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魔将大人与灵兮小姐

半个月前,同一个套间内。

“吱悠——”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分别伪装成狼人、Kitty猫的雷迪摩尔和沐灵兮前后走进屋子。

“……最后把那个神秘城主杀掉,拿到解除灵装淫纹的关键道具——永夜酒,大功告成,回人界该休息休息一阵儿去;我们在黄土城要做的就是以上这些,在外时刻戴着无尽假面,一定不能暴露身份,遇到什么事情都别急,先跟我商量,听指挥守纪律,藏锋于暗处,谋定而后动,不打无准备之仗,方能百战百胜!听明白了吗,圣女小姐?”

狼人走进房间,随便打量了两眼屋内布置,回忆着地球上看过那些电视剧里的慷慨陈词,走到窗前兽眸45°仰望窗外,清清嗓子叽哩哇啦说了一堆,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狼人疑惑回头一看,发现Kitty猫压根没听他讲话,猫爪沾着几点圣洁火星,在屋子里左烧烧右烧烧,火星轻柔地拂过地板墙壁表面,将上面的灰尘碎屑烧个干净、不留痕迹,全程不见一点烧糊的味道,反而散发出淡淡的好闻香气。

“喂,这才合作第一天,小姑奶奶你好歹给我点面子好不好?”

狼人哭笑不得地看着Kitty猫,倒也生不出什么脾气。

说到底本来就是他强拉着人家当什么救世圣女的,先撩者贱:至少以他的道德观念看,圣女小姐就是骑他身上摁着打他,他也只配一边挨着、一边嘘寒问暖灵兮小姐骑累了没有?

要不要换个姿势揍?

……

“唔…就插这里吧…好啦!”

Kitty猫从魔力空间里掏出来朵紫百合,插在床头柜上的杯子里,卡拉百合散发出清新沁人的芳香,香气不一会儿就散漫到整个房间。

少女洁白鼻翼翕动,嗅着房间里弥漫的清香,满意地眯起一双狡黠星眸:

“哼哼~我说魔将大人啊,能不能等灵兮把屋里打理干净了再训话呢?”

“咳……这个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下次会注意,刚刚说的话听清楚没有,没有我再重复一遍……”男孩假装咳嗽一声,有些尴尬地捋捋鼻子。

说到底他之前也一直是个独行侠,在团队协作方面也是屁经验没有,演狼人那种粗犷汉子简单,演队伍领导可就完全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了:

对着记忆里的画面照猫画虎、装腔作势的,实际上一点成熟稳重的样儿都做不出来,纯属欺负小队里唯一的队员脾气好,懒得嘲笑他拙劣的演技……

“听清楚啦听清楚啦,所以魔将大人,请问灵兮现在可以把假面摘了吗?”

Kitty猫偷瞄着他尴尬的样子,在心里暗暗偷笑:

说来也怪,明明是被这家伙强行拐来当什么圣女,可沐灵兮却一点强买强卖的别扭感觉都没有,反而感觉与这家伙处起来还挺舒服的,简直像是回到在辉耀镇上的学校里上学、人生中最无拘无束的那段时光一样。

自从进入光明学院、经历那一系列变故之后,她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孤独生活,把自己那颗小小的内心封闭起来,与外界的交流越来越少;魔法技巧一天比一天精进,语言功能却不进反退,甚至发展到了有些笨拙的程度;

可和这家伙呆在一起时,她好像又一下子回到了小镇里的那些日子,没有什么魔法少女、没有什么恶心的魔物、没有竞争对手阴暗的嫉妒诋毁、没有那些突然降临、将她的生活一夕撕成碎片的雷霆惊变;

就只是一个古灵精怪的活泼小女孩,白天在学校跟同学打打闹闹,晚上回到林间的小屋,被母亲教导着学琴下棋、写字画画,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现在想来,当初的每一天都是那么的纯粹而快乐。

所以沐灵兮喜欢跟这个家伙相处的感觉:

仅仅只是呆在一起,不知不觉就会变得放松。

她不清楚这种感觉叫什么、到底该用哪个词去形容,只知道自己的心情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轻快成这个样子了:

“嗯…在房间里想摘就摘吧,但是出门一定要记好,千万千万不能暴露真面目,鬼知道这城里藏着多少阴谋暗流,你要是被拐跑了我都不知道上哪儿找去……”

男孩还在絮絮叨叨着,自以为在扮演什么成熟可靠的领导,实际上就跟个啰啰嗦嗦的老妈子一样,配上伪装成的粗犷狼人面庞,莫名散发出一股铁牛绣花般的幽默气息;

沐灵兮看着他,突然扑哧一笑,摘下脸上那张无尽假面,全身白光一闪,露出十七岁魔法少女本来的面貌:

“那接下来我们该干点什么呢,成熟稳重机智可靠的魔将大人?”

“呃……”

少女清脆柔和的调侃之音飘入耳中,男孩看着对面俏生生的银发少女,努力克制着心底混乱的骚动,在心里不停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字头上一把刀,肉欲于我如浮云……一边全力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眼神清澈正直,竭力控制着视线不去扫过那银发妖精的柔顺银丝、倾城娇颜、琥珀星眸、高挺琼鼻、粉嫩樱唇、颀长雪颈、纤巧锁骨、纯黑灵装下微微鼓起的一对荷叶小笼包;散发着淡淡樱花清甜的纤柔娇躯;面料挺括细腻,工整线条优雅勾勒出的一朵华美百褶裙;黑色裙摆遮掩下、过膝白丝袜上方露出的一小截微显肉感、雪霁般的绝对领域;一双包裹在柔顺白丝中,为了兼具战斗性与美观性而锻炼有致、弹嫩纤滑而不失紧绷力量感的修长美腿;女神灵丝织成哑光材质表面、靴面交叉绑着细腻的丝质绑带、用神力绣雕着无瑕雪凰的白色高跟绑带长靴、光滑长靴中弯翘如银月的优美足弓弧度……

……

唔,不知不觉就看入神了……

“…喂,要看就大大方方看,别偷瞄了,真是的——”

沐灵兮无语地看着这下流家伙,浑然不知自己的身体对对方来说是何等恐怖的诱惑,心里只是暗觉好笑,想着这家伙明明是那么强的荒芜魔将,私下里怎么跟个小男孩一样腼腆?

“咳咳——!”

男孩重咳两声,一度失神的大脑重新转动起来,突然想起自己现在还是狼人模样呢,四舍五入也相当于变身成魔将的状态,反正她又看不见自己的真面目,躲在假面后面有什么可畏畏缩缩的!

