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阴雨天。
窗外的雨声哗啦啦的响，楚雨被吵醒了。
她皱皱眉，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身体深处传来一种陌生的酸痛感。
然后她闻到了苏晴的味道。
不是人工香精的气味，是更本质的，皮肤和汗液的混合气息，还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腥膻。
楚雨动了动，发现自己整个人被圈在苏晴怀里。
苏晴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手掌松松地搭在她小腹上，手指几乎要碰到她腿根那片敏感的皮肤。
记忆瞬间涌回来。
自慰，被撞见，那根粗大的肉棒，撕裂般的疼痛和后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然后去了浴室，又是第二次，最后就这样光着身子挤在苏晴的床上睡到现在。
楚雨的脸一下子烧起来。
她想轻轻挪开苏晴的手，刚动了一下。
“嗯……”
苏晴发出含糊的鼻音，手臂反而收紧了。
温热的掌心完全贴上她的小腹，拇指在她肚脐下方蹭了蹭。
“苏……”楚雨刚开口。
苏晴醒了。
几乎是瞬间的事。
楚雨能感觉到身后那具身体僵住，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像被烫到一样抽回去。
然后床垫一沉，苏晴坐了起来。
楚雨也慢慢转身，撑着身子坐起。
被子滑到腰间，露出两人赤裸的上身。
晨光里，她看见苏晴脸上那种从未出现过的，近乎惊恐的表情。
“楚雨，我……”苏晴眼睛躲闪着不敢看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楚雨愣了一下。
不是故意的？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
那里有好几处泛红的吻痕和牙印，乳尖还肿着，碰一下就传来细微的刺痛。
再往下，腿间那片区域酸胀得明显，小穴口应该还红肿着，因为每次轻微的移动都能感觉到一种被过度使用后的摩擦感。
身体还记得昨晚那根肉棒进出的形状和力度。
然后这个人说，不是故意的？
“什么叫不是故意的？”楚雨听见自己的声音，比预想中冷静，夹杂着怒意，“你按着我操了两次，射了两次，现在跟我说不是故意的？”
苏晴的脸白了。
她抓了抓本来就乱的亚麻色短发，手指在发抖：“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本来没打算……没想强迫你……”
“那你昨晚在干什么？”楚雨盯着她，“梦游？”
“我是扶她。”
苏晴终于抬起头，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没睡好还是别的什么。
“扶她是近些年来才有的病症……我，我就是在前两年患上的。”
“扶她……有发情期，本来需要定期吃药，昨天晚上回到家，才想起来药落在宿舍，我回来就是打算吃药，结果一进门就看见你……”
她说不下去了，又低下头，肩膀垮下去。
楚雨没说话。
她看着苏晴，这个平时阳光得像个移动小太阳的学姐，现在缩着肩膀坐角落里，身上还留着昨晚疯狂时留下的抓痕。
嘿，自己抓的还挺狠。
“我昨天……看见你那个样子。”苏晴的声音越来越低，“你光着身子，手指还插在里面，叫……叫的声音好大，我就感觉脑子很晕，兴奋的不得了，就……”
她突然抬起头，急切地说：
“我会负责的，真的！你要我怎么做都行，如果你……如果你觉得不行，要报警，我也认，”
“我……我去自首！”
楚雨沉默了很久。
负责。
报警。
这两个词在她脑子里转了好几圈。
她想象了一下苏晴被警察带走的样子，然后立刻把这个画面甩开，太荒谬了。
而且，她心里某个角落诚实得可怕：昨晚后来，她是满足的。
疼也是真的疼，但那种被完全填满的充实，被粗暴对待，接连不断的送上高潮的感觉，让她现在回味一下都有些食髓知味。
退一步来说，楚雨心底对苏晴的感觉不坏。
尽管被苏晴强奸这件事情，有点败坏好感。
“我没打算报警。”
楚雨终于说。
苏晴抬头，眼睛里亮起一点光。
