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性冷淡女友与卧室的口交(引子)

我又被慕皎皎的眼神冻住了。

她就坐在我对面,慢条斯理地搅着奶茶里的珍珠,睫毛垂下来,在灯光下投出细密的阴影。

明明是我女朋友,可她的目光总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虽然她总说,她性子就是这样。

可我知道不是的,至少两年前迎新晚会那天不是。

那天她穿着敦煌飞天的舞衣,金色的飘带随着旋转扫过前排,我坐在第一排,伸手想接,却只抓到一缕带着花香的空气。

作为学生会宣传部的菜鸟,我蹲在舞台侧面负责拍照,镜头刚对准她,她突然一个高难度的绞腿蹦子,红绸腰带“唰”地扫过我的相机,取景框里只剩下她绷直的脚尖和晃动的银铃铛——像月亮突然从云层里跳出来,晃得我眼睛发疼。

后来我才知道,追舞蹈系的系花有多难。

她练功房外的追求者能排到校门口,送来的奶茶多到能开饮品店。

可当她第一次素着脸来见我,穿着洗得发白的练功服靠在把杆上啃苹果,脸颊还粘着亮晶晶的亮片时,我才懂什么叫“美人杀人不用刀”。

我放下手中的杯子,金属与玻璃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但慕皎皎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正低头翻看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指甲上涂着低调的裸色,与她整个人一样冷淡克制。

她今天穿着件米色针织开衫,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纤细的锁骨线条。

内搭的杏色丝质衬衫在暖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袖口随着她翻动手机的动作滑落,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

那对银色的雏菊耳坠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晃,在她白皙的耳垂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整身打扮并不繁复,但每个细节都透着一种不刻意的优雅——就像她本人一样,即使坐在这里一言不发,周围的气息也会不自觉地因她而沉静下来。

“皎皎,周末我们去看电影吧?新上映的那部科幻片。”我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慕皎皎终于抬起头,那双杏眼平静无波,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我这周末要练舞,全国赛快到了。”她的声音很好听,却总带着一丝疏离。

我蔫了。

两年了,从大一见她第一眼开始,我就被这个冷美人吃得死死的。

慕皎皎长得太犯规了——巴掌大的小脸,皮肤白得能反光,鼻梁又高又挺,嘴唇像颗小樱桃。

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不笑时冷得像冰,笑的时候却又甜得让人心跳加速。

连和她做爱时,她也是如此冷淡。我后来才明白,她根本不懂什么叫情欲。第一次时她像完成作业似的平躺着,等我笨手笨脚地动作。

当我喘着气问她疼不疼,她居然困惑地眨眨眼:“就这?”仿佛我们只是在讨论今天食堂的菜太咸。

事后她随手抓起练功服套上,边系腰带边嘀咕:“原来你们男生整天想的就这种事啊”,语气天真得像个讨论数学题的小学生。

所幸,后来一个雨夜在酒吧的遭遇像面照妖镜。

陌生女孩的指甲陷进我后背时,我才惊觉原来自己也会被需要。

那个陌生女孩在我耳边破碎的喘息声,和慕皎皎永远平稳的呼吸形成荒谬对比——原来不是我不行,是有人天生就缺少那根神经。

又想岔了。

“那……我陪你去练舞?”我不甘心地提议。

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落在她侧脸上,睫毛在脸颊投下小小的阴影。

隔壁桌几个男生一直在偷看她,我既得意又心酸——得意这么好看的女孩是我女朋友,心酸她对我永远这么若即若离。

有时候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明明知道她对我若即若离,却还是忍不住想靠近。

她练舞时我在门外等,看她旋转、跳跃,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她偶尔也会突然就对我笑。那种笑很轻,很浅,却足以让我心跳加速。

慕皎皎微微蹙眉,这个表情让她看起来更加不可接近。“不用了,你会打扰我。”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掌心的疼痛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晚上回到慕皎皎的公寓,我洗完澡出来时,她已经换上了丝质睡裙靠在床头看书。

睡裙是浅黑色的,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暴露又引人遐想。

我走到床边坐下,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肩膀,掌心下的肌肤滑腻得像是刚剥开的荔枝肉,让我心跳加速。

“皎皎……”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慕皎皎合上书,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的手不自觉地收了回来。“我今天很累。”她说,然后转身关掉了她那边的床头灯。

我心里一沉,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美人在怀,却似隔云端。我数着她呼吸的节奏——

“那我帮你按摩一会儿吧?”

