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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凡拼尽全力也无法逆转两人的情况，玉化向着全身蔓延。
九尾淫蛇也不怄气了，开始帮忙，他很快发现，他自己不了解这个法术。他选择最简单的方法，强行控制着张小凡去击杀水月。
情况更糟了，张小凡又要分心跟九尾淫蛇争夺躯体。
“你疯了，不杀了她我们都会死。”张小凡不理他，他怎么能杀水月。
玉化迅速蔓延到胸口，玄火鉴的光华一亮，玲珑终于发现不对劲出手了，“张小凡，我只能救一个，你说救谁？”
“救师伯。”他话音刚落，水月的玉化瞬间解除，换来的是张小凡彻底被玉化。她用某种玄妙的手段让水月承受的法术转移给了张小凡。
玄火鉴内，张小凡的灵魂体赤裸着站在玲珑面前，玲珑一脸讥笑的看着他，“我是该笑你蠢还是该笑你痴情。”
“前辈不笑话我最好。”他还有心情皮一下。看玲珑脸拉了下来，张小凡急忙说到，“以两位前辈的手段，解开这个法术不难吧。”
“老子给你解个屁。”九尾淫蛇此刻脾气相当不好。
玲珑思考了一二说到，“这个法术是土系变种，我以前没见过不好说。你先在玄火鉴里呆着，我推演成功再叫你。”
九尾淫蛇也在暗暗推演，毕竟是新类型法术，作为绝世大佬他也很感兴趣的。
水月愣愣的看着这个结果，张小凡死了，她却活着，这不是她想要的。
趴在张小凡化为的玉像上，水月继续发疯，“为什么？你就这么讨厌我，连死都不肯带着我？”她缓慢的耸动着，把张小凡当自慰棒用。
幽姬被张小凡关进玄火鉴内许久，最开始她是很生气的，不过她相通后就没那么生气了，咒骂了张小凡一顿她颇为感兴趣的探索起这个地方，她都不知道张小凡还随身带着一块地。
玲珑没事自然不会见她，呆了几天她就闲的无聊，张小凡不放她出去，她就在玄火鉴里修行。
幽姬发着呆，想着想着便笑了出来，玲珑看到她这样，来了句花痴。
幽姬为何会笑，自然是张小凡的原因，有件事压在幽姬心头许久了，那就是张小凡到底怎么安排她们，她跟碧瑶都是魔教的人，跟正道水火不容，但张小凡又脚踏两只船，把幽姬心里搞的十分没底。
再加上张小凡突然搞了次绝情绝义，对她们所有人都冷淡无比，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想开了，但幽姬还是怕他再闹一次，那种滋味总是不好受的。
张小凡的问题在于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排她们。
他不知道，他身边的女人就更慌了。
为了挽留他在身边，三妙夫人跟幽姬都在明争暗斗，给张小凡添了一大堆的麻烦。
这次张小凡似乎有些想明白了，幽姬从他对付自己的手段里看到了他的决心，以前张小凡没那么过分，虽然有些强迫，但总体还是让她们自己选择，去留他都接受。
这一点幽姬每想起来都恨的咬牙，哪有这样不负责任的混蛋。
现在张小凡自己有主见了，幽姬心头的压力就落了一大半，他能搞定他的女人那她们也没必要斗来斗去的，只要张小凡不偏心就行。
想着想着幽姬又烦恼起来，难道真的要跟人共侍一夫，还是跟她有仇的正道。
张小凡偶尔才会进来安慰她一下，幽姬自然不给他好脸色，张小凡有次想用强，结果立刻被玲珑警告了，在玄火鉴里不许他干肮脏事。
以前张小凡都是肉身进来，这次只有灵魂体进来，幽姬看到他这个怪样子颇为奇怪，灵魂体都是自己的样子，跟肉身形象一模一样。
妖族多了个化形能力，但灵魂体还是兽型，这是不会改变的。
张小凡明明是人类，怎么他的灵魂体这个怪样子，而且这个灵魂体未免太强了。
他是劫动境界，灵魂体离开肉身都是困难的。
张小凡身上秘密多了，他不想说幽姬也不问。
幽姬看到他，扭过头不搭理他。
张小凡赖皮的凑过来，“幽姨，还没气消呢？”
幽姬撇嘴，反问到，“你这是怎么回事？”
张小凡不在意的说到，“被人杀了，只剩下灵魂。”
幽姬顿时冷静不下去了，一下子站了起来。
张小凡立刻把她抱住，“我就知道幽姨你是关心我的。”说着对着她狠狠亲了一口。
