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魔力光芒一闪,沐霖蝶出现在黄土大厦的地下二层。
冷艳少女七厘米长的靴跟优雅迈动,在黑暗潮湿的地面上踏出清脆的“嗒”、“嗒”声响;隽丽金眸冷冷扫视四周墙壁,金色瞳孔中散发着女皇般的高贵气场,清冷冰媚的玉颜覆满冷霜,珠玉般的粉嫩唇瓣轻启,发出声清冽的不屑冷哼:
“哼,果然是在这地下二层吗……这卑贱的老半兽人,连本小姐都敢骗,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昏暗的灯光下,紫发少女走在寂静无声的走廊过道里,华贵纹路覆盖的幽蓝灵装上端露出一段精巧凸显的蝴蝶骨,一对水滴型的玉碗在胸前高高挺起,槿紫色束腰勾勒出少女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紧致翘臀掩盖在紫金及膝窄裙下,随着少女长靴迈动前后摇摆,不时积压出臀部饱满浑圆的轮廓;
“这魔力法阵倒还真是有点门道,竟然能感应到汐灵珠的魔力波动,只能把灵珠留在房间里了;不过也无所谓了,克洛诺斯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开始动手了,也不知多久能把这群低贱土着杀完……终于可以离开这卑贱肮脏的城市了,每天闻着这里的污浊空气,简直是在玷污本小姐的灵魂!”
黑丝纤足蹬着冰蓝长靴,一步步走到走廊最里侧的密室前,纤手轻抬,微微发力推开房门,一阵淫靡雌香随之从里面传来,沐霖蝶不禁金眸微眯,精巧鼻尖下意识屏住呼吸,有点嫌恶地走进关押性奴的地室:
“哼嗯嗯唔❤嗯哼嗯哼❤——呜呜呜!”
密室内部,沦为性奴隶的狐妖猫妖们嘴里蒙着口球,双手被金属绳索紧紧捆在身后,破破烂烂的衣服显露出不自然绯红遍布的肌肤,乳头阴道插着乳夹跳蛋,正滋滋不断地运转震动着,伴着淫水四溅的淫靡声响,在这闷热的地下密室中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明明理应是香艳诱人的场面,看上去却只让人感受到生理性的反胃:
你会对一群看不见丝毫突出特征、感受不到任何个性魅力、只会在最原始的性欲中嚎叫不停的母狗起性欲吗?
奇怪的是,紫发少女只是冷冷注视着这淫贱骚浪的场面,金眸中依旧是一片冰寒,却没有露出任何惊讶或是羞耻的反应。
沐霖蝶皱着秀眉,指尖水蓝光华一闪,一只蓝发猫妖嘴里的口球便被魔力劲风吹到地上:
“kiao—qiao——小、小女……感谢……恩人……相救……大恩大德…此生感激不尽……”
终于重获自由的猫女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已经不知多久未曾发声过的喉咙生涩地找寻着每个字节的发音,断断续续地吐着音节,快半分钟才勉强吐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那些恶魔……甚是阴险狡诈……还请恩人千万小心……”
“笑话,没见识就是没见识!”紫发少女确认了性奴所在位置,不再理会这群低贱卑微的生灵,转身快步离去:“等本小姐提着那几个垃圾魔物的头再进门的时候,你们就给我乖乖跪好了,谁跪的最乖谁第一个被救,听懂了吗?”
……
地下二层的走廊中,沐霖蝶挨个房间翻着,发现每个房间里的场景都是大同小异,不是关押性奴隶的密室就是存放情趣玩具的储藏间,待到推开最后一扇金属门,却发现偌大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有房间中央的一张粉红大床,以及自天花板垂下的一整套捆绑设备。
“调教上等货物专用的房间吗……”紫发少女眯起一对高贵金眸,走过房间四下角落,却没发现其他的任何信息。
“就这些了吗……也是,这偏远小城的想象力也就到这个地步了,除了酿酒一无是处的垃圾地方……”
沐霖蝶不屑地自语着,转身准备离开房间,却突然发现门口处出现了一道不该出现的身影:
“…克洛诺斯?”