“但是，”楚雨补充道，“你说负责……你要负什么责任？”
“……做女朋友？”
和刚刚强奸自己的人做情侣？
“我亲爱的苏姐姐。”楚雨深吸一口气，“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连朋友都还算不上熟，谈恋爱，是不是有点太突兀了？”
苏晴有点茫然：“那……那你想怎么样？”
楚雨咬了咬下唇。
“炮友吧。”她说，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自己都意外，“反正你昨晚也爽了，我……后来也爽了，就当各取所需。”
苏晴愣住了。
她张了张嘴，又闭上，表情从茫然变成一种复杂的犹豫：“炮友？可是……这样对你是不是不太好？我们一个宿舍，万一……”
“万一什么？”楚雨打断她，“万一你发情期又到了，把我按着再操一顿？”
苏晴的脸涨红了：“我不会了！昨晚是因为没吃药，我以后一定按时……”
“我不介意。”楚雨说。
苏晴的话卡在喉咙里。
楚雨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说，我不介意，你舒服，我也舒服，我们各取所需，不谈感情，不谈负责，做爱就是做爱，这样简单。”
“这样，昨天晚上就不是你上头强奸了我，只是……嗯……只是炮友间的日常？”
宿舍里安静下来。
只有远处操场隐约传来晨练的口号声。
苏晴还在发愣。
楚雨等了几秒，突然动了动腿。
她的腿还和苏晴的腿交缠在一起，用大腿内侧，故意蹭了蹭苏晴的鸡巴。
那里半软着，但尺寸依然可观，贴着楚雨的皮肤，温热的，沉甸甸的。
“你看，”楚雨说，声音里带上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挑逗，“你鸡巴都同意了呢。”
苏晴浑身一僵。
楚雨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她腿间迅速变化。
从半软到半硬，再到完全勃起，只用了不到五秒钟。
粗硬的柱身挤进她大腿内侧的缝隙，顶端抵着她腿根湿黏的皮肤。
“你……”苏晴的语气中带着踌躇，“你真的想好了？”
楚雨没开口。
她用行动回答，双腿用力，夹紧了那根勃起的肉棒。
湿滑的腿肉包裹着坚硬的柱身，她能感觉到龟头在她皮肤上跳动。
苏晴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来。
“好吧。”她说，听起来像投降，“炮友。”
安静又持续了几秒。
苏晴的手摸了摸楚雨的腰侧，指尖在那片皮肤上轻轻划圈，楚雨没躲。
“那……”苏晴开口，有点犹豫，耳尖泛红，“既然是炮友……能再做一次吗？”
楚雨挑眉看她。
“昨天我……意识不太清醒。”苏晴小声解释，眼睛躲闪，“就记得很爽，但细节……记不清了，想清醒着再做一次。”
楚雨的脸也红了。
她其实也想。
身体里那种陌生的空虚感从醒来到现在一直没散，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刚才夹住苏晴肉棒的时候，小穴涌出一股热流。
“嗯。”她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苏晴的眼睛亮了。
她凑近，吻了吻楚雨的嘴角。
很轻，试探性的。
“这次我们慢点。”苏晴说，手滑到楚雨背后，轻轻把她按着侧躺下来，“你转过去，背对我。”
楚雨照做。
她侧躺着，背对着苏晴，能感觉到苏晴温热的身体贴上来。
尤其是两团奶子，一片软绵绵中，镶着两颗硬珠。
那根勃起的肉棒硬邦邦地抵在她臀缝间，龟头蹭着她小穴口的嫩肉，带起一阵细密的电流。
苏晴的一只手从她腰间绕过来，握住她一边乳房。
掌心温热，指腹有薄茧，揉捏乳肉的力度恰到好处，不轻不重，刚好让楚雨呻吟出声。
“嗯……”
“这里敏感？”苏晴贴在她耳边问，热气喷在耳廓上。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楚雨的腰侧往下滑，探进腿间，指尖轻易就找到了那个还红肿湿润的小穴口。
“啊……别碰……”楚雨缩了缩，但苏晴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了。
