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约定的日子,张硕鹏陪着纪颖渝去了生育中心堕胎。
还是那个助理,看到了张硕鹏后一愣。紧接着张硕鹏拿出一卷美元塞到他手里。助理心照不宣的收下了,开始了堕胎前的填表准备工作。
“你目前有几个性伴侣?”
青春期的无助让纪颖渝迷茫,,她红着脸用右手食指笔画了个1。
“过去的一年,你的性伴侣拒绝戴避孕套么?从下面几个问题,从四个选项中选一个就好。A. 从不; Never B. 很少;Rarely C. 有时;Sometimes D. 总是。Always”
纪颖渝选了个偶尔。
助理将信将疑的继续问:“你的性伴侣妨碍你避孕,或者试图在你不想怀孕的时候让你怀孕?”
纪颖渝点点头。
接下来的问题,“对方是否捶打过、扇过你耳光?”
纪颖渝摇摇头。
“对方是否在你不愿意时,强迫你和你发生性行为?”
纪颖渝点点头,泪水喷涌而出。
“没事的”
“快结束了吗?”张硕鹏也耐不住心了。
“对,最后一个问题,从你出生到现在,是否有人强迫与你与之发生性行为?”
纪颖渝点点头。
“你想跟我谈谈吗?”
“不”
“没事,我把电话号码留给你,你可以之后联系我”助理润了下喉咙,“你目前有医保吗。”
纪颖渝摇摇头,提供了一个信用卡。薛采薇告诉他这里的额度够她在美国用了,王处长那边会帮她打理结账的事。
“那你们俩签一下字。因为你已经怀孕了8周,所以这次需要在医院呆两天。”
“你有办法在一天内完成吗。”纪颖渝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手术只能在两天内完成。”助理平静地说,“我们要在子宫颈里放内窥镜和扩张器,这样子宫颈可以在夜间慢慢打开,顺利的话,手术明天就可以进行了。”
“还有什么要问我吗?”
“内窥镜是什么”
“内窥镜人工流产(宫腔镜人流)是通过宫腔镜技术在直视下精准定位并清除妊娠组织的手术方式,主要用于妊娠早期(≤10周)且存在子宫畸形、胚物残留或高危因素(如瘢痕子宫)的情况。其核心优势是可视化操作,能减少盲刮损伤风险,提升安全性。”
“手术会疼吗?”
“是会有些不舒服,你以前做过妇科检查吗?”
“没有”
“整个过程在手术室里进行,在场的有一位医生、一位护士和一个医务助理”
“晚上你会有点排尿感,如果不舒服的话就联系我们,整个过程就像一个妇科检查”
张硕鹏陪着纪颖渝到了检查室以后,纪颖渝注意到检查室里有两个医生,一男一女,女的年龄在30岁左右,看她的胸牌上写着是医师,男的年龄在20多岁,没有胸牌,看样子是那个医师的助手或实习生之类的。
那个女医师见纪颖渝进来,就让她躺在一张床上,张硕鹏则站外面等,这时那个男的医生拿了一对连着电线的夹子,夹到纪颖渝的脚裸上,那个女医师则让纪颖渝把上衣解开,纪颖渝犹豫了一下,面带难为之情,随后就闭上了眼睛,把上衣解开了,这样,她淡粉红色的乳罩和白白的肚皮就露出来了,乳罩上边还露出了乳沟,由于来医院的时候比较匆忙,她的乳罩没有戴好,右边乳罩稍稍向下了一点,露出了一点桃红色的乳晕,那个男医生一下就不安份起来,直盯盯看着纪颖渝的胸部和那露出一点的乳晕,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看着别的男人看着小渝,张硕鹏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也感到一阵嫉妒,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医生呢,让他看吧。
