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慕皎皎,是在大一那年的迎新晚会后台。我扛着学生会的破相机,在乱哄哄的后台到处拍。
就在那一片嘈杂里,我一眼就看见了她。
她穿着跳舞的金色衣服,刚下台,脸上还带着点红晕,几个女生围着她说话,但她只是淡淡点头,眼神扫过人群,像是什么都没看见。
她太漂亮了,漂亮得让人不敢靠近。
脸小小的,皮肤白得晃眼,鼻梁又高又挺,嘴唇是淡淡的粉色,抿着,显得有点冷。
最要命的是那双眼睛,形状好看极了,眼尾微微上翘,本该很勾人,可看人的时候,里面一点温度都没有,好像谁都是空气。
头发挽得一丝不苟,露出脖子,喝水时喉结轻轻动一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傲气。
我偷偷把相机对准她,刚想按快门,她突然抬眼看了过来。
那眼神,冷得像冰锥子,扎得我手一抖,相机差点掉了。
她只是瞥了一眼,就转开了头,好像我只是个碍事的道具。
就这一眼,我心里就明白了:这朵花,开在天上。
后来,她的名字很快传遍了学校。
慕皎皎,舞蹈系的系花,大二学姐。
人如其名,又冷又亮。
追她的人排着长队,送花的、送巧克力的、开跑车在楼下等的……啥招都有。
可她呢?
礼物看都不看就退回去,情书也当废纸。
我?我算哪根葱?一个扛相机的小干事,她估计早忘了后台那个偷拍她的傻小子。可她那冷冰冰的眼神,偏偏就钉在我脑子里了。
真正让我有机会跟她说话的,是一场大雨。那天我从图书馆出来,没带伞,正缩在教学楼门口发愁,一扭头,看见舞蹈楼那边站着个人。
是慕皎皎。
她换了件米白毛衣,牛仔裤,外面套着风衣,也没伞。
她皱着眉看雨,手指无意识地绕着风衣带子。
雨水打湿了空气,她站在那儿,孤零零的,那股高冷劲儿好像被雨冲淡了一点。
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我攥紧手里唯一一把伞,走了过去。
“学姐……没带伞?”我声音都有点抖。
她转过头看我,那双漂亮的杏眼没什么情绪,就平静地看了我两秒,好像在确认我是谁,然后才轻轻“嗯”了一声。
“我……我也回宿舍,一起……一起走吧?”我把伞递过去,手心全是汗。
她又看了看伞,又看了看我,眼神还是那种纯粹的打量,好像在思考这个方案行不行。
过了几秒,才又“嗯”了一声。
那感觉,就像答应了一件很普通的事,比如“天晴了该收衣服”一样,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
伞不大,我俩靠得挺近。
雨点砸在伞上噼啪响,伞下就剩我俩。
我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不是香水,是干净的肥皂味混着点汗味,还有雨水带来的凉气。
她的头发偶尔蹭到我胳膊,痒痒的。
我紧张得要命,把伞拼命往她那边歪,自己半边身子都湿透了。
她好像一点没发现,就看着前面走,步子又轻又稳。
雨水斜着打到她脸上,她就抬手飞快擦一下,动作干脆,一点不矫情。
她一路都没说话,安静得像块冰,我那点因为靠近美女而怦怦跳的心,被她冻得一点热乎气都没了。
她甚至没问我叫什么名字。
快到女生宿舍了,雨小了点。她停下脚步,转头看我,目光落在我湿透的肩膀上,眉头稍微皱了一下。
“你肩膀湿了。”她声音还是那么平淡。
“啊?哦,没事没事!”我赶紧摆手。
回忆就像平静溪流的小船,偶尔停顿,但还会向前。
那次送伞之后,我像打了鸡血。高中死党王伟在电话里给我支招:“送早餐!女生都吃这套!要热乎的,显得贴心!”
第二天天没亮,我就在食堂蹲守,买了最贵的蟹黄小笼包和热豆浆,屁颠屁颠跑到舞蹈系练功房外面等着。
慕皎皎穿着紧身练功服出来,额头上还有细汗,看到我拎着早餐杵在那儿,脚步顿了一下。
“学姐,早、早餐!”
