凤冠拆下的东珠——就像把玩着她仅剩的尊严。
白书抚过青铜鉴上记录的醉仙楼影像,女帝在崩溃的高潮声清晰回荡。他忽然轻笑:“原来如此……”
砚台朱砂无风自动,在玉简上勾勒出女帝的调教计划。
“陛下在乎的从来不是肉身……”白书将东珠弹进女帝腿间,“而是这身龙袍代表的权柄啊。”
女帝闻言剧烈颤抖,比在青楼被亵玩时更甚。
天凤寝宫。
女帝踉跄后退,鎏金地砖映出她惨白的脸。
那三面丈余高的【九天玄光镜】此刻正泛着血色波纹——这是能同时向七十二郡投射帝王法相的仙器。
“白某不过借来用用。”白书指尖轻弹,镜面顿时浮现醉仙楼里的画面:她的胴体,正在无数双贪婪视线中扭动。
三面【九天玄光镜】同时亮起刺目血光,镜面如水波荡漾,将寝宫内的画面实时投射至七十二郡的夜空。
白书站在镜前,手指粗暴地掰开女帝双腿,对着镜中万千子民笑道:
“诸位仙民请看——这便是你们跪拜三百年的天凤女帝!”
龟头抵上湿滑穴口时,镜面突然浮现金色铭文:
左镜:“天凤历四百七十二年,帝献身于白书仙尊”
右镜:“此躯已承欢七百二十次”
中镜:“仙朝玉玺在此刻易主”
“不……这不是朕!”女帝疯狂摇头,凤冠珠帘抽打在镜面上发出脆响,“你们看错了……啊啊啊!”
她试图用长发遮脸,却被白书拽着青丝后仰,将潮红的面容完全暴露在镜中。晶莹的唾液从嘴角垂落,在镜面映出千百道银丝。
“连蜜穴都在咬人……”白书掐着她大腿内侧冷笑,“还说不是女帝?”突然挺腰贯穿到底,撞得镜中影像剧烈晃动。
在天凤的想象中,镜外天地间,无数仙民看到,女帝被精液浸透,龙床立柱随交合节奏吱呀作响。
“看啊……”白书掰开她痉挛的蜜穴,让镜头对准翕张的媚肉,“这就是你们女帝的……天子胞宫!”
突然掐诀启动镜面触摸功能,七十二郡竟有数万双手同时虚抚镜中女帝的胴体。她雪肤上顿时浮现无数指痕,阴唇被无形之力拨弄得汁水四溅。
“不要……朕不是……”女帝在双重侵犯下语无伦次,“天凤仙朝……啊啊啊……朕不是天凤仙朝的女帝!”
当第一缕精液喷涌而出时,所有水镜都定格在她失神瞬间。
白书掐着女帝的下巴,强迫她直视镜中自己淫糜的倒影。三面玄光镜同时亮起刺目血光,将她的瞳孔映成妖异的赤红色。
白书冷笑道:“朕不是天凤仙朝的女帝?那为何你自称朕呢?”
天凤慌乱摇头:“我没有!”
“那你是谁?”白书的手指恶意地揉捏着她的乳尖。
“我是……”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是一介女修……”
白书嗤笑出声:“一介女修可没有那么浪荡,你是仙奴,记住了你是仙奴,是白书的仙奴,而我是你的主人。”
他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让蜜穴完全暴露在镜中,“来吧,对着万千子民说吧。”
“我……”女帝屈辱地说道:“我是白书的仙奴……自愿献上身心……永世为奴……”
白书掐着女帝的下巴,三面玄光镜同时亮起刺目血光,将她的瞳孔映成妖异的赤红色。
三面【九天玄光镜】同时亮起刺目血光,将寝宫内每一寸淫靡画面投射至七十二郡的夜空。
白书掐着女帝的下巴,强迫她直视镜中自己逐渐崩坏的倒影。
“既然你已承认是我的仙奴……”白书的手指恶意地划过她胸前新穿的乳环,“那就让天下人看看,天凤女帝究竟能下贱到什么地步。”
白书拽着她的长发,将她的脸按向自己早已勃发的肉棒。
“舔。”他冷声命令。
女帝颤抖着伸出舌头,却在即将触碰时被他猛地按住后脑,整根没入喉底。
“唔……咕呜……”她双眼翻白,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滴落在龙纹地砖上。
镜面精准捕捉到她喉管被顶出形状的屈辱画面,七十二郡的子民清晰看见——他们尊贵的女帝,正像最低贱的娼妓般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白书揪着她的发髻,强迫她抬头:“说,你是什么?”
