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对我来说,小时候的记忆中能称得上快乐怀念的着实的少之又少。周末的午睡可以算得上是其中之一。

每个周末的中午吃饱了饭以后,一杯酸到掉牙的山楂泡热开水和各种“对身体好的”水果是少不了的。

陪着老人坐在沙发上,陪着老人家看一会今日说法。

一点之后就是雷打不动的午睡时间。

老人家有洁癖,所以我上床之前务必要把脏的外衣外裤全部脱掉,在一旁叠好放在椅子上。

不然被老人家看到了,一顿数落那是绝对少不了的:“哎呀!赶紧起来!你这外面的衣服裤子脏的要死,又不换衣服坐我床上,赶紧赶紧,我又要洗床单。”

听到这些数落的我总是会耍赖的笑笑,再飞快的把外衣外裤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钻被窝上床。

老人家总是摇摇头无可奈何的看着我,这一老一少的午后玩笑成为了我为数不多的温馨时光。

赶上逢年过节的时候几个堂表兄弟加上各家大人齐聚一堂的话,家里就会出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人太多床不够。

每当这时候我们就会把床让给老人,四个人拿出席子或者垫子打地铺铺一排来睡午觉。

我们几个小字辈个顶个的都是一沾枕头长眠不醒,所以等几位睡梦罗汉醒来大多数时候往往都是闻见厨房里传来的香味。

有时候是炒菜的油烟,有时候是包子,有时候是苞米,有时候是菌子,有时候是肉燕。

当然,老人最爱吃的是米发糕。

厨房忙活的大人看到我们几个起来就知道差不多可以关火了。

比闹钟还准。

老家的夏天很热。

房间里的那个老空调是老式的一体窗机。

制冷很猛但是非常闹得慌。

节省的老人家一般都是吃饭前提前开开,睡觉的时候关上。

美其名曰吹空调睡觉对身体不好。

贪凉的我总是对此颇有怨言。

所以对我来说最舒服的莫过于冬天。

老家的冬天阴冷潮湿,老人家的床铺上棉被褥子一应俱全。

当年的电热毯技术都还比较粗糙,不太安全的设计导致各种火灾新闻频繁发生。

因此年少体热的我承担了暖被窝的功能。

由于我睡得快,老人睡得慢。

往往都是我被冬日下午的阳光照醒后,老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吸着医用氧,笑着看着我。

“醒了?你可是真能睡,都快天黑了。”

“嗯…您啥时候起来的?”

“年纪大了,觉少。哎呀你们还是小孩子好,身上热热乎乎的,又睡得香。被窝和火炉一样。”

“有什么好的啊,热的要死浑身湿哒哒的,被子都盖不住。随便动一下都满身大汗。黏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老人总是把我抱在怀里,一言不发的笑着亲我。

又拿过旁边的糖塞我嘴里。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后来离开家。

千里之外的我只能靠着电话和视频和老人联系报平安。

每次打电话过去老人总是唠叨我说一个人要注意休息,不要熬夜,要作息规律,要好好吃饭,耳朵都起了茧子。

那之后我想了个好办法。

由于时差的关系我干脆把问候电话改了时间。

这样就可以躺在床上听着老人家的唠叨入睡。

老人往往看我闭上眼睡着了也就挂了电话。

这样的习惯让千里之外的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温暖的午后房间。

无忧无虑,温暖安心。

后来那电话变成了空号。

我也没再睡过午觉。

久违的午睡。醒来发现双氧水已经不见了。 “我去泡澡了。” 这是终端里留给我的讯息。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很好闻的香气。我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

我翻身想睡个回笼觉,一双玉臂直接把我抱着坐了起来,我的眼前出现了那朵熟悉的曼珠沙华。

“来吧,吃饭了。冷了不好吃。”一个超级巨大豪华的食盒放在了炕桌上,我知道那好闻的香气是啥了。

“白菜,我就随口一说,你搞这么豪华…”我掀开被子靠了过去,那浓郁的香气让我食指大动。

“是呀,亲爱的你可要心怀感激。做饭这手艺以前在深海那边一点用都没,现在好了,全便宜你了。”

“老婆,这是你当年在大小姐家学的?”