冷艳少女秀眉一挑,有些奇怪地看向红衣青年: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么快就杀完了?也是,以你的能耐,这穷乡僻壤的低贱魔物估计一招都撑不过——呃啊啊!!”
沐霖蝶还在疑惑自语着,下一个瞬间却只觉腹部传来一阵排山倒海般的猛烈冲击,全身意识在突如其来的剧痛中瞬间溃散,少女前凸后翘的诱人身段痛苦弓起,柔软的身子猛地向后飞出,重重砸在密室的墙面上!
“哈…唔…呜呃呃?!”
少女无力地倒在墙边坚硬的地面上,如瀑紫发胡乱散开,精致无瑕的玉颜在五脏六腑不断传来的剧痛中变幻各种扭曲表情,冰冷玉唇泻出一声声痛苦低吟,大脑还未从猝不及防的袭击中缓过神来,从只觉颈部突然被死死扼住,一时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克洛诺斯紧掐住紫发少女天鹅般柔顺雪嫩的脖颈,冷冷注视着后者在震惊中死死瞪大的金色瞳孔,猩红魔眸闪过一抹不忍,却又很快变为果决的狠厉:
他只是心软,不是手软;能成为泰坦魔族殿下的魔灵,最基本的执行力必然是拉满的,什么事情之前就是再犹豫,一旦下定决心了,就再不会动摇半分。
少女在半空中胡乱蹬踢着一双黑丝玉腿,冰白纤长的手指无力掐住克洛诺斯骨节分明的大手,试图减缓一点脖颈处的束缚,让自己能多吸入哪怕一丝空气,却注定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泰坦魔族的殿下看着沐霖蝶因缺氧而逐渐泛红的白嫩俏颜,无情伸出空闲的左手,在少女水蓝灵装下的腹部用力一点,少女体内的魔力源泉便如失控了一般陷入紊乱,水蓝魔力在体内疯狂四散,甚至在身体角落融合反应,形成一团团小型魔力风暴,最后爆开一声声沉闷的炸响,不知过了多久才归于沉寂,而魔法少女霖蝶原本充沛异常的魔力源泉便已变成一股干巴巴的死泉。
魔爆,封禁魔力手段中最残暴的一种,与另一种常见的魔力封禁方式——封穴比起来,后者的特点在于对封禁者消耗比较大,操作起来甚是繁琐麻烦,但对被封闭者不会产生任何副作用,解开也非常方便;而前者的特点则在于方便快捷,不是以巧劲“封”,而是直接以蛮劲破坏被封禁者的魔力源泉,操作起来自然简单粗暴,而缺点自然就是会对被封禁者造成不可逆的损害,轻则半年以上才能恢复魔力,重则直接永久废掉。
爆掉了沐霖蝶的魔力源泉,确认后者已经失去任何反抗能力,克洛诺斯轻轻把紫发少女丢到地面上,转身离开地下二层的密室,留下一句冰冷的低语:
“霖蝶小姐,我想过把他们直接杀了的;可又突然想起你的话,告诉我别在他人身上浪费多余的感情……呵,那就如你所愿吧。”
幽暗的房间里,汐歌沐家的魔法少女搜查官大小姐斜躺在阴暗坚硬的地面上,高贵清冷的金眸失神半睁,粉唇缓缓流下一抹凄离的血丝,冷艳小脸满是迷茫的神色,不知心软的泰坦魔族殿下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一般,对自己做出这般最狠厉的背叛;
委屈、埋怨、疑惑的情绪交替闪过心头,竟像个欺负同学被老师发现、用戒尺狠狠打手心一样的中学女生一样越想越委屈,两行清泪缓缓流过侧脸。
突然金属门被一把推开,紫发少女猛地抬起俏脸,还以为是克洛诺斯改变主意来救自己了,一对妙目带着殷切期盼向前望去,却瞬间变为惊恐的瑟缩,灿金瞳孔中映出一道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的身影:
“哦,这不是魔法少女霖蝶小姐吗,怎么躺在这么肮脏的地板上?快起来快起来,旁边不是有床吗,这床的说道儿可足了,老朽保证,一定让霖蝶小姐“舒服”得再也不想离开!”
