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次日,我们收拾好了行装准备出发,母亲换上了那件京城买的仙子淫衣。

母亲看着我惊讶的眼神,说道:“怎么了?这裙子很漂亮呀,有你们在有事又不需要我,而且这里还很舒服…一点也不累…”她手指指着那个银色的束腰上半部分,母亲丰满的乳房如果没有胸罩托着,长时间赶路确实会很累…

反正有我和老郝在也根本不需要母亲出手…

在山脚下遇到老郝时,不,此刻他已经变成了叶无悔的帅气模样,只是神色有些不自然。

但母亲见到他,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欢快地挽住了他的手臂,仿佛少女遇见情郎一般。

这一幕看得大师兄和二师兄脸色阴沉。

大师兄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盯着母亲的眼睛此刻布满寒霜,二师兄更是刻意移开视线,不愿多看一眼。

“这次人多,我们去买个大点的马车吧,上次那个太小了些。”我提议道。

随后一行人来到附近的镇子,老郝一如既往地买了一大箱酒,看数量怕是要在路上喝个痛快。

母亲笑眯眯地帮他拿着,时不时凑过去闻闻酒香,当我们找到一辆足够宽敞的马车时,大师兄和二师兄对视一眼,互相对着叹了口气,主动请缨要负责赶车。

我明白他们是不想和老郝待在一起,尤其是看他和母亲那般亲近的样子。

就这样,我、灵熙、母亲和老郝坐进了车厢,而两位师兄只能在外头忍受风吹日晒。

虽然他们那强壮的体格,不会真的觉得辛苦,但这番委屈的表情还是让我暗自发笑。

马车缓缓启动,向北启程。

车厢里,母亲依旧紧挨着老郝坐着。她时不时偷偷瞄着他英俊的侧脸,眼神中满是痴迷。

那副模样让我想起上一世,女粉丝追星时的神情,还是脑残粉那种…

哎,我那花痴的母亲…

灵熙坐在我身边,低着头摆弄着衣角,但从她时不时抬起的目光来看,她也在暗暗注意着母亲和老郝的互动,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妙的气息,“郝哥哥,在想什么呢?”

母亲见老郝不说话,用身子蹭了蹭他,“没…没想什么。”

“那都没想我吗?”母亲俏皮地晃着老郝的手臂,整个人都快要贴在他身上。

那张精致的脸蛋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完全和面对师兄们时魅惑模样不同。

老郝目光闪躲,抿了一口酒,却没有回答。

我知道他在逃避什么,作为一个修为顶尖的人物,半夜醒酒之后,那晚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必然瞒不过他的感知,母亲被两位师兄折腾得浪叫连连的场面,恐怕都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那天早上,为什么不辞而别呢?”母亲继续追问,纤细的手指在老郝胸前画着圈,“是不是嫌弃人家?”

她的语气纯净澄澈,仿佛真的在闹脾气,但我注意到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这是母亲惯用的伎俩,每次想要什么的时候就会使出这套手段。

“不…不嫌弃…”老郝终于开口,紧张的解释着。

“都怪你那天喝醉了。”母亲嘟着嘴,“要不然…”她并未说下去,而是将白腻丰盈的大腿从零碎的裙摆探出,搭在老郝的腿上,晶莹剔透的脚趾时不时的摩擦着老郝的小腿,散发着勾人的诱惑…

在老郝的眼中,这位曾经心中暗恋多年的白月光,又是修行界有名的美剑仙,此刻就像个诱人的小妖精,对着他撒娇,心中别提多么暗爽了,那嘴角的一丝上翘已经出卖了他,我悄悄瞥了一眼灵熙,发现她正紧紧盯着母亲的动作,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车厢里飘散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情欲气息,混合着酒香,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

母亲身子依靠在老郝肩上,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手指却不安分地在他的胸膛上游走。

老郝的耳尖也逐渐变红,呼吸也开始急促。

母亲趴在老郝耳边,吐气如兰,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我们都听见:“还记得吗…上次在马车里,你还操着我们家小灵熙呢…现在她成了我儿媳妇…”

一句话让整个车厢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灵熙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慌忙低下头,连脖颈都染上了绯红色。

