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梦。
那是不太遥远的梦。
梦里的最后,我答应了成为老师的肉便器,并对他的阴茎献上初吻。
依稀记得当时嘴唇上的触感跟现在一样冰冷,坚硬。
……冰冷,坚硬?
我猛地睁开眼。
眼前是木地板。
“哇啊!呸呸呸~!”我大叫着爬起来用手臂不断擦拭自已的嘴唇并不断往外吐着唾沫星子作“清洁”。
呸了十几声后我才感觉自已心里的疙瘩完全消除,松了口气开始观察周围。
大厅的灯还开着,不过关店的准备已经做好了,主人也离开了。
“上楼吧——嗯?”准备转身的时候脚上踢到了布料,我往下一看才发现地面都是我的衣服。
我现在是全裸。
因为长期训练的关系,室内现在的温度并没有让我感到寒冷。
“……我好像是被扇了一巴掌,然后呢?”一边思考着大脑断片前的记忆,一边确认身体的情况。
肚子上大片肮脏的鞋印,胸部和屁股上的红痕,乳晕周边的牙印,两边脸颊颧骨的痛楚,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
这一切都如往日一般稀松平常。
“这种程度我应该不会昏倒的啊……”我疑惑着摸向自已肉穴用手指往阴道探了下——
就有浓精从我松弛的穴肉中流了出来,源源不断。
“?!糟糟糟~!”我慌慌张张地用左手用力捂着阴阜,右手摸向自已的背包抽出毛巾。
在左手松开的同时快速用毛巾擦拭,往阴唇不断抠挖。
直到感觉不再流出。
“哈……还好没滴到地板上不然麻烦死了。”
不然等会又要拖地,好麻烦。
我叹了口气,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往背包翻找。
我拿出了一个作战化妆两用的镜子。
照了下颈部——我颈部上是清晰可见的勒痕。
看来应该是主人要射的时候不够爽就直接用力将我勒昏了。
最近主人抱怨说我下面玩松了之后,就开始喜欢用力掐住我脖子再抵住子宫抽插射精。
按他的说法这样我的烂穴会夹紧,也能更爽。
还有一点是我快要被勒死的时候表情很不错。
“表情很不错……一般也就翻白眼吐舌头吧?美少女摆这些表情不很破坏形象吗……”
虽然我没上过正经的学校,但从时尚杂志来看我认为自已也是算得上美少女JK这个名号的。
至于勒死——我倒不担心会被主人勒死,因为一般我昏倒后,他就会用其他方法玩我了。
比如我嘴巴喉咙会有异样,哈气会有一股尿骚味。
肛门塞入了揉成一团黏滑的避孕套和丝袜。
偶尔还会发现身体部位轻微骨折,但注意到会影响我作战效率主人便刻意控制了。
但从刚才看来,上诉的这些都没有。
我皱着眉继续看着镜子观察身体有无其他问题,确认完毕之后我再收起镜子。
拿起背包和地上的衣服我赤裸地往咖啡厅总灯的开关走去。
谁知道刚往前走几步就看见我被摔飞出去的手机。捡起来翻看一下,屏幕还有裂痕。
对我来讲主人的性虐和暴力早已习以为常,但对手机来讲可不是。
特别这次我还忘了给手机贴膜。
“下次还是不要一下班就玩手机了……”我一边重复着晚上不知道第几次的叹气,同时反思着昏迷前的错误。
原本因为收到了阿部叔送的秋田犬挂坠很高兴所以想赶紧发个ins炫耀;结果没发成,还被暴揍,屏幕也裂了。
关掉大堂的灯,我再次上楼,刚走到二楼就听到浴室传来的花洒声。
我思考了三秒。
然后打开卧室房门随便地将衣服扔在床上,再回头敲了敲浴室的门。
“千束?”
“嗯,是我哟~”
其实除了我也没别的可能了,但我和主人似乎都很习惯这种无意义的问答。
即便双方对彼此之间的阴道、肛门、肉茎、淫叫、怒骂都熟悉无比,但我们仍会通过这种无意义的交流来度量彼此的距离。
其他正常的家庭是这样吗?
我不知道,毕竟我可没有父母。
由谁开始,谁要求的已经没印象了。
不过,要求这么做的人应该是我。
毕竟主人最喜欢讲无所谓。
“什么事?”
“我也想洗澡啊——一直干活脏死了!!”我浮夸地抱怨着,赤条条的身子也故意耷拉下来。
“随你。”
“好~”
我轻快地推开门走进浴室,“莉可莉可”的二楼比一楼稍小,考虑到其他员工和其余偶尔会派过来的特殊人员要用的客房,所以浴室也只是做了一般的大小。
换言之,就是进去后我一眼就能看到主人。
主人坐着情趣椅上一动不动地享受着花洒的喷溅。
“哼哼哼~”我哼唱着,拿起另一把情趣椅坐到主人的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
主人一脸纳闷地看着我,我们就这么奇怪地对视着。
我突然戏谑地吐出舌头,挑逗般地在主人面前卷弄。
“——呐,要我舔吗?”