传说魂交很爽的，但张小凡这种经常灵魂出体的人才知道，灵魂根本没感觉。
人是靠色彩来识别东西的，灵魂体直接靠的感知，跟精神力扫描一样，对灵气特别敏感，对其他没感觉。
看张小凡这个样子，幽姬也反应过来，他应该是被别人暗算了一下，但性命无忧。
“真是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栽在女人身上。给我说说，是哪个干了我一直想干的事。”
张小凡脸一黑，“幽姨难道你也想杀我？”
幽姬哼声，“早就想把你劈成八块了。”
“独守空闺你就高兴了。”
两人闹了一会，张小凡缓解了幽姬的紧张情绪，这才跟她说起自己遭遇了什么，听到他居然在勾搭水月，幽姬又气到不成。
幽幽一叹，她幽怨的问到，“你是不是对我们这个年龄的女人很有兴趣？”听幽姬这么问，玲珑立刻竖起耳朵偷听，她一直都是十六七岁的形象。
她也好奇，张小凡到底喜欢哪个年龄段的女人。
张小凡厚着脸皮说到，“跟年龄无关，我喜欢的就是幽姨。幽姨你成熟美丽知性温柔，迷死人了。”
幽姬嘴角翘起，用男性的口吻点评到，“身上带着被生活熏陶过的沉稳从容，如同被岁月浇灌成熟的水蜜桃，一举一动无不是风情万种，如盛开的鲜花，正是人生最美丽的时候。让人格外珍惜的是，身上带着浓郁的异域风情，是人间不可多得的独品。”
张小凡身体略微僵硬，成熟女人果然不好骗啊，“幽姨你恋爱经验很丰富吗！”他装作吃醋的样子，对幽姬发起了攻击。
幽姬掐了掐他，“好色鬼，我要是长的丑了，你对我有半点兴趣才怪呢。”
“美女本就是上天赐给男人的珍宝。”
幽姬靠在他怀里，忧伤的说到，“每一代都会有美女，而我们都会老去。”
“不会的，我会陪着你一起变老。”
“我已经一百多岁，生命已经过去一半，而你才刚刚开始，我还有多少时间能给你的。好了，你看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以后好好对碧瑶，你有其他女人我也不管，但不要亏了她。”
“我也会好好陪你的。”
“陪我也行，但说好了，我不跟你那些什么师伯师叔的一起陪你，你想都别想。”幽姬对男人那点心思十分了解，张小凡肯定憋着坏主意呢，什么正魔一家亲，想都别想。
“我当然不会强迫幽姨。我是怕幽姨你吃醋不理我了，以前我都不敢给你提的。”
“哼，那现在怎么敢了？”
“幽姨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帮我调教下水月师伯，她那个臭脾气，真是难办。”
“张小凡，你给我去死……”
灵魂体的张小凡是入圣实力，强的可怕，幽姬震惊无比，轻松被他压下。哼了几声后终于服软。
张小凡放开她，幽姬心里疑惑又起，张小凡的性格，赢了自己铁定按着自己操一顿的，怎么他都没冲动的。她又不好意思去问。
“这是什么地方？”她好奇问到。
“这是神宝内部空间。”
“你有神宝？”幽姬惊讶，他们圣殿都没神宝。
“别人的，借给我用用。一会我带你去见她，看她愿不愿意指点你修行。”
“不见。”张小凡声音刚落，玲珑就回应了，果决无比。
听到是个女声，幽姬眼神又幽怨起来，好到什么程度才借神宝给张小凡。他果然很有女人缘。
“玲珑前辈真是吝啬啊！”张小凡心里想着，“看来得给幽姬交学费才行。”
张小凡在玄火鉴里陪着幽姬，水月把他肉身化为的雕像藏了起来，每到夜晚就拿出来使用。
如此过了两三天。
青云三派正在挑选年轻人去挑衅兽神，这次道玄亲自找到了水月，“师妹，雪琪师侄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把她关起来？”
“师兄何处此言？琪儿修行到关键时刻，不方便被打搅而已。修道乃修行之人最根本的事，门内人才济济，有什么事是非要琪儿出手的。”
“是不是在修行，你我都清楚。我也不是要让雪琪去对付巫族。雪琪天资高，能看出来的东西更多，我是想让她去探探兽神的底细，看看他到底使用的是哪一系术法。除非我亲自出手，没比雪琪更适合的人了。”