她偷偷抬眼看我,又迅速移开视线,手指紧紧绞在一起。

我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因为回忆起那时的旖旎而变得急促的呼吸。

老郝也被这句话说得喉结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他当然记得那次前往比武大会时的情景,母亲拉着害羞的灵熙一起用嘴服侍他,我的下体也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当时的场景:灵熙起身,半蹲半站的姿势,胯间还在一股一股的喷射淫水……随后跪在老郝胯间,羞涩却又专注地清理老郝的肉棒…

母亲见大家都窘迫的样子,得意地眨眨眼,更加大胆地往老郝怀里钻。

她柔软的身子紧贴着老郝,声音压得更低:“人家那天可是亲眼看着,你把小灵熙弄得有多舒服…”

灵熙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对话,整个人缩到我身边,把滚烫的脸埋进我怀里。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想起了那些香艳的记忆。

车厢里弥漫着一种诡异又暧昧的气氛,混合着母亲若有若无的体香,还有灵熙羞涩的喘息声。

母亲纤细的手掌沿着老郝的大腿缓缓摸索,最后停在了他裆部鼓起的地方。她熟练地隔着衣物抚摸着那根逐渐苏醒的肉棒,手法轻柔。

“别,孩子还在。”老郝慌忙抓住母亲的手腕,声音里带着急切。

母亲抬起头,眼神妩媚地看着老郝:“没事的,他早就知道了。”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道,“而且他还娶了灵熙呢。上次他成亲的时候,你可是坐在父亲的位置上。”

她说这话时,手上动作不停,隔着衣物揉搓着老郝愈发坚硬的阳具。

后面的半句让车厢内的气温似乎骤然升高,“你看,我们这一家子,够乱的…”母亲咯咯笑着,手指灵活地解开老郝的裤带。

一根粗壮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指向她的俏脸。

灵熙忍不住抬起头偷看了一眼,随即又羞赧地低下头。

老郝被母亲说得面红耳赤,却又无力反驳。

他确实算是我的半个师傅,二拜高堂也曾坐在父亲角色的位置,母亲一边套弄着老郝的肉棒,一边用只有车内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以后…还不辞而别吗?”

随着手中动作的加快,老郝声音变得有些呻吟。

“不…不了…”

老郝闭上眼,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母亲笑意更浓了,没过一会突然说道:

“那叫声娘子听听…”

我和灵熙相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难以置信且忍俊不禁笑容…

谁能想到,母亲会用一种非常流氓的方式调戏老郝,只见母亲俯在老郝身边,一手娴熟地套弄着那根挺立的肉棒,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囊袋。

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就像捉弄猎物的猫咪一般。

老郝被母亲撩拨得浑身僵硬,喉结不断滚动,却始终闭着眼睛不敢看她。

那副窘态与他平日里潇洒自如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反倒显得格外可爱。

“娘…娘子…”老郝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因情欲而沙哑。

灵熙在我怀里轻轻发笑,显然是被这场景逗乐了。

要知道,这老郝可是长生门门主的长子,这方天地的唯二知命境,此刻却被母亲撩拨得如此狼狈。

母亲听了这话,手上动作不停,甚至还加重了几分力道。她的红唇贴近老郝的耳畔,呼出的绯红热气让老郝的耳朵瞬间变的滚烫。

“这就对了嘛,”母亲甜腻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得逞的笑意,老郝的呼吸越发急促,肉棒在母亲手中不住地跳动。

他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又被母亲突然加快的动作打断,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呻吟。

“啊…娘子…”老郝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几分颤音。

灵熙听得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

母亲一只手握住粗壮的棒身快速撸动,另一只手心专门覆盖在紫红的龟头,上下左右的在龟头四周摩擦着,惹得老郝不住颤抖。

“啊…娘子…”老郝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极了一个动情的少年。

母亲的技巧显然让老郝招架不住,没过多久,他就猛地弓起身子,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溅落在母亲修长的手指上。

我看着母亲那双沾满精液的手,只见她伸出手指,慢条斯理地将精液卷入口中,舔舐得一干二净。

她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老郝的脸,媚眼如丝,充满诱惑。

“那以后你就是我夫君喽~”

母亲甜甜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

就在这一刻,母亲悄悄对我传音:“呵~男人~搞定。”

我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这位美剑仙,现在像个淘气的小女生一样耍着手段。

但不得不说,哪个男人又能扛住这般手段呢?

