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斜斜地照进房间,青玄道人早上和我说要急着回门派,走时嘱咐我照顾好灵熙,可能昨夜声音确实有些大了吧,青玄道人不好意思呆在门派里,估计他以为只是我母亲和师兄们,如果知道灵熙也参与了,不知道又会什么样子,至于老郝叶无悔,有些时候让我难以理解他,既然爱母亲又不去追求争取…昨夜还被两位师兄轮番灌多了,今早又不辞而别,算了,等哪天下山再去和他聊聊,伙房的方向传来锅铲碰击的声音。
门里又剩下了寥寥数人,我推开大师兄和二师兄的房门,看到母亲正慵懒地躺在床上,她朝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昨天晚上的种种旖旎还历历在目。
“儿子…”母亲朝我招手,她穿着那件旗袍根本遮不住那丰满身材,侧躺在那里,其中一颗乳房从侧面缝隙溜了出来,那颗红红肿肿又长长的乳头,看得我一阵心慌,下身两条腿交叠在一起,旗袍下摆正好遮挡,什么也看不到…
反而让我心里痒痒的,脑海中浮现出昨夜的画面:母亲被两个师兄轮流疼爱,她的呻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而现在,她就在这里,向我投来如此魅惑的眼神。
“来,儿子,让妈妈搂一会儿,”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甜腻,我走近床边,躺在母亲身旁,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
床单上有几处暗色的水渍,那是昨夜激烈运动的痕迹。
母亲的手指在我胸膛上画着圈,“昨晚…睡得好吗?”
妩媚妖娆的气息灌入耳中,让我脸红心跳,“儿子长大了呢…”她的声音轻柔,“都知道让灵熙来…照顾妈妈了。”
她说这话时眨了眨眼,眼神中满是狡黠。我不由得想起昨夜灵熙离开房间时的背影,以及梦里房间内的旖旎。
“妈妈…”我有些局促,但母亲却凑得更近。
她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你知道吗?灵熙昨晚可骚了…”
我咽了咽口水。母亲继续说:“可惜…后半夜,你没看到。”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几乎变成耳语:“你不会怪妈妈吧。”
我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入母亲温暖的怀抱中,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独特的芳香。
那是一种混杂着成熟女人体香和淡淡麝香味的气息,让我感到异常安心。
她的乳房柔软又有弹性,隔着薄薄的旗袍也能感受到那份温热。
我忍不住用脸蹭了蹭那团丰腴的软肉,嘴唇故意碰到了她露在外面的红肿乳头。
“嘶…儿子,轻点…”母亲倒吸一口气,她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头皮。
我抬起头,发现她的脸颊已经泛起了红晕,眼中带着几分责备却更多的是溺爱。
“好多年没吃过了吧?”母亲温柔地说着,手指勾住了旗袍的领口,“来,吃吧…”
我看着她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旗袍盘扣,露出更多白皙丰满的肌肤。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表演一场撩人的脱衣舞。
“妈妈…现在的生活你喜欢吗?开心吗?”我一边问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张开口,含住了那颗饱满的乳头。
“唔…喜欢,很开心…”母亲发出一声轻叹,她的手不自觉地滑向我的下身,隔着裤子轻轻摩擦着我尚未勃起的肉棒,“这样的生活…简直比神仙还快活…”
我的舌头不由自主地逗弄着那颗敏感的蓓蕾,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动。
母亲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她的手指在我的裤裆上来回游走。
“那…那妈妈以后…”我抬起头,有些忐忑地问道,“会不会更爱师兄们,而不爱我了?”
母亲闻言扑哧一笑,她的手指勾勒着我的下巴轮廓:“傻孩子,妈妈的心永远都是你的。”她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至于这副身子嘛…当然是更喜欢你师兄们的大鸡巴咯。特别是他们那又粗又长的家伙,每次都能把妈妈操得死去活来的…”
我听着母亲荤素不忌的话语,下身不自觉地有了反应。
母亲立刻感受到了这一点,她的手指隔着布料描绘着我渐渐胀大的形状:“看来儿子也兴奋了呢…要不要妈妈帮你把它解放出来?”