“可不,当年缠着㭴野硬学会的。后来来了这边再和那几个厨娘大师傅练了好久。”

大和一层一层的打开食盒,一股香气直扑我面门。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那一大砂锅冒着滚烫热气的鳗鱼饭。

对,是真的一大砂锅。

去了骨的烤鳗鱼吸饱了酱汁,一条一条的压在饭上叠的满满当当,多到根本看不见下面的饭。

海胆蒸蛋就更直接了。

碗都没有,用的海胆壳。

浮头少许葱花加上几滴酱油一点,里面的海胆的量和蛋的量根本不成比例。

薄薄一层蒸蛋里填的是满满当当的海胆。

那可怜的蒸蛋让我想起了得梅因的晚礼服胸贴。

最下层一海碗鲜美鱼汤其白如雪,羊脂温润。

突出一个鱼香四溢。

最后是一盘菜心收尾。

起承转合,如同一篇好文章。

只是这菜式我总觉得很熟悉,非常熟悉。

而且哪里不对。

“白菜,这绝对不是你一个人的手艺吧。”

“没,没啊。你太没良心了,居然怀疑我。这……这就是我一个人做的。我忙了好久呢。”

我紧紧盯着那只紫色大奶蝴蝶,白菜侧过头吹着口哨一脸心虚。

“哦没事,是你做的就行。”

“当然是我做的,把那勺和筷子拿来。我故意做了俩人份,我也没吃呢。”

“哦,好。”我把餐具递了过去,然后漫不经心的问她:“诶,老婆。这吃的顺序我记得有讲究吧。逸仙说先来啥?”

“哦对你不说我还忘了。你先喝汤。这汤是处理过的河豚加上鳗鱼肝和鱼白熬的,可鲜了。逸仙说了要先喝汤,不然你吃完鳗鱼饭再喝就……”

我看着白菜,白菜看着我。

气氛非常尴尬。

“老,老公你怎么发现的……”

“首先,除了仙儿她老家,一般很少有其他的地方会把饭直接用砂锅端上来。不过这个我属于推测,毕竟砂锅这玩意保温效果好。你学的菜系里也有砂锅乌冬这种菜式,所以我只是有些疑惑。再来是汤。㭴野负责的是大小姐的饮食,大小姐的身体情况摆在那,所以哪怕做鱼汤也绝对不会这么做鱼汤。柴鱼昆布二番出汁煮出来的汤应该是琥珀茶色。这种奶白色的汤一看就是先过油煎甚至炸酥了再下滚水的奶汤路数,否则绝对出不来这种白色。而且我没闻错的话,这里面应该是点了一点醋。到这我就基本笃定了。更别说最后那碟菜心了。”

“菜心…菜心怎么了?”

我舀了一勺海胆蒸蛋塞进嘴里,又夹了一颗菜心嚼了几下。

“老婆,我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面你做的只有海胆蒸蛋和菜心对吧。你装一块拿来就是为了迷惑我。”

白菜脸上开始冒汗了。

“你…你偷看了食堂摄像头吧…不然你怎么知道的……”

“当时的场景应该是这样:逸仙看着你做完蒸蛋就去忙了,你就问了一句她菜心煮多久,然后她说了个时间你就自己去做了。做的时候也没问,做完也没给她看,然后就这么就端过来了,对不对?”

白菜头上开始下雨了。

“不,不是…你怎么知道的这么细……你偷看了吧,你果然偷看了吧。”

“我有什么偷看的必要么,我一吃就知道。”

“这要怎么…”白菜也舀了一勺海胆蒸蛋夹了一棵菜心:“这哪有问题啊,不是挺…”

“老婆,俩事。啊,俩事。”

“哪俩事?”

“第一,茶碗蒸和蒸蛋不同。茶碗蒸的蛋液本身是高汤搅拌的,所以不会放酱油,哪怕要放也是低盐的。蒸蛋不行,蒸蛋必须放酱油,不然里头没味儿。另外蒸蛋一般不怎么放味醂。所以你用茶碗蒸的方法做蒸蛋没啥问题,但那几滴酱油你点错了。那是逸仙拿来蒸鱼的豉油,比起你常用的浓口酱油还稍微咸一些。万幸你点的不多,就着饭刚好。”

“我就放了那么一小杯你都能吃出来?” 白菜眼瞪得老大。

“肯定啊,老婆。白酒黄酒和味醂差别很大的。味醂比那俩至少甜两个档。”

“那菜心呢,白灼菜心有啥问题?我看逸仙就这么做的也是这么调味的啊?”

