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回头怔怔瞧着我,睫毛长挂的泪珠已成断线珍珠,一颗一颗的从她脸颊上滚落。
记得!
记得!
我哪里不记得小苏和我洞房花烛前的誓言!
当初我年少心奇,以为只是一场在梦中的荒唐,可是种种事故之后,小苏香消魂断,年岁增长后,思念小苏如思林朝楚和侯希娴。
我心中这么想着,张了张嘴,喉咙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挤不出来,只好紧了紧手掌,温柔又深情地望着言言。
此情此景,无需言语。言言呆立望着我,早已不在羞涩,杏眼虽挂泪,眸中却泛出从未有过的喜色。
父女二人相顾许久,言言突然“啊”的轻呼一声,抽开小手,玉脸生羞怯,提起仙裙,向楼顶露台跑去。
她跑上楼梯后,每跑几步,便回头望我,见我不跟来,她在楼梯折弯出停下,张大杏眼望了我片刻,嘴巴动了动,却不说话,抬起两只小手,慌忙地比划手势,意思是:“我上楼给花浇水。”
她明明已经可以说话了,却跟以前不会说话一样,打手势成了她此时对我最好交流。言言又看了我一阵,径直跑向楼顶,这次她不再回头。
见言言背影消失,我忙跟了上去,在露台的凉亭中看见了她。
言言端坐在长椅一角,留出好长一截座位,好像专门给我留的,她总是这么喜欢替人着想。
这时天色全暮,然然和莹莹已睡,我微笑着走近,说道:“言言,干嘛坐着呀?你不是上来浇花的么?”
言言似嗔非怒地白我一眼,道:“我刚刚浇完了,坐下来休息一会。”
我在言言身边坐下,她全身一僵,如有针芒刺身,显得极为紧张。我向她一挪,身子和她挨紧,笑道:“爸爸没有看见花洒壶,你怎么浇的?”
言言小声道:“我是这样浇的,不需要花洒壶。”说着施展仙术,从鱼缸中御出一道水流,浇洒在凉亭边的鹅黄月季上。
她施法完,收回法术时,却将凉亭纱帐解开。
凉亭四面花藤缠绕,只留前后两个行走过人的通道,通道口挂有薄纱为帘,此刻垂下,真如天然的花房,只能从里看到外,从外却难看到里面。
月消星暗,夜色甚暗,凉亭中亮着微弱的昏黄灯光,亭中幽闭,柔弱的光芒难以射出。
四下寂静,又无夜风,这三十四楼楼顶虽历经一白昼的阳光直射,却有昆仑界阵法所庇,清凉自然。
言言笑道:“爸爸,这个花亭你建的好好,我最喜欢呆这里啦,小时候你天天抱着我、莹莹和然然,坐在这里看星星,妈妈和姨姨们就给我们讲故事,我们……我们回昆仑界了,还能这样吗?”说完脸上颇有愁苦。
我牵起她的手,道:“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爸爸的好女儿,回昆仑界了,当然还是一样啊,你担心什么?”
然然听我说的真诚,心中苦愁还是难去,说道:“可是……可是,你……你和然然妹妹,你们……你们已经不止是父女关系……”
我笑道:“好像我们也不是简单的父女关系?”
言言扭转过身来,认认真真、正正经经地看着我的眼睛,说道:“爸爸,那是前世的事情,现在我……我是你女儿,我……我不可能像然然一样,做……做你的……”
“老婆”两字无论如何是说不出口了。
我想起然然之前对我说的话,又想然然和言言的前世今生,心中数年的痛事正神奇化解。
言言虽是仙人之躯,更已辟谷,可她还不能长生,要得长生,必要与我交合修炼天狐九式才行。
妈妈、妹妹,甚至是秀英姐与我背德乱伦,我早已不当一回事,可现在又与然然鬼混,背德罪恶中又加一条,简直罪无可恕。
我笑道:“你怎么不能像然然一样?乖言言,你告诉爸爸,爸爸脑子没有你灵活,你说出来我就知道了,嘿嘿,你要做爸爸的什么人?”
言言几欲抽手离开,却都被我紧抓住不放。
言言只好作罢,红透着脸,道:“我……我说不出来,你……你肯定猜到了,你……你都和然然那样了,有什么不知道?”轻轻说着话,身子向我缓缓依偎过来。
我搂着然然的腰,将她抱紧,问道:“你在门外听见什么了?”
然然道:“前天我听见你和然然在然然房中亲……亲嘴。昨天你们又更亲密了,特别是到了晚上,然然房间里面声音好响,你们先是说些好肉麻的话,然后装新郎新娘。”
“最后……最后你们洞房了,然然声音叫的好大,我……我听到半夜,实在不想听了,就……就回去睡了,可是你们一直闹着,也不睡觉,然然的叫声一直断断续续的,我睡在床上,听着你们的声音,怎么睡不着,就迷迷糊糊了一整晚。”
敢情和然然的“胡闹”全给言言听了,我老脸微热,微笑道:“你天天不睡觉,怎么想起来偷听我和然然?”
