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是个做事周全的人,一定把车子停的很隐蔽,不然也不会冒风险车震。
可她绝不会想到,陈总竟然还是找到了她。
关心还是觊觎?可能都有,但都不重要了。
妻子现在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没法做一丁点抵抗。
双腿折叠绑住,连逃跑也做不到。
这样一位弱女子,在人高马大的男性面前,就是一块煮熟的肉。
更绝望的是,妻子已经湿得不行,下身水汪汪散发淫靡光泽。
美乳还夹着铃铛,每一粒毛孔都仿佛在诱惑男人。
没有任何人能抵挡妻子的魅力,尤其是如此娇弱,如此无助,如此美丽的时刻。
而能救妻子的,一个烂醉如泥,一个被封锁在凝胶之中。
“呼,呼!”我无比焦灼,想要恫吓外人,保护妻子。
可声带被凝胶挤压,只能发出孱弱的呼吸声,根本无人在意。
咕嘟!
陈总咽了口唾沫,摆了摆阴茎:“妹子,没想到你们玩那么花。小刘已经喝醉了,不如跟我做。”
我能想象,他把妻子当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然也不会在停车场,就做出如此放浪的事。
酒劲让陈总不至于烂醉如泥,可也增加了胆量与欲望。
我能理解,他已经精虫上脑,想和妻子来一场午夜邂逅。
我手脚冰凉,想要倾尽一切保护妻子,可却什么都做不到。
凝胶死死限制了我,将我一切努力都化作徒劳。
这一刻,我才彻底明白,作为一个物体,到底有多么无助。
这已经不是什么情趣小游戏,而是一场生死攸关,涉及尊严与社会生命的危机!
我现在什么也做不到,只能期待发生奇迹。
才建立不久的男人尊严,又一次滑入谷底。
我谁也保护不了,我什么都控制不住。
“陈总。”妻子带着颤音,可整体却已经冷静下来,“您喝醉了。”
我听到陈总扶住车门,声音大了一些,似乎在靠近妻子:“没醉,你看看,我比你男朋友硬多了。你不是想做嘛,反正你男朋友喝醉了,咱们玩一玩。”
伴随着叮铃声,我听出妻子挺起胸膛,露出美丽且赤裸的胴体。
可她却没有退缩,语气愈加冷静:“露水姻缘没问题,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陈总,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和有夫之妇乱搞吧?”
妻子的语气自信、优雅,仿佛浑身赤裸,被束缚成无助的肉玩具,而是执掌一切的女王。
陈总被这副冷静弄愣了,他呆立许久,才啪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对不起,我喝醉了,弟妹莫怪。”
我眼含热泪,心中砰砰直跳。
绝境之中的小白兔,竟然吓退了大灰狼。
那是我的妻子,我挚爱的人,我相信的后盾。
妻子保住了她的尊严,没有让悲剧发生。
同时也保住了我的尊严。
小刘只是一个人肉按摩棒,即便不打算催眠洗脑,也只是夫妻生活的调剂。
再别扭,再古怪,也都在掌控之内,是我俩共同商议,共同做出的决定。
而陈总,则是意外中的意外。
若被他掺杂进来,复杂的情况将变得更加混乱。
我感激妻子,正因为爱,她才保护住了我们的硕果。
也正因为爱,她才鼓起勇气,在最危险的时刻,做了最正确的决定。
“那个。”裤子拉链的声音,和陈总的话语传来,“弟妹,我无意打搅,只是想着你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喝醉的男人不安全,就下来找了一下。”
妻子依然跪在地上,却已经恢复了优雅:“多谢陈总了。”
“嗯,那就不打搅了。”陈总转身离开。
妻子轻轻出了口气,我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突然,陈总的脚步顿住,他扭过头,声音也变得淡漠:“弟妹,今晚的事,你我都不知道。”
我彻底放心了,陈总精虫下脑,已经完全冷静。
他一个数十亿身家的老总,不会因为下体的欲望,而破坏过往的积累。
妻子很漂亮,也肯定是他喜欢的类型,不然也不会下楼寻找,确认安全离开。
也更不会因为看见春宫戏,而直接拉开裤裆,想要参与入内。
因为妻子的魅力,在那一刻,陈总短暂失去了理智。
可当重新进入思考,他便做足了全盘打算。
我能猜出陈总的想法,双方不再提及只是基础,陈总将彻底切割与妻子的联系,以免再发生事端。
这样很好,双方都见到了对方隐私,也算扯平了。
我能猜出这点,妻子也可以。
陈总的脚步逐渐远去,正当我松了一口气时。
妻子突然开口:“陈总,留步。”
我和陈总都一怔。
咕嘟。
妻子咽了口唾沫,为了下定决心似乎用尽了力气。
我听到发丝摩擦的窸窣声,能想象妻子抬起绝美容颜,用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嗓音道:“陈总,我湿透了,你能帮帮我吗?小刘已经不行了,可我……还是想要。”
陈总声音依旧淡漠:“不好吧。”
粉嫩的肉体与后座沙发摩擦,妻子媚眼如丝:“陈总,是不是我们玩那么大,把你吓到了?”