但是这并不是女医师所要求的,女医师继续说道,把内衣也脱了,纪颖渝的脸色已很尴尬,手也没动,也是太害羞了,不想再脱了,女医师见纪颖渝没有动静,就亲自动手,把她的乳罩向上一推,纪颖渝的两个乳房就完全露出来了,两个粉红色的乳头随着乳房而一晃一晃的。
这时她的脸已通红通红的,淡粉红色的乳罩在乳房上边挂着,丰满而美丽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暴露着。
而那个男医生早已看得发呆,口水都差点流下来。
张硕鹏的小弟弟也硬的难受,很想当着他们就把纪颖渝再干一次,但这里是美国,人生地不熟,弄不好要把自己送到法庭去。
女医师把那两个东西放到纪颖渝的两个乳房上后,要去操作仪器,所以就让那个男医生过来帮忙按着,这下可便宜那个男医生了,看他两只手拿着那两个东西就按到了纪颖渝裸露的乳房上,而且他是用分别用两个指头拿着那两个东西的,而手掌则完全按在了两个粉红的乳头上,纪颖渝那粉嫩富有弹性的乳房都被他按得陷下。
这时,女医师好像感觉到信号不太强,就叫那男医生抹一些什么膏药,于是那男医生就拿了不知什么糊状透明膏药往纪颖渝的乳房上抹,他先是在她左边乳房上抹,而且从外到里一圈一圈的抹,最后抹到乳头上,还在乳头上多抹了几下。
如果说刚刚还属于正常的医疗范畴之间的触碰,而这一下触碰才是真正错误的开始,会把人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柔软细腻的乳房肌肤触感,还有温热的体感,她的皮肤极度光滑,光滑到像有一种吸力。
腰腹之间紧实内收,把女性的力量蕴藏其中,一截白皙胜雪的细肉,闪耀出人间的至美。
手掌揉搓纪颖渝的乳房,指尖划过她的胸侧和腰腹,没有一丝赘肉,感受醉人的光滑紧致肉感。
而纪颖渝的脸依然通红,眼睛紧闭,不过也没有办法。
只能看着那个男医生继续摸揉自己的乳房和乳头。
最后那医生用同样的方法把她右边的乳房抹好,然后像先前一样拿两个东西按在她的乳房上。
这时那个女医师开始摆弄仪器,慢慢的旋动旋钮,并问纪颖渝:“有麻的感觉吗?”,纪颖渝回答说:“没有”,女医师就继续旋动。
随着女医师的旋动,纪颖渝开始咬住了嘴唇,然后说:“有了,有麻的感觉了。”。
说完又咬住了嘴唇,双手也用劲抓住了床边。
而女医师却慢悠的看仪器上的数据,半天没有把那个旋钮旋小,过了大概5分钟,那个女医师才叫那个男医生把那两个东西从纪颖渝乳房上取下来,而她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下嘴唇上留下了一排齿印。
这时,突然电话想起,女医师接了电话,听起来口气很急,然后说:“我马上就过去。”然后对那个男医生说:“你先给她上一下麻药,然后装好内窥镜,等我回来。”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那个男医生居然完全不避讳的摸起纪颖渝的乳房,按了一会,把她的肚子按了个遍,然后说“你把裤子脱下来,我要装内窥镜了”
纪颖渝很不情愿的解开了裤子,把裤子稍稍往下挪了一点。
那个医生一看,用很不耐烦的口气对她说:“你还检不检查?这么一点我能装的上吗?”