她看了看袋子,又看了看我,眼神跟看食堂窗口差不多:“谢谢,不用。”说完绕开我就走,马尾辫甩得干脆利落,留下我举着早餐在冷风里凌乱。
王胖子又出主意:“制造偶遇!在她必经之路晃悠,混个脸熟!”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文法楼和舞蹈楼之间那条路,成了我的主战场。
我算准她下课、练舞结束的时间,抱着篮球或者假装看书,在她路过时“刚好”出现。
“嗨,学姐!”我每次都鼓起勇气打招呼。
她大多数时候就点个头,脚步不停,眼神都不多给一个。
偶尔“嗯”一声,算是回应。
王胖子教的“不经意展现魅力”——比如单手转个篮球——她压根没看。
我那点小心思,在她面前就跟透明似的。
诸如此类老套的招数,还有好多。
我有个破单反,没事喜欢瞎拍。
有天下午没课,我鬼使神差又溜达到舞蹈楼后面。
那里有扇大落地窗,对着一个僻静的小排练厅。
我本来只想拍点树影,镜头一晃,却定住了。
是慕皎皎。
厅里就她一个人,穿着最简单的黑色练功服,对着镜子一遍遍重复一个旋转跳跃的动作。
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几缕黑发贴在白皙的脸颊上。
她跳得极其专注,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尖点地时轻盈得像片羽毛,落地时又带着沉甸甸的力量感。
阳光透过玻璃窗,给她周身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
那一刻,她美得惊心动魄,又脆弱得让人屏息。
我忘了躲藏,手指下意识地按着快门。咔嚓、咔嚓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不知多久,我才发现慕皎皎已经停下,她发现了我。
完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第一反应是抱着相机撒腿就跑。
可脚像灌了铅,根本挪不动。
她推开玻璃门走出来,一步步靠近,带着练舞后的微喘和一点寒气。
“相机给我。”她伸出手,声音不高。
我心如死灰,感觉天都塌了。偷拍系花被抓现行,我这辈子算完了,我满脑子都是小红书里那些帖子,我不会成下头男了吧?
慕皎皎接过相机,低头翻看屏幕。
手指划拉着那些照片,一张张全是她——旋转、跳跃、定格、流汗的侧脸、专注的眼神……她看了很久,久到我后背都湿透了。
排练厅里只剩下她翻看照片的细微声响,和我擂鼓般的心跳。
她终于抬起头,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杏眼,第一次带着点我看不懂的东西,直直地看向我:“你一直拍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觉得……觉得你跳舞太好看了!”我有些小心。
她没说话,又把目光投向相机屏幕,指尖停留在最后一张照片上——那是她一个高难度的腾空抓脚动作,身体舒展到了极致,阳光勾勒出她完美的肌肉线条,汗水凝在睫毛尖,眼神却倔强得发亮。
“这张,”她忽然开口,声音还是没什么起伏,“拍得还行。”然后,她把相机塞回我手里,转身就往排练厅走。
我抱着失而复得的相机,脑子一片空白,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没涌上来,就听见她走到门口时,脚步停了一下,头也没回地丢下一句:
“你明天……还来拍吗?”
啊?
我愣住了,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我才反应过来,巨大的狂喜像炮弹一样在胸口炸开!
她没骂我变态!
她还问我明天来不来?!
我抱着相机在原地蹦了好几下,像个傻子!
