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认定终身

与前一个时代相比,新邦的追星有一个特点:新邦人对艺术的追求是优先于偶像本身的。

人们是因为偶像的才艺才喜欢的偶像,而不是喜欢偶像才去看她的才艺。

所以尽管花恋坐拥粉丝无数,但粉丝之间却神奇的泾渭分明。

爱听歌只会去听她唱歌,爱舞蹈的只会看她跳舞,喜欢话剧的也只往剧场跑。

只是无论哪一种形式的演出,都是人山人海的。

而今天,她几乎所有能来的观众都来了,将偌大的场馆围的水泄不通,今天没有什么演出,其实只是一场粉丝见面会。

之所以这么多人来,原因其实是前两天花恋在社交平台“优缘”上宣布自己怀孕,直到分娩和休养期都不会出现在舞台上了。

粉丝们都想来现场,最后能与她互动一次,也好送上自己的祝福。

“花恋姐姐,养好胎啊。明年我还来看你的演唱会!”

台下一个年轻的男生大声说着,花恋笑笑道:“不用等太久,怀孕这段时间我会分享我的孕期生活的。”

下面的人问: “那我们可以见证宝宝的出生吗?”

花恋的回答则是: “这个要经过我的主人同意了,如果得到同意我就在生孩子时对着穴口放一个摄像头。”

性奴没有什么身体上的隐私,生孩子被人旁观是习以为常的事。但一些主人会很介意,刘越来其实就是这一种。

这场见面会之前刘越来和她说过,一些事情其实是私下里解决的,不要搬到台面上去。

他希望花恋能出彩出众,但不想花恋树大招风。

只可惜他没看过花恋演的那场话剧,加上信息茧房的隔绝,他不知道花恋对已经决定一劳永逸,毕其功于一役了。

“花恋,请问你真的有一个叫花羽的女儿吗?”

面对男粉丝的疑问,花恋的回答是:“这个问题涉及到了我家的隐私,我不可能说出真的答案。那场话剧,你们就认为是我的自传就好。”

这话看似没有回答问题,但已经把问题回答的一清二楚。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花恋的意思。

她生过女儿,女儿的名字就是花羽。

而这个花羽,虽然名气还不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但长期关注新生性奴方面的粉丝对这个名字可谓是记忆尤深。

繁星偶像的头部,之前在性奴考核中被人夺走,好在事后繁星宣布了她已办理延续学业。

花羽在舞台上身姿轻灵,歌声柔美,而那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想来也是遗传自花恋这个妈妈。

世界上很难出现花恋这样耀眼的明星,但花羽或许会是下一个后来者。

现场的粉丝里不乏商贾富户家的公子,他们纷纷挤到前台说道:“花恋姐,我出三十倍的价钱,你看能不能帮我们联系一下她的主人?我想预购花羽酱。她简直和你一样的美丽。”

美丽,只是花恋身上的一个标签。

对于这种附带着的变相夸赞,花恋也只是平静的笑了下。

找个理由轻轻的拒绝了。

互动接着往下进行,终于有人提起齐鸣的事了。

前几天他们查过一遍齐鸣,但奈何新邦叫这个名字的人太多了。

一个黑客走到最前面,想从花恋口中得知些细节锁定最终的目标。

花恋轻轻的摇头道:“自从城南的二手性奴市场被卖给主人后,我对这样的生活就知足了。”

那黑客听完,低头默默离开,但他不是丧气,而是不想让人看见他上扬的嘴角。

因为花恋的话露出了无比重要的信息:“他是在城南的交易所被转卖的。”

(被卖掉时花羽八岁,而现在她十六岁,说明时间在八年前。他只要找到八年前五月和六月的电子交易记录就能知道那个无耻之徒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台上花恋看着黑客的背影,心里也有暗语。

齐鸣再怎么渣,他也是她之前的主人,主人冷落抛弃和卖掉他的性奴,这无可厚非。

不留下花羽,充其量只能算绝情。

但为了夺走自己和羽儿,他三番五次的前来骚扰坑骗,这些虽然是针对她们的,但因为她是性奴,这些事最终都会落到主人身上。

而主人是她最后的底线。

繁星学院的那四年,她学到的不仅是歌舞,还有各种回击潜规则和不公平的手段。

齐鸣从不正眼看自己的主人,花恋是不介意把这些手段都用在他身上的。

刘越来在统计同事发过来的报销申请,逐条核对上面的开支。

确认无误后盖上了通过的印章,随后叫来同事去到了财务部。

随后顺手拿出一张账单,一通计算后发现了几万的差额,于是打电话叫送账单来的同事重新统计下账目。

做完这些的刘越来离开工位,四处走动活动筋骨。

周围员工都在齐齐看他,就是眼神里好像有什么藏着的。

就这么尬了许久,才有一个同事小心翼翼的上前说了一声:“恭喜你当了爸爸。”