“随你。”慕皎皎的声音有些疲惫。

我嘴角扯出一个苦笑,我伸手进被子,手掌直接贴上她的肩膀,隔着薄薄的丝裙,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手指缓缓下滑,沿着她的脊背游走,力度逐渐加重。

我不再犹豫,我最爱的便是那对完美的奶子。

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双手粗鲁地伸进慕皎皎的睡裙,揉捏起她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

她的胸形完美得像艺术品,乳肉白得晃眼,她人很瘦,乳房不大,摸起来却十分柔软,像层层裹紧的棉花,小巧粉嫩的乳头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指尖不断沿着乳尖打圈圈,乳肉上细小的皮肤疙瘩渐起,我能感觉到慕皎皎的乳头变硬了,她的胸前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被我粗暴地揉捏后,很快就浮现出一片片红痕,看起来可怜又淫靡。

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低头迫不及待咬了上去,乳肉变得湿润,那是我的口水。

手自然也不能闲着,一只手抓住另一边的软肉,粗暴地揉捏,指尖掐着那一点凸起,肆意亵玩。

另一只手则滑到她的下身,隔着内裤直接探入,指腹粗鲁地摩擦着那片柔软的禁地。

“林一,有你这么按摩的吗?”慕皎皎声音有些无奈,语气仿佛就像在拿小孩子没办法。

“那不是忍不住吗?”我实话实说。

“我今天真的很累,我真的很困。”慕皎皎对我的亵玩并不在意。

“你把睡裙脱了。”

“不行,真要脱了,那我别想好好睡觉了。”

“皎皎,我真的没法睡着,你理解下我嘛,帮我泄泄火。”

“我是在通知你!要是耽误了我练舞,全国赛拿不到名次,你以后就都去睡地板吧!”慕皎皎有些生气了,男人怎么脑子里天天就那些东西,不懂得轻重。

全国赛,又是全国赛,女人真是虚伪,做爱不就像吃喝拉撒一般吗,又何来影响工作一说?我郁闷无比,鸡巴现在真的很硬。

“那你帮我口一下。”我的大手还覆盖在慕皎皎乳房之上,又是一下重重地揉捏。

慕皎皎被我揉得眉头微皱,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哼,那声音在她自己耳中都带着几分不情愿。

她咬了咬下唇,斜睨了我一眼,眼神冷艳而疏离:“天天就想着这点事,烦不烦?好吧好吧,帮你一次,之后别再折腾我了。”

她撑起身子,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乳房,红嫩的乳头滑出,阻止睡裙被肩带拉回。

我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急切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充血的硬物弹了出来,粗壮而狰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青筋盘绕,散发着原始的张力。

我迫不及待地靠近,伸手轻托着慕皎皎的下巴,低声哄道:“皎皎,帮我缓解一下,弄好了我就让你休息,绝不缠你。”

慕皎皎撇了撇嘴,满脸的不情愿,眼神冷淡得像是凝视一块无关紧要之物。

她低头瞥了一眼那根昂扬的东西,秀眉微蹙,带着几分嫌弃,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凑近,张开那张红润的小嘴,试探性地用舌尖触碰了一下顶端。

她的动作轻而慢,仿佛舞池中的一个试探步伐,带着几分不屑,却无端撩人。

我被那温热柔软的触感刺激得几乎低吼出声,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低声喘息。

“皎皎,再用力些,含进去,拜托,让我好好感受你。”

慕皎皎的唇瓣微启,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疏离,缓缓将棒棒的前端纳入温热的口腔。

她的动作与其说是接纳,不如说是在执行一项枯燥的任务。

那双漂亮的眼眸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视线空洞地望着别处,仿佛正在含着的,不过是一支无味的硬糖。

然而,对于我而言,这感觉却如同触电。

那柔软湿热的包裹感,瞬间从最敏感的龟头炸开,顺着脊椎一路窜上后脑,激得我头皮阵阵发麻。

她口腔内部的触感是如此细腻,带着一丝微凉的湿意,与阳具本身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轻微的蠕动都像有微小的电流在皮肤上跳跃。

她的舌尖似乎无意识地抵着龟头下方最敏感的沟壑,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那感觉奇妙又磨人,像是羽毛搔刮着心尖最痒的地方。

我能清晰感受到她口腔内壁的柔软和舌尖的灵活,即使她的动作生涩而敷衍,那份纯粹生理上的包裹感也足以让我浑身紧绷,每一寸肌肉都蓄满了力量,却又被她牢牢“控制”在原地。

她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鸡巴更深地陷入那份温软之中。

那一刻,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同一个地方,汇聚成滚烫的洪流,在薄薄的皮肤下奔腾、鼓噪。

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强烈的渴望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而短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贪婪,每一次呼气都带着压抑的喘息。

