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蓉妈光滑的脸上虽然没有明显的皱纹，但却面无表情、不冷不热。
整过容的女人表情会比较僵硬，但她不属于此类，因为她的皮肤闪着健康的光泽。
她冲王蓉和吴燕点了点头，瞧都没瞧我一眼。
如果换成别人，我早就来气了。
但这是风韵犹存的王蓉妈，我只顾欣赏她的美颜，对她毫不掩饰的冷模不但不以为意，甚至有点儿喜欢这种直来直去不做作的风格，这太像王蓉了。
王天恩招呼我们吃茶几上的香蕉、西瓜、车厘子，并向王蓉父母介绍：“小米和吴燕以前是夏风公司的得力干将，郭儿经常在我面前表扬他们。现在都跟着蓉儿一起干了，蓉儿今天的成就呀，有他（她）们很大一部分功劳！”
王郭妈也笑盈盈地说：“我听郭儿说，小米天赋异禀呢，不然也不会俘获咱们蓉儿的芳心。”她保养得也很好，看起来五十岁的样子，是身材苗条的中式美女，有几分像曼妮。
王蓉妈性感健美、王郭妈气质优雅，都是风韵犹存的贵妇人。
王重恩笑着说：“是啊，是啊。”他两眼在我和王蓉身上扫来扫去，似乎对我还比较满意。
“蓉儿喜欢我就没什么意见，我相信她是有眼光的。而且既然哥哥嫂嫂这么说，那我就更……”
“闭嘴！”王蓉妈突然打断他，圆圆的下巴绷得紧紧的，一双圆眼睛狠狠瞪着他，生气的样子也像极了王蓉。
“就会捡好听的说，你也不看看他是什么人！”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早看出她对我有意见，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火气。
这时我注意到她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部iPad。
“妈，”王蓉娇嗔一声搭话了：“我认识小米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她示威地伸手抓住我的胳膊。
看来王蓉对妈妈的火气并不意外，这就针尖对麦芒地对上线了。
“蓉儿，你如果想和他玩玩我不反对，但要结婚就要慎重一些。你想你是什么背景，他是什么背景？”王蓉妈压住火，尽量平和地劝王蓉。
她说的这些我早有预料，这也是我最担心的。
“我是非白马王子不嫁的公主吗？”王蓉笑道，“其实我就像龙妈，能找一个草原部落的卓戈就很幸福了呢。”她幽幽地说：“再说我都快三十了，你们不是也早就希望我结婚了吗。小米是我这么多年来遇到的最满意的男人，我都不知道你有啥可反对的。”
“我不是给你介绍了很多门当户对的男孩子吗？中国的美国的都有，要长相有长相，要学历有学历，工作、背景、家庭出身，哪个不比他强？”王蓉妈第一次正眼看我：“小伙子，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我也和你实话实说，你俩不般配。”这话一出口，杀伤力太大了，别说我受不了，在座的主人客人都陷入沉默。
我看到王蓉被噎得喘不过气，水灵灵的大眼睛里竟泛着泪花。
我的怒火腾的上来了，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王蓉。
我努力克制地说：“阿姨，咱要说话就好好说，怎么能这么噎人呢？你看不上我没关系，但总得给蓉姐一点面子吧？她带我和燕子来见你们四位家长，是对你们的尊重，你做长辈的就这么没有风度？既然你不给蓉姐面子，那我也把话放这：我娶的是蓉姐，不是你。你爱说啥就说啥，我只听蓉姐的话。”我搂着王蓉安慰她：“宝贝儿，不哭，别人说啥我都不会往心里去，我会永远保护你。”
王蓉噗嗤一声乐了，也不说话，偎依在我怀里，挑衅地看着蓉妈，这下轮到她傻眼了。
王重恩责怪夫人：“你看看，你说那些有什么用？你想拦，拦得了吗？女大不中留，她能带小米来看你是给你面子，她要是不来，你还能跑她家里阻拦？”
“爸！”王蓉嗔笑，“我哪有什么面子，我就是想告诉你们，我非他不嫁。”
