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继续伺候曼妮和索菲娅,王郭、王靖分别陪吴燕、王蓉休息。
王蓉固然丰腴耐肏、百插不厌,曼妮的水蛇腰也是“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
而且每个女人不但相貌体型各不相同,逼也如百花一样争奇斗艳、各有千秋。
由于浑身酸痛、鸡巴半硬半软,我侧卧在曼妮左侧,抬起她的左腿从侧面插入。
曼妮拍了一天春宫戏,下面痒得难受,此刻淫水如潮水般狂涌,但却紧咬牙关忍着不吭声。
我奇怪地问:“想叫就叫,你昨晚叫声不是挺大的嘛。”
“她们俩都没叫,我也不叫,省得人家吃醋,以后不让我出来了。”曼妮低声呻吟。
我不禁好笑:“这次郭总和蓉姐、燕子都睡了,今天还肏了蓉姐一天,他还吃啥醋。两个哥哥现在应该直不起来了,在和她们说情话呢。”边说边用力抓住她的左腿和脖颈,阳具使劲顶她子宫,顶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是不敢叫出声。
我翻身肏另一边的索菲娅,她也憋了一天,但她毫无顾忌、痛痛快快地叫个不停,淫声浪语在整个别墅里回响。
初五上午,我们哪都没去,在别墅里继续淫乱。
我精力恢复得快,但王郭、王靖仍然直不起来,于是我们就玩骑木驴。
曼妮、索菲娅、吴燕轮流骑我,王郭、王靖和两个女的拉扯骑木驴的人,王蓉坐在沙发上欣赏。
女人们都骑得痛哭流涕、惨叫不断,但骑完以后却大呼过瘾,从里到外焕然一新。
好在住的是独栋别墅,不然邻居该举报了。
大家商定以后每月相聚一次,一起玩五马分尸、骑木驴。
下午王郭、王靖夫妇和吴燕乘飞机返回帝都,我和王蓉来到离海角不远的南都,经过十二个小时飞行,我们在半夜抵达伦敦,入住泰晤士河畔的萨伏依五星级酒店。
第二天上午见到了老爹和周樱,向他(她)们汇报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老爹说国家正在向开放的方向发展,不过很多基层公务员还不能完全理解上层的深意,在执行公务过程中沿用老一套的惯性思维,需要有一个调整过程。
我们请他(她)们观看拍摄的视频。
老爹看后竖起大拇指,阳具也直了,于是让我配合他夹击王蓉,之后又让我和王蓉、周樱演示骑木驴。
王蓉叉开腿坐到我的阳具上,我从前面抬着她的双腿,周樱从后面用力往下压她的肩膀,三个人演出了精彩纷呈的好戏,看得老爹返老还童、坚挺笔直、心花怒放、赞口不绝。
老爹还关切地询问了王蓉对婚事的态度,王蓉说她原本受女权主义影响不想结婚,但现在周围人都希望她结婚,而且她觉得我不仅性能力一流,还是一个知心伴侣,和我共度余生也不是不行。
老爹语重心长地说,女性解放不等于不婚,关键是能否有稳定如意的性生活。
很多时候不结婚容易引起周围非议,进而影响性生活的稳定。
王蓉说我明白了,我会尽快结婚,也会好好服侍老爹,老爹也是稳定如意的性伴侣。
老爹笑道:你还别说,我还真有点离不开你这个东方维纳斯呢。
四人度过了愉快的一天,晚餐在酒店品尝了英式海鲜和烤肉后,王蓉和我分别陪老爹和周樱回房休息。
周樱一进房间就反锁房门,将我扒得精光,自己也脱光,说小别胜新婚,让我马不停蹄肏她到半夜。
我说这三天我可是连轴转,肉棒都快断了。
她说不管,不把她肏满意她就让警察抓我。
我只得提枪上阵,把她从床上肏到地上,从地上肏到浴室,在浴室里把她三个肉洞都灌满精液。
老爹极为自律,虽然在异国度假,也仅让王蓉陪了他一天一夜,绝不纵欲无度,而且不和她一起外出,因此翌日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分别时他推荐我们参观英国国家美术馆,它就在附近一公里以外。
我们沿泰晤士河步行前往,欣赏了达芬奇的《岩间圣母》以及提香的《维纳斯与阿多尼斯》、鲁本斯的《巴黎的审判》、维拉斯奎兹的《镜中的维纳斯》等世界著名人体油画。