视线紧紧锁在她微蹙的眉心和紧闭的双唇上,那冷淡的表情与她此刻正在做的事形成强烈的反差,反而更加点燃了我内心的火焰。

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几乎要溢出的呻吟。

“再快些,再深些,嗯,很舒服……”此等美妙,感官之美,真是上天赐予的礼物。

随着她动作加快,我整个后背都绷紧了,脚趾在床单上无意识地蜷缩。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凝固,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被温热包围的顶端。

突然,她似乎被呛了一下,喉咙深处传来一声微弱的呜咽,那瞬间无意识的收缩猛地裹紧了整个鸡巴,龟头更是陷入浓厚的湿热中,越陷越深。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如同电流直击尾椎,让我差点失控地挺腰,腰眼瞬间涌上强烈的酸麻感,几乎要冲垮最后的防线。

我死死咬住牙关,才将那声低吼压在喉咙深处。

我的手掌从她温软的奶子上移开,转而轻轻复上她光滑的后颈,带着一丝期待,想引导她更深地含入,冲上顶端。

可慕皎皎的反应依旧如冰封的湖面,毫无波澜。她的动作甚至变得有些敷衍和抗拒。

“皎皎,稍微…稍微认真点行不行?你这样…我有点疼…”我强忍着突然的刺痛和更深层的渴望,声音里带着无奈。

然而,视线落在她那张冷艳绝伦的脸上,此刻正低垂着在我身下忙碌,那强烈的反差反而像投入干柴的烈火,点燃了更汹涌的欲望,我腰腹不自觉地微微发力。

慕皎皎被我这突然的挺进弄得喉咙一紧,猛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盛满了愠怒和毫不掩饰的嫌弃,狠狠剜了我一眼。

晶莹的液体还挂在她的唇角,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微光,与她此刻冰冷的神情形成致命的诱惑。

“别得寸进尺,”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随手用手背抹去唇边的湿意,“再乱动,我可不干了。”那语气里的不耐,像是在机械地履行一个约定,内心毫无涟漪。

我咬紧牙关,额角青筋跳动,强忍着那份被敷衍撩拨起的、几乎要炸开的憋闷感。

视线死死锁住慕皎皎那张近在咫尺却冰冷疏离的脸,和她水渍反光的红唇。

体内那股汹涌的洪流在边缘疯狂冲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就在她的舌头再次无意地拂过鸡巴最敏感的冠沟时,一股无法抑制的滚烫激流猛地从下腹炸开,直冲顶端!

“呃…皎皎!”我低吼出声,声音嘶哑紧绷,带着濒临失控的颤抖。

几乎是本能地,我的手掌下意识地压紧了她的后颈,阻止了她可能的后撤。

一股灼热浓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岩浆,带着惊人的力量和热度,毫无保留地、狠狠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进她温热的口腔深处。

那一瞬间的感觉,如同灵魂出窍。

极致的舒爽如同电流,从被包裹的龟头瞬间炸开,沿着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又在四肢百骸中猛烈地扩散、激荡。

眼前甚至短暂地闪过白光,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喷薄的源头和包裹着它的湿热牢笼。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股激射的力度,感受到那份浓稠的液体在她口腔内壁冲撞、积聚,感受到她喉咙因突如其来的冲击而发生的、无法自控的轻微吞咽动作,那一下无意识的收缩裹紧,更是将快感推上了难以言喻的巅峰。

然而,这灭顶般的狂喜仅仅持续了短暂的几秒。

慕皎皎的身体猛地僵住。

下一秒,她几乎是粗暴地挣脱了我的钳制,猛地将头扭开,剧烈地咳嗽起来,秀眉紧蹙。

一丝浓稠的白浊从她微张的唇角溢出,缓缓滑落,在她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一道刺眼的痕迹。

“够了!”她声音带着被呛咳后的沙哑。她捂着嘴,翻身下床,走向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我瘫软在凌乱的床铺上,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颤抖,听着里面持续不断的水流声,心中十分满足。

突然想到平日里看的那些黄片,黄片里那些女人,被口爆后总是带着媚态,顺从地张开红唇,舌尖挑逗地卷着满嘴的白浊,甚至故意吞咽下去,眼神迷离,仿佛那是无上的恩赐……要是慕皎皎……要是慕皎皎也肯那样做……

刚才我下意识捂紧她后颈时,她喉咙深处那几下不受控制的吞咽动作……清晰得仿佛还在眼前。

她肯定咽下去了不少……这个念头带着一种禁忌的、近乎暴虐的刺激感,瞬间点燃了刚刚平息的火种。

刚刚释放过的鸡巴,竟又有了抬头迹象,以我的性能力,再来几场也不在话下,可惜慕皎皎似乎天生就对情欲无多少感知。

我胡思乱想着,慕皎皎已经从卫生间走出来时,一副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冷淡样子。

