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看够了吗

审讯室里,一炉红炭正旺,火光映得室内暖意逼人。

顾清池独坐堂上,披风半落,制服包裹下的曲线冷艳逼人。

她坐姿笔挺,两腿并拢交叠,胸脯在紧束军装中高高挺起,鼓胀得几乎将最上方的纽扣撑裂,浑圆饱满的双乳被布料死死包裹着,每一次呼吸,乳肉就缓缓上顶一次,像是两团烈焰下沉浮的雪脂玉峰,颤得人心头发烫。

楚御被押至案前,抬头正撞上这一幕,眼神微动,却并未立刻说话,只静静打量。

顾清池垂眸看他,凤目狭长,唇色淡而凉,声音冰冷:

“你叫什么?”

“楚御。”

“令牌从哪得来的?”

“有人给的。”

“她是谁?”

楚御嘴角轻扬:“你应该能猜到。”

顾清池眉头微挑,指尖落在桌案上轻叩,衣料绷得紧紧,随着动作,那双乳团轻轻晃了晃,布料下透出一圈深深乳沟。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她语调依旧冷得吓人。

楚御却笑得不紧不慢:“我当然知道……你是长公主的刀,但我更知道,这把刀不轻易拔鞘。”

顾清池眼神一沉,正要说话,火盆忽地“啵”地一声,溅出一缕火星,跳入桌边烛油,点燃一线火丝。

“啪嗒!”

她胸口那枚紧绷许久的扣子,猛地崩开了。

一声轻响,却比刀剑交鸣还要震撼人心。

那扣子滚落案上,咕噜一下落地,楚御的目光也在这一刻,直直落在她敞开的胸前。

——她里面竟没穿内衬!

饱满雪乳暴露出一截,从制服敞开的缝隙中泄出一抹晃眼的雪腻弧线。

那肉团饱胀得吓人,奶肉向两边轻轻鼓出,纹理光滑紧实,乳根深陷,皮肤白得像要滴水一样,一点点颤抖,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蜜桃,还裹着一层欲滴的热意。

楚御眸光一闪,喉结微动,眼神却没有避开,反倒定定地望着那敞口,像是将那两团白肉刻进了眼底。

顾清池低头看了一眼,眉头轻蹙,面上依旧冷峻。

她慢慢抬手,披风一掀,轻轻盖住那处裸露,但并未急着系回扣子,而是抬起眼眸看向楚御,声音低冷:

“看够了吗?”

楚御淡淡一笑,语气比火光还燥热一寸:

“没有。”

“我还想看的更清楚!”

顾清池目光一沉,手指缓缓握紧披风下缘,沉声道:

“你找死。”

“我找你。”

楚御盯着她胸口那微敞的缝隙,声音低沉得像在咬人,“我找的就是你。”

两人目光交锋,空气像被拧紧的弦,火盆“啪”地一响,火光暴涨,照得顾清池那雪白胸口更亮一分,奶肉在布料遮掩下轻轻颤着,像在挑衅,又像在嘲弄。

顾清池笑了,唇角挑起一抹薄凉:

“看在玉牌主人的份上,给你半刻钟,说吧——你找我干什么?”

楚御不假思索,开口便道:

“我要翻案。”

“我全家因为一起冤案被抓进来,父兄被打死,母亲、妹妹还关在狱里。”

“现在我活着,只为了救她们出去。”

“你查的命案,我能帮你破。”

“我不要赏,也不要功,我只要一个机会——让你信我,让你站出来,把我的话带到上面去。”

顾清池眉头轻皱,语气冷淡:

“你凭什么说你能破案?”

楚御语速不快,却像一锤一锤砸下:

“我懂验尸,能看出尸体上的细节。”

“她不是”天谴“,是被人设计害死的。”

“怎么死的、用了什么、藏了什么,我能一条条说出来。”

“只要你敢带我去看看尸体。”

“你要是不信——现在杀我也行。”

“但你若信我,就给我这个机会。”

“你查你的命案,我救我的人——各取所需。”

牢中一片死寂。

顾清池指尖缓缓摩挲着玉牌,眉目平静得近乎冷漠,火光斜照在她胸前那一抹深陷的乳沟里,映得雪肉微光浮动,仿佛随呼吸轻轻起伏,若隐若现,如同两团压抑着爆发的雪峰,挑得人心头发烫。