刘越来一懵,也赶紧答道:“哦哦,同喜同喜。”

整个办公室瞬间“哦”声一片,就像盲生发现了华点。

刘越来还在问他们哦什么?

主管就恰到好处的走了进来,拍拍他的肩膀道:“来子啊,这几天工作辛苦了,给你提前下班。”

尽管一脸懵逼,但凭空出现的假谁不要?刘越来心里还在拿不准,脚下已经收拾好东西往楼下跑了。

而在楼外的广场,无数长枪短炮正等待着他的到来,这阵仗属实给他吓了一跳。

他以为自己是误入了给别人的采访区,直到他发现镜头总是跟着他的脚步移动,才发现自己才是被蹲守的那个。

一众记者快步上前,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请问,刘越来先生您是花恋的主人吗?”

“不……不是的,我想您应该是认错人了。”

刘越来此刻只想脚底抹油开溜,毕竟他不想让人知道花恋主人是他,这总归对她又不好的地方。

而人群中另一个聪明的记者把话筒伸出来,换了个问题:

“您是什么时候买回的花恋?”

“八年前。”

气氛又是一下子尬住了,刘越来溜肯定是溜不了了。

记者们长枪短炮加上无数话题一齐上阵,让刘越来不得不退回楼内,狼狈的逃回公司。

此刻主管和同事们吃瓜一样看着他,感觉让他坐好。

外面的记者们把出口围的水泄不通,刘越来根本没法回家。公司和记者们协商许久,这才决定用电视采访解决问题。

而刘越来还不知道,采访的内容正在被实时直播道花恋的粉丝见面会现场。经过刘越来的口述,那段故事又有了新的色彩。

记者:请问,您是出于什么想法选择供养花恋的梦想的?

刘越来:她唱歌真好听。

记者:那段生活很艰苦吗?

刘越来:累是肯定的,好在现在我已经辞去了其他两份工。

记者:您仍在坚持工作,又是为了什么?

刘越来:尊严吧,身为男人或主人的,我也听说过别人猜测我,说是一个软饭男或者小奶狗。

有这份工作让我觉得心理稳定些,虽然赚的不可能比她多。

记者:对于齐鸣向你提出回购的申请,您怎么看。

刘越来:最开始时我觉得如果花恋能在他那里过得比我这里幸福我也就认了,但他看起来没有任何喜爱。

我觉得他可能带有什么目的——我那时还不知道花恋日后会赚很多钱。

电视采访快结束时,花恋喃喃道:“我会光明正大的告诉世界上所有觊觎我的人,谁才是我的主人。”

下午三点,香满楼酒店。

和光带着花羽进入一间包房,里面一大桌子的菜。

只有两个座位。

和光拉来一个椅子让花羽坐下,自己坐在另一个位置。

而最后一个座位上,是等待许久的那人——齐鸣。

这场酒局原本邀请的对象是刘越来,但信被和光半道拦截了。

所以来的人变成了和光。

齐鸣刚被人精准开盒,各种骚扰电话和社会批评就劈头盖脸的打来,让他难以招架。

所以才有了和平解决的想法。

而见来者是花恋的主人,他也没在意。

只要能谈,谁来无所谓……除了花恋。

“长话短说吧,你们开条件,只要能让那帮家伙安静些,不要再打扰我就好。”

和光冷哼一声回复:“我为什么开条件?我又不是来谈判的。”

齐鸣很傲慢,而且是骨子里的傲慢。

和光清楚的知道,他瞧不起刘越来,认为他只是个普通的会计。

他也瞧不起花恋,觉得她只是自己玩倦的玩具。

他也瞧不起花恋,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是花恋生的她。

对这种人,和光没带上面具给他剖了都是看在他给花羽的诞生贡献了那点精子的份上。

“我答应你们,以后不再纠缠花恋,包括羽儿,我也不再找她。你们开出条件吧。”

和光反问道:“花恋姐生产时你在哪?”