纪颖渝只得无奈的应了一声,然后又把裤子往下拖到了膝盖,这下不止那三角区的阴部全露了出来,连两根白白的玉腿都露出了一截。
那个男医生用舌头润了润嘴唇,然后就他的大手往纪颖渝白嫩的小腹上摸了去,他手最终也是必然地探了进去。
这不怪他,从他开始妄念触碰纪颖渝身体的那一刻,就已经陷入泥潭,慢慢下沉,直至被吞没。
只不过他还在自欺欺人,一步步勉力维持伪善的一面罢了。
摸了几下,手指摸到了纪颖渝的小毛毛,并不茂盛但是存在。
男医生就往她的阴部上摸去,然后搓来搓去,还捻起一搓阴毛起来玩了一下,见纪颖渝没什么反应,就开始揉搓她的阴唇,中指的指腹已经摸索到冰凉的溪谷两岸。
他的手指,确切说是那根中指已经找到了那条神秘的细缝,用指头指腹直接拨开,在外层细细搓动,反复感知,中间的河心就是无数男人臆想过的宝地。
纪颖渝简直要崩溃了,她瞬间明白这已经脱离了正常的检查,也意识到男人很快就要侵犯她最隐私的部位。
她的手突然伸过去抓住了那个医生的手,想阻止他的进攻,而那个医生看出她是个好欺负的主,哪肯放过这个揩油的绝好机会,所以用劲和她较上了,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纪颖渝的手。
纪颖渝被他抓住了双手,动弹不了,想用腿去踢,无奈根本使不上力,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全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刚想呼叫,就被男医生一把捂住嘴。
“你是不想留住这个孩子吧?如果你叫出来,我会被叫去审讯,但我有把握很快保释出来。你也会被耽误,等开庭就到六个月后,期间你是没有机会再做堕胎的,如果你想留住这个孩子那就叫出来吧”那个男医生暗暗的说。
纪颖渝用牙咬住了下嘴唇,闭上了眼睛。
纵然她一向很坚强,硬气,不愿对坏人示弱,可是下体裸露出来后,还是忍不住哀求了一句,“求求你,不要这样...... ”
男医生见她不反抗了,继续用他的手在小渝的小穴上揉动,中指稍加些力道,探入那溪谷中,层层叠叠,里面有一股潮热的气息,在隐隐发酵着。
呼吸重且急促,揉了一会,他就把手抬了起来,看了看,几个手指上亮晃晃沾满了小渝的淫水。
“认栽吧,你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乖乖给我爽玩一回,你要是不配合,还是得挨肏,却惹得我不开心。自己好好想想,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这句话一说出口,直接把纪颖渝给说宕机了。是啊,这个不明不白的孩子打不掉,时间也白白耗了,……这就是自己悲剧命运的延续?
男医生见少女不反抗了,反而开始簌簌流泪,知道今天妥了,纪颖渝已经屈服在自己面前,接受要被随意肏弄的事实,加大了一点力道,让中指顺着那条细缝,逐渐深入,拨开两侧薄薄的阴唇护卫,想要进入那更深的领域中探索。
人再硬,怎么硬得过现实呢?
纪颖渝的双臂松了,心理防线松动,手也没力气了。
“别伸进去..... ”纪颖渝眼角滑出清泪,纵然被凌虐过多次,那里也是女孩家最清白的地方。
男人尽情揉弄了一会,还觉得不满足,紧接着他卷起了几跟手指,只留下两个手指伸直着,往纪颖渝小穴上探去,先在她小穴上沾了沾,然后往里一插,中指更加深入了,第一指节已经完全抠挖进去,第二指节也慢慢进入。
女人屄里面的肉肉好嫩,像口腔里面的黏膜一样嫩。
两根粗大的手指完全没入了她的小穴,纪颖渝也“嘤”的哼了一声,她肯定感受到了阴道里的陌生男人的粗大手指,咬着嘴唇的牙齿咬得更紧了。
男医生的手不停的在她两腿间抽动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如醉如痴。