“既然师兄这么说，师妹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我让雪琪去通天峰找你。”道玄诧异的看着水月，她这次这么好说话？
水月冷笑着讥讽，“我不给你们面子你们怪我，我给你们面子了你们还怀疑我，我岂不是里外不是人。”
道玄一阵尴尬，但他很快稳定下来，“师妹这是哪里话？只是奇怪前几天其他人怎么说你都不同意，这次怎么突然就想开了。”
“你是掌门，我总不能连你的面子都不给。你要是动用掌门身份强制征调雪琪，我难道还能拦的住。”
“雪琪是师妹的徒弟，我怎么也要问过师妹的。师兄这次来，给师妹准备了一点小礼物。”
“道玄师兄有心，礼物我就不要了。最近我不想出山，希望师兄不要把任务强行摊到我头上。”
“门里有一件神兵叫不死鸟之泪，可以帮师妹你度过一次道劫，师妹也不需要吗？”
水月发呆，还有这种宝物？心里虽然感慨万千，她平淡的说到，“我已经决定面对，不需要这种取巧的方法。”
“既然师妹这么说，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修道之人，要念头通达，万事万物都是勉强不来的。”
道玄走了，水月回到屋里开启法阵挡住外界的窥视，跨坐在张小凡身上，她说着，“我把琪儿放出来了，你高兴吗？我知道你是高兴的。琪儿注定要成为人间巅峰的存在，我们都不该阻拦她，我们要给她自由，你要是赞同就答应我再也不要去找她了。”
玉像冰冷，却熄灭不了水月的炽烈欲望。
“张小凡！”玲珑叫他。他脸上一喜，看来玲珑破解了水月的法术，可以把他的身体给逆转回来。
站在玲珑面前，他恭敬的听着，玲珑依然赤裸着身体，有意无意的展示着自己曼妙的身体，她有点好奇，张小凡这个色鬼是否对自己有兴趣，但看他一脸恭敬，有意避开自己身体，玲珑不满极了。
“给你讲讲这个法术的原理，你修为也不弱，应该知道如何练体的。练体之法，有三类，一是改变身体的形态结构，这是人类学习妖族搞出来的。二是将灵气和肉体结合，在身体内部构建复杂的血肉法阵，这是道佛门的练体之法。三是用灵力改变血肉特性，让肉身多出一些异能之术，比如你的血道，就是如此。”
“我们人类的身体，分为血肉骨皮筋经六部分，以经脉链接气海，法力可运转全身。你师伯对付你的手段也是道门的手段。道门的手段有个好处，那就是血肉法阵不同，肉身展示的能力也不同，能适应多种方式的战斗。反观你的血道，身体异能化后让你极为难杀，但也让你丧失了其他方面的可能性。最近你又改修了新的功法，通过血肉储存法力，再通过道门法术构建血肉阵法，同时具有妖族和人类的特性，可以说是集合两族之长，很适合你。”九尾淫蛇傲然一笑。
“你师伯的这个法术是永久的改变了你的身体结构，同时锁死你的气海，封住你的灵魂，但你的灵魂太强，她的法力不足以完全封锁你的三魂七魄，即使你不躲进来，她也杀不了你的。”
“我现在送你回去，同时催动玄火鉴将你的肉身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张小凡睁开眼睛，就看到文敏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法力往自己体内输送。
看到他恢复，文敏脸上一喜，“你没事了。”
张小凡颇为纳闷，自己不是在水月屋里吗？怎么跑文敏这了。
他失踪几天，可把文敏给急坏了，找了他几天才在水月屋里找到他，看他搞成这个样子，文敏差点没被吓死。
见他没事了，文敏心里就来气，“你在搞什么呢！很好玩吗！”
张小凡抱住她揉起她的奶子，文敏顿时一软。张小凡开口问到，“你师父呢？”
“是师父做的！她被掌门师伯叫去通天峰了，不然我还没机会救你出来。”
张小凡回到，“一会我就去收拾她。”
看到张小凡生气了，文敏顿时担心起水月，为她求情，“师父她也不容易的，她到底是个女人……”
张小凡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满的说到，“你到底站哪一边，我差点被她杀了，不好好教训她怎么成。”
“先教训下你这个没立场的小骚屄。”张小凡抱着文敏操起来，文敏哼哼的叫起来。
