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叫春的猫2

然然屁眼初遭精液洗礼,烫得哼吟几声,几乎说不出话来,浑体哆嗦,而后双手一瘫,向前一扑,趴在床上。

我跟着趴下,压在她香汗软体上,继续将精液浇灌在她屁眼中,父女俩一同享受着高潮的快乐。

休息良久,然然抖了抖肩,说道:爸爸,你起来一下,人家有点难受。

我刚刚起身,准备让她躺在我身上,只听她又道:你别抱我,我想躺床上,你侧着身。

我只好依言而行,抱着她轻轻一侧。然然像只小猫儿,背靠着我的胸,蜷缩在我怀中,肉棒还插在她屁眼里。

然然微喘道:爸爸,后面真的好舒服,和前面差不多,这就是做爱的快乐吗?

要是天天做,时时做,这得有多舒服?

我什么都不想,只想和爸爸爱爱,这比做什么都舒服,就是太累,太热了。

若非她从小受仙力庇佑滋润,初次承欢云雨,哪里能有这般快乐。便是林钰琪和谢三曲,到了二十五六才想天天和我恩爱云雨。

我笑道:你只跪在床上,什么力都不用出,哪里累了?爸爸可是弄了几十分钟,要说累,也是爸爸累呀。

然然张大眼睛,满脸困惑,奇道:咦,是呀!

我确实什么都没做,可是……可是就是好累呀。

叹了一口气,声音变得软绵,续道:出了一身汗,都不想动了,比干活还累,嗯……好奇怪,我好像从来没这么累过。

她擦了擦脸上的细汗,忽然说道:爸爸,我知道原因啦。

我……我……我叫了你好多声……好多声爸爸,一定是这样把力气用光啦,哈哈哈……人家一定是叫累啦……

说着脸颊新红,细声啐道:人家叫你爸爸的时候,你的鸡鸡变得好硬,也好热,弄我的力气也变得好大,把人家脑袋撞得昏昏的。

她这会清醒了,将情爱中的缠绵爱语说得斯文。

我笑嘻嘻道:谁叫宝贝的声音好好听,爸爸一听就来了力气。

再说,你叫我爸爸的时候,屁眼不也是夹得更紧吗?

小穴穴都流出了水水呢。

小脑瓜不是爸爸撞昏的吧?

然然纤肩轻颤,似带着三分羞七分恼,说道:才没有呢……那是人家……人家身体本能的反应。

我笑道:真的么?爸爸的大鸡鸡还插在宝贝的小菊花中哦。话音还未落,然然缩了缩屁股,臀缝紧夹,屁眼跟着缩夹数次。

我咯咯爽笑道:哦……宝贝夹的好舒服。揽住她身体的手摸上她的酥胸,另外一只手却沿着她的腰肢,摸到少女娇嫩的花唇。

唇畔花汁四溢,早已湿透,将我偷摸的几根手指全部染湿。

她小小年纪,历经数次高潮,情满意热之下竟然流了这么多水,难怪能有似熟女样的性爱体验。

然然动弹不得,在我上下其手的爱抚中,全身酥软,娇喘道:嗯,爸爸,你好坏,既摸人家的胸,还摸人家那里,你就是这样教育女儿的吗?

我偷偷一挺屁股,肉棒磨蹭然然屁眼。

然然忍不住偷欢快感,跟着喘道:哼,还用棒棒欺负人家后面。说着无意识地将屁股向后送来,竟是想让我插得更深。

我吻了吻她的后颈,笑道:爸爸是在教宝贝女儿老婆爱爱的知识。

连连耸胯,将然然撞得娇喘不已,说道:既然是爱爱知识,当然要用大鸡巴来教啦。

然然嗯嗯细细地轻吟,眼眸迷离,眸光摇曳,爱抚着我的手臂,任由我轻薄挑逗。

风光旖旎正热时,忽然她花唇一紧,将我手使坏的手指夹在里面,听她叫道:爸爸,别弄了,人家……人家要尿尿了。

她抱住我的手臂,压在肚子上,不让我抽动。

我只觉她身子在我怀中一抽一颤的,竟然是来了小小的高潮。

柔嫩的花唇跟着她急促的呼吸节奏,快捷地吮吸着我的中指,一股温热的花蜜从蜜洞深处喷出,淋的我指尖发麻。

然然微微抖了一阵,长缓了一口气,欢喜喃喃:爱爱好舒服啊。

爸爸,你别用手指啦,手指太硬了。

说着将我的手臂自她胯间移开,又道:虽然也舒服,但没有小鸡鸡那种舒服。

她娇躯一转,笑吟吟地面对着我,吐气如兰的柔情说道:爸爸,我爱你。搂住我的脖颈,献上嫩嫩的唇瓣。

她声音娇嫩甜美,闻之令人心中发甜,表露情意之言谁能拒绝。

她脸蛋凑近,一股股的香甜气息喷在我脸上,酥麻难挨,我登时情欲大增,拥住她的身子,吻住那张樱唇。

父女二人情热似火,又是心心相映,唇齿一接触,再难分开。

尽情地滋滋咽咽缠绵,唇舌如胶似漆,吻得好不欢快,都觉在梦中,又似在云端,喘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呢喃。

然然虽是主动,却比我先陷痴迷。

我也不遑多让,被她吻得神魂飘荡,微微翻身,压在然然身上,只见她酥酥急剧起伏,满脸红潮,樱唇微张,吐着低低莺喃。

一觉我嘴唇离开,她一双小手攀上我的身子,边轻柔爱抚,边轻轻向下拉,想抱住我,却不能搂抱。

她悠然睁开水汪汪的眼睛,见我只温柔地盯着她看,却不亲吻,便问道:爸爸,你干嘛?

