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薇儿水盈盈的大眼睛望了我片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轻轻点了点头,忽然又像警觉的小鹿般四下环顾——远处只有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阳光安静地铺在石台上。

最终,她垂下眼帘,纤白的手指迟疑地探向衣襟,解开藕荷色褙子上那对小巧的盘花扣,罗缎料子软软地滑向两侧,露出里头雪青色的主腰,指尖摸索到主腰侧方的系带,轻轻一扯——衣襟便松开了寸许。

“是不是……太小了?”当我温热的掌心终于复上那微微隆起的、鸽卵似的温香绵软时,她声音发颤,脸颊红得厉害。

“相公帮你多揉揉,会长大的!”我低声哄着,握住那一团晶莹剔透、白里透粉的小小乳房,轻轻揉动起来。

当我的指腹极轻地沿着她的乳晕画着圈子时,她忽然轻轻抽了一口气,秀眉微蹙:“别……有点疼……许是紧张!”

我闻声立即顿住动作,想要收回手,她却忽然低头在我腕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压低的声音带着羞恼:“谁准你抽出来?”

我低笑出声,再度俯身,两指极轻柔地拈住那一粒稚嫩的蓓蕾。

“低眉信手续续弹,轻拢慢捻抹复挑……”

我哑声吟着古老的诗句,指尖依言而动,时而如抚琴般轻柔捻动,时而以恰到好处的力度微微揉按。

“你好下流……”她单薄的身子在我怀中不时轻颤,柳眉时而紧蹙时而舒展,脸颊红得宛若滴血,口中只剩破碎的、梦呓般的呢喃:“这样……痒……真好……好舒服……”

没一会儿,她乳尖那一点嫩红便在我指尖悄然挺立、微微发硬,宛若熟透的樱桃,晕开一层湿润的光。

我稍稍加了一点力道,两指轻轻拈住那粒挺立的乳尖,柔柔地捻动,像是拈着一颗珍珠,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薇儿的身子猛地一颤,唇间溢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啊……轻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像是既羞涩又不舍。

我低笑着:“好,我轻些,薇儿乖。”放缓了动作,指尖在她乳尖上轻轻打着圈,触感细腻而温润。

那一点嫩红在我的指腹下逐渐变得更加挺立,宛若一颗小小的红豆,硬中带着柔软,湿润的光泽在阳光下闪动,像是沾了晨露的樱桃,诱人至极。

同时,我的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另一侧的乳房,掌心温热地包裹着那团绵软,拇指轻轻摩挲着另一粒乳尖,与指尖的动作形成一种微妙的呼应。

薇儿的呼吸愈发急促,胸口起伏得更加明显,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我的衣袖,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痒……好奇怪……”

她的乳蕾在我的指尖下越发敏感,每一次轻捻或摩挲,都会引来她身子细微的颤抖,呻吟断断续续,柳眉时而轻蹙,时而舒展,脸上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甚至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哥哥……好死了……!唔——”她身子开始热了起来,仰着脸向我索吻。我们俩的唇舌交缠渐深,彼此气息交融不分。

她口中津液清甜如花蜜,令我情不自禁地深入索取,她的香软小舌回应越来越积极,津液悄然互渡,咽下的每一口都带着她独特的芬芳;而她在我轻柔的吸吮与引导下,喉间微微滚动,终是羞涩地吞咽下这混合了两人气息的琼浆。

这一吻缠绵悱恻,气息交融,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声响。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在升高,原本抵在我胸前的手不知不觉间已攥紧了我的衣襟。

我的手指则继续在她乳蒂上流连,时而轻柔地捻动,时而以指腹轻轻按压,力道恰到好处,既不让她感到疼痛,又足以唤醒她身体深处的敏感。

“……下面……湿了……”她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恼和撒娇,纤细的手臂环上我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地扣紧,像是在寻求依靠,又像是在全然拥抱这份让她销魂的快感。

我低笑出声,指尖在她乳蕾上轻轻一弹,引来她一声低低的惊呼,随即她又羞恼地瞪了我一眼,水盈盈的大眼睛里满是羞涩与嗔怪,却又带着一丝藏不住的欢喜。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只有她的低吟与竹叶的沙沙声交织,构成一曲只属于我们的乐章。

我心底蓦地升起一丝独占的快意——烟儿的此处早已不是我能第一个踏足的秘境,念蕾的那份柔软,想来也只会为她的“四月阳光”悄然绽放。

唯有陈薇,从发梢到指尖,完完全全、只是我一个人的。

“瞧,是不是……更饱满了?你看,你的乳头大了两倍呢!”我收回手,低声笑问。

她眼中雾气氤氲,低头看了一眼,“呀”地一声嘤咛,整个人软软贴在我胸前,声音黏糯:“快死了……”忽然捂住了嘴,“说错了!是快活死了~”

随即又羞又恼,在我臂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都怪你……坏哥哥……”

可说着说着,自己却先忍不住笑出声来,羞涩地将脸埋进我肩窝,发出幸福而满足的轻叹声:“真跟《红杏偶纂》写得那样,做女子可以这般快活!”