言言道:“月前我脑子里忽然多了好多事情,我记得我以前有一个名字叫‘苏翠眉\',是不是?”
我点点头,小苏的名字自从高考后,我从未和谁说过,知道的人也从未和几个女儿说过,言言忽然知道,那是前世记忆复苏。
我心中狂喜,听言言说道:“我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我记得我以前只是昆仑界的小狐狸,自从爸爸进昆仑界后,爸爸你……你也和我洞房了,那一晚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可是……可是洞房后,爸爸你好久才见我一次……”
她诉说着相思之苦,我听得愧疚,却未听她提及侯希娴和瑶姬,问道:“言言,你真不知道瑶姬和侯希娴?”
言言晃晃头道:“不知道啊,我记忆里没有爸爸说的这两个人,我从出生起就不知道,就是在昆仑界我也没听过,我在老家天天养花种花,连修炼法术都忘啦,时时望着青丘湖,想看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爸爸,我是怎么转世的?”
她连自己怎么香消玉损都忘了,如何记得瑶姬和侯希娴呢?
忘了也好,免得徒生烦恼。
我笑道:“你想我想的太紧了,就化成我的女儿来和我见面了。”
言言微楞,见我满眼柔情,即便知道我是在骗她,她也不点明,反而嫣然微笑,将脑袋靠在我肩头,道:“这样啊,我明白了,所以俗话才说‘女儿是爸爸的前世小情人’。”
我稍稍侧头,用脸庞亲密地贴着言言的发丝,幽闭凉亭内,花香和她的体香奇异相融,形成一种扑鼻迷香。
言言容貌与妈妈一样的清丽,二人似双胞胎姐妹,我久未见妈妈,此刻有位和她极为相像之人在怀,这位玉人又正是我的宝贝女儿。
然然告以转世之事后,我对女儿们的感情悄然骤改,父爱中夹着占有的邪欲,淫女之心日渐高涨,理智道德早已不存,此刻抱着言言,如何不心动。
我轻抚着言言的细柔发丝,说道:“然然已经成爸爸的真正小情人了,好言言,爸爸也想你成这样,你是我的宝贝小苏,小狐狸女儿。”
言言听得大羞,双手齐伸,抵在我胸口微微撑推,似乎是想要脱离我的怀抱。
可她却是半推半就,越推向我越靠得近,推撑了几下后,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我肩头,咻咻娇喘
,腻声娇嗲道:“哼,我……我才不要!”
言语娇娇嗔嗔,她平时温柔腼腆,从不会使嗔发嗲,这时竟然学会了和然然一样的甜言撒娇。
她身子抖了抖,神色慌乱,怔了一会,轻声轻语警告我:“我……我是你亲女儿呀,我们是……是父女。”言语中满是为难之意。
我伸出另外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抱住了,低笑道:“我们前世可是拜过堂的夫妻哦。”
像平时父女亲昵一样,我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唇瓣触及她额头的一刹那,言言更是慌乱,耳尖一红,身子明显抽颤了一下,她脑中乱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我压低声音道:“然然也是我女儿,她可以,你也可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妈是爸爸的亲生妈妈,你既是我的女儿,又是我的亲妹妹,然然的妈妈也是我的亲妹妹,她做得,你也做得。”
言言埋低脑瓜,道:“我从小就知道,知道妈妈爱爸爸,爸爸爱妈妈。可是,可是,这样好乱,我再和爸爸像妈妈一样,好……好没有人伦道……”
我插口道:“只要我们真心相恋,互相喜欢,就算人伦道德又如何?只要爸爸喜欢,你又喜欢爸爸,爸爸说什么都不能放弃,难道你不想然然一样和爸爸再续前缘?”