“调味没毛病,问题在于白灼本身。”

“本身?”

“老婆,你说说看,你认为的白灼是什么烹饪技法?”

“不就是盐水煮一下然后加…”

“这就是最大的错误。”

“啥错误?”

“老婆你看过逸仙做的菜心对吧。”

“对啊。我就是因为逸仙说肯定会被看出来我就想起做她家乡菜,想说这你肯定看不出来是我做的。你怎么…”

“那你觉得你做的和她做的有啥不同么?”

“不同…我就觉得我做的没她那么绿,看着蔫蔫的也不那么亮…其他的没啥毛病啊?”

“老婆,白灼不是盐水白煮。灼和煮的最大区别就是灼要在开水里加油。否则没有油保护的菜直接下到盐水里那就脱水了。这当然看着就会是蔫蔫的,就和腌咸菜酱菜泡菜是同样的道理。”

“……………”

“吃饭吧,别纠结了。” 我直接把砂锅放在中间。

俩夫妻开始吃饭。

白菜脸上极其郁闷。

从怀里掏出一瓶酒来,大拇指一顶,打开酒瓶灌了一口。

“啥酒?”我舀了一勺鳗鱼饭放进嘴里,熟悉的煲仔饭香气充满了口腔,吞咽时饭粒挤压喉咙的满足感让我整个人为之一振。

“老妈子那边拿过来的。这食盒也是她的。”

“难怪了,我说这一看就不太像是量产货。”

“肯定啊,这是她家传的。正经的老物件,上面金漆都是真金子调漆描的。近江说以前总部那边有人出价一栋别墅+一箱子金块说是要买。老妈子直接给那人踹出去了。”

我差点把鳗鱼河豚汤喷箱子上。

“………老婆你拿这玩意给我送饭?”

“啊?咋了?老妈子给我的,酒也是。我说要给你送饭她就塞给我了。老妈子说了,东西不就是拿来用的,摆着干嘛?来走一个,张嘴。” 大和给我倒了一杯,直接送到了我嘴边。

我一边咂摸着滋味一边默默的把那食盒挪远了点,防止被汤汁溅上。

“老婆,这几割的清酒?我老家米酒都没有这么甜的。”

这一口下去我差点以为喝了甜酒酿,和我印象里的清酒相去甚远。

“嚯,你怎么还懂这个?你不是不喝酒的么?”

“以前吃饭刷视频的时候看到过这类科普。”

“难怪你知道这些。这可是两割三分的极品。加贺的珍藏私酿,老妈子那天从天花板里翻出来的。说是那酒鬼最近喝太多了得控制一下。然后我说我今天要给你做饭,她就给了让我带过来给你尝尝。今天所有要用酒的菜里除了味醂也加了这个。”

哦,我说这么甜呢。

……

……

“等一下白菜,你刚才说啥?这玩意是私酿?”

“对啊,我们自己酿的啊。这又不是什么很麻烦的事。”

我一口菜心卡在嗓子眼差点噎着没下去,赶忙喝了口鱼汤往下顺。

“自己酿的?两割三分也就是精米步合23%,意思是你们酿这酒的米每颗磨掉了77%只取23%的米心酿酒?咱们家里粮食大丰收成这样了?都有闲工夫干这个了?”

“想啥呢,那是炊事班那天要米粉。加贺就说磨剩的米心留一些给她,这才酿了一瓶。好家伙一袋子米磨掉7割7分就为了酿酒剩下扔了?你自己琢磨琢磨就赤城那种吃饭都得舔盘子的主,这要是给她知道了她不得把加贺捆树上当箭靶子。”

那没事了。

“对了,老公。你睡觉的时候我们几个先把拍回来的情报过了一遍。”

“哦,怎么说?” 我放下筷子。

“你吃你的,听着就行。姐妹们分析了一圈,大体结论是这支部队好像有点不大对头。”

“哪方面不对头?”