心一发狠、嘴角一扬,又露出让沐灵兮觉得有点诡异的微笑:

“之前干什么,现在就还要干什么喽——”

“之前?你是说……咿呀!放…放开我!你、你干什么?!”

沐灵兮一愣,心想我俩一共就认识没两天、还能干过点儿什么,突然猛地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下流事情,清丽绝艳的小脸飞上一抹红霞,小嘴张开刚想公式化说些“下流龌龊”的斥责,身前却猛地传来一股巨大推力,下个瞬间全身就被狼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袭制住,狠狠压在酒店房间柔软的大床上:

“真是毫无防备呢,灵兮小姐;这样迷迷糊糊的,看着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狼人一边装模做样地叹着气,一边熟练地封了沐灵兮全身魔力穴位,居高临下俯视着已经失去所有反抗手段的第一天才魔法少女,刚想继续“教育”这个迷迷糊糊、竟然敢对他这只大灰狼完全不设防的小白兔几句,语调却忽然一顿,有些不自然地俯下身体,脸上强撑着从容不迫的神色,心里暗呼好险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下面起反应了:

这狼人面孔是他把无尽假面交给沐灵兮使用前、自学备用的一个伪装术式,但他又没有沐灵兮的魔力天赋,累死累活学了快一个月,也就练成个半成品水平,只能让脸部覆盖上狼人的特征,四肢躯干都没有任何变化,再看看沐灵兮学什么都一下就会的样子,不由暗暗感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魔女给他留下的挂厉害是厉害,但全是即插即用的装备,不管开灵根洗天赋的;他现在的一切力量都绑定在荒芜魔铠和恶魔女神之吻这两件装备上,离开这两件神器,他依旧是魔王城里那个举步维艰的弱小魔物,即便心境跟刚穿越时比已是天翻地覆了,但从力量的角度还是一样杂鱼,只能用出强度很低的魔力,除了忙里偷闲学了几个最基本的术式,别的可以说啥也不会。

而魔铠魔剑还会造成黑暗魔力的反噬,反噬强度由使用程度决定,打的越狠、后遗症就越严重:

比如说他之前跟战损状态的沐灵兮随便玩玩,打了个信息差轻松拿下,反噬就不过是头脑阵痛、身体发寒,隔天就差不多缓过劲了;

但之前跟暗惧者的那场底牌尽出、打到天崩地裂的玩命厮杀就不一样了:

暗惧者残魂被杀死后的那天夜晚,他在灵都附近随便找了个无人的荒郊茅屋睡觉,结果全身剧痛了整整三天三夜,身体内部像是有一把恶魔刀锋在冰冷撕扯,把灵魂痛得反复昏厥苏醒;跟悟道场的自虐式修炼比起来只能说各有千秋,唯一共同点就是完全不是人能承受住的痛苦。

要不是心里还有一线执念死死支撑,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这算什么破勇者啊,不是肉体被虐就是精神被暴击,他可没有抖m倾向,这受虐勇者谁爱干谁干去吧;

可他就是放不下心底那点执念:好不容易从地狱开局熬出来了,为什么不再坚持坚持,看看这沟槽的世界最后到底会是什么结局呢?

扯远了,总之结果就是,由于黑暗反噬的存在,不推到主线剧情的关键节点,他都不打算轻易动用魔剑魔铠;具体到当前副本,就是在探清黄土城的阴谋迷雾之前,藏剑于身,不露锋芒;

所以他只能采取偷袭的方式,还得趁着沐灵兮没反应过来赶紧封住她的魔力穴道:

没有装备护身,他的本体强度只能说有一点、但是不多;靠勇者之躯欺负欺负魔力被封禁的十七岁美少女倒是问题不大,可就怕沐灵兮还以为他很强,慌乱之下对他随便放两个辉耀魔法,那都够他狠狠吃一壶的;

万一被几个小魔法弄得灰头土脸的,那他以后就再也别想在沐灵兮面前摆起威压架子来了!这可不行,男人最基本的威严绝对不能丢了……

思绪至此,雷迪摩尔抹掉伪装的狼人面孔,露出原本清秀冷峻的男孩面庞,恶狠狠地看向身下的银发小白兔,却发现小白兔没有一点儿害怕他这只色厉内荏的大灰狼的意思,反而睁大星眸跟他对着瞪眼,小脑袋顶上的银白呆毛直直竖起,竖得他越看越心虚:

“不是已经注…注入你那什么恶魔精血了吗,魔将大人现在又是想干嘛?还把人家魔力封了,灵兮可没听说过,难道勇者和圣女聚在一起就是做这些下流事情的?……咿❤!你、你真来啊——!”

“你说得对,勇者和圣女聚在一起的意义,还真就是做这些事情……”

男孩自觉心虚、不敢再跟沐灵兮多做拌嘴,左手用力摁住银发少女的柔软香肩,右手熟练地拨开纯黑裙摆,显露出百褶裙下大腿内侧的私密风景,手掌覆在柔顺滑腻的过膝白丝边缘,享受着白丝大腿香软滑腻的触感:

十指摁在袜口绣着的已经由紫变黑的百合花纹上,指尖微微凝起黑暗魔力,手掌深深陷入羊脂般白嫩腴润的大腿软肉之间,在那弹嫩紧致的雪脂软肉上轻轻揉弄起来,不断搅弄变换出奶脂布丁般的雪腻腿浪:

“呜……” 银发少女顿时全身一颤,小嘴乖乖泻出低沉诱人的清冽颤音。

淫纹之间亦有区别,而共同点则是极其霸道的效力,简直像是毒品一般,对女体带有几乎无法抵抗的侵蚀作用:

像席拉身上的淫纹,明明十分低级,用辉耀魔力就可以直接烧掉;可即便如此,也能将一个原本活泼可爱的猫娘彻底改造、变成一只被半兽人的肮脏老手随便摸摸就会发浪流水的骚浪哈基米;

而沐灵兮魔力灵装上的淫纹甚至还要高级的多,普通手段根本解不掉,还得想办法从黄土城城主手里搞到特殊道具——永夜酒,将酒液以对应术式泼洒浸染,才能最终消去淫纹,可想而知对身体的侵蚀效力会有多恐怖。

于是之前那个夜晚,被雷迪摩尔“弹奏”起过膝白丝袜沿的紫百合淫纹时,沐灵兮只觉一股灼热难耐的火焰猛地自身体内部燃起,原本纯洁冷淡的身子像是突然就失去了控制一般,令她羞耻欲死的发情反应像是泄洪一般根本停不下来,待到后面更是已经被那股邪焰吞噬脑海、完全失去意识;