我被她身子勾的情火难消,急想发泄欲望,说道:宝贝,我们继续爱爱好不好?爸爸让你体验一下双洞齐开的快乐。

跪起身体,快速将插在她屁眼中的肉棒抽出,仙力运转,藏掖许久的魔根重现胯间。

然然屁眼久含肉棒,肉棒抽离后,竟迅速闭合,这倒另我暗吃一惊,心下也喜,对她的屁眼开发便会更顺利。

然然见我胯上多出一根粉红的肉棒,又惊又诧,不知说什么话才好,只睁大眼睛看着。

我扶着然然的两条白丝细嫩长腿,双臂一撑压,将其膝盖压在身体两侧,少女臀胯被高高抬起,再也不能隐藏。

然然首次被摆出这种淫荡的姿势,大惊失色,不过不是害怕,却是一种难言的娇羞,似乎已预料到何事将发,吞吞吐吐地问道:爸爸……你……要做什么?

我说道:你用手把自己的腿抱住,爸爸马上让你体验人间至极的巅峰快乐。

然然不安地伸过手来,反抱住自己的大腿,将私密处毫无遮拦的暴露在我眼前,实在是害羞,便闭上眼睛,说道:爸爸,这样……这样好害羞啊,你快点。

又问道:两根棒棒一起插,真的很舒服吗?

我笑道:比只插前面和后面舒服一万倍,保证你喜欢,以后要爸爸天天这样,爸爸只怕你受不住哦。

然然睁开眼,扫了一眼我胯间的两根巨龙,说道:会很难受吗?

我说道:不难受,是因为太舒服了,两根棒棒一起插,你会一直在高潮中。

你妈妈以前,只和我做一次,人就晕乎了,她到了二十六岁才适应。

你比你妈妈年轻太多,只怕更不行。

然然道:哼,这可不一定。

声音转细,说道:真的会一直高潮么?

那样可太……太……想到身体高潮时,脑袋一片空白的感觉,要能一直这样,那不知爽成什么样子,已无法想象了。

阴唇和屁眼都交合了一次,唇上、肉褶上沾满了蜜汁,闪烁着水一样的淫光。两处私密都不堪肉棒的开垦,微微泛红发肿,却更令人着迷。

两片阴唇因主人害羞,巍峨颤抖,轻轻张合,似要将蜜洞露出。

可我等了许久,也不见蜜唇张开一点,这便是少女和天狐回仙术的妙用所在,越是性爱,阴唇越将娇嫩紧致,愈发如新。

蜜穴下的可爱屁眼,随着主人呼吸,一缩一绽,我目光一注视,缩绽更急。

然然羞耻急呼:爸爸,你别看人家那里,好害羞的,真是的,丢死了人,屁……屁股有什么好看的?

我轻笑一声,目光移到她小腹上。然然平躺于床,原本平滑如镜的腹部,小肚脐周围诡异地凸起,我知道那里面是我射在她子宫和屁眼的精液。

将精液射进亲生女儿的子宫,这是何等的成就。

我心念燥热,再难忍耐,控制着两根肉棒,分别对准然然的阴道和屁眼,说道:宝贝,爸爸要插进来啦,你要是不舒服,就和爸爸说。

她胯间小巧的可怜,两根巨物一凑近,几乎占据了所有空间。

我心中犹疑,两根鸡巴一起插,不会插不进去吧?虽是这么想着,但两颗龟头却已抵着穴口上了。

然然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不敢看阴道和屁眼同时被我插入,只觉阴道和屁眼同时被火热的肉球挤开,紧窄的腔道撑涨难言。

我慢慢用力挺腰,大出意外,两颗龟头缓缓没入然然的阴道和屁眼中。

龟头上同时有股强烈的挤压感,这种束缚感超过开苞破处,但又有特别的柔韧感,代替了初次的生硬。

然然全身颤栗,小手死死抓住枕头,秀眉紧蹙,叫道:爸爸……停……停一下。

吸了一口气,啊地长吟一声,倾诉道:……好涨……好涨啊……塞满了……比第一次还涨啊。看向交合处,只见幼嫩的阴部明显凸鼓。

我柔声道:两根棒棒一起插当然涨了,适应一下就好啦,你是仙人之体,不怕的,痛不痛?