又温存了半晌,她才推开我,背过身去整理衣衫,将主腰系带重新缚好,又低头扣上褙子的盘花扣。

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在她微微泛红的颈间跳跃。

“为什么背过身?”

“……害羞!”

她抬手解开发髻,那一头青丝顿时如瀑泻下,散落在肩头,衬得她愈发纤细稚嫩。

我痴痴地望着她梳理青丝时羞怯的侧影,这一幕如画般镌刻在我心底最柔软处——阳光透过竹隙,温柔地流淌在她微低的颈项与未完全绾起的发丝上,每一缕光都似在低语着她的名字。

她抿了抿唇,睫毛轻颤着在眼下投出一片细密的阴影,那欲语还休的模样让我心中涌起万千缱绻。

“待你把身子给了我之后,翌日清晨……我定要像现下这般看着你,亲手为你绾起新妇的发髻。”

她闻言身子微微一颤,羞得连脖颈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刚才在那丫头,看你长得一表人才,问我你能不能当她平夫,我突然想问问你,十二娘和我爹爹昨夜,……你是不是心里很痛?有没有《绿夫雅典》说的那种……那种快感?”

她说到这里,将小脸埋在我的胳膊上,不好意思看我。

我看她的神态,隐隐有些明白她这话的用意,此时哪里舍得这样鲜嫩的身子要被他人采撷染指,只好苦笑一声:“这一关哪是那么好过的,须得两人感情极深,彼此笃信不会变心,至于快感,多少是有些……”

“我一见你就有种感觉:我下辈子也是你了。”

她前头这样一句淡淡的表白,却让我一瞬间对于她纳平夫之事的芥蒂悄然松动。

“……那个宋三郎?”

“我师娘觉得他合适,可我心里很鄙夷他。”

她看我还要追问,用眼神向我示意不要再提,然后仔细地将头发拢起,勉强挽出一个单螺髻,又从袖中取出那支珍珠排簪,小心地斜插固定。

许是心绪未平,发髻甚至比清早时还要松散几分,几缕碎发垂在耳侧,她却浑然不觉。

整理好发髻之后,她转过身子,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饶有兴致地问我:“你见过皇帝,周身绕着金龙,呼吸都带着紫气,是真的?”

“当然是假的!”

我扳起手指,一本正经地数起来,“不过圣上确实不是凡人,其一,身长八尺有余,渊渟岳峙,自有龙虎之姿;其二,掌中一柄玄铁苍龙剑,除了武林三神尊,再无对手,内力修为更是深不可测,吐纳间隐有风雷之声;其三,文韬亦是不凡,御笔朱批纵横捭阖,字迹遒劲如剑,暗合武道至理;其四,天颜更是朗逸非凡,丹凤眸转不怒自威,却偏生令人见之忘俗,甘愿倾心效死……”

我略顿一顿,声音压得更低:“其五,每逢雨雪,纵不张伞、不披蓑,周身三尺之内雨滴自斜飞滑落,片缕不沾其身——圣上,是真龙转世!”

见她眸中星光灼灼,已是全然痴迷,我抬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这还是哄你的!他也就是个寻常人,个子到我鼻尖,下巴尖而微长,背还有点驼。爱饮茶,批奏折累了也会揉太阳穴,七情六欲一样不缺,就是绿意甚重!”

她先是一怔,随即羞恼地举着小拳头捶我胸口,却又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肩头轻颤:“坏哥哥!骗得我一愣一愣!”

笑闹间,她已顺势偎进我怀里,脸颊贴在我肩头,唇角仍止不住地扬起,身子随着未尽的轻笑微微起伏。

她的声音软软地像她肌肤上的纤细绒毛,“要让我一辈子都开心!”

溪水在耳边潺潺流过,竹叶沙沙作响,偶尔几缕芦花随风拂上衣襟。

我们静静相拥,无人说话,只任阳光从枝叶间漏下,斑驳地落在身上。

四下安静,渐渐只听见彼此的心跳,重叠在一起。

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她忽然又开口问我:“皇帝喜你吗?”

“要叫圣上。”我顿了顿,“或许是因为血脉渊源吧。不管我如何行事,他也不得不喜欢我。”

她偏着头想了一下:“圣上怜贫惜弱吗?”

“圣上要坐稳天下,最怕的便是穷苦人造反,所以他必须要保证所有人都有饭吃,但是,维持这个江山,他更要依靠官吏。富人和穷人……像两个棋手下棋一般,其中一个掀了棋盘,就没法子玩了,这是一个永无休止的对抗与和解,我叫它“博弈”。”

薇儿手肘支在膝上,托着腮,望向远处袅袅升起的炊烟,目光有些出神。左腿闲闲地搭在右腿上,脚尖随着某种看不见的节拍轻轻晃动着。

薇儿此刻的姿势如此熟悉,像一根温柔的尖刺,轻轻扎进我记忆深处。

刹那间,我仿佛看见了烟儿。

她总是这样安静地陪在我身旁,不需要言语,只是这样托着腮,脚尖微微晃着,像在为我内心的思绪打着节拍。

不知此刻,她是否也这样坐在宋雍身旁?