明明就发生在不久之前,现在想来,却好像已变得如一场幻梦般模模糊糊的,只记得自己被摸得什么丢人样子都做出来了,根本不敢回想其中细节。

而随着落红初夜过后,那紫百合显露出原本的黑暗面目,淫纹的功效好像也发生了变化调整,由烈性转为柔性:

黑百合淫纹被触动时,不再直接释放出吞噬少女理性的欲火,转而“细水长流”,在少女诱人身段的每个角落传递着酥酥麻麻的微弱电流,一点点提高着沐灵兮全身上下的敏感度:

只见银发少女原本清冷莹滑的冰肌玉骨,随着大腿内侧的雪白软肉伴随黑百合淫纹被肆意把玩揉弄,竟逐渐蒙上了一层暧昧迷蒙的淡淡桃红,水晶般清冷无瑕的星眸蒙起氤氲水雾,朦胧眼眸荡漾起诱人心魄的潋滟波光;雪腻小手提起最后一点气力紧紧捂着樱唇,却依旧止不住从指缝泻出的声声羞耻娇吟;

柔软曼妙的清冷身子不断升起电流般的刺激快感,久经锻炼的白丝美腿提不起一点反抗挣扎的力气,随着手掌爱抚逐渐发热酥麻,无力瘫软在柔软的大床上,偶尔轻微扭捏逃避一下,反倒像是少女情动的欲拒还迎,柔腻大腿不知不觉紧紧夹在一起,大腿根部不时难耐地扭动摩擦着,纯白内裤逐渐染上深色水渍,白嫩肌肤不断渗出淫靡的水线,简直像是在对压在身上的那只大灰狼释放出最危险诱人的信号:

太恐怖了,这个迷糊家伙的身体,真是太恐怖了……

雷迪摩尔看着银发少女在淫纹作用下逐渐发情的样子,只觉全身控制不住地越来越热,连连狠咬舌尖,薄薄的嘴唇都给咬出血了,才勉强保持住最后一点理性:

之前与沐灵兮初遇的那一夜,他是全程处在荒芜魔将的变身状态下,脑海清明程度和精神抗性都是远超凡人的水准,才能保持住理性,游刃有余地主持完全程,甚至还能分出逗银发少女开心的精力;此刻没有了荒芜魔铠的加持,他才真正感觉到这第一天才魔法少女的身体是何等诱人,对他来说是何等恐怖、何等逼人失智的甜美毒药:

从他压在沐灵兮身上,双腿与那修长滑腻的白丝玉腿交缠在一起,感受到白丝柔软绵滑触感的下一秒,他的下体就无法控制地疯狂膨胀、直直顶在银发少女两腿之间的大床上;火热的欲望眨眼间燃遍全身,脑子好像被肉欲完全支配了一般,即使以他自认平平无奇、实则万里无一、才会被九尾狐在茫茫人海里精准挑出来、选为救火勇者的恐怖意志力,此时也是根本顶不住了:再不释放欲望,他也不知道自己再过几个呼吸就会变成一头失去理智、让他自己无法接受的发情野兽。

于是他果断伸出手,狠狠掀开沐灵兮柔软柳腰间的纯黑裙摆,一把扯断充当少女禁地前最后一道防线的纯白内裤,露出那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湿透、足以令世间所有男子疯狂的腿心绝景,扒下裤子露出早已膨胀到极限的魔枪,将沐灵兮瘫软无力的身子从床上抱起,直直搂在半空中。

他看着银发少女的潮红小脸,少女情动羞耻地看向他,纯净剔透的黑眸涌着朦胧水雾,仿佛石子自高山崖边飞落直下三千尺,坠入悠然平缓的清澈溪流,点起一汪春水、化开圈圈涟漪,一切尽在不言中:

于是他下定决心,下身微挺,枪身抵在沐灵兮白到耀眼的湿润玉瓣上,轻轻来回摩擦,蹭动着在黑百合催化下敏感度已不知提高了多少倍的粉红媚肉。

“呜嗯❤……”

银发少女不禁发出一声软糯的嘤咛,修长滑腻的白丝美腿自然地缠上他的腰间,蕴藏无穷力量的紧致腿肌搁着轻薄白丝颤抖摩挲着他的皮肤,本就泛水湿润的光洁耻丘被最要命的性器摩挲刺激,更加抑制不住淫纹带来的发情反应,娇嫩雪瓣舒张扩展,清甜圣水汩汩流出、不止泻落到套间的地面上,留下阵阵淫靡甜腻的水痕,简直就是在迫不及待地邀请这只大灰狼赶紧把自己吃干抹净。

“还没插进去呢……”

男孩直视着银发少女混杂羞耻与情欲的朦胧星眸,不由轻笑一声,心里像是有某个柔软的角落悄悄融化开了,温和的理性又缓缓压过了火热的兽欲:

“灵兮小姐真是好弱啊,简直像个杂鱼一样呢——”

“你、你还说……咿❤❤??!!”

沐灵兮只觉全身像是要在灼热的欲焰中化开了一样,比起紫百合那霸道烈性的侵蚀,黑百合淫纹给她留了一分理智,却反而让她更加羞耻无措;

而这下流家伙竟然还借机嘲笑上她了,真是坏死了!下流!龌龊!卑鄙!无耻!……咿❤!?怎、怎么突然就插进来了❤!!!

“噫❤!?…哈啊!?❤……哈啊啊❤.?!!……”

以一道凶猛火热的冲击为起点,紧湿闷热的小穴不断传来时缓时急的撞击刺激,强烈的痛楚伴随更强烈的充实快感一并传来;于是银发少女紧紧抱住男孩宽厚结实的身躯,雪白下巴楚楚可怜地靠在他的肩膀,玉齿明明因害羞而紧紧咬住樱唇唇角,却依旧会随着抽插速度突然加快而失控泻出清脆诱人的娇吟;精致娇靥遍染不自然的发情酡红,无瑕星眸微微眯起,湖水般的眸子里交替涌动着羞耻与情欲的波澜;

洁白无瑕的冰肌玉骨处处泛起暧昧诱人的情欲绯红,曼妙紧致的白丝美腿像八爪鱼一样在他身上越盘越紧,长靴纤足在他身后交织出淫荡诱人的白色蝴蝶结,散发着樱花清香的柔软娇躯像只小白猫一样亲昵蹭在他的怀里,黑裙柳腰蹭着他的腹部难耐扭动不止,紧窄软糯的发情肉膣从四面八方裹缠紧绕着粗硕棒身,只为调整适应那粗挺性器在体内抽插扭动的位置,让自己尽可能被肏弄得舒服一点儿;

“咿呀❤?!怎、怎么还在变大?!噫❤?!不行!太、太深了唔哦哦❤❤?!!”