言言眼睫低垂,道:“我……我……言言只要……只要爸爸知道言言的前世就好,此生能和……和爸爸再遇,已是这辈子最大的福分了,言言再没有其他奢望。”
她知前世和我是夫妻,此时却一直叫我爸爸,嗓音带着一丝刻意的软糯,有种妈妈在床上叫我“爸爸”的感觉,似羽毛搔过心尖,叫得我又甜又亢奋,心中充斥各种异样的满足感。
我深呼一口气,定定火热的身心,可胯间那股骚动怎么也无法静下,甚至越来越燥,我虽极力克制,但肉棒依旧缓缓充血。
言言虽不明说自己想与我和然然一样,身子却向我越挨越近,似没有骨头样,软软地依着,呼吸明显的急了。
历经数位女人,我竟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毫无抵抗能力,心中荡起丝丝绮念,鸡巴欲动更蠢蠢。
我情动之下,色手不安分起来,在言言腰肢上抚摸。
虽隔着一层睡衣,却感觉她腰肢窈窕,细柔娇嫩不弱弱于然然,不光摸的我手指发激,更是摸的我筋骨发酥。
只摸了几下,言言面上如敷胭脂,头埋得更低,暗暗呢喃呓语一声:“嗯……”声音低细颤抖,她一发而止,想来是特别紧张害羞,便慌忙住口。
她只低哼了一声,我却不由得兴奋起来,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克制瞬间消失,肉棒迅速膨胀,翘挺起来,在胯间高高顶起一顶帐篷,帐顶直对着言言的脸。
肉棒完全充血变硬,我身体变化已无所遁形,布料紧绷的轮廓如此鲜明,犹如平地中突兀隆起的山丘,特为显眼。
言言一定发现了,她却似视无见,原本酥软的身子忽然紧绷,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花树凉亭的气氛变得旖旎又紧张,我笑道:“曾经有位高人说‘二八佳人体似酥,暗里教君骨髓枯’,言言的身子好软,爸爸好喜欢。”
言言低声道:“这是纯阳子的‘云雨诗’,爸爸,你少说了‘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这两句,他就是要告诉别人,不……不可沉溺于情欲。”
作为一位“淫魔”,这首直白的警示节制诗自然全懂,我是故意去其警示,暗中与言言调情。
我笑道:“嗯嗯,爸爸知道,谁叫爸爸的宝贝言言长得像仙子,身子又妙,好香好香,抱着了就不想放开。”
言言道:“我……我长相是爸爸妈妈给的,爸爸……爸爸喜欢就好……啊……爸爸……你……你干嘛……”
言言惊呼一声,却是一只手被我握着,拉向我的胯间,用她娇嫩的掌心覆于胯间帐顶,感受着龟头的热情。
她虽惊惶不定,却不把手移开,任我抓着不放,只是手指伸直,不敢抓握。
我诱哄道:“爸爸好难受,只有言言能帮帮爸爸,好宝贝,帮一下爸爸好不好?”
我的目的再明显不过。言言虽是转世,却是此生第一次历经男女羞事,害羞得不行,已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只能呆滞不动。
我伏在她耳边,又道:“爸爸想和言言再续前缘,想和言言拜堂成亲,想做宝贝的夫君。”直露露的言语,让言言羞耻不已,她哪里敢答。
一法不行,我再施计谋,向言言求道:“好言言,爸爸真的很难受,你看看,爸爸的裤子都快顶破了。”
言言红透脸颊,抬头又见我脸色涨热发红,确实难受得不行,支支吾吾地道:“那……那我要怎么做?”
说着手指弯曲,隔着睡裤抓住龟头,跟着说道:“是……是要这样吗?”
我心中暗喜,再也不管什么后顾之忧,说道:“让你看看爸爸的宝贝。”微微站起,将睡裤和内裤一同脱下,将束缚了许久的肉棒放出,说道:“你再摸一摸。”
我向后一靠,背依栏靠,胯间一根笔直的大肉棒高高竖立,龟头涨的紫红,粗壮的棒身黑红相间,上面粉色的魔根环带妖艳异常,散着粉腻逼人的光晕。
言言一见这独一无二的肉棒,惊讶地长大嘴巴、瞪大杏眼,呆愣片刻后,却主动探出手,用我最初拉她的方式,掌心对着龟头马眼,五个手指虚捏龟头,就此不动了。
少女的掌心温润又娇嫩,触之只觉腻道心坎里了。我咝的一爽,却不仅仅满足于此,道:“你把另外一只手也放过来。”
言言将另外一只手伸来,靠近龟头,却不知怎么办了,只好望着我。
我指着棒身,说道:“你握着这里……哦……对对,轻轻的握住。然后上下动一下,哦……对,对,就是这样,另外一只手别僵着,也动起来……对,对,捏捏爸爸的龟头,宝贝真棒……”
她比然然年长两岁,手指更为修长,褪去稚气感,却不失软腻,虽是第一次帮我手淫,抓捏鸡巴力道不重不轻,恰到好处的合适完美。
大女儿亲手套弄肉棒几下,我虽有二十多年的性爱经验,可也难耐其给我的心里刺激,本就涨得硬硬的肉棒,此时涨硬的微微发疼,魔根淫纹淫艳闪耀,如发光的莹光棒般,诡异旖旎。
言言见这异样,停下动作,将手松开,凝目盯着粗硬发光的大肉棒,眼中漫着惊讶之色,好奇肉棒为何发光。
她细细上下打量肉棒,才发现发光的粉色图案,如一长发女子,纹绣于肉棒表面,看了许久,抬头问我:“爸爸,你……你这里怎么会发光?”
我说道:“这是爸爸与众不同地方,好不好看?”
女孩子喜欢粉色,她已对肉棒的魔纹粉光生爱,点头说道:“好漂亮,闪闪发光的,图形好美……”
忽然沉吟,侧头思量,似对肉棒上的魔根淫纹有映像,过得一会,脸现豁然,指着魔纹说:“这……这好像是妖仙才有的印记,夫君,你……你已经是半人半妖了。”
我笑道:“嗯嗯,妈妈和爸爸都是半人半妖,我们都是妖仙、狐仙,你别说人妖就行。”
言言道:“怎么不能说人妖?”只一想,便想通了,又笑道:“哦,我知道啦,人妖……那是泰国那边的叫法,我在电视上看过……那是……我不说了。”
言言半依偎在我身边,体香漫漫,一张天仙俏脸微羞绽红。我久看之下,早已暗生情欲,叫道:“你继续帮爸爸弄几下,爸爸现在涨得疼。”
言言哦了一声,慌慌张张地重新握着肉棒,竟比之前更紧张,显是心中有羞涩之念,套弄动作比之前更生硬。
听我不说话,言言心中更急,羞愧之际,颤声说道:“妈妈和英姨姨、钰姨姨、乖乖姨都有尾巴,我这回知道原因了,人能化狐仙,定然是修炼了天狐回仙术的缘故。”
望着我道:“爸爸,我……我昨天听你和然然说……说……然然也有了尾巴,她的尾巴和妈妈一样好看吗?”
