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灵前太妃

时间过得很快。三天后,大夏那些权贵世家又一次齐刷刷涌上朝堂,逼着女帝撤销封河的旨意。

女帝坐在高座上,神色淡漠,等他们一一说完,才偏过头看向陆云,语气平静:“安远侯,你意下如何?”

陆云垂着眼,声音低沉:“钦犯尚未被缉拿归案。”

殿里一片安静。在场诸位看相高坐。

女帝静了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轻声道:“撤了吧。”

话音一落,殿下那些权贵心里像酷暑里咬下一口冰西瓜,舒服极了。

能让百官忌惮的锦衣卫指挥使,这次又折在他们手里,他们心里那股得意溢于言表,斜瞥了眼陈志清等自诩清流的官员,一个个在心里冷笑:以后谁还敢小瞧他们?

谁敢说他们只靠祖宗余荫混日子?

这陆云便是榜样。

朝散之后,这些权贵没有走远。

赵国公等人故意放慢脚步,聚在丹墀下,看见陆云从殿里出来,赵国公抬手拱了拱,笑意淡淡:“安远侯今日立在殿中,神似玄武,倒是叫咱们大开了眼界。”

陆云脚步一顿,目光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没说话,脸色阴沉,转身走了。

“哈哈!”

赵国公带头笑了出来,余下几人也跟着放声大笑,笑声在朱红的宫墙下回荡,透着一股子快意。

他们还没笑够,街上已经响起早市的喧哗声,日头渐渐爬上屋檐,把一切都照得明亮又刺眼。

而同一时刻,云都府南郊的一座幽静院落里,正传出女人低低的娇喘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那声音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断断续续从半掩的窗缝里泄出来,仿佛怕被人听见,又偏偏收不住。

伏在榻上的女人肌肤白腻,腰身依旧纤细,胸前的双峰饱满高耸,乳肉被压得微微变形,乳根沉甸甸地坠着,随着每一下都剧烈晃动,雪白的乳头被啃咬得肿胀挺立,颜色比周围的肌肤更深,看上去淫靡不已。

那张高贵的红唇,此刻不停溢出高昂的娇喘,声音断断续续,伴着被深深插入时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丰腴的雪臀被迫挺起,饱满肥美肉穴被粗硬的肉棒反复贯穿,伴随着一阵阵肉体撞击之声,一缕缕混着淫液的白浆被抽出来,顺着大腿根滑落,在床榻上溅出一片凌乱的水痕。

榻下,陆云手掌稳稳扣住她圆润的腰窝,另一只手抱住那肥嫩的雪臀,腰身猛地用力,前后更快地抽动,让坚硬的肉棒一下一下肆虐着肿胀的阴户。

而距离京城不过半日路程的通州。

王通海立在院中,看着千户许伯言带着人马离去,嘴角微微勾起,眸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心里自得不已。

没想到,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也不过如此,哼,一个小小计策,便能叫他两头掣肘,空耗气力。

收回目光,王通海看向一旁的小厉,淡声问:“驿站的人可走了?”

“回大人,刚才盯着的人来禀报,都走了,驿站里一个锦衣卫也没留下。”

“好,很好。”

王同海终于放生大笑了起来。

时间流逝得极快。

又过了五日,时间来到腊月上旬,大夏朝堂因为上次的事情再次安静了下来。

陆云在这五日里一直称病不朝,反倒让那些权贵愈发嚣张。

兵部尚书萧武等人心里畅快,整日与一众世家权贵暗中往来,不时传出几声笑声。

那些与陆云交好的大臣心里都有些不安,面上也透出几分灰败。

唯有大夏丞相陈志清,看着萧武等人脸上得意的神色,眼底掠过一抹若有所思,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腊月初二,是先帝驾崩的日子。

天色阴沉,云幕低垂,冷风卷着檐角的铜铃,一声声敲得人心口发闷。

皇太后下旨,于慈宁宫设坛焚香,三日素斋,祭奠先帝在天之灵。

宫人来去忙碌,廊下悬挂的白纱在风里微微飘动,映得整座宫殿冷肃森然。

灵座前,香烟缭绕,檀香一缕一缕向上升腾,弥散在高阔的殿中。

陆云所作的那首祈福之诗就铺在最前的香案上,雪白的素笺上,墨色沉静,字迹遒劲,仿佛能透出一丝肃然清意。

而陆云身为作诗之人,又是后宫内侍,自然被皇太后请过来,灵座前的诗,便是他亲手放上去的。

此刻,他立在香案一侧,深青华服整肃,目光不自觉落在下方轻轻抽泣的容太妃身上。

白色礼裙将她丰腴的身子勾勒得分外清晰,腰身纤细,胸口那双饱满的雪乳高高撑起,衣料薄薄贴着,随着她的颤抖缓缓起伏。

泪水沾湿了她的睫毛,脸上带着一股无助又委屈的神色,越发显得柔弱。

陆云喉头滚动了一下,抬眼扫视四周。

在这灵座之中,檀香袅袅,先帝的遗像高悬在帷幕后方,目光静静看着前方殿中。

这样的场景,令陆云脑海里猝不及防地浮现出前世看过的小电影。

也是寡妇,也是灵堂,遗像高悬,檀香缭绕,女人哭得梨花带雨,最后却被人按在灵前活生生操到淫汁乱喷。。

他喉头微紧,吞了口唾沫,心底那点被刻意压下的欲望,瞬间沸腾了起来。

夫前什么的,最是刺激不过。

陆云缓缓移开视线,淡淡扫了一眼殿内。

殿门半掩,门外一排小太监正整齐跪在石阶上,头都低垂着,显然是不会注意到里面。

最外侧的帝婉仪蹲在铜盆旁,双手捧着一叠黄纸,一张张小心投入火中,脸上挂满泪珠,目光失神的望着火苗。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素白小襦裙,胸前两团饱满把衣料撑得紧绷,随着她时不时的抽泣微微起伏。

除了这些殿中再无其他人了,因为皇太后、几位太妃,还有女帝与诸公主,这会儿都随仪仗去了先帝皇陵,殿中只留容太妃在灵前守香。

收回目光的陆云喉头微动,咽了口唾沫,目光又落在容太妃身上,只觉得这一幕简直像是老天故意安排,让他亲自去演一场那种岛国小电影里的荒唐场景。

下一刻,他便动了。

“太妃,莫要太伤心了!”

耳中听见声音,容太妃感觉到一抹阴影落下,泪眼婆娑抬头看了来人一眼,丰润的唇瓣轻轻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