奶子几乎被张小凡捏爆，屁股更是被打的通红。
直到她求饶，张小凡才放过她。
“我去找你师父，免得她又做傻事。以前对她真是太宽容了。”
张小凡回到水月屋里，水月已经从通天峰回来。丢了张小凡，她如丢了灵魂，身上硬是提不起一点心气，她坐在屋里呆呆的。
看到张小凡回来，她脸上一喜，脱口而出，“你没走？”
张小凡看她的样子，心里怨气又消了几分，阴着脸说到，“水月师伯，我真是低估你了，好魄力，好胆色。我要是本事稍微差点，就载在你手里了。”
水月别过了脸，但满脸的倔强，一点都不打算认错。
张小凡走过来，粗暴的拉着她把她扔到床上，按着她就撕破了她的衣服，“你想好失败该怎么面对我了吗？这次我会把你关起来，关到你彻底认输。”
“我没错，错的是你。”水月不反抗，但也不认输。
“我有一千个错我也是你主人，而你只是我的性奴，性奴没资格指责主人。”
他分开水月的双腿，大鸡巴膨胀到极点，猛的插进了水月的骚穴，痛的水月皱起了眉头，手指死死的抓住床单。
尺长的鸡巴捅到子宫深处，在子宫里搅拌着，几十下后，水月从痛苦转为舒畅，嘴里压抑不住的呻吟响起来。
张小凡粗鲁的抓起她的头发让她抬起了头，水月被逼的弓着身子，大鸡巴从后面狠狠的撞击着她，撞的水月身体乱颤。
一根捆仙绳将水月缠绕起来，将她的四肢固定住，大腿小腿绑在一起，双手背在身后死死缠绕住。水月被张小凡吊了起来。
张小凡狠狠的抽打着水月的屁股，大鸡巴不停的撞击着她的肥臀，数百下后，水月颤抖着达到高潮，淫穴的水流滴落。
看着她通红的屁股，张小凡露出一丝残忍，毫不客气的使用起她的屁眼。分出一根尾巴对着水月的子宫灌着浓稠的精液。
水月肚子慢慢的鼓起来，子宫已经被彻底注满，屁眼在张小凡的操弄下再次达到高潮。
水月上半身被拉起，双腿分开，成为一条直线。张小凡竖起水镜，让她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浓稠的精液不受控制的从两个洞里滴落。
“好好看看你这丢人的样子，我的好师伯，你究竟有什么脸面来指责我，你只是我畜养的一头下贱的淫奴而已，你还当自己是青云首座了。”
“一直以来我对你的宽容忍让，让你得意忘形了是不是？没关系，接下来我会给你最严厉的调教，让你认清自己。”
看着张小凡手上出现的皮鞭，水月终于露出了一丝惧意，但眼里深处却闪过一丝兴奋之色。
无数被调教的画面从她脑海里闪过，张小凡这个撕碎了她面具的男人，终于再一次拿起了她针对她的鞭子。
张小凡挑着水月的阴道，随意的拨动检查，阴蒂早已膨胀成珍珠大小，淫水汩汩流淌。
“师伯，看来你很期待接下来的调教？也对，像你这么下贱的母畜，只配得到最残忍的调教。”
鞭子打在水月的阴部，抽的她绷着身子，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阴道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只是用了几鞭，水月就全身冒汗，身上反着着亮晶晶的光芒，她双眼涣散，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皮鞭再次打在她身上，水月全身一抖，再也控制不住，三个骚洞一起失控，往外喷着，精液、尿液跟瀑布一样洒落，她的床上顿时一片污秽。
“……你……就……这点本事吗！”失去焦距的眼睛模糊的注视着张小凡，看着他再次举起皮鞭。
奶子顿时掀起一道红痕，水月被打的吃痛，奶子这么脆弱的地方被鞭子抽着，偏偏她升起变态的快感。
张小凡不顾水月的伤势，握住她的奶子挤压着奶水，自己喝了一口。
奶水流在水月的伤口上，刺痛着她，让她不得不清醒过来。
身上一阵蠕动，伤痕消失，张小凡捏着她的奶头用力拉起，再弹回。
“师伯，请注意，要开始第二轮了。”
“水流钻入水月的屁眼，将她的肠道填满。”
“够了……快停下……要裂开了……”水月率先承受不住。
张小凡摸着她的屁股，被打的通红，又痛又麻，他猛的把两根手指插进水月的屁股搅拌着，“要认输吗师伯？”听到她的话，水月倔强的别过头。