“我能说现在妓女都不一定玩这套吗?”
“啧……”我啧得很大声,咬了咬牙。
然后低头看见了自已的巨乳。
不是我自夸,我自认为我的胸绝对算得上是巨乳,胸型应该也不错。
至少是电车有人愿意对我性骚扰的类型。
我双手捧起自已的巨乳将其挤在一起,身子往前倾,刻意地卖弄起来。
“呐,呐~女高中生的巨乳哟,不来玩一玩嘛~”
主人露出了无语兼嫌恶的表情。
形象地说,就像走路突然看见一坨狗屎。
“你有这功夫看那种杂志搞这种东西不如花功夫把你的烂穴夹紧点。”
“Putain(操)……”
“别当我听不懂行吗?”
“知道啦知道啦……做了那么多年能不松吗……”
就算比不上现役处女高中生,但也比那些站街女好吧。
至于这么说我吗……
想着这些,我不禁垂头丧气起来。
“……阿部叔给了你一个秋田犬挂件是吧?”
嗯?
“是啊,很可爱我超喜欢。”
“那你给我装狗吧,好久没看你表演了。”
“いいの?”过于突然我一下蹦出了口癖。
“嗯。”
“哦嚯——呀哒~!!!”
我激动得以近似跳跃的幅度站起来,下一瞬我赤裸地趴在地上。
胸部像奶牛的乳房一样自然地垂下,屁股淫贱地挺起。手臂弯曲着用手肘和小臂撑在地面,手掌握成拳头当做狗的脚掌。
“哼哼哼~”
以狗的姿态趴好后,我摇头晃脑嬉笑着在浴室“踱步”。
“过来舔我的脚。”
“好哦。”
我不紧不慢地爬到主人脚边,主人放松地把脚伸长,脚掌竖起——如果是一般情况主人曲着腿也无妨,因为我会捧起来舔,但我现在是狗。
狗是不会用手的。
然而即使我是手臂屈伸着跪爬,主人放在地面的脚对我的姿势来讲还是太高了。
我不得不以更卑微,下贱的姿态去舔舐——将头,身进一步往下沉;屁股保持挺翘,圆滑的乳球贴住湿润温热的浴室地板直至变形。
然后吐出舌头,慢慢,细腻地舔舐主人的脚板。
主人是个文职人员,所以脚板只是有些许粗糙,总体来说舔起来还是顺滑的。
由拇趾下方趾骨和跖骨凸起的交界处开始往下舔:由于长期作为迈步,踮脚时的支撑部位,所以是很容易感到酸疼,不适的。
所以帮人舔足按摩的话,从这里舔起比较好。
将舌苔像狗一样尽可能伸出,捊直,往交界处紧贴,用力压迫;让因压迫而凹陷,微卷的舌苔和舌缘给主人脚底拇趾附近凸起的交界处带来一种柔滑的包裹感。
然后用力地上下,左右刮蹭;刮掉死皮,用压迫按摩肌肉——不用担心疼痛的问题,舌头的肌肉再用力也只能作为按摩罢了。
食趾、中趾、无名趾……以此类推。
水流自花洒淋落到我的短发、从短发流过我的脸颊、顺着脸颊滑向我的唇角和舌头——被我唇角和舌尖不断流出的涎水包裹。
最后带着污垢和淫秽从嘴唇滴落。
嘴巴仿佛成为性器,涎水是不断分泌的爱液。
越是大张着嘴巴用心舔舐,垂滴下来的爱液也就越多。
浴室很安静,只能听见花洒喷出的水声。
浴室很吵闹,只能听见花洒喷出的水声。
每次到这种时候,我的耳朵就好像被人施加了魔法。
软舌刮蹭污垢的声音变得不绝于耳,乳头摩擦地砖的声音清晰可见。
除此之外的一切都在不断离我而去。
只有唇舌间厚实粗糙的触感和耳边的声音真实无比。
“嘶溜……嘶溜……啧……嘶溜……”
主人脚掌上被我唾液复上的黏膜让我能在舌头划动时发出连绵细弱的舔舐声。
但在“魔法”下的加持下,原本难以察觉的舔舐声也变得清晰,明显了起来。
不大的浴室里一个少女为男人专心致志地舔脚。
如果说用手捧起还算是人与奴隶的关系,但全程用嘴的我就真的被当成一条牝犬。
肉奴和牝犬哪个高等?