另一只手握住了纪颖渝的右侧乳房,来回揉捏把玩,玩得不亦乐乎。
一只手握住纪颖渝左侧乳房下沿,把玩在手心,却张嘴去吃住另一个,把右侧那粒粉色的小蓓蕾完全吃进嘴里,用嘴唇吹,用舌头卷,用口腔吮,用牙齿咬啮,这对极有诚意的香橙美乳,让他摸、吃、玩得流连忘返,把两边乳胸都狠狠嘬了一遍。
感受着纪颖渝的乳头在自己嘴里慢慢变硬,立起。
男医生也忍不住了,他裤裆里的东西老早就勃起了,都胀得有些痛了。
在重大收益面前,他底层的欲望终于彻底压倒了理性和职业道德的束缚。
他抽回手,把那根深入过的中指放进嘴里吮吸,上面是淡淡的咸骚味。
他起身把门反锁了,脱下了白大褂和的裤子,露出白色的小裤衩,他那硕大的鸡巴已经把小白裤衩高高顶起,扒开了自己的裤衩,弹出了他那根又粗又黑的大鸡巴,然后骑到了纪颖渝的腿上,用手把硬直的肉棒强行按低,掠入对方股间,那根肉棒被压下去,然后再倔强地弹起,恰好弹立在纪颖渝双腿之间的肉之缝隙上。
拿着大鸡巴在她的小穴外边蹭来蹭去,直到把大鸡巴上沾满纪颖渝的淫水,接着把龟头顶在她的小穴口上撑开了一点,两片鲜嫩的阴唇包裹着他的龟头。
炙热的棒身便紧紧贴着那道肉缝,那两片罩住肉缝的淋淋嫩肉比屁股肉更软更滑更烫,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惑力量。
这便是女人独有的力量,能让男人鸡儿硬,让男人腿儿软。
这时纪颖渝也用手撑住了他的前胸,不让他压下去,嘴里小声地说“不要,不要啊,你放开我!你这是在犯罪!”,但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根本推不动他。
“你都怀孕了,还怕什么,还有谁的家伙能比医生的更干净?过会就好了,嗯!~~~”硬肉棒已经在一跳一跳,从来都没这么硬,这么大,这么急切渴望过。
男医生不会与她对话,他只想肏她,鸡巴还没正式进去,只是在外面蹭了蹭,就感觉要射出来了。
他低头咬住纪颖渝的耳垂,伸出舌头湿漉漉地舔她的脸蛋,他的手指立即点住纪颖渝的柔嫩屄口,确认位置,然后把肉棒移动过来,用硕大的龟头,划开两瓣小阴唇,一点一点进入纪颖渝的小穴。
纪颖渝还怕被外边的人听见,只得小声地不断的说“疼啊……不要……轻点……疼……”在男人进入前的最后时刻,她还试图说服对方。
因为这就是最后的渺茫机会了。
男医生把纪颖渝的脑袋拉过来,环住她脖颈,吻住她的小嘴,把她的舌头挑出来,含在嘴里吸,也刚好堵住了她的嘴,只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只插进去动了十几下,鸡巴就有了强烈射意,根本抑制不住。
肏就行了。
此刻在这间治疗室中,只有男人肏女人的事,男医生的肉棒直接下插到蜜穴的最深处!
巨大的动量,粗大的阴茎,让美女校花的嫩穴被直接灌开一道口子,一道可以让粗大阴茎顺利抽插的口子。
“唔......唔! ”纪颖渝一声惨叫,嘴依然被堵着。
她知道一切都已经被改变,就像一首悲哀的歌已经唱到最后一句,不会再有歌词来诠释新的故事,就是一个全然悲伤的结尾,悲剧已成定局。
男人一旦插入阴道就打开了通往女人心扉的钥匙,剩下的,唯有狂风暴雨之后激射,才能让他们疲软的阳具退出下体。
此刻的男医生化身为无情的打桩机,肉棒对着身下纪颖渝无防备嫩蚌就是一通猛凿,她的屄肉又紧又滑,会牢牢吸住他肉棒下探上拉。
啪叽啪叽的水声,回荡在这个面积不大的房间里。
屄里本来就已经很湿了,被男人的坚硬肉根暴力插入后,爱液更是泛滥出来。
多到连纪颖渝都觉察到了、她的脸羞愧到通红。
而且自己的感觉为什么也那么奇怪,明明心里恨死他了,但却有一种不可阻挡,想要卖力迎合的躁动感?
她真想抽自己几下。
真是下贱!