“妈妈…”我低声呢喃着,却并未阻止她的动作。她的手已经深入我的裤子,轻轻抚摸着我完全勃起的阴茎。
我能感觉到母亲的手掌温度偏凉,但触感异常舒适。她的手法很熟练,时不时用指尖刮过我最敏感的位置,引得我阵阵战栗。
“告诉妈妈,”红润的唇瓣几乎贴上我的耳朵,“昨晚看着妈妈被你两个师兄干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兴奋?”
我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香艳场景:妈妈趴在大师兄胯上舔着那根恐怖的粗鸡巴,而二师兄的长枪正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内射满满的精液,…又被大师兄抱起悬在空中不停的操着…双腿被拉成一字马……最后被操尿…
正当我沉浸在这段回忆中时,母亲突然加重了手中的力度:“说嘛,妈妈想知道儿子的想法…”
她的声音中带着撒娇的意味,另一只手则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她。
此刻的母亲眼中闪烁着恶作剧般的光芒,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哪里还有刚来时的矜持劲…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妈妈,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一点不像我们刚来这个世界时的样子。”
“怎么?”
“就是变骚了呗。”
“呀,臭小子,敢骂我。”随后母亲神情有些紧张,像个小女人委屈巴巴的说道:“是不是觉得现在妈妈太骚了?”
“不…”我急忙摇头,“我很喜欢现在的妈妈…这样的妈妈才是真实的你,不是吗?”
听我说完,母亲满意地点点头,其实我严重怀疑母亲刚才那委屈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她太聪明,把我看的透透的。
她的手掌完全包裹住我的肉棒,开始缓慢地套弄:“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奖励你摸摸妈妈的骚奶子…”
我一只手攀上她另一边的乳房,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重量。
她的乳房手感极佳,既柔软又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乳头在我掌心摩擦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
“告诉妈妈,”她的声音变得妖娆富魅惑,“你还想不想看妈妈和你师兄们做爱?想不想看看妈妈是怎么被他们干得嗷嗷叫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母亲却误解了我的沉默,她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还是说…你也想像你师兄们那样干妈妈?”母亲的语气突然变得挑逗,她的手在我勃起的肉棒上快速撸动。
我呼吸一滞。母亲见状露出狡黠的笑容,她俯下身,将另一只乳房也凑到我嘴边:“来,宝贝,尝尝妈妈这边的奶子…”
我听话地含住她的乳头,感受着那粒充血变硬的肉芽在我口腔中颤动。母亲的乳房散发着淡淡的乳香,让我忍不住用舌头细细品尝。
“啊…对…就是这样…”母亲轻喘着,她的手指继续刺激着我的阴茎,“妈妈的奶头被你舔得好舒服…”
我一边吮吸着母亲的乳头,一边回想昨晚的画面。那时的母亲在两个师兄身下婉转承欢,她的乳房被他们肆意揉捏,乳头被啃咬得通红肿胀…
“妈妈,我只想当你的宝贝儿子,可不想成为你男朋友或者老公。”
我笑嘻嘻的轻轻咬了一下妈妈的乳头,抬着头看她,母亲的手突然停下,看着我表情假装恶狠狠的骂道:“小变态,变态儿子。”
母亲从我裤裆内抽出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怎么是你师兄们的味道。”她带着一丝丝玩味的表情看着我说:“你这个小变态,一大早操你媳妇儿了?也不怕人家嫌你脏…”
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说的,但还是涨红了脸。母亲见状更是得意,手指划过我的胸口:“怎么?被妈妈说中心事了?”
“还不是因为妈妈和师兄们昨晚…”我支支吾吾地解释,却被她打断。
“昨晚怎么了?”母亲眯起眼睛,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难道儿子嫌弃妈妈?”
我连忙摇头:“不是的…”
“那就是承认妈妈说得对喽?”她掐了掐我的脸颊,“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安慰人,是不是也这么哄你媳妇儿?”
我能感受到母亲的呼吸拂过我的皮肤,她的乳房还贴在我的手臂上,那份温热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说说看,”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慵懒,“灵熙的小穴是不是还有很多你师兄们的精液?”