他们之间会说些什么?

宋雍可还会如最初追求她的时候,迫不及待地将新作的诗篇念与她听?

她在聆听时是否是一副专注和崇拜的神态,不时地微微颔首,眸中盈满的尽是似水柔情与毫不掩饰的倾慕?

一阵微酸的怅惘悄然漫上心头。

薇儿似乎察觉了我的走神,轻轻“嗯?”了一声,侧过头来。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带着询问,将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我伸手将她揽近,在她发间轻轻一吻,试图用此刻的温暖驱散那份突如其来的感伤。

薇儿从袖中取出一只绣工精致的梅花香囊,低头塞进我手里。

凑近嗅时,一缕清冽的香气渗入鼻息——松针的苍翠、兰花的幽远,再融进白檀的沉静,就像这个午后溪边的光景。

我握紧香囊,指尖摩挲其上细密的绣纹,低声道:“这梅花香囊……我收下了。我还欠你一个心形的,这两日就给你。”

“明日同你去县城,再买个同心结香囊,送给我平夫!”她跳起来,格格笑着,一边小鹿般朝前跃去,裙裾翩跹如蝶翼。

“我不同意,你想都别想!”我回过神来,起身追她,“你娘也不会同意!”一个箭步疾扑上前,作势欲揽。

她转过身来,倒着往前走,眉眼弯如月牙:“谁让你方才哄我!”

然后足尖在青石板上轻轻一点,身形便如风中柳絮般飘然后撤,衣袂飞扬间已掠出数丈之远。

眼见又要让她逃脱,我体内真气疾转,步踏九宫,身形如电疾射而出,右手疾探如龙爪,直取她肩井穴。

她惊呼一声,腰肢轻扭欲再施轻功避开,却终究慢了一瞬。

我五指已牢牢扣住她肩头,劲力一吐一收,瞬间封住她周身气脉。

她轻功顿失,落入我早已张开的臂弯中。

林叶簌簌,如私语般在风中低吟。

她略挣了挣,发觉只是徒劳,便不再抵抗,乖顺地依偎在我胸前,仰起脸望定我:“平夫的事,你要信任我。改天我和你讲讲我师父师娘的事。”

我举起手发了重誓,之后又开始疑惑,她说的“信任”,是我刚才那话里的意思,还是指她会处理得很好,最终话到嘴边又改了口:“还没听到钟响,你和我说说他们的事吧!”

薇儿步履轻缓,与我并肩而行,将这段江湖往事细细道来。

她的师父静虚子,年少时便拜入逍遥派,修炼的“流通诀”精微玄妙,罕有敌手。

后携妻纪灵儿远赴南洋,四年后奉师命重返中原,只为接续逍遥派道统。

谁知本派至高心法《小无相手》竟遭窃取——盗经者不是旁人,正是与他素有旧怨的师伯之子至真子。

两人早年因同时倾心纪灵儿而生隙,如今这番继承衣钵与窃取秘籍之举,更使旧恨添新仇。

静虚子生性淡泊,不慕荣利,又念及至真子是大师伯唯一血脉,未忍狠手清理门户。

那至真子习得《小无相手》后,竟自立门户,自称功法第七层可突破空间界限——连官府与武林盟主“冥王麒麟”岳雷亦被其蒙蔽,推他坐上南方武侠联盟总盟主之位。

他更攀附闽南巡抚,娶其女为妻,一时声势鼎盛。

自此,至真子借逍遥派之名日益恣意妄为:勾结闽南官员走私云青铜,牟取暴利;借“振兴门派”之名广收门徒,只要献足金银,便传授《小无相手》中一二杀招;更暗中勾结邪派元阳教,成为其重要助力。

最后,竟然还与臭名昭著的“阴阳寮”有了勾连往来——那是江湖之中最让人不堪的采花贼老巢。

然而至真子终究名位不正。

为夺静虚子手中的逍遥派圣物“离火令”,更为得到纪灵儿,他多次遣高手行刺静虚子,几番险些得手,二人之仇愈结愈深。

静虚子挚友张春洪大侠看不过眼,亲寻至真子查探虚实,发现其所称“空间之技”实为魔术幻法,其武功不过堪列武林榜百名之末。

张春洪为人宽厚,虽未当场揭穿,却如实提醒了岳雷。

此后南方武侠联盟渐失官府认可,其岳父谢巡抚亦察觉此婿行事狂悖难制,愤而逐其出门。

至真子一朝失势,竟将一切归咎于静虚子,是他令自己沦为江湖笑柄,为了报复师哥,竟然从元阳教教宗张胄然手中盗得了少林《易筋经》。

此经本是佛门至高内功,讲究洗髓伐骨、易筋换血,至真子本来资质就不差,将小无相功的内功与易筋经的功法强行融合,武力竟暴涨至武林榜前三十之列,内力绵长如长江大河,招式中更添诡谲阴毒。