然然晃晃头,道:不痛,就是好涨,特别涨。

两处温热的幽径交替收缩,龟头上泛起丝绸掠过般的细腻触感,带着催情的韵律,每一下的蠕动既像最温柔的抚慰,解开我紧绷的神经,又像在编织新的枷锁,让我陷入更深。

然然粉脸生春,眸光含水,双洞一齐初开,却完全没有初次开苞的痛苦。我笑问她:除了涨,还有没有别的感觉?

然然娇羞地斜了我一眼,似嗔似喜,轻轻咬了一下下嘴唇,道:……有……有一点点舒服……你要进来的话,要慢慢的进,不然太涨了,我一下子受不了。

我应了声好,缓缓向里插入。

两个肉棒过于粗大,她肉洞又窄小,加上初次双洞齐开,生理和心理都倍感紧张。

龟头一深入,她便咬住嘴唇,全身轻抖,抵御着肉洞中不适的肿胀和奇异的快感。

因她年纪较小,双洞同开的奇妙之感完全不同于林钰琪。

阴道和屁眼比之更紧更窄,但也更嫩,虽将两根肉棒夹得微痛,但微痛中有着几分特别的酸麻。

她稚嫩的身体带着与年龄不符的炽热,青涩的包容中带着令我心颤的压迫,让我既痛苦又快意,忍不住想触及最深处的隐秘。

肉棒又进入一截,进入得越深,她夹得越紧。

然然忽然叫道:爸爸,慢点,好涨,有点疼了。她将腿瓣得更开,似乎这样可以将肉穴扩张些,便能缓解疼涨。

我停下前进,缓缓将肉棒抽离然然身体。

然然紧拧的眉毛轻展开,手却将枕头抓得更紧。

花径肉壁紧紧夹着肉棒,似不想让我离开,它仿佛期待这一刻许久了。

然然轻呼道:嗯嗯,爸爸慢点,还有点疼。

嗯,好啦……好奇怪的感觉,和单独插穴完全不一样,前后两种感觉都有的同时,还有其他说不说上的感觉。

前后被插,我好像就扑在爸爸怀里一样,好安全,然然好像把身体完全交给了爸爸,这样好快乐呀。

轻闭眼睛,似卸下了所有的担忧,绯红的脸上溢满了甜蜜的幸福。

我缓缓抽送许久,已将半根肉棒插入她的身体,阴道和屁眼中的爱液越操越多,抽送变得顺利。

然然早已不再紧张,轻呼疼吟化作了舒软呻吟:嗯,嗯……哦……嗯嗯……啊……爸爸慢点……

我说道:现在越来越舒服了吧?

然然轻哼道:舒服是舒服了,可还没有你说的那种无法形容的舒服,还没有单独插后面舒服,更别说前面了。

我笑道:爸爸才插进去一半了,等会完全插进去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做高潮了。

她身子太过柔嫩,反摊开的大腿完全不用手抱,舒爽之下,两只小手向我探来,在我手臂上抚摸,更想抓我手掌。

她本就是少女,心性天真浪漫,最喜欢这种直截了当的身体接触表达爱意。我会意她意思,掌心对上她的手掌。

然然雀跃地合起手指,与我手掌紧握,十指相扣,向我嫣然笑了笑,见小腹被插得明显凸起,略感惊讶地道:爸爸,我肚子被你插的鼓起来了,真比姜姨姨鼓多了,好丢人啊。

嘴上说丢人,却不掩饰羞耻,她已愈加适应父女之爱。

我咧嘴爽笑,望着稚嫩的然然,摸着她嫩嫩的身子做爱,心里说不出痛快,这与我和其他人做爱完全不同,是种从未有过的身体和心理的欢愉。

肉棒在两道花径中又磨蹭了数次,龟头越插越深。

然然已半闭眼眸,露着一条细缝,缝中漏出的眼光迷离似春,她红艳着小脸,拧着细眉,娇呼呼地喘气。

我见她小腹隆起的地方快至肚脐,知道龟头快插到子宫口,稍往前一挺,龟头果然触到一片软肉上。

软肉上张开一张小肉嘴,含住小半颗龟头,似亲吻样温温柔柔地吮吸,只这么一下,就将我吸得全身筋骨酸软。

然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嗯哼一下,娇嫩嫩地轻吟一声:啊……眉毛拧得更紧,脖颈更仰,我只觉她全身抖得更厉害,阴道和屁眼蠕动夹缩的节奏忽然加急。

这一下我更难忍住,身体朝前压着。然然花心小嘴骤然大张,将龟头完全含入,吞吃进子宫。

两根肉棒同时完全插入,我和然然的子宫再无一丝间隙。

她突然猛仰天鹅般的脖颈,一声惊喘从她喉间溢出,那声音似可以将她身子揉碎,拖着长长的颤声尾音,在她闺房里荡起暧昧的涟漪。

她扣着我手掌的手指发颤,指甲在我手背上留下月牙的印记。

然然浑身颤的厉害,好像风中摇曳的花枝,下体稚嫩的蜜穴更收缩绞紧。

我再难克制住,只能死命挺腰,好想把身体揉进然然的娇躯中与她相融,喉咙溢出的喘息灼热又压抑:啊……宝贝,好厉害,夹得好舒服,宝贝的小穴穴和小屁眼真紧,爽死爸爸了……哦……爽……