我唐突地想到这个问题——可下一秒我心底里又不禁开始发笑。
因为,这根本不是正常人会思考的人问题。
毫无疑问,是低贱到只能选择其一的人才会思考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意识到这点后我不以为耻。
反倒是下体开始不可抑制地兴奋,流出真正的爱液。
我偷偷地将手伸向——
“你要是摸了就自已在这玩吧。”
“……”我只能用蹙眉表达不满,然后继续用心舔舐。
舔完脚掌我开始吮吸脚趾。
时而将嘴唇呈环状加速套弄,时而伸出舌头在趾头,趾缝间慢慢,温柔地划圈。
脚趾的皮肤和常常受力的脚掌脚跟不同,舔起来更光滑一点。
冒味地说,有点像舔棒棒糖。
不过味道夹带着汗液和口水就是了。
“……”吮吸间用余光撇了主人一眼。
与兴奋起来的我不同,主人还是一脸淡然。
也正常,过了那么久的现在这些献媚行为可能还不如我小时候用嘴唇亲他龟头吧。
胡思乱想间,主人的两个脚趾我都舔完了。
“噔噔!嘿嘿——干净吧?”我直起身,得意地笑了笑。
主人平静地看着我:“仰躺,四肢像狗一样缩起来。”
“啊……”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我知道接下来我又要倒霉了。
“快点。”
“好,好,行了吧……”我不情不愿地仰躺,四肢像可爱的猫咪一样弯折。
双腿则是弯曲的同时往两侧m字分开,露出流着淫液的阴部和结实的肚皮。
这是个可爱的的姿势。
但我保证主人这个肯定不是为了看我装可爱——真是如此我能马上跪下抱住他大腿痛哭。
这个人要我摆出这种姿势大概率只是为了——
“麻烦温柔——”
踩我。
“——呕?!!!!”
“点”字还没出口腹部便已受到猛烈的冲击,随着突然的冲击我未尽的话语也变成哀嚎;脸上谄媚的笑容也扭成一团。
我那躲避子弹的能力这时候一点用都没有。
“笑起来,继续把身子挺起来。”
主人被我舔干净的脚无情地踩在我身上,脸上比刚才多了分笑意。
“好,好的汪……”我尽可能再露出讨好的笑容,腹部进一步“放松”。
人的腹部受到打击和冲击时绷紧才是生理反应和常态,但我不能这么做。
相反,还要有意识地将锻炼好的肌肉进一步放松。
为了让主人踩的更爽,这个是必要的。
“很好。”
还没等我发出道谢,粗暴地踩踏便再向我袭来。
往腹部同一处刻意地反复践踏,踩腻就去猛踩我的乳房乳头。我饱经锻炼的腰肢和柔软的丰胸只是主人眼里的“肉垫”和“更软的肉垫”。
对我身材的赞美和怜惜并不存在,对我人格上的凌辱和羞辱更是不存在。
因为这些都是对人的“表达”。
对肉垫是不会存在这种感情的。
他只是一言不发,粗暴,无休止地猛踩我的肉体。
无关乎尊严的践踏,只是单纯的——
喜欢,爽快罢了。
“呜……呜……”咬牙,努力保持微笑。
毕竟早就不是第一次了,所以笑着挺下来并非难事。
谈不上度日如年。
甚至,遇到这种情况我的阴蒂和乳头还会兴奋地挺起,淫液也不会因为痛苦而停止流淌。
我的身体,早已在长年累月的性虐中变得奇怪。
“?”在我身体习惯这种暴力后,主人脚的触感突然消失了。
“还挺得住么?”
“还行,习惯啦。”虽然对主人疑问感到意外,但我还是老实回答了。
啊——我知道了。
“嘻嘻……是想做了吧?呀~我这么SEXY真让人困扰呢!”
我坏笑着,把握成狗爪的拳头松开。
放到爱液泛滥成灾,潮湿的阴唇上,缓缓扒开,扯大,放大到无需靠近就能看清。
不顾廉耻地露出持续抽动,软烂的穴肉。
“来吧,主人可以随便用啦。”我开心地笑着,看到主人被我成功勾引就有说不出的愉悦。
我唐突进来除了想赶紧洗澡外,还有一点是刚才在一楼被窒息内射根本没感觉到。
那不是很亏吗?!我被白揍了一顿啊!
“喂,你是快喷了对吧?”
主人蹲下身,近距离观察着我。
“?还没有啦,不过主人你插进来动几下应该就快了。”
“不,我并没有这种想法——只是想看你自慰而已。”
“这样哦,好吧……”我有点失望地应了一下然后开始保持躺在地上掰穴的姿势自慰。
虽然被主人看着,浴室的灯光也颇为明亮,但我并不会因此感到拘谨。
要说为什么,那就是习惯了。
“嗯……呼……嗯……”即使抿住嘴唇也会有淫息从唇缝漏出,胸膛一上一下地起伏;一只手揉捏阴蒂,另一只手以瘙痒般的力度刮弄阴唇,中指深入阴道入口附近抠挖。
重复过千百次的技巧——单调,娴熟。
这也是没办法,毕竟主人并不会帮我舔。
为了让阴道最快地达到对阴茎来讲的最佳舒适度,学会快速地高潮是必要的。
我瞳孔随着兴奋逐渐睁大,呼吸和手部的动作也开始混乱,加速,眼中更是只有自已的下体。
呈M字大张的双腿开始踮起,将阴唇挺高,淫乱地敞开。
“嗯,嗯,呜,嗯——!”
“等等。”
主人突然的命令让我停下了动作。
“哈?你搞什么啊?!”高潮被打断的我语气恶劣起来,但就算如此我也勉力控制住自已的双手。
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
“掰开点。”
“!”