她忽然轻嗤一声,似笑非笑,声线不重,却带着一股冷媚:

“你倒是挺会抓机会。”

语毕,她缓缓抬眼,眸光再落楚御脸上——不含柔情,却自带一股漫不经心的侵略性。

“若你真能看出点东西,我不拦你。”

“但若你是在借尸翻身,巧言谋命——”

她顿了一下,唇角微挑,声音低冷而艳,“那你的舌头就不用留了。”

说话间,她走上前一步,靴跟“咔”的一声踏在楚御脚边青石上,整个人俯身半寸,乳线随动作轻轻垂落,直直悬在他眼前——雪团压着布料,形状挺翘而诱人,隐约还能看见贴身布缝中那一点若有若无的粉痕。

楚御不闪不避,只抬眼望着她,语气沉静:

“你不会失望。”

顾清池眸色一闪,似有玩味,又似藏杀。

她忽然将玉牌收入怀中,纤指划过雪乳之间那道深壑,动作极慢、极轻,似故意划过那一寸温热,随后淡淡开口:

“老朱,带他去东井。”

“封了三日的尸体——今天我要亲自开。”

站在旁边的老朱,头皮一阵阵发紧,听到这句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声音都发涩了几分:

“顾统领……那具尸可不是寻常人,东宫里那边也盯着——真让这小子上去?”

“你怕?”顾清池微微一偏头。

那双眼眸细长狭冷,唇角抹着笑,却似春水覆着刀刃。

老朱咽了口唾沫,尴尬一笑:“我怕他逞能。”

“逞不逞能,看完就知道。”

她收回目光,又逼近半步,挺翘的胸脯几乎快挨上楚御的下颌,香气随之扑鼻,那是一种冰兰混着战甲火漆味的雌性威压,冷艳到极致,逼人。

她盯着楚御,语气淡得近乎无情:

“从现在起,你的一言一行,都在我眼皮底下。”

“若是你真的是有本事,你的事情我自会考虑!”

“若不是——”

她轻声道:“哪怕有那个人在,你的命也留不住!。”

楚御唇角慢慢扬起,眼神沉了几分:

“谢顾统领!”

顾清池微微眯了眯眼。

两人四目相接,气息缠绕,空气像被拧紧的弓弦。

火盆“啪”地炸开一朵红花,火光映在顾清池胸前的白肉上,照得那一抹乳纹轻轻一颤,如霜雪被烘开,抖着颜色。

顾清池转过身,披风翻起一道弧线。

腰细得像握得住,屁股却高高翘着,走一步颤一步,蜜桃形状又圆又实在,紧贴武带鼓起一对肉团,布料压着都遮不住那晃眼的风情。

老朱咂了下嘴,嘀咕道:“唉,疯男人碰上疯女人……天牢今晚真要出事了。”

“咔哒”——锁链落地,金属声响亮得像敲钟,震得楚御脚底都发热。

他站起身,目光锁死在顾清池屁股上。

那不是盯着女人。

是盯着一个机会——

一个能翻出楚家血案的机会。

天牢东井,火盆映红石砖,潮气阴冷,尸臭隐隐。

楚御立在尸台前,破袍拂地,目光如刃。

女尸已封三日,腹部微胀,唇角残血未干,眉心青紫,死相诡异。

几名仵作站在一旁,皆身穿蓝袍,手持验尸簿,神情倨傲。

“唉,你说这就是那个死囚?居然还想验宫尸?”

“天真,咱们验尸验了十几年,他才几岁?”

“狗胆包天,装神弄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众人低声冷笑,语带嘲讽,眼神中充满轻蔑。

