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福杰家的小卧室里,约尔蜷着身子躺在床上,薄薄的棉质睡裙早已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像是第二层皮肤,胸前两团雪腻的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两粒早已硬得发疼的乳尖把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像两颗被火烤得滚烫的红豆。
她咬着下唇,贝齿几乎要嵌进肉里,修长的双腿死死夹紧被子,可腿根那股令人发狂的瘙痒却像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往上涌。
“……不行……不能让劳埃德先生他们听见……”
她低低地喘息。
但手指终于还是忍不住滑进裙底,隔着早已湿透的内裤轻轻按压,才碰了一下,她就猛地弓起腰,脚趾在被单里蜷得发白,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小的不被察觉的呻吟。
不够,根本填不满。
她颤抖着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个黑色丝绒盒子,那根乌黑的震动棒静静躺在里面,约尔红着眼睛把它拿出来,冰凉的金属触感贴上滚烫的腿根时,她忍不住“嘶哈”地喘气,但立刻就像着了魔一样,迫不及待地把内裤褪到膝弯,双腿大张,将那根东西对准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一点点塞进去。
“……唔嗯——!”
震动开启的瞬间,她整个人像被电流劈中,雪白的脊背猛地绷成一道弓,十根脚趾死死蜷紧,被子被她抓得皱成一团。
她把震动调到最强,可那机械的嗡鸣却像隔着一层纱,挠得她更痒、更空虚。
棒上的晶石带着冰凉的棱角,在穴内被体温炙烤得滚烫,每一次转动都像无数细小的火苗同时舔过神经末梢,逼得她浑身战栗,花径深处一阵痉挛,却又在下一秒空虚地收缩。
“哈啊❤……好、好痒❤……那里……不要一直磨……”
她哭着去调档位,指尖发抖,直接拧到最强。
嗡鸣声骤然拔高,宝石颗粒像疯了一样疯狂旋转、撞击,一下一下重重撞在她敏感的肉壁上。
“——唔啊啊❤……!”
她整个人猛地弹起,十指死死揪住床单,脚趾绷得发白,腿根剧烈抽搐,大股透明的液体被震得喷溅出来,溅在大腿和雪白的腹部上,甚至飞溅到胸口。
可高潮来得太快,也散得太快。
像一场骤雨砸在干涸的沙漠,转眼就蒸发殆尽,只留下更灼人的空虚。
震动棒还在体内不知疲倦地运转,宝石凸起无情地碾着她已经红肿的花核,她却瘫软成一滩水,眼泪顺着鬓角滑进头发里。
“……不够……还是不够……”
“……想要老公……想要真正的、滚烫的……”
她伸手想把那根冷冰冰的器具拔出来,可指尖刚碰到开关,晶石凸起突然剧烈地往前顶挤,逼得她再次痉挛,腿根再次失控地喷出大股液体。
她瘫软在床上,震动棒还插在体内嗡嗡作响,腿根处一片狼藉。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行……”
她低声啜泣着,声音碎不成调,“我明明已经……自由了啊……”
第二天,国防部。
约尔依旧穿着得体的秘书套装,黑丝包裹的长腿踩着高跟鞋,步伐却比平时慢了半拍,每走一步,腿间被内裤摩擦的敏感处就让她膝盖感到发软。
索恩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一身笔挺的军装,领口扣得一丝不苟,连声音都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冷淡:
“约尔秘书,今天的行程表整理好了吗?”
他甚至没有抬眼看她,就像对待任何一个普通下属。
可那股熟悉的、带着雪松与硝烟的气味,却像一根无形的线,一下一下勒紧她早已敏感到病态的神经,勒得她脸上流露出发情般的潮红。
约尔站在桌前递文件时,指尖不受控制地发抖,文件边缘被她捏起了褶皱。
她偷偷抬眼,男人的侧脸的线条冷峻而清晰,喉结在领口下微微滚动的那一刻,她腿根猛地一软,差点站不稳。
“怎么了?”索恩终于抬头,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没、没事……”
她慌忙低头道歉,耳根已经红得滴血。
那天之后的一周,成了约尔真正的炼狱。
第一天,她还能靠意志力强撑,把文件递过去时让手指不碰到他,把咖啡放好后立刻退到安全距离。
第二天,她开始在茶水间偷偷夹腿,用冰水冲洗手腕,试图压下那股莫名的燥热。
第三天,她在洗手间隔间里,对着镜子狠狠掐自己的大腿内侧,掐到青紫,才勉强止住想冲进他办公室跪下的冲动。
第四天晚上,她已经连续三晚没睡好,却在半夜又一次把震动棒塞进身体,哭着把自己操到失神,高潮后抱着枕头低声唤了一声,“……主人❤……”
第五天,她在整理文件时,无意间闻到索恩外套上残留的烟草味,当场腿软得蹲了下去,幸好没人看见。
第六天,她开始出现幻觉,走在走廊里,仿佛能听见索恩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约尔小姐,想我了吗?”