“简而言之,这支部队有旗舰指挥,不是深渊的分身。”

“那就是说这一批是叛军那一支的。”

“对,但是很奇怪的是这支部队的旗舰离着不远。”

“怎么看出来的?”

“回复速度能看得出来。深渊的分身在被消灭殆尽之后本体要么会显形要么会离开。所以按照咱们今天这么压制过后即使有剩余深海也是会在几个小时内消散。即便有残余也基本都是错乱形态的打靶木桩。失去了指挥而没有核心的她们是不会还击的。但据刚才前方舰载机报告说已经有些深海在恢复了。那说明旗舰就在不远处。只要咱们不把旗舰打掉。这事…”

“等会再说吧,老婆。我吃饱了。”

“哦,那你放那,碗筷一会…”

“碗筷不急。”

“不急?” 白菜一脸奇怪的看着我,我顺手擦了擦嘴,把被子拿了过来。

“老婆,我现在吃饱了,这炕上也挺暖和的,所以现在属于饱暖状态。”

“然后呢?”

“我老家有这么一句老话。”

“啥老话?”

“饱暖思淫欲。”

白菜无语的看了我一眼,直接往床上一躺:“想肏就想肏,哪那么多说头。”

我扑了上去。

“老婆,我一直想问,你为啥袜子就穿一只?”

“哦,那几个辣妹说这是什么诱惑男人的高级玩法,我就这么穿了。咋了?你不喜欢?”

我笑了笑,指了指下面快顶到白菜下巴的龟头。

“那还行,你喜欢就好。”白菜仰面超天看着我那暴涨的阴茎,玉手圈成环形帮我套弄了几下龟头。

在我颤抖中伸出舌头把滴落的先走汁舔了干净。

接着抱着我的屁股往里嘴一送。

我感觉自己龟头直接穿过了温热舒服的喉咙,巨大的刺激让我的长枪瞬间洞穿了大和整个食道。

这是名副其实的深喉。

港区喜欢这么玩的姑娘们很多。

但是自己主动吞下整根的很少,白菜算一个。

其他姑娘这么玩的时候一般都是被我抓着奶子来回运动的。

像白菜现在这般抱住我屁股主动往自己嘴里活塞的属实不多。

桑提不算,那是被我吊路灯的。

“老婆,你哪学的这些?”

“以前大小姐家的时候图书馆里看的,什么四十八手的书,里面全是各种姿势啥的。诶话说别一直我抱着,你自己也捅两下。好家伙我这全程和杂耍吞剑的一样,你往那一杵和电线杆子一样。咱俩这运动量也太不对等了。”

“没事,一会射给你就对等了。”

大和不再说话,专心享受着我的侍奉。

两颗巨大的美乳随着我的抽动一晃一晃弄得我眼晕。

我干脆一把攥在手里,死死捏住那两颗巨大的冬枣作为抓手。

大和被这么一捏一提奶头,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我眼看着她青筋暴起。

连头发都变成了战斗模式下的潮红。

一只手往我屁股里钻,捏住我前列腺来回揉捏着。

另一只手干脆解开了自己的马尾。

赤红的头发瞬间散开。

海上的曼珠沙华此刻变成了淫欲激荡吸人精气的女鬼,食道如同被抽真空一般痉挛抽动,紫色的双眸变的更加艳丽。

我也开始全身心投入到这完美的性爱中,手中也感到了熟悉的温热液体。

奶香味瞬间充斥了房间。

“嘶…啊…怎么样?深海总旗舰大人?我们人类虽然弱小,但这鸡巴还行吧,肏的可爽?”

“咕,杀了我。唔…你们这种,这种东西…啊…这种东西也想征服我?”

我一愣,大和冲我一眨眼,我瞬间明白这演的是哪一出,瞬间也来了兴致,酝酿了一下开始入戏。

“我家乡有句老话,吸吸务者为俊杰。” 大和一听我这口音差点没绷住出戏。

我拍了拍她奶子示意别乐:“想必,在下的这一身技巧,肯定能撬开旗舰大人的嘴。”

“好啊?啊~~~你个满脑子精液的人类大可以试试,我让你看看深海旗舰级的……唔!!!”