楚御未应声,只盯着尸体,眉心微蹙。

忽然,甬道深处传来一阵轻盈靴声,“咔哒、咔哒”,节奏稳重,步步逼近。

仿佛踩在每个人的心头。

一袭墨青长袍随风而动,火光中,那道身影宛如一道雪刃,缓缓步入尸房。

来人正是顾清池。

她走在前方,披风下的身段宛若玉凿琢成——胸脯饱满得惊人,将贴身衣襟高高撑起,每走一步都轻轻颤动,仿佛下一瞬就要从纽扣间炸裂出来。

腰封收得极紧,勒出一抹极不合理的细束,衬得她整个人像沙漏般的曲线从胸前陡然收拢,再向下爆裂开去。

臀线圆润挺翘,包在漆黑皮袍之下,如雪桃藏锋,步履间轻轻一摆,像极了舞娘慢步而行时,故意甩出的挑逗。

一双裹着皮靴的长腿笔直修长,行走间袍摆掀起一角,露出白如凝脂的大腿内侧肌肤,紧致、饱满、没有一丝赘肉。

那群惯看尸体的仵作,眼中止不住泛起红光。

“顾、顾统领……”有仵作咽了口唾沫。

她没理会众人,只走到尸台前,目光落在楚御身上。

四目相接。

那一瞬,仿佛有什么“啪”地一声,在空气中绷断。

楚御的目光没有躲,反而更沉一分。

他看着她胸口那被紧紧束起、却依旧轻轻颤抖的雪团,喉结微滚,不掩炙热。

顾清池察觉到他的视线,眼尾轻挑,唇角勾起一抹讥笑:

“你看尸体,还是我?”

楚御嘴角微翘,淡声:“两样都不舍得错过。”

顾清池轻哼一声,讥笑中带着寒意,却未多言。

她转头看向尸体,声音冷冽:

“尸体已封三日,仵作验过数遍,认定是天谴。”

“你若有本事,说出不一样的结果——我听。”

她说这话时,手掌按在腰间。

那动作拉动了腰封,使得整件袍子往下紧了一寸,胸口更被顶出一道深沟,白嫩滑润,饱满如玉,堪堪映着火光,晃得人眼花缭乱。

楚御却只是低头看了眼尸体,目光一凝,缓缓开口:

“肋骨有错位痕迹,肩关节脱臼,手指有抓痕。”

“这不是天谴。”

“是被压制致死。”

众仵作顿时哗然。

“胡说八道!”

“我们验了三遍,都没查出异样,你一句话就否了?”

“你这死囚也敢瞎说?”

“想博顾统领可怜你?你配?”

楚御眼神淡淡看向那几人,语气冷得吓人:

“你们连尸体的淋巴腺都不检查,脖子上勒痕粗细不一都看不出来,还敢叫验尸仵作?”

那为首仵作大怒:“你——”

楚御抬手打断,冷声一喝:

“火盆搬过来,我来开她腹。”

老朱吓了一跳:“胡闹!这是宫尸——”

“我让他开。”

顾清池淡淡开口,目光沉静如冰:“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把这具尸体……说活了。”

“火盆搬过来。”

楚御眼神如钉,语气不容置疑。

顾清池未吭声,只微微抬了下下颌。

老朱一咬牙,挥了下手。

几名狱卒小心将火盆抬到尸体旁,火舌扑腾,烘得尸腹鼓起的皮肤微微翘起一层,像煮开的肉盖。

楚御不疾不徐,从袖中取出一枚小银钩,指尖一转,寒光一闪,手腕一抖,精准落在女尸左肋下缘。

钩尖一挑,“噗”的一声,薄膜破裂,一股带血的腥气猛地喷出。

“呕——”

一旁仵作齐齐色变,有人直接转身干呕。

而楚御却像根本没闻到,只低声念了一句:“不是胃部。”

他指尖微沉,顺着肠间隙缓缓划下,拨开肠壁,动作熟练到仿佛不是在验尸,而是在剥一件熟悉的衣裳。

半息后——

他指腹一勾,从尸腔内,缓缓取出一块折叠整齐的帛书残片。

全场死寂。

顾清池凤眸微缩,几步走上前,指尖一捏,取下那片浸着胃液的帛书,红印隐现,宫中机要调令的印式赫然其上!

“……离宫通批、御药私用、三人连签……”

她低声念出,音调越发冷,眼神逐字逐句地锋利。

“顾统领,这、这是什么?”老朱都变了脸色。

“你们问我?”顾清池反手将帛书扔给狱卒,抬眸盯住一旁还在干呕的仵作,声音冷冽至极:

“你们三人,一遍一遍验尸,连肚子都没剖——是眼瞎?还是故意不查?”

那名蓝袍仵作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属、属下不敢……是,是没想到……”

啪!

顾清池甩手一个耳光,打得他脑袋侧偏,红印浮现。

“天牢验尸二十年,你连内藏密信都查不出,还敢当众嘲讽?”

“要不是今天本统领在场,你们是不是还要联手销尸、一口咬死”天谴“?”

仵作连连磕头,额头撞地:“顾统领饶命!顾统领饶命!”