好不容易稍稍适应了绵软润嫩的蜜膣内不断起伏的充实压迫感,却只觉紧致穴道内那根灼热羞人的下流东西竟又变大变硬了几分,在湿窄狭长的花径内一路深入,剐蹭过敏感娇嫩的肉褶颗粒,传来阵阵电流般剧烈的夸张刺激;于是银发少女不由螓首轻扬,小嘴在无法对抗的快感下失控张开,樱唇吐出羞涩下流的阵阵莺啼,听得男孩更是血气上涌,这下真是想不冲都不行了!

要死了…我的身体…怎么会…怎么会下流成这个样子……这样丢人…还不如…还不如昏过去好了呢……咿呀❤?!顶、顶到最里面了?!!

“那里、那里不行,真的不行!你先、先等一下…嗯呀呀噫——❤❤❤!!!”

粗挺怒龙直直顶上深邃紧致的子宫颈口,桃园深处火热酥麻的充实快感激得银发少女芳心大乱,聪明灵气的大脑已经变成一团浆糊一样,根本组织不起任何连贯的逻辑,只是下意识张开小嘴,胡言乱语试图拖延一点时间,可体内的魔枪是那样无情着急,一点准备时间都不给她留:

随着前所未有最凶猛的一次冲击,怒龙咆哮顶入银发少女清冷绝伦的身体最深处,浓郁滚烫的液体喷溅涌进少女禁忌子宫,喷涌灌满宫室深处的娇嫩花蕊!

“咿❤!!不、不行了,受不了、里面、里面要化掉了噫啊啊啊❤❤——!!!”

黑百合花纹亮起妖异暧昧的光泽,像是在阳光下肆意盛放的龙口花,花苞张开到最大、迫不及待等待着雨露的恩宠灌溉;根本无法反抗的快感从纤柔身子的每一处毛孔角落喷薄而出,将酥软无力的冰媚玉体完全支配,清冷聪慧的大脑中像是有某根弦极限绷断了一般,理性化作混沌,欲火占据脑海,将一切其他念头吞噬殆尽。

于是银发少女高高昂起螓首,又一次在淫纹作用下登上极乐的巅峰,清冷无瑕的美眸失神翻白,意识随着无法形容的激烈冲击猛地绷断,像断线风筝一样落入半昏半醒的状态,身体下意识紧紧缠着身前的男孩,如同抱着世界上最后能抓住的温暖。

……

寂静的暗夜中,时间滴滴答答流逝着。

九层高空的房间里,银发少女紧紧缠在男孩身上,男孩轻轻抚弄着少女散乱的银白长发,似是已完全从不久前的淫乱交缠间缓过神来,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为什么……”

暖黄灯光映照下,沐灵兮伏在他的肩头,泪痕未干的星眸紧紧闭着,樱唇慢慢吐出失神飘渺的轻音,不知是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缓缓呢喃,还是根本就是在说着梦话。

“在黄土城的这段时间,每晚都要做的,麻烦你忍耐一下吧;等我探清这座城的形势,把该杀的魔物都杀了,拿到永夜酒除去淫纹,你就再也不用再忍受这种恶心事了!”

男孩轻轻抱着银发少女,也不管对方到底听不听得到,慢慢吐露着心里早就想好的话语: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莫名其妙、很无法接受:明明是女孩子生命中最重要、最甜蜜的事情,却要被迫跟一个完全陌生、自己一点也不喜欢的无耻家伙去做!”

“你想怎么恨我、怎么打我都可以,我只希望你…至少跟我坚持到这趟旅程结束,杀死魔王,终结错乱的因果,把这个世界的世界线修正回原有的样子。”

“新的世界里,没有莫名其妙的淫纹,没有远古魔神的阴谋,没有那些让你伤心的悲剧,什么悲伤的、不好的东西都没有;你会和你的母亲一起,和你从小到大的每一个朋友一起,在一个阳光、健康的世界里,快快乐乐地度过每一天,再也不会有下流讨厌的勇者来打扰你的生活,好不好?”

……

“不要……”

静谧如水的夜色里,银发少女下意识抓着他的衣角,一滴清泪缓缓流过眼角。

“…不要什么?”

少女的泪水像是直直滴在他那颗孤独寂寞的心脏上,把他滴得全身一颤,心底那些不忍触碰的回忆又如海潮一般向他涌来,把他内心冲刷得越发刺痛、愈发清醒,清醒到香艳肉欲再无法挑战他的理性;

于是他尽力找寻着最轻柔缓和的语调,抱着少女轻轻说道:

“没关系的,新的世界里,那些不该存在的错误、不该存在的怪物都消失了,魔法少女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最厉害的人,你身为最天才的魔法少女,想要什么东西都能要到、想看什么风景都能看到,无论是北方雪山峰巅的万年寒泉、还是东方龙殿尽头的神龙羽翼、还是南方飘摇千里的金紫花海、还是西方波澜壮阔的万丈巨浪,想做什么事情就尽管去做,再没有事情可以束缚你,再没有人可以让你不开心,你再也不会遭受那些讨厌的伤心事情了,好不好?”

……

“不要……”

少女好像已经昏沉到听不到他的话语一样,只是跟随心底深处的灵魂本能,依偎着他轻轻呢喃着:

“我不要…不要…下流的…那家伙……”

“……”

男孩愣了一下,然后嘴角轻轻咧开,露出一个“果然是这样啊”的苦笑:

莫名其妙把人家拐来当圣女,莫名其妙把少女最珍贵美好的初夜玷污得一干二净,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人家女孩怎么可能会不讨厌他?

他早就清楚这点了,也已经做好被记恨一辈子的觉悟,只是听到女孩实打实说出那句表达讨厌情感的话语时,心中终究会升起一点无能为力的寂寞感。

算啦,记恨就记恨吧,她爱怎么想怎么想,我该怎么做怎么做就是了。

反正从始至终也都是一个人,早就习惯了这滑稽的、注定孤独的魔物勇者身份,不是吗?

……

“虽然…很下流…但是在一起…很放松…很开心……”

沐灵兮已经完全模糊意识了,只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他,银发轻柔柔地拂在他的背上,小嘴倚在他胸前嘟嘟囔囔着,嘴角还流着幼稚香甜的清涎:

“所以…别离开…不要消失……”

……

……

男孩身子猛地僵住,随之不自然地颤抖起来:

他的一切碎碎念都有一个前提假设,可恰好那个假设似乎不是很牢固可靠的样子:

抛开淫纹啊、勇者圣女啊、总之就是把那些命运安排的玄乎事儿都抛到一边去,单论起两个人朝夕日常的相处,如果少女对他的印象不是讨厌恶心,而是恰恰相反呢?

