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28.3)

我帮蓉阿姨把东西搬上车后,她婉拒同事们的相送,独自跟我上了车。但是她不肯去宽敞的后排,而是费劲巴力地爬到了副驾驶位上。

我忍不住说:“您坐错位置了,应该到后面去。”

“不,我喜欢在这里,能看着你的脸跟你说话。”

“我知道您喜欢看我英俊的面容,但是坐到后排去更宽敞。”

“坐到后排就只能看你的后脑勺了。”

“您的肚子太大,坐在这里有点太局促了。”

“你不用管我,我坐在这儿挺舒服的。”

“好,我把安全带给您系上。”我探过身子去拿安全带,结果她的脸正好转过来,我俩的嘴唇就碰了一下。

“你干什么吻我?”蓉阿姨的脸微红了一下。

我知道解释也没用,索性直来直去地说:“想非礼您。”

“别胡来,当心让外面的人看见。”

“知道了。”我把安全带拽过来的时候,因为她的肚子太大,不小心碰到了丰满的乳房。

“你怎么又摸我?”

“您也看到了,我不是有意的。”我试了两下,发现安全带勒着她的肚子有点太紧了,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

车子开了一阵后,她一会儿要纸巾,一会儿要喝水,我只能趁着等红灯的时候给她拿。

可能是因为时间紧,我有点手忙脚乱,把孕妇裙刮到了储物箱上,一时竟拿不下来了。

“凌小东,你是故意的吧?”蓉阿姨淡淡地问道。

“瞧您说的,这都什么时候了,哪有时间搞那些歪门邪道。”

“你瞧,我的裙子被夹住了,内裤都露出来了。”

“放心吧,没人偷看您。”

“我怎么觉得就是你想偷看呢?”

“开玩笑,我还用偷看吗?直接撩起裙子瞧不就成了。”

“一会儿前面会路过一个荒废的工地,你在那儿停下车,帮我把裙子解下来。”

“到了您家再解开不行吗?”

“不行,我要上厕所。”

“好吧。”我按着她的意思又开了一段路,在一个工地旁停下了。

不过解裙子的时候遇到点儿麻烦,有好几片布都粘到了车上,搞得我手忙脚乱,加上她一直在催我,我的手一抖,终于把裙子撕了一个口子。

更麻烦的事情还在后头,她见我扯坏了裙子,就推了我一下,结果内裤也被我撕坏了,肥沃的黑草地马上钻了出来。

“你还说不是故意的?”蓉阿姨哭笑不得地又拍了我一下。

“您穿的衣服的质量也太差了。”我无奈地说。

“胡说,这是大品牌的裙子和内裤。”

“现在怎么办?”

“我快憋不住了,先让我去小便。”

“裙子被撕坏了,您怎么下去?”

“这附近没有人的,你帮我盯着点就好了。”

“唉,也只能这样了。”

我扶着蓉阿姨下了车后,她半蹲在路边,排了一大滩亮晶晶的尿液出来。孕妇上厕所还真不方便,需要旁边有人搀着,否则容易站不起身。

撒完尿后,麻烦事儿又来了。

她说不想去副驾驶,要去后排坐,我小心翼翼地扶着大肚子的她往车里进,结果裙子又勾到车门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嘶”的一声,刚才扯的口子变得更大了。

她看着自己破烂的裙子,禁不住埋怨道:“你干什么呀?成心毁我的这件衣服吗?”

“对不起,裙子太大了,一下子没拿好。”

“现在怎么办?裙子和内裤都扯坏了。”

“您先坐稳了,等路过商场的时候我再帮您买件新的。”

“好吧。你把我的包拿过来。”

今天真是该着不走运,我伸手去拿包的时候,衣服又跟蓉阿姨的裙子勾到一起了,三拽两扯之下,她的裙子被彻底扯开,我想保护文胸不被扯开,结果用力过猛,文胸被推到一边,两只手都按在了一对圆滚的豪乳上。

她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了,你就是想把我剥光了,然后借机非礼我。”

“我没有。”

“你看看咱俩现在的样子,不是非礼是什么?”