有趣的是,三幅人体画的主角都是爱与美的女神维纳斯。
王蓉与这些名画合影留念,在自媒体上发布。
王蓉最喜欢的还是《维纳斯,丘比特,愚蠢与时间》,它的主角也是维纳斯,大可曾经向我们介绍过。
这是矫饰主义代表画家布龙齐诺最复杂、最神秘的画作,画中人物都是真人大小,色彩绚烂,皮肤和肌肉纹理清晰可见。
全身赤裸、袒露双乳和阴阜的维纳斯与儿子丘比特深情亲吻,丘比特撅着屁股,左手搂着母亲的发髻,右手抚摸母亲的左侧乳房。
丘比特的动作和眼神充满暧昧,与其说是儿子,不如说是情人。
维纳斯神情自然得多,像宽容对待调皮儿子的慈母。
“似乎古代女人的乳房比现代小一些。”王蓉隔着衣服抚摸自己乳房说。
“可能是因为农业时期人们喝的奶、吃的肉没有现代多吧。”我猜测。
“这幅画真好,”王蓉久久凝视之后说:“它既可以说是色情画,也可以说是道德画。它比所有色情画都色情,因为它画的是母子恋。但它画的又是伟大神圣的母爱,符合人类最基本的道德。”她若有所悟地问我:“老公,你说难道色情与道德是一体的?”
“有道理啊,儿子与情人是一体的,色情与道德是一体的。”我浮想联翩:“当我趴在你身上时,我觉得自己既是你的情人,又像你的儿子。这幅油画虽然五百年了,却非常传神地画出了咱们的感情。英国作家劳伦斯不是还写过一本小说《儿子与情人》嘛。”
“如果我生一个儿子,他就是我的小情人?”王蓉憧憬地想象。
“如果你生一个女儿,她就是我的小情人。”我搂着她的肩膀。
在伦敦旅游两天后,我们返回了帝都。
在海角总共拍摄了三个小时的视频素材,我剪辑加工成一小时的AV影片,加上标题《嫪毐的女人》和公司名,配上英文字幕,上传到美国色情网站,很快就引起轰动。
观众以中国人和华人为主,也包括亚洲和世界各国的色情爱好者。
六个演员——特别是王蓉的精彩表演收获了无数粉丝,大家纷纷查找她的身份,得知她是老爱性爱机器人公司总裁、中国性爱女神,于是直播间粉丝数从一百多万暴涨到两百多万,带动产品销量大增。
其中有少量黑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她,我们也懒得搭理,如果他骂得过分了就拉黑。
王蓉还挑了三张最色情的视频截图,一张三男一女、一张五马分尸、还有一张骑木驴,请索菲娅画成色情油画。
之前向大可和索菲娅定制的油画陆续画好,有的被老爹买下了,有的被李进和陈升卖给其他藏家,我们保留了高清数码照片和数码微喷版画。
我买了一台八十五英寸显示器挂在卧室对床的墙壁上,循环展示这些数码照片。
阳春三月,万物复苏,百花盛开。
老爱公司开局不错,人数虽然不多,但经过团队合作,再加上填补了国内专业性爱机器人的空白——天涯、夏风都不够专业——因此业绩极佳。
桃花源山庄本来是租的,由于价格不高、离王郭、老爹家都不远,而且公司是轻资产运营,没有太高的研发、生产投入,公司就把它分五年期买了下来,这样居住、办公、装修都方便。
按照承诺,王蓉开始考虑结婚事宜。
她向远在美国加州的父母提及此事,但他(她)们没给出明确的答复,只说有时间回国看看。
王蓉告诉我父亲开明、母亲传统,她毕竟是唯一的子女,从小父母像宠公主一样宠着她,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我心下欢喜,琢磨给她送点什么作为定情信物。
以前昂贵的钻戒今天一文不值,所以现在没有主流的定情物,都比较个性化。
至于我那住在圣人省的父母,什么时候去看都行,他(她)们对我言听计从,因为我也是家中的独子,而且从高中填报志愿时一切都是自己做主。
况且蓉家是富裕阶层、我家是工薪阶层,只要她家点头了,我家绝无理由反对。
“我爸妈来帝都了,今天下午咱们就去看看他(她)们吧。”周六早饭时,王蓉嚼着三明治对我和吴燕说。
“啥时候来的,怎么不早说?我好去接他(她)们。”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还没准备送他(她)们的东西。我现在去买个烟、酒、茶?”