我反向往外一抽,龟头顶在她的舌头上。

把她整个人抱着坐起来。

右手轻轻捏着她的腮帮子一挤。

龟头颤动了几下,浓厚的精液在她嘴里爆射。

狂怒的精液仿佛无穷无尽,我拼命收缩着下体肌肉,大和喉头蠕动了几下,吞咽了几口后发现实在是有点饱了,干脆鼓着腮帮子假装吞咽不及,浓如炼乳的精液顺着嘴一滴一滴的流到脖子上的彼岸花上。

花瓣被那白灼瀑布浇灌到满溢,脆弱的花朵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多的精液。

点滴汇聚成线继续下落,大和整个前胸和身上的和服上全是精液,红色的曼珠沙华被硬生生染成了白色。

众多溪流汇聚到那下身三角区,竟是硬生生形成了精液的水洼。

我干脆掬了一把在手上往她脸上一拍,石楠花味的护肤液抹了大和一脸。

另一只满是精液的手抓着她的头发往后一扽,硬生生的让那高傲的头颅仰视着我。

“怎么了?人类,你就这点本事?这点量肮脏东西和深海比起来可不太行哦?”

“是么?看来我们的旗舰大人胃口很大啊。不要紧。我开店我就不怕大胃王。保证喂饱你。只不过,不是以人的身份就是了。”

大和没明白我这句台词啥意思。

我一拍她屁股,示意让她四肢撑地爬着。

接着把她的长发绕了几圈缠在手臂上一拉。

后方找好那白皙肥美冒着热气的极品深海鲍,一发狠直接捅了进去。

大和一身娇喘,下身那美鲍突然收紧,把我整根鸡巴死死锁在了里头。

扭回头挑衅的看了我一眼。

我也不着急,自己往前一压,整个人趴在了大和后背上。

大和就以这么一个屈辱的姿势驮着我。

我一只手伸到身下抓着两只奶头,另一只手两只手指夹住大和那柔软粉嫩的舌头。

凑过去一咬她耳朵。

“我听说,深海舰队,是没有舰长的。”

“没错,我们并不会臣服于任何人类!”

“好!果然是深海旗舰大人,有趣,有趣。那么就请深海旗舰大人起航吧。只要旗舰大人能把我甩下来,我就放过你。当然,如果在这之前你高潮了的话…”

“这可是你说的。你个人类可别后悔。”

“当然,尽你所能吧。把你的核心开到最大功率,让我感受一下旗舰大人的威力。”

“行,你抓好就是,你别掉下来。”

“呵,这样了还在嘴硬,四肢着地你能跑多快,我…………”

大和驮着我往炕下一个飞扑,整个人奔着大门就冲了出去。

我后悔了。

我从来没想到一艘30节都不到的战列舰四肢着地能跑出猎豹的动静。

这种骑士母马的调教姿势是我以前从黄文里看的,我一直想试试。

但奈何几位真的骑士姬体力太差外加不善奔跑。

阴差阳错的把大和赶鸭子上架来了一回。

我在大和背上感受着呼啸而过的风声享受着这环港拉力赛,一边捏着她乳头往外喷着。

一条湿腻甜香的水迹顺着港区开始画线,路过的姑娘们个个脸上哭笑不得。

“旗舰大人,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要高潮了?”

“噢…还…还早呢。人类。倒是你那根东西快扛不住了吧,扛不住可以喷出来啊,反正人类就是这么弱的生物。”

“很精妙的计划,嘶…不过旗舰大人,您的计划里有一个漏洞。”

“呵呵,故弄玄虚…啊~~~”

“你跑的越快,越容易把我甩下去,越容易把我甩下去就颠簸的越厉害。颠簸的越厉害我抽插频率就会越高。我抽插频率一快旗舰大人就会更加舒服,更加舒服你就会跑的越慢。所以你跑的越快,跑得越慢。”