齐鸣不语。

“她怀着你的女儿时,你有想过哪个名字吗?”

齐鸣不语。

“你想认花羽,难道不是你看中了她的价值,日后逼她在你膝下为奴,成为你的取款机吗?”

他回答不上来。

和光借着追击:“你很精明,但绝情寡义。我了解到你晋升为管理层后揽聚了大量的股份,你是怎么对待你的东家的?在一次股市峰值时全部抛售,你赚了很多钱呢,但你的东家因此破产,可你却从未有过一丝愧疚。”

“若你贪得无厌,那多少罪都是该着。我不会答应你的任何条件,你现在只有一条出路——改户吧。”

说罢,和光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原地被怼的哑口无言的齐鸣。

次日中午,刘越来得到消息,齐鸣已经改户,再也不会出现了。

【改户:改户是一种合法的注销原户口,注册另一个合法的新户口的程序。改户十分消耗金钱,而且户主原有的性奴会直接进入转卖,原有的亲属关系解除,不能获得性行为资格和购买新的性奴。也要强制搬离原居住地。】

办理程序,新居住地迁移,买房,注册户口等程序加在一起,他前半生的钱也基本没的差不多了,后半辈子估计也只能是孤苦伶仃的一人度过,想租几只性奴解解火都不行。

花恋的手段堪称完美,在合理合法的情况下将齐鸣逼到了这般田地。

但只要不再打扰她的生活,她也就不会棒打落水狗了。

毕竟这不值得她关心,她只想平安的为主人生下孩子。

至于家里的另一个大事,就是花羽决定和和光定终身了。

花恋为花羽准备了一套礼服,礼服在衬托她的身材的同时,将一双大奶和饱满的耻丘展露出来。

和光穿着正式的男士礼服站在她的对面。

而作为见证者的刘越来穿着便装,花恋穿着宽衣,灵叶则穿着一套女仆装坐在沙发上。

仪式开始,花羽跪在和光面前。

和光问的三个问题是:“是否忠于我,并为我生育子嗣。”“是否一直爱我,与享受我床笫之欢。”“是否陪伴我,直到进入棺椁。”。

花羽一问一答一叩首,皆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和光满意的踩上她的头,随后花羽解开和光的裤子并亲吻他的龟头。

至此,主奴终身认定。

后续和光发现花羽的亲吻慢慢变成了吮吸,随后变成了吞吐。这下可点着了和光的欲火,当场回房给她爆操一通。

下午时,和光穿戴整齐和刘越来道一声别。是时候回家了,家里那几位也等不及了。而且尘灰的事还有残余要解决,他也该把面具戴上了。

“再见,记得来看姐姐生孩子。”

“这邀请就不合适了。”

刘越来道。花恋有点不满:“怎么就不合适了?你还怕我让人看生孩子会害羞吗?”

“不是,都是妈妈辈分的奴了。就不要称姐姐了。”

事实证明,说一只性奴贱畜可以,便器也可以,就是不能说她年龄大。

“灵叶,姐姐还没进安定期。你帮我榨干主人。”

刘越来,悲!

回家后的第一件事是向母亲们问安。

第二件事就是上床操穴,家里的女奴个个饥渴的要命。

整齐的爬成一排翘起屁股等着主人的临幸。

这时候也没必要前戏,只只嫩鲍润的出水,与其说是插进去的还不如说是一滑到底。

尤其是铃兰,铃兰被粗暴的碾平肉褶,直入花宫成了名副其实的鸡巴套子。

被这么刺激的铃兰下意识的挺直身体,穴肉一缩,反倒让她更加舒爽。

其他性奴也不好过,她们被整齐的操过一轮后同时揉搓阴核,一齐喷水。活生生就是一排人体喷泉。

“主人,主人……”

在一大票被干的不省人事的性奴里,只有敏儿还意识清醒的爬到他的怀里,任由和光的大肉龙钻入自己的雌穴,自己也是经过了子宫加固的处理,(正常的子宫是插不进去的,强行插入会危及生命。子宫加固后就可以保证子宫不会出现黄体破裂。正常性奴在还是女孩时就会提前做好处理,但敏儿出身特殊耽误了很久。)可以容纳他的全部了。

“主人,奴的全部都……都要献给主人,主人用……啊!!”