乌尔塔打开密室里昏黄暧昧的灯光,不紧不慢锁上金属门,转身兴奋地看向已经失去魔力、沦为鱼肉的汐歌沐家大小姐,一双枯黄老眼跳动着灼热的欲焰,一步一步向着紫发少女侧躺在地面上的娇躯逼近;
“滚开,你,你别过来——”
沐霖蝶惊恐地看着老半兽人步步逼近的身影,哪还不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些什么,高贵金眸在恐惧中惊慌向四周望去,魔力干枯的紧身灵装倒还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只是原本流溢水蓝灵光的魔力纹路变得一片灰暗,这灵装衣裙似乎也丧失了本来的华贵气息,转而变成单纯的紧身丝衣,更凸显出胸前骄傲挺起的两团峰峦,将柳腰翘臀的S形弧线勾勒得更加丝滑淫荡,散发出最大胆妩媚的诱惑;
还残留着魔爆痛苦的娇躯在冰冷地面上用力挣扎着,却只觉全身一阵无力酸痛,连起身都是如此费力而不可及,反而将酥胸俏臀摇晃出一阵阵诱人的波浪,看得老半兽人全身发热,直接大步向前,用力将这高傲欠肏的冷艳少女从地面上狠狠提起!
“放开我!你这卑贱的…垃圾兽人…唔咿?!”
沐霖蝶做梦也想不到,自己高贵无瑕的身体竟会有一天被最粗俗肮脏的半兽人紧紧抱在怀里,还是个嘴里一口黄牙,张嘴就散发着恶心腥臭的老半兽人!
高傲少女强忍着恶心呕吐的冲动,失去魔力的少女玉体在半兽人怀抱禁锢中拼命挣扎着,柔韧修长的黑丝美腿用力蹬踢着兽人的老腰,可失去了汐歌魔力的冰蓝长靴和普通靴子没有任何区别,踢在半兽人以雄壮刚硬着称的身体上如同挠痒痒一般,倒是把少女柔软肉韧的纤足踢得阵阵发痛;
乌尔塔也不管这已沦为瓮中之鳖的魔法少女搜查官的徒劳挣扎,肮脏兽鼻贪婪嗅着少女冰山雪莲般的幽冷体香,皲皱黢黑的手掌张开,瘦骨嶙峋的粗糙手指对准冷艳少女紧身蓝衣勾勒出的两团挺拔乳球,突然猛地发力,十指深深陷入绵软滑腻的雪腻乳肉之中,隔着丝滑轻薄的紧身衣物,肆意玩弄享受起少女酥胸奶脂布丁般的绝妙触感!
沐霖蝶只觉胸部先是传来一阵剧痛,紧接就是灼热的异样感不断升起,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身体不断升腾起令她恐慌的感觉,纤长修美的黑丝双腿还在徒劳蹬着半兽人的身体,冰白纤指无力地推动着对方的肩膀,却突然感觉最敏感的樱桃乳尖突然传来一阵电流般的刺激,冰冷檀口不禁失控张开,泻出一声绵软羞耻的娇吟;
“哟,看不出霖蝶小姐还是外冷内骚的类型呢,一天天装的那么高冷,其实早就等着哪个人来狠狠肏你了吧?”