陈总一言不发。
随着扑通一声,妻子似乎用膝盖爬出车门。
停车场的水泥很硬,很硌,却无法阻止香甜的软肉奔向陈总。
伴随着叮铃叮铃的乳夹声,妻子楚楚可怜道:“陈总,求你了,帮帮我吧。”
陈总沉默,片刻之后,才呵了一声:“好。”
他的语气充满玩味。
我愣住,随即愤怒的咆哮。
可无数话语出口,却只能转成微弱的气流声:“呼。”
微不足道,没有作用。
我只是凝胶中无用的填充,一个眼睁睁看着妻子偷情的废物。
我和陈总都心知肚明,妻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杜绝风险,陈总会找个合适的理由,让小刘离开项目。
排挤一个职场新人,没人会觉察不对劲。
妻子为了小刘,宁可与陈总发生关系,达成一场隐秘的交易。
只是看到对方活春宫,陈总可以置身事外。
可一旦与妻子发生链接,就变成了捆绑的共同体。
陈总知道这是陷阱,是一场交易,可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真的痴迷妻子,一眼便喜欢上了。
对方如此主动,再推辞就后悔了。
另外,陈总品出了妻子并非水性杨花。
若真是此类女子,他头也不回,不会增加风险。
而之所以语气玩味,是发现妻子是真的爱小刘,愿意为了他而屈身他人。
甚至愿意扮演放浪荡妇,也要勾引陈总。
如此女子,是做不出威胁他人举措的。
她只会默默付出,默默奉献,以期让自家男人好过一些。
我听到拉开裤链的声音,随后是妻子一声嘤咛,最后是口舌水声。
陈总的阴茎穿插入妻子口中,搅出隐秘的拉丝。
“嗯。”他满意地喘着粗气。
能与美丽的女人做爱,已是世间幸事。
况且对方还如此忠贞,只会百倍千倍勾出男人的征服欲。
没人会放弃玷污烈女的机会。
“呼,呼,呼。”我也喘着粗气,可却无比痛苦。
妻子拒绝陈总是为了我,可勾引陈总又是为了谁?
我心中浮出答案,可却拼命地扭开思维,连想都不愿意想。
妻子到底爱谁?
陈总和我公司的合作固然重要,可没有也不至于损失。
今晚的插曲就不能揭过,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吸溜,吸溜,吸溜。”
熟悉的吮吸声传入耳朵,我感觉含着的口球也变得圆润、美味,胀感和束缚感转化为快感。
等了一夜的快乐终于到来,可却让我痛苦万分。
妻子在吮吸别的男人阴茎!
那不是什么人肉按摩棒,不是什么有自主意识的情趣玩具,也不是什么双方沟通过觉得安全的游戏。
而是另一个男人,别的男人的阴茎!
妻子越吮吸,我的嘴巴就越轻松,可心中就越痛苦。
“嗯哼,别。”随着叮铃声,妻子出声阻止。
可因为含着肉棒,话语十分含糊,仿佛撒娇。
我能想象出月光下,妻子双手双脚缚住,跪在地上,给另一个男人口交。
她白皙的胴体因为情欲而变得粉嫩,散发着魅魔般气息。
能让这样一位女神,卑微地口交,敬自己如敬神。
陈总不但心满意足,还调戏般拨弄她乳头上的乳夹。
妻子粉嫩的乳头被夹住,淫靡地凸起,被月光映成甜美的糕点。
那场景一定非常诱惑,一定非常刺激。
可我却痛苦万分,别说阻止,就连拒绝旁观都做不到。
靡靡之音传入耳中,我的身体也变得灼热、敏感。
凝胶将我紧紧包裹,那细腻且无孔不入的摩擦让我发狂。
这是我期待的快感,但不是我希冀的方式。
我希望妻子能在规章制度之内,在我们允许的范围内,进行一场安全的游戏。
而不是双方都被束缚,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口交。
我不明白,或者说我不愿明白,但我不得不明白,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爱上了小刘,过去的玩乐并不是假装。
妻子是爱我,所以会第一时间拒绝陈总。
可谁又规定,妻子只能爱我?