孤独敏感的人就是这样,遇到什么事儿都会自觉把一切往坏处想,下意识先去想“人家有什么理由喜欢我呢?没有吧,那不妨就把她当作讨厌我,提前做好心理建设,这样等真被嫌弃的那天,也不会再多受伤”;却不会换个思路,去想对方又有什么理由对自己产生恶感,到底是不是真的讨厌自己:

如果答案为否,那又凭什么假定她不会对自己产生好感?

……

屋内一片寂静,只剩少女平稳规律的呼吸声。

银发少女睡梦中的娇颜是如此放松安详,嘴角像个小孩子一样柔柔扬起,香津顺着雪瓷般精致的下巴一路滑落,也不知在做着什么样的美梦。

魔将或是勇者静静抱着少女,拳头紧握又松开,反反复复,似是在衡量着二人命运的重量。

他想,他是喜欢沐灵兮的。

准确地说,是一见钟情的那种喜欢、喜欢得全心全意、喜欢到无法欺骗自己;

所以他觉得,自己做的事情真是卑鄙极了:

借着淫纹趁人之危,强迫这个女孩以最柔弱、最无措的姿态面对他,他自己却躲在一层层伪装后面,做着玷污女孩那颗纯净灵魂的下作事情,两个人的关系从一开始根本就是不对等的,这样卑鄙、这样胆怯的他,真的有资格回应女孩的那份感情吗?

可他又觉得自己必须去回应,不然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于是他不知所措。

他最终只是苦笑一声,轻抚着少女柔柔垂落的银发,帮她脱掉靴子,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大床上平躺,用最低级的、也是他唯一掌握的清洁术式一点一点清理起两人缠绵留下的狼藉痕迹,最后把羽绒被子轻轻盖在沐灵兮身上,坐到窗边的另一张床上,托着下巴,静静看向黄土城的夜景:

“我原本的计划里,可没想过…还有这条线啊……”

“从床上开始的纯爱线…真是疯了……”

“跟这世界一样,都疯了……”

“……疯就疯吧,只要那迷糊家伙能一直这样,迷迷糊糊、开开心心地笑着,其他事情,又有什么可纠结的呢……”

……

之后每晚的“固定任务”上,男孩都只是沉默而激烈地弹奏起淫纹,沐灵兮每次都没多一会儿就模糊了意识,迷迷糊糊再醒来就已是第二天的早晨,直到半个月后的今天。

——————————

“……总之大概就是这样:说是做爱,实际上除了最、最下流的那一步,其他什么都没做过;而且就算是那一步啊,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他太弱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除了晚上干那些下流事情,白天都是做正事,调查啊、踩点啊什么的,也没做过其他的事情,真是搞不懂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哼!”

Kitty猫两只猫爪撑在腰间,趾高气扬地讲完自己岁月史书的版本,看着猫妖少女目瞪口呆的样子,在脑中不安地回想着自己有没有把什么不该说的细节说出去:

开玩笑,她还要在日常生活中跟那下流家伙争个高下呢,至少在这猫娘的第三者视角面前,绝对绝对不能丢了面子!

要是不小心把自己那些丢人样子捅出去了,那她就要成为这个小套间里的唯一指定嘲笑对象、变成食物链最底层了!

这她绝对不能接受!

“嘎吱——”

说着说着,房门突然被推开,狼人伸展着身体走进来,一副慵懒无力的样子:

“啧,好累啊——”

“噫,看你那个虚样儿,你…你不会真去嫖那什么地下贸易了吧?呸,下流!恶心!”

沐灵兮看着雷迪摩尔走进房间,突然升起一阵心虚的感觉,想到自己刚才胡编乱吹的那些“战绩”,清冷无瑕的小脸都微微红了起来,急忙张嘴先发制人,胡乱一通连招打下去,用主动攻击掩盖内心的慌乱。

“哦?”

狼人一愣,有些好笑地看向她:

“我都有灵兮小姐这么好的对象了,还需要去嫖吗?”

“咿—!?谁、谁是你的对象,呸呸呸!不要脸、下流、无耻!”

沐灵兮本以为当着猫妖少女的面,对方应该会收敛一点,却没想到这下流家伙竟然更嚣张了,张嘴就是直球,直接给她打得方寸大乱,绝伦娇颜说着说着都染上了几分红霞:

“席拉妹妹你看,这家伙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下流?那点儿功夫全用在嘴上了,一天天的真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噫?!你、你干嘛?”

“…你是认真的吗?” 雷迪摩尔无语地看着身下的女孩,心想这傻姑娘真是没救了:“都半个月了,还不知道要干什么吗?”

“人、人家还在看着呢!” 沐灵兮惊慌失措地试图反抗,全身魔力却又被以闪电之势封了个干净,柔软娇躯散发着好闻的樱花清香,在他身下徒劳地扭动挣扎着,在猫娘少女看来反倒像是小情侣打打闹闹、增加情趣;

她现在真信这家伙确实是勇者了,就这非人类的闪电手速,没有魔力她打死也赶不上!

“人家看着又怎么啦?我都说了这是必需的任务,现在不做明天你也会求我做的,别害羞别害羞,万事开头难,适应了就好啦——”

雷迪摩尔死死摁住银发少女挣扎不断的香肩,享受着上位者的快意雄风,大手轻车熟路地拨开灵装裙摆,直直伸向那万恶的源头——

“咿!!!不行不行不行!!!唯独今天绝对不行!”

沐灵兮浑身一个激灵,再不敢摆一点清冷架子,洁白如藕的双臂使劲推着男孩的肩膀,樱唇急急张开,发出柔弱可怜的哀求:

“不、不用淫纹,可不可以?”

“……为什么?”

雷迪摩尔被她的剧烈反应吓了一跳,停下罪恶的咸猪手,疑惑地看向银发少女;

“因为,因为……”

沐灵兮小脸憋得通红,怎么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之前又是瞎吹牛又是诋毁他的,现在是怕丢了面子;想了半天,勉强挤出一个理由:

“你…你不觉得,那个样子很没意思吗?跟、跟清醒的我,一点一点做到最后,不…不应该…会更…更…更刺激…吗……”

……

雷迪摩尔愣愣看着她。

猫娘跪坐在另一张大床上,双手紧紧捂住脸,十指缝中露出一对震惊瞪大的猫眸:

“……!”