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
在湿滑的肉穴里缓慢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苏晴的指尖弯曲，按压肉壁上的敏感点。
“是这里吗？”她问，同时加重了按压的力度。
楚雨浑身一抖，小穴剧烈收缩，死死咬住那两根手指：“啊……是……”
“真乖。”
苏晴低笑，抽出手指，带出一股淫液。
然后她扶着肉棒，龟头抵住那个湿淋淋的洞口。
“这次我会慢点。”她吻了吻楚雨的后颈，“疼就告诉我。”
楚雨点头，抓紧了枕头。
苏晴开始推进。
即使已经做过两次，即使小穴又湿又滑，那根肉棒的尺寸依然让楚雨倒抽一口气。
龟头撑开穴口嫩肉，缓慢但坚定地向里侵入。
她能感觉到肉壁被一寸寸撑开的过程，充盈感逐步替换空虚，一股尿意在酝酿，紧致的甬道被迫容纳粗硬的异物。
“呜……”楚雨咬住下唇。
“疼？”苏晴停住，整根肉棒才进去一半。
“不……不是疼……”楚雨喘息着说，“就是……太满了……”
苏晴低声笑，腰又往前送了送。
这次整根肉棒完全插了进去，龟头顶到最深处，压迫着子宫口的位置。
楚雨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小穴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头晕目眩，肉壁本能地收缩蠕动，紧紧包裹着那根粗硬的柱身。
“……这次感受到了。”苏晴在她耳边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喘息，“好会吸……”
她开始抽动。
一开始很慢，每一次抽出都只退出一小截，然后缓缓插回。
龟头反复碾过肉穴内壁的敏感点，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楚雨的呻吟断断续续，身体在苏晴怀里微微发抖。
苏晴的那只手还在玩弄她的乳房。
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尖，轻轻揉搓、拉扯，每一次动作都让楚雨的小穴收缩得更紧。
“喜欢这样？”苏晴问，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嗯……喜欢……”楚雨诚实回答，意识逐渐模糊，“再重点……啊……顶那里……”
苏晴照做。
她加重了力度，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龟头重重撞在楚雨的穴底。
床垫开始发出有节奏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水声和两人的喘息。
“叫出来。”苏晴咬她的肩膀，“我想听。”
楚雨就不忍了。
她放声呻吟，每次撞击都带出一声“啊”或“嗯”，声音软糯而骚荡，她自己听了都脸红。
但苏晴显然很喜欢。
肉棒在她体内又涨大了一圈，抽插得更卖力。
“小骚货……”苏晴喘息着骂，但语气是宠溺的，“下面流这么多水……是不是就等着被操？”
“是……就是等你……”楚雨语无伦次，“等你用大鸡巴操我……啊……再快点……”
苏晴的呼吸彻底乱起来。
她放开楚雨的乳房，双手握住楚雨的胯骨，固定住她的身体，然后开始了近乎疯狂的冲刺。
“啪啪”的撞击声密集得几乎连成一片。
楚雨的小穴被操得汁水四溅，每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淫液，弄湿了两人的腿和床单。
快感累积得太快，她感觉自己被抛上浪尖，又重重摔下，然后再次抛起。
“苏晴……我要……要到了……”
“一起。”
苏晴嘶哑地说，最后一次深顶，整根肉棒死死抵进小穴。
楚雨先高潮了。
小穴剧烈痉挛，绞紧了体内的肉棒，淫水喷涌而出。
紧接着，她感觉到那根肉棒在体内跳动，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冲进她的身体，填满她，烫得她浑身发抖。
两人同时瘫软下来。
苏晴还插在她体内，精液慢慢从交合处溢出来。
她们紧紧相拥，汗水把两人的皮肤黏在一起，温柔而绵密。
安静了很久。
直到呼吸渐渐平复，苏晴才缓缓抽出肉棒。