就连修为通天的老郝都沦陷在这种甜蜜的陷阱里。

灵熙在我怀里憋着笑,时不时偷瞄一眼满脸幸福的老郝。

这位曾经看起来洒脱无比的隐世高手,此刻却像个初恋的小男生一样,沉浸在母亲编织的温柔乡里。

母亲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老郝瘫软在座位上,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神色中挂着一丝满足,那是一种多年心愿被满足的神情,他终于得到了她,她叫着他夫君,不再是那个人…

我看向母亲,见她站起身轻轻掀起自己的裙摆,露出光洁的大腿,露出被绿色阳具插入的小穴,“真是可惜,”母亲叹了口气,“你我之间好像总是差了点缘分,这个东西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拿下来呢。”她言语中带着遗憾,老郝瞪大了眼睛,胸膛喘息着,神色略微展露出些许的遗憾…

母亲却已经开始盘算着新的恶作剧了。

她微微歪着头,朱唇轻抿,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她一边回味着口中残留的味道,一边打量着眼前的形势,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在谋划着什么。

突然,她露出一抹坏笑,转向我这边,故意用能让每个人都听见的声音说道:“要不让咱们儿媳妇陪你这新公公怎么样?”

我感觉怀中的灵熙浑身滚烫,在我怀里轻松的扭动着…

而老郝更是惊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连忙摆手表示拒绝。

“妈!”我也忍不住叫了一声,虽然心中其实有一丝隐秘的期待,但也没想到母亲会直接说出口。

母亲看到众人的反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开玩笑的啦~看你们吓成什么样。”

母亲嗔怪地戳了戳老郝的额头,“我就开个玩笑而已。再说…”她凑近老郝的耳边,压低声音,“我这不是刚让你尝到了甜头嘛,还想着占我儿媳便宜?老不正经…”

我看着母亲那副狡猾的模样,不得不承认,艳兽决二重天的母亲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她总能用最简单的一句话,撩拨着在场每个人,说出那些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好在事情并未朝着失控方向发展,马车继续颠簸着前行,车厢里的氛围也渐渐恢复正常。

经过那日在马车上的一番闹剧后,车内气氛逐渐回归平静。

母亲收敛了许多,不再刻意撩拨老郝,而是安分地和我们闲聊。

偶尔提起那天的事情,也只是暧昧地笑笑,让老郝面红耳赤罢了。

灵熙也慢慢走出那日的窘境,不再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脸红。

她和母亲两人经常低声交谈,不知道在谈论什么秘密,虽然我可以尝试监听,但感觉没有必要。

这几天的赶路确实让大家都有些疲惫。

大师兄和二师兄轮流驾车载着我们,日夜兼程地往北行驶。

天气渐渐转凉,路边的植被开始变得稀疏。原本繁华的官道上行人越来越少,偶尔经过的商队也都行色匆匆。

“前面就是武冕长城了。”

老郝指着远处巍峨的灰色建筑群说道。

随着马车继续向前,那座宏伟的建筑渐渐显露真容。

它横亘在天地之间,宛如一条巨龙,将人类疆域与妖族领地分割开来。

守城的士兵们全副武装,在城门口仔细检查每一个过往的行人。

我掏出长生门长老玉佩(叶无痕的玉佩)递给守卫,对方立刻恭敬地打开城门放我们通行。

穿过厚重的城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集市。来自各地的商人在此交易,贩卖着各种奇特的商品。

“有很多猎人去森林里猎杀妖族,妖族的皮毛血肉甚至有了灵智的妖兽才有的妖丹都会在这里交易,”老郝低声解释道,这里的势力及其复杂,我们并未在此停留,马车在崎岖的山路间颠簸前行,车轮碾过碎石发出咯噔的声响。

四周一片萧瑟,枯黄的草木在风中摇曳,偶尔掠过的鸟雀都显得焦躁不安。

“夫君。”母亲忽闪着大眼睛看向老郝,“你说的妖兽,我怎么一直没看见呀。”