银发少女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耳垂更是红得滴血了:

沐灵兮,你真的是脑子坏掉了……怎么会说出这么下流…这么不知廉耻的话来……

……

“其实吧,我觉得也……咿呀?!”

一阵沉默过后,银发少女结结巴巴地开口,大腿却突然传来熟悉的温热触感,身体下意识一个激灵,却并没有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邪恶电流刺激。

“行吧行吧,灵兮小姐说要怎么样,那就怎么样喽……”

雷迪摩尔十指陷进白丝包裹的奶脂软肉,享受着熟悉的软腻触感,心中暗叹还是这迷糊家伙好,捏一捏感觉一天的疲惫都散得差不多了,解压效果只能用无敌形容,简直就是黄金至尊ProMax版捏方便面……

“那我们是直接做?还是怎么搞?灵兮小姐?”

“喂——” 沐灵兮羞红着脸瞪他:“你就不能说得含蓄一点?”

“这,这能怎么含蓄啊,说到底不就是那点事吗……”

雷迪摩尔嘟囔着,大手熟练地探入裙下,捏住可爱的小熊内裤边襟——

“嘶——你干嘛?” 他突然身体一颤,有点恼怒地看着这不老实的家伙:

“喂,你一定要撕吗?” 银发少女不甘示弱,用力瞪着他,斥责的清悦仙音却越说越小声:

“我就带了这几套,再撕…再撕几天都不…不…不……”

“都不够用了,要真空上阵了是吧?”

雷迪摩尔帮她把话说完,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你自己脱喽,我是怎样都行啦——”

自从走进这座黄土城,对沐灵兮来说,每天此刻就是一天中最紧张、最难熬的时候,小心脏砰砰直跳,不敢想今天又会被弄成什么丢人样子;

对男孩而言,这却是一天中最放松、最享受的时刻,不必跟阴影幕后的各路魔物勾心斗角,就像是从野外回到了出生点一样,终于可以短暂卸下压力,把那些沉重的事情都甩到一边,嗅着少女清甜的体香打打闹闹,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轻松惬意:

哪怕沐灵兮骑到他脑袋顶上打他,他估计也只会乐呵呵地趴在地上,说不定还会学几句狗叫逗她开心,不过灵兮小姐显然是没有那个胆子的啦……

“唔……”

沐灵兮慢慢脱下内裤,露出令人疯狂的雪白玉蚌,小手下意识捂着腿心,想到席拉还在一边看着,还是觉得有些害羞:

“你…你刚才说,今天不做,明天也会求你做,这是什么意思?”

“黑百合是淫纹的激发形态,会主动“觅食”的,一天不喂,第二天自己就会自动发作的啦……”

“‘喂’?喂什么啊……噫!?”

银发少女呆萌地转着星眸,半天才反应过来,“哇”地一声把脸蒙在枕头下面,跟个雪色鸵鸟一样:

在有旁观者的情况下说起这些话题,对沐灵兮来说显然还是太超标了:

“你、你在说些什么啊,羞、羞不羞啊,简直下流死了……”

“下不下流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快忍不住了——”

雷迪摩尔看着银发少女在身下装鸵鸟的萌萌样子,只觉那股魔鬼般的欲火又快止不住了:

当年在魔王城那压抑到不能再压抑的一潭死水中,只是看了一眼唐大小姐递给他的照片,他就确定这个叫沐灵兮的女孩纯纯是对他特攻的类型,从头到脚就没一个地方不对他的XP,却没想到连性格也是他最“受不了”的类型,根本抵抗不了一点:

太恐怖了,这个世界,竟然拿这种银发妖精考验正直不阿的勇者,真是太卑鄙了……

于是他直直把下体抵在少女桃源的白嫩馒头前,在少女最娇嫩敏感的小巧阴蒂旁轻轻摩擦起来:

他对这具勇者身躯下面的大小还是有数的,在淫纹作用下还好说,平时要是不充分润滑就进去,那真会给这迷糊家伙疼死的吧……

“嗯呜……”

最私密敏感的媚肉被刮弄调抚,再加上某个绿头发大奶猫娘还在旁边捂着脸偷偷看着,即使没有淫纹的干涉,少女也不禁紧张刺激得浑身发颤,不一会儿下身就开始缓缓湿润起来:

“嘶——这么快吗…你是不是比之前敏感啦?”

男孩惊奇地看着银发少女腿心流出的爱液,像是在做着某种科学研究一样,嘴里念念有词的:

“是越做越敏感的设定吗……我有没有看过类似的黄书啊…该死,穿越太久,都记不清楚了……”

“快、快点进来啦!”

第一天才魔法少女有些着急地看着他,心想这次没有淫纹,当着席拉妹妹的面,自己说什么也要“胜过”他一次,一定要忍住,等他把那下流东西射出来再喷!

“…这么快就进去吗,你确定?” 雷迪摩尔浑然不知少女内心的那些奇怪心思,有些惊疑地看着她,发现沐灵兮竟然是认真的:

“当然!…哎呀,快点进来了,男子汉大丈夫,哪有你这样唯唯诺诺的——呃啊啊啊!!”

沐灵兮还在急急催促着,下体却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钟灵琉秀的小脑袋直接痛到宕机了一样!

小嘴下意识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身体在脱力的痛楚下紧紧抱住雷迪摩尔;

“喂!你、你怎么啦?” 雷迪摩尔慢慢把性器对准紧致的穴口,微微用力挺入进去,却突然听见少女的一声惨叫,惊慌失措地抱着沐灵兮,下体刚刚插进去一点,捅也不是、拔也不是;

……

……

“呜……有、有点疼……”

过了一阵儿,银发少女小鸟依人地缩在他怀里,一对星眸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精致小脸上满是痛楚委屈:

怎…怎么会疼成这个样子的……

不应该是很舒服的吗……

“……”

男孩无语地看着这白痴家伙:

“那…还是用淫纹?”

“不行不行!” 沐灵兮惊慌失措地打断:“就这样吧,没事的,刚刚只是有点措手不及,现在已经适应了,你、你继续吧……”

“…那我真继续了?” 男孩好笑地看着她,下身佯装出要狠狠挺进的架势。

“——咿呀呀呀!!!!”

他还没真动呢,沐灵兮却已经下意识闭紧双眼,全身绷紧,发出一声简直要把天花板穿透的高亢尖叫,叫声那叫一个属引凄异、哀转久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有猥琐大叔在重口性虐可怜幼女……

“喂,灵兮小姐,你到底行不行啊?”