“我,你再敢碰我一下试试,我可真不客气了!”她背对着他,冷冷地扔下一句话,声音里满是警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目光仍停留在她被被子遮掩的曼妙背影上,心里痒得要命,可也只能无奈地躺下。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每次我想更亲近,慕皎皎总有理由拒绝——要么是练舞太累,要么是明天有重要排练,要么干脆就是“没心情”。

我也躺下来,背对着慕皎皎,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慕皎皎在校园湖边跳了一支即兴的舞,白裙翻飞,笑容明媚。

但现在,即使在做爱的时候,即使是我那鸡巴插进去的时候,除了第一次破处时慕皎皎显得十分痛苦外,其他时候,慕皎皎就像个精致的木偶。

她从不主动,甚至很少回应,只是安静地躺着,等一切结束。我曾试图和她谈过这个问题,但她只是淡淡地说:“我就是这样的性格。”

性格?我在心里苦笑。那为什么在舞台上,她能那么热情洋溢?为什么比赛时,她能和她那些男舞伴配合得那么默契,眼神交流那么热烈?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室友张睿发来的消息:“哥们,明天篮球场见?”

我回复了一个“好”字,把手机扔到一边。也许运动能让我暂时忘记这些烦心事。

第二天中午,我在食堂碰到了慕皎皎的闺蜜雅南。

“皎皎呢?”我问道,一边往盘子里夹菜。

雅南神秘地笑了笑:“在舞蹈室加练呢。听说她原来的舞伴受伤了,得赶紧找个新搭档。”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得多关心关心她,最近追她的人可不少。”

我的手顿了一下。

我知道慕皎皎在舞蹈圈很受欢迎,但从未想过会有什么威胁。

毕竟一年多来,虽然床上生活不尽如人意,但慕皎皎从未有过任何越界的举动,虽然对男女之事迟钝,但我也教导了她不少,想当初说服她口交是正常的性生活就花了不少功夫,至少她应当能区分什么是只有男朋友才能做的。

“她跟你提过什么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雅南摇摇头:“皎皎不爱说这些。不过……”她压低声音,“她最近经常和一个新来的学长一起练舞,那小子跳得不错,长得也帅。”

我感觉胸口一阵发闷。我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小心眼。

下午的篮球赛,我心不在焉,几次失误让队友直摇头。

“林一,你怎么了?”比赛结束后,张睿递给我一瓶水,“跟慕皎皎吵架了?”

我摇摇头,把水浇在头上,让冰凉的水流冲走一些烦躁。“没有,就是……她太冷了,你懂吗?”

张睿了然地拍拍我的肩:“漂亮女孩都这样,端着架子。不过……”他犹豫了一下,“我听说舞蹈系那个新来的小伙子,叫周烨的,最近经常和慕皎皎一起排练。”

我握紧了水瓶,塑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又是这个名字。

晚上,我直接去了舞蹈大楼。

透过排练室的玻璃墙,我看到慕皎皎正和一个瘦削的男生跳着舞。

男生有着病态白的皮肤和柔美的体态,动作却干净利落,每个转身都充满力量感。

音乐结束,那个男生——想必就是周烨——如此自然地拉着慕皎皎的手,两人相视一笑。我看到周烨低着头,靠着慕皎皎窃窃私语。

慕皎皎,你不觉得周烨贴你贴的太近了吗?

我转身离开,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也许我还是该和慕皎皎好好谈谈了,但每次我试图讨论这种问题,慕皎皎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回到慕皎皎的公寓时,她还没回来。我坐在沙发上等她,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主持人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快十一点时,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慕皎皎推门而入,脸颊还带着运动后的红晕,头发微微汗湿贴在颈边。

“你还没睡?”她有些惊讶地问,把舞蹈包放在门边。

“等你。”我站起来,“练到这么晚?”

慕皎皎点点头,走向浴室:“嗯,比赛快到了,得多练习。”

“和周烨一起?”我尽量控制着语气。

慕皎皎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你认识他?他是学长,跳舞确实特别专业。你不会吃醋了吧,他是个gay,我们只是舞伴而已。”

“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我就只是简单地问一问,慕皎皎竟一股脑说了这么多,是因为涉及到周烨吗?平日里她话可是很少。

当慕皎皎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我已经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

我感觉到床的另一侧微微下陷,闻到慕皎皎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她总是用同一款,清淡的茉莉香,就像她的人一样,若有若无,难以捉摸。

黑暗中,我睁开眼睛,看着慕皎皎背对着我的身影。

她穿着丝质睡裙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优美,却又那么遥不可及。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我想起下午看到的那一幕,慕皎皎在周烨面前流露出的笑容,周烨靠得那么近,一定能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吧,周烨他真的是gay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