楚御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指尖还沾着尸腔里的淤血,血色微凝,像一枚倒挂的红珠,在他手掌滚动。

他转头看向顾清池,语气平静:“顾统领,现在你信我了吗?”

顾清池盯着他,没有立刻说话。

火光从他破袍下映出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再沿着小臂一路爬上他颈侧、下颌、唇角——

他像一把刚从尸水里拔出来的刀,冷得吓人,却能剖出真相。

她轻吸了一口气,胸脯猛地起伏,深沟之中汗意凝珠,颤出一道令人移不开眼的震荡弧线。

她眯着眼,一步上前。

楚御微怔——下一刻,那道冷香扑面,顾清池已站在他面前,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在自己颈边打圈。

“你很不错!”

她一字一句低声道,嗓音低冷,却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意,“也很狂!”

“但我喜欢看结果!”

“继续!”

说着顾清池转身,那一甩袍摆下的蜜桃臀线随着她动作在空气中画出一道凶狠的弧度。

尸房气味愈发浓烈,尸台边,楚御手指仍沾着血色,目光落在第二具尚未验开的尸袋上。

顾清池抬手示意老朱开袋。

尸布一揭,火光下一张面容映出。

那是一具年轻女子的尸体,面色苍白,嘴角残血,唇瓣被咬破,指甲有泥,手腕青肿,身下布料早已被血污和其他浸液染透。

“这是膳房的女官——柳氏。”顾清池淡淡道。

楚御没有说话他双指轻挑,分开尸体的腿部。

众人瞬间呼吸一紧。

那片雪肉之间,布满紫青裂痕,黏膜撕裂触目惊心,一道道细微的灼痕蜿蜒而下,像是被灼烧后残留的蜈蚣爬痕。

“死前遭遇长时间侵犯。”楚御语气冷静如刀。

“后庭括约肌破裂、膣道粘膜崩裂,内壁残存异香,是催淫药物的残渍。”

“她被人轮番摧残,再灌下毒药,最后缝合伤口,伪装成”失足跌撞“。”

众人头皮发麻。

仵作面色惨白,再没人敢出声。

“继续。”顾清池低声开口,眼神带着压抑不住的风暴。

楚御点头,俯身探入尸腹。

指尖一动,他从腹膜后的空腔中缓缓抽出一物——

一块浸血的香木薄片,上面竟然刻着清晰的朱印花纹:是王府嫡子才拥有的私人通信印!

老朱脸色瞬间变了:“王……王府?!这怎么可能……”

顾清池上前,眸光如刀。

她双指一捏木片,轻嗅之下,鼻尖微颤:“这香,是”醉朱砂“。”

“内宫三等嫔妃才能用的香料……膳房的女官为何体内会有这个?”

“除非——”她眼神骤冷,“是宫里有人将东西藏在她体内,打算毁尸灭迹。”

楚御轻声:“但她死前,挣扎得太狠。”

“灼烧、伤口、撕裂痕迹……这些都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让她”闭嘴“。”

“可她没闭住。”

“于是他们干脆将她也一并灭口。”

顾清池静默半晌,缓缓抬头。

她看着楚御,凤眸中的冷意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深的审视,和……压抑的情绪激荡。

“你这身验尸术……你父亲是谁?”

楚御神情未变,只淡淡道:“你查过我,应该知道。”

顾清池望着他许久,忽然轻笑一声,唇角那道弧度缓缓上扬。

那笑却没有温度,而像是藏着刀锋的媚惑——

“你若不是死囚,我怕是会忍不住……赏你个宫职。”

她说话时身形前倾,披风滑落一边,胸前那团高耸雪乳近乎贴上楚御胸口,衣襟因弯腰而松动,一抹粉色乳肉在布料边缘隐约浮现,白得晃眼,颤得诱人。

楚御没退,甚至抬头,盯着那一寸软肉,声音低哑:“顾统领,你若是在这般,在下可不会因为是死囚,就不敢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男人!”

顾清池愣了一瞬,随即“唰”地一甩披风,转身走开。

火光在她背影下跳动,雪臀在武裙束缚下疯狂晃荡。

她边走边道:

“楚御。”

“今日之事我会报告长公主,由着她定夺!!”

楚御站在火盆前,目光在她那双紧绷长腿和臀缝摆动中流连,缓缓松了口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