雷迪摩尔看着沐灵兮那丢人样儿,心里都快笑嘻了,嘴上装模做样的挑衅着,下身微微一动,想着还是拔出来算了,再弄下去一个不好真给人疼晕了……

“噗呲——”

长棍刚刚拔出紧致腔道,与玉瓣柔嫩边缘刮蹭到的一瞬间,两人交缠的下体处突然传来一阵水溅声。

……

下身突然传来熟悉的感觉,沐灵兮愣住了;

……

下体突然传来松弛的感觉,雷迪摩尔也愣住了。

……

“……出…出来了吗?”

过了不知多久,银发少女小心翼翼问道。

“……”

男孩一言不发,脸色越来越黑。

***,这也行啊?

心思全放在这迷糊家伙身上,刚才都快吓死了;结果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就忍不住射了……

……

……

……

“(^-^)V耶,你先出来了!我赢了我赢了!”

沐灵兮突然兴奋地高喊起来,一扫之前楚楚可怜的柔弱样子,绝美小脸上满满溢出得意之色:

自从被这家伙拐来组队,这还是她第一次在雷迪摩尔面前“占到上风”,必须要狠狠嘲笑他,把之前欠的份儿都补回来!

“席拉妹妹,我就说了吧,这下流家伙是不是弱得很,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没有淫纹原来就这个水平吗,真是差劲儿呢,你到底行不行啊,魔将大人?嗯?……咿,你、你干嘛?”

银发少女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挑衅起男孩,却忘了自己还是魔力被封的状态:

只见雷迪摩尔满脸黑线,突然双手发力把她趴着摁在软床上,手掌气急败坏地高高扬起,对准天才魔法少女挺翘紧致的赤裸雪臀:

“灵兮小姐,你要不要再重复一下刚才的话?”

“…唔,还真稀奇,魔将大人这是急眼了?没事的,秒男就秒男吗,要不下次跟灵兮求个饶,让灵兮配合你掩饰一下嘛……”

沐灵兮被摆成翘臀高高撅起,简直是最羞耻的姿势摁在床上,小脸上却反而满溢得意之色,小屁股还随着说话节奏不自觉地左右摆动着:认识半个月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家伙露出急眼的样子,听他那气急败坏的声音,真是好玩!

看来以后要多捉弄他一下……呜啊?!

他、他真打啊?!!

“啪!啪!啪!”

雷迪摩尔满头黑线,彻底受不了这银发妖精简直要诱惑死人还全无自知之明的大胆挑逗,手掌挟着劲风狠狠甩下,用力抽在那白嫩雪饼般的挺翘臀瓣上,扇起阵阵滑腻果冻般的雪腻臀浪:

“咿!?疼!咿呀!轻、轻一点呀!!别、别打了,灵兮知道错了,不敢再说魔将大人是秒男了唔噢噢?!嗯!啊!呜……”

……

“啪——啪。”

明黄色的灯光照耀下,男孩不知道扇了多久,喘着粗气总算停下了手,掌心在那绵软蜜瓜左右两瓣最后各扇一次,终于发泄完了输掉“不要射挑战”的郁闷;

他本来还想装腔作势地说点“还敢不敢了?”之类恶狠狠的话,却突然发现银发少女星眸氤氲害怕水雾,竟直接被他扇屁股扇哭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沐灵兮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眼角不知何时已是泪流不止,大滴大滴的泪水原本强忍着憋在眼角,随着雷迪摩尔停下动作倾泻而出,止不住地从精致可爱的小脸上刷刷流下,香肩随着抽泣颤动个不停。

男孩有些茫然地看着银发少女,下意识帮她盖上被子遮住身体,手足无措地看着抽泣不止的沐灵兮,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动作突然就越过了两人相处的那条微妙底线。

其实也不能怪他,说到底他们俩的相处模式实在过于过于过于过于奇葩了,连带着男女相处的那条线也早就被拉到了过于过于过于过于偏僻的程度,别说他和沐灵兮,就是让旁观者带着上帝视角反复研究,也未必能找准这条线的具体位置:

一个是地球上的过往被一剑切断,被神明强行招来当这个抗压爆表的魔物勇者,靠着心底的善念驱使,嘴上抱怨个不停,身体却自发拼命地扛起勇者的责任,只为让一切能免于陷入那最后的崩坏悲剧,纵使遭受非人痛楚也能咬牙硬挺的独特男孩。

在孤独冰冷的道路中一路走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扭曲成了什么样子;

而更麻烦的甚至还是另一个女孩:

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长大,人生中从来没有感受过父爱的包容,在母亲自杀后性情更加走向封闭极端,孤独、敏感、极度缺乏安全感、渴望包容与关爱: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银发少女的人格实际上本就是残缺不全的;

所以才会在被雷迪摩尔强行拐去当圣女后对他产生自然的依赖感情,觉得两个人相处起来很放松、舒适,哪怕跟他做一些下流到离谱的事情也完全能接受,只因她在这个过程中仍然能感受到男孩的关心,感受到让她魂牵梦萦的那份温暖,于是就像小猫蹭动主人一样乖乖依偎在他的怀里,跟他玩着心照不宣的下流游戏,哪怕这实际上已经不知超出了她那颗保守内心原本能接受的范围多远多远;

说白了,这本来就是一个标准的、病态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案例,如果遇到的人对她真的心存歹念,等待沐灵兮的只有被吃干抹净后无情抛弃、彻底崩溃的悲剧结局;

可不知是不是上天还留有最后一丝怜悯,明明已经残忍地将她那小小的世界毁得支离破碎,却又在最后让这个看似强大、实则已一无所有的空洞女孩,遇见了一个从能力到性情、从外表到内在都与她完美契合的孤独魔将,一个放眼天下只此一例、真正可以改变一切悲剧的无双勇者!

于是她若飞蛾扑向篝火,打破了自己此前十七年的人生的全部拘束,从头开始笨拙地、试探地、小心翼翼地,和那个她绝对不想放开手哪怕半点儿的人一起,角色扮演起这场开始于命运、联结于淫纹、明明是从床上以最淫靡的形式开启,却反而在过程中毫无保留地向彼此倾泻出两颗敏感善良的真心的,勇者与圣女的游戏。

于是当雷迪摩尔还以为这是在“游戏”的范围内,带着他自以为是“游戏性质”、在少女视角看来却完全是认真性质的怒气狠狠扇起屁股时,那只小猫害怕了,感受到了他身上真的产生了怒气,心里知道自己是真得玩得过头、做的过分了;

于是本就处在伤春悲秋年纪的少女顿时无法抑制地哭了出来,即使心里很快就回过味儿了,可感性的眼泪却就是止不住地流,流得沐灵兮自己都控制不了:

太差劲了,明明一切压力都是他在扛,明明自己只是呆在他后面什么也不用管,明明他每天回来时都很累了、却还是在自己面前装出下流轻松的样子,只是为了让自己能无所顾忌地跟他相处,方方面面对自己都是全心全意的好……

明明自己心底其实全都知道这些,却还是为了心里那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所谓“面子”,对他自顾自说出那么多过分的话,根本就没有站在对方的角度好好着想过,最后还自顾自哭了起来!