然然颤着睫毛,眼波似一泓幽澈清泉,情浓意热地望着我,甜腻腻的嗯吟:爸爸,爸爸……抱抱……然然要抱抱……

她说到后面,酥软无力的手臂拉了拉我,语中带着撒娇哀求,想求拥抱而慰,身体似在迎接某种巨大的惊喜降临,急想让我一起分享这份快乐。

我松开手,快速趴下,用结实雄壮的胸膛压住她的上半身,搂着她的肩膀。

然然大喜而笑,欢呼道:爸爸,爸爸,然然爱你。

双手迫不及待地搂住我的脖子,两条白丝美腿向内一夹,夹住我的腰,小腿勾在一起,整个人似树袋熊样,挂抱在我身上。

我听她轻轻的叫道:嗯,爸爸,爸爸,再插深一些,然然要爸爸的全部。

四肢紧紧缠住我,似怕我会突然离开,在我耳边娇滴滴说道:……嗯,就是这样,爸爸要永远抱着然然,永远不能放开……嗯……然然要尿啦……啊啊啊……爸爸你来了吗?

然然紧绷着身体,两道花径急缩急颤,蜜汁狂泄,已得一次极致的肉体高潮。

高潮持续许久,然然久抱不松,一直在我耳边娇声喘气,呵吐兰芳,直到她腿软手酸,这才万万不舍地将我松开,长舒一口气,叹道:爸爸,好舒服啊,这就是双洞齐开的快乐吗?

我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比御风飞行舒服百倍。

顿一下,改口道:不是,是千倍万倍。

我抬起身,摸着她滚烫的脸颊,笑道:这才只是开始呢!一会你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高潮。

然然又惊既喜,神色中满是期待,不迭叫道:真的吗?

两腿一展,腿心胯间大开,两手发抓住枕角,做出一副嗷嗷待插的准备,说道:爸爸,你来吧,然然准备好啦。

少女对性爱既羞涩,又有特别大方的一面。我嗤嗤笑道:你呀,之前还那么害羞,一会有这么喜欢了。

然然脸一红,说道:人家……人家适应了嘛,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女生了,我是爸爸的老婆了,既然是老婆,当然是不一样的啦。

扭了扭身子,又催我:爸爸,你快来吧。

目光忽见墙上影像变化,只见我和妈妈正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疯狂地交合。

妈妈已不是裸身,丰腴又完美的肉体上穿了一套白色的蕾丝制服,制服布料少得可怜,连妈妈私密处都露了不少,一看这衣服就不是什么正经服饰。

然然瞧得双目一圆,又见妈妈还头戴着白色的蕾丝婚纱头纱,纯洁无匹,白丝吊带袜的脚上却穿着一双红底黑面的高跟鞋,这两处纯洁的装扮,忽然被这双高跟鞋玷污得淫荡不堪。

然然指着墙上的妈妈叫道:爸爸,姜姨姨穿得什么衣服?

好好看,但是……但是好淫……暴露啊。

她……她怎么还在床上穿鞋子?

我从来没见姜姨姨穿过高跟鞋啊?

她将淫荡的荡咽回不说。我说道:这是花嫁婚纱,是情趣制服,你要喜欢,爸爸也给你做一套,马上就可以穿哦。

然然俏脸绯红,啐道:人家……人家才不要穿高跟鞋,穿高跟鞋不好走路,我不喜欢穿高跟鞋走路。

她只说不要穿高跟鞋,没说不喜欢花嫁婚纱,明显是想穿这种情趣蕾丝花嫁婚纱,只是碍于本性羞涩,不敢正面答应。

这红底黑面的高跟只是用来欣赏,增添床笫间的情趣,可不是用来走路的。

然然只说穿高跟鞋不好走路,又说不喜欢穿高跟鞋走路,两次强调走路,却没说不穿。

心中何意,我自然知道了,却是叹了一口气,略显得丧气地说道:好吧,你不喜欢穿,我以后给你做别的。

然然忽地睁大眼睛,向我眨了眨,委屈得快要哭了出来,小嘴嘟了嘟,气道:哼,爸爸,我又没说我不要,不穿又不是不要……

我牵着她的手,呵呵大笑,只见然然赤裸身体上突然穿了一身和妈妈一样的款式的衣服,头纱、手套、白丝颈环等配饰样样不缺,只有高跟鞋没有。

然然气脸骤变,笑颜逐开,叫道:爸爸,爸爸……抱着我的脸,猛亲数口。

她将戴着蕾丝手套的手置于眼前,反复欣赏,欢喜道:然然就知道爸爸最宠然然啦,好漂亮的衣服,蕾丝好美呀。

又拿过头上的婚纱头纱,看得更入神了,叹道:纱巾好美,要是能天天戴就好啦。

她欣赏了好一阵,看着我问:爸爸,这套衣服是给我的吗?

我说道:你是爸爸的新娘子,这婚纱虽然不是正经婚纱,但也是婚纱的一种,你妈妈和姨姨们都有,你是爸爸小宝贝、小新娘子,当然也有啦。

沉吟片刻,叮嘱她:嗯,你不能对言言和莹莹显摆,这是我们的秘密,知道没有?