我乐道:“对呀,和妈妈的一样好看,你要喜欢,爸爸马上可以让你也有尾巴。”
言言大羞,我也感惊奇。
她常看仙术古籍,竟然偷偷看了我收藏天狐回仙术,那她就知道天狐九式,也知道妈妈的尾巴从何来、怎么生成的,那是要和我行夫妻之事。
言言急道:“爸爸,我……我不要尾巴,我只要呆在你身边就好,妈妈……妈妈知道了,就……就完蛋了,我……我还是你的亲女儿……”
说到最后,声音低的比蚊吟还小。我笑着将她抱住,说道:“你刚刚叫爸爸‘夫君\'哦!”
言言惊羞一呼,已然想起在什么时候叫过我“夫君”,慌忙将脑袋埋进我怀中,再也不敢看我,不敢说话了。
和妈妈乱伦之后,我早已将这种道德束缚抛弃,得意说道:“亲女儿又如何?然然还不是也是我的亲女儿,何况你妈妈,也是我妈妈,爸爸就要你。”
言言只羞声道:“我……我……我……”一连说了三个“我”字,却再无其他话可答。
凉亭座椅对面是一张小床,平时用来乘凉小憩,床不大,却也可容二人共睡。我大手一挥,从乾坤袋中御出一套鲜红的被褥,施法铺于凉床上。
亭外繁花绽放,毕吐花香,萦绕亭畔,花房亭中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只见凉榻上被褥娇艳似火,床帘上挂着一对“囍”字,喜盛婚浓,端端的一副婚房之妆。
无伦男女,都对爱情婚姻充满幻想。言言早已发现凉亭变婚亭,躲在我怀中不敢动弹,身子越来越火热。
我再施法,手中多了两只小酒杯,然然与我喝了交杯酒,言言自然不能少。我将一杯小酒递给她,柔情说道:“言言,和爸爸喝杯交杯酒。”
言言不得已,接过酒杯,微微抬高,羞得满脸通红,执着酒杯的手抖个不停,抬起羞脸,白了我一眼,撞见我目光,又急急羞涩低下头去,啐道:“爸爸……”
她嘴上说不要,行动上却不是如此,女孩子就喜欢口是心非。
我说道:“宝贝言言和爸爸前世是夫妻,这一世,你虽然是我女儿,但爸爸还要你做我娘子。”
言言鼓起勇气,抬头望着我说道:“爸爸……我……我是你女儿诶……”
我一手穿过她的手臂,勾住她手弯,做出对饮合卺酒的样子,坚定说道:“从今往后,宝贝言言不光是爸爸的女儿,也是爸爸小娇妻,和然然一样,都是爸爸的小宝贝老婆。”
言言不堪情话,嘤咛一声,情绪亢奋,低头轻唤:“爸爸……爸爸……我……”
我说道:“叫爸爸‘夫君’。”
言言喉头一窒,缓缓说道:“爸爸,我……我不敢,我……我没胆子……”
我摸着言言的脸蛋,慢慢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说道:“宝贝,别害羞,爸爸喜欢着呢。说出来,爸爸喜欢听。”
言言见我鼓励眼神,爱怜泛滥,实在不想扰了我的兴致,低低说道:“好……夫……夫君……”
羞涩得那莹白的脖颈都红了。我大喜应了一声:“诶!”又道:“叫一声爸爸听听。”
言言羞语叫道:“爸……爸爸……夫……夫君爸爸……”
一声“夫君爸爸”叫得我心花怒放,好奇她怎么会这么叫我,问她:“你……你怎么这么叫我?”激动之余,说话都在打颤。
言言道:“我听……我听妈妈叫过你‘主人爸爸’,乖乖姨经常叫你‘哥哥爸爸’,昨天然然也这么叫你,我……我就这么叫你了。”
我大喜大乐,说道:“好宝贝,乖宝贝,真是爸爸的好宝宝,以后都这么叫我好不好?”
言言应道:“爸爸……你……你喜欢听……我……我就这么叫。”
即学即用,我调侃道:“叫爸爸什么?”