等大和反应过来我说的是对的时候,她已经背着我在港区狂飙了三十分钟,整个人已经快要去了。

紫色水晶一般的美丽瞳孔瞳孔变的呆滞,嘴巴被我夹住舌头的关系半张着,涎水流了一地。

紧紧夹着我的鲍鱼也开始抽动。

阴蒂和乳头更是肿胀的厉害。

连脖颈就开始泛上了潮红。

“怎么样?旗舰大人?和人类做爱,很舒服吧。”

“……我…我还要…”

“还要?那可不行啊,深海舰可是不屈服于人类的。没有舰长的船我怎么能乱上呢,那是幽灵船。”

“你…你就是…”

“就是什么,说出来。” 我一揽大和那赤红的秀发往后一扯,大和整个脸倒过来,紫色的双眸失神的看着我。

“我,深海旗舰yamato,向人类投降!人类!我在此宣誓!你就是我的舰长!我的老公!我的主人!我认输了!快点,快点用你的主炮把我征服吧!我是你的精液飞机杯!是你的鸡巴套子!是你随便处置的玩具!是你一辈子的战舰!是你的终身性奴隶…唔…”

我把白菜的头扭了过来,用我的嘴堵上了她的嘴。

“好了,老婆。不玩了。最后那句以后别乱说。”

“老公,你生气了?”

“有点吧,毕竟其他的还好。老婆就是老婆。”

“想起了以前的事?”

“嗯。”

“那最后那个不要,你就是我的老公,一辈子的老公。”

“那,我的战舰呢?”

“你不是都上了船了么?现在就差拿你的浓郁香槟在我这艘船上做掷瓶礼了。”

“怎么我掷瓶礼的香槟还得我自产自销的?这什么规矩?”

“当然,因为我是深海,深海就这规矩。”

“你才不是深海,你是大和,你是yamato,你是我老婆。”

“那,老公。老婆想要你的燃料。老婆跑太久了,老婆累了。老婆要补给。”

“好嘞,油来了,我的老婆,你可得接好。”

我整个人把大和死死压住,大和干脆整个人趴在地上四肢摊开。

我用尽全身的力把那完美的肥臀压成了磨盘状。

大和也感受到了我的颤抖,把马尾重新扎好,放在我的手里。

“老婆…这是?”

“老公,拉一下。”

我用力一扯大和的头发,深海总旗舰发出了一声悠扬淫荡的汽笛声。燃料口用力一夹我的输油管,龟头被像婴儿小嘴一般吸了一下。

我从来没这样射精过。

不,那不能叫射,那应该叫喷灌。

两条腿抽筋一样绷直,大腿根部紧紧的并拢挤压两个硬如核桃一样的蛋。

挤一次我就拼命的喷一注。

下半身如同要把我整个人的灵魂都射给我的爱人。

港区的姑娘们做爱的时候各自有各自的习惯。

我和每个人做的时候也都玩过无数花样,但无论是射在哪里,大家有一个习惯是一样的。

大和也不例外。

无论射在哪里,射完了绝对要以深吻为结尾,雷打不动。

今天也不例外。

喷出最后一滴燃料,我整个人压在了大和身上。我们俩夫妻连炕都懒得上,就这么叠放着趴在地上。

“老公,好暖和,好烫。” 白菜的头发变回了平常的白色,人也平静了下来。

“老婆舒服就好。” 我脸难得红了一下。

“哇,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骑着我满港区兜了一圈临了给我加注了燃料,现在才来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不是,老婆。我在想说你刚才说自己是深海什么什么的,我在想你那些日子是怎么…”

大和翻身过来直接抱紧了我。

“老公,不问了好不好?”

“好,不问了。我看401那情况也能大概猜到点。”

“啊…完了…401……” 这下轮到白菜脸红了。不光脸红,头发也瞬间重新变红。

“老婆,咋了?401咋了?”

“老公…你知道401是啥对吧。”

“不就是你以前深海素体的一半智能模块么。”

“是啊…所以…她和我是一体的…”

“然后呢?”

“然后…我俩感觉知觉也是…共享的。”

“哦…啊?那意思是咱们刚才…”

“……”

“算了,让小妮子提前感受一下也好…反正等她有素体给戒指也是时间问题…”

“你说得对。”

“走吧,老婆。你拿着食盒。我把碗拿过去洗了。咱们收拾完了再开会。”

“好。诶你把碗摞着拿?干嘛不装食盒里?”