然然楞了楞,忽而吃吃发笑,应道:好,爸爸,我答应你啦,我不会告诉言言姐和莹莹妹妹的,我……我以后只穿给爸爸看。

爸爸,你要是想看,我随时穿给你看。

这衣服是仙衣,嘿嘿,然然有办法随穿随换。

她仙力一绽,身上的花嫁婚纱消失,换成了一件白白的斗篷裙。我说道:别换啦,就穿花嫁给爸爸看,小新娘子可美了。

然然手捏着头纱,轻轻覆在脸上。

青涩的娇颜藏在薄纱后,笑道:爸爸喜欢花嫁婚纱……那我就一直穿着。身着花嫁躺在床上,脸红扑扑的,倒真像个新婚的新娘子。

我拉着她的套着蕾丝手套的手,道:爸爸开始咯,小新娘子好好享受吧。话音未毕,我轻轻抽离肉棒。

只是简单的抽离。然然花径热情留客,不想让我离走一步,肉壁对着肉棒又蠕又夹,让我和她都麻麻酥酥的。

然然嗯哦地轻哼,她每哼一声、哦一声,都似在给我耳朵饶痒,然后化作细密的酥麻,钻进我的骨髓里。

我哦哦哼哼:宝贝,你的小穴穴和小屁眼好舒服啊,好嫩,好紧,是不是特别喜欢爸爸进来?爸爸一抽,就夹得紧紧的,刮得好舒服啊……

然然不说话,即便她想说话,也说不出来。阴道和屁眼中的不同快感,已将她身体酥化,只能本能的缠绵呻吟,无法组织语言。

她睁开眼,又羞又媚的乜了我一眼,随即又眯起眼。

套着手套的小手又扣着我的手掌,继续寻求来自我的父爱和情爱,张着樱桃小嘴,娇喘哼吟不断:嗯,嗯……嗯……嗯……哦……嗯……

我抽送愈渐快捷,节奏也更顺畅。

然然下体的两个花径正在历经肉棒的磨炼,紧窄的穴口被撑得圆圆,因她年幼,两根肉棒隔得相对较近,抽送间能影响到另外一侧的抽动。

也许我抽插太快,然然紧了紧手指,娇吟道:嗯嗯……啊……啊……爸爸,爸爸……慢点……太快了……慢点……

阴部实在是太爽,她控制不住呻吟,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扭动,抽开手,一只手乱攥浴巾,另外一只手抓着枕头,喘着音色稚嫩的诱人呻吟。

然然娇嫩的胯间渐渐有了撞击,啪啪啪声渐清渐亮,翘挺的圆屁股承受着撞击,被我压得变形。我扶着然然的腰,速度不仅不减,反而更快。

然然娇声呻吟:啊啊啊啊……爸爸,爸爸……不行……太快了……好快……我全身都麻了……

穿着纯白洛丽塔袜的细腿愈分愈开,承受着我如雨点般的操弄。舒软的大床被摇得咯吱咯吱的响,似奏着有节奏的音乐。

然然在这韵律中此起彼伏。她的呜咽呻吟声随着我的冲击渐渐拔高,化作一连串娇嫩诱人的颤吟。

我每一次深入,都激起她更热烈的回应,花径中软肉的缠绕似花藤绕枝,紧紧缠住肉棒。

每一次插入,仿佛进入温热的花房,洗去我全身的疲惫。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口气猛插了十几次。然然便啊啊啊地叫喊了数十声,声似银铃,如抹了蜜样,在闺房中旖旎回荡。

她稚嫩的脸颊上,似敷上了一层迷人的胭脂,春潮盎然。

额边耳畔沁出晶莹的细密汗珠,春意在她眉眼间流转,整张脸如春雨浸润过的三月桃夭,娇艳的快要滴出水来。

我一停下,然然猛喘了几口气,豁然张开噙着水雾的眸子,眼尾带着海棠初睡醒样的绯红,柔媚的眼波似春风,慢慢向我吹来,连绵不绝地吹入我心间,吹拂起层层叠叠的涟漪。

她笑望着我,整间屋子便似灌满了春风,让人春风得意。我向她微微笑着,静静地望着她,两人眼神交织,没有说话,却已互诉了千情万爱。

然然耐不住对视,嗔我一眼,脸上喜悦不禁,眸中闪过一抹少女的娇羞,轻轻说道:爸爸,你要轻一点点,不然,然然受不住的。

你刚刚就弄得太快了,然然控制不住身体,可能会影响你爱爱,我还小嘛,不像姜姨姨那么有经验。

她套在白袜中的小脚弓了弓,好像在宣泄着不满,又好像宣泄着身体的难受,忽然将一只脚伸到我胸口,似饶痒痒样的点了几下,嗔道:人家腿都快要抽筋啦!

从开始到现在,过去了大半个小时,她已高潮数次,体力消耗过大,身体出现疲乏是正常。

我抱着她那条细嫩的腿,抗在肩上,又把另外一条腿抄来,也抗在肩上,一边轻轻抚摸着腿上的滑滑丝袜,一边笑问:这样不累了吧?

