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室——晚上7点23分)
当我慢慢恢复意识时,我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保健室的天花板,室内一片黑暗。
我呈“大“字形瘫在病床上,空气中混合着消毒水、精腥味和事后的闷热而湿润的浊重空气。
我试图撑起身体,却发现肌肉酸软得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勉强转动脖子。
“老师……?”我边用着沙哑的声音呼唤校医,但我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看来老师……没有离开这里……】我看着依然紧闭的保健室的门口,在心里想道。
而当我将视线转向另一头时,我立即就知道了校医在哪里了——校医正以狗爬式的方式躺在另一张病床上,她的脸颊深埋进枕头中,而她的臀部却高高翘起。
她的身体时不时的会微微抽搐,每当她的臀部轻轻颤抖时,有一股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黏稠的液体正从她微微张合的私处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最终滴落在床上。
【老师这是……】我的记忆开始如走马灯闪现,但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校医拿出了绿色针剂。
【不行……之后完全没记忆了……】我摊在病床上休息,打算等身体能动的时候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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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钟后)
当我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后,我踉跄着站起身来,走到了保健室门口处打开了保健室的灯。
刺眼的白光瞬间照亮了这个充满交合后的痕迹的房间。
我没有理会仍在昏迷的校医,而是先找到我的手机,给妈妈发了条简讯:“今天会晚些回去”
发完消息,我才将目光转向老师那高高翘起的臀部。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老师变成这个样子的……】
就在我困惑之时,校医突然从枕头中抬起头,大口喘息着。
【也是……毕竟刚才那个姿势确实会呼吸困难……】
【不过能保持那种姿势那么久……老师的肺活量是真的好……】
就在我感叹老师的肺活量时,她突然转头茫然地望向我,那张带着黑眼圈的死鱼眼配上呆滞的表情,莫名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你……的欲望……真是惊人……”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钦佩的说道。
她缓缓起身,环视着狼藉的保健室,轻叹一声:“看来明天她可有得忙了……稍微有点抱歉呢……哈~”在她说完后她不自觉地轻笑了一声。
“还有就是……要载你吗……”她昂起头闭着眼睛,像是觉得这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
“好了……简单整理下我就送你回去吧……”
她边说边捡起地上的白大褂披上,全裸的她披着白大褂,让我觉得很是煽情,但我的肉棒却完全站不起来。
【我这是被挤干了吗……?】我看着我的战友在心里吐槽道。
而她则是坐在办公椅上正用着纸巾擦拭着不停流出精液的湿润小穴,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含着一根棒棒糖了。
我也默默整理着衣物,思考着该如何开口谈交易。
【我没什么能做筹码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介绍炮友给老师了……】
【可是老师不一定要……原本想收集的犯罪证据也都被她销毁了……】
【该怎么办呢……我还有什么可以做筹码的……】
就在我还在思考时,她就像知道我的想法似的开口:“话说……你是想组建逆后宫和完成百人斩来着?”
这句话让我愣住了,穿衣的动作也瞬间僵住。
【我记得我没和老师说过……为什么老师会知道这件事……】
我感到了冷汗顺着背部缓缓流下,我的脸上带着惊恐,并机械性的转过头看向校医。
只见她嘴里叼着棒棒糖,满脸得意的看着我,像是在嘲讽我似的。
“这表情真不错~”她取出嘴里的棒棒糖调侃道。
同时,她站起身来缓步靠近我,她那冰凉的手指抚上了我的脸颊。
“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知道的?”
“因为……”她凑到我的耳边,吐息着温热的气息,“因为你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全说出来了……”
“毕竟……这是那个药剂的作用之一……”
“药剂?那、那到底是什么药……”我的声音开始发抖,脑海中一片混乱。
【敏锐的观察力,又有奇怪的药剂……我根本不是对手……】
我为我之前想收下校医的的想法感到很可笑,这根本不是我能应对的。
“那个药啊~”她的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圈,“主要是刺激肾上腺素分泌,让人失去意识,完全被自身欲望所支配……”
“这时候的人最好套话了……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在性欲上的本能那么强烈……”
“我还要感谢你给我提供了特殊样本呢……这样我就能再改进这药了……”
这些话让我隐约觉得她背后很不简单。
【用药套话看起来对她来说就像呼吸一样正常和习惯……】
【还是自制药剂……哪来那么多人给她做实验数据啊……】
想到这里我感到一阵后怕,但她的下一句话让我的思绪再次陷入混乱。
“我可以帮你噢……只不过——”她故意拖长尾音,指尖轻轻地从我的胸膛往下滑到我的裤裆那揉捏我已经弹尽粮绝的肉棒。
“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说完她便像逗弄猎物般突然转身,赤足踩过散落一地的衣物,背对着我拾起毛衣。
在她的大腿内侧和小穴上还残留着一些晶莹剔透的爱液,就像是故意留下来不擦干净的样子。
【这是一个好机会……如果真能合作,在很多事情上都能得到很大的帮助……】
【这和拿下老师是一样的道理……但……她为什么又要帮我……】
我内心很困惑,对校医这突然的提议和目的感到好奇。
但我还是深吸一口气让我自己冷静下来,【虽然很好奇为什么……但现在不是问老师这个的时候……】
“什、什么条件?”
我强制让自己看起来很冷静,但语气中还是有些颤抖暴露了我的不安和紧张。
校医并未没有立即回应,而是默默的套上黑色铅笔裤,整个过程她只穿裤子和毛衣,完全没有穿任何的内衣裤。
“这个吗……去我车里谈吧……你也饿了吧?”
她翻找着她的包,拿出了湿巾擦拭脖颈处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