听到这个命令我激动地挪动身躯想将身体更加靠近主人,穴肉掰的比刚才更开。
兴奋,幸福地期待着主人等会的抽入。
而我会在同一时刻达到高潮。
插我插我插我插我!!!
然而主人狞笑一下。
“?”
主人骤然起身——
用全力,踩向我因即将高潮变得相当敏感,掰的极开露出大量柔软穴肉的阴部。
“————?!!!!”
好痛。
剧痛。
痛得要死,如同木棍砸向阴部。
连哀嚎都做不到,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连呼吸都做不到。
冷汗流出,面目狰狞地扭曲着。
痛楚让我眼睛瞪的老大以至于让人怀疑会不会下一秒就要爆开,掰开阴唇的双手连同下体被一同踩踏。
那双习惯杀人的手面对此刻主人对我私处的攻击连一丝保护效果都做不到。
可我却,淫贱地高潮了。
在痛楚达到巅峰的那一刻,我发狂般地高潮了。
喷射的爱液被主人的脚彻底堵住,无声无息,但我的下体仍毫无形象地往他脚掌不断喷溅淫液。
以前看色情动画上的角色都不会去做的事情,在我这成为了现实。
带着剧痛的高潮结束,我整个人彻底地瘫软下来。
在喷射停止后主人将我的皮肉当做擦拭脚底爱液的抹布,随意地踩在我身上来回涂抹,在发现“擦”不干净后将脚伸到我嘴边。
“舔。”
“……”
我再一次无力,颤抖地再次吐出舌头——
继续像狗一样,认真温柔地舔舐,吞食自已的爱液。
“对了。”舔到一半的时候主人抽回脚,转而靠近我的头部抓住我的头发一把提起,我的身体也像一个无骨的肉偶一样随之晃动,被抓起。
他一手纠起我大把的短发,另一只手抓住阴茎对着我的头发开始自慰。
没多久,伴随着轻快的口哨声,主人如同使用厕所般往我的头发射出了精液。
射完后又拿我的头发当做纸巾简单擦弄龟头,抹掉残精。
然后走回花洒下方重新冲了冲身子,拿毛巾擦擦身体便离开了。
过程中没看瘫在地上赤裸的我一眼。
“啊……真是一如既往地人渣呀。”
缓过来的我一边发着无用的抱怨一边坐在情趣椅上冲洗被精液射过的头发。
用梳子和手指把被主人纠起,乱成一团的短发慢慢梳直,撸顺。不然精液渗进杂乱的头发后会很麻烦,特别是长发。
我曾经也想留过长发,不过自从小时候主人隔三差五往我头发上射精就放弃了。
而且有时还会拿我的头发当抹布。
“嗯……”
理顺后倒洗发水轻轻抓挠继续用热水清洗——虽说冷水会方便不少,但洗澡时我并不喜欢冷水。
我喜欢温暖。
温暖的精液,温暖的尿液,温暖的爱液。
我喜欢它们刚射出来时的温度。
那是人活着才能产生的温度。
洗完,擦干。再捻起发中将护发素自上而下由内至外地涂抹均匀。在等待的时间擦洗身体。
讲到底主人也只是普通人的力度,除开私处,其余的地方就算不避开痛处搓洗也无碍。
“……下次还是让他抓我头发轻点吧。”
揍我踢我倒是没问题。
头发吹干,毛巾搭在脖子,擦干净身体后我赤裸着走出浴室。放着我换洗衣服的椅子空荡荡的,一旁的洗衣机倒是嘎嘎作响。
透过正面的玻璃,我可以看到里面有我和主人的衣物。
站在外面的走廊,我望向主人的房间——关着的门周围没有透出亮光。
看了一会儿,我往自已的房间走去。
睡衣一般只有天气变冷或者不会再做爱的时候我才会穿,不然精液和我的爱液又会将它弄湿,很麻烦。
虽然就味道上讲我很喜欢那股腥臭和自已的雌臭,但做完后我也懒得洗。
踢开地板上散落一地的杂物,我随性地坐在床上。
我摸了摸裸露的阴阜。
还有点隐隐作痛。
“今晚……啊,那漫画更新来着。”
呈大字型趴在床上,打开手机看着更新的漫画;同时为了让房间热闹点我打开电视随机播放节目。
深夜的电影频道刚好能作为漫画的配乐和配音。
尽管牛头不对马嘴。
“嗯?上一集那么气势汹汹,怎么这集又是拳头打架……还要五话完结?!——这是又要烂尾了吗?”
