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前,我绝对相信我要死了,我们两个都要死了,还有狗狗也在劫难逃。
我不停地抚摸着脚边的狗狗,他的后颈毛发仍然直立着,黑色的眼睛警惕地四处扫视。
乌庆阳一言不发,开车经过山丘和广阔的田野,将近一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一处大土坡和一片比较稠密的树林。
我们检查周边,找到一条杂草丛生的土路。
乌庆阳毫不犹豫穿过去,越往深处走,路上的草就越高越浓密。
我们周围只有树木,就算他们在我们头顶上,也没办法看到我们。
乌庆阳终于放松下来。
他在一条小溪边停下来,我跌跌撞撞下了车,做了几个深呼吸,试图放松。
狗狗叫了一声,跳进树林。
他看上去很开心,应该感觉到自己安全了。
我也知道危险已经过去,但神经传递显然慢半拍,至今仍然耳鸣嗡嗡,像打鼓一样敲击着大脑。
乌庆阳出现在我面前,说道:“麦菱,我想我们已经脱离了危险,那些人不会追上来了。”
我点点头,却毫不明白,身体还在发抖。
乌庆阳喉咙里发出一声粗哑的哽咽,把我拉进怀里,说道:“没事的,宝贝儿,我们没事。”
我把脸埋在乌庆阳的衬衫里,我们离开小屋后就没好好清洗过,他身上的味道浓重极了。
我很高兴,这是乌庆阳的味道,安全的味道,充满保护、坚忍不拔的味道。
他很好,我也很好。
乌庆阳紧紧包围着我,一直喃喃地说我们没事,我们很安全。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松开手臂,抬头看着他。“我很害怕。”
乌庆阳的眼神深邃,仍然带着之前的凶猛,但同时又异常温柔。“我知道,我也是。”
“多亏了你,你太棒了。”
“你也是,连那条狗都令人印象深刻。”
我抓住他的衬衫,带着哭腔说道:“我以为我会失去你。”
乌庆阳低下头,脸颊不停磨蹭着我的皮肤,胡茬分外刺痒。“我以为我会失去一切。”
嘶哑的声音激发出我内心无法否认、无法忽视的需要。
恐惧变成另一种紧迫,我的双手不由自主滑到他的胸前,然后绕到他的背上,向下来到腰肢。
手指塞进他的工装裤腰带,向前倾身,在他的肩膀上使劲儿吻了一下,又在脖子底部使劲儿吻了一下。
乌庆阳的脉搏在跳动,心跳更快,就像我的一样。
“麦菱!”乌庆阳一动不动,目光却变得更加灼热。
我再次亲吻乌庆阳的脖颈,胳膊紧紧抱着他的身体,不停地挺着自己的腰背,乳房也没有闲着,隔着衣裳拱着他的胸膛,乞求道:“乌庆阳,求你了。”
就像他体内有什么东西断了一样,乌庆阳发出一声低吼。
他用力抓住我,把我推到一棵大树上,然后抓住我的臀部将我抬起,热烈地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钟,然后低下头,用力吸吮我的脖子,两只手罩在胸口,不停揉捏着肿胀挺立的乳房,手劲儿暴力凶狠,几乎能把整个乳房揪掉。
我任由乌庆阳将双乳挤压成各种形状,四肢环抱住他,抓着他的衬衫、后颈、凌乱的头发,在他身上扭动摩擦,被强烈的欲望所淹没。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我几乎来不及反应。
乌庆阳的手伸进我的领口,从背心里掏出一只乳房。
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肉乎乎的乳房就给他揉得满是指痕,乳头更是肿得厉害。
乌庆阳的虎口托住乳房下缘,朝着被他捏肿的乳房吹吹气,然后一口含进嘴里,几乎全部吞了进去,戏弄、咬啃,拼命吸吮,好像真能砸出奶水,直到我大声呜咽。
“乌庆阳,求你了,”我喘息着,大腿夹住他的胯部,歇斯底里地说道:“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需要!现在!”