交合处发出活塞音，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黏稠液体大量流出，湿漉漉的不是很舒服。
苏晴放松下来，从背后随意地搂着楚雨，手搭在她小腹上。
“疼吗？”她问，声音闷闷的。
楚雨摇头：“不疼。”
“那就是很舒服咯？”苏晴的手轻轻按了按她的小腹，“你刚才夹太紧，我差点射不出来。”
楚雨脸红了：“那是因为你顶得太深……”
“不喜欢？”
“……喜欢。”
苏晴低低笑了，胸腔的震动传到楚雨背上。
她吻了吻楚雨的后颈：“我也是。”
又安静了一会儿。
“你那个发情期，”楚雨突然问，“要一直吃药吗？”
“嗯……时不时就要吃。”苏晴说，“如果不吃，就会像昨晚那样……看见刺激的画面就控制不住。”
“那如果我故意刺激你呢？”
苏晴的手轻轻拍了她屁股一下：“那你就自求多福。”
楚雨咯咯笑起来。
笑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昨晚……是第一次吗？和女生。”
苏晴沉默了几秒。
“算是。”她说，“以前自己解决过，但没和人做过，你是第一个。”
楚雨又嘿嘿笑，她没说话，只是往后靠了靠，更紧地贴进苏晴怀里。
“那你呢？”苏晴问，“以前有过吗？”
“没。”楚雨小声说，“只自己幻想过。”
“男的女的都没有？”
“姐们铁女同。”
“……我怎么感觉你是有预谋的……”
苏晴的手臂收紧了些。
“既然这样，那我们……”
她开口，话没说完。
“咚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阿晴？小雨？你们谁在里面吗？”门外传来陆雪清冷的声音，“大早上的锁什么门？我要拿书。”
楚雨浑身僵硬。
苏晴的反应更快，她一把拉起浑身还软绵绵的楚雨，同时压低声音：“马上！”
两人手忙脚乱地分开。
楚雨忍着腿间的酸痛，爬下床，抓起自己扔在椅子上的睡衣套上。
苏晴也飞快地穿上短裤和T恤，一边朝门口喊：“来了来了！”
楚雨低头检查自己：
睡衣扣子扣好了，脖子上的吻痕……遮不住。
她只能把头发往前拨了拨。
苏晴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开门。
陆雪站在门外，抱着两本书，无框眼镜后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她们。
“早。”她说，视线在苏晴乱糟糟的头发和楚雨通红的脸之间扫过，“都到点了，你们都没早课？我要取书。”
“哦、哦，进来吧。”苏晴让开身。
陆雪走进来，径直走向自己的书桌。
宿舍里还残留着某种暧昧的气味，精液、淫水和汗水混合的味道。
楚雨屏住呼吸，看见陆雪的鼻尖微微动了动。
她从桌上拿起一本厚重的教科书，转身走向门口。
“对了，”在门口，陆雪突然回头，“你们俩今天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啊，晚上早点休息。”
楚雨的浑身一激灵。
“知道了。”苏晴干笑着回答。
陆雪点点头，关上门离开了。
宿舍里安静了几秒。
然后楚雨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苏晴赶紧扶住她。
“吓死我了……”楚雨捂着胸口，“她是不是发现了？”
“可能吧。”苏晴挠挠头，“但陆雪那个人……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楚雨瞪她：“你还挺了解？”
苏晴笑了，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嘴角：“吃醋了？”
“谁吃醋。”楚雨推开她，“炮友而已，我管你跟谁熟。”
苏晴的笑容淡了一点。
但她很快又笑起来，揉了揉楚雨的头发：“快去洗漱吧，一身都是我的味道。”
楚雨往卫生间走，走到一半回头：
“我感觉走路，肚子里都有东西在晃荡。”
呃。
“那……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楚雨看着她，眨眨眼睛，带点俏皮的意味。
“留着吧。”
她转身进了卫生间。
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