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那你……那你是何时发现的呀?”灵熙的声音如丝般娇媚,似试探又似勾引,尾音轻柔,撩拨心弦。
同时,她的纤手悄然探向我的胯间,玉指轻握那早已充血肿胀的鸡巴,上下抚弄,激起一阵阵酸痛的快意。
“什么?”我一时间没听懂她突然的提问,。
“就是……就是你发现我和王哥哥在药房里……”灵熙的纤手顿了片刻,指尖顺着根部轻划至红肿的龟头,带起一阵痒麻交融的悸动。
“哦啊~……就是听到你咿咿呀呀的,循着声音找过去,就发现了呀。。”
我假装轻描淡写的说道,但小妖精的手指开始围绕着马眼画着圈圈,将刚刚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涂抹摸匀,那强烈的快感让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抽动着。
“讨厌……谁咿咿呀呀了呀……”灵熙娇嗔一声,小手毫不留情,加快了撩拨的节奏,指甲有意无意地刮蹭马眼的缝隙,强烈的刺激如电光直窜头顶。
我咬紧牙关,低哼一声,胯间的鸡巴越发坚韧如铁。
若不是中午已经释放一次,恐怕此刻早已失守,溃不成军了。
“饶命……饶命娘子……”我喘着粗气,语气里带着求饶。
灵熙见我求饶,眼中闪过一抹得逞,虽然放过了马眼缝隙的剐蹭,却也没放过那颗更加肿大的龟头,掌心包裹着龟头,前后左右的揉弄着,那酸爽的快感如烈焰般蔓延,灼得我尾椎发酥。
我猛地抓住她的小手,强行止住那致命的挑弄,喘息道:“你想弄死你夫君呀,小骚货!”
我目光死死盯着她脸,想从那清纯又淫靡的表情中窥探她的心思。
“嘻嘻,人家就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的大眼睛眨巴着,神色羞涩中藏着潋滟,宛如湖面泛起的涟漪,勾得我心神一荡。
趁我一失神,小手挣脱我的束缚,重新袭向那看似坚强实则很是脆弱的鸡巴,只是这次她的目标是那两颗更加脆弱的睾丸,就在我倒吸冷气时,她的小手只是轻轻抚摸上子孙袋,轻柔地为我按摩着。
斯~舒服~~~!!!
“那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又是何时发现的?”我没急着回答,反问她。
“就是……就是蹲在那里时发现的……”灵熙看似羞涩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我,但低垂的眼眸却透着一丝回味,像是重温那根“树杈”在喉咙里进出的快感。
看着她的嘴角露出一抹与母亲如出一辙的坏笑,我心底燃起一股迫切,想知道她是如何察觉我的偷窥,“那你怎么发现我在偷看的?”
“嘻嘻……夫君那么聪明,这时候怎么这么笨,因为影子呀……”
灵熙娇笑出声,语气带着几分得意。
我一拍脑门,暗骂自己愚蠢。
那药房昏暗,正午的烈阳将我的身影清晰地映在窗上,亏我还在想是不是气息泄露,才被发现!
真是天地无情,光影无欺啊。
“是啊,药房里光线幽暗,阳光洒下,影子映在窗上,再正常不过的道理……”我自嘲说道。
“那夫君……呢?”灵熙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骚货,干嘛一直追问我什么时候发现的。”我皱起眉,心中满是疑惑。
“哎呀……就是……我说的那些话,夫君听到了多少。”灵熙的声音低了下去,以至于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哦,就是让你王哥哥安心的那些话?”
“那前面呢?”灵熙追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
“你问王铮喜欢谁?”