他携着这股新得的滔天之力,直奔鸡冠山,单枪匹马闯入逍遥观,如鬼魅般出现,衣袍猎猎,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烈焰。

静虚子的流通诀无比精妙,奈何至真子在小无相功中的五成内力借着易筋经,每一掌击出皆如山崩地裂,静虚子终究不敌,被一记摧心掌击中胸口,瘫倒在地,口吐鲜血,再无反击之力。

纪灵儿闻讯赶来时,已是晚了。

她本是逍遥派女弟子,武功不弱,一身轻功如燕子抄水,剑法灵动飘逸,却在至真子面前显得渺小如尘。

她欲救夫君,却被至真子轻易点中穴道,周身真气涣散,四肢绵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夫君被五花大绑,扔在山庄正厅的太师椅上。

至真子狞笑着走近,目光如饿狼般在纪灵儿身上游走——她其时才二十有七,风华正盛,肌肤如凝脂般白腻,曲线玲珑有致,一袭青裳裹身,胸前高耸的峰峦在急促的呼吸下微微颤动,腰肢纤细如柳,臀部圆润饱满,散发着少妇的诱人芬芳。

“师妹,这些年,你可曾后悔选了这个窝囊废?”至真子低笑一声,伸手粗暴地撕开纪灵儿的衣襟,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

那亵衣薄如蝉翼,隐约可见两点嫣红的蓓蕾,在烛火下颤巍巍地挺立。

他大手一探,直接握住她丰盈的乳房,肆意揉捏,指尖嵌入柔软的乳肉中,纪灵儿痛呼一声,却带着一丝不由自主的颤栗。

“瞧瞧,这身子还是这么敏感,当年我求而不得,如今却要当着他的面,尝尝你的滋味!”

静虚子目眦欲裂,口中鲜血不住涌出,嘶吼道:“畜生!放开她!”却只能无力挣扎。

至真子大笑,将纪灵儿推倒在厅中锦榻上,撕去她的下裳,露出修长玉腿间那片神秘的幽谷。

她的私处粉嫩如少女,细缝中已因恐惧而微微湿润,至真子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俯身舔舐那娇嫩的花瓣,舌尖如灵蛇般钻入,吮吸着她体内的蜜汁。

纪灵儿身子剧颤,口中发出压抑的呜咽:“不……住手……”却在至真子的挑逗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花径中热流涌动,湿滑的爱液汩汩而出,浸湿了锦榻。

至真子直起身,解开裤带,露出那根狰狞粗长的阳具,紫红的龟头怒张,青筋毕露。

他故意转头看向静虚子,狞笑道:“师哥,看好了!你的爱妻,从今以后便是我的玩物!”

静虚子只是摇头,既厌恶又同情地看着他:“师弟,元阳教对你下了诛杀令,官府也不会再有任何援手,这天下以后可能再无你无容身之处了!”

至真子听得心里一颤,却因为他的同情而更加狂怒,无暇多想,猛地挺身而入,硕大的阳具直捣黄龙,纪灵儿的花径紧窄如处子,被这凶猛的入侵撕裂般疼痛,却又带着一丝异样的充实。

她尖叫一声,泪水滑落,双手无力地推拒着至真子的胸膛,却被他轻易按住。

至真子开始大力抽送,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撞击着她体内的敏感之处,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纪灵儿拼命地反抗着,至真子却越发得意,每次抽插都顶到纪灵儿花心深处,纪灵儿从未体验过丈夫之外的第二根阳具,更何况他本钱非常雄厚,乳房随着节奏剧烈晃动,慢慢勃起变硬的乳蕾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娇躯如波浪般起伏,在泪水中哭喊着,蹬着腿徒劳地反抗:“啊……你这个坏种……你这样……会有报应的!”

静虚子被迫目睹这一切,只能无助地安慰着爱妻:“灵儿,你且让他最后再爽几次吧,他已经无路可走了!”

“太深了……不要……啊!痛!”灵儿嘶嘶地吁着气,咬着牙,不堪他巨大阳物的狂攻猛冲!

静虚子心如刀绞,“灵儿,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清白的,这次就当……”

他原本想说被恶狗咬了一次,却实在心疼爱妻遭此大罪,话到嘴边又改成“当他是你的蓝颜吧!”

“他配吗?哼!”

灵儿止住了抽泣,身上这人虽是仇家,对自己的强暴动作也极为粗暴蛮横,但他的肉棒确实没得挑,又粗又长,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每次抽动都足以令她销魂,尤其在自己停止反抗挣扎之后,那龟头上的肉棱有几次真真刮得她花心都要化了,似乎身上的寒毛孔爽得全部张开,将将也就几十下,她便酥软在胡床之上,任由他摆弄。

不料至真子突然啵地一声拔出来肉棒,一脸坏笑地在灵儿的花穴处磨来磨去,嘴里说着什么“突然良心发现了”、“确实是走投无路了”,灵儿差点被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吞噬。

“你这个人可真是的——”灵儿冷笑一声,实在拉不开面子求他。

“至真子!你到底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静虚子又咳了一口血出来,“你打败了我,得到了灵儿,最后爽了一把,也不管明天了?”