王郭妈打圆场：“蓉儿，你妈离得远，确实不了解小米的为人，你就趁这个机会向她解释解释，她自然就会认同、理解你们。”
“好吧，伯母。去年我去西京出差时，路上遇到三个流氓，是小米救了我。那次出差接待客户时我喝多了，是小米在酒店里照顾我。工作上他是我的助理、公司设计总监，也帮了我很大忙，生活上我就更离不开他了。”她眨眨眼睛：“还有很多事情就不说了。”
“他救你也好，帮你也罢，你可以给他补偿，我们替你出这个钱也行。”蓉妈异常顽固：“这些都不值得你嫁给他。而且，你说其他事情是什么事情？”
“哎呀妈，你怎么就不可理喻呢？有些话我说不出口呀。”王蓉在红木沙发上扭起了屁股。
“你说不出口？你说不出我替你说！”蓉妈拿起茶几上的iPad，点亮屏幕，打开网页，找出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王重恩摇头叹息：“你放这些干嘛！”
“今天我要让哥哥嫂子评评理！”蓉妈把iPad递给王天恩夫妇，“我以前一直蒙在鼓里，直到前几天去邻居家做客，她们家也是华人，问我知不知道最近出了部中国女人演的色情片，可火了。我说我哪知道，我们又不看这些脏东西。她就找给我看，我一看顿觉天旋地转：这不是我家蓉儿吗？”她抹起了眼泪，动作和王蓉一模一样。
她质问王蓉：“这就是你和这小子干的好事，是不是？”
还是被老人发现了，我、王蓉、吴燕三人面面相觑，低头不语。
王天恩夫妇聚精会神地看视频，看着看着皱起了眉头，iPad中传出王蓉的淫叫声，王郭妈忙把音量调小。
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评头品足：“嚯，小米果然够大的。蓉儿也长成大姑娘了，健美、结实，这个屁股、这个奶子，一看就能生养。”王天恩也连连赞叹：“重恩呀，恭喜你生了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我听说是中国第一性爱女神，现在看来果真名不虚传呀！”
王重恩嘿嘿笑道：“真让哥嫂见笑了。”王蓉也骄傲地抬起了头。
“见笑个屁！”王蓉妈骂道：“人家是真笑话你，你还得意了！”
“蓉儿长得就是好嘛！”王重恩不服气：“美国这样的女人多了，有谁笑话了？华人里面可就她一个，哪个看了不竖大拇指？我看你呀，出国这么多年，还是个老封建！”
王天恩突然低声说：“这两个戴墨镜的男人好眼熟啊。”
“是啊，”王郭妈戴上老花镜仔细看，失声道：“这不是郭儿、靖儿吗？”又惊又喜：“这两个臭小子腹肌和臀肌这么发达了？我上次看他们光屁股，好像还是十多前呢！”
王天恩也喜形于色：“鸡巴又粗又长，虽然和小米没法比，不过比小时候已经大多了，坚持的时间也长呢！”
王重恩问：“那真是两个侄子？”
“那还有假？”王天恩说：“这俩小子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王郭妈用胳膊肘捣他：“哎，你瞎说什么？”
王天恩快速划过视频，指着我和王蓉、吴燕说：“镜头里的六个人，就是他（她）们三个，加上那俩小子，还有靖儿的女朋友索菲娅，录像的应该是曼妮。我明白了，”他恍然大悟：“春节时他（她）们几个结伴去海角旅游，肯定就是去拍这个视频了！”
“拍得太好了，有时间我可得好好欣赏。”王郭妈眉开眼笑。
“你们就别取笑了，”王蓉妈委屈地哭道：“大哥大嫂，我那可怜的蓉儿被人欺负了，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呀！”
王天恩清了清嗓子，威严地质问：“蓉儿呀，他们到底欺负了你没有，你尽管说，我绝对会还你一个公道！他们是我儿子，你也是我亲闺女！”
“没有，我都是自愿的！”王蓉抿着嘴说，“我既然要做性爱女神，当然就要拍一部色情影片。其他男人我不放心，就请了小米和两个哥哥一起拍！”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策划的，你们要怪就怪我吧！”我目光逐一扫向四位老人，心里豁出去了，哪怕他（她）们全都不让我和王蓉在一起，我也决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那你们以后还拍吗？还在网上发布吗？”王天恩目光如炬地盯着我俩。