“再前面呢?”灵熙的声音更低了,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低吟,并带着几分不安。
“再前面……”我皱起眉,努力回忆。
一下午看似短暂,但跨入知命境的过程,像是拉长了时间,却又漫长如梦。
“好像隐约记得你不让王铮叫你公主,叫你小骚货。”
“哦……”灵熙简单应了一声,表情里带着一丝小庆幸,像是松了一口气。
总感觉漏了什么至关紧要的细节……
“嗯?小骚货,你一直追问我什么时候发现的干什么?还有什么瞒着我?”我眯起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的娇躯柔若无骨,身上的药香与腥气混合在一起。宛如一缕魅惑的灵雾,撩拨着我的神经。
我撩开她的裙摆,目光落在她那被拓宽的蜜道,粉嫩的入口好似感受到我的目光而微微蠕动紧缩,但依然闭合不上。
整个小穴看起来宛如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湿腻花蕊,散发着致命的腥气。
我咽了口唾沫,酸涩从胸口涌起,仿佛柠檬汁流过,烧得我喉咙发紧。
下身传来的坚硬痛感,如烙铁般灼烧,驱使我寻找一个柔软的归宿。
我对准那湿腻的蜜道,轻松滑了进去,淡薄的包裹感仿佛在提醒着我什么。
“嗯~……”灵熙的轻吟婉转响起,似清泉滴落幽潭,悦耳动听。
我不由自主地用力顶了顶,胯骨与她的臀肉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嗯啊……夫君……是不是……是不是……”灵熙的声音被顶的断续,又像是她故意的欲言又止。
“小骚货,你下面都被你王哥哥操松了……”我抽出鸡巴,又用力没入,胯骨与她的臀肉再次相撞,发出“啪”的脆响,却始终感觉触不到尽头。
“小骚货,你还有什么瞒着我?”我声音发紧,语气中夹杂着几分逼问。
“没……没有……啊~……没有啊夫君。”
灵熙的呻吟断续,像是被我的动作顶得失神,但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
“不对,肯定有什么瞒着我,要不燃你为什么一直追问我。”我眯起眼,猛地抽出,又狠狠捅了进去。
“呀……啊……”灵熙的娇呼陡然拔高,尾音拖得又长又媚。
“说不说,小骚货。”我再次抽出鸡巴,又狠狠捅了进去。
“啊~~就是……”
“快说。”
“我不知道…夫君听…没听见,我怕…夫君生气。”
她的大眼睛看向我,又很快羞涩地移开,继续道:
“啊~……就是……就是我说夫君……那儿小……”
此时,我感觉刚刚自己的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在用尽全力的自取其辱,这种屈辱让我死死的顶着,用力的顶在我能触及的最深处,随后,鸡巴狠狠的抽动,剧烈的快感让龟头一阵阵酥麻,却根本没有感觉到有精液被射出。
最后,我拔出鸡巴翻身躺下,视线越过自己上下起伏的胸膛,看见自己即将疲软的鸡巴上,附着着大量白色胶装粘液…
那是…
我吞咽着空气,压抑着身子因扭曲快感形成的颤抖…
“夫君~~”
“嗯…?”
“变态夫君~~”
“嗯…小骚货。”
…
……
…
和灵熙温存了好一会,我穿好衣服,身体被榨的干干的,犹如圣人一般,步伐虚浮地走出房门,走在那青砖小路就好似踩在棉花上。
想起师兄们好像回来了,便朝着母亲房前的小院走去,来到小院里,并没有看到二位师兄,只看到母亲身着那件雪白“婚纱”和老郝在小院里。
二人并肩站在一起,刚进小院我便觉得气氛有些诡异,母亲双臂环胸,杏眼圆睁,抿着红唇,时不时的斜睨老郝一眼,老郝则是满脸苦瓜相,挺拔的身形佝偻在母亲身旁。
还没来得及和老郝招呼,母亲见我来了,猛地搂住老郝的胳膊,眼神示意我细看他们的装扮:
“儿子,你看看~…”
我打量二人,老郝的长袍工艺精湛,绣金暗纹在夕阳下熠熠生辉,这件衣服,好像在哪里见过,想起来的,他二叔穿的就是这种,想必这是长生门门主级别才有资格穿的吧。
虽然看着高端大气,但此时却与母亲的“婚纱”格格不入。
那白裙轻纱飘逸,宛如一朵盛开的艳丽花卉;
而那高端黑袍肃穆庄重,像是古寺的钟,沉稳古朴。
嗯…一种莫名的违和感涌上心头,似道韵失衡。
非要说出来,就是根本不像是二人要成亲结为连理,反倒像老夫亲送嫁爱女,我一时忍不住噗嗤一笑,母亲光想着自己漂漂亮亮的,忘记老郝哪里会有搭配的衣服,“娘子,这是我最好的衣裳了…”老郝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但眼中犹如在看心头至宝般望着母亲,满是宠溺。
是啊,这肯定是最好的衣服了,长生门门主级别才配穿,款式材质肯定是最顶尖的,但依然改变不了和婚纱搭配在一起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母亲气得直跺脚,裙摆下的玉质高跟鞋在地上碾出轻响,胸前那低得危险的领口剧烈起伏,雪白的乳肉如浪花翻涌,晃得人眼晕,她咬牙切齿:“好个屁,这叫最好?明天就是成亲的日子,你让我穿这身,跟你这黑乌鸦似的站在一起?”
