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对于解开女人内衣一事显然熟练度欠佳,解了半天,没能解开,干脆用手把乳肉从内衣里揉了出来。
“把衣服叼着。”他淡淡道。
祁棠羞耻地咬住了背心的下边缘,她的胸部丰腴柔软,雪白莹莹,沈妄埋进去之后,鼻息先被少女的体香填满。
他含住一边乳尖,另一只手揉弄着乳房,力道粗鲁,乳肉从那修长的指缝中溢出,被他肆意揉弄成任何形状。
同时密集的快感通过舔舐乳尖传来,祁棠满面通红,漂亮的眼睛里盈了些许水雾。
沈妄的体温很低,舌尖也是湿凉的,他用犬齿撕扯她乳尖,弄得她有点疼,又不敢吱声。
肩膀颤了颤,他把乳尖吐出来,又沿着乳晕舔舐了一圈,抬眼看了她一眼,朝她乳尖吹了口气,又低头含住。
就是这一眼。
祁棠湿了。
潮热的濡湿感从腿心渗透出来,她下意识发出呜咽声,没含住衣服。她捧住他毛茸茸的脑袋,几乎是充满爱怜地,在他眉心落下一个吻。
“别生气了。”
他被这个吻安抚了稍许,抓着她一只手腕,仰头和她接吻。
粘稠的水声在唇舌纠缠间发出,祁棠被他激烈的攻势亲得后仰,不得不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搂住了他的后颈。
祁棠的裙子下已经出现了一滩显眼的水痕,而她也能感受到他抵在自己腿心的硬挺。
就在这时,开门声忽然响起,紧接着男生们吵吵嚷嚷的笑闹声像潮水一样挤入换衣间。
校篮球队的成员回来换衣服了。
祁棠吓得僵住。
好在他们之间隔着衣橱,并没有人注意到衣橱后方的两人。然而,只要有人稍微往窗户方向走两步,就可以发现这香艳的一幕。
祁棠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声音,脸上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害怕?”他在她耳边轻轻问。
祁棠点点头,下一刻,他嘴角勾出一抹堪称顽劣的笑意。
她被他从桌子上抱下来,面朝衣橱抵着,自己则从她身后复上来,一手捏着被他吮湿的乳尖拉扯,另一只手却一路向下,撩开了祁棠的短裙,钻进了那毫无花哨的朴实纯白内裤里。
“好湿啊,被吸奶子吸爽了?”他轻轻说道,气音贴着耳朵钻入耳窝,祁棠窘迫摇头,下一刻却差点呻吟出声。
他拨开湿润柔软的阴唇,找到了那粒敏感的肉珠,随意地揉弄起来,空出来的手依旧在女孩丰满的胸乳上肆虐,揉弄着乳团。
激烈的快感逼得她面色潮红,软腰发颤,紧紧咬住了下唇抑制呻吟脱口。
空气中有一股汗味,刚打完篮球的男生们,身上和衣服上的气味都不太好闻。
但沈妄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他身上永远是清冷的,是肥皂味混着薄荷的凉爽气息。
男生们一边换衣服,一边聊天。
“今天差点就输了,幸好有沈妄,你们觉不觉得他今天很认真啊?跟公孔雀开屏似的,难道今天有喜欢的女孩来看他比赛?”
沈妄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
“沈妄会喜欢谁吗?他那目空一切的样子,不太可能吧。”
“说的也是,啦啦队里漂亮女孩那么多,他都没兴趣。”
“说起啦啦队。”有个男生发出暧昧的,“你们都懂”那种笑声,“你们觉得啦啦队里最漂亮的是谁呀?”
这个话题一出,现场氛围顿时热烈起来。祁棠却听不清了,一切讨论声都在渐渐远去。
只不到片刻,沈妄修长的手指就被淫水泡湿了,他玩着阴蒂,手指却更像深处探去,刚刚靠近,便被饥渴的甬道迫不及待地含入了指尖。
“我觉得,是祁棠。”一直没开口的郁决慢吞吞地说。
“祁棠嘛……是挺好看的,长得像只小狐狸,但是脾气太差啦。”
“这你们就不懂了,漂亮的野狐狸都挠人。”
“听起来他们很喜欢你啊。”沈妄淡淡说了一句,听不出语气,但是玩弄着阴蒂的力道猝然粗鲁起来,修剪整齐的指甲快速拨弹肉蒂,尖锐的快感直冲小腹,祁棠差点失禁。
无声地潮吹一次后,他的手指拨开内裤,露出被淫液浸泡得湿润粘稠的花穴,沈妄将宽松的篮球裤往下一扯,露出勃起的紫红阴茎,直接扶着茎身挺进来。
在喧哗的笑闹声中,时空仿佛静止下来,只有穴道被一寸寸挤入的饱胀感。
他的阴茎太粗,而祁棠穴道又太窄,即便有着充分水液的润滑,插入的过程依旧艰辛而缓慢,更多的汁液被挤压出来,顺着她肉感丰腴的腿根滑落,就像失禁一般淅淅沥沥滴了一地。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洒了一瓶矿泉水,地上都是湿痕。
祁棠努力不发出声音,他却扶着她的腰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
勃起的粗硕茎身猛烈地冲撞穴口,淫液在快速的抽送下被拍打成泡沫,顶端的柱身破开了宫口,强硬地抽插着子宫,连他阴茎上勃起的青筋都在肏弄她的阴道内壁。
祁棠被肏干得浑身泛红,双腿抖若筛糠,根本站不住,站着站着就往下滑。
沈妄也跟着她下滑,单膝跪地,握着她的腰抽送,咬着她的耳垂玩弄,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喘。
细碎的声音吸引了篮球队员们的注意力。
“衣橱后面什么在响啊?”
“我去看看吧。”离得最近的郁决开口道。
祁棠的心提到了喉咙口。紧张让她下意识收紧穴道,把沈妄夹得闷哼一声,抽送都变得困难起来。
“放松点。”他低声说。
就在郁决即将走到衣橱后时,却忽然顿住脚步,他莫名其妙地挠挠脑袋,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走过来,转过身去道:“没什么,就是衣橱有点旧了,老毛病,该找学校报销了。”
“是该报销了。”
男生们延续着之前的话题,纷纷换好了衣服,嘻嘻哈哈地走出去。
“不过祁棠你们就别想了,人家心里只有沈大学神。”
“对呀,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千金,不是我们这种层次高攀得起的。”
换衣间内彻底安静下来,祁棠终于可以喘出声,他最后凶狠地抽插几下,抵着穴口射满了小小的子宫。
浊白的精液顺着女孩被肏得合不拢的艳红穴口流下,淫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