从那天起,那个小排练厅角落,就成了我的专属“机位”。
慕皎皎练她的舞,我在窗外安静地拍。
她不跟我说话,也不看我,但默许了我的存在。
有时候她跳完一个段落,会停下来,目光淡淡地扫过我的镜头,像是在确认我还在不在。
这奇怪的“默契”持续了快一个月。
王胖子听说后直呼离谱:“卧槽?这样也行?林一你特么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我也觉得像做梦。
我开始发现,慕皎皎不是故意装高冷,她是真的……有点钝。
她对周围人的热情和示好好像接收不良,也懒得费心思回应。
她所有的专注和热情,似乎都给了舞蹈。
她的世界很小,只有把杆、镜子、音乐和汗水。
而我,大概是因为太安静、太“无害”、拍的照又“还行”,才被她默许靠近了边界线一点点。
后来,有一天她练到很晚,排练厅里的人都走光了,就剩她还在扣一个细节。我像往常一样等在外面。天公不作美,又开始下雨,越下越大。
她终于收拾好东西出来,看着外面瓢泼的雨幕,眉头习惯性地微蹙。
“你伞带了吗?”她忽然问我,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超过一句问候。
“带了。”
“嗯。”她应了一声,没看我,目光依旧看着雨,“那走吧。”
雨声哗哗,路灯在水洼里投下昏黄的光晕。
伞下小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俩的脚步声。
走到上次那个岔路口,快到女生宿舍时,她毫无预兆地停下了脚步。
我跟着停下,疑惑地看向她。
慕皎皎转过身,抬起头,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毫无遮挡地、认真地看向我。
雨水打湿了她的额发,几缕贴在光洁的皮肤上。
她的眼睛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清亮,里面映着小小的、紧张的我。
她看了我几秒,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东西,然后,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漂亮脸蛋上,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几乎算不上一个笑容。
“林一,”她叫了我的名字,声音在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你好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紧接着疯狂地擂动起来,血液直冲头顶。
没等我那点狂喜的念头冒出来,她紧接着又补了一句,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价今天的天气:
“你拍的照片,挺好看。”
这算什么?仅仅是对一个合格“摄影师”的肯定?
可就在我晕乎乎的时候,慕皎皎已经转回身,继续往前走,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
“明天见。”
我看着她走进宿舍楼的背影,雨水顺着伞骨往下淌,心里那点酸胀的泡泡,却慢慢变成了甜丝丝的暖流。
后来,稀里糊涂地,我就成了慕皎皎的“男朋友”。
没有正式的告白仪式,没有浪漫的烛光晚餐。
好像就是从那句“明天见”开始,我送她回宿舍成了固定项目,她偶尔会“嗯”一声收下我买的矿泉水(别的她基本不要),允许我继续在排练厅外拍照,甚至……在我又一次鼓足勇气结结巴巴地问“皎皎…我们能…能在一起吗?”的时候,她只是略微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她到底喜欢我什么?
这个问题,直到我们“在一起”了,我还是没搞明白。
可能……就像她说的,我拍的照片“还行”?
或者,仅仅是因为我足够安静,足够“不烦人”?
谁知道呢。反正,高岭之花慕皎皎,现在是我女朋友了。虽然这女朋友,有点冷,有点钝,还总让我捉摸不透。
这股冷和钝,甚至在床上也是如此——那是个暴雨的周末,我送她回她公寓。
那场暴雨下得昏天黑地,雨点砸在窗户上噼啪作响。把慕皎皎送到她那栋公寓楼下时,我俩半边身子都湿透了。
“上来擦擦。”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而此前我其实并没去过她的公寓,每次都是送她到楼下。
电梯平稳上升,数字无声跳动,我僵直地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
她微湿的风衣贴在后背,清晰地勾勒出肩胛骨起伏的线条和那纤细得惊人的腰身。
仅仅是这背影,就让我下腹一阵发紧,陌生的燥热感瞬间席卷全身,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的公寓整洁而现代,一室一厅的格局,线条简洁。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汗味和一种冷冽的、类似松木的沐浴露清香,如同她本人给人的感觉,洁净却带着一种难以靠近的清冷。
“坐。”她指向客厅里线条流畅的沙发,自己则径直走向主卧旁的浴室,“我先去洗澡。”
磨砂玻璃门关上,里面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细密的鼓点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我像个误入禁地的访客,站在客厅中央,目光所及是墙角巨大的落地镜、旁边锃亮的舞蹈把杆、几双摆放整齐的专业舞鞋,还有书架上满满的舞蹈书籍和光盘。
她的世界,纯粹得仿佛只容得下脚尖旋转的韵律。
水声停了。门锁“咔嗒”一声轻响。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门开了,氤氲的水汽裹着沐浴露的暖香涌出来。然后,慕皎皎走了出来。
她只穿了一件丝质吊带睡裙。
浅香槟色,肩带细若游丝。
轻薄柔软的布料贴合着她刚沐浴过的身体,勾勒出流畅的曲线。
几颗未干的水珠沿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滑落,滚过精致的锁骨,最终……隐没在那低垂的领口深处!