“昨天到的,昨晚半夜才和我说,不知闹的哪一出。”王蓉又说:“烟酒对身体不好,他(她)们平常喝咖啡,不喝茶。”
“我吃完了,那我现在去买点儿水果吧。”吴燕也很兴奋。桃花源山庄比较偏僻,买水果也要开车。
“多谢了,燕子,下午你一起去吧。”
“我也能去吗?”吴燕不敢相信。
“当然能,之前我就和他(她)们说过认了一个妹妹。”王蓉眼睛闪闪发光。
“太感动了姐!”吴燕搂着她亲了一口,然后出门了。
“你父母住哪儿我还不知道呢。”我心里七上八下。
“和郭总、伯父伯母一个小区,咱们去伯父家里看他(她)们。”王蓉盯着餐桌上的煎蛋说。
“为啥?”
“可能是他(她)们想让伯父伯母把把关吧。”王蓉语气里似乎少了几份底气。
“哦,”我忐忑不安,“我从来没单独见过王董事长,他应该对我印象还可以吧?”
“应该还行吧,不过这个事情主要看我的意见,又不是伯父家里招女婿。”王蓉脸上掠过一丝阴云,但转瞬即逝。
她坚定地注视着我:“你啥都不用担心,他(她)们肯定会听我的,这是我一辈子的事,我不会让人摆布的。”
“蓉姐,不管别人怎么阻挠,我也不会放弃你的!”我抚摸她的后背。
上午在桃花源山庄加班,中午草草吃完午饭,三人开车驶往王天恩家。
王天恩在西郊有栋别墅,但因为离公司和城市较远,所以平常住在西北城区离桃花源山庄半小时车程的一座豪华小区里,王重恩、王郭家也在这里。
小米SUV驶入花园般的小区,停在一栋联排别墅前,我提着水果和王蓉、吴燕走到王天恩家门口按动门铃。
一个四十多岁的保姆开门,将我们引进一楼客厅。
宽敞明亮的大厅四壁挂着不同风格的油画,中央是一套组合红木沙发和茶几,沙发中间坐着六十岁左右的王天恩夫妇,左侧坐着一对五十多岁的老人,虽然我从没见过他(她)们的照片,还是一眼就认出这就是王蓉父母。
王重恩和王天恩很像,而王蓉妈又像极了王蓉,虽然五十多岁了,但由于保养得好或者天生不显老,看起来就像四十多岁,说是王蓉的姐姐也不夸张。
她上身穿粉色花纹丝绸衬衫,下身穿黑色弹力裤,显然也没把自己当老人。
我一直惊叹于王蓉的美貌,看到她妈银盆似的脸蛋和圆乎乎肉滚滚的臀部后就不觉得奇怪了。
我经常想王蓉老了以后容颜会不会快速消退,现在看来多虑了。
“伯父、伯母!”王蓉先和王天恩夫妇打招呼,然后一屁股坐到右侧沙发:“爸,妈,你们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让我和小米去接你们!”
“我是想和你说的,你妈不让。”由于倒时差的缘故,王重恩边打呵欠边说,他脸上的皱纹满含笑意。
我也拘谨地和四位老人打招呼,反倒是吴燕比较自然。
我坐进王蓉旁边的沙发,保姆给吴燕端了一把椅子。
王天恩说都是自家人不需要麻烦,让保姆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