我也许真的处在一种癫狂的状态,因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世界谁都不能拥有我,除了乌庆阳。这个世界谁都不能拥有乌庆阳,除了我。
乌庆阳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
他将我放回到地上,动作迅速地扯下自己的裤子。
早就勃起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棍,从内裤里弹出来的瞬间,还在空中晃了晃。
紫红色的龟头怒张,马眼吐着液滴,深褐色的棒身青筋盘绕。
我的内心一阵骚动,心跳也开始加速,三下五除二将裤子踩在脚下扔到一边,转过身双手撑在树上,不断扭动屁股。
乌庆阳呼吸粗重,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的一只大手按在我的背脊向下,另一只手扣住我的腰臀往后拖,让我的屁股翘得更高。
乌庆阳掰开我的大腿,掐抱起细腰,硬如铁棍的肉棒抵在嫩穴入口。
我有些湿润,但不像平常那么湿。
他也感觉到了,担心伤着我,只是小心进入一个龟头,准备缓缓进入、徐徐图之。
我想起刚才那五个人看我的眼神,恍惚间,我回到那片树林。
凶残暴戾的男人将我团团围住为所欲为,丝毫不会顾虑我的感受,反而以此为乐,强暴、蹂躏、虐待……不、不、不,我浑身颤抖,我是乌庆阳的,就算对我为所欲为,那个人也是乌庆阳,就算强暴、蹂躏、虐待,那个人还是乌庆阳,只能是他。
我忽的站起来,转过身双手箍住乌庆阳的脖颈,眼中满是不管不顾:“乌庆阳……别管我……再痛都别管我……我要你狠狠操……都给我……我都要!”
我近乎疯狂的表现让乌庆阳有些吃惊,但他瞬间明白我的意思,将我重新摆好位置,扶着肉棒对准穴口。
这次没有丝毫犹豫,挺腰一插到底。
乌庆阳感觉比我记忆中的还要大,骤然进入也让我极度不适。
我咬牙忍受着,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的。
乌庆阳很快找到舒爽的位置,肉棒如鱼得水,棒身退出一半时狠狠插到底,只剩龟头在里面时也狠狠插到底。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越来越闷重,毫无停歇的迹象。
这次感觉完全不一样,不光是穴肉紧绷,姿势也让乌庆阳的动作更深入。
每次操干产生的摩擦清晰实在,刺激得脑神经极度性奋。
一波快感把我淹没,下一波又把我推向更高的巅峰。
乌庆阳也疯了,嘴里咕哝着:“你他妈的真是耐操,麦菱,你是我的,只能给我操。”
我泪眼朦胧回过头,越过肩膀看见乌庆阳腰胯有力耸动,在我身后疾速驰骋。
他挥汗如雨,眼放精光边操边看着两人的结合处,箍抱腰臀的手臂肌肉紧绷。
这次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温柔,也不再用什么技巧,就靠惊人的暴发力和持久力。
撑树弯腰、挺肩撅臀的姿势并不舒服,乌庆阳的抽插也没能让疲劳减轻。
奇怪的是,小穴即使被高强度肏插,却依然生出源源不断灼烫的淫液,使得花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湿润。
肉棒涨大一圈,操得更加欢实,每处地方几乎都被龟头挠刮了个遍。
穴壁、花心开始敏感起来,挠哪儿挠哪出水,舒服得四肢发颤。
我抽噎起来,如泣如诉,不停叫着:“乌庆阳……只有你……都是你的……求求你。”