这个姿势怪异,我从未对然然用过。

然然又羞又耻,耳根都红了,却不移开目光,向我啐了一口,道:这……这是什么姿势?好……好丢人……

我笑道:你别管什么姿势,我就问你还累不累?

然然晃了晃脑袋,道:不累,腿没有之前那么酸了。

我沿着她的脚踝一直向下摸,寻着纤盈的腿线,摸到她大腿上,捏了捏腿上肉肉,触嫩似含果冻,肌肤细腻如羊脂,肤色如雪,莹莹泛光。

那一圈粉腻的蕾丝蝴蝶结腿环,形态精美,甜美酷辣,又散着淡淡的粉色光晕,照得她大腿更是晶莹。

整个人如山岚深处的精灵,带着未消散的灵气,隐匿于红尘中,却恰好被我发现。

然然见我痴迷腿环,轻笑道:爸爸,你也喜欢蝴蝶结吗?

我缓缓抽动肉棒,笑道:爸爸可是老二次元啦,初代萌王木之春樱可是我的女神。

哈哈哈,那毕竟是虚幻,都是过去式了,爸爸的宝贝然然才是就是我的小公主女神。

阴道和屁眼中的蜜汁黏稠浓富,轻轻抽动,便发出黏糊糊滋滋滋的摩擦声。

然然搭在我肩头的白袜小脚,似被挠痒了样,脚趾扣动,向脚心弓弯。脚踝更是扭动不已,像在给我肩膀做无节奏的按摩。

然然轻声娇吟:嗯嗯……爸爸,你的棒棒怎么突然变大了……啊……好像更涨了些……嗯……轻一点点……哦……别顶太深了……慢点……人家都尿了好几次啦……

小丫头不似她妈妈第一次那样不堪蹂躏,或许是天狐回仙术作用,又或是魅魔之力的作用。然然小小年纪,青春活力,贪恋情爱异常。

见她娇嫩身躯,我如中了春淫之毒,越弄越有劲,无怪老男人都喜欢十八岁的小姑娘,她们的身体正嫩的出水,一触便似年轻数岁,又做回当年那个激情又热血的少年。

小蜜穴被肉棒涨得快要裂开,抽插的水声越来越亮。

穴口一圈嫩肉,被插得翻进拉出,肉棒抽出来时,透明的淫水缓缓从口边挤出,插进去的时候,棒身的浓汁被刮在穴口边缘。

蜜汁沿着阴阜流到菊花周围,有部分被魔根带入屁眼,有部分沿着臀沟流下,最后滴在浴巾上。

然然纤手胡乱扭动,或抓或攥。小腹被两根肉棒撑得鼓凸,抽插间一鼓一陷,足以夺人眼球。

我抱着她的丝袜嫩腿,一股脑的插了几分钟。

然然忽地全身一拧,搭在我肩上的两条腿绷直,脚趾扣在一起,如蜷缩的刺猬,跟着身子激烈颤抖,湿热的阴道子宫内喷出一股热汁,她又高潮了。

蜜穴和屁眼内壁狠狠地裹着肉棒,又缩又缠。

我分开然然的腿儿,大吼一声,扑向她身上。

然然闭着眼睛,双臂一伸,如有提前预料一般,在我趴在她身上的那一刻,两只小手便搂紧我的脖颈,娇呼呼喘息。

两处蜜穴蠕动许久,然然才放开我,嘴唇贴在我耳边,轻声道:爸爸,我……我又高潮啦,你……你还没射呀,我是不是很没用?

墙壁上的影像已经结束,然然却还在与我缠绵。

我向她安心一笑,拂开她额头上凌乱的发丝,柔声道:宝贝很厉害了,你比你妈妈当时强多了。

然然却道:比妈妈强没有用啊,姜姨姨好厉害,身子好柔,好会摆弄姿势,我是学不会的。

她声音好好听,还……还说的那么媚,我听了都脸红,她弄了一会,你……你就射了,我怎么弄,你都没射。

我说道:我和姜姨姨还有半个钟的前戏呢,你只看了正戏。

然然道:啊?爸爸……那……那你一次弄这么久,谁天天受的了啊?不是说一次最多半个小时吗?

我说道:我们爱爱前要做好前戏,这叫情投意合,爱爱时才会像现在一样缠缠绵绵。

哈哈,我们又不是一定要天天做。

你个小丫头,才破身,就想要天天做啦?

然然脸儿一红,道:爸爸……我……我是打比方。你弄得我全身麻麻的,又热又舒服,你还要多久才好?