张小凡扭过她的脸，“喉咙堵住了？我帮你疏通疏通如何。”
他降低水月的高度，拢起水月的头发，大鸡巴毫不客气的插进水月的喉咙，把她的嘴巴当成了阴道操起来。
感受着喉管里的粗大龟头，水月反呕着，面上的表情扭曲起来。
等张小凡在她嘴里爆出精液的时候，水月屁眼也跟着失控，一道粗大的水流喷到墙上。
高潮、失禁、继续高潮，再次失禁，直到水月彻底晕厥过去。
当水月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身边传来啪啪的声音，她茫然的把头转过去，看到一个女人趴在她身边挨操，视线往上，看到张小凡兴奋的眼神。
水月再次把目光落在女人身上，她终于认出来了，这是她的徒弟文敏，她怎么在这里？
水月尖叫一声，猛的扑向张小凡，却被张小凡按住了，她挣扎着，张小凡不管不顾的插进她的骚穴，水月顿时哼了出来。
“抓住你师父，我一会再疼你。”
“嗯。”文敏乖顺的回到。
水月迟钝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了，“文敏本来就是跟他一伙的。”
“文敏！”她语气冷起来，里面压着无穷怒火。
张小凡抱着她狠狠的操了几十下，水月顿时又哼起来。
不等她发作，张小凡就打击她，“很奇怪吗师伯，有其师必有其徒，有你这么淫荡的师父文敏师姐当然也是骚货了，不过文敏师姐可比你乖巧多了。”
文敏已经控制住水月，听到他的话脸红起来。张小凡将水月操到高潮，将软绵绵的她挤到床里面，抱着文敏专心操起来。
而文敏，主动的抱着他迎合着，屁股扭动，配合着张小凡的抽插。
师徒二人四目相视，齐齐转开了头。
张小凡啪的打着文敏的屁股，“告诉你师父，我操的你爽不爽。”
“嗯！”文敏的声音跟蚊子一样，又惹来张小凡的不满，“大点声，让你师父听清楚。”
文敏红着脸，终于叫了出来，“主人操的奴儿好爽，大鸡巴好厉害，奴的骚屄好满……”
“嘿嘿！”张小凡笑着，“师伯，怎么样，看到我操你徒弟生气吗？”水月心里顿时酸酸的。
看水月居然没生气，张小凡纳闷起来，跟他想的不一样啊，水月师伯难道被他击垮了，连徒弟都不管了？
张小凡继续操着文敏，一直将她操到高潮。
水月一直注视着文敏那张淫乱的脸庞，悦耳的呻吟从她嘴里吐出，满头的汗水湿透了头发，她眼神兴奋里透着深入骨髓的欢快，看到自己偶尔闪过一丝羞耻，但很快不在意了，一心享受着。
她的手悄悄探向淫穴，对着扣起来。
高潮过后，张小凡将两人抱进怀里，文敏乖巧温柔，水月脸色说不出的复杂。
“师伯不想问点什么？”水月什么都不问。
他哼了一声，对文敏说到，“去给你师父请个假，从今天起她闭关突破。”
“嗯。”文敏穿上衣服起身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
出师不利，水月居然对文敏没太多反应，张小凡也醒悟过来，他们的关系应该早就被水月知道了，徒弟的背叛也应该是水月的伤痕之一，所以这种刺激她早就适应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就一点不好奇？”他问起水月。
“你怎么不得意了？我知道的只比你想的还要多，张小凡，你骗不了我的。”
“我到底骗你什么了？就算我骗了你，你杀了我两次还不够你出气？你看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你恨我、恨自己、还恨你徒弟，师伯，你病的不轻。”
“你怎么就认不清现实，是你离不开我，不是我离不开你，我是因为在乎你才愿意留在你身边。”
“你要真有这个本事，你真的可以放弃我。你现在就可以离开，只要你踏出这个房间，我以后再不骚扰你。”
水月喘着气，眼睛红了起来，“我要你来了吗？我要你在乎我？你不喜欢就走啊！是谁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的？张小凡，你以为我想这样？你以为我想。是谁把我逼疯的。”