我打量了一下两个人的姿势,确实不能用“误会”两个字解释,只好尴尬地说:“好吧,我承认,我是想吃您的豆腐。”

“吃饱了吗?”

“吃饱了。”

“得了吧,一看你的样子就是刚吃个半饱,别在这儿装腔作势了。来吧,反正附近也没人,你就一次性吃饱喝足吧。”说完她就缓缓躺在座位上,把腿也分开了。

“蓉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别装模作样了,看看你的下面,内裤都支得那么高了,还掩饰什么?”

我一瞧自己,肉棒高高勃起,确实已经上满弦了,而且现在说“不行”委实有点太虚伪了,只好把裤子和内裤褪下来,再次把鸡巴插进了小穴中。

那里果然已经如滔滔江水般湿滑软腻,抽插起来甚是舒爽,仿佛肉棒一直泡在一个水塘里。

本来我只是想应付一下,但是下体的舒爽让我愈来愈兴奋,她也不断娇呼着催促我,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最终在一场轰天震地的对飚中,我的亿万精虫灌入花房,和她的绵绵爱液混合在了一起。

这波射精让蓉阿姨异常销魂,她的每一根骨头仿佛都酥了,声音也颤得不成语调,缓了好一阵才回到人间。

我先给她擦干净,然后把自己的衣服穿好:“您怎么样?还吃得消吗?”

“我还可以,就是你下次别再这么猴急了,我的衣服都被你扯坏了。”她柔若无骨地躺在后排座上,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我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只好接受她的安排:“知道了,下次会温柔一点。”

“你今天的性欲怎么这么亢奋呢?”

“不只是今天,每天都这样。”

“老天爷,你真是太吓人了。”

“要是您受不了,我下次就尽量不找您了。”

“我什么时候说我受不了了?”

“太好了,那咱们就择日再战,到时我还要通一下您的屁股,请您做好准备。”

“去你的,没一句正经的。”

我回到驾驶位上发动车子,缓缓离开了这里。

开车的时候蓉阿姨告诉我,土豹子的二当家“穿山甲”贾阴山已经被引渡回国受审,等待他的将是法律公正而严厉的制裁。

我担心地说:“这家伙在国外的时候满嘴跑火车,把咱俩卧底时假扮母子的事到处乱说,我真怕他惹出麻烦来。”

她点点头:“我明白,但是他现在回国了,一切都由不得他了。我们一定会封锁案情里的隐私和细节,不给他胡说八道的机会。”

“那就最好了。”

买完衣服以后,我让蓉阿姨在车里换好,然后把她送回家。她的东西好多,我搬了半天才搬完。

就在我把车送回车库的时候,车旁边忽然闪出两个小美人,我仔细一瞧,原来是北北和安诺。

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夹住我的胳膊,直接把我带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我知道她们久别重逢,也对我思念很久了,于是轮流拥抱了二人。幸亏这不是在私密空间,否则她们肯定会跟我来一番热吻的。

安诺拉着我的手幽怨地说:“坏哥哥,怎么现在才来找我们?”

我说:“这不是刚办完辞职手续吗,整整忙了小半天。”

北北抬起我的手轻轻亲了一下:“你可真狠心,一走就是两个多月。”

“这也是为了公务,好在事情终于办完了,这不是回来了吗?其实我也非常地想你们。”

“想我们?”安诺不满地说,“为什么你先去找蓉阿姨?还和她亲亲热热地下车?”

“她也办理调职了,我是帮助她搬东西的。”

“你跟她还余情未了吧?”

“她怀了我的孩子,我能对她置之不理吗?”

“这么说是我的错了?好,我也要求怀孕,这样就有人照顾我了。”安诺不悦地说。

北北附和道:“对,怀孕的事也算上我一个,再说咱们还签过承诺书呢,上面说你要跟我们俩每人至少生一个孩子。”

安诺指着自己的肩膀说:“你别忘了,咱们仨的身上都刻了十字形的文身,你是不能违背誓言的。”

“我知道了,小姑奶奶们,咱们先别说孩子的事了,行吗?”

“好吧,先不说这个,你这次打算什么时候走?”

“过几天就走。”

“妈妈和思郑他们都去吗?”安诺问道。

“对呀。”

“嫂子呢?”北北傻傻地问道。

“这还用问吗?”

