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诺嫣决定带阿仁再次回家,正式向父母商讨订婚事宜。
诺嫣的父亲诺先生是家族企业的掌舵人,经营着一家在本地颇具规模的房地产集团。
他对独生女诺嫣的非常宠爱,不要求她去学做生意,但对诺嫣未来的丈夫要求比较严格,既要讨女儿的欢心,又要具备接手家族企业的能力与品格,以延续诺氏家族的财富与荣耀。
然而,阿仁的吊儿郎当让诺先生失望透顶。他言谈举止缺乏上进心,更无意学习企业管理。相比之下,何先生对我印象极佳。
诺嫣感到有些好笑的揭露了太监的身份和我的忠心耿耿。
诺先生震惊之余,陷入沉思。
他意识到,诺冠作为太监,无后代、无私心,绝不会觊觎诺氏家族的财富,却拥有足够的能力与智慧。
相比阿仁的不可靠,诺冠更像一个完美的“守护者”——既能辅佐家族企业,又能确保诺嫣的幸福。
一番深思后,诺先生同意了诺嫣与阿仁的订婚,但提出了条件:诺冠必须进入家族企业,接受管理培训,逐步成为企业的核心支柱。
我被安排进入家族企业培训,白天刻苦学习企业管理、财务分析和市场战略,早晚继续研读《阉德》,以保持对诺嫣的绝对忠诚。
我出色完成培训,大学毕业后诺先生将我作为未来继承人培养,负责诺氏集团运营。
诺嫣和阿仁则被安排在企业挂职,诺先生不希望他们游手好闲。
阿仁常迟到早退,工作敷衍。
在公司,我是冷静果断的职场精英,管理团队井井有条;回到诺嫣家中,我仍是卑微的家奴,跪在门口迎接娘娘与皇上,土下座、舔鞋底、服侍他们的生活。
阿仁对我进入管理层不满,加大了对我的羞辱。
尽管职场赋予我更多自主时间,我的内心从未动摇对诺嫣的忠诚。
我明白,管理层的身份只是工具,目的是守护诺氏家族的财富与我女神的幸福。
我一直遵循《阉德》教义,视忠诚为至高荣耀,守护诺氏家族财富,甘为生生世世的太监。
今天,诺氏家族的庄园如星河倾泻,灯火辉煌,宾客云集,庆祝诺家千金与同学阿仁的婚礼。
我作为诺嫣的同学、同事,诺家忠诚的牧羊犬,负责婚礼的布置协调工作。
诺嫣身着洁白婚纱,宛如圣女,婚纱由意大利设计师手工制作,纯白丝绸如月光流淌,勾勒出她完美曼妙的曲线。
裙摆装点碎钻曳地三米,宛如银河坠地,洒下圣洁的光辉。
薄纱面纱轻覆她的面容,朦胧中透出高贵与神秘,象征纯洁与永恒的誓言。
阿仁一身西装,春风得意。
阿仁的父母出席婚礼,他们俩昔日务农,没受什么教育,因诺嫣的宠爱过上富裕生活,穿着昂贵的礼服却显得别扭。
阿仁常向诺嫣伸手要钱,供父母挥霍,诺先生对此颇为不满,但碍于女儿的坚持默许。
伴随着婚礼进行曲的钢琴鸣奏,诺嫣与阿仁步入花门,交换戒指,缔结神圣的契约。
诺嫣的声音如幽谷黄鹂宣誓道:“我的挚爱,感谢神明让我遇到你,我愿意把所有的爱情和信任托付给你,永远陪伴在你身边,忠诚于你。只要有你相伴,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阿仁回应她:“我也会对你好的。”
宾客们祝福这对新人百年好合多子多福,婚礼的热闹让我感到格格不入,一个太监参加婚礼,多么的讽刺。
诺嫣那美丽圣洁的婚纱,在我的心底激起一丝涟漪:曾经的小明幻想过与诺嫣携手婚礼,幻想抚育一个继承了他们俩优良基因的孩子,但从小明的生殖器割下、睾丸被切片、最后的精液冲进下水道那一刻,这一切就永远不可能发生了。
而现在只有诺冠,正在为小明心中的挚爱诺嫣布置婚礼。
婚礼结束,宾客散去,我跟随诺嫣与阿仁回到诺氏庄园的洞房,恢复太监身份。
洞房内红色帷幔与玫瑰花瓣弥漫喜庆气氛,我脱下西装,换上奴服,跪在门口。
诺嫣未脱婚纱,洁白的裙摆铺陈在床上,宛如圣洁的祭坛。
阿仁粗暴地将她按在身下,撕扯婚纱的裙摆,露出她白皙的大腿,丝绸被揉皱,钻石散落,圣洁的光辉被淫靡亵渎。
阿仁急切地抽插,动作狂野,诺嫣的婚纱凌乱不堪,面纱滑落,露出她潮红的面容,眼中浓情蜜意,纵使他们已经做爱过无数次,诺嫣对阿仁的性与爱没有丝毫的缩减。
圣洁的新娘在婚纱的包裹下,化作阿仁胯下的荡妇。
我跪在床边,注视着地板,不敢用目光亵渎圣洁的女神。
若新郎是小明,他定会温柔对待诺嫣吧,轻吻她的面纱,缓缓揭开,珍视她的每一寸肌肤,与她共赴云雨,呢喃私语,共享爱与尊重的缠绵。
而非像阿仁这般粗暴,将这份的圣洁践踏。
诺嫣突然伸出洁白的婚鞋,鞋底沾了泥尘:“小罐子,舔干净。”“喳。”我虔诚的爬过去,轻柔的用舌头舔舐鞋底,细细咀嚼尘土的苦涩味道,我的舌头上沾染了女神神圣的气息,。
阿仁嘲笑道:“狗奴才,伺候得不错,难怪诺嫣留着你!”我低头回应:“喳,谢皇上夸奖。”
阿仁一次又一次将浓稠的精液灌进诺嫣的子宫,精子奔向卵巢,此时诺嫣的整个卵巢已经完全浸泡在他的精液中,阿仁活力旺盛的精子们轮奸着诺嫣的卵子。
行房结束后,诺嫣与阿仁相拥而眠。
我轻手轻脚的打扫一片狼藉的现场,收集散落的花瓣与碎钻,擦拭床单上的痕迹。
诺嫣的婚纱凌乱地垂落在地,如折翼的天使羽毛,我轻抚其边缘,心中由衷为我的女主人感到幸福。
她能够与她心爱的人结婚,她能够享受满意的性爱,一个高贵的新生命在女神的肚子里孕育着。
我愿意永远守护她。
我轻柔的为他们好被子,关上灯,倒退走出房间,缩入一团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