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妻子是个做事周全的人,一定把车子停的很隐蔽,不然也不会冒风险车震。

可她绝不会想到,陈总竟然还是找到了她。

关心还是觊觎?可能都有,但都不重要了。

妻子现在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没法做一丁点抵抗。

双腿折叠绑住,连逃跑也做不到。

这样一位弱女子,在人高马大的男性面前,就是一块煮熟的肉。

更绝望的是,妻子已经湿得不行,下身水汪汪散发淫靡光泽。

美乳还夹着铃铛,每一粒毛孔都仿佛在诱惑男人。

没有任何人能抵挡妻子的魅力,尤其是如此娇弱,如此无助,如此美丽的时刻。

而能救妻子的,一个烂醉如泥,一个被封锁在凝胶之中。

“呼,呼!”我无比焦灼,想要恫吓外人,保护妻子。

可声带被凝胶挤压,只能发出孱弱的呼吸声,根本无人在意。

咕嘟!

陈总咽了口唾沫,摆了摆阴茎:“妹子,没想到你们玩那么花。小刘已经喝醉了,不如跟我做。”

我能想象,他把妻子当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然也不会在停车场,就做出如此放浪的事。

酒劲让陈总不至于烂醉如泥,可也增加了胆量与欲望。

我能理解,他已经精虫上脑,想和妻子来一场午夜邂逅。

我手脚冰凉,想要倾尽一切保护妻子,可却什么都做不到。

凝胶死死限制了我,将我一切努力都化作徒劳。

这一刻,我才彻底明白,作为一个物体,到底有多么无助。

这已经不是什么情趣小游戏,而是一场生死攸关,涉及尊严与社会生命的危机!

我现在什么也做不到,只能期待发生奇迹。

才建立不久的男人尊严,又一次滑入谷底。

我谁也保护不了,我什么都控制不住。

“陈总。”妻子带着颤音,可整体却已经冷静下来,“您喝醉了。”

我听到陈总扶住车门,声音大了一些,似乎在靠近妻子:“没醉,你看看,我比你男朋友硬多了。你不是想做嘛,反正你男朋友喝醉了,咱们玩一玩。”

伴随着叮铃声,我听出妻子挺起胸膛,露出美丽且赤裸的胴体。

可她却没有退缩,语气愈加冷静:“露水姻缘没问题,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陈总,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和有夫之妇乱搞吧?”

妻子的语气自信、优雅,仿佛浑身赤裸,被束缚成无助的肉玩具,而是执掌一切的女王。

陈总被这副冷静弄愣了,他呆立许久,才啪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对不起,我喝醉了,弟妹莫怪。”

我眼含热泪,心中砰砰直跳。

绝境之中的小白兔,竟然吓退了大灰狼。

那是我的妻子,我挚爱的人,我相信的后盾。

妻子保住了她的尊严,没有让悲剧发生。

同时也保住了我的尊严。

小刘只是一个人肉按摩棒,即便不打算催眠洗脑,也只是夫妻生活的调剂。

再别扭,再古怪,也都在掌控之内,是我俩共同商议,共同做出的决定。

而陈总,则是意外中的意外。

若被他掺杂进来,复杂的情况将变得更加混乱。

我感激妻子,正因为爱,她才保护住了我们的硕果。

也正因为爱,她才鼓起勇气,在最危险的时刻,做了最正确的决定。

“那个。”裤子拉链的声音,和陈总的话语传来,“弟妹,我无意打搅,只是想着你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喝醉的男人不安全,就下来找了一下。”

妻子依然跪在地上,却已经恢复了优雅:“多谢陈总了。”

“嗯,那就不打搅了。”陈总转身离开。

妻子轻轻出了口气,我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突然,陈总的脚步顿住,他扭过头,声音也变得淡漠:“弟妹,今晚的事,你我都不知道。”

我彻底放心了,陈总精虫下脑,已经完全冷静。

他一个数十亿身家的老总,不会因为下体的欲望,而破坏过往的积累。

妻子很漂亮,也肯定是他喜欢的类型,不然也不会下楼寻找,确认安全离开。

也更不会因为看见春宫戏,而直接拉开裤裆,想要参与入内。

因为妻子的魅力,在那一刻,陈总短暂失去了理智。

可当重新进入思考,他便做足了全盘打算。

我能猜出陈总的想法,双方不再提及只是基础,陈总将彻底切割与妻子的联系,以免再发生事端。

这样很好,双方都见到了对方隐私,也算扯平了。

我能猜出这点,妻子也可以。

陈总的脚步逐渐远去,正当我松了一口气时。

妻子突然开口:“陈总,留步。”

