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公回到国公府,一进堂门,总管就快步迎上来,低头行礼,声音发颤:“老爷,出事了。”
赵国公眉心一皱,:“什么事?”
“夫人……今早带人去郊外湖上看景,坐船到湖心亭,不知怎的,船翻了,丫鬟上来后,却不见夫人踪影!”
此话落下,顿时堂里瞬间静。
赵国公怔了片刻,指尖在袖里缓缓收紧。
心底先涌上一阵快意:冬天,冷湖,落水。人不见了,十有八九是死了,真是再好不过。
上回儿子出事,沈婉兮虽然回了府,却始终阴着脸不肯理他。
那几日他好言哄她,她冷声不应。
他起了心思,想趁夜同她亲近,伸手一拉,却被她当面推开,连眼都不抬。
不仅如此,她还管得比以前更紧。府里那些他养着的歌姬,有的被她罚去柴房,有的只因多看了他一眼,转头就挨了一顿骂。
赵国公早烦透了。只是顾念她是朝廷诰命,若是休妻,说不定闹出多大风声,才一直忍着。
此刻听她落水失踪,心里那口憋了多年的气,倒像是一下松了。
他垂着眼,呼吸缓了片刻,才抬起头,脸色骤然收紧,声音拔高:“还愣着做什么!”
赵国公抬手猛地拍了下桌沿,装出一副惊慌的神情:“人都找不到了?在那儿杵着?立刻去衙门报案!再去湖上,叫人下水,搜,给我把人捞回来!”
“是,是!”
下人应声退下,脚步乱作一团,慌慌张张跑出了院子。
赵国公看着空落的堂屋,袖里的手一点点松开,脸上还带着慌张,心里却泛起一阵说不清的轻松。
而在南郊一处僻静的院落里,屋内窗户紧闭。
那位在府中“落水失踪”的国公夫人,此刻正人双膝跪伏,腰背拱起,雪白的屁股高高翘着,两瓣圆润被男人用力扒开,缝隙中央的肉逼湿透了,暗褐色的阴唇被扒开,内里嫩肉一线线绽开,沾满淫水。
黑色阴毛伏在耻骨上,贴着皮肤微微卷曲,根部满是淫液。
其后一男子膝盖顶住榻沿,手掌握着她的屁股,两根手指分开阴唇,逼缝里闪着亮晶晶的水光。
其胯下鸡巴又粗又长,龟头紫胀,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黏液。
男人扶着肉棒,抵住夫人逼口,用力一挺,龟头先顶开外阴,挤进湿滑的蜜肉里。
肉壁一寸寸撑开,鸡巴整根慢慢插到底,房间里瞬间响起了黏腻的水响。
而堂堂的国公夫人丰润的嘴唇瞬间咬住枕头,那具丰腴的娇躯随着男人的插入微微发颤。
她的饱满肥美的阴户紧紧裹着那根粗大的肉棒,随着前后抽插,响起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
阴道深处一阵阵收缩,夹裹得极紧,逼缝被粗大的鸡巴撑得极开,阴毛被汗水和体液打湿,贴在大腿根内侧。
男人俯身压上来,一只手伸到前面捏住夫人软软的乳房,指尖揉着乳头,另一手抓着她的腰猛力顶弄。
大鸡巴每一下都撞到逼洞深处,连带着阴唇都被拉得变形,逼口不断有透明淫水往外渗,顺着大腿流淌到膝弯。
国功夫人喘息加重,乳房被揉捏变形,屁股高高翘起,主动迎合每一下的撞击。
她的阴毛被体液打湿,一缕缕粘在皮肤上,逼唇红肿微张,淫水糊满两腿。
男人操得更快更重,鸡巴在逼洞里肆意进出,房间里的声音更加大而急促了,并且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呻吟之声。
男人动作越来越快,整根肉棒在肉穴里来回冲刺,带出黏稠的淫水,每一次都顶到花心。
国公夫人被顶得两条腿发软,逼里收缩得更紧,淫水沿着大腿根滑落,整个下身都湿透了。
忽然间,她全身一紧,屁股高高翘起,阴道深处一阵阵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温热的潮水,顺着鸡巴根部直流下来。
夫人低叫一声,浑身发颤,逼洞里连绵不断地抽搐,把男人的肉棒死死夹住。
男人被夹得浑身一紧,猛地一顶,精液在逼里狠狠射出,烫得夫人浑身又是一阵抖。
国功夫人在榻上大口喘息,屁股还在轻轻颤抖,逼洞一收一放,淫水和精液混成一片,把男人的鸡巴裹得湿漉漉的。
过了好一会儿,陆云才抽身出来,把她搂进怀里。
沈婉兮还没缓过劲儿,软在男人怀里,喘着气,脸颊一片红润,嘴角却勾着笑意。
她伸手去捏了把男人的腰,懒洋洋开口:“行啊,爷们儿,今儿是憋了多少天,差点让你把本夫人的命都折腾没了。”
陆云在她饱满白腻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下,坏笑道:“夫人还说我?不是你自己撅得这么高,逼里水流个不停,夹得杂家都拔不出来,让杂家操得这么舒服,你说怪谁?”
沈婉兮回头白了他一眼,媚声带笑,嘴上却不饶人:“少来!老娘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你就爱操别人家的老婆,见我没了名分,反倒起劲得很!”
陆云被她点破了心思,一点不见羞赧,反倒笑得更放肆。
下一刻,他忽然扑过去,压在她丰满的身子上。
沈婉兮刚要推他,腿已经被他扛起,一只手死死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的逼口,再次狠狠顶了进去。
“啊……”
沈婉兮没防住,惊叫一声,下一刻整根鸡巴已经塞进了她被操得饱满多汁的肉穴。
她双腿被扛在男人腰上,屁股高高翘起,被顶得前后晃动,水声和肉响在榻上此起彼伏。
陆云埋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低声咬道:“少废话,看杂家今晚让你这个淫妇不来床。”
沈婉兮咬着唇,双眸含水,心里又怕又兴奋,逼里一阵阵夹紧,不服说道:”行,你有种舅操死老娘,看谁怕谁!“
两个人缠在一起,男人的鸡巴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女人的浪水流得满床,屋外寒风刺骨,屋内春潮不断。
而在另一间院落里的房屋内
苏姑娘正端坐在琴桌前,纤指慢慢拂过琴弦,几声清亮的音色在室内回荡。琴声婉转,却压不住屋外传来的隐约靡靡之音。
丫鬟小绿站在门口,脸颊微红,低声嘟囔道:“小姐,这侯爷也太急色了吧,刚下朝就跟那个女人在屋里厮混起来,连口茶都没喝呢。”
苏姑娘手指在琴弦上一顿,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笑:“少在这编排主子。我瞧着,你怕不是自己等不及了吧?”
小绿大大方方应道:“自然是想要!平日里侯爷都不来,这回难得到了咱们院里,结果转头就扑在别的女人身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越说越气,嘟嘴抱怨道:“小姐你快别弹琴了,等那女人撑不住,指不定侯爷就过来找你呢。到时候,轮也轮不到我了。”
苏姑娘听她越说越不像话,俏脸一红,白了她一眼:“你这小蹄子,就知道胡说八道!”
小绿嘻嘻一笑,贴着门边往外望,还不忘低声补一句:“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小姐你等着瞧吧。”
屋里琴声缓缓流转,夹着主仆二人打闹后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