安诺又问:“蓉阿姨也去吗?”

“是的。”

“那我们俩呢?”

我显得有点为难:“妈妈和依依不会同意的。”

北北生气地说:“怎么到我们这儿就变了?合着承诺书算白签了?”

“不是白签了,等我把那边安顿好了再来接你们。”

安诺摇摇头:“我不相信,你要照顾两个孕妇,还有云阿姨的三个孩子,不会有时间来接我们的。”

“诺诺,你要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你的诡计层出不穷,一定会想办法用空间和时间拉开跟我们的距离,让我们对你一点点死心,最后就音讯全无,直到失去联系。是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那么薄情寡义的人。”

“你就是。”安诺一口咬定了我会变心。

“我不是。”

“那就带上我们走,证明你不是那种人。”

“为什么要这样?你们俩是不是觉得,我走了以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难道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了,我答应你们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哼,我们有什么约束你的?我们既不是你的妻子,又没怀上你的孩子,你还不是把我们当作旧衣服一样,说放弃就放弃?”安诺不满地说着。

“但你们是我的亲妹妹啊。”

“亲妹妹管什么用?没有婚姻关系做保障,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不是有承诺书吗?”

“切,你把我们当成傻瓜了,那只是一张自我安慰的纸而已,还不如一条验孕试纸有效。”

“别这样了,诺诺,咱们之间还是应该有起码的信任的。”

没等安诺回话,北北忽然冷声道:“如果你真的这么绝情,我就向妈妈坦白,把咱俩的事都说出来,看你怎么办。”

我的汗马上下来了:“千万不要这样,事情还有得商量。”

两个妹妹一起问我:“怎么商量?”

我无可奈何地说:“我想办法带上你们一起走就是了。”

安诺总算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这还差不多,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我苦笑着说:“我已经赶了两只羊了,就是依依和蓉阿姨。”

北北说:“那我们就是第三只、第四只羊。”

安诺补充说:“对,三只羊也是哄,四只羊也是撵。”

“OK,没问题,以后我就当一个牧羊人好了。”

“但是羊的数量不许再增加了。”安诺警告说。

“我晓得了。”

两个妹妹终于获得了称心的答案,她们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轮流亲了一下我的脸,然后快乐地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那儿愁肠百结。

我呆呆地想了一阵才去找妈妈,她问我干什么去了,我小声说:“放羊去了。”

她没听懂:“你说什么?”

“我赶了四只羊回来,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

“你怎么了?说的都是一些不着四六的话。”她疑惑地看着我。

我这才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她沉吟了一下说:“我也不想把北北一个人扔在这边,那就带上她吧。”

“安诺呢?”

“她的事你自己做决定。”

“谢谢您。”我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这时孩子们已经闻声跑了出来,他们抱住我就大声嚷嚷起来,喜悦和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我当然也很想他们,抱住每一个人都亲了好久。

但是妈妈不想让我待得太久,才吃完饭就对我说:“你回去吧。”

“现在就回去?太早了吧?我想再待一会儿。”

“你今天刚从国外回来,应该早点回家,不适宜回得太晚。”

“那让我给宝贝们洗了澡再回去,行不行?两个多月没见面了,我好想他们。”

“不用了,洗完澡孩子们还会让你哄他们睡觉,那样就太晚了。”

不管我怎么说,她都没同意,我只好趁着孩子们不注意向门口走去。

眼看就快要到了,我又拉住她的手说:“晚上等他们睡着了我回来陪您,咱俩来个鸳梦重温、比翼双飞,怎么样?”

妈妈的脸上现出高兴的模样,马上又克制住自己的绮念:“今晚就算了,你好好陪着依依吧。”

“我舍不得离开您。”

“才分开一晚上就受不了了?”

“您不是说以后咱俩再也不分开吗?”

“那是在国外,只有咱们两个人,现在已经回国了,你的妃嫔那么多,怎么可能只待在我一个人的身边?”

“既然这样,咱俩还是出国去吧。”

“快别胡说了,家里还有两个孕妇等着你呢,你能不管她们吗?”

“不能。”

“那还不赶快回去?”