老半兽人隔着紧身衣掐弄着少女最为敏感羞涩的两粒葡萄,指尖微微发力,少女挣扎不止的娇躯便猛地一阵颤抖,本就无力的雪手美腿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软绵绵挂在半兽人干瘦精壮的身躯上,精致无瑕的金眸紧紧闭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绷紧娇软玉体,檀口紧紧闭合,抵抗着胸口不断传来的电流快感,试图保住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乌尔塔把玩揉弄了半天少女胸前的两粒葡萄,那两朵娇嫩乳尖都羞涩动情地高高挺立了起来,裹在幽蓝紧身衣里,形成两处诱人心魄的绝妙凸起,可少女紧闭的檀口却始终没有吐出他想听到的声音,于是老半兽人心生怒气,盯着这明明已沦为阶下囚、却还能摆出高冷架子的欠肏婊子,头颅前凑,用力吻住冷艳少女珠光粉嫩的柔软朱唇:
“唔?!!唔唔唔唔唔——”
少女紧闭的金眸猛地瞪大,精致无瑕的小脸疯狂挣扎着,清冷螓首却被半兽人可恶的大手死死摁住,不仅挣脱不得,老半兽人甚至还伸出肮脏腥臭的舌头,在少女馨香洁白的齿缝香舌中一路搅弄,檀口中不断传来阵阵令沐霖蝶恶心欲死的恶苦味道!
……
“呼——这魔法少女的小嘴真他妈爽,连牙缝都是一股香味,哈哈哈哈!”
不知过了多久,乌尔塔终于松开嘴角,沉浸在魔法少女搜查官小舌香津的美味中,快意地畅笑起来,待到笑够了,回过神来,却发现紫发少女正在他怀中恶心到用力干呕着,甚至把今天刚喝的酒液都呕了出来:
“呕——呕——呕——呜、呜呜呜——”
沐霖蝶拼命呕着嘴里残留的腥臭味道,越呕越是恶心,越恶心越是委屈,高贵金眸里积蓄起氤氲水雾,竟直接恶心得哭了出来:
本小姐的初吻…竟然是被…这种卑贱货色…这种恶心的垃圾拿走了……
早知道…还不如求克洛诺斯…把我带走了呢……
对了…克洛诺斯……
克洛诺斯一定是被这群乡下垃圾蛊惑了…才会对本小姐出手……
“呜呜——你、你这垃圾,是不是你给克洛诺斯说什么恶心的烂话了,才让他偷袭本小姐的?本小姐就不该对你们这群低贱的乡巴佬留有任何心软念头,来这城里的第一天就该把这垃圾城市里的卑贱魔物杀干净!”
“……”
乌尔塔看着这明明已经沦为一只自己可随意玩弄的玩物,全身上下却依然散发出上位者那讨厌至极的轻蔑气场,让他讨厌得牙痒痒的高傲少女,气上心头,情绪却反而冷静了下来;
枯黄老脸看着少女泪痕遍布的精致俏脸,情绪却反而冷静了下来,枯黄老目直直盯着沐霖蝶高贵精致的金眸,浑浊眼瞳中缓缓跳动起奇异危险的色彩。
“你…你这垃圾…又要干什么……”
沐霖蝶心生不妙,可自己已经失去了任何挣扎的手段,只能仍由这低贱垃圾玩弄,思绪至此,只能尽力摆出最冷淡的表情,冷冷看着老半兽人,试图给对方一点威慑。
然而乌尔塔只是丝毫不让地与紫发少女对视着,浑浊瞳孔里竟逐渐升起本不该属于这个年龄老人的灼热色彩:
他意识到这魔法少女大小姐骨子里对血统论的认同、对阶级歧视的认同就是不可改变的,他就是把她肏成一只神智不清的母狗,也无法改变这让他愤怒的事实半分;可他不满足于仅仅把这冷傲少女暴力肏成一只母狗,他要像年轻时主宰这黄土城性奴隶贸易的城主一样,用最精细最耐心的手段,一步步将这欠肏婊子的意志瓦解,让她那张吐不出半个好词的傲嘴乖乖屈服,好好臣服于身为这黄土小城主宰的自己!
思绪已定,乌尔塔冷冷把紫发少女扔到大床上,起身离开密室,不一会儿就打着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情趣玩具回归:
“——!”沐霖蝶浑身无力地瘫软在粉红大床上,看着半兽人冷笑的嘴角,手里拿着的那一堆“玩具”,高贵金眸惊恐地瞪大,玉唇张开刚要怒骂,半兽人却根本不惯着她,把魔灵金属制成的口球直接塞进少女的娇软檀口中!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沐霖蝶羞怒交加地张着小嘴,试图说些什么,然而那可恶的金属球就那么卡在嘴里,让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一切话语憋在口球的金属表面中,串串银丝从小球的孔洞中流出,带出藕断丝连的水线扯断到床面上,不时还会溅到下身的丝袜靴面上,染上一道道暧昧的深色水渍;不同的词语被千篇一律地过滤成相同的音符,随着少女发音轻重上下改变音调,倒别有一番调试琴弦般的趣味;
“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唔!!!!!”