我强忍笑意,哎,怎么办?在重新做一件搭配的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时间了,毕竟明天就是成亲的日子,成亲后老郝就要离开。
我刚想开口劝说,实在不行就等一等,并且我还想炫耀一下自己晋入到知命境了,有了我认为的足够的实力保护好她,可以一同前往长生门。
可话未出口,我却见老郝对我摇了摇头,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出了他已洞悉我进入了知命境,那他摇头是什么意思?
是不想延期成亲的日子吗?
我知道在老郝眼中母亲什么样子,那肯定是穿什么,都是最美的。
何况和母亲成亲曾经是他毕生的梦想。
难道是不愿让我们去长生门?
我百思不解,也不在继续胡思乱想,抛开杂念,不如直接张嘴,直截了当问个明白:
“郝叔,怎么了?你对我摇头什么意思?”
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我心下暗笑。
老郝一脸痛苦的表情看着我,因为母亲的玉手已经揪住他的耳朵上:
“你在和我儿子暗示什么?有什么不能当我面直接说的。”
随着她话音渐厉,揪着老郝耳朵上的手旋转愈发用力,疼得他龇牙咧嘴,模样狼狈。
“哎哎~~娘子…我只是想提醒他,莫在你气头上乱说话…”
老郝连声讨饶,脸上满是无辜。
母亲松开手,哼了一声,转向我,胸口依旧起伏不定,怒意未消:
“什么乱说话,我儿子能给我出主意,就你这木鱼脑袋,哼。儿子你说怎么办啊~”母亲最后转过头看向我,好似撒娇一般求助着我。
我轻咳一声,瞥了老郝一眼,视若无睹他那无辜的目光。
“妈,要不咱们改改日子呗,往后咱们可一同前往长生门…”当我说出这句话,便察觉不妥,果不其然,我的耳朵也落在了母亲的手里,“臭小子,你是不是忘了上一次和他们那个破门派发生了什么。”
“妈,妈…疼…疼…”
见我喊疼求饶,母亲松开手,随即泪眼婆娑地凝视老郝,继续道:“他又将成门主,我怎么能…”
“娘子,我不在意的。”
“那怎么行,你即将是一门之主,门里那么多人,又不像这里。”
母亲这是在为老郝的脸面着想吗?
是啊,即使在自己家里玩的再疯,那也仅限于私下,现在今非昔比了,老郝将成门主,身份不同往昔。
突然想起我那个颠覆长生门的计划,这不是把自家坑了嘛…
想到这里我又一阵无语…
看着母亲焦急的神情,心生怜惜,让我一阵心疼。
忽然,脑海中闪过下午她穿的那件红色旗袍,是属于这个修行世界的风格,与老郝的黑袍搭配或许不违和,我情急之下,脑中一热说了一句:“妈,要不你穿那件新的旗袍吧。”
母亲闻言,美眸圆睁,看着我,“那…那哪是成亲穿的…而且…”她话未说完,脸颊刷地红透。
老郝也点头附和,“嗯,那件旗袍好看~~~娘子穿上肯定最漂亮了。”
我怎么感觉老郝对于那件旗袍,可能都没见过,这老小子没见到就夸上了,“好…好…你个老王八,你个小王八。”
没想到给母亲气的直接爆了粗口,将我与老郝一并骂了。
被母亲一骂,我也意识到了我之前忽略的问题,真要是让母亲穿着那个开叉到腰的旗袍,在她十分看重的“婚宴”上,那可太…
何况,这次成亲的地点可是在老郝山下的家里,并不是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