她只能尽力呼喊着,调节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被粗暴的性爱动作带着走。这是强奸,她绝不会屈服。
男医生主打一个无所顾忌,自行其是,他不看女方的任何反馈,双手向下抄住纪颖渝的胸脯,尽情地把玩着她的乳房,只管自己爽插。
自我自私的人更容易是一个赢家,在这人世间,更容易爽到。
原来人生得到快乐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纪颖渝的花骨朵完全为男人的肉棒绽放了,但这个迎合的对象竟然是一个连姓名都脚步完整的陌生医生。
她的嫩蚌开口,阴道湿滑纠缠,子宫口下移,激烈的性爱,都会极大加强男人性交的快感,插入蜜穴中的肉棒竟然又硬了三分。
“嗯啊~嗯哈~”纪颖渝被男医生的一段加速,肏得长发松散,神情迷乱,无法回应了。
肏得真爽,但还不够,贪婪的无限肉欲还要爽上加爽,男人的肉棒紧绷发热,他也快进入了射精预兆期。
最后猛猛抽插了三下,也是来到临界点,咬着牙突突在穴里飙精出来。
终于,大动静停了,安静了。一对刚释放的男女肉体相互叠压着,同时在用力喘息着。
看看表,已然过去了一刻钟。
他定定神,穿好了白大褂,拿起麻醉棉布盖在纪颖渝的脸上。
纪颖渝象征性的努力挣扎了一下,可是身体都像被打了麻醉了一样,费尽全部力气,手和脚也动弹不了一下,倒是眼皮松动了,可以略微睁开一丝。
她完全失去了意识,无论怎么拍她,她都没有回应了。
男医生的嘴亲再次吻过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留下湿哒哒的口水,紧接着帮纪颖渝穿戴好衣服,尽量把疯狂做爱的痕迹处理干净。
纪颖渝感觉双腿被架了起来,暴露出女生最隐秘的部位,寒气如鬼魅缠绕上来,可她就是睁不开眼睛,眼皮很重。
她能感觉到有光在照射,一双手在摸自己的身体,随着一个冰凉的器具插入她的下体。
怎么下体感觉凉飕飕的,还有一种隐隐的痛感,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但又聚焦不起来,脑子里还是乱哄哄的。
那是一个扩阴器,前面鸭嘴部分已经插入纪颖渝的阴道中。
这时候女医生回来了,她看麻醉已经完成,内窥镜也装上了,就拧开螺丝撑开阴道深处,调整头顶反射灯仔细查看阴道深处和宫颈。
刚照上,就抱怨的说,“这小婊子真不讲究,都来堕胎了还不忘打上一炮,阴道里全是精液和擦伤。”
扩张宫颈后,女医生小心的清理了纪颖渝的阴道内残留物,将宫腔镜经宫颈置入宫腔,注入生理盐水膨宫,清晰观察宫腔形态及妊娠组织位置。
过了许久,纪颖渝醒来了,她躺在病房里,下体膨胀,一股尿意逼人,却丝毫尿不出来。
张硕鹏坐在旁边,看着那个无数次在他梦里出现的朦胧少女,嗅闻纪颖渝身上天然清新的果香味,把手指贪婪地插入她的长发里,感受发丝间的顺滑。
想起那比天上群星还要美丽的白皙胴体,饱满坚挺的双乳,傲然的挺立在她的胸前,绯红诱人的乳晕,两粒红润的乳尖,就好像漫画里才能看到的那种违背物理法则、没有一点下坠痕迹的完美球状玉碗一样,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轻颤着。
紧紧的小腰,白皙川字纹的小腹,彷如梨子般的美臀,修长的美腿,圆润凸起的大腿上的嫩肌,裸白的双膝,纤细有力的小腿,好似海螺般浅浅鼓起的足踝。
如果不是纪颖渝被装上了内窥镜躺在床上,他真的好想把纪颖渝完美的胴体再次压在身下,修长笔直的美腿被拉开,撕开她的黑丝,对着她诱人的美背,把她按在酒店的落地窗上,让她的一对美乳都被压扁,扶住她的腰窝,将他那如同滚烫粗大的火钳一样的肉棒,有一百万分欲望想要挤进纪颖渝那紧实的双腿中间,插入她的幽谷蜜道,用力的抽插,听着少女那压抑却甜美的娇喘,把原始兽性的暴力和欲望,化作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再次灌满纪颖渝的少女蜜穴。
但他也意识到,更进一步的行动对他来说更像是一场赌命的行为,