我语无伦次说着,不知道乌庆阳是否明白我的意思。
他也没有问我,只是用更猛烈的操顶回应。
随后,我感觉他的手指绕到前面,开始玩弄阴唇和阴蒂。
我随着他的动作,屁股不停地晃动,追着他的手指在阴阜上磨蹭。
淫水不断的从穴口溢出,手指沾满粘糊糊的淫液。
湿哒哒的手指来到我的菊穴,乌庆阳用指腹不停摁压揉弄,直到菊穴周围变得湿润柔软,才将一根手指抵在菊穴口,慢慢插进去。
感觉里面松软了一些,又增加一根指头。
菊穴被撑开的时候,我下意识扭腰躲避,却被乌庆阳按住腰,强行固定住。
虽然只是两根指头,可我还是被插得浑身颤抖,竟然感动得想哭。
此时,身后的男人和我不仅水乳交融,而且心灵相通,我想要的也是他想做的。
是的,我浑身上下都是乌庆阳的,只有他,没有其他人。
“操……麦菱……你确定?……要是受不了……”乌庆阳到这会儿了还怕伤了我。
我定下心神,回头缓缓说道:“乌庆阳,痛不痛我都要。”
乌庆阳不再犹豫,手指开始进进出出地操着紧小的菊穴,撩得我全身发痒,快感又被无端放大。
小穴涌出更多的淫水,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流下来。
乌庆阳呼出一口气,手指和肉棒同时从身下的两个穴里拔出来。
体内瞬间由充实变得空虚,澎湃的欲望却丝毫未减弱。
悸动的花径瘙痒无比,我极度不适,难耐得几乎尖叫。
可还没等回过神,巨大滚烫的肉棒就气势汹汹抵到菊穴穴口。
虽然已经被泛滥的淫水浸润得湿淋淋滴水,但肉棒尺寸比手指大太多,窄小的菊穴在他进入的瞬间,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开拉平,身体仿佛要被炙烤撕裂一般疼痛。
“啊……好痛啊!……痛……痛死了!”我咬着嘴唇,整个人动都不敢动一下,甚至连呼吸都能带动菊穴里面传来的钻心疼痛。
“放松,别夹这么紧,我不动了,放松。”乌庆阳立刻定住,时刻准备退出。
我被他的言语刺激到,回过头看向乌庆阳,眼里满是挑衅:“你在可怜我吗?”
不等乌庆阳回答,我往后顶了顶屁股,想要找寻刚刚钻心的痛感,喊道:“用力!”
乌庆阳一张脸涨得通红,眼中是不再加以掩饰的重重欲火。
他连做几个深呼吸,这才拍拍我的屁股,腰胯一点一点用力把肉棒往菊穴里挤,直到整个肉棒完全消失在初开的雏菊内。
巨大的摩擦感从菊穴传来,菊穴艰难地吞吐肉棒,被撑得变型,毫无收缩和蠕动的能力和空间,只能乖乖的、无助的任凭肉棒长驱直入。
我觉得屁股都要被乌庆阳捅穿了,虽然这辈子都没如此痛过,但内心深处竟然有种变态的解脱。
我是乌庆阳的,我身上所有地方都是乌庆阳的。不是那些陌生的、丑陋的、恶心的男人。
乌庆阳先是按着我的臀部,他的胯部紧紧贴上,缓慢研磨着肉棒,然后又抓着我的腰前后挺弄,在菊穴里打转绕圈。
我只觉得浑身发烫,就快死在当场,口水和眼泪都止不住流出来。
我在疼痛暴胀不适中被肏插得快要麻木,但很快发现只是暂时的。
习惯了他的存在和操弄后,身体竟也能从中感受到一丝乐趣。
这种快感跟花穴被操时完全不同,是一种带着剧痛的酸胀感,同时又有一种诡异的舒爽充斥其中。
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能激起一阵鸡皮疙瘩,热汗也跟着涌出,痛并快乐着。
我万万没想到,被插后穴居然也能感受到快感。
不仅如此,花径里似生出另一种微妙酥麻感,与乌庆阳的手指和舌头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发出极淫荡的喘吟,渴望把身体里各种快感都要个极致。