“我是恨自己，我下贱，我不要脸，我离不开你，我恨不得杀了自己。我也恨她们，一个个比我好到哪去？都是婊子，可你就偏心她们。还有你，无情无义、无耻下流，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我恨自己没用，我恨自己下不去手。”
张小凡把她抱进自己怀里，水月反抗着，又被张小凡压下。水月挣扎的力量减弱，张小凡用法术安抚她的精神，水月又沉睡了起来。
文敏走了进来，给水月盖上被子，“师父她到底怎么了？”
“她就是太累了。你不用担心，我会一直陪着她。”
文敏缩在他怀里，“你跟师父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对你感情这么深？她对你，好像不只是男女之情、也不只是欲望。”
“你师傅她比较自卑，渴望被人爱，又觉得自己不值得被爱，一直很矛盾。”
“师父怎么会自卑？”
“她当年跟师娘竞争过一段感情，失败了，但那个人也没选择她。感情的事本来就很难说，我想她自己也不确认到底喜欢的是我还是把我当成了那个人的替身。”
“那个人是谁？”
“一个死掉的人而已。他死了，你师傅就只能从我身上找答案。”
“那要怎么办才好？”
“没关系，我击败那个人就行。”
“可他已经死了，你怎么击败他？”
张小凡抬起头望着屋顶，“那就让他再死一次。”
自那天之后，张小凡再也没给过水月一天自由。
这段日子，张小凡不只是在调教水月，也在调教文敏，她将一个性奴该遵守的规矩全都讲给文敏听，让文敏扮演一个合格的极品性奴给水月做着榜样。
在文敏心里，张小凡自然是自己的依靠，两人是在救自己师父。在水月眼里，张小凡就是居心不良的好色之徒。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没有击垮水月，一个又一次的惩戒也没有让她屈服。
她的反抗日弱，但有机会就会向张小凡表达自己的不屈信念。
此刻，水月已经颇为迷茫，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坚持着，徒弟为了自己已经以身侍魔，反过来一次又一次诱惑她，告诉她只要服从就会得到奖励、就会得到疼爱。
乖巧、主动、忠诚，她一步步的看着文敏屈服，除他外，文敏眼里再无其他。
这天，水月被绑在桌子上，双眼蒙住，只能听到文敏的淫叫声，她是那么的欢愉。只从她的呻吟里，水月就能听出他们用的姿势。
一滴水珠滴落，精准的滴在水月的阴蒂上，让她忍不住一颤，冰冷的水珠短暂的打断了她的欲望，但身体的情欲却马上复燃起来，欲火灼烧的更旺了。
这样的酷刑要持续许久，等到水月高潮或者他们结束，或者水月主动求饶。
她已经求饶过很多次了，自从张小凡说文敏一个人满足不了他，他需要更多女人的时候，水月为了保护其他人就表面认输了，主人已经是她说的最多的词。
随着文敏一声呻吟，她达到了高潮。
张小凡的脚步生离水月越来越近，眼罩被张小凡解下，散发着浓郁气味的粗大鸡巴落在水月的脸上，不等张小凡说话，她主动舔了起来。
张小凡调整好了角度，在她嘴里抽插，双手拉着她的奶头捻着，水月的奶头膨胀的更大了，轻轻一碰，就流出大量的奶水。
没多久，张小凡在水月嘴里射出来，蹭着水月的脸擦干净。
“我要下山一天，文敏你接着调教你师父。”
“那你早点回来。”
张小凡走了，文敏停下了针对水月的酷刑，解开了水月束缚，她愧疚的看着水月，“师父，既然你不愿意屈服，就走吧，再也不要让他找到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
“那你呢？”水月看着她的大徒弟。
“他顶多教训我一顿而已。”
看水月愣愣发神，文敏不由问起来，“师父，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水月咬了咬嘴唇，“他不是好人。”
文敏笑起来，“他当然不是好人。但他不是坏人不就行了。张师弟虽然有些缺点，但总体都是可以的，对我们也很关心，只要不跟他作对，他会很照顾我们的感受。”
水月，“他只是把我们当玩具，厌倦了就会抛开。”