我叹了口气,随手把手机扔在一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听着电视里的电影台词。
百无聊赖地扭头看向电视,虽然通过台词感觉是部好电影,但题材令我昏昏欲睡。
电波塔事件已经过了十年。
我跟主人离开DA也过了十年——考虑到平时的情况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和主人选择了住在“莉可莉可”里面。
跟主人当时下的承诺一样,我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经营咖啡馆,承接委托,担当“万事屋”——加上主人的背景,总得来讲生活没有困难。
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哪怕只是走花观花我也看不完。
好吃的甜品铺也有很多,每天都可以吃不同的芭菲。
我认识到了很多的朋友,但我们依然相处得很愉快。
但。
闭上双眼,就是一片漆黑。
常去的甜品店其实只有一两间。
能和盘托出的朋友更是一个都不存在。
越是了解正常的世界,就越是理解莉可丽丝的与众不同。
就算想无视这种不切实际的疏离感——
“你好像外国人啊?”
“你高中是哪?”
“你家里人呢?”
也会在无聊的聊天中发觉这一点。
可不管疏离也好,世界并不如想象有趣也罢。
“……”
盯了会屏幕,我关掉了电视。
从床上站了起来。
伊藤
12点左右,是我歇息的时间,通常这个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合眼了。
并不是这个点我就困倦,而是考虑到第二天的工作,这个作息是最好的安排。
喀喇。
门口传来响声。
没过几秒,自已的被单被微微掀开,尽管它又很快合上。不过身旁被单那明显的鼓起和双人枕头上的凹陷感是无法遮掩的。
“千束。”
“……”
“别装死,我还没睡着。”
“zzzz………”
“再装死我会把你踢下去然后把空调调到最低。”
“欸?别吧我现在可没穿衣服啊?”
“肉畜睡地上本来就不用穿衣服吧。”
“啊,说起来刚才躺在一楼时好像确实不怎么冷。”
“气温回暖,加上你本来就壮。”
“什么嘛,说得人家跟猩猩一样。”
“确实你比猩猩离谱多了。”
“那不是怪物吗?”
“是啊。”
“这样哦。”
“嗯。”
“……”
床铺传来摩挲的声音,千束转了个身,背对着伊藤。
“呐。”
“嗯。”
“我说……”
“嗯?”
“洗发水快用完了,我想买瓶新的,嘿嘿~”
“哈……”
我叹口气。
“钱不够用了?”
“不是啦,我是说……”千束的头抬了一下,“要不要买一瓶一起用?”
“无所谓。”
“那你喜欢哪种类型的?”
“无所谓。”
“是吗~?嘻嘻那我是会选一些很浓的哦~?”
我没有回话,千束笑了下,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
即便没人看见,她还是把被子盖到了自已耳边。
“我想做爱了。”
“你不累吗?”
“我体力一直很好哦。”
“那随你。”
“嗯。”
伴随着窸窣的声音,千束钻进被子里往我的下半身蠕动,直到整个人都钻到我胯间时才停下。
做过的次数实在太多,即使在一片黑暗之中千束都能熟练地摸索到眼前雄性的裆间。
她双手温柔又微微用力地将我相互靠近的两腿大大分开,轻柔,熟练地扒开睡裤裆部的空隙,使鸡巴露出。
平时腥臭的鸡巴因为刚洗过澡还留有沐浴露的香气,这造成的诡异反差让千束不禁窃笑。
她笑着把头进一步靠近男人的龟头,深深地嗅闻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巴——除非伊藤急着操穴射精或者尿急,否则都是由千束进行口交润滑。
路边突然想操穴的话基本就是千束随便找个偏僻角落给阴道抹点唾液和润滑油就张开大腿让主人随意地插穴,排精;千束与此同时还要努力站稳,哪怕是站立一字马这种性交姿势也要竭力保持平衡免得因为失衡扫了男人的兴。
毕竟人兴奋起来还是太慢了,而及时让主人泄欲对作为肉便器的自已来讲则是重中之重。
千束习惯一周一次吃一次甜品,牛奶两天一瓶,咖啡一天一杯。
而主动或者被迫吞下的精液从7岁起算平均起来却不止一天一次。
虽然时至今日她也没有完全喜欢上精液的味道,但当她嘴巴靠近鸡巴的过程她就会如同巴普洛夫的狗一般分泌涎水让口腔变得更潮湿粘滑,同时微启嘴唇让其流出。
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从这点看千束不用扮演也已经是一条调教完美的母狗。