瞧她意思,似乎是累了。我说道:爸爸快了,你再高潮几次,爸爸应该就射啦。

抬起她的腿,反压在床,圆臀嫩胯当即高悬,两根肉棒还死死插在她的阴道和屁眼中。高潮后的蜜唇微微收缩着,似在品尝高潮后的甜味。

然然知道这个姿势,是我准备要发力了,她伸手将腿抱住,细细说道:爸爸,你别一下子那么快,慢慢的弄快,我会好适应的。

我温柔嗯了一声,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跪着的双腿向后一伸,用脚蹬着床,就像做俯卧撑一样的,只不过有小腿仍贴着床,方便省力。

随着我慢慢缩腰,结实的屁股上抬,胯下的两根肉棒带着一棒身的爱液,从肉洞中徐徐抽出,直到龟头快要抽离才停止,然后我缓缓下沉。

肉棒结结实实地贯穿然然的阴道和屁眼,花径中的每一处敏感地方都被肉棒剐蹭到了。

这种完全的贯穿刺激感不比高潮低,然然身子一绷,仰脖哼吟:啊……哦……眼眸一合,眉间现春。

啪……

啪啪……啪啪啪……

我掌控着节奏,越插越快,两根巨物在然然稚嫩的花径中进进出出,速度之快,幅度之大,那是之前没有过的。

肉棒插进抽出时,都带着呲呲……滋滋……的破空和摩擦声,淫靡不已,交合的爱液将父女二人的胯间染透,灯光一照,淫光闪闪。

操弄了一阵,臀肉撞击声中夹着细碎的啪哒声,原来是我的蛋蛋打在然然的臀上。

她粉嫩的胯上,插着两根颜色截然不同的肉棒,不过肉棒上的爱液颜色一样,渐渐的那爱液由浑浊变得奶白,在她阴道口和屁眼口形成两个白色泡沫圆圈。

然然身子急抖了一阵,她忽然将抱着大腿手撤了,反而搂住我的脖子,继续咿呀咿呀的呻吟:啊啊啊啊……爸爸,爸爸,爸爸……慢点……太快了……啊嗯……就是这样,刚刚好……

床上开始最原始的交合,我粗声喘气,笑道:然然,怎么不抱腿了?忽然想搂爸爸的脖子。

然然睁开眼,直直望着我的眼睛,回道:嗯嗯……我……我学姜姨姨,她就是这么抱着爸爸的。

你们玩的好花,姜姨姨比爸爸大,但她还叫爸爸……叫爸爸……主人爸爸……好……好风骚啊……

我笑道:这叫熟妇韵味。

然然道:那……那……爸爸,我……我要这么叫么?

我说道:你呀,只叫爸爸就够啦,甜甜的叫一声,给爸爸听听。

她眼角羞红,却是轻轻地叫道:爸爸,爸爸,爸爸,爸爸……我虽只要她叫一声,然然却连叫数次。

少女独有的稚嫩嗓音,娇嫩又甜美,撒娇的甜中又带着亲热的爱腻之意,与妈妈熟透的腻声截然相反,不过效果相同,叫得我身酥血脉喷涌,瞬间点燃全身的欲火。

我用力操弄,喘着大气叫道:小宝贝,叫得好好听,好甜好嫩的声音,你要永远这么叫爸爸,再多叫几声。

然然嗯嗯应答,忍着双穴的奇美快感,甜甜地叫着:好,嗯……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我说道:爸爸保证让宝贝高潮到顶。抽插似打桩一样,顷刻间快速插进,将她子宫壁顶得变形,似要将那花房捣碎。

然然甜叫即止,娇媚地长吟:啊……肉棒这一插,似将她灵魂带走。

我没有一丝停留,将肉棒快速抽离,然然爽嗯一声,来不及细细体味,合拢的肉穴,又被两根肉棒同时拓宽,变成肉棒的形状。

漏汁的花宫更来不及休息,又遭龟头碾揉挤磨,花蜜狂泄,接着开始反反复复。

然然高声呻吟: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爸爸,不行了……尿了……要尿了……爸爸,爸爸,爸爸,鸟了……

她无意识地呻吟中,仍不忘甜甜地叫我爸爸,呼唤着她最爱的人。

凶狠地操了几百回,然然叫声变得呜呜咽咽,没有之前娇美,却更腻人了。

我大为受用,两根肉棒又热又腻,麻痒发酥,脊背也是如此,是快要射精了,忙大声叫道:宝贝,用力夹夹爸爸的大鸡巴,爸爸马上了。

然然呜咽道:啊啊……爸爸,不行啊,姜姨姨都和你做了几十年,她都夹不住,然然更夹不住,大鸡巴太大了,不行了,小穴穴夹得发麻了……啊啊啊……没力气啦……啊啊啊啊啊啊……肚子好涨……

我用力一插,几欲要把阴囊也插入她的肉洞中,俯身趴在,压在然然身上,用力抱住她的嫩肩,全身紧绷,吼道:爸爸射了!