“乌庆阳……操我……用力……操我……操死我……”我断断续续娇吟,现在只想溺死在这无边无际的深渊里。
乌庆阳再次压向我,这次没有保留,横冲直撞全是蛮力。
双手一会混乱地挤抓酥乳、一会箍摸细腰。
肉棒既快又狠,在紧致的菊穴里横冲直撞。
刚才是穴口被撑得差一点崩裂,现在是被操得几乎崩溃。
如果说刚才的饱胀有多难受,现在的快感就有多高涨。
我的脸色已从苍白渐成绯红,张开嘴巴舒缓急喘带来的缺氧,我想求饶、话溜到嘴边又成呻吟,听起来却都像是献媚。
我被操干得有些脱力,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渐渐瘫软,只有臀部高高翘起。
乌庆阳在身后抱紧,腰腹加速,双手掐住我的腰往他肉棒上猛撞,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没一会儿,我的菊穴有些麻木,乳房也被他的大手攥得太狠失去知觉,偏偏浑身酥酥麻麻,前面的花穴生出一股奇异的痒意,淫水一滴滴往下流,腿心和大腿上都是。
这股痒意又蔓延到皮肤,我快疯了,想自己解决,可一只胳膊根本撑不住自己,只能扭着屁股叫嚷着:“乌庆阳……乌庆阳……不行了……没劲儿了……”
乌庆阳在我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呼啦从菊穴里退出来。
我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屁股着急得追着肉棒,却没想他放下一条腿,又抬起另一条大腿,两条腿竭力分开,几乎掰成直线。
阴唇跟着张开,露出湿漉漉的阴蒂和红艳艳的小穴,穴口不断地流水出来。
乌庆阳伸手用力地揉了一把我的阴阜,直到满手都是淫水,然后抬起手,对着鼓胀的阴唇和硬挺的阴蒂,就是一通拍打。
敏感的私处突然被打,痛得我眼前一黑,差点儿晕厥,而快感是爆炸式的,电流一般迅速地朝全身神经蔓延开来,山呼海啸一般将我吞没。
极度的爽痛让我叫得凄惨,奋力地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这突如其来的折磨,可乌庆阳的巴掌不断落下,啪啪啪一下比一下快。
我脱处不过几天,除了乌庆阳没有其他性经验,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只觉得一辈子都没这么痛过。
我抱着一根树枝挣扎乱抓,身体激烈的痉挛。
乌庆阳的大掌继续拍上去,每一次都会引发我崩溃的尖叫。
很快,我就在痛苦难耐的哭泣中达到高潮。
我没想到会高潮,但我确实高潮了。
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激爽的高潮瞬间麻痹所有感知。
我僵硬着身体,眼看就要一头栽倒,乌庆阳这才停下拍打,扶着仍然硬挺的肉棒,顺着粘滑的阴阜,摸到我的菊穴,轻而易举地顶开穴口,滚烫的肉棒又是几下快速的顶弄,不断摩擦撞击着菊穴。
“啊啊……又……”我的浪叫变成嚎哭,然后转为喘息呻吟,接着又从呻吟声转为声嘶力竭的大喊。
我扭着屁股,一下下地迎合他的撞击,魂魄都要飞离身体。
小腹一阵酸麻,剧烈的快感冲击小腹,瞬间趾蔓延至头皮。
我的身体跟着颤抖,前面花穴喷射一股清亮的潮水,喷得自己腿上,乌庆阳身上,到处都是。
乌庆阳抱着我静止了一会儿,肉棒这才缓缓退了出来。
他转过我的身体,和我面对面。
我这才发现乌庆阳也是混身热汗,结实的肌肉亮晶晶的,像抹了一层油。
他喘着粗气,说:“宝贝儿,还要么?”