言言道:“叫爸爸,爸爸,夫……夫君爸爸。”
我乐不可支,喜道:“多叫几声,太好听了,爸爸喜欢听。”
言言叫道:“爸……夫君爸爸,夫君爸爸……”
叫了两声后,却不敢再叫。
我见她满脸娇羞,是羞涩已极,只听她对我说:“爸爸,我……我好害羞,不敢叫了,再……再叫下去,我就不敢呆这里了。”
顿了顿,说道:“爸爸,我……我只能在我们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这么叫,不然,我……我真叫不出口。”
我答道:“好,爸爸答应你,爸爸不会强迫你的,小丫头,平时可没少偷听呀。”
言言忙晃头,道:“才没有呢,是爸爸你自己没有注意。我从小不会说话,爸爸你就经常把我带在身边,爸爸真好,我当时还以为你和妈妈还有姨姨们玩耍,你们也没注意,所以……所以我就听见了。”
“那时候我还小,不懂这些事情,这些天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小时候的事,就知道那是什么事了。我……我前天才开始偷听的,以前可没有偷听过,可是,可是今天就被你发现了。”
说了些话,她舒泰许多,可望着对面的红被囍字,一颗心仍砰砰直跳不止。
言言话音一止,才知夜已至深,此刻四面寂静如水,暧昧的凉亭中只听见二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各自火热无比。
不堪如此安静的旖旎,言言低声道:“爸爸……你……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和言言都是身穿睡衣,此刻却交杯即饮,有失氛围,便道:“宝贝太美了,爸爸高兴的说不出来话。”
说话间,施展法力,父女身上婚装加身。
言言低头一扫,喜悦难言,红着脸望向我,道:“爸爸,你法术好厉害,衣服都随便换了,还可以帮我换。昨天,昨天,然然好像没有这样过。”
小丫头偷听得可真认真,连这都知道,难怪之前能被我发现。我轻声道:“你可别跟然然说,爸爸昨天累了,忘了给然然准备。”
言言噗嗤一笑,道:“才不是呢,你昨天明明是急色,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和然然胡闹,也怪然然,她是最喜欢和爸爸胡闹的。”
我嘻嘻笑道:“那现在爸爸也和言言胡闹一回。”
说着拉言言跪在凉亭中,说道:“今宵良辰,天地为鉴,我与宝贝言言结为夫妻,从此恩爱如一,永不分离。”
言言听得心热情烈,也轻轻说道:“今宵吉辰,小丫头林希言,与爸爸永结夫妻,天地虽广,唯爸爸是归,岁月悠长,言言愿与爸爸共度终身,刀山火海不退,千难万险不悔,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我听得发痴。言言欣喜无限,叫唤一声:“爸爸……”将我叫醒,又道:“该……该喝交杯酒了。”
被言言誓言感染,我糊里糊涂,忙笑道:“对,该爸爸先喝。”
我饮光杯中美酒。然然见状,心中大喜,素手微掩,在羞怯中,将喜酒喝尽,把空空的酒杯递给我。
喝过合卺酒后,言言虽面羞耳赤,却是喜色不减反增,娇羞之泰,那是从未见过的,目光娇怯,竟不敢看我这个亲生父亲夫君。
我牵起言言的双手,向后挪开一步。言言生疑,道:“爸爸,你干嘛?”
我笑道:“拜天地呀!”
言言笑道:“都喝过交杯酒啦。”
我说道:“你知道爸爸做事从来没有‘章法’的,嘿嘿,叫声好听的。”
言言叫道:“……夫君爸爸……”心中又酥又痒,身子几无力道,娇喘细微,腻声道:“那拜……拜吧!”
我牵着她的手,似全世界最好的依靠。言言面对着我,在我三声“夫妻对拜”中,弯腰对拜三次,大礼即成。
言言再难支撑,不管什么羞涩,不管是不是我女儿身份,直接扑进我怀中,喃喃唤道:“夫君……夫君爸爸……抱我……我没力气啦……”
我听得血脉喷张,抱紧言言。
言言到底是狐仙转世,狐媚勾引之意竟胜过妈妈,只是一声“夫君爸爸”,叫得我鼻孔发热,似有鼻血流出。
我急吞口水,缓和口舌干燥,低头一看,却是目瞪口呆,只见言言身上红色的婚服不知何时放脱下,换了一套纯白的情趣花嫁婚纱,与妈妈穿搭唯一不同的是,她内里穿了一件杏色抹胸,遮挡住胸前美乳。
现代和古典的融合穿搭,毫无违和之感,只怪言言身材太好,容颜俏丽,实难能看出缺点。
言言面红如血,见我痴呆,羞喜问道:“爸爸,喜欢……喜欢吗?”
我抱着言言,轻轻一弹,安稳坐在凉床上,这里即是我们父女二人的婚房,更是洞房之处。
我连声叫道:“喜欢,喜欢,当然喜欢了,太喜欢了,都没感觉到你怎么换的。”
言言轻声道:“那天我看见妈妈穿了这种衣服的相片,当时我也试了一下,爸爸你当时眼睛都瞪大了。”
我笑问她:“你是不是故意的?”