沐灵兮啊沐灵兮,你真的是太差劲了,怎么会有这么差劲的人啊……

……

突然被子被一下掀开,沐灵兮下意识缩紧身子,扬起泪痕遍布的俏脸,小手捂在被抽得通红的紧致瓜瓣上,却没有任何感觉传来。

疑惑地抬起头,却看见男孩正拿着自己脱到一旁的小熊内裤,满脸纠结,犹豫半天也没想好怎么开口,最后弱弱丢出一句:

“灵兮小姐,要不…要不…要不你先把内内穿上?”

“……”

“对、对不起,是灵兮太任性了……”

少女红着脸接过内裤,低垂着精致无瑕的俏脸,声音细如蚊呐:

“…灵兮…灵兮还可以…叫你下流家伙吗……”

“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啦……还有,不要用‘任性’这种词评价自己啦:你这个年纪的女孩,要是连任性都任性不出来,那才让我觉得害怕了呢……刚才是我的问题,我…以后知道怎么做了,不会再让你哭出来啦……”

男孩小声说着。

……

……

猫娘少女坐在一边的床上,目瞪口呆看完他俩相处的全程,原本还挂着甜甜的姨母笑,看到恩人姐姐哭出来时就突然搞不懂了,看到最后更是大脑发晕,心里暗想恩人姐姐这真面目好看是好看的很,但是这性格怎么,不太看得懂的样子;至于恩人哥哥就更奇怪了,俩人相处起来更是奇怪中的奇怪……

她自认心思在魔灵里也算相当细腻的那一批了,但跟这两个从人生经历到内在本性都是万中无一的怪胎比还是明显不够看,看着看着就跟不上他俩的脑回路了;

不过看样子结局总归是好的嘛,床头打架床尾和,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拿着这个,里面记载着触动淫纹的方法,一会儿去洗澡的时候自己弄,必须要出来才行;晚上让席拉姑娘睡你的床,房间里有备用的被子,我们俩分被子睡,好不好?” 雷迪摩尔丢给沐灵兮一块黑色的魔石。

“…不弄的话,会怎么样?” 银发少女小声问道。

“淫纹会饥渴发作,你高潮前一秒是什么表情,明天早晨就会变成什么表情挤到我的被窝里,嗯,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唔?!别、别说了,我弄,我弄就是啦!” 沐灵兮慌慌张张捂住他的嘴,拿着魔石急忙忙往洗浴间里去了。

……

“…真是的,这迷糊家伙啊……” 男孩打扫完刚刚“擦枪走火”留下的痕迹,苦笑一声,起身穿上衣服:

“席拉姑娘,我以后回来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这迷糊家伙一个人在房间里修炼,要是寂寞了、不开心了,麻烦你帮忙逗逗她好不好?不用怕说错话,这家伙看着逞强,胆子其实可小了,就跟只小猫一样,你就给她讲讲你们那里的笑话啊、奇闻轶事啊,随便说点什么都可以的;她要是损起我了,你就帮她多损几句,也不会麻烦你很久,最多一个月,一切就都会结束掉,好不好?”

“…一个月?”绿发猫娘身体一颤,有些犹豫地缓缓开口:“恩人哥哥,你的意思是……”

“最多一个月后,这衣冠禽兽的黄土城,就会与其中掩藏的邪魔妖怪一起,泯灭为真正的黄沙尘埃——”

雷迪摩尔、亦或是荒芜魔将轻轻说道。

说来也怪,明明上一秒在银发少女身旁还是小心翼翼的青涩男孩,下一秒一个人穿上衣装,独自走出房间,又好像摇身一变成了顶天立地的无双魔将;

荒芜魔将推开房门扬长而去,走向屋外的无边黑暗:

“我对暗惧者那个蠢货承诺过了,要他在地狱下面好好看着,看着这高塔在烈焰中崩塌、看着这恶魔在剑锋下死绝!”

……

“……暗惧者?”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猫娘少女坐在床上,呆呆看着床外,疑惑地念起这个有些耳熟的名字,突然脸色大变:

“假面恶魔—暗惧者?!——他、他说的是,那位大恶魔大人?!”

……

假面恶魔对荒芜魔将的漫长追杀,在全魔界都是魔灵们私底下传得最广、讨论得最起劲的热门话题之一:

毕竟大恶魔可是整个魔界的顶端战力,是魔王摩洛最器重的十二位帮手,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在公开场合出现过了,此次却只为追杀一个魔将,不知弄出了多大声势,着实是让大家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根据魔界西北部几处城镇居民的传言,暗惧者在三个多月前追上了荒芜魔将,二人在潜龙海岸上展开一场大战,打得山崩海啸、天昏地暗,最后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赢了;

虽然这个民间版本把荒芜魔将的实力描述得太夸张,魔灵根本不可能具备的山海伟力都扯出来了,因而可信度不是很高,大家也早就默认荒芜魔将已经被假面阁下杀死了,只是没有公开声张;

但这并不妨碍席拉生活的城镇上,说书卖唱的老爷爷们每周周末都会摆好台子,把那场大恶魔与魔将的决战反反复复、津津有味儿地演绎个一遍又一遍,每次场面都是座无虚席,满堂喝彩:

原因无它,只为那个传说中的“荒芜魔将”实在是太过于邪魅狷狂了:

身披血色魔铠、手执漆黑魔剑,幽兰披风随风飞舞、修罗魔眸凛凛寒光,扬剑起巨浪、挥剑破群山,与高高在上的大恶魔以天地为战场、以山海为兵器,直面厮杀三天三夜、底牌尽出血战到底!

镇子上的魔灵们哪里听过这么刺激的故事,尤其是年纪偏小的少男少女们,一个个听得不是热血上涌就是芳心萌动,哪怕明知道这是假的故事,依旧沉浸其中、久久难忘。

可席拉突然发现,那个故事好像不是假的,甚至真相可能会更离谱,一时间止不住颤栗起来:

“……”

“恩人哥哥,你究竟是……”

猫娘少女坐在床上,傻傻看向空无一人的套间门口,粉嫩朱唇失神地喃喃个不停,像是发现了世界上最不得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