“乌庆阳……你要我就给……你要我就……”我的脸和肩头无力地搭在他身上,就像一个性爱娃娃,任由他玩弄身体。
他再次推我靠在树干上,两只大手如同铁钳一般抓住我的大腿,粗大的肉棒对准已经红肿的嫩穴狠狠探入,两人同时发出了饥渴难耐地呻吟。
我不舒服,一点儿也不舒服,树皮透过衬衫刮擦着我的后背,裸露出的皮肤应该蹭破了皮。
乌庆阳完全控制了我的身体,我几乎撑不住自己。
但我需要乌庆阳。
乌庆阳此时和我一样,需要强烈而迫切。
他把我摁在树干上,臀部用力快速地抽动,几乎不拔出来,只是一味的拼命向深处探入,嘴唇离我只有一个鼻尖的距离。
紧窄收拢的穴肉层层叠叠裹缠住肉棒,小穴里本就积攒了很多淫水,即使狭窄的甬道再紧致,肉棒的抽插也非常润滑顺畅。
我被操得又疼又爽,嗓子里发出的淫荡浪叫也变得愈发高亢,几乎认不出自己的声音。
乌庆阳低声吼叫着,双眼满是肉欲的狰狞之色,很狂野也很原始。
面对他的凶狠侵入,我却畅快极了,脚跟勾紧劲瘦有力的腰肢,双手难耐地抓着头顶上方的树枝,身子不停地扭动。
随着他抽插力度加大,两人下身结合处的啪啪声也变得急促起来,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清晰。
是劫后余生的发泄,还是爱慕渴望的求欢,在一波波的快感中,已经分不清楚。
我只记得填满身体的充实,还有高潮来临时的浑身战栗。
乌庆阳摆动臀部,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花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直到他面部扭曲。他要射了,我意识到他就要射了,而且完全失去控制。
我希望他能内射,也许我会怀孕,那么乌庆阳一定不会离开我。
他们已经离婚,他老婆也弃他而去。
甭管乌庆阳怎么粉饰,两个人已经断了联系。
蕾儿不再了,意味着两人之间唯一的纽带也不复存在,说不定他老婆已经有了另外一个男人。
那么乌庆阳就是我的,他那么喜欢孩子,一定会选择和我在一起。
他不会。
乌庆阳突然向后扯开臀部,勃起从我体内滑出,然后再次压到我身上,贴着我的脖子喘粗气,过了好久都没松手。
两人的身体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湿透,更不用说大片大片的精液涂抹在两人身体之间。
不过我们谁都没着急收拾残局,而是紧紧地搂在一起,等待内心汹涌的情潮慢慢消退。
终于,乌庆阳后退一步,轻轻把我的脚放到地上。我的膝盖一点儿使不出力气,只能紧紧抓住乌庆阳支撑自己。
他的手臂搂着我,说道:“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我也紧紧搂着他,不能放开他,我不想。“我也不知道,可能我们俩都有些疯狂。”
“我不该的,我弄疼你了吗?”乌庆阳松开手臂,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
“没有。”我试着自己站起来,伸手去拿地上的牛仔裤和内裤,又虚弱地对他笑笑:“我不知道你可以站着做。”
乌庆阳的脸红了,汗流浃背,下巴的一侧沾着点儿泥土。“当然可以,就是你的背可能有点受不了。”
“可不是么,树皮蹭得挺疼。”我拉上牛仔裤拉链,瞥了眼身后。
“我太不小心了!”乌庆阳转过我的身体,把我的背心向上掀开。
“我流了血吗?”
“没有。不过看起来很痛,对不起!”
“我可没有抱怨。”我低头发现上衣前襟上沾满他的精液。“你可以从我的包里再拿一件衬衫做补偿。”
我们一起在小溪里洗了洗手和脸,然后安静地吃了晚饭,喂了狗,准备过夜。
我铺开睡袋,但没钻进去,只是站着,垂眸看着乌庆阳。
他靠在一棵树上,双腿伸直,枪放在身边。
乌庆阳与我对视片刻,然后伸出一只手。“过来。”
我立刻走到他身边,坐下来靠在他身上,他的一只胳膊搂着我,说道:“我不确定在你受了惊吓后,粗鲁狂野的性爱是你真正需要的。”
“当然是,而且是我非常需要的。”我的脸颊摩擦着他脏兮兮的衬衫,确实感觉好多了。
“我不确定我为什么会那样失去控制。”乌庆阳的声音很疑惑,我能听出这让他非常困扰。
“因为你是人啊,是人都会失去控制。我很高兴你这么做!”我靠在他温暖的身体上放松下来。
“嗯!”乌庆阳又用鼻子蹭我,几乎像是在亲吻我的头发。
我们今天差点被杀了,但这一天的结局还是比开始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