我和陈总都一怔。

咕嘟。

妻子咽了口唾沫,为了下定决心似乎用尽了力气。

我听到发丝摩擦的窸窣声,能想象妻子抬起绝美容颜,用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嗓音道:“陈总,我湿透了,你能帮帮我吗?小刘已经不行了,可我……还是想要。”

陈总声音依旧淡漠:“不好吧。”

粉嫩的肉体与后座沙发摩擦,妻子媚眼如丝:“陈总,是不是我们玩那么大,把你吓到了?”

陈总一言不发。

随着扑通一声,妻子似乎用膝盖爬出车门。

停车场的水泥很硬,很硌,却无法阻止香甜的软肉奔向陈总。

伴随着叮铃叮铃的乳夹声,妻子楚楚可怜道:“陈总,求你了,帮帮我吧。”

陈总沉默,片刻之后,才呵了一声:“好。”

他的语气充满玩味。

我愣住,随即愤怒的咆哮。

可无数话语出口,却只能转成微弱的气流声:“呼。”

微不足道,没有作用。

我只是凝胶中无用的填充,一个眼睁睁看着妻子偷情的废物。

我和陈总都心知肚明,妻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杜绝风险,陈总会找个合适的理由,让小刘离开项目。

排挤一个职场新人,没人会觉察不对劲。

妻子为了小刘,宁可与陈总发生关系,达成一场隐秘的交易。

只是看到对方活春宫,陈总可以置身事外。

可一旦与妻子发生链接,就变成了捆绑的共同体。

陈总知道这是陷阱,是一场交易,可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真的痴迷妻子,一眼便喜欢上了。

对方如此主动,再推辞就后悔了。

另外,陈总品出了妻子并非水性杨花。

若真是此类女子,他头也不回,不会增加风险。

而之所以语气玩味,是发现妻子是真的爱小刘,愿意为了他而屈身他人。

甚至愿意扮演放浪荡妇,也要勾引陈总。

如此女子,是做不出威胁他人举措的。

她只会默默付出,默默奉献,以期让自家男人好过一些。

我听到拉开裤链的声音,随后是妻子一声嘤咛,最后是口舌水声。

陈总的阴茎穿插入妻子口中,搅出隐秘的拉丝。

“嗯。”他满意地喘着粗气。

能与美丽的女人做爱,已是世间幸事。

况且对方还如此忠贞,只会百倍千倍勾出男人的征服欲。

没人会放弃玷污烈女的机会。

“呼,呼,呼。”我也喘着粗气,可却无比痛苦。

妻子拒绝陈总是为了我,可勾引陈总又是为了谁?

我心中浮出答案,可却拼命地扭开思维,连想都不愿意想。

妻子到底爱谁?

陈总和我公司的合作固然重要,可没有也不至于损失。

今晚的插曲就不能揭过,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吸溜,吸溜,吸溜。”

熟悉的吮吸声传入耳朵,我感觉含着的口球也变得圆润、美味,胀感和束缚感转化为快感。

等了一夜的快乐终于到来,可却让我痛苦万分。

妻子在吮吸别的男人阴茎!

那不是什么人肉按摩棒,不是什么有自主意识的情趣玩具,也不是什么双方沟通过觉得安全的游戏。

而是另一个男人,别的男人的阴茎!

妻子越吮吸,我的嘴巴就越轻松,可心中就越痛苦。

“嗯哼,别。”随着叮铃声,妻子出声阻止。

可因为含着肉棒,话语十分含糊,仿佛撒娇。

我能想象出月光下,妻子双手双脚缚住,跪在地上,给另一个男人口交。

她白皙的胴体因为情欲而变得粉嫩,散发着魅魔般气息。

能让这样一位女神,卑微地口交,敬自己如敬神。

陈总不但心满意足,还调戏般拨弄她乳头上的乳夹。

妻子粉嫩的乳头被夹住,淫靡地凸起,被月光映成甜美的糕点。

那场景一定非常诱惑,一定非常刺激。

可我却痛苦万分,别说阻止,就连拒绝旁观都做不到。

靡靡之音传入耳中,我的身体也变得灼热、敏感。

凝胶将我紧紧包裹,那细腻且无孔不入的摩擦让我发狂。

这是我期待的快感,但不是我希冀的方式。

我希望妻子能在规章制度之内,在我们允许的范围内,进行一场安全的游戏。

而不是双方都被束缚,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口交。

我不明白,或者说我不愿明白,但我不得不明白,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爱上了小刘,过去的玩乐并不是假装。

妻子是爱我,所以会第一时间拒绝陈总。

可谁又规定,妻子只能爱我?

