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绫趴在床榻上,雪白胸脯被床褥死死压着,那对原本高耸的酥乳被挤压得变了形,乳头仍因高潮余韵而微微颤着,下身一片狼藉,淫液糊满腿根与床面,刚被玩弄到高潮的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痉挛,仿佛还在刚才愉悦中没回过神来。
她喘息未止,胸膛剧烈起伏,雪背覆着一层想香汗,整张俏脸满是快感残留的潮红,性感红唇微张。
可即便如此,她仍咬牙强撑着抬起头,声音微哑道:“你……你早就知道……?”
“早知道什么?”
楚御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目光带着嘲弄,嘴角微微勾起,讥诮冷笑道:
“是早知道刘都使那帮狗东西,迟早会派人来杀我?”
“还是……早知道你是杀手?”
红绫身子骤然一僵,唇瓣轻轻颤了颤,眸底那抹惊骇闪电般划过。
可她很快又咬牙压下,扯出一抹冷笑,嗓子沙哑说道:“哼……你不过是瞎猫碰见死耗子罢了……”
“我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步露了馅,”
红绫银牙紧咬,俏脸上带着冷月与羞愤交织的狠毒:
“你不过是摸了我几下,把鸡巴塞进我嘴里,就敢说看穿了我是杀手?”
“怎么?你这根玩意还能算命?”
“还是说……它能从我嘴里听见我的心思?”
说到最后,她更是嘴角微扯,露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可这句话才刚出口,她下身尚未平复的蜜穴好似受到了刺激一般,地一抽,突如其来地又泄出一股淫液。
那股黏腻的汁水“啪嗒”一声滴在床褥上。
红绫瞬间僵住,羞得眼皮猛地一跳,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哈哈——”
见到这一幕,楚御仰头大笑,笑声中满是嘲讽。
“贱人……骚逼……淫货……”
他俯身逼近,手掌一伸,指腹轻轻一抹她浪逼里刚流出来的淫液,一边拈着一边晃了晃:
“看清楚,这是什么?”
“是你的骚水——是从你浪逼里喷出来的淫液。”
红绫看着那根被站着淫液的手指,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光,像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她脸上。
她虽说是别人的情妇,可也是刘都使的义女,也是人前衣香鬓影、这些低贱平民口中的贵人。
哪怕之前表演的风骚下贱,但那也只不过是她的一种手段。
可现在,一切都被身体的反应彻底击破。
她那张曾高贵无比、只在少公爷面前轻启的红唇,含过这个贱囚的鸡巴,被他当成逼一样肏着抽送,一抽一送,连喉咙都被干得发红发痛。
要知道——
就连少公爷,都不曾如此放肆地玩过她。
一边被操着口,一边从穴口汩汩喷水——
简直比青楼里面的婊子还要下贱,下贱舅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一个供人发泄的肉便器。
红绫脸颊发红发烫,羞愤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膛剧烈起伏,唇瓣哆哆嗦嗦,却仍咬牙死撑:
“这……这不过是你用了下贱的手段!是药,是陷阱!我才……我才会这样!”
“没错,”
楚御冷笑着打断她,声音平静到:“我就是下药了!”
红绫瞬间一怔,眼中闪过一抹错愕,显然没料到他竟会直接承认。
可还不等她回过神,楚御的话又接连落下:
“我不光准备了春药。”
“我还准备了血鹤三毒,阴丝铃,噬火丹。”
“什……什么!?”
红绫瞳孔骤然紧缩,心头仿佛被惊雷劈中,胸口猛地一滞。
血鹤三毒,又称“三步倒”,只需嗅入微量,三步之内便五脏俱裂,毒发毙命;
阴丝铃,司天监法器,不仅可破体内真气,还可细微感应气脉流转,从而辨认性别。
至于噬火丹——那可是西域邪医流传下来的禁药,真正的双刃利器:
可稳心神,强行调血开窍,压制外药侵扰;
更能激发五感,令百脉俱张、血气沸腾——
当然,它还有一个最隐秘、最阴损的功效……
红绫心中一震,余光扫向楚御下身。
那根肉棒还挺立如铁,粗大滚烫,青筋暴跳,哪怕被她口了那许久、舌头都麻了,对方却连一滴都没泄出来——
她终于明白了!
原来,他服了噬火丹——
那根肉棒……是被药性强行顶起、撑硬、锁精、不断蓄力——
是专门拿来操她的!专门拿来玩弄她的!!
一瞬间,红绫脑中闪电交织,羞愤与惊悸之下,逻辑却意外地清晰了起来:
这个贱囚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杀他!
但他不知道会派男的,还是女的。
所以——他便从顾清池手中借来了“阴丝铃”,只等刺客一露真身、轻轻碰触,便可识破性别;
之后,他将春药下在了香里,等到她来到房中便会闻见香,从而中纯毒。
而他自己——则服下噬火丹,压制药气、激发五感、强行蓄力!
等的就是她——主动上门、自投罗网!
可笑的是——她身在局中,却浑然不觉!
还妄想着以色诱杀,结果一步步落入他早就设好的陷阱,不但让他看透了身份,还亲手解开衣带、自己送上门来,张嘴替他含了鸡巴,下面的穴更是被他玩得高潮连连、淫水横流。
她还曾自诩是义父身边最聪明的人,却没有想到自己舅是个笑话……
她才是那个一步步陷入他局里,被当成玩物羞辱到高潮的蠢货!
红绫浑身发冷,如坠冰窖,血液仿佛倒流,羞耻、愤怒、惊惧与杀意齐齐爆发,冲击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啊啊啊——!!!”
她猛地尖叫,眼中布满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