我的喉咙有些发干,回想着早上的场景。灵熙的下面确实还在往外流着白浊的液体,但她羞耻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
“妈妈,不要说了…”我有些窘迫。
“有什么好害羞的,”母亲的手重新回到我的裤子里,“你师兄们可是射了好多在里面呢。早上起来,你是不是特别兴奋?”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手指却在我的龟头上打着圈:“变态儿子,自己媳妇儿的骚屄里全是别人的精液,你就这么着急去搅拌…”
我忍不住纠正她:“那不叫搅拌,应该叫…
“哈!”
母亲突然笑出声来,“原来我的宝贝儿子还想教育妈妈啊?那你告诉我,应该叫什么?”
我看向母亲,她的表情似笑非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妈妈,应该叫刷锅…”
“噗哈哈哈!”母亲直接笑出了声,\"刷什么锅啊,灵熙小骚锅嘛?”
母亲又笑了一会继续说道:
“刷锅?亏你想得出来。”她用手戳了戳我的额头,“果然是个小变态。”
我脸一红:“妈妈!”
“哎呀,害羞了?”她故意模仿着我的语气,她一边说着,一边摸向我的裤裆:“我看你很兴奋呀,你看看,一说到这个,小兄弟又硬邦邦的了。”
“还不是妈妈总是说这些…这些…”我支支吾吾说不出后面的话。
我感觉下身越来越硬,母亲的手掌重新完复住我的肉棒,开始规律地套弄。
她靠在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你说,要是让你师兄们知道你这么喜欢刷锅,他们会怎么想?”
“妈妈…”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被母亲刺激的我差点就要射了,她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要不要妈妈告诉你,昨晚你娘子是怎么被你师兄们干的?她说你的名字好几次呢…”
“妈妈…”我咽了咽口水,“告诉我…”
“那就看你表现啦。”母亲眨眨眼,手指重新开始动作,“先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很喜欢刷锅的感觉?”
我红着脸点点头,“乖儿子。”她满意地笑了,“那你知不知道,妈妈的小穴里现在还装着你师兄们的精液呢。要不要也帮妈妈刷刷锅?”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母亲的每句话都像一把火,点燃我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因为记忆的融合,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温柔又高高在上的剑仙,也不是曾经那坚强独当一面的单身母亲,而是一个懂得如何撩拨儿子心弦的魅惑妖精。
“妈妈…”我忍不住抱住她,“我喜欢现在的你…”
“嗯?”她挑眉看着我,“为什么?是因为现在的妈妈够骚,够浪,能满足你这个小变态的癖好吗?”
“不是…”我在她耳边轻声说,“是因为现在的妈妈最真实。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师兄们,你都不用伪装自己。”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甜甜的笑容:“就知道我们家宝贝最懂妈妈了。”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母亲娴熟的动作让我的快感逐渐累积到了顶点。
这是我从昨晚到现在第五次射精,但第一次母亲给我打飞机,实在太过刺激,我仍忍不住在她掌中抽搐着释放。
“啊…妈妈…”我低声呻吟,感受着精液断断续续地喷射在她手中。
因为已经射了好几次,这次的量并不多,但快感却丝毫未减。
母亲的手掌包裹着我跳动的肉棒,直到最后一滴也被她榨取干净。
她缓缓抽回手,修长的手指上沾染着些许白浊。母亲将手举到唇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她的舌尖轻轻探出,开始舔舐着自己手上的精液。
唔…我看着母亲这幅淫靡的样子,刚刚发泄过的肉棒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她一边舔着,一边用眼角瞟着我的反应,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
“小变态…”母亲终于将手指舔净,“光是看妈妈这样就又硬了。”
她靠过来,轻轻咬着我的耳朵:“宝贝,今天叫你来,是因为我要进入艳兽决的第二重天了。”
妈妈很少和我说艳兽决的功法具体该做什么,“那…怎么办?”
“嗯…”她搂着我的脖子,“就是需要那个绿色的神石,再插回去喽…”
我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 那是一根碧玉雕刻而成的阳具,上次比武,被我收在了戒指内,我意念控制戒指,那根翠绿阳具出现在我手中,我将她递给母亲,母亲并没有接过那根翠绿的阳具,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中充满期待:“儿子,你帮妈妈插进去好不好?”
我看着她那张俏丽的脸蛋,不禁咽了咽口水。刚射完的肉棒虽然还有些酸痛,但却不受控制地又抬了抬头。
“小坏蛋,”母亲轻笑着说,“这就又想要硬了吗?”