“好吧,我听您的,波罗波罗山大白奶子公主。”

“去你的,又乱说。”妈妈轻轻捏了一下我的手。

“晚安,怡云公主。”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晚安,小东王子。”她也回吻了我一下。

我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出了门。

边走的时候边想,妈妈也真不容易,既想跟我长相厮守,又没法儿对我严格要求,原因只有一个:她跟我的爱情见不得光。

蓉阿姨起码还敢当众说喜欢我,她敢吗?

回到家后发现依依也正在等我,她故意用诧异的口吻说:“咦,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没在她那边过夜吗?”

我“嘿嘿”笑了一下:“讲好了晚上要早点回来,当然要说话算数了。”

“你们那么久没见,没搞一个烛光晚餐吗?”

“哪有时间吃晚餐,一直在干活了。”

“干什么活?”

“我帮她整理办公室的个人物品,全都拉回家了。”

“这次也要带她一起走吗?”

“亲爱的,她是你的妈妈,现在又怀了孕,你忍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边吗?”

“瞧你这话说的,是我让她怀孕的吗?”

“媳妇儿,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反正你们都怀孕了,让我一起照顾你们不行吗?”

依依冷冷道:“除了我们俩,你是不是还要带上别人?”

我听了心里一紧,只能实言相告:“你都知道了?对,还有北北和安诺。”

“为什么要带上她们?”

“两个妹妹都舍不得离开我,再说三只羊也是哄,四只羊也是撵,既然已经有两只羊了,也不在乎再多两只羊。”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怎么放了那么多的羊?”

“因为我属羊。”

“去你的。你带上北北我没意见,带上安诺算怎么回事?”依依生气地说。

“安诺为什么不能去?”我心虚地问道。

“她跟你是什么关系还用我说吗?你把她带在身边不就等于带了一个情人吗?”

“可她也是我的妹妹呀,她的事我总不能不管吧?”

“她都那么大的人了,难道一辈子都赖在你身边吗?我看她是不怀好意,成天就想着怎么插足咱俩的婚姻,当一个理直气壮的第三者。”

“我跟她保持距离还不行吗?我这个当哥哥的总要顾及手足之情吧?”

“哼,恐怕你们之间不只是手足之情吧?”依依讽刺道。

我急忙搂住她:“亲爱的,别担心了,我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变,咱俩的婚姻牢不可破。”

她不满地扭了一下身子:“谁稀罕你这些甜言蜜语,反正你就会哄我,等把我哄得晕头转向了,转过头就和那两个妹妹不清不楚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这不是把北北也绕在里头了吗?”

“你以为北北就很纯洁吗?我觉得她的问题也很严重。”依依的话越来越有爆炸性。

“你什么意思?”我的心又提起来了。

“她的眼睛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她看你的眼神越来越像安诺了,我有时甚至会产生错觉,以为她也很喜欢你。”

“她当然喜欢我了,因为我是她哥哥嘛。”

“不不不,我说的是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净胡扯,北北怎么会像情人那样喜欢我?”我急忙否认道。

“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不过她的眼神真的很吓人。”依依喃喃地说。

“这一定是你的错觉,北北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我也没说她是你的情人,我只是觉得,她不像以前那么单纯了。”

“我感觉你好像对北北和安诺都有意见。你们之间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隔阂呢?”

“当嫂子的都不待见小姑子,这没什么可出奇的,况且你那两个妹妹也不是省油的灯。”

“亲爱的,你大概是因为太爱我了,所以觉得每个接近我的女人都很危险。”

“难道是我的精神太紧张,所以有点神经过敏了?”她禁不住问起自己来。

“可能是因为你怀孕了,精神头儿有点不够用,这在医学上叫做‘妊娠糊涂症’。”我又开始生编乱造。

“胡说,我怎么没听说有这个病?”

“咱们不是学医的,对各种病症不了解也很正常。”

“好了,不说什么‘妊娠糊涂症’了,你真的要带上她们俩一块儿走吗?”依依眉头紧锁地问道。

“我是这么想的,亲爱的,但还需要你的首肯。”我祈求地看着她。

“咱妈同意了吗?”