至真子沉默不言。

静虚子长叹一声:“师弟,这事以后再说吧,灵儿和我结婚到现在只我一个男人,为我守身如玉,事已至此,你就……好好与她欢好!”

静虚子说到这里,自己的阳具也硬到不行,被至真子看在眼里,忍不住出言嘲讽:“生不五鼎食,死则五鼎亨,我就是比你这般窝囊熊样强出一百倍!”

又一脸淫笑地对灵儿道:“现在可是你丈夫求我的!”后将阳具挺到她的花穴口:“灵儿,你算是奉旨出轨的,可到底也要主动一回,来,用你的手握着它,插进去!”

纪灵儿柔荑本能地一动,突然间意识到什么,羞红了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声音颤抖着:“你这样羞辱我们夫妻,到底有什么意思!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与你为敌!好多事情都是你自己作的,你这般跳脱天性,从来没想过别人,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乐意!至死无悔!”至真子看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如果你当初选择了我,我也肯定会走上正道!”

纪灵儿被他气乐了:“我嫁给你,便能让你不胡作非为?你也太看高我了!”

“你是我心中的女神,从你和师哥新婚之夜,我便再没有明天了!”

“你得到我了,便有明天了?我身子实在不争气,但心里还是瞧你不起……”

“那我这次好好表现!”

至真子没再说话,双手开始在灵儿的妙处身上抚摸起来,这次爱抚也确实走了心:他先是用指尖轻轻划过她雪白的颈项,顺着优美的曲线向下游走,拂过她微微颤动的锁骨,又来到那对丰盈的乳房前。

大手轻轻托起一侧乳峰,拇指和食指以极温柔的力道捻住那早已挺立的乳蕾,缓缓揉捏着,像在品味一颗熟透的樱桃。

灵儿娇躯一颤,口中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嗯……别……别这样……”,却没有丝毫推拒的意思。

与此同时,他的肉棒仍旧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花穴口浅进浅出,只探入半寸,便又缓缓退出,龟头那滚烫的冠状沟轻轻刮过她敏感的花瓣边缘,带出丝丝湿润的爱液。

灵儿的花径本就被他插得红肿不堪,此刻被这浅尝辄止的挑逗弄得空虚难耐,她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试图将那粗大的肉茎吸入更深,却每次都落空,只剩那龟头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滑动,摩擦出阵阵酥麻的电流,让她的玉腿微微痉挛。

至真子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她平滑的小腹向下探去,指腹轻轻按压在她耻骨上方的软肉,画着小圈揉按,激起她体内一股股热浪。

同时,他低头含住她另一侧的乳尖,舌尖如灵蛇般缠绕舔舐,吮吸出“啧啧”的声响。

灵儿的身子越来越热,呼吸急促起来,花穴中的蜜汁汩汩流出,浸湿了两人交合处。

他的肉棒继续在她的阴蒂和花瓣间滑来滑去,时而用力顶住那勃起的肉芽研磨,时而浅浅插入半分又退出,逗得她纤腰扭动,口中呢喃道:“啊……坏人……你……你这样……人家受不了……”

终于,边上自己的丈夫出言相劝:“灵儿,你已经被他得手了,现在便顺着他的意思,好好做一次他的女人,他虽然各种不堪,但对你的爱意一直未变。”

灵儿眼光终于看向丈夫,也看到了他下体诚实的反应,二人的目光对视中,除了绝望、耻辱、心痛之外,灵儿更看到了丈夫真心的关怀和隐隐的期待:“我……好的……我要给你丢人了……”

纤荑颤颤巍巍地伸出,握住了至真子的肉根。

那粗大的茎身在她掌心跳动着,烫得她心慌意乱,她轻轻套弄了两下,引导着它对准自己的花穴口,声音软绵绵地带着一丝恳求:“进来吧……别再折磨我了……”

“衽席之私,岂论敌友,帷帐之欢,无关德行,真正的夫妻,都懂得自取其辱才是最高的情趣!”

至真子的这番话让灵儿放下了最后一丝为人妻的尊重和颜面。

“灵儿,你记得我永远爱你!”

丈夫的话也给了灵儿很大的宽慰,她挪动屁股,将自己的肉洞对准至真子粗大的肉棒,正要主动挺臀迎宾,突然意识到什么,回脸看了丈夫一眼,娇嗔道:“我这样你很有脸吗?还看得津津有味的!好人,快闭上眼睛呢!”

“好……你就当我不存在,放开一点!”

“我就不——啊,好深!呀!”那种羞杀人的感觉,让灵儿突然之间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以为这家伙会一直被动下去,没料想他突然间发力,咕叽一声齐根而没,一直顶到她最里头,那种充实到爆的快感,让她当场就小泄一把,一时淫水泉涌而出!

“不能这样……要插坏人家的……哦……嗯!慢点嘛!”

“插坏你的什么呀?”