言言似笑非笑的点点头,道:“我……我偷听你和然然胡闹,心里又惊又喜,就乘那个机会,展示一下自己。”
我坏笑道:“哼,当时可把爸爸害惨了,现在爸爸要找回来。”将她放于婚被上。
言言羞涩一翻,躺于床中,拉开抹胸系带,快速脱下,一手遮挡暴露的美胸,一手遮挡着蕾丝丁字裤的腿心。
她星眸紧闭,玉体横陈,年纪虽小,身材却玲珑有致。
修长的美腿上裹着一双白色的吊带袜,几根吊带连接着花嫁婚装。
一对美胸丰满高挺,一只玉手只能遮挡乳峰,侧边露出大片雪腻乳肉。
我呆呆望着言言,只觉她如妈妈当初第一次穿婚纱样,美得令人心颤。
言言感觉我许久未动,睁开羞目,轻轻唤道:“爸爸,你……你还等什么?”
我心一热,直接扑上床,压在言言玉体上。
她的双手早已提前离开,柔软地勾住我的脖子,说道:“爸爸,你……你轻一点点……我昨天听见然然惨叫,跟杀猪一样的叫声,我不会也这样吧?要是被人听见了,我没脸见人了。”
我摸着她光滑的脸蛋,道:“不会的,凉亭已经被爸爸用昆仑镜罩住了,外面是听不见里面的声音的,不光听不见,也看不见,这里就是你和爸爸的洞房,今晚保证你和然然一样的爽。”
言言羞道:“我……我不会也跟然然一样要‘感冒’吧?”
此感冒非比感冒,言言偷听我和然然情爱,知道其中秘幸。
我笑道:“嘿嘿,你只会比然然的感冒更重。”
言言又羞又急,道:“不要……啊……唔……”鲜红的樱唇被堵,嘤咛轻哼一声,羞言再难发出,只听她急急的鼻息声。
少女的嘴唇软软的、甜甜的,好像软蜜糖,只是一触,我便不想松开,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怕惊扰佳人,只敢轻尝言言嘴唇的美味。
言言初次亲吻,心跳加速,搭在我肩上的手忽然僵住,不知道如何,一直停留在半空。
轻轻舔吻过言言的唇瓣,她无意识地咬住牙关,让我无法更近一步,吻过数次后,我才不舍的离开。
言言绷紧的身体已瘫软,闭着眼眸,慌乱地呼吸着,一副不知所措之态,就是我已不吻她,她仍未回神。
我轻声叫她:“言言……”
言言听我叫唤,稍等了片刻,眼睫颤抖,终于是睁开了,却对上了我的眼睛,当即愣住。
只是一瞬的对视,她桃晕的玉脸刹那间漫上一层红霞,那一定是发烫发热的厉害。
她慌忙别过头去,两只手遮挡面容,低低说道:“爸爸,别……别看我……”
我笑道:“怎么啦?不敢看爸爸么?”
言言嗯了一声,抬起手,用一根食指指着脑袋转圈,那意思是:“我脑袋晕晕。”这是她在打手语。
她自小就不能说话,虽前几天能开口吐言,但在慌乱中,仍会无意地打手语。
我看得好笑又怜惜,说道:“脑袋瓜空空的吗?”
言言又羞答答的嗯了一声,细声道:“爸爸,你……你突然亲我,好……好奇怪,脑袋空白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又把手摸向胸口,道:“心跳的好乱,跳的好像不是我自己了。我……我静不下来,脸也好热好烫,我感觉好羞,你不要看我,我……我不敢呆在这里了。”
我柔声道:“好宝贝,你别害怕,别担心,放轻松一点,夫妻第一次亲热都是这样的,你还有什么感觉?”
言言道:“爸爸,你亲……亲我嘴唇的时候,好像触电一样,然后,然后全身就没力气了,你的嘴巴软软的,像果冻一样,有种甘甜的味道,淡淡的香。我很慌很羞,但是也很快乐,还有好奇妙的感觉,没法形容,反正就是很……很开心……比吃什么都开心”
说了些话,言言绷着的思绪轻松许多。我拉开她的手,言言便扭正脑袋,怔怔瞧着我,没有了之前的太过害羞,但脸还是红红的。
我笑道:“是很甜吗?”
言言道:“嗯,很甜,嘴上很甜,心里面更甜,我……我第一这么开心,比会说话那天还要开心,难怪然然要和爸爸亲嘴。”
我凑近她的脸。言言又羞急了,这一次却不躲避,支吾地问我:“爸爸……你……你……还要亲吗?”说着闭上眼睛,似待我亲吻她。
我笑着说:“当然咯,爸爸要天天亲,永远亲宝贝,宝贝不喜欢和爸爸亲嘴吗?”
言言嫩脸更娇艳,芳心大乱,只得手攥握成拳,立于胸前,给自己鼓劲加油,缓缓地嗯了一声,结巴道:“……不是……我……我喜欢……爸爸,你……你来吧。”满脸上藏不住的喜悦害羞,准备受我恣意亲吻她嘴唇。
她虽闭了眼,双睫却颤栗,穿着花嫁婚纱的娇躯没有一处不紧张的。
她身子比然然更为成熟,却又没有谢三曲和妹妹那般新妇感,介于初成熟与稚嫩之间,又是另一种滋味。
我低声道:“言言,爸爸教你个更甜的亲吻,把嘴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这叫舌吻。”
言言闻言一惊,睁开眼来,想起“舌吻”一词,她常常看电视,却是明白了,但不敢张开嘴,只怔怔瞧着我,脸蛋飞红一片。
我问她:“怎么了?很紧张害羞吗?”