“她同意北北去,安诺的事让咱俩拿主意。”

“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我马上没词儿了。

“怎么?为难了?舍不得你的小情人了?”她嘲笑我说。

“媳妇儿,能不能……”

“不能。”依依不等我说完就给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回答。

我的五官挤作一团,都快要哭了:“所有人都带上了,只把她留下来,这样好吗?”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她跟她的爸爸妈妈在一起生活挺好的,为什么非要把她带走呢?”

“因为她想跟我走……”

“她可以那么想,但是我不能让她跟你走,而且我也不想再见到她。”依依再次截断了我的话。

“可是……她给我的妈妈献过血……”我只好又提起献血的事。

“是的,没错儿,她给你妈妈献过血,但是她给我献了吗?”依依反问道。

“……没有。”

“那不就结了。我又不欠她的,为什么要带她一起走?”

“亲爱的,别这样,再商量商量吧。”

“不,我不想跟你商量了。”

“那你让我怎么跟安诺说呢?”

“哼,我早就猜到了,你是不是已经答应她了?”

“我只是答应她……会征求你们的意见……”

“混蛋,我就知道你没憋着好屁,敢情那头已经给小情人许下承诺了。现在怎么了?发现说服不了我,诺言不能兑现了,是不是有点慌了?哼,大尾巴鸟不是好装的,我倒要看看你最后怎么收场。”依依气愤地说着。

“亲爱的,帮帮忙吧,我真的没法儿跟安诺解释。”我拉着她的胳膊恳求着。

“起开,那是你的事,别烦我。”她一把甩开我的手。

“何必这样呢,都是一家人,相亲相爱不是更好吗?”我又开启了心灵鸡汤模式。

依依没搭我的茬儿,话锋忽然一转:“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可以圆满地解决这件事。”

我来了精神头儿,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快点说,是什么主意?”

“你把我休了,不就可以带她走了吗?”

“唉,别闹了,这是什么馊主意,打死我也不会这么干的。”我颓然地又坐了下来。

“既然不肯休我,那就别再异想天开了。”

“那次在医院你们不是已经达成协议了吗?为什么现在又闹得这么僵?”

“混球儿,上次我们达成的是双边的互不干涉内政协议,也仅仅是允许她跟你见面。你现在要带她一起走,分明就是干涉咱家的内政,我能同意吗?”依依忘了保密的事情,把跟安诺订的协议也说了出来。

“亲爱的,我只是说让她跟咱们一起走,没说到了那边就住在一起,也没说要把她娶进门,何来干涉内政之说?”

“你答应带她走就是一件最危险的事,里面充满了各种不确定因素,我信你的话才是见了鬼哩。”

“亲爱的,这样吧,咱们签一个三边协议,确保三个人的利益和责任不受侵犯,以后若有争议,就通过政治和外交手段解决争端,如何?”

“哼,不跟你说了,每次都有歪理。走,跟我一起去洗澡。”依依话题一转,不再往下说了。

“欸,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去洗澡?”我无奈地问道。

“本宫心情不好,现在要去沐浴一番。你跟不跟我去?”

“好的好的,马上就来。”

进了浴盆以后,她闭上眼惬意地躺在水中。

我殷勤地给她擦遍全身,还舔了她的菊花和玉足,她美滋滋地照单全收,显得很受用。

呵呵,现在我是一只名副其实的舔狗了。

洗完澡以后,我们在床上做了一次爱。

虽然我的动作很温柔,依然令依依沉醉其中。

为了让她开心,我使用了各种技巧,她的高潮连绵不断,蜿蜒曲折的快感传遍每一寸肌肤,久久不肯散去,最后整个人都软瘫在那里,好似一滩香泥。

我给她套上睡衣的时候,小美人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自从依依怀孕以后就变得非常嗜睡,而且容易累,走几步路就喊走不动。

她的年龄虽然不大,体质却比蓉阿姨逊色不少,蓉阿姨即便怀了双胞胎,依然能和我鏖战多个回合,妈妈就更不用说了,她怀孕以后还让我一晚射了十次精,也是女中豪杰。

依依熟睡以后,我想起刚才的谈话内容,不由自主地犯起愁来。

唉,媳妇儿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我该怎么跟安诺解释呢?