老郝支支吾吾的说这:“这还是边缘地带…轻易不会有妖兽的…”

这几日母亲总爱一口一个夫君这样叫着老郝,让老郝脸红的同时又会露出暗爽的表情,倒也让这段枯燥的路程多了几分乐趣。

天色渐暗,前方不远处,一座孤零零的院落矗立在荒野中,看着像是一户普通猎户人家…

“都已经出城了,我们暂且在这休息一下吧,在向森林深处走,就要打起精神了,”

我提议道,这几日一路飞奔至此也确实并未休息好,回看两位师兄,现在满眼的血丝,配上那接近两米的体型,看起来还挺吓人的。

母亲打量着那座院子,“好啊,反正天这么黑了,估计按照你们说的要是进了林子深处,就只能睡在荒郊野外,今天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马车停在院门前,老郝轻轻叩响了门环。沉闷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过了好一会儿,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探出头来,他留着浓密的胡须,眼神锐利如同猛禽。

身上穿着褐色的短褂,腰间别着一把猎刀。

“几位这是…”

“天黑赶路,想借宿一晚。”老郝拱手道。

猎人打量了我们,在大师兄二师兄身上多看了几眼,最后目光在母亲和灵熙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好说好说,请进来吧。”

院子里很安静,偶尔传出几声虫鸣声,墙角堆积着一些奇怪的骨头,应该是某种生物的骨骼。

“儿子像不像以前那种农村的小院。”母亲传音对我说道。

“嗯…确实很像”我四周看去并未发现什么异常,走进院落,一股淡淡的柴火味混合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座小院不大,几株不知名的野花在墙角处轻轻摇曳。

猎人带着我们穿过一条狭窄的廊道,推开了一扇木门。屋内光线昏暗,煤油灯的火焰在风中摇曳,在墙上投下摇晃的影子。

“就这一个房间了,”猎人搓着手说道,“我自己住在对面……其他房间都堆放着杂物,根本没办法住人。”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房间。地面铺着青砖,靠墙的位置是一张大炕,上面铺着厚厚的棉褥。

炕边放着几张矮凳,母亲坐到炕沿上,四处打量着,那样子就像我小时候过年走亲戚去年长的长辈家,对什么都充满好奇。

“北方的夜里天气冷,看你们应该是从南面来的,要是感觉冷,我帮你们把炕烧上,”

“不用了…”

我摆摆手,修行之人,对于外界的温度,并不在意,那就不打扰各位了,你们早点休息,“老兄…你就不好奇我们是什么人吗?”

那男人呲牙一笑,看向大师兄二师兄,又看像我,说道:“别人我看不准,但这二位兄弟…这气势,我只在蛮兵身上见过…”

看来他是将我们当成朝廷的人了,这样也好。

我并未回话,拿出一些银钱扔给男人,他便识趣的离开了。

夜深了,屋内只余下一盏昏黄的油灯还在燃烧。众人都挤在这张不算太大的炕上,各自找到了合适的位置。

我躺在最里面,贴着冰冷的墙壁。

灵熙蜷缩在我怀里,她的呼吸轻柔温暖。

母亲在她身边躺着,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枕头上。

老郝躺在母亲身旁,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大师兄和二师兄则守在外侧。

灵熙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混合着些许汗水的咸湿气息。

这几日的奔波确实让我们都很疲惫,但此刻躺在这温暖的被窝里,欲望却不自觉地升腾起来。

我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在灵熙背上轻轻抚摸,虽然穿着衣服,但那手感仍然让我流连忘返,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也渐渐放松,完全依偎在我怀里,把脸埋在我的胸口。

我的手掌继续向下,隔着薄薄的衣物揉捏着她的翘臀。灵熙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手也不自觉地抓紧了我的衣襟。

母亲就在我们身边躺着,离得最近,我看到她嘴角挂着魅人的微笑,显然注意到了我和灵熙的小动作。

我决定更大胆一些,手掌从灵熙的屁股绕道前面,探向她的双腿之间,灵熙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又微微打开,让我能将手伸进去抚摸,我感觉她的长裤上已经有些潮湿,我轻轻抚摸着那片温热,感受怀中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我发现母亲不见了,当我在仔细看去,发现母亲正在被子里,母亲在干什么?