她接受陈总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不希望小刘因此受到牵连。
我痛苦,不愿承认,可又不得不接受。
妻子是在为了别的男人,屈伸另一个男人。
而不是我,我只是一个物体,一个无足轻重的装饰。
妻子在为她爱的人奉献,而那个人不是我。
“唔,唔。”妻子含着阴茎,不断进出。
从声音听出,她有些敷衍。
我在痛苦之中,竟然生出一丝丝欣慰。
妻子确实是委身他人,但本能产生了抗拒。
至少,她为的人当中,没有陈总。
“认真点。”陈总摸乳头被拒绝,也势均力敌地回击,命令妻子认真。
片刻之后,他发出满足的呻吟:“嘶,别舔冠状沟……算了,你舔吧,你口技可真好。”
“嗯,嗯,满意了吧?”妻子发出嘤咛,仿佛恋人般的撒娇。
我怔了怔,脑中出现了画面。
妻子用嘴唇推开包皮,露出狰狞硕大的龟头。
她如亲吻恋人般,吻住充满腥气的阳具。柔和、细致,充满感情地吮吸。
妻子吐着粉红的小舌头,绕着冠状沟,慢慢地舔舐。
她不怕脏,也不嫌弃卑微,只为给男人最大的欢愉。
接着妻子又将整个马眼包裹在舌中,如小毯子般起伏,给予强烈而温柔的快感。
我熟悉妻子,知晓她的十八般武艺,也明白没有男人能抵抗。
“啊,我射了。”陈总喘着粗气,而下方传来妻子闷闷的呜咽。
他一定是抓着妻子的脑袋,将阴茎狠狠插入她的喉管,把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食道。
妻子被束缚了手脚,只是一个跪在地上的奴隶,不可能抵抗成年男人的桎捁。
我也感觉喉头一甜,身体变得愈加敏感。
凝胶收缩,拉扯着我的乳头,传来密密麻麻的电击感。
我在快乐中痛苦,在哀嚎中沉默。
我不想这样,可身体阻止不了快感,不甘也阻止不了妻子出轨。
咕嘟。
“量还挺多。”妻子撒娇般的声音传来,还能听到她吸溜唇边的精液,然后又是呱唧呱唧,帮陈总舔干净。
我痛恨,无助,可被凝胶挤压的眼眶流不出泪。
过去妻子不大愿意吞精,但引入小刘后,却一改常态。
我原先以为,她是为了配合游戏,而压制了自己的情绪。
但现在,妻子竟然为初次见面的男人吞精,还将那些外溢的精液舔舐干净。
陈总在舒服地呻吟,我却无比难过。
为什么,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爱上了小刘我能理解,可陈总又是为什么?
“会爱上做爱的另一方,越做爱就越沉迷。”
一段话突然钻入我脑海。
那是妻子说的,她帮小刘完善了催眠,让模糊的暗示变得有迹可循。
妻子会爱上做爱的另一方?
口交也算?
所以她才从刚开始的抗拒,转化为主动为陈总吞精?
“不,不是的。”我将这个念头抛开。
小刘的催眠并没有效果,不然我也不会如此痛苦。
如果他的催眠有效,我现在就是催眠绿帽奴,愿意看妻子与别的人做爱。
可事实却是相反,我并不能接受这一切。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妻子实打实出轨了。
要么和陈总迷上妻子一样,妻子也一见钟情。
要么妻子愿意为了小刘,将自己作践,以更大程度获得陈总的喜欢。
可无论是哪种,都让我无比难过。
“来,到车上。”陈总并不能感受我的痛苦,而是兴致勃勃,将妻子抱起,摔在车尾箱。
我不知道具体环境,但既然妻子敢车震,陈总敢当场做爱,一定很安全。
所以妻子没有反抗,反而是啊了一声:“不要一下子进来,人家受不……呀!”
她发出满足的尖叫,我能想象她整个头都仰了过去,双目翻白。
陈总一定没有听从妻子的指示,而是将肉棒一插到底。
换我我也会这么做,一个全身束缚,乳头夹着铃铛的性玩偶,有什么资格控场呢?
侵入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妻子的意见不重要,正如我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