“朕……朕是……”她的声音嘶哑。
“嗯?”他腰身一挺,龟头直接撞进她喉心。
“呜!朕是……白书大人的……口便器……”
白书将她推倒在龙床上,扯开她半透明的纱衣,两团雪乳因乳环的拉扯而显得更加挺立。
他挤弄着她的双乳,夹住自己青筋暴起的肉棒,上下滑动。
“陛下的奶子……倒是比嘴诚实。”他嗤笑着,指尖恶意地拨弄乳环。
女帝羞愤欲死,却无法挣脱,只能任由自己的乳房被当作肉套般亵玩。镜中,她的乳尖早已硬挺,随着抽插渗出晶莹的汁液。
“啊啊……不要……拍那里……”她徒劳地想要遮挡,却被白书一把扯开手,让镜面清晰映出她乳肉被摩擦得泛红的模样。
“这里……还没被好好的开发过吧?”白书的手指恶意地抵上她的后庭。
女帝浑身一僵:“不……那里不行……朕命令你——”
话音未落,他已将两根手指粗暴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她痛得弓起腰肢,指甲在床单上抓出裂痕。
白书冷笑,毫不留情地开拓着她的后庭,直到她能勉强容纳三指,才缓缓将自己的肉棒顶入。
“呜……好痛……停下……”她泪流满面,却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在自己最羞耻的部位肆意进出。
镜面映出她后穴被撑开的淫靡画面,甚至能清晰看到肠壁被抽插时带出的黏液。
白书翻身躺下,拍了拍自己的腰:“自己动。”
女帝颤抖着跨坐上去,却被他猛地按住腰肢,强迫她上下起伏。
“唔……啊啊……”她咬着唇,试图抑制呻吟,却在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顶弄中溃不成军。
“叫出来。”他冷声命令,“让天下人都听听,他们的女帝叫床有多动听。”
“不……朕不要……”
“嗯?”他猛地掐住她的阴蒂,指尖恶意地揉捏。
“呀啊!朕……朕是白书大人的……母马……啊啊啊——”
白书取来玄铁锁链,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双腿则被拉开成“螃蟹脚”的姿势,彻底暴露在镜前。
“这样……陛下就再也遮不住了。”他轻笑,指尖划过她因羞耻而泛红的肌肤。
女帝绝望地发现,自己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镜面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示她最私密的部位——阴唇因长时间的蹂躏而微微外翻,阴环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白书扯着她的长发,强迫她以像母狗一样跪伏在地,脸被按进自己胯间。
“舔干净。”他冷声命令。
女帝颤抖着伸出舌头,却在即将触及时被他猛地按住后脑,整张脸埋进他腿间,几乎窒息。
“唔……咕呜……”她的挣扎越来越弱,直到他大发慈悲地松开手,让她像狗一般趴伏在地,大口喘息。
“那么我现在命令你正式向天下人公布自己身份!”
天凤猛地挣扎起来:“不行!你答应过我!”龙床金柱被她挣得铮铮作响。
白书突然扯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脸按在镜面上:“你误会了……”镜中倒映出他狰狞的笑容,“我从未答应过什么。我要让全天下人知道——天凤女帝是我的仙奴,我的性奴,我的……肉便器!”
“不……行……”女帝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指甲在镜面刮出刺耳声响。
她突然咬破舌尖,一缕金红色帝血顺着唇角滑落——这是要发动禁术的前兆!
“呵……”白书早有所料般掐住她的咽喉,另一只手直接捅进她湿润的蜜穴,“陛下若敢自尽……”指尖勾出黏稠爱液,“明日全仙界的留影壁,都会循环播放您今日的……精彩演出。”
天凤女帝突然癫狂大笑,龙榻锦被被她撕成漫天飞絮:“既已被天下人看光,朕又何惧之有!”她猛地扯开颈间锁链,染血的玉足踏碎镜面:“来啊!让七十二郡看个够!”
白书却突然松手轻笑:“哎呀,可惜啊……”他弹指熄灭玄光镜血芒,“这些镜子……”寝宫烛火骤亮,映出根本未曾启动的镜面符文,“从始至终都没亮过呢。”
女帝踉跄后退,看着完好无损的镜面——那些被万千子民围观的画面竟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陛下刚才的表演可比醉仙楼精彩十倍。”
“不过……”他突然掐住女帝喉咙按在镜前,另一只手解开腰带,狰狞的肉棒拍打她脸颊:“现在启动也未迟。”镜面突然浮现七十二郡水镜阵列的启动法阵,“我还有一池精液没喂饱您呢。”
女帝颤抖着跪伏在碎镜之上,染血的指尖拽住白书衣摆:“朕……不,奴婢愿意……”她仰起泪痕斑驳的脸,“朝堂龙椅、御书房、甚至祭天坛……主人想在哪里使用这具身体都可以……”
白书用脚尖挑起她下巴:“包括……让三公九卿跪着欣赏陛下承欢?”
“……只要她们不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