面对这点异常千束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已经可以平静接受了。
好比此刻她亲吻上龟头也没有任何心理波动。
嘴唇从龟头的前端往下推,张开的幅度也随龟头的弧度而不断张大,直至推到茎身才固定下来。
然后是,快速单调的猛烈套弄。
繁杂的舌技、细腻的抚弄、温柔的包裹和专注的真空吸千束以前玩过很多次。
背部镂空的礼服,透肉黑丝的女高中生,初中生校服,清纯可爱的连衣裙,成熟的御姐风,动画的cos服等等为了助兴用的服装更是不胜枚举。
不过近年来伊藤对这种刺激的要求少了很多。
因为这些一开始的确能带来新鲜感,不过经年累月之下,再多的奇技淫巧终究会到达都会到达尽头和腻味,到最后激起性欲还是肉奴身体本身的素质以及原始的套弄和包裹。
而且可以日夜不停地玩弄不断变化趋向完美的女性肉体———这个事实,本身就是对男人最大的身心刺激。
髫年,金钗、豆蔻、及笄、碧玉、桃李、花信、摽梅、半老——美少女的每个充满可能性和美好的成长阶段都被当做性奴被我随意地享受或者糟蹋,不断成长由青涩变至成熟的身心除了作为如同实体娃娃和飞机杯一类的垃圾性用品给我泄精助兴外别无他用。
千束每个美好的青春年华,都被我的性器注满欲望。
倘若说“每个美少女背后都有一个操到吐的男人”是一个大部分男人难以观测的现实,那千束在还没达到“可以使用”的年纪前就被我当做性奴日夜玩弄就是摆在我眼前不容置喙的事实。
“人永远不能踏入同一条河流,但自已可以将千束的每个发育阶段玩到吐”——这种将富有内涵的哲思和粗俗的性欲联系在一起的荒唐想法偶尔也会让我发自内心感到滑稽。
千束的涎水很快就在嘴巴快速猛烈的套弄下涂满阴茎,如若不是在被子里或者漆黑的房间,在千束抬头的瞬间男人就能看见肉茎上那潮湿淫靡的黏膜。
虽说是单纯的套弄,但千束也会根据情况有些微的调整——比如现在男人躺着又是在黑夜,那就不宜在套尽肉茎时将脸用太猛烈的力度去冲撞男人的胯下。
因为那不仅会惊扰伊藤模糊的睡眠,还不能在这种情况下给予他——自已的脸庞埋入阴毛,鼻腔因此呼吸不畅的视觉刺激。
这种时候更适合在口腔来回套弄的时候哽住喉咙,让双唇每次快套到肉茎底部时都能让龟头顶开腭垂撞到深处的咽壁。
咽壁被龟头碰撞激起的呕吐反应使口腔的软腭和两侧粘黏皱壁下意识将鸡巴裹得更紧,附上更多的粘液润滑。
千束以前刚开始给男人做深喉时不仅容易流泪,还会因为咽壁被鸡巴顶撞感到反胃——最后往往还需要带上口交器去进行辅助。
以此做到强制深喉,取悦男人让他射精。
可如今千束已经可以熟练地利用自已为了生存而形成的生理反应来帮助男人发泄低俗的欲望——在利用呕吐感包裹鸡巴的过程中她甚至没有流出一滴眼泪。
除此之外,她还有余力将舌根和舌体不断往上挺起——在用柔软的舌头给鸡巴做支撑的同时;利用舌根出凹凸不平的淋巴和舌体大小不一的舌乳头在口中的阴茎下方制造出两种相似又区别明显的颗粒感,并不断前后划动。
以此在无需使用手指,仅凭口部的情况下就能给肉茎带来一种犹如人坐在按摩椅上的舒适感。
不需要移动就能享受口腔和唇舌给自已鸡巴制造的蠕动、变化,裹紧。
算上口腔内部天然的湿润粘滑,可能比按摩椅更高级。
所以长久之下,比起将千束吃饭的嘴当作射精的便器,伊藤更乐意将它当作免费、即插即用,有多种模式专属于自已的鸡巴人肉按摩仪。
单调快速的唇肉套弄没发出来什么声音,如若不是当事者根本没人会注意到这房间还上演着一场下流淫贱的默剧。
不需套弄太久男人的肉茎便开始异常地鼓胀,包皮下方模糊的肉筋也有了明显的脉络触感——千束知道男人快要射了。
她停止了套弄。
千束一脸平静地“呕”出鸡巴,带出的大量涎水形成丝条让千束的嘴巴和伊藤的鸡巴形成了淫靡的连接。
千束用左手抹干净满嘴的口水,嘴唇蠕动。过了会,把残留在口腔的混合液带上大量口水全部吐在潮湿的左手手掌。
然后用力,均匀地抹在自已的下体的每一处。
涂抹完毕后,她在被子里往上钻,小心翼翼地爬过男人的大腿,胸膛。
爬到男人的脖子处时,把双手撑在他脖子的两边,把赤裸的身体直直地挺起。
她与我双目对视着。
伊藤的房间很黑,黑得什么颜色都看不见。
伊藤的房间很亮,即使什么颜色都看不见,窗外的光亮也仍然能照出一切事物的轮廓。
千束的眼睛是红色的。
看着眼前女人脸部的轮廓,他悠悠地想着这件事。
并不是现在才知道这个事实,而是他发现无论处在多么漆黑的环境,当他意识到千束在附近的那一刻他一定会想到这个事情。
这个事实跟她此刻吹到自已脸上的鼻息和垂到自已耳边的发丝一样不容置疑。