她要是知道我出尔反尔,一定会很伤心的,以后又如何面对她呢?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一定要解决,逃避不是办法。我呆呆地又坐了一会儿,起身把厨房和浴房收拾干净,拎着两袋子垃圾放到门外的垃圾桶里。

手刚松开袋子,发现桶里没有别的垃圾,估计蓉阿姨还没有出来倒垃圾。想到她的身体打扫卫生不方便,就走向对门的房子,打算帮个忙。

走到门前我又犹豫了,现在已经很晚了,没准儿她已经睡觉了,现在去打扰似乎不太合适,于是转身又要走,谁知道门忽然开了,回头一瞧,她正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为什么走到跟前又不进来了?”

“哦,想帮您干点活,但是怕影响您休息。”

“反正都已经来了,那就进来吧。”

我推脱不过,只好跟进了屋子。

说来也真是不巧,刚走了几步就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下子将蓉阿姨扑倒在玄关处的桌子上。

虽然我反应很快,及时用手撑住桌子,没有压到她的肚子,但是这招“泰山压顶”的局面已经形成了,她竟然毫无惧色,只是轻声说道:“这么猴急干什么?有事到屋里再说不行吗?”

我知道她误会了,急忙解释说:“不好意思,刚才没站住,我不是有意的。”

“别遮遮掩掩的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依依是不是睡着了?”

“是的。”

“所以你就来找我,想要发泄一下,对吗?”

“不对,我是来干活倒垃圾的。”

“得了吧,这时候还在找借口。明明就是来耍流氓的,还偏偏给自己贴个爱劳动的标签。”

“我真的是来帮忙的,为什么您总是把我当成色狼呢?”

“因为你以前就是这副样子。你自己算算,用这种方法占了我多少回便宜?”

不管我怎么解释,蓉阿姨都不相信,她坚信我是来打炮的。

我见局面已经形成,再辩解也是徒劳的了,索性把脸一抹说:“您说得没错,我就是来非礼您的,怎么样,想要反抗吗?”

“别闹了,跟我到屋里去吧。”

我再没什么可说的,跟着她到了一个房间,里面的摄像头已经被挡住了。

接下来的情节就是熟悉的男欢女爱了,过程和高潮跟白天几乎一样,当我在水润的小穴里“突突突”地射精的时候,她完全进入了无意识状态,连我说的话都听不到了,吓得我在旁边守了好一阵,直到她恢复神智才离开。

出来经过厨房的时候,才看到垃圾已经被收拾好了,就放在袋子里,随时都可以拿出去丢掉。

原来蓉阿姨早就把垃圾装好了,就等着我来替她扔了。

这个女人真是的,只为了见我这一面就做了如此精心的准备,就算屋子里安了摄像头也挡不住她追爱的脚步。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她今天一天的性欲都非常亢奋,从第一眼见到我起就想做爱,每次做后不久就又想做,所以下面一直都是湿润润的,全身也处于蓄势待肏的状态。

但是她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就找了好多借口,每次都让我扮演坏人,她扮演受害者,最后的结果就是她很为难,也拒绝了,也反抗了,但是都无法阻止色狼的侵袭,只能被动地跟我上演肉欲大戏。

表面上看起来我是那个强迫她交合的人,实际上每次抽插时她的小穴都水源不断,显得比我饥渴多了。

出现这一幕也不奇怪,大概两个多月没见,她的情欲被压抑得太狠了,只是没想到平素冷静飒爽的女警官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连我也险些招架不住。

看到蓉阿姨也进入梦乡后,我轻轻叹息了一声,拿起装好的垃圾出了门。

把袋子放到垃圾桶里后,我在走廊徘徊了一会儿,想着如何跟安诺开口。

依依不同意带她走,等于给我出了一道很大的难题,但是又不能不解决。

这件事一定要尽早告诉安诺,拖得越久就越不好办。

我又想了一会儿,实在没勇气跟她见面,决定打个电话先试探一下。

隔着一个手机屏,不用看她的脸,也许我的勇气会大一些。

嗐,这时候真应该听一听梁静茹的《勇气》。

思量再三,我拿起手机给安诺拨通了电话。她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很快就接起来了,声音带着一丝冷静:“怎么了?”