“明知故问!人家的……小浪穴……师弟,你好好表现一次吧!”

边上的静虚子虽然闭着眼晴,却仍能从爱妻的喘息声中感受到她感情上的变化,心如刀绞,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释然,轻声安慰道:“灵儿……他这般苦恋,你就……稍稍迎合一些吧。我不会怪你的。”

灵儿闻言,脸颊更红,目光偷偷瞥向丈夫,那眼神中混杂着羞愧与一丝隐秘的兴奋。

她试探性地收紧了花径,第一次主动夹紧至真子的阳具,那紧致的蠕动顿时让至真子倒吸一口凉气:“哦……师妹,你这小穴会咬人了!是听你相公的话,开始享受了?”

灵儿的玉腿微微抬起,犹豫片刻后,终于缠上了至真子的腰肢,不再是徒劳的反抗,而是开始迎合这羞耻的侵犯。

她的纤腰轻轻扭动,每一次迎合都让阳具深入得更彻底,摩擦出阵阵酥麻的快感。

厅中回荡着湿润的“啪啪”声,混杂着她越来越媚惑的呻吟:“啊……慢点……相公……我……我忍不住了……”

至真子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揉捏她的丰臀,低吼道:“师妹,你的里面好紧,好热!比我想象中还要销魂!来,告诉师哥,你相公可曾让你这般舒服?”

灵儿出声浪叫已经自觉很羞耻,有时骚痒难耐到极点,也努力忍住不求他。

至真子故意放缓节奏,龟头在她的子宫颈口处轻轻研磨,引得灵儿娇躯乱颤,爱液如泉涌般流出。

静虚子偷睁开眼,瞥见爱妻的玉腿已紧紧盘在仇人腰上,因为欲求不满,翘臀不停地微微挺动,心痛之余,不由低声劝道:“灵儿,你便和他放开来亲热,就别苦苦忍着了!”

灵儿闻言,泪水又滑落,却带着一丝解脱。

她终于放开了矜持,双手攀上至真子的肩头,指尖嵌入他的肌肉中,主动挺起纤腰迎合他的冲撞:“嗯……坏人……你……你插得人家好深……相公……我……我对不起你……”

她的声音渐转娇媚,乳房在剧烈的晃动中,乳蕾已完全挺立,粉红如樱桃般诱人。

至真子大笑:“师哥,你听听!你爱妻这浪叫,可比刚才动听多了!”

他加速挺动,阳具如铁杵般捣弄,纪灵儿的花心被撞得酥麻,体内一股股热浪涌来,终于在一声长吟中达到了第一次高潮,爱液喷涌而出,浇在至真子的龟头上:“啊,丢了!人家……丢了!啊……要爽死了!”

“灵妹,你到了!”至真子欣喜若狂,搂着她便欲亲吻。灵儿被干到泄身,娇躯瘫软如泥,哪里还好意思当着丈夫的面和他最厌恶的仇人亲吻?

她偏过头去,羞道:“不……不要……相公在看着呢……”

静虚子闻言,轻叹道:“灵儿,我看出来你心里已经完全接受他了。再矜持,反而是拿我当外人了!”

灵儿犹豫片刻,终于转过脸,樱唇微微张开。至真子立刻俯身吻上,舌头粗鲁地探入她口中,搅动着她的香舌。

灵儿先是僵硬,却在快感的余波中渐渐回应,舌尖生涩地与他纠缠,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脖颈,下体仍旧紧紧相连,感受着那根阳具的悸动。

就这样,至真子一次次将她推向高潮,灵儿的抵抗越来越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主动的迎合。

她开始主动扭腰摇臀,玉腿缠得更紧,甚至在高潮时大声浪叫:“啊……又要丢了……坏人……你太会干了……相公……我……我好舒服……”

说完,她竟忍不住主动地吻了他一次。

这次二人唇舌缠绕,下体性器交合在一起毫无一丝间隙,上面的小嘴也不甘示弱,灵儿也不再有什么顾忌,主动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吮吸着他的津液,发出满足的呜咽。

她的纤手在至真子背上游走,指尖轻挠,激起他更猛烈的冲撞。

静虚子见爱妻已完全沉沦,心里除了嫉妒与不甘,更期待爱妻能来一次彻底的背叛,说起凑趣话来:“灵儿……你已经完全把他当成是你相公了?当年你放弃了他,选择了我,是不是现在也有些后悔了?”

“我可没说!”灵儿闻言,娇羞地瞥了丈夫一眼,轻哼了一声,更加放浪,主动挺胸将乳房送至至真子口中,让他吮吸那挺立的乳蕾:“嗯……相公……他……他好粗……插得人家魂都没了……反正我是他的人了……你说什么都晚了!谁让你技不如人——啊……又要来了!我要飞了……”

心满意足的至真子抱着灵儿雪白妖娆的肉体,从胡床上干到正厅的床下,试过了各种体位,阳具在灵儿的体内进出了无数次,带出的缕缕白浊弄得大厅到处都是。

至真子先是将灵儿翻转过来,让她跪伏在正堂中央的罗汉床上,那低矮的榻面正好承托住她丰盈的乳房,随着他的猛烈冲撞,乳肉在榻上挤压变形,溢出诱人的曲线。

灵儿双手紧抓着榻边的雕花木沿,娇躯前后摇晃,口中浪叫不止:“啊……坏人……你顶得太深了……人家的花心都要被你撞碎了……嗯……好爽……再深点!”