难道?

母亲旁边就是老郝,被子里的母亲停留在老郝的腰身位置,母亲是在被子里给老郝口交吗?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盯着眼前微微起伏的被子。

而老郝正躺在那里,身体僵硬,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努力克制着不出声。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能清晰地看到被子隆起又落下,反反复复…

她似乎在贪婪地吮吸着老郝的肉棒,每一次都是整根吞入,发出细微的啧啧水声。

老郝的呼吸变得粗重,喉结不断滚动,显然正在享受着母亲的服务。

我的下身不自觉地硬了起来。灵熙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的手悄悄地摸向我的裆部,隔着裤子轻轻揉搓着我已经勃起的肉棒。

我忍不住伸手探入灵熙的长裤内,她的骚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温热的淫水沾湿了我的手指。

她的身体在我掌下的触碰中轻轻扭动,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

我低头看向灵熙,她的脸已经红透了,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媚意。我忍不住凑近她耳边,轻声问道:“想要吗?”

她咬着嘴唇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显然也是顾虑着周围的环境。

我扶着她的肩膀示意她转过去,当灵熙转过去,也发现了母亲在做什么,我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活春宫,一边慢慢褪下她的长裤和亵裤。

布料划过大腿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我握住自己坚硬的肉棒,在灵熙湿润的骚穴入口轻轻摩擦。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保持着屁股翘起的姿势。我能感觉到她的骚穴在不停的分泌出淫水,等待着我的进入…

就在这时,母亲突然掀开了盖在头上的被子。

她的脸上沾满了晶莹的唾液,头发也有点凌乱,看起来格外妩媚。她的嘴里含着老郝那根粗长的鸡巴,随着她的吞吐发出啧啧的水声。

大师兄和二师兄他们像两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但那粗重的呼吸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气愤,在这不大的小屋内异常的清晰…

不过二位师兄此刻像是被驯服的野兽一般,也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师娘为别的男人口交,“看大师兄和二师兄气的。”

我在灵熙耳边悄悄的说着,灵熙在我怀里忍着笑,身子却因为我的肉棒剐蹭,不安定扭动着,见此情景,我继续用龟头在她的穴口摩擦,时不时蹭过她的会阴和菊穴,惹得她发出细微的呻吟。

母亲似乎注意到了我们的动作,她抬起头,嘴角还挂着银丝,冲我们眨了眨眼。

随后她起身,骑在老郝的身上。

撩起那零碎的裙摆,裙摆内那根插在小穴内绿色的阳具闪烁着微弱的绿光,我的视线紧紧盯着母亲那边的动作,她抬起纤细的手指,轻轻在自己的胯下抹了一把淫水,然后将湿滑的液体涂在了老郝紫红色的龟头上。

母亲跨坐在老郝腰间,一只手扶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扶着那根粗长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菊穴。

她的动作很慢,似乎是想要给我们几个充分观看的时间…

我看着母亲缓缓下沉,那根狰狞的肉棒一点点撑开她粉色的菊穴。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发出细微的抽气声,但还是坚持继续往下坐。

唔…母亲终于完全吞没了老郝的鸡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

老郝也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哼声,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褥子,青筋暴起。

二位师兄的呼吸声更加粗重了,我能感受到他们压抑的冲动。

身材高大的男人们此刻就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明明想要释放,却偏偏不能动弹。

这时,我感觉到灵熙柔软的手套住了我的肉棒。她转过头,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将我的龟头对准了她早已泛滥的骚穴。

“夫君…想要…”她轻声呢喃,然后慢慢地向后挪动身子。

我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包裹,她里面的嫩肉疯狂地蠕动着,似乎在欢迎我的到来。

灵熙的体内异常滚烫,每当我深入一分,她就会发出一声轻吟。我能感觉到她的骚穴在不停收缩,大量的淫水开始顺着我的肉棒流淌下来。

母亲似乎适应了后庭的充实感,开始缓慢地扭动腰肢。

她的动作带动着丰满的奶子轻轻晃动,画面格外淫靡。

老郝再也忍不住,一手揉捏着母亲的乳房,一手扣住她的腰肢,配合着她的节奏挺动。

“啊…啊…”母亲的呻吟声越来越难以抑制。

师兄们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我知道他们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但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做出任何逾矩的动作,只是默默承受着煎熬。