紫发少女还在徒劳地调着琴弦,视线却突然一黑,顿时什么景象都看不清楚了,逐渐恢复了一点力气的窈窕玉体在大床上用力挣动着试图起身,却被半兽人的粗手死死摁住:
“霖蝶小姐还真是不乖呢…没关系,很快你就可以随便动了——”乌尔塔嗅着少女冷艳身体散发的紫罗兰冷笑,在沐霖蝶耳边阴冷地低语着;
后者一对明眸被紧紧蒙住、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自己柔软的身体突然被用力提起,固定到大床上方自天花板垂下的捆绑设备上,全身无助地扭动挣扎着,却很快被死死摁着强迫绑成了让她羞耻欲死的淫荡姿势:
密室粉红大床的中央上空,高贵的绝美少女全身被绑在半空中,两只冰白小手被高高绑在头顶,柔嫩玉臂被迫伸直,酸涩的感觉很快开始自手臂上传来;柔美修长的黑丝美腿被强行分开成标准的一字马,裹在冰蓝长靴中的两只黑丝玉足被固定禁锢在可伸缩的铁环上,坚硬的锻铁将少女精巧妩媚的黑丝踝骨压得阵阵发痛;
身上倒是还穿着完整的衣裙靴袜,可在这已沦为阶下囚的束缚姿势下,无论是紧身的幽蓝丝衣、还是本就薄如蝉翼、被口球过滤出的清涎打湿后更显透明诱惑的黑色薄丝长筒丝袜、还是被铁质圆环挤压得只能尽力绷直双足减轻压迫,却将靴面勾勒出一整条诱人足线的冰蓝长靴,于此情此景看来,都不过像是徒增情趣的色情服装罢了。
少女被口球堵死的檀口中还在不断流下银丝,并不是她不甘挣扎,而是这口球的设计实在下流无耻,将少女娇小柔软的樱唇强行撑成大大的“O”形,根本无法控制口水不断从舌尖流下,视线又被眼罩封死,原本白如雪瓷的冰肌玉骨都染上了羞耻与慌乱交杂的绯红,柔软身体不甘心的扭动着,胸前却突然传来一阵粗暴的撕扯感,紧接着耳边就响起丝质衣物被生生扯断的“嘶拉”声音:
“呜?!咕呜呜呜——”
失去魔力保护的灵装是如此脆弱,半兽人一只手就能轻松撕开,再随手剥开内里的黑色胸罩,冷艳少女玛瑙般的雪腻乳球便挣脱了一切束缚,羞涩娇挺在密室暧昧的微风中;
半兽人一声淫笑,大手直直抓上羊脂白玉般的饱满乳肉,只敢入手绵软柔滑,十指像是伸进了上单的酪脂牛奶一般,少女的乳房大小正正好好一手覆盖,两手分别抓住两只浑圆挺翘的雪白乳峰肆意玩弄,指尖不断蹭动着那早已高高翘起的粉红乳头,给予视觉被封的紫发少女时急时缓的难耐刺激,不时直接用力捏住这对娇嫩樱桃,粗糙手指发力揉搓把玩,直激得冷艳少女全身一颤,险些破功泻出淫荡娇啼;
“唔——咕唔——呜嗯嗯嗯嗯❤?!!”
“咕嗯——唔唔——唔呜呜呜呜❤❤??!”
乌尔塔变换节奏玩弄了半天这对淫荡雪乳,总算是享受够了雪腻脂肉的美妙触感,阴阴一笑掏出两个金属夹子,依次夹在少女两颗不知廉耻高高挺立的粉红樱桃上,指尖魔光一闪,通电般的触感便从沐霖蝶上半身最敏感难耐的乳尖不断传来,随着电流大小不断变幻刺激的缓急程度,带给高贵少女一阵阵几乎无法抵抗的快感地狱!