她的玉腿颤抖着分开,臀部高高翘起,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肉响,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浸湿了罗汉床上的锦缎垫子。

静虚子在一旁看着,忍不住低声呢喃:“灵儿……你这模样……为夫竟也……竟也觉得刺激……”

灵儿闻言,转头抛给他一个媚眼,娇喘道:“相公……你……你也硬了?那就看着吧……看我怎么被他干得死去活来……哦……要泄了……”

至真子又拉起灵儿,将她推到墙边的屏风前,让她双手扶着那镂空雕花的木屏,背对着他站立插入。

这屏风本是漆绘山水图案,此刻却成了他们交欢的倚靠,灵儿的纤腰弯成诱人的弧度,玉臀向后挺起,任由至真子的阳具从后猛烈抽送。

她的乳房随着节奏前后晃荡,乳尖摩擦着屏风的凉滑漆面,激起阵阵酥麻:“呀……师弟……你这姿势……插得人家站不住了……腿软了……啊……淫水都流到地上了……看……看这屏风上都溅到了!”

她身子剧颤,花径内壁痉挛着收缩,爱液如泉涌般喷出,溅湿了屏风下沿的蒲席。

静虚子咳嗽一声,强忍着下身的胀痛,打趣道:“师弟,我和你师嫂结婚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听她这样的浪叫……我都嫉妒死了……”

至真子哈哈一乐:“灵儿天生一个浪货!在你这种古板的男人怀里,她白白浪费了八年好时光!”

“人家才不是浪货,你这个坏人……你这样要我,我当然……”纪灵儿咬着樱唇,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却不由自主地向丈夫的仇人抛出第一个媚眼。

不满足于此,至真子又抱起灵儿,将她放到正堂一侧的圈椅上,让她坐在椅中,双腿大开搭在扶手上,他跪地而入。

这高型圈椅的圆形靠背正好环住她的上身,灵儿仰靠其中,乳房高耸颤动,纤手抓着椅臂,指节泛白:“哦……坏蛋……这椅子这么硬……你还这么猛……人家的穴儿要被你撑坏了……啊……好烫……你的东西跳得厉害……射给我吧……”

她的小腹抽搐着,阴蒂在摩擦中勃起如豆,淫水顺着椅腿滴落,湿了地下的织席。

至真子揉捏着她的丰臀,低吼道:“师妹……你的里面好紧……夹得我快忍不住了……”

“相公……你……你听着……人家被他干得……魂都没了……呀……泄了……又泄了……”

最后,至真子将灵儿抱到正堂北侧的宝座上,那装饰华丽的宝座本是静虚子平日坐的尊位,此刻却成了他们的战场。

他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骑乘,阳具向上直捣花心。

灵儿的玉腿缠绕着他,纤腰狂扭,乳房贴着他的胸膛摩擦出火热:“嗯……师弟……这个体位……好深……顶到子宫了……你最后会不会……在人家里头出一次啊……快……用力……”

灵儿香汗淋漓,淫水四溅,弄湿了宝座的雕花扶手和锦缎坐垫。

静虚子看着爱妻在自己的宝座上放浪形骸,心痛中夹杂着莫名的快感,喃喃道:“灵儿……你……你这样……为夫的椅子都成你们的了……”

灵儿已经爽到七荤八素了,哪里还想得到自己的相公,有两次被他肏得哭出声来,在中间休息的片刻,那双盈满泪水的眸子,动情地打量着温柔爱抚自己的男子。

“师姐,十四年前,就是你这样的一个眼神,让我丢了魂!你可知道吗,这些年,我一共梦见你一百二十一次!”

他说到最后,竟是一字一句,语气中带出无限深情。

两人一时都没有动作,此时深情地凝视着对方,至真子在要她的过程中,一直用眼神追逐着她的目光,想和她有情意上的交流,此时的灵儿,突然间心灵有所感应,终于芳心偏向于他。

她望着至真子那张脸——原本令人厌恶的高鼻梁、薄嘴唇、吊眉与支愣的三角眼,看上去突然顺眼起来,更让她痴迷的是他的唇角,带着一丝令人伤感的无助思念……蕴藏着多年的苦恋与痴狂,仿佛一缕缕热浪,悄然渗入她的心底,让她不由自主地心生爱意。

“师弟……你……你其实并不令人讨厌……”她语气虽然没有软下来多少,但声音软糯如蜜,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脸颊,指尖轻轻描绘着他的轮廓,仿佛在触摸一尊久违的珍宝。

至真子闻言,身子微微一僵,眼中的惊喜如潮水般涌来:“灵儿……我终于进入你的心里了!”