我的视线瞬间被钉住!
那领口开得极深,形成一道引人遐想的深V。
两团饱满得不可思议的雪白软玉,就那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客厅柔和的灯光下!
浑圆、挺翘,轮廓完美,顶端那两点小巧的蓓蕾,隔着湿软的丝质,清晰地透出娇嫩的粉晕。
那道深邃的沟壑,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秘密,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睡裙下摆短至腿根,两条笔直修长、毫无瑕疵的腿泛着健康的光泽,一直延伸到小巧圆润的脚踝。
“咕咚。”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一股邪火“噌”地从小腹直冲天灵盖,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
裤裆处瞬间被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硬得发烫,口干舌燥的感觉异常强烈。
眼前的景象冲击力太强!她这副刚出浴、欲盖弥彰的模样,比赤裸更具诱惑!我的大脑几乎被那晃眼的雪白和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完全占据。
她似乎对我的失态毫无所觉,或者说,根本不在意。
她走向衣柜,弯腰去拿干净的床品。
这一弯腰,领口瞬间垂得更低。
那对沉甸甸、饱满到极致的丰盈,几乎要挣脱丝滑布料的束缚,呼之欲出。
粉嫩的顶端绷紧了薄薄的丝料,那惊心动魄的弧度,那白得耀眼的软肉……我眼前一黑,残存的理智和处男的羞涩瞬间被汹涌的原始欲望焚烧殆尽。
她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我喷火的眼神,或者说根本不在意。
她走到衣柜旁,弯腰去拿床单和薄毯。
这一弯腰,领口猛地向下荡开!
那对沉甸甸、饱满到极致的奶子,几乎要挣脱那层薄丝的束缚跳出来!
粉嫩的乳尖绷紧了布料,那惊鸿一瞥的弧度,那白得晃眼的软肉……我脑子“嗡”的一声,眼前发黑,所有的理智、矜持、处男的胆怯,全被这股原始的欲望烧成了灰烬。
就在我几乎被眼前的景象烧断理智时,她清冷的声音响起:“你也去冲一下。”她指了指浴室的方向,然后走向衣柜,从抽屉里拿出一套带着包装袋的女式睡衣,递了过来。
“新的,没穿过。”她的语气依旧平淡。
走进浴室后,我快速地冲洗着,目光扫过架子上她简约的洗护用品,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留下的独特清香。
我只想尽快回到她身边,胡乱擦干头发后,我推开浴室门。
“你睡床。”她直起身,把一条薄毯递给我,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然后自己抱着瑜伽垫就要往地上铺。
我的欲火完全没有平息,她太诱人了,我跨过去,抓住了她微凉的手腕。她的皮肤细腻光滑,带着沐浴后的湿气。这触感更是火上浇油。
我深吸一口气:“一起……挤挤?”
她停下动作,她的脸没什么表情,那双漂亮的杏眼平静无波。没有惊讶,没有抗拒,只是看着我,长睫毛上还沾着水汽。
几秒钟死寂的沉默,只有窗外暴雨的喧嚣和我擂鼓般的心跳。然后,她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嗯。”
这声“嗯”,轻飘飘的,没有任何情绪,却像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
床的空间瞬间被压缩到极限。
我搂着她躺下,身体不可避免地紧贴在一起。
隔着那层该死的薄丝睡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和惊人的弹性曲线。
她身上那股混合了沐浴露和自身清冷气息的味道,无孔不入地钻进鼻腔,疯狂撩拨神经。
我哪里还忍得住?
身体里那头叫嚣的野兽彻底挣脱枷锁。
我侧过身,几乎是粗暴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直接探进她那要命的低领口。
指尖刚触碰到她胸口滑腻滚烫的肌肤,她就极其轻微地颤了一下。
但这微弱的反应,对我而言无异于最猛烈的催情剂。
我迫不及待地张开手掌,带着近乎贪婪的占有欲,完全覆盖住右边那团饱满的软肉!