她吓得后退两步,撞翻了旁边的花瓶。
第七天,她终于崩溃了。
那天索恩让她加班到很晚,办公室只剩他们两个人。
约尔抱着文件站在他桌前,手指抖得几乎拿不住纸张,“长官……今天的资料……都整理好了……”
她低着头,却能感觉到男人平静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空气安静得可怕。
她终于忍不住,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文件散落了一地。
约尔跪在索恩的皮鞋前,膝盖重重砸进地毯,那一声闷响把她最后的自尊也砸得粉碎。
她整个人在颤抖,雪白的手指死死扣住地毯的绒毛,指节泛出病态的青白。
她抬头的瞬间,那张曾经冷艳无暇的脸已经彻底崩塌,她用低声下气的语气乞求道:
“主人……”
“约尔……真的受不了了……小穴……好痒❤……已经痒得要疯了……”
她向前爬了半步,额头抵在索恩冰凉的军靴上,像一个最卑微的信徒在亲吻神祇的脚背,滚烫的泪水一滴滴流下。
“求您……求您用大肉棒……插进来……把约尔操坏吧❤……”
索恩低头看着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压抑已久的喜悦放声大笑,那笑声从胸腔里滚出来,低沉、愉悦、带着胜利者的残忍。
“哦?荆棘公主也会说出这么下贱的话?”
他抬起她的脸,拇指在她红肿的唇瓣上重重一碾,“那么,约尔小姐。”
“你愿意为了我的肉棒,抛弃你的家人吗?劳埃德、阿尼亚他们还等着你回家呢。”
约尔犹豫了一下,但立刻她开始疯狂地摇头,泪水甩出一道晶亮的弧线。
“不要了……不要他们了……”
“家人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约尔现在……只想做主人的肉便器……只要主人愿意操我……让约尔怀上主人的孩子都行……”
她哭着,又笑着,整张脸因为极度的羞耻与渴望而扭曲成一种病态的美,像一朵彻底腐烂却开得更加艳丽的罂粟。
索恩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那笑容像钩子一样彻底勾走了她的最后一点灵魂。
他起身,从办公室最深处的柜子里取出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色衣料然后抖开,那正是约尔曾经执行暗杀任务时穿的那套标志性黑色连衣裙,曾经包裹着致命杀意的布料,如今却成了最淫靡的刑具。
“穿上它。”
索恩把裙子扔到她面前,“让荆棘公主亲口向我宣誓效忠。”
约尔颤抖着接过裙子,手指抖得差点拉不开拉链,她跪着穿上那件熟悉又陌生的衣服,布料贴上汗湿的肌肤时,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裙子完美地勾勒出她每一寸致命的曲线:胸口大片雪白被勒得呼之欲出,裙子的开衩直达腿根,曾经冷酷的杀手裙装,如今却衬得她像一个只懂得摇臀乞欢的妓女。
她重新跪好,双膝分开,臀部高翘,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那是她曾经最标准的下属礼,如今却成了最下贱的臣服姿势。
她抬起头,红眸里再没有半点曾经的骄傲与杀意,只剩下近乎疯狂的渴求与忠诚。
“我荆棘公主,约尔.福杰……”
她的声音颤抖,但一字一句清晰得像刻在灵魂上的烙印,“在此向瓦勒留斯.索恩大人……献上我全部的忠诚、身体、灵魂……从今往后,约尔只为主人而活❤,只为主人的肉棒而喘息……请主人❤……随意使用、凌辱、摧毁我这具早已下贱到骨子里的身体❤……”
说到最后,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却又主动把上身往前倾,把脸贴在索恩的军靴上,像一条真正认主的母犬一样摇着尾巴,发出渴求主人奖励的呜咽。
索恩俯身,指尖穿过她汗湿的发丝,抚摸着这只终于被他彻底驯服的宠物。
“很好。”
他低笑,声音里带着终极胜利的爽快,“欢迎回来,我的荆棘公主,不,从今天起,你只是我的专属肉奴刺客。”
约尔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进嘴角。
她终于彻底堕落了。
索恩指尖挑起约尔汗湿的下巴,“那么,作为奖励……就先从你的嘴开始吧。”
他只说了一句话,约尔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猛地拽起,虽然膝盖还在发抖,却立刻踮起脚尖,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那件曾经象征死亡的黑色杀手裙,此刻被她自己扯得更低,雪白的乳沟几乎要从领口溢出来,她主动仰起脸,红眸湿得像浸了蜜,唇瓣缓缓亲向佐恩的。
不是试探,也不是臣服的轻触,而是近乎饥渴的、要把自己整个灵魂都塞进他嘴里的深吻。
“唔❤……主人……”
她含糊地呜咽,舌尖主动探进去,像一条柔软的小蛇,缠住他,勾着他,带着哭腔的喘息全喷在他唇间,咸涩的泪水混着口津,顺着两人交接的地方滑下。