“不拍了，不发了。”我和王蓉回答。这样的视频一个就够了，再拍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拍了。
“好！”王天恩郑重地对王重恩夫妇说：“他（她）们已经保证不再拍了，我向你们保证，我回头就让那两个小子也发誓不再拍了。”
“好的，哥！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王重恩连连点头。
“这……这就完了？”王蓉妈疑惑地问。
“这还不够？你不相信我这个当哥的话？”
“不是，他们三个一起肏了王蓉，你让他们保证以后不再拍了，这事算就完了？”王蓉妈又哭起来：“你们这是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娘儿俩呀！”
王天恩面色阴沉，但还是慢条斯理地向她解释：“蓉儿妈呀，这件事说到底就是年轻男女精力旺盛，结伴去南方旅游途中的一个小插曲，谈不上欺负不欺负吧，蓉儿刚才不是说是自愿的吗？他（她）们保证以后不再犯了就行了。你还能怎么着？把他（她）们送监狱？”
王郭妈摘了眼镜，板着脸说：“蓉儿妈，这么一点芝麻绿豆大的事，你非要往大了闹吗？既然你不依不饶，那我也和你理论理论：三十几年前，重恩有一次来帝都住我家，晚上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这个怎么算？”
王重恩霎时间面红耳赤，低头认错：“嫂子，我对不住你，我当时是鬼迷心窍，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王蓉妈扭头像不认识似地看着他：“你做啥啦？”
“我啥都没做，就是……就是偷看嫂子洗澡。”
“真不要脸！”王蓉妈伸手拧他耳朵。
王蓉也张大了嘴巴盯着父亲。
“行了行了！”王天恩抬手制止：“都是一家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不提了。”他用中指敲打茶几上的iPad：“我再问一句，这件事到此为止，行不行？”
王蓉妈气得胸脯一起一伏，转而向我发泄：“两个侄子我不追究，小米说了是他一个人策划的，既然如此，你和蓉儿的婚事就别想了！”
“妈——”王蓉拖着长腔争辩：“你可以原谅爸和两个哥哥，你为啥就不能放过小米、放过我？”
“嗨，”王重恩低声嘟囔：“你妈这样我也有责任，我现在大不如以前，一个月才能和她来一回，憋得她整天像吃了枪药似的，四处发泄，看谁都不顺眼。”
此话一出，众人都忍俊不禁暗自发笑。王蓉妈脸羞得像红富士苹果，狠劲儿掐老公大腿。
王蓉亲昵地搂着我胳膊说：“既然如此，那我更不能放过小米了，不然我现在就变成我妈了。”
王郭妈恢复了和蔼可亲的语气：“蓉儿妈呀，这还不好办。你在视频里也看到了，小米天赋异禀，今天你何不亲自出马，替蓉儿把把关，考验考验男人最重要的能力？如果他不能让你满意，你也有了拒绝他的理由。如果能让你满意，你又何必阻挡蓉儿一辈子的幸福呢？”
“哎，伯母这个主意好！”王蓉乐得跳了起来：“妈，小米唯一的优点就是他的性能力，你如果亲自品尝了以后说不行，那我绝无二话，立马和他分手！”
“傻丫头，你伯母是想看我出洋相，你也跟着起哄？”王蓉妈语气中明显少了几分火气，多了几分羞涩。
我心说这个女人不会真的是因为缺乏性生活导致的性饥渴吧？
难怪故意不瞧我、冲我发脾气呢。
那我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上去肏她？
她可不是别人，是王蓉亲妈呀！
她光滑的脸蛋和丰腴的肉体确实有几分吸引力，但从伦理角度，这不是乱伦也接近乱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