和光明白她的意思,对敏儿突如其来的举动也是照收不误,几下狠插就突破了她的宫门,那片最后的处女地也被外来的入侵物宣誓着它已经有主。

敏儿舒服的叫出一声,最后抽搐一下便倒在床上,任由和光进进出出带出一汪又一汪逼水。

最后马眼一松在她体内炸精。

爽完后的一主一奴抱在一起。和光擦掉她额头上的汗水问她:“我的小贱奴,今天怎么这么用力。”

“人家想……感谢主人嘛。”

“你能感谢的都感谢完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敏儿甜甜蜜蜜的回答:“是因为主人救了妈妈啊,主人真好。”

“我……你的妈妈?”

这下轮到和光摸不着头脑了。敏儿打开终端通讯,接通后把终端交给和光,和光从终端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艾伦叔叔?”

屏幕里是一个黑人,从鼻梁高度判断应当是尼罗河人。

这人是父亲的同级好友,有些深于小麦色的皮肤显得有点干瘦,但总的来看依旧足够强壮。

而他身旁侍奉着的性奴有着明显的麦色皮肤,很明显是个羌族性奴。

“妈妈。”

“嗯……是敏儿……妈妈正在……正在被主人……调教……嗯。”

这只性奴和光是有记忆的,她就是之前解救的被轮奸的那只性奴。按照敏儿的自述,她的妈妈应该叫……沐雯。

此时的沐雯被艾伦盖伊插着前穴,后庭被塞入了一串拉珠,奶头被束在一起,阴核也被小夹子夹着,胳膊被绑到背后,大小腿被折叠在一起。

沐雯很享受这些,正朝着艾伦激烈的索吻。

“小子是你啊,昨天带着雯去买调教具,意外的让雯和她的女儿重逢了。还真是巧合。”

“也是缘分,对了。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和光看了看屏幕里的沐雯,当初是他帮忙联系的调教师,让她认识了艾伦盖伊。

艾伦盖伊吻了下她的额头:“有天赋,是个好苗子。但是在发育的黄金年龄过的太惨,现在也只能把调教的进度拉高三倍。也幸亏她有天赋,要不然就是我家那黑妞也扛不住这么干。”

“我征求过她的意见,再加上我也喜欢这妞。就定了终身。敏以后可就要叫我爸爸了。”

“爸……爸爸。”

敏儿的父亲……具体是哪一个不知道,但应该是那几个被热风烤成木乃伊的几个黑户之一。

她对父亲没什么感情,只知道是父亲亲手卖掉的她。

现在有个爸爸,对她来说还不能马上适应。

另一边,屏幕远处的房门里走进来一黑一白两只女奴,黑的看起来是肤色深一点的草原人,而白的有很足的日耳曼人特征。

她们把刚刚被射满腔的沐雯解缚并拔出体内的器具,从艾伦身上脱出,同时展露男主人傲人的本钱。

白女奴名叫科莉娜,她一屁股坐在刚见天日的棒子上。

随后抱着艾伦改为自己被压在床下的姿势诱惑主人道:“主人,使劲。使劲儿,我要让主人看看,让那帮数数都数不明白的罗曼看看,奴家还拉的动长弓!”

【这是经典梗,罗曼语族的法语数数逻辑混乱,计数方式麻烦,而在日耳曼的英国和罗曼的法国百年战争里,法国人曾扬言抓住英国长弓手就砍掉他的中指,结果5600名英国长弓手把三万法国兵包括大量精锐骑兵杀得丢盔弃甲,于阵前竖起中指表示还能拉弓。而新邦的日耳曼性奴和罗曼性奴就互相较劲,坊间传言黑人会更喜欢罗曼性奴,所以日耳曼的女奴经常凭空吃飞醋。】

“你怎么又来了?你看罗娜和雯连白性奴都不是啊。”

“那你半年前不是还说一直罗曼夹的紧吗?”

“嗯……你记性真好。”

屏幕那边的性合点燃了屏幕这头人的欲火,敏儿发现寄宿在自己穴内的巨龙此刻变得更加粗大。

“主人……睡觉……”

和光不语,稍微滑动一下。

“唔……温柔一点。”

温柔?

温柔不了一点,点着的火哪有灭掉的道理?

敏儿接下来的叫床声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好不容易敏儿不叫了又传来其他性奴被操醒的声音。

夜晚,和光为性奴悄悄盖上盖子。穿好衣服,戴上面具,独自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