他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多年的绝望思念在此刻化作温柔的潮涌。他俯身下来,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鼻息交融,热浪扑面。

一种奇妙的倾心之感油然而生,她主动环住他的脖颈,拉近两人距离,樱唇微启,轻声呢喃:“傻瓜……今天不是得到我了吗……我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你想再要人家一次,也由得你……”

她话音未落,至真子腰身猛地一挺,阳具再次深深没入她的花径,灵儿躺在床上,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地紧夹着至真子的腰肢,随着快感的积累而剧烈颤抖。

她整个娇躯如触电般弓起,纤腰猛地向上挺起,仿佛要将自己完全献上,乳房随之高高耸立,粉嫩的乳蕾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晃动,泛起一层细密的香汗。

她的花径深处突然开始剧烈收缩,一波波热浪如潮水般涌来,爱液喷涌而出,湿滑地浇在至真子的阳具上,发出“滋滋”的淫靡声响。

灵儿的小腹痉挛着抽动,玉腿死死缠紧,脚趾绷直如弓,口中浪叫不止:“啊……要死了……人家要飞上天了……好哥哥……插死我吧……”

她媚眼如丝地望着至真子:“我都被你干丢了五次了,也和你亲吻了,他……他都没有这样让我泄过,你还不射出来吗?”

至真子笑着问:“出到哪里呀?我的灵儿?”

灵儿眼光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丈夫,因为长达两个时辰的交欢,精致的鹅蛋脸春意盎然,看到丈夫眼光中最真实的流露:不甘、无奈与亢奋,慌忙低垂螓首,那白玉般的颈子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嗫嚅着:“你想出在里面,还不由得你!”

“不不,我一定要你说出来,若不然,今天你相公小命难保!看在他几次放我一马的情面上,我可以不杀他!当着他的面,占有他的爱妻,这种乐趣,我要享受一辈子呢!”

灵儿已经完全被他征服,此时闻言他说一辈子,娇躯一颤,却带着一丝媚态,主动收紧花径,夹得至真子舒爽无比:“坏人……还想占有人家一辈子……那就赏你射在人家……子宫里吧……灌满我……若是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便答应你!”

至真子的肉棒还在不紧不慢地抽动,让灵儿想上又不上去,急得开始咬他的肩膀!

静虚子听着爱妻如此说法,想到自己几次央求她怀孕,她却还想再享受几年自由没有拘束的少女时光,此时却愿意为自己的仇敌下种,心如刀绞,呼吸也粗重起来。

至真子马上就猜到了什么,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你是不是不愿意给那个窝囊废生儿育女?你要按我的原话,亲口告诉他!否则,我不仅不会射给你,还会——”

静虚子知道自己爱妻的性格,这样的话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又知道一旦这次他射出来,必然会与爱妻共同到达极乐巅峰,带着一丝骚痒到酣畅淋漓的极度饥渴,半真半假地激她:“灵儿,你若不想为他生个小冤家,就拒绝他!他得不到逍遥派圣器,绝不会杀我!”

夫妻多年的默契,灵儿当然知道自己丈夫的意思,有时两人也会聊到蓝颜随夫,只不过南洋诸国,不习新宋平婚之制,十年婚姻,有时夫妻合体成了例行公事,事中也会说点红杏出墙的调情话。

“哼,我就愿意给他生,不愿意给你这个窝囊废生!我的那里夹着他的宝贝,你的再硬也只能生熬着,自己想用手安抚都安抚不了——”

他虽知道妻子此时只是一时情动,还是眼前一黑,继而又一阵狂喜:灵儿虽然长得很美,但性格却有些木讷,房事上更是保守,现在开窍了,可是这迟来的风情万种,却是为他人而绽放,人生终是没有十全十美!

两人此时继续动作,却是去掉心障之后真正的爱欲交融,灵儿的娇躯如蛇般扭动着,肉穴主动收紧,包裹着至真子的阳具,美得他不由倒吸凉气:“灵儿,我们一起到吧!”

灵儿娇俏地点点头,又遗憾地看了丈夫一眼,静虚子强笑着,应撑着最后的颜面,她暗叹一声,此时一颗芳心已经全然给了眼前的痴人,纤腰狂扭,臀部努力向前挺动,迎合着他最后的冲刺,当至真子将她的大腿举过头顶,肉棒从上往下凿到极限,灵儿的宝穴深处已经爱液开始狂涌。

“叫我相公,我要射了!”

灵儿忍着羞意小声叫了一声:“相公,给我你的种子!”

他终于在她的迎合中达到了巅峰,两人同时爆发,他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深处“我要到了!啊——要爽死了!给相公生——”

“相公!你射满我的花心了,烫死了!呀——呀!我要上天了……”

……

薇儿跟我讲这事,统共只有十几个字,很多情景是我后来和她与她相公新婚后去拜见他们师父、师娘时,听她随夫至真子为我开窍时所做的回忆。

“后面……就成了我师娘的随夫了。”

薇儿却把最香艳的情节一带而过,看我急切地想知道,带着狡黠又甜美的笑意,红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听别人的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