“呜噢❤?!咕呜呜呜❤❤?!!呜❤!!唔嗯嗯嗯嗯嗯❤❤❤??!!!”
冷艳少女这下可彻底破了防,紧绷的意志在娇挺乳首那轻重缓急的通电刺激面前彻底崩掉,智慧与理性一时都陷入了混乱惊慌,脑海完全被那时强时弱的电流节奏占据,随着速率变换发出一声声失控的娇啼;
沐霖蝶突然意识到一件可悲的事实,那就是这金属口球在此刻反而帮助她留了最后一分颜面,若是老半兽人此时突然扯下那沾满少女香津的小球,只怕冷傲少女檀口中千篇一律的呜咽声立马就要变成高亢而不知廉耻的清冽浪叫!
然而这噩梦般的调教地狱竟还没有结束,若是单纯从时间角度出发,甚至才刚刚开始:
“咦,霖蝶小姐怎么开始叫春了?别急,才刚刚开始,后面什么都会有的,肯定会满足你个欲求不满的小妖精——”
乌尔塔淫笑着看向少女浪叫不止的淫荡样子,罪恶的大手伸向少女的下身,先是抚摸起紧致弹嫩的黑丝大腿,感受着少女腿部肌肉在失控快感下绷紧又放松、裹在薄黑长袜中的弹软腿肉来回荡起的绝妙腿波;手心一路往上摸向少女的大腿根部,触碰到将大腿软肉紧紧勒出圆润肉环的紧致袜根,心里暗叹可惜这骚婊子穿的不是裤袜,没能享受到撕破裆部黑丝时少女那惊恐羞涩的呜咽声音;
不过内裤也不错啦——
半兽人一边抚摸着少女早已浸透深色水痕的白色的蕾丝内裤,一边嘿嘿冷笑着:
“老子早就看出你就是个装高冷的欠肏婊子,里面穿这么骚的白蕾丝就算了,怎么你乌尔塔爷爷还没捅进去呢,下面的骚屄就发浪流水成这样了?真是给你这婊子淫贱完了!”
“呜呜呜——”沐霖蝶只能回以软弱无力的呜咽,一双金眸被眼罩遮死,连用这双朦胧的泪眸瞪他都做不到。
“嗤啦——”
乌尔塔一把将少女处子禁地前最后的遮掩扯掉,贪婪深嗅了一口蕾丝内裤上沾满少女清甜爱液的幽香,反手把内裤蒙到少女散乱垂落的紫发顶端,淫笑地看着紫发少女包裹在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紧身衣中的身子又是一阵惊怒扭动,反而引动粉嫩乳头上的通电乳夹一阵放电,激得少女又是一阵大声呜咽,清冷无瑕的螓首都不知廉耻地朝着天花板高高仰起;
魔掌直直探入沐霖蝶最幽静私密的腿心私处,拨开两片湿润潮滑的粉红花瓣,在那早已湿透得不成样子的花园里不断向内摸索,享受着手指被花道两侧蜜肉褶皱紧裹吮吸的美妙触感,指尖最终抚摸到一簇粉红色的小肉芽,在充血肿胀的芽粒上用力一捏,冷艳少女被调教得一片绯红的柔软身子便猛地绷直,自圣洁腿心直直喷出一道黏腻甘甜的透明爱液!
“呜嗯嗯嗯嗯嗯❤❤❤???!!!!!!”
沐霖蝶一身冰肌玉骨早就在调教下淹没于无法抵抗的快感浪潮中,下身从乳尖被电流刺激开始就已汨汨流水不断,只是还凭最后一丝意志死撑着,将身体内部不断积蓄的那股热流死死憋着,绷紧下身拼命试图延缓那股噩梦般暖流的前行节奏,却随着女性最私密敏感的阴蒂被用力刺激而毁掉了全部努力,下身从肌肉到神经完全失控,那股火热的水流终于得到释放,从少女纯洁的水润耻丘中畅爽喷出,散落着粉红大床四周,连阴冷潮湿的密室里一时都充满淫靡甜腻的气味;
“唔——唔——唔——呜?!”