尽管他毫不怀疑千束可能明天就会向自已提出想染发,想戴美瞳的跳跃想法,可他依然会下意识地相信千束的眼睛一定是红色。
“你的眼睛是红色的啊。”
怀着这种无聊的想法,我开口了——我也不知道这种思考,这句话有什么意义。
真要说唯一的意义,可能就是想看到千束对这种无聊话语不满的脸。
“这样哦。”
不过传来的是千束淡淡的回应。
“你原来一直有在看我啊。”
千束微笑着——我看不见,可我就是如此认为。
“真高兴呢。”
高兴什么——我吞下了下意识的反问。
总觉得问出口,就有什么不是那么无所谓了。
见到没有回应,千束也不再出声。
千束的身体重新钻进被子里往男人身体下方挪动,在判断阴唇差不多与勃起的阴茎成一直线时她伸手扶住伊藤的阴茎,将胯部压下。
千束的阴道湿润温热又松软,有点像一个已经被操松又会自动加热的飞机杯。阴唇吞尽阴茎后,男人的龟头处感觉到一层软硬适中的肉壁。
虽然已经夹不紧了,捅进少女私处的行为也没以前那么撩拨自已的性欲,但随意顶撞少女子宫颈排精的还是会让人兴奋。
确认全部插入后千束慢慢趴在伊藤的身上,光滑裸露的肌肤柔软的乳房勃起的乳头——所有的触感都透过男人轻薄的睡衣传递到他的身上。
千束毕竟是162cm的身高,完全压在男人身上套弄鸡巴时间久了不管身体抱起来再舒适也会因重量感到不舒服。
所以,千束在趴在男人身上的时候会将双手放在男人两边的床铺上,将自已撑起。
但又不能撑高,因为那样在用阴道上下撸动鸡巴时男人上半身又会感受不到肌肤、巨乳、乳头,在自已身上滑动的快感。
所以,她会如同俯卧撑一般吃力地将手撑得低低的,在肌肤贴住我的情况下上下滑动身体;下半身则无需多管,作为给鸡巴的撸管的部位只需要放松,压沉给予雄性胯下包裹感和充实感就好。
面对面对女上位时,千束就会这样用全身给伊藤的鸡巴撸管,献媚。
“嗯……呜……”
阴道在不断地上下套弄,费力的姿势和下体慢慢传来的性快感让千束发出混杂着辛苦和快乐的娇踹。
如若周围没人,千束的娇踹会跟她平时讲话一样大声。
除了她性格所致,另一方面她在阴道逐渐软烂的现在,通过淫叫去讨好,谄媚让雄性更兴奋她认为是必要的。
伊藤的鸡巴随着千束下体不断地套弄一次又一次地撞上宫颈,每次撞上宫颈时千束都会刻意保持不动让身体进一步往下压;同时用臀部慢慢地划圈,将子宫颈分泌的黏液尽数涂抹在伊藤的龟头和马眼。
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同样的过程,每一次都更舒服,插的更爽:那半软带着些微硬度的触感就像在给自已龟头按摩,随着抽插越来越粘滑,顺畅,那“按摩”也越发舒服。
子宫颈一样能产生快感,前几年千束面对子宫颈被冲撞带来的快感她子宫颈和身体都会不断痉挛打颤;但次数多了后她已经能利用快感产生的痉挛,颈口因快感抽搐着喷出的黏液给龟头增添快感——就像一个哭喊着反抗,但被强奸插入后又兴奋地潮吹的幼女。
“啊……!!”
在又一次将阴道使劲撸至鸡巴根底时,千束娇吟着停了下来——她迎来了一次小潮吹。
她终究是脱力地压在了伊藤的胸膛,大口大口地喘气。
突然头的左边传来了手掌的触感。
她一愣抬头看向伊藤的脸——不过黑夜中他的脸根本看不清。
不过从手部顿时停住的感觉来看,男人跟自已一样。
她眨了眨眼,没有取笑也没有挪开,而是把放松地依偎在男人的手掌。
柔顺的金白发,漂亮的耳廓,滑腻的肌肤精致的脸颊这美好的一切随着千束的依偎传达到了男人的手掌。
这美好的一切依托在这450克的头颅。
比起不可见的心脏,伊藤更觉得这才是人的一切。
只要快速,趁人不备地将其砍下,就能永远自私地占有这份美好。
在那一刻脖颈喷涌而出的鲜血和抽搐颤证的肢体一定都是为自已得到这份幸福献上的祝福。
生命实在过于脆弱。
但如果死去,人的生命就能活在他人大脑永不破灭的滤镜之中。
光是想想,就让人开心得落泪。
“跟那天一样呢。”
“嗯?”
“我说那天,你也是这么摸着我的头。”
说完,千束舒服地磨蹭我的手掌。
像宠物一样。
“我想。”
“什么?”
“我可能,或许……”
我顿了顿。
“也不是这么没所谓。”
“……莫名其妙呢。”
“嗯。”
过了会千束又挺起上半身,恢复到之前的动作。
千束继续用同样的方式阴道套用肉茎,侧耳倾听能听到些许爱液混合淫靡的水声。
渐渐地千束又开始发出淫叫刺激我的神经,时而短促时而高昂悠长;她一直勃起的乳头也配合着她的动作在我胸膛不停地上下滑动,仿佛隔靴搔痒。
再烂的穴肉配上这么多认真的讨好动作也足够引起我的射精欲望了。
我沉默地将手放到她的屁股上。
不需要用力千束就识趣地加快了摆动的动作,淫叫也越发放肆:“呜……主,主人!要,要射了吧,我,我也——!!!”