她慢慢调整姿势,一条大腿依旧搭在床面上,另一条腿却缓缓抬起,一直抬到头顶。
这个姿势让她的小穴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能看到那里的湿润光泽,两片肥美的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邀请着什么。
妈妈准备好了,她用手扶着自己的小腿,来吧,帮妈妈把这个插进去。
我握着那根翠绿的阳具,感受着它的冰冷质地。
在母亲的注视下,我调整好坐姿,挪动着身体调整位置,当我再凝视母亲的私密之处时,眼前的景象让我呼吸一窒。
她的阴唇呈现出一种艳丽的深红色,经过昨夜的蹂躏,那对花瓣微微肿胀,显得格外肥厚。
由于连续不断的肏干,她的小穴口已经无法完全闭合,形成了一个约莫鸡蛋大小的洞口。
每一次她轻微的动作,都会有乳白色的液体从中缓缓溢出。那是昨夜两个师兄在她体内留下的印记。
当翠绿的玉势抵在入口处时,我能清楚地看到那圈艳红的穴肉是如何一点点吞噬这根玉制的阳具。
随着玉势的深入,大量混合着淫水的白浊液体被挤压出来,顺着她的股缝流淌到床上。
“啊…好儿子…”母亲发出满意的呻吟,“全都进去了…”
她的阴唇开始紧紧包裹着玉势的根部,那圈媚肉因为兴奋而不断收缩着。
透过那层薄薄的肌肤,我甚至能看到玉势的形状。
“妈妈的小穴好饿啊…”她扭动着腰肢,让玉势在体内搅动,“昨晚被你师兄们操得太爽了,现在还合不拢呢…”
随着她的动作,更多的白浆被挤了出来,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情欲气息。
母亲的骚穴一张一合地蠕动着,仿佛在炫耀着它昨晚有多么贪吃。
“儿子看到了吗?”她用手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这就是你师兄们的大鸡巴在妈妈体内留下的痕迹…”
我的喉咙发干,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射过应该有的疲惫。
母亲的小穴在玉势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淫靡,那圈被撑开的穴肉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深红色。
“来…”她向我招手,“近点看看妈妈的骚穴…”
我忍不住凑近,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气味。母亲的私密之处散发着情欲的味道,混合着男人精液的气息,还有那根玉势特有的清凉气息。
“啊…”她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我能感觉到,她体内运转功法,那根玉势在她体内产生了某种奇特的变化。
母亲的蜜穴开始剧烈收缩,更多的液体被挤压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当母亲运转完功法后,我忍不住笑道:“看来这段时间,妈妈是不能吃了…”
“啪!”
母亲嗔怒地在我手臂上拍了一巴掌,“臭小子,还调戏妈妈。”
“二重天…”母亲突然压低声音,眼神变得有些躲闪,“可以用那里了…”
“什么?”我没听明白。
母亲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脸色微红,用手指指向了被翠绿阳具占据的小穴旁边那个小巧的菊穴。
“那里…在二重天会像小穴一样敏感…”她轻声解释道。
我的目光立即被那个粉色的菊穴吸引。那里紧致而娇嫩,因为之前的动作而微微张合着。
“那里妈妈还从没用过…”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要不…第一次就给儿子吧…”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我心头。我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能成为第一个占有母亲菊穴的人。
“可是妈妈…”我还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
“怎么?嫌弃妈妈那儿脏?”她噘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
“不是的…”我赶紧解释,“就是怕伤到妈妈…”
“傻孩子,”母亲伸手抚上我的脸,“妈妈都修炼艳兽诀了,这点小事怎么会受伤。而且…”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不想试试吗?让妈妈看看你和你师兄们谁更厉害?”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下体不受控制地完全勃起。母亲注意到了我的变化,满意地笑了。
“来吧…”她翻过身趴跪在床上,将臀部高高翘起,“帮妈妈把那根玉势固定住,然后…进来吧…”
我颤抖着手扶住她丰满的臀肉,能清晰地看到那朵粉色的雏菊正在轻轻收缩。
小穴因为玉势的存在而不断吐出白浊的液体,早已帮忙润滑好那个未经人事的菊穴。
“记住要慢一点…”母亲回头叮嘱道,脸上既有期待又有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