入手的感觉瞬间让我头皮炸开——太他妈爽了!
又大又弹,沉甸甸的,像灌满了温热鲜奶的皮囊,滑腻得不可思议,带着惊人的韧性和生命力,沉甸甸地坠在我掌心。
那极致的触感,温软、滑腻、充满弹性,像包裹着温水的顶级丝绸。
我着迷地用力揉捏,感受着那丰盈的乳肉在指掌间变形,又顽强地恢复那完美的半球形状。
拇指不受控制地重重碾过顶端那粒早已硬挺的小石子——她的乳头。
它在我粗暴的揉搓下变得更加坚硬充血。
“唔……”一声极轻、极短促的哼声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一瞬,但仅仅是一瞬。
她没有挣扎,没有迎合,甚至没有看我,只是任由我像揉面团一样蹂躏着她那完美无瑕的乳房。
这种彻底的被动和默许,反而激起了我更深沉的暴虐和占有欲。
我像头饿狼,猛地翻身压上去,粗暴地扯开那碍事的丝质肩带。
薄薄的睡裙被轻易剥落。
黑暗中,她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现在我眼前,像块无瑕的羊脂玉,在微弱天光下泛着冷白诱人的光泽。
那对让我魂牵梦绕的完美奶子,终于毫无遮掩,它们骄傲地挺立着,形状浑圆饱满,顶端那两粒粉嫩的乳头因我的玩弄而充血挺立,像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致命诱惑。
我再也控制不住,低头就含住右边那颗硬挺的蓓蕾,用力吮吸、啃咬,用舌尖疯狂舔弄,发出啧啧水声。
另一只手贪婪地复上左边那团同样令人疯狂的软肉,揉搓、抓握,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肉感在掌心肆意变形。
真他妈绝了!
这手感。
这对又白又大又弹的奶子,我能玩上一整夜都不腻。
强烈的刺激让我彻底疯狂。手顺着她平坦光滑、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摸索,掠过微微凹陷的肚脐,触到了那片神秘的区域。
指尖瞬间陷入一片温热、浓密而柔软的丛林。
我迫不及待地分开那花唇,粗糙的手指急切地探入更深所在。
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滑泥泞!
黏腻温热的液体沾满了我的手指,柔软而紧致的内壁立刻紧紧包裹上来,带着惊人的吸吮力。
“嗯……”身下的慕皎皎终于发出一声稍长的闷哼,身体像承受重物般微微下沉。她的双腿下意识想并拢,却被我强硬地用手肘顶开。
我能感觉到她光滑大腿内侧肌肉瞬间绷紧。
她的手指抠紧床单,指节有些泛白。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却不知如何释放的弓,带着奇异的、完全被动的承受感。
她微微侧头,呼吸急促了些,但眼神依旧茫然。
这种极致的感官享受与她近乎麻木的平静形成的巨大反差,更加刺激了我。
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痛、青筋毕露的鸡巴,早就按捺不住。
我滚烫的龟头抵上她紧闭的穴口。
那入口窄小得惊人,粉嫩的肉唇紧紧闭合着,像一道未经开启的肉环。
指尖沾到的爱液却稀薄而冰凉,根本不足以润滑我粗硬硕大的龟头。
原始的征服欲在血管里咆哮。
慕皎皎紧闭着双眼,没有拒绝,平淡的脸看不出一丝波纹,我心中狂喜。
腰臀发力,我猛地向前顶入!