言言僵硬点了点头,道:“嗯,爸爸……我……我好紧张,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你……你别怪我,就是好紧张。”
我摸着她成拳的小手,柔声道:“心里别乱想,顺着自己的心,爸爸会带着你的。来,把手松开,对,手指张开。”
她两只小手张开手指,却不知为何,不及问我,见我也张开手掌,掌心与她手掌相对,手指却扣住她的指缝,听我说道:“和爸爸一样,手指弯过来。”
言言听话弯收十指,扣住我的手背,顿时与我十指相扣,她心下蓦然涌起一片温馨安逸,只觉全身放松太多。
我笑道:“是不是不紧张了?”
言言大喜,道:“嗯嗯,忽然没有特别紧张了。爸爸,你这样握着我……我好开心,心里好甜蜜。”
她平时太过腼腆,父女亲密时,我最多只牵她的手掌,从未这样像情侣样十指相扣过。这番掌心紧贴,那是极安慰了她。
我说道:“那以后爸爸都这么牵着你。”
言言喜道:“好呀……”
脸色忽转,叮咛我:“不过……不过要在没人的时候才能这样,要是让人看见了,我……我没脸见人了,我没有然然妹妹那么大的胆子,要是让妈妈和姨姨们看见了,那更惨了。”
她脸上的忧色不言而喻,我都没想到这么远,她却想象到了。
要是让妈妈知道我和言言的私情,妈妈肯定要大骂我一顿,只怕棍棒都少不了,让我十天半个月不上她的床。
我说道:“别担心,爸爸保证不让宝贝担心,等回家了,爸爸找机会和妈妈说,到时候让宝贝穿着婚纱嫁给爸爸好不好?”
言言知道妈妈疼爱她,又知道我和妈妈是乱伦之情,但想自己和父亲父女乱伦,妈妈如何能快速接受这种事情。
想了片刻,便道:“可是……可是妈妈很严的,我们做这样的事情本就对不起妈妈,我……我都感觉自己在和妈妈抢爸爸,心里好过意不去。”
我笑道:“宝贝放心吧,爸爸有办法,爸爸在床上可厉害的,你是没见过你妈妈在床上的样子,等回家了就知道啦。现在别想这事,今晚只属于你我,来,宝贝,把嘴巴张开。”
言言心中一动,羞涩地张开樱唇,小香舌却不敢伸出来,深藏在朱唇内畏缩发颤,犹疑不定。
她全身扭扭捏捏的,甚至闭上眼睛,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不再调戏打趣,府身用嘴印在言言的红唇上。
言言浑身一激,心扑通扑通急跳,几乎要从胸口砰跳出来。全身炽热,似无法呼吸了,只觉微微张开的唇缝里探进来一条火热湿润的软物。
那软物触及她舌尖,霎时勾起全身的天雷地火,惊慌无措中,甜蜜倍增,全身有种融化在蜜糖中的甜,又好像在天空中无忧无虑地快乐飞翔,抛弃一切烦恼,只沉沦于父女亲吻中。
少女初吻生涩,不会反馈,但在本能的驱使和我精湛舌吻的教导下,渐渐开始回应。
躲闪的香舌不再躲避我的索取,反而主动缠绕过来,父女二人顿时阴阳交融,慢慢化作一体。
这一吻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十指相扣的手早已各自分开,言言素手环抱我的脖子,似不想我离开半分。
我的手却攀爬到她胸脯,抓住饱满的乳峰,轻轻揉捏已不知多久了。
又过了许久,只听两人鼻息咻咻,喘息似牛,终于是结束了这个不伦之吻。
言言妙目流盼,脸现娇羞,脸色桃红诱人,低声对我说道:“爸爸,好……好美呀!”
我神清气爽,情欲灼热,心中自是说不出的痛快,接连两天,亲吻了两位不同的女儿,问言言:“有多美?”
言言欢喜道:“比……比之前你亲我、牵我的手还美。”声音娇美动听,实讨我欢心。
我低头快速亲了言言小嘴一口,笑道:“爸爸马上让言言更美,你要不要?”
她已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是美目一白,偏过脸儿,嗔道:“我……我才不要……”
两条丝袜玉腿抬起,却是夹住我的腰,又道:“爸爸,你轻点……我在书上看过的,第一次会很疼的。”心中漫起莫名的期待。
我低低一叹,道:“哎呀,爸爸想来也难呀,满足不了言言。”语气颇有为难。
言言正眼瞧我,道:“怎么……怎么难呀?”
我笑嘻嘻地道:“你夹着爸爸,爸爸动了动不了,你说爸爸怎么弄?”
言言大羞,忙松开夹在我腰上的丝袜美腿,脸上红晕飘荡,支吾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现在好了吗?”