虽然不能再次插入纪颖渝的下体,但是趁着陪护的等待期,他欣赏着纪颖渝昏迷的媚态,那绝美的俏脸,微闭着美眸,忍不住再次吻向那娇艳的红唇,伸出舌头,轻轻的撬开那细细的贝齿,挑动着那柔软的小香舌,在少女的口中,舌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嘴唇,慢慢的向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精美的锁骨,一直吻下去,隔着衣服,一点点的亲吻着,傲然挺立的酥胸,纤细的小蛮腰,尤其是纪颖渝那对让他销魂不易的胸乳,抱着娇嫩的乳房用力地吮吸乳汁不愿放口。
那双大手动作也是没停,在纪颖渝身上到处游走,抚摩,腰、背、臀部、大腿,感受着一丝丝温热的湿意从指尖传来,好象男人要通过手的抚摩牢牢记住曾经爱抚过的女人。
“嗯~ 嗯~ ”昏迷中的纪颖渝,娇躯酥胸被不断的揉捏着,下身的私处被不断的挑逗着,情欲的本能让她昏迷中轻起红唇的,一声声细微的轻吟声红从口中飘出。
急促的呼吸夹带着细微的哼哼声从她昏迷的鼻腔内发出,听起来就像是悠扬而甜美的呻吟。
引诱着张硕鹏把硬的如铁棍一般的阴茎塞进她的纤手中反复撸管,享受偷吃禁果的肉欲快感,肆意对着病床一侧突突有力射出几束粘稠腥白的精液,划着弧线落地。
回想着在别墅那个无人知晓的夜晚,那疾风骤雨般的交合中,纪颖渝精致的乳房随着身子的上下耸动泛起连续的乳波,而中央的粉红一点犹如水中浮萍,摇曳生姿!
她洁白的脖颈仰起,用力的摇晃着,一头乌黑的秀发随着她挣扎的举动开始被甩动凌乱。
张硕鹏沉浸在她温暖湿润的花穴,紧致的肉壁,完美的娇躯中,再听着耳边佳人动听的呻吟,他越干越兴奋,身体压的越紧,胯部的韧劲儿发挥到了惊人程度,在本就势大力沉的抽插力度之下,还能再度迸发出更加迅猛的冲锋,锋锐所至,所向披靡!
快感从交合处迸发爆炸,欢腾的像个精灵,一前一后完全是两种迥异的感觉,痛楚与美妙交织,汇成一曲荡气回肠的战歌,将他的整颗心吃个通透!
只觉得龟头上的酥麻感再也无法忍耐,张硕鹏低低地虎吼了一声,上半身向后仰,胯部用力的一顶,将粗壮的肉棒用力送入纪颖渝粉嫩的肉洞深处,黑色的龟头膨胀到极点,龟头直抵花心,紧紧地抵在子宫口上,一股灼热的洪流激射而出,大量精液箭一般通过她的秘道,铺天盖地地冲进她下体私密的深处,喷射在她新鲜得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的子宫内。
然而,每每想起少女的柔美在恶魔的缠绕下娇啼婉转,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被淫邪地狂吻浪吮,娇艳的身躯随着激烈的冲击而不停的起伏,一双洁白无瑕、青春诱人的挺拔玉乳被人肆意揉捏把弄,像长枪一般的阳物穿过柔软肉褶层层包裹贯入她的体内,不属于他的火热滚烫精液一次次在她体内激射爆发,激烈的喷射烫得纪颖渝银牙紧咬、黛眉轻皱、娇喘不已……目前这个要被终结生命的孩子,会不会是他的孩子呢?
张硕鹏心里似乎又有种说不清的惆怅、失落和伤感。
第二天,上了手术台,纪颖渝心跳开始加速,浑身颤抖得厉害。
医生见状说:“不要紧张,很快就过去了”。
她熟练地打上麻药,纪颖渝再次感到阵阵困意袭来,然后睡着了。
手术台上醒来后,她感觉到了有些疼痛,好像肠子都搅在一起的感觉,真的比最痛的痛经还要痛,她赶紧回到床上趴着蜷缩着,全身冒虚汗。
平时要强的少女,那时竟然被疼得随时可以掉下眼泪。
护士牵着她一路迷迷糊糊左右摇摆走出手术室时,纪颖渝看到医生拿出一个手术瓶里面有大概四五厘米深的血,他在水龙头前冲洗过滤,最终她才发现原来那是一个胚胎,是从身体里刚取出来的孩子,她的孩子啊!
愧疚的情绪已经快控制不了了,纪颖渝泪流满面,但是却不敢放声大哭,甚至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在哭,只敢一个人偷偷躲在床上,默默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