还未说完,伴随着鸡巴和魔根的同时跳动,两股精液同时射出,一股射击在然然的子宫壁上,一股喷射进她的屁眼深处。

在两股炽热精液的冲击洗礼下,然然呻吟突地没了,似丢了魂样,只长大嘴巴,紧紧抱着我,全身止不住的抽搐痉挛。

精液将要射尽,她才缓过神来,软软地抱着我,大口大口地娇喘喃喃:嗯……嗯……爸爸,好多啊……你射了好多,然然肚子都装不下了,装的满满的,感觉小肚子里面到处都是你的东西,热热的,好舒服。

我笑道:这不叫东西,俗名精液,爸爸爱你象征,越多说明爸爸越爱你哟。

一说完,然然扭了扭身子,两只丝袜美腿夹住我的腰,细嫩的小腿勾在一起,像蛇一样缠在我身上。

我正想说什么,一张柔软的唇,吻上我的脸。我稍一抬头,那张唇就吻住了我的嘴,似蛇信灵巧小香舌头钻入我口中,要寻她的最爱。

难得小丫头如此主动,激烈的高潮下,还能有如此激情。我婉转相就,亲热欢迎,片刻就将她身子吻得酥软,似摊稀泥样躺在我身下。

然然捏着我的脸,嗔道:爸爸,人家好不容易主动吻一次,你……你把人家魂都快吸走啦,哼,我不管,以后你要天天这样吻我。

宝贝女儿求吻都说的这么俏。我捉住她的小手,拿到嘴边吻了吻,笑道:宝贝要好好练习吻技才行,这个任务就交给爸爸啦。

咬住她的指尖,轻轻舌舔,道:不过每次要宝贝主动才……唔唔……还未说完,然然用行动回应,嫩嘴堵住了我的嘴巴,再度和我湿吻起来。

黏糊拥吻中,我抱着她的身子一翻,变成了女上位,让她多休息一下。

我低估了少女的青春活力。

湿吻一别,然然便撑起身体,仙力一绽,花嫁婚纱变成了一件日常所穿的蓝白校服,只是这件校服尺码较小,正好勾勒着她玲珑的曲线。

然然吃吃笑道:爸爸,然然还想要。我要像姜姨姨强奸你一样,我要主动让你射一回。

我笑得合不拢嘴,仙力滋润过的身体,到底是不一样的,床上开启了新一伦父女肉欢。

窗外天色渐渐漆黑,月明星亮,房中的情爱还在继续。不知过了多久,然然已跪在了飘窗上,春潮芙蓉秀面正对着窗户。

外面月淡星消,天色渐明,已快至清晨。

然然娇声呼唤:爸爸,用力……用力操然然……用力……我要和妈妈一样……然然要给爸爸生孩子……啊啊啊……死了……高潮了……啊……爸爸射进来了……好多,好舒服……

我把彻底瘫软的然然抱上床,她小腹鼓鼓的,犹如孕妇。

然然彻底累坏了,手掌摸着鼓鼓的肚子,呜咽一声:爸爸,明天我还要。呼呼几声,进入睡眠。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好,好,小馋丫头,做了六次还要做。关掉灯,给她盖好被子,就此睡觉。

我只觉睡了一会,就听莹莹的声音从隔壁响起:言言姐,快开门。

隔了一会,听言言道:莹莹,你也醒啦?

莹莹道:睡不着,楼顶上有只猫儿一直叫,叫了一晚上。

我刚刚叫了爸爸,叫了几声,他没有答应,他关门睡着了,应该是前些天太累了。

唉,然然这个死猪,楼顶这猫叫春叫的那么烦,她还能睡。

言言姐,走,咱们把这猫赶走。

言言道:不好吧,说不定它们在交合。

莹莹道:有什么不好的,说不定这猫今晚又来叫春。走,言言姐……

我听她们对话,脸上冒出冷汗,幸好昨天睡觉前,将主卧门反锁了,要是让莹莹推门而入,没见到我,那可惨了。

我轻轻起床,府耳在门边,听得姐妹二人已经走到露台,忙将自己衣服收拾好,上楼梯去露台。

一到露台,就见言言一身睡衣站在凉亭边,望着凉亭。凉亭上站着一人,正是莹莹,她东寻西瞧,好像在找什么。

我走了过去。

言言似察觉有人靠近,目光一扫,便见我向她走去,眼神明显一楞,接着说道:爸……爸爸,你起来了啊。

说话的时候抬头看着莹莹,似怕我看见什么。

我瞧她眼睛,眼眶果然有些浮肿,是没有睡好的症状。

我说道:嗯,刚刚起来,听见你们说话,我就上来了。对莹莹说道:莹莹,找到猫了吗?

莹莹看了我一眼,继续搜寻猫的痕迹,说道:没有,猫爪子都没看见一个,唉,要是在农村就好了,这里没有露水,看不见猫的痕迹,楼下的流浪猫怎么爬上来的呢?

她越上翻下,四处搜查,只差没把整个露台掀翻,还是没有找到昨晚叫春的猫儿,甚至连一直脚印都没看见。

这里是三十四楼楼顶,哪里有野猫能爬上来?

言言也左顾右瞧,寻找间,眼睛时不时望向我,一见我看她,她立时移开眼睛,始终不敢与我对视。

我装模做样地寻找,心里发虚,昨夜只是施法将言言的房间罩住。

可是后来,在我施展昆仑镜的时候,那阵法会消失了,那时我正和然然激情火热,怎么会想到这些。

言言和莹莹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见的猫叫声,是然然叫床的呜咽声。

天色渐明,我说道:莹莹,别找啦,走,下楼了,爸爸给你做豆腐鲮鱼粉。暗想:你就是找上一天也别想找到那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