我抱着灵熙的腰,开始缓缓抽送。

她咬着嘴唇,努力压制着即将溢出的呻吟,但每次我顶到深处时,她还是会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呜咽,我的手不自觉的解开灵熙的衣襟,掀开那窄小的胸衣,握住她饱满的奶子肆意搓揉,没有了胸衣的束缚,她乳头上的铃铛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晃,发出微弱的叮铃声,给这场面增添了几分情趣。

灵熙的奶头早就硬得像颗小石头,乳晕也微微凸起。我时不时地扯动系在她乳头上的铃铛,惹得她浑身颤抖,骚穴一阵阵地收缩。

母亲的菊穴似乎太过紧致,又或者是老郝太过紧张,没过多久,他就仰起头,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我清楚地看到母亲的身体突然僵直,然后开始剧烈颤抖。

“呃…啊…”母亲的声音里带着惊喜,“好烫…”

房间里回荡着各种混乱的声响:灵熙压抑的呻吟,母亲满足的叹息,老郝粗重的喘息,还有大师兄二师兄极力掩饰却依然明显的呼吸声。

当然,还有灵熙胸前铃铛清脆的叮铃声。

老郝似乎对自己的早泄感到尴尬,又或者是看到两位师兄那既愤怒又无奈的表情,让他感到心神不安。

他慌忙从母亲的菊穴中抽出已经开始变软的鸡巴,撤出的龟头上还带出一道长长银丝…

“我…我有点热,出去透透气…”老郝语无伦次地说着,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

但他的眼神却不敢看向任何地方,仿佛这样做就能假装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被其他人注意到。

关门声传来,老郝出去了…

“师娘…”

二位师兄好像心有灵犀的喊着母亲…

听到两个徒儿沙哑的嗓音,母亲掩嘴轻笑,那声音柔若无骨,媚意十足:“怎么?吃醋了?”

两大汉顿时窘迫地点点头,高大的身躯蜷缩着,像是受了欺负的大男孩。

平日里在肉体实力堪称金丹境界,实力在这世界也算得上两位高手了,此刻竟显出这般委屈的神色。

母亲被逗得花枝乱颤,衣服内的奶子也随之晃动。

她撑起身子,将那件碍事的衣服脱掉,从大师兄魁梧的身躯,爬了过去,她浑圆的大奶子有意无意的蹭过大师兄的身体,惹得大师兄呼吸急促起来…

我看到母亲她骚穴内的翠绿假鸡巴在微微晃动,散发出莹莹绿光,“乖,师娘疼你们…不用吃醋。”她对两位师兄温柔地笑着,眼中带着几分得意:

“前几天这里你们还觉得太小…今日或许能好些。”

望着母亲微微泛红的脸颊,我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随后她纤细的手指点在自己被老郝才内射过的菊穴上:“灌了不少精液在里面…现在应该能让你们这两根大家伙进去了…”

她说着,修长的手指轻轻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那个已经被操得微微外翻的菊穴。

果然,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浊白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流出,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看到了吗?”母亲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此情此景,二师兄早已将裤子脱掉,露出那根粗长的鸡巴,龟头已经抵在了母亲的菊穴入口。

母亲的屁眼在之前的开拓下略微松弛,但仍能看出那是一个相当紧凑的小孔。

我看着二师兄缓缓将自己的肉棒挤入母亲的后庭。

即便已经有了充足的润滑,但那根超长的鸡巴要完全没入仍需一番功夫。

母亲的呼吸随着他每一次的推进而加重,但她始终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让二师兄能够顺畅地进入。

“师娘…您还好吗?”二师兄担忧地问。他的声音因为克制而略显沙哑。

母亲轻轻摇头,示意他可以继续。

“师娘…”还没等大师兄说完母亲便打断了大师兄。

“谁让你的最粗了,”母亲嗔怪地说,纤纤玉指握住他那粗的惊人的肉棒,“只能排在最后面了。”