少女在潮吹的余韵中大口大口喘着气,被蒙在灰黑眼罩下的妙目失神地眯着,却不想乌尔塔根本不给她多余喘息的时间,没过多久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冰冷的圆润硬物触感,紧接着剧烈的震动感就在高贵少女最私密敏感的蜜穴媚肉里间断响起:
“呜嗯嗯嗯❤❤?!呃呜呜❤?!唔唔唔噢❤——唔?!”
乌尔塔终于完成了一整套道具的调教,满意地坐在床边,观赏起自己“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最新作品:
只见绝美少女被迫伸直一双笋嫩玉臂,冰白十指被高高捆起在头顶,深紫长发散乱垂落到洁白玉腰,高贵金眸蒙在灰暗眼罩中,原本耀目逼人的金色瞳孔却已黯淡无光,冷傲玉唇被金属口球大大撑开,道道银丝自粉嫩唇角不断垂落;
幽蓝的紧身衣被从中心位置撕开一片大大的裂口,露出一堆饱满挺翘的雪白乳球,乳尖上夹着暗红色的金属乳夹,不时流过两道电流,将少女身体刺激得颤抖不止,赤裸露出、狭窄花径里被生生塞入一颗跳蛋的粉红玉瓣又喷出一阵淫靡水线,随着跳蛋震动水流不止,单看这泄洪般的下身,简直就是最淫荡骚浪的妓女,任谁也想不到这竟是几个小时前还高高在上的冷傲魔法少女搜查官;
修长双腿紧紧裹在光滑柔嫩的长筒黑丝袜中,似乎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此时却被强迫大张成一条直线,修长纤滑的黑丝美足在冰蓝长靴中绷成一条直线,不知是为了减缓纤美足踝处铁环挤压的痛感,还是单纯在通遍全身的刺激快感中下意识紧紧绷直足尖;
少女紫罗兰般的幽冷体香与下身喷溅出的甜腻圣水混杂在一起,将密室空气染上阵阵冷冽清甜的气味,嗅入鼻中简直是胜过任何琼浆玉液的味觉享受;
唯一的遗憾,似乎就是少女高贵冷淡的檀口此时正塞在口球中,听不清具体声音,总觉少了几分趣味。
“哼哼……”
于是半兽人看准时机,在绝美少女于又一阵电流震动的快感浪潮中高声呜咽之时,突然伸出手,猛地扯掉冷艳少女口中的小球:
“呜?!不要呜噫噫噫噫噫❤❤❤!!快塞回来噫啊啊❤❤!本小姐求你、求你快塞回来唔噢噢噢噢噢❤❤❤?!!不行了、要去了、又要去了咿咿咿❤❤❤❤——??!!!”
完全没想到口球被突然解开,惊恐的念头只在沐霖蝶心头闪过一瞬,脑海瞬间就重新沦陷在连绵不断的电流震动刺激中,冰寒冷淡的玉唇彻底失去控制、做出一系列让她羞耻欲死的淫荡行动:
明明已经被扯掉了口球,汐歌沐家大小姐的高贵檀口却还恋恋不舍地维持着大大张开的“O”形,冰媚冷艳的玉颜在冲透全身的快感下扭曲成不同的淫乱表情,小嘴中泻出一声又一声娼妇般丢尽廉耻的高亢浪叫声,清冽动人的莺啼回荡在黄土大厦地下二层的密室中,在回音性能极好的秘土墙壁间来回传递,久久不息;
最后一块遮羞“球”被猛地扯下,沐霖蝶只觉脑海中有某根弦也跟着猛地断掉了,意识彻底崩盘,失去对身体最后哪怕一点控制;伴着大脑在极羞极气之下陷入昏迷,冷艳少女下身的神经中枢也彻底失联、尿液混合在爱液中不断喷出,在这地下密室的中央单人演绎着一出余味无穷的绝妙淫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