下一秒我耳边的枕头处就传来一个沉重的闷响。
随后,是脖子上被撕咬的剧痛。
“!!!”
脖子的疼痛如同按上了射精的开关,在截然不同的双重刺激下,我条件反射最后一次地死命挺起腰杆——以要将千束子宫颈捅烂的力度顶着她在抽插下变得柔软的子宫口。
在痉挛和抽搐中我抵着它勃然射出,如同响应我的高潮一般,千束的飞机杯松穴还是下意识收缩和潮吹——对我的鸡巴进行最后的侍奉。
高潮完的千束彻底无力地瘫在我身上,头靠在我耳朵旁边,拼命地喘气。
就要高潮的时候千束突然咬了我一口。
不过我也因此射得挺爽……无所谓了。
性欲消退下来,我才发现我们两人身上早已流出汗液。被两人津液濡湿的床单,鼻子嗅闻到的汗臭和腥臭也跟千束的体重一样真实了起来。
“好——热~”
这是缓过来的千束说的第一句话。
“你很重,先下来。”
“啊——你竟然说美少女重……”千束有气无力地反驳我。
“你是肉便器吧。”
“肉便器也是美少女肉便器啊……”
见千束还是不动,我干脆地把她推开——阴茎也抽出了她的体内。
千束也不反抗,就这样下贱地大敞着阴户和乳房呈大字型瘫在床上。
我走到案台,摸索着遥控器开了空调。
一回头,看见千束注视着我。
“怎么了?”
“我咬的吧。”
“嗯。”
“我来给你舔吧。”
“不用,太麻烦了。”
“咦———”
“也不是很痛,算了。”
“不揍我么?”
“下次吧。”
谈话间我调好了定时和温度,回到了床上。
我躺一边,千束躺一边。
跟一开始一样。
“真好啊。”
千束冷不丁的开口。
我思考了一下。
“你指做爱?”
“包括。”
“那还有什么?”
“生活。”
我愣住了,眼前的天花突然变得清晰无比。
我沉默了,然后蹙眉盯着着身旁的人影。
“盯着我干嘛?”
“虽然我的智商是比你高,但我没想到我射精还有让你悟道的作用——这是叠加还是概率算的?”
“你好失礼啊。”
“所以,好在哪里?”
顺着话题,我饶有趣味地对千束抛出这个问题——比起听到她的答案,我更享受这个对答的过程。
毕竟光是从一个刚做完爱的17岁女生听到这个词就已经足够有趣。
“嗯——”
这句“嗯”拖了很久很久。
“想了想好像也没那么好了。”
“搞笑吧你。”
啧了一下嘴,我不屑地笑道。
“欸——确实如此啊。”尽管看不见,我还是感觉到千束不满地抿起了嘴。
“所以我以前不是说过了吗,跟我出来到头来其实也不一定有多好。”
“我知道呀,但总得来说生活还是很高兴的,哼哼哼~”
生活。
“生活是什么?”
“嗯?什么?”
“——千束,你觉得生活是什么。”
“……生下来,活下去吧。”
很传统的回答。
“我以前是这么想的。”
“嗯?那现在呢。”
“看心情啦……心情差的话,额,那就是一坨SHIT?”
“那下次你心情差的时候还是不给你发任务了。”
“可主人你也没有其他的LYCORIS了吧。”
“还真是。”
“那就没办法咯。”
语毕,她抽动着,整个人转了个身,湿润的胯下抵住我的大腿,赤裸的半边身子盖在我身上。
“那你就只能依靠我了。”
我和千束又恢复了沉默。
“但是,呆在主人身边我很高兴。”
“是吗?我只是把你当肉便器和厕所啊。”
“因为你从来不会对我抱有期待。”
“光是这样,就足够了。”
我怔怔地看着千束。
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会,脸颊传来被手指戳弄的触感。
“嚯————怎样怎样~心动——了吧?爱上我了吧?感觉到我的魅力了吧?说不出无所谓了吧?嗯哼?嗯哼?妮嘻嘻嘻哈哈哈!!”
说着调笑的话语,千束还不断拿手指连续戳弄我的脸颊。
不用开灯都知道她的脸让人有多么得不爽。
所以我直接一脚把她蹬下了床。
“痛?!什么情况啊?!”
“我突然想起来,洗衣机的衣服你是不是没拿出来?”
“……应该,大概,可能?”
“那你要么睡地上要么出去把衣服收回来。”
“欸——不要嘛这么晚了~”
千束的哭丧着脸爬起来,又大字躺回床,抓起毯子盖在了自已身上。
“我睡醒就收。”
“记得烫平,不然你上次说的游戏机我就不给你买了。”
“咦!!!好,好吧……”
我扫了千束最后一眼,叹息着闭上了眼。
“主人。”
“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一下你。”
“那千束。”
“嗯?”
“我也无聊叫一下而已。”
“这样哦?”
“就这样……哦,还有。”
“嗯?”
“晚安,千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