说完,红唇轻轻吻上龟头,灵活的舌尖在其上来回打转,大师兄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那张还有些委屈的脸庞浮现出愉悦的神情。

母亲时不时的看向我这面,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她还不忘给我一个安抚的眼神,仿佛在说不用担心。

此时,我能看到二师兄的鸡巴是如何一寸寸地消失在母亲的菊穴中。那紧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贪婪地吞食着那根特长的肉棒。

我感受到灵熙在我怀里的变化,她的小穴骤然收紧,温热的淫水浸润着我们结合的部位。

母亲的每一次呻吟,二师兄的每一下挺进,都让灵熙的身子随之轻颤。

二师兄的鸡巴终于全部没入,母亲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那一刹那,我看到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成功完成了某项挑战。

或许是这个画面太过刺激,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灵熙的骚穴内跳动。

灵熙察觉到了我的状态,她转过头,用那双朦胧的眼睛望着我,“夫君…想要。”

伴随着母亲一声声压抑的呻吟,我终于控制不住,将滚烫的精液灌入灵熙的体内。

灵熙在我的怀里轻轻抽搐,接受着我的精华。

而母亲则专注于身后二师兄的动作,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床单,却又时不时回头,用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我们,确认我和灵熙是否也在享受这场欢爱。

此等景色让我射在灵熙体内后并未感到丝毫疲惫,反而感觉浑身充满力量。我的鸡巴在灵熙小穴内依然硬挺,随着她身体的律动微微跳动。

“夫君…我还想要…”灵熙回头望向我,眼神中盈满渴望。

她的脸颊绯红,樱唇微启,呼出灼热的气息,那副娇羞又期待的模样,让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

我将目光移向不远处的母亲,母亲似乎已经游刃有余。

这样的场面令我血脉偾张。

我缓缓抽出还处于亢奋状态的鸡巴,上面沾满了灵熙的淫水,我扶着这根硬挺的肉棒,对准了灵熙屁眼,灵熙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她的身体轻轻颤抖,那小巧的屁眼早已不是第一次迎接访客,龟头感觉到那里此刻正微微张合蠕动,仿佛在邀请我的进入,母亲的呻吟声在此刻显得格外撩人,二师兄的鸡巴在她体内快速抽送,每一次都几乎整根没入。

那根特长的肉棒将她的屁眼撑得满满的,却还能看到一些白浊的液体从缝隙中渗出。

我将龟头慢慢滑入灵熙的后庭,她的屁眼层层叠叠的媚肉立即裹住了我的肉棒,灵熙咬着嘴唇,努力压制着即将溢出的呻吟。

就在这时,母亲突然加大了呻吟的幅度。二师兄的鸡巴似乎顶到了某个特殊的深度,让她的身体猛地弓起。

我看着母亲沉醉的表情,感受着灵熙后庭的柔软,内心的欲望越发强烈。

我扶着灵熙的腰,开始快速地抽送,她的屁眼随着每一次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狭小的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汗水,淫水,以及精液的味道。

我已经射过一次的鸡巴在灵熙的后庭中格外持久。每一次抽送都能感受到她肠道的温度和柔软,这让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我看到二师兄的动作突然变得更加猛烈。他的胯部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撞击着母亲的肥臀,“啪啪啪啪啪啪…”

巨大的阴囊撞击着翠绿鸡巴,为母亲增加双重快感,母亲的呻吟声陡然拔高,手中握着大师兄那粗壮的鸡巴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啊!师娘…我要…”二师兄的声音沙哑低沉,他的抽送频率突然加快。

母亲的身体猛地绷紧,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屁眼如何痉挛,吸吮二师兄的鸡巴。

随着一声低吼,二师兄将整根没入,浓稠的精液随即从他们的交合处溢出。

这香艳的场景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在灵熙的肠道深处。

高潮之上的高潮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大师兄低沉的声音:“师娘…到我了。”

灵熙也在这个时候轻轻唤道:“夫君…”

