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老板,客户一定要拉我吃饭。”
我们没等到一场激烈的性爱,反而等到了小刘的电话。
那能怎么办呢,我只好回复:“那你就去吧,注意安全。”
妻子洗完澡,在旁擦头发,全身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也开口:“跟他说喝完早点回来,改明天吧。”
我握着电话的手顿了顿,还是道:“结束后说一声,我给你叫车。”
我顿了顿:“我帮你租了个套间,生活用品都有,其余个人物品有时间你再过来拿。”
妻子诧异:“你给他租了房子?”
我摇摇头:“对,结束了,他也该走了。”
小刘在我们家住了几天,也该走了。
妻子更诧异道:“不玩了?”
我点头:“不玩了,他也辛苦了几周,该休息休息了。”
妻子有些委屈:“可是……我上周就开始计划,要给你一次完美的高潮谢幕。”
她无意识地拨弄我的负数锁,很是舍不得。
但不知道不舍是给我,还是给别人。
我把她揽入怀中:“也不差这一回,来日方长。”
我也有些舍不得,毕竟被寸止了一周,欲望的烈火还是在心中燃烧。
可我更害怕。
三番五次,都是我打破了平衡,模糊了界限。
若不是我提议小刘当人肉按摩棒,让他搬入家中。
我和妻子唯一苦恼的问题,是如何解开催眠暗示。
但现在,我在害怕。
我说不清楚自己害怕什么,假戏真做?还是我真的变成绿帽奴。
但既然说好今天结束,就该今天结束。
缺了最后一次完美谢幕,那也无可奈何。
我不想拖到明天,让界限再一次模糊。
妻子似乎也明白我的心意,靠在我的胸膛,抚摸着我的脸颊,如梦呓轻声道:“老公,听你的。明天小刘要去甲方那边吧,正好,我去公司陪你。”
可时间才过了两个小时。
小刘的电话就打来了:“老板,怎么办!陈总带我来唱歌!”
陈总是这回甲方的老板,身价和我差不多,敢想敢做,是当地的明星企业家。
我回答:“唱就唱呗!”
小刘声音里满是焦急:“不是,是点公主那种!”
妻子登时站了起来:“不行!”
我没看她,只是握着电话,满不在乎道:“点就点呗,放心,客户不报销公司报销。”
挂断电话后,妻子急匆匆就要去换衣服:“不行,绝对不行,我去救小刘。”
我皱眉:“救他做什么?”
妻子焦急万分,可即便这样依然倾国倾城,充满风韵:“他要去嫖!去嫖!”
我靠在沙发上,不屑一顾地笑:“嫖就嫖呗,小刘多大年纪?血气方刚,见见女人怎么了。”
“我……”妻子噎了一下,很快道,“小刘和我……和我们一起玩,让外面的女人把他弄脏,我不舒服!”
我坐直身体,声音放正:“我们不玩了。”
妻子怔住。
我继续道:“活动已经结束,过了十二点,小刘就只是我的下属,一个得力的后辈,值得培养的人才罢了。他要不要嫖,会不会被别的女人弄脏,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妻子嘴唇蠕动,多次想开口,可又没说出声。
半晌,她才用低落的声音说道:“他值得遇到好女人,而不是那些脏……”
我直视着她:“你之前也让我去嫖。”
“那不一样……”妻子摇头,想要做出合理的解释,可却找不到说辞。
我问她:“你想救他?拿什么救?人家就是正常的吃饭唱歌,点几个妞。你用公司名义拉他走,没一起嫖过娼,客户怎么相信他。这个项目对公司来说重要,可对小刘来说更重要!他初出茅庐第一个大项目救黄了,别人怎么看,怎么想?”
妻子抿了抿唇,道:“那我说是他女朋友。女朋友来接了,客户总不会还让他玩鸡吧?”
我的眼神变得锐利:“你认真的?”
妻子越界了。
我们玩得再疯,也都是在密闭空间内,开的一场小型party。
在这场游戏中,我可以真的扮演绿帽奴,妻子也可以假装真的爱上了小刘。
上位者可以沦为奴隶,身无一物者也能变成神祇. 可只要踏出这扇门,一切都将恢复原状,继续遵循弱肉强食的社会规则。
妻子在陌生的地方,与小刘玩情侣play。与我们在公司内,背着人玩BDSM没有区别。
可一旦把背面的关系公之于众,那就是越界了。
妻子也意识到说错了话:“老公,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嗯了一声:“那就到此为止,不许去。”
妻子还是犹豫不决:“老公,我只是……只是想着小刘人不错,他理应该找到合适的女人,而不是在外面鬼混。你知道的,没有任何正常女性,能接受丈夫在外嫖娼。老公……”
她顿了顿:“亲爱的,小刘与我们已经是孽缘了。不该再让他为了公司,而弄脏自己。”
我有些恍惚,不是妻子说的内容,而是那句“亲爱的”。
这过去最常说的三个字,自打从小刘住进家里,她就没对我说过。
而现在,为了拯救小刘,为了不让他被“弄脏”,妻子久违地对我说出这三个字。
我一时半会分不清,游戏中的移情者,和为拯救爱人而低头的贤妻贤妻,哪个更真实。
妻子再三保证:“我去了带小刘走,包箱光线暗,别人说不清看不清容貌。你可以通着电话,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