她接受陈总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不希望小刘因此受到牵连。

我痛苦,不愿承认,可又不得不接受。

妻子是在为了别的男人,屈伸另一个男人。

而不是我,我只是一个物体,一个无足轻重的装饰。

妻子在为她爱的人奉献,而那个人不是我。

“唔,唔。”妻子含着阴茎,不断进出。

从声音听出,她有些敷衍。

我在痛苦之中,竟然生出一丝丝欣慰。

妻子确实是委身他人,但本能产生了抗拒。

至少,她为的人当中,没有陈总。

“认真点。”陈总摸乳头被拒绝,也势均力敌地回击,命令妻子认真。

片刻之后,他发出满足的呻吟:“嘶,别舔冠状沟……算了,你舔吧,你口技可真好。”

“嗯,嗯,满意了吧?”妻子发出嘤咛,仿佛恋人般的撒娇。

我怔了怔,脑中出现了画面。

妻子用嘴唇推开包皮,露出狰狞硕大的龟头。

她如亲吻恋人般,吻住充满腥气的阳具。柔和、细致,充满感情地吮吸。

妻子吐着粉红的小舌头,绕着冠状沟,慢慢地舔舐。

她不怕脏,也不嫌弃卑微,只为给男人最大的欢愉。

接着妻子又将整个马眼包裹在舌中,如小毯子般起伏,给予强烈而温柔的快感。

我熟悉妻子,知晓她的十八般武艺,也明白没有男人能抵抗。

“啊,我射了。”陈总喘着粗气,而下方传来妻子闷闷的呜咽。

他一定是抓着妻子的脑袋,将阴茎狠狠插入她的喉管,把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食道。

妻子被束缚了手脚,只是一个跪在地上的奴隶,不可能抵抗成年男人的桎捁。

我也感觉喉头一甜,身体变得愈加敏感。

凝胶收缩,拉扯着我的乳头,传来密密麻麻的电击感。

我在快乐中痛苦,在哀嚎中沉默。

我不想这样,可身体阻止不了快感,不甘也阻止不了妻子出轨。

咕嘟。

“量还挺多。”妻子撒娇般的声音传来,还能听到她吸溜唇边的精液,然后又是呱唧呱唧,帮陈总舔干净。

我痛恨,无助,可被凝胶挤压的眼眶流不出泪。

过去妻子不大愿意吞精,但引入小刘后,却一改常态。

我原先以为,她是为了配合游戏,而压制了自己的情绪。

但现在,妻子竟然为初次见面的男人吞精,还将那些外溢的精液舔舐干净。

陈总在舒服地呻吟,我却无比难过。

为什么,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爱上了小刘我能理解,可陈总又是为什么?

“会爱上做爱的另一方,越做爱就越沉迷。”

一段话突然钻入我脑海。

那是妻子说的,她帮小刘完善了催眠,让模糊的暗示变得有迹可循。

妻子会爱上做爱的另一方?

口交也算?

所以她才从刚开始的抗拒,转化为主动为陈总吞精?

“不,不是的。”我将这个念头抛开。

小刘的催眠并没有效果,不然我也不会如此痛苦。

如果他的催眠有效,我现在就是催眠绿帽奴,愿意看妻子与别的人做爱。

可事实却是相反,我并不能接受这一切。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妻子实打实出轨了。

要么和陈总迷上妻子一样,妻子也一见钟情。

要么妻子愿意为了小刘,将自己作践,以更大程度获得陈总的喜欢。

可无论是哪种,都让我无比难过。

“来,到车上。”陈总并不能感受我的痛苦,而是兴致勃勃,将妻子抱起,摔在车尾箱。

我不知道具体环境,但既然妻子敢车震,陈总敢当场做爱,一定很安全。

所以妻子没有反抗,反而是啊了一声:“不要一下子进来,人家受不……呀!”

她发出满足的尖叫,我能想象她整个头都仰了过去,双目翻白。

陈总一定没有听从妻子的指示,而是将肉棒一插到底。

换我我也会这么做,一个全身束缚,乳头夹着铃铛的性玩偶,有什么资格控场呢?

侵入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妻子的意见不重要,正如我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