这两个声音交织在一起,却让我感到异常困倦。

这段时间以来的奔波劳累,还有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一直紧绷的神经,此刻仿佛终于得以完全放松。

我感觉自己正在坠入黑暗,但意识还停留在那温暖的余韵中。

朦胧中,我似乎看到大师兄那根粗壮的鸡巴正在接近母亲的后庭,而灵熙则依偎在我身边,她的体温和馨香萦绕着我…

就这样,我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睡去,任凭四周的声响渐渐远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弄醒,那是来自下体传来的温暖和湿润。

此时我意识还处在朦胧状态。

‘这个欲求不满的骚货娘子…’

我勉强支起沉重的眼皮,窗外微弱亮光看起来天快要亮了,‘一天早上就吃鸡巴。’

向下望去,乌黑的长发垂落在我腿间,随着动作轻轻扫拂。

但当我伸手拨开那些发丝,看清那张熟悉的脸庞时,让我逐渐清醒过来。

‘妈…’

但我喉咙蠕动好似并未发出声音, 此时,我发现周围的世界变得异常静谧。

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起头对我报以一个温柔的笑容。听不到任何声音,无论是母亲开口说的话,或是窗外的虫鸣和风声。

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一个静音键。

我注意到母亲的唇形在动,她的表情带着几分俏皮和关切,她俯下身,重新埋首于我的腿间,动作轻柔地取悦着我,时不时的抬眼看向我,那魅惑的的眼神让人心动…

我发现母亲的眼神除了看我,会时不时的向另一处看去,我追随母亲的眼神望去,晨光中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令我心跳加速的画面。

两个巨大屁股中间夹着一个雪白的屁股,三个屁股层叠在一起,三个屁股由两根大肉棒相连,那两根肉棒仿佛有着很好的默契,一根进另一根就出。

我仔细看去,那两根鸡巴上覆盖着厚厚一层乳白色的粘液,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到那些胶状的液体紧紧附着在棒身上,有时则会形成泡沫状的白浆被挤出来,有时二人的阴囊和那翘臀之间会拉出长长的白丝…

突然,世界恢复声响…

“啊…好深…太大了…啊啊…啊…”

灵熙的叫声婉转动听,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欢愉。

接着是肉体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

那是胯部轮流撞击着臀部发出的声响,还有黏腻的液体被搅动的咕叽咕叽声音,夹杂着空气被挤压的‘噗嗤’声,“弟妹……你这里好紧。”大师兄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愉悦。

二师兄则发出满足的叹息:“弟妹的小穴也是这般舒服…”

灵熙的呻吟越发放肆,她的身子随着两根鸡巴的抽送不断晃动:“嗯…啊…太刺激了…

夫君…夫君快来救我…”

这句话仿佛是对我说的,但现在的我正沉浸在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中,无法自拔…

大师兄和二师兄越干越起劲,两个人你进我退,完美配合着。

灵熙的两个小洞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她的身子在双重刺激下不断颤抖,发出越来越高的呻吟声。

没想到,灵熙的那里居然容得下大师兄那粗壮的鸡巴,难怪那么柔软…

大师兄粗壮的鸡巴将灵熙的屁眼撑得圆圆的,那圈褶皱几乎要看不见了。

二师兄的特长鸡巴则是一下下地顶弄着她的骚穴,“啊…太多了…里面好胀…好烫…”她的声音里带着呜咽,但翘臀仿佛无意识的在一顿一顿的向后迎合着,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发生变化。

母亲缓缓爬了上来,她丰满的胴体散发着温热。

那对硕大的奶子悬在我的胸口上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

当她慢慢降低重心时,那两团柔软便贴上了我的胸膛,在压力下变形成了完美的大白馒头,我的龟头感受到一个温暖潮湿的包裹,母亲轻轻放下肥臀,让我的整根肉棒慢慢没入她的体内,潮湿,滑腻,还有许多黏腻的液体从四面八方包裹着我的鸡巴,“嗯…”母亲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随着这一声轻吟,我感觉到母亲仿佛在主动收缩着她的屁眼,试图给予我最舒适的按摩。

母亲的话语带着几分俏皮,又带着几分撒娇,在我耳边轻轻响起:

“儿子,刷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