“呃啊——!”她身体瞬间绷成僵硬的弓,凄厉的痛呼撕裂了空气。
入口处娇嫩的肉膜被强行撑开、撕裂,火辣辣的剧痛让她全身痉挛。
龟头像楔子般艰难地挤过那道紧箍的肉环,深入一点点便遇到更强烈的抵抗。
她的小穴内部紧窒得令人窒息,湿热的肉壁像无数痉挛的小手死死包裹、推拒着入侵的异物。
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伴随着她痛苦的抽噎和身体本能的向后缩逃。
入口处被撑开的嫩肉边缘,已经能看到细微的撕裂红痕。
我粗喘着停下,汗水滴落在她颤抖的背上。
这处女穴的紧致远超想象。
我沾满她稀薄爱液和汗水的右手,胡乱涂抹在鸡巴上,试图增加一点可怜的润滑。
左手则死死压住她扭动的腰胯,将她钉在原地。
“放松……”我再次看向慕皎皎,发现她的眼角有些泪水。
“皎皎,你太美了,我真的忍不住,你坚持一下,很快就舒服了。”我不知道慕皎皎是什么感受,但我觉得她的身体在发热,我开始拙劣地模仿平日里看的黄片里的那些调情手段。
但我的安抚似乎苍白无力,只换来她身体更剧烈的颤抖和喉咙深处压抑的呜咽。
她眼角的泪水像滚烫的油滴,浇在我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上,非但没熄灭它,反而让那火焰烧穿了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薄纱。
一股暴戾的冲动直冲头顶。
我猛地俯身,用近乎啃咬的力道堵住她微张的、溢出痛吟的嘴唇,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粗暴顶开她的齿关,搅弄着她柔软的口腔,贪婪地吞噬她所有的抗拒和呻吟。
“等等……”
我左手铁钳般压住慕皎皎扭动的腰胯,几乎要将她按进床垫里。
就是现在,腰胯积蓄的力量瞬间爆发,粗硬滚烫的鸡巴借着掌心涂抹的那点可怜湿滑,对准那已被强行撑开、边缘泛着撕裂红痕的紧窄入口,凶狠无比地再次撞了进去。
这一次的贯穿带着摧毁一切阻碍的蛮力,龟头狠狠碾过内里痉挛的肉壁,直捣深处!
我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入口处娇嫩的黏膜被更彻底地撑开、碾平,那紧箍的肉环发出无声的哀鸣。
“啊!好疼!林一!!!”
她身体被顶得乱晃,奶子狂甩。我捏住她奶头,手指猛搓她肿胀的阴蒂。
“疼。”慕皎皎的语气有些微微颤抖,我感觉到她小穴剧烈收缩,淫水直流。
我粗喘着停下,汗水滴落。她胸脯起伏,奶子晃动。欲火烧得更旺。我双手猛掐她屁股,向上抬起,粗硬的鸡巴滑出湿热的屄口。
“呃…”她轻哼,身体绷紧。
我用力把她翻转,按趴在床上。
细腰深陷,雪臀高高撅起,像熟透的蜜桃。
暴露在我眼前的穴口微微红肿,入口处窄小得几乎看不见缝隙,只有一点点稀薄的、半透明的爱液渗出。
我跪在她身后,大手掰开臀瓣,粉嫩的肉缝被拉得更开些。龟头抵住那紧窄湿滑的入口,腰身一挺,鸡巴再次由缓至急地贯穿。
入口的嫩肉死死箍住龟头前端,像一道坚韧的肉环拒绝入侵。太紧了!我低吼一声,腰臀用力,更凶狠地往前顶。
“啊——!”她尖叫起来,身体剧烈挣扎,臀肉绷紧颤抖。虽然我是缓慢进入,但这姿势插得更深,龟头重重顶到里面最软的那点嫩肉上。
我扶着她的腰胯,逐渐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密集响起。
每一次插入越来越深,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淫水和一丝极淡的血色,那紧箍的入口随着反复抽插才渐渐被操得松软湿润了一些。
她被我撞得前后摇晃,奶子甩出白浪。
压抑的呜咽和痛哼从喉咙挤出,但随着抽插的持续,那呜咽中似乎开始掺杂一丝异样的、被快感入侵的颤抖。
我俯身啃咬她肩背,留下齿痕。
汗水和她的体味混合,浓烈醉人。
我的右手绕到前面,粗暴抓住一只晃荡的奶子,用力揉捏,拇指狠狠碾磨硬挺的奶头。
左手探向她小腹下方,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
指尖对着阴蒂,又快又狠地搓揉。
她猛地抽搐,小穴疯狂绞紧,肉壁剧烈收缩,吸吮着我的鸡巴。
这吸吮让我头皮炸裂,我低吼,操得更凶更快,鸡巴在她紧热的屄里横冲直撞,龟头死命碾压那块软肉。
快感像电流乱窜。
“太爽了。”我喘着粗气,把她翻过来。
慕皎皎眼神迷离,脸红如霞。
我捞起她一条长腿架在肩上,屄口微开,鸡巴重新插入——紫红粗壮的鸡巴,在她红肿的肉穴里进出。
噗滋!