“没什么,想找你聊一聊。”

“出什么事了?”她敏感地意识到有状况了。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聊天吗?”

“当然可以了,你想聊什么?”

“你……今天逛街了吗?都吃什么美食了?”我想了一肚子的劝解之言,话一出口却变成了吃吃喝喝。

“问这些干嘛?”安诺的疑心越发重了。

“嗯……我想嘱咐你少喝饮料,少吃冰点,那样容易拉肚子。”

“自从你上次说过以后,我就很少吃那些东西了。”

“还有,不要总穿露脐装,肚子容易受风,也不要总穿七分裤,那样脚脖子会着凉。”

“现在这些衣服不是只为你穿吗?”

“最重要的是,不要搭理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孩子,不要跟他们出去逛街、吃饭、看电影,他们个个不怀好意,都是冲着你的美色来的,一定要睁大了眼睛,别上他们的当。”谈到交友问题的时候我特别认真。

“你在说什么欸?除了你,我还会跟别的男人逛街、吃饭、看电影吗?”安诺显得很委屈。

“我……是关心你嘛。总之,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大萝卜,你打电话就为了跟我说这些吗?”

“我突然想起这些话,觉得很有必要,就赶紧跟你说一下。”

“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要跟我说?”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是的。”我还很嘴硬。

“你骗人。以为我听不出来吗?你是在走廊打的电话,要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你会躲出来联系我吗?”安诺终于忍不住了,连珠炮似地说了起来。

“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就出来打个电话,没有别的意思。”

“哥哥,咱俩之间就别绕弯子了,我知道你有事找我,我不是那么脆弱的人,你有话就直说吧,我顶得住。”

“唉,诺诺,还真瞒不过你,其实我犹豫了好久,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我终于鼓起勇气准备说出真相了,希望这一刻能让梁静茹附体。

安诺何等冰雪聪明,马上就猜到了我要说什么:“是不是有人不同意我跟你一起走?”

“嗯,是这样的……咱们的人和东西太多了,能不能分两批走?我看你最近挺忙的,如果不介意的话,也可以选择第二批再走……”

“别说了,这是你的意思吗?”她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诺诺,你千万别误会,只是分两批走,不是不带你去……”

“你不想说她是谁也没关系,这样吧,你不是想聊天吗,咱俩就找个地方见个面,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怎么样?”

我心虚地说:“一定要见面吗?”

安诺幽幽地说道:“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吗?”

“那倒不是,我看你最近的事情挺多,怕你没时间。”

“我明天晚上有工夫,你敢不敢来?”

“开玩笑,有什么不敢的?我一准儿能去。”我受不了她激我,马上应承下来。

“好,那就定准了,明天晚上六点,我在龙河桥上等你。死约会,不见不散。”

“龙河桥?这个地方好熟悉。”我喃喃念着。

“对啊,就是咱俩第一次相约的那个地方。那次说好了年三十晚上你陪我跨年,结果你放了我鸽子,跑到拉提亚度假去了。”

“噢,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怎么还记着这件事?”老实说,这是我很后悔的一件事,也是我最不愿放的一只鸽子。

“这么刻骨铭心的事情怎么可能忘记?”安诺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那次真的是身不由己,老爸说要全家出去玩,我只能跟着去了,不是故意爽约的。”

“我知道你上次失约是出于无奈,这次应该能按时赴约了吧?”

“能能能,我一定能。”我满口子答应道。

“如果你再失约,我一定不会原谅你。”她故意用严厉的口气说。

“没问题,到时候任凭你处置。不过……”

“不许说‘不过’,也不许说‘但是’。还记得那次爽约后我给你回复的信息是什么吗?”

“让我想想……”我开始快速地查找手机里的信息。

“别找了,我告诉你,我回复的信息是:我等你。你不来,我不走。”安诺快速地说道。

“你的记性真好。”我讪讪地说。

“这次我还是这个答复,你要是不来,我就一直在那里等你,除非你永远不见我。”

“诺诺,你怎么了,说得那么严重干嘛?我怎么会不见你呢?”

“好,那咱们就明天晚上六点,龙河桥上,不见不散。”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