我直起腰背,居高而临下凝望着眼前的大女儿。
白色的情趣花嫁下,她最私密的地方半遮半露,年纪虽小,却是胸丰腰细,全身肌肤莹白如玉,直叫我饱足眼福。
特别是她白色蕾丝内裤下的腿心,隐藏着一抹诱人的粉红,那粉红中间有一道暗缝,正是言言最美的地方。
言言见我直直望着她,又喜又忧,小声问我:“爸爸,我……我和妈妈姨姨们比,是不是特别丑?我声音没乖乖姨好听,胸没有妈妈的大,身材没钰姨姨好,又不会像然然和英姨姨一样会撒娇……”
我插口笑道:“没有啊,宝贝从小到大,爸爸就没见过你丑的样子。你要说丑,给然然听了,她要急得跳楼。”
言言满目含羞,惶恐道:“那……那你怎么还不来?”
我指了指她的腿间和胸脯,道:“内衣还没脱,爸爸帮你脱。”
伸手就要去解,言言却挡住,道:“爸爸,你是不是喜欢小萝莉?反正最喜欢听人别人叫你‘爸爸’。”
我抚摸她的吊带丝袜,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言言道:“我无意间听英姨姨说的,她说你是萝莉控,我比然然高,比她大,我不是萝莉了。”
我笑呵呵道:“你就喜欢瞎想,爸爸只喜欢家里的宝贝们,别乱想。嘿嘿,再说,你也算是萝莉。”
言言皱眉道:“我……我也算是萝莉?”
我说道:“那当然,你是大萝莉,然然是小萝莉,爸爸喜欢萝莉好了吧?”
言言反驳道:“那爸爸你就是承认咯?”
我不答话,趁她不注意,解开白色蕾丝内裤系带,将那半透明的蕾丝内裤扯掉,露出少女的阴部。
言言察觉腿心一凉,惊呼一声,忙伸手遮掩,却是来不及了。
私密小腹处光溜溜的,有着我家族特别的白虎遗传,两片阴唇微微上凸,比之然然更丰满。
蜜唇嫩如剥壳的鸡蛋,又光滑,又娇嫩,似果冻样的晶莹,透过肌肤能看见更深的粉肉,定是汁满肉美,妙味无穷,我恨不得咬上一口。
我抱着她的大腿,兴奋叫道:“太美了,真漂亮,宝贝,爸爸来了,爸爸马上让你更甜。”低头就凑了过去。
言言大呼:“别……爸爸你要干嘛?”
只觉我的嘴印到她最羞耻地方,知道我要干嘛了,忙叫道:“爸爸不要……啊……脏呀……这是尿尿的地方……别亲……呀……”
她身子滚烫,心下又羞急,却也只能嘤咛哼吟一声,无力叫喊,瘫软在床上,任由我舔弄处子阴部。
本来谁也看不见她的脸,她却双手捧住脸,以此躲羞避耻,生怕有人瞧见她害羞的“丑容”。
稚嫩的腿心被我舔的酥麻,当真羞耻难言,过得片刻,腿心深处渐渐火热,似有某种液体流出。
言言抵挡不住身体燥热,无意识地哼吟:“嗯……爸爸……别……别舔……好羞耻……那……那是尿尿的地方……别……嗯……嗯……别……”
身子微微扭动,手臂探来,撑在我的头上,轻轻推动,推了几下后,却抓住我的头发,抓了几下又推几下,不知她是推是抓。
言言开始动情,才会有如此表现。
我大喜连连,边舔着肥美的阴唇,边吞咽说道:“嗯嗯……嗦嗦……宝贝的小嘴又美又好吃,爸爸要天天吃。”
这么一说,言言不再出言抗拒,在我的吮吸吞咽声中,只是低低的本能喘吟:“嗯……嗯……嗯……”
如绵的娇喘,荡漾在整个花房凉亭中,为夜色增舔一分激情,更激励我温柔而用心地服侍言言,带她体验初夜的美好。
我脑袋越埋越深,舌头已伸进言言从未有人光临过的花穴,随意几下搅动,便有滑腻的蜜汁沾满了整个舌尖,是言言情动的花蜜。
花蜜甜蜜醉人,花香浓郁,闻之沁润鼻肺,吃之愉心愉口。我忙不迭吞咽,大嘴含住整个花苞,贪婪地吮吸着深处花蕊的花汁。
我一只坏手悄悄越过言言的臀肉,摸到臀缝中,用指腹悄咪咪地触碰花穴下的小菊穴。
胯间最羞耻的地方同遭挑逗,言言慌乱大惊,腰臀上抬,竟连我的头也一起抬起,大声叫道:“啊……不要摸那里……呜呜……爸爸快停下……”
她羞耻得快要哭了,我却不停,反而更为挑逗,嘴含小穴,更加用力挑逗吮吸花蜜。指尖抵在菊花屁眼上,向内挤压,似乎要插进去。
言言两腿蹬床,将整个腰臀高高抬起,羞声急呼:“……呜呜……爸爸不要……我……我要尿尿了……快……快走开……我要喷水了……呀……走开呀……羞死了……呜呜呜……我……我……尿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