索恩扣住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顺着开衩的裙摆探进去,粗糙的掌心直接复上她光裸的臀,五指用力一掐,约尔立刻像被电流击中,腿根猛地夹紧他的手腕,主动地把腰送过去,用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软肉蹭他掌心。
“哈啊❤……主人……好热……”
她断断续续地喘息,声音甜得发腻,舌尖还紧紧缠着他不放。
索恩唇角微勾,猛地抓住她臀瓣往上一托,约尔整个人便被抱上了办公桌,雪白的臀肉重重砸在冰冷的桌面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桌上的文件、钢笔、名牌散落一地。
他扯开自己军装领口,结实的胸膛与锁骨在冷白灯光下泛着汗光。
约尔本能般地用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舌尖沿着他的喉结一路往下,从锁骨舔到胸肌,留下一个个鲜红的牙印与吻痕。
“主人……这里……这里也是约尔的……”
她不停亲吻着他的胸口,声音软糯,另一边用手指颤抖着去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咔哒”一声落地,那根早已挺立的巨物猛地弹出来,弹在在她潮红的脸颊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啪”。
约尔像得到赏赐一样自觉地张开红肿的嘴唇,先是用舌尖虔诚地舔过马眼,尝到那沁人心脾的咸腥时,她浑身一颤,发出甜腻的呜咽:
“呜……主人的味道❤……好浓……约尔一闻到就湿了呢❤……”
她迫不及待地整根含进去,喉咙被撑得鼓起淫靡的弧度,鼻尖死死抵在他小腹,发出黏腻的吞咽声,仿佛要把主人的子孙全部吃下舍不得漏出一点,她更加用力地前后吞吐,舌尖缠着青筋打圈,像最下贱的妓女在取悦最尊贵的客人。
索恩按着她的后脑,享受完她近乎谄媚的侍奉,才猛地抽出,随后直接将她翻过去,将她粗暴地按趴在办公桌上。
“还用我教你吗?自己掰开。”
约尔呜咽着点头,双手向后,颤抖着掰开自己雪白的臀瓣,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完全暴露,粉嫩的穴口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哀求着被巨物填满。
“求主人……用大肉棒操进来……”
她主动扭腰往后送,臀肉撞在他的胯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破碎而疯狂:
“荆棘公主的小穴……只认主人的形状……没有主人……约尔会死的……快把约尔……操成只知道摇屁股的母狗吧……!”
话音刚落,索恩猛地向前一送,青筋暴起的巨根毫无保留地贯入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开宫口,像一柄烧红的铁杵直抵花心。
“呀哈啊啊啊❤!!!”
约尔失控地尖叫,嗓音瞬间拔高到破碎,十指死死抠进桌面边缘,扣出几道深入的爪痕,她的整条脊椎猛地弓起,脚踝绷得笔直,丝袜包裹的腿根剧烈发抖,穴口被撑到极致的薄肉疯狂蠕动,仿佛要将那根凶器全部整个吞进腹内。
“主人……!啊啊❤……再、再用力撞进来……!约尔里面……呜嗯❤……要被主人撞得碎掉了啦……!”
她抬起雪白的臀更加疯狂的向后顶送,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湿腻的“啪啾”巨响,桌面被淫水打湿成一片狼藉。
饱满的乳房被压得变形,挺立的乳首在冰凉的木面上来回摩擦,迅速肿成艳红,在桌子上拖出两道晶亮的湿痕。
索恩扣紧她纤细的腰肢,像驯兽般低笑着,胯下节奏愈发凶狠,每一次都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带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液。
粗哑的嗓音贴在她汗湿的耳廓,一字一句都融入她的骨血:
“记住,从今往后,荆棘公主的刀,只为我出鞘;这具身子,只为我盛放;你的眼泪,你的呻吟,你的高潮——全都只属于我。”
“是❤!!!是主人❤——!!”
约尔哭喊着应和,声音已经嘶哑得不像自己。
宫口像一张滚烫的小嘴,死死咬住那颗胀到极致的龟头。
当滚烫的精浆猛地喷射进来,灌满每一寸敏感的腔壁时,她整个人剧烈痉挛,眼白上翻,口水顺着嘴角滑落,雪臀却仍在本能地疯狂挺送,一下又一下地榨取着那股炽热的馈赠。
最后一波浓稠的精液被子宫贪婪地吞咽殆尽后,她才彻底瘫软下去,脸颊紧贴着被她压得温热的桌面,湿漉漉的发丝夹杂着精液黏在泪痕里,但她没有一点悲伤嘴角反而扬起一抹近乎痴迷的笑:
“约尔……是主人的刀❤……是主人的穴❤……是主人的……母犬❤……永远……只给主人一个人……”
她颤抖着吐出最后一口气息,腿根还在细细抽搐,整个人像是被酒液浸透的绸缎,失了柔美却染满醇香,褶皱间都是慵懒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