“这脏碗全是油和酱汁,别又给搞脏了。那玩意毕竟那么贵。回头真弄上了我和凤翔没法交代。”

“切,你个抠门的死鬼。”

“我只是该抠门的时候抠门而已。我大方起来,你会舍不得的。”

“这话什么意思?”

“老婆,你很快就会知道。”

下午,提督室大炕。

“大家都看了作战情报,也大概知道目前的处境了对吧。”

“嗯。亲爱的你想怎么打。”

“我先问大家一个事,我听说其实不只是鱼鱼,大家所有人都能在水里呆很久对吧。”

“是的,如果不开舰装的话我们能在海里躺到肚子饿,话说老公你问这个干嘛?”

“白菜,401觉醒之前,深海是靠互相吃来觉醒成领袖级的对吧。”

“其实现在也是,毕竟401觉醒之后我们没法带所有的深海觉醒。也不可能给所有人建造素体。那几个死鬼现在还在大小姐那边的控制下。为了防止我觉醒时候深渊模仿我的事情再次发生。那几个货现在都住大小姐那了,为的就是防止反间。”

“叛徒知道这事么?”

“知道也没用,他们造不出领袖级。而且他们根本无法分辨。”

“所以这话的意思是你们几个可以?”

“没错,我们几个都可以。但老公如果你要搞这一出的话,最好还是让我们来收。毕竟为了这个动暗线有点不值当。”

“好,那我就多加一幕。目前作战计划是这样的。你们靠过来。”

众人附耳上来,我一通比划唾沫横飞。众女听完人都傻了。偌大的提督室无人敢说一句话。

“目前大概计划就是这样。话说你们看着我干什么?你们几个给点反应?”

“夫君…你这是喝了中午的河豚鳗鱼肝鱼汤毒发了?”

“仙儿你这叫啥话,那鱼不是你收拾的么,那能有毒么?”

“我收拾完了确实没有……”

“还是的,你这哪挨哪冒出这么一句来。”

“主要你这计划确实听着很像弥留之际…”

“呸呸呸,什么话这是。”

“我还是不放心,老公。我倒不是心疼。主要是我担心那边…”

“诶诶诶你个奶牛什么意思?你意思是我要造反是吧?”

“不不不白菜,我没这意思。我是担心你家那个活宝。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个啥性格。这要万一…”

“没事,这次不喊她。我叫吸血鬼和那喝西北风的去。”

“那啥,老婆她俩太正式,你得喊个稍微谐一点的。不然太干了,也演不好。”

“哦,那行。把那泡面女也喊上。”

“到时候你跟我,我直接传达指令。和她们说,无论听到什么命令必须照做。”

“亲爱的…你真的舍得这么…”

“老婆,再这么下去港区食物扛不住。而且连旁边的百姓群众都会有危险。这是我们的责任。”

“我知道…但…”

“哎呀,太太。我和提督老家以前有这么一句话:不要怕打破坛坛罐罐。说的就是现在呀。”

“长春说的对,亲爱的。有你们在就有一切,至于那些东西,咱们有的是时间。”

“老公,我现在确实发现,你确实不能经常慷慨大方。你这来几次我实在是…”

“怎么样,老婆。我说啥来着,我就说我大方起来你舍不得吧。散会。”

众人纷纷散去,蓝发少女刚想走,被我拽过来一把抱在怀里。

“指挥官,怎么了?”

“老婆,委屈你了…我…”

“老公你开玩笑吧,你把女主演的位置给了我诶!你有啥对…”少女话音未落我一把把她死死抱住。

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弄湿了少女的披肩。

少女赶忙拍拍我的背安慰我。

“好啦好啦,乖,乖。也就是几天的事。再说那几天我都能陪你睡觉诶。你担心啥。”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我…真的…”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少女调皮的伸出小舌头舔着我的眼泪:“真的是,你个制定计划的比我执行计划的哭的还大声像什么样子。慈不掌兵懂么?坚强点。”

“是啊,慈不掌兵,慈不掌兵…” 我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