噗滋!
淫靡水声不断。
每一次抽出都翻出里面粉嫩的媚肉。
我俯身,舌头粗暴撬开她的嘴,深吻。
她被动承受,鼻息咻咻。
下身撞击不停,鸡巴操得又深又重,仿佛要把她钉在床上。
架在我肩上的腿,光滑脚踝蹭着我的脖子。
这姿势插得极深,我松开她的唇,盯着她失神的眼,鸡巴开始更快地小幅度猛顶。
“啊啊啊!太快了!慢点……疼!”
我哪里还停得下,我只专注于龟头碾磨她屄里最敏感的那一点,又快又狠。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成一片。
她身体紧绷,小腹抽搐,被顶得直往上窜。
快感堆积如山,我忍不住呻吟。鸡巴硬得发痛,龟头酥麻。精关在疯狂跳动,射精的冲动像海啸般涌来。
我死死盯着她高潮失神的脸,腰胯肌肉绷紧如铁,抽插速度达到极限,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密集如鼓点。
屄穴滚烫,紧箍着鸡巴。
她的呻吟变成断续的尖叫,小穴再次剧烈痉挛,淫水喷涌。
这绞杀般的快感让我眼前发黑,鸡巴在她体内疯狂脉动、胀大。
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要撕裂灵魂的抽搐后,我闷吼一声,全身肌肉偾张,精液已冲至马眼,将滚烫的精液尽数灌注在她身体深处。
累得直喘粗气,鸡巴还硬邦邦地留在她体内,舍不得抽离。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呼吸很快又变得平稳,像是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从未发生。
我意犹未尽地复上她臀瓣的手,暗示着再来一次的渴望。慕皎皎却猛地挣开我的触碰,几乎是踉跄着翻下床,背对着我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光线下,她急促地抽了几张纸巾,草草擦拭着腿间狼藉的湿黏。
我能看到她肩膀微微耸动,每一次擦拭都牵动着身体,引得她发出几不可闻的抽气声,那细微的痛楚仿佛也扎在我神经上。
慕皎皎勉强支撑着站起身,甚至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浴室的方向。
水流声很快响起,隔着门板,微弱却清晰。
等她回来时,身上带着未散的水汽,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边。
她沉默地侧躺回床沿最边缘,用整个后背那道冰冷而疲惫的弧线对着我,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砾磨过:“别碰我……我受不了了。”那声音里满是疏离和虚弱。
水流声、她擦拭时的抽气、此刻沙哑的拒绝……这些声音碎片汇聚起来,终于刺穿了我被欲望蒙蔽的感官。
一种迟来的、混杂着懊悔与沉重占有欲的“怜惜”,像冰冷的潮水,缓慢而窒息地淹没了我。
看着她蜷缩在床沿单薄如纸的身影,刚才那让我疯狂的紧窒和滚烫,此刻只余下对她承受的撕裂与煎熬的清晰认知。
我满脑子都在想要怎么和她道歉,却不知何时已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落。我掀开皱巴巴的薄被,床单上一点不起眼的干涸暗红闯入眼帘。
慕皎皎正站在穿衣镜前梳理长发,那件浅香槟色的低领睡裙又回到了身上。
领口下,那对让我痴迷的雪白半球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地晃动,看得我喉咙又是一阵发紧,身下的反应隐隐复萌。
她脖颈挺直,神情淡漠,仿佛昨夜那场激烈的占有,以及我如何贪婪地探索和亵玩她完美的身体,都不过是她生活里一个无足轻重的插曲,如同掸落衣袖上的一粒尘埃,不值一提。
道歉的话,我终究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