文敏不以为然，“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那也不全是他的错，他当年本来就走投无路，师妹又一剑绝了他的退路，他要在魔教活下去，总不能跟我们藕断丝连。”
水月生气，“你现在当然为他说好话了。他当年就那样，见一个爱一个，如果他不招惹那个碧瑶，他会去鬼王宗吗？他从来就没把我们放心上。真的爱一个人，怎么会做那么多让人担心的事。”
文敏也不说话了，有些犹豫起来，她还是坚持到，“你现在总把他往坏了想，我相信张师弟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他心里有我们。如果他真的无情无义，那他就是对所有人都无情无义，不单单针对你。师父，为什么不再给他一次机会证明自己？”
看水月的样子，文敏心里叹息，张小凡说的很对，师父现在太敏感脆弱了，她根本不敢接受任何爱意，她千方百计的逃避。
没有爱，自然就不用担心被伤害。
她的心灵已经脆弱到这个地步。
文敏握住水月的手，尽力给她传递着温暖和勇气，“男人是你自己挑的，你要么拒绝他要么接受他，这样僵着算什么？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师妹马上就要回来了，如果让她见到你这个样子，不知道该多伤心。她的性子，到时候要么杀了张小凡给你出气要么自杀向你赔罪。你好好想想吧！你需要的东西我都给你送过来。是走是留，你自己选。”
文敏走了，只留下水月一个人，她自言自语，“雪琪要回来了？”重复了几遍，她眼里终于多了几分清醒，“绝对不能让雪琪见到我这个样子。”她挣扎着爬了起来，有点生涩的运起太极玄清道恢复自己的法力。
文敏已经把东西都带来，等着她调息结束。
水月穿好衣服，抓起包裹，“文敏，是他让你放我走的吗？”
“是我自己做主的，弟子更希望你留下来，他对雪琪有安排，不会影响到你。”
“那你告诉他，我在东海霜叶岛等他。他如果来……我就继续做他的性奴。还有，你要保护好雪琪，不要让他碰她。让雪琪继承首座之位。文敏，师父对不起你。”
现实沉重的压力压的水月喘不过气来，她抓起东西飞快的逃走，眼看就要离开青云山脉，水月又一次犹豫了，“他不来怎么办？他会放弃其他人跟我走？万一文敏就是配合他赶我走呢？不，文敏才不会骗我！”
“不，文敏那么听他的话，他说什么文敏都会做的。他就是怕我影响他调教雪琪。”
水月心里天人交战。
张小凡处理完鬼王宗和合欢宗的事，又安慰了玄女一番，带着苏茹跟田灵儿逛了半天，这才回到小竹峰。
看到文敏跟水月的样子，心里古怪无比，她们师徒怎么一副吵架的样子，一个坐窗台，一个坐床上，谁都不搭理谁。
文敏不是应该按自己吩咐调教水月？水月师伯哪来的衣服？好久没看水月穿衣服了，这身打扮不错。
“你们怎么了？”张小凡开口问到，结果两女一起扭过了头不搭理他。
“……”
“还是穿衣服的师伯漂亮。既然衣服都穿好了，我带你们去洗个澡，一会带你们去洪川吃烤鱼。”
小竹峰人多，泡温泉都是一起泡的，张小凡带着他们去了大竹峰，田不易已经去了前线，还带着宋大仁。
泡温泉，两女自然又少不了被他灌一肚子精液。张小凡抱着水月，“师伯，我打算让你跟灵儿见见面，你看如何。”
闻言水月大惊，“那我还有什么脸活着？”
“灵儿不会笑话你的。”
“我不要见她。”
张小凡看了她一会，见她真的不情愿也没勉强，“那你先见见幽姬，我把幽姬调教的也差不多了。”
“幽姬？”水月用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把幽姬征服了？”
“不但幽姬，还有金瓶儿也是我的女人，以后我带她们和你认识。”他十分得意。
水月对幽姬不熟悉，只是听张小凡提过她暗恋万剑上百年，跟自己一样求而不得。没想到她已经倒向张小凡。对于金瓶儿她倒没怎么在意。
让水月肉体屈服是很容易的，张小凡打算增加她们之间的信任程度，通过其他女人来影响水月对他的态度。
一个人是孤独的，但两个人相互支持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