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静得像被抽走了空气。
客厅里全是黎黛的味道,冷冽的玫瑰香水味,还有她裙底蒸出的腥甜湿气,像是深夜里突然炸开的黑玫瑰,花香浓到发腻,又凉得直刺骨髓。
那味道钻进林湛的鼻腔,顺着血液一路烧到小腹,把他最后一点理智烤得滋滋作响。
黎黛坐在L形真皮沙发最中央,象牙白铅笔裙绷得快要炸线。
她踢掉了高跟鞋,肉色丝袜包裹的脚丫点在黑檀木地板上,脚背绷出一道漂亮的弧,脚趾涂着酒红色的蔻丹。
她手里拿着一只已经快要见底的香槟杯,偶尔把杯沿送到唇边,轻轻舔过那点残酒。
“嘶啦”一声极轻极轻,却像有人拿最细的羽毛在林湛耳膜上来回刮,刮得他脊椎窜过一阵阵电流。
林湛呆呆地站在两步之外,再往前一步,他真的会疯掉。
黎黛却像是完全没察觉空气里绷到极点的弦。
她微微侧头,把一缕长发别到耳后,然后交换叠着的大腿,裙摆上滑一大截。
她将右腿搭到左腿上,动作慢到能听见丝袜摩擦的“沙——”声,像是有人用指甲慢慢刮过林湛的心脏。
林湛激动得想跪在她脚下,掰开她的双腿,看清她裙底的风景。
黎黛似乎只是觉得热,指尖“不经意”地搭在大腿上面,轻轻地扫过。
她探出舌头,慢条斯理地舔掉了最后一滴香槟。
(他在看……他在发抖……来,再近一点……)
“林湛,”黎黛终于开口,声音被酒精泡得又软又沙,“你的呼吸声好吵哦……”她抬起眼,睫毛在灯下投出一小片颤抖的阴影。
“好闷啊……”黎黛轻轻叹了口气,微微分开双腿,像是想透口气,动作又轻又慢。
(看吧,偷偷看吧……看你能忍到第几秒!)
林湛连连咽了好几口口水,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啪”地断了:受不了了,老子就是要犯罪,哪怕明天进监狱……就是要干你,把你肏哭!!
“黎总……我忍不住了!”林湛扑了上去,扑通跪到她面前。
(哈,他跪了……跪在我面前了,还算是个正常的男人……)
黎黛还保持着刚才那个慵懒的姿势,本想推开他,冷冷地说一句“停”。
然而林湛没等她做出反应,直接抓住她的膝盖,用力往两侧掰开。
黎黛下意识想并拢大腿,却被他死死按住。
林湛低头凑近她的大腿,双手捉住裙摆,使劲上扯。
黎黛的裙子卷到了腰际,像一圈雪白的绳子勒在腰窝上,把那截冷白的腰和鼓胀的臀线彻底暴露出来。
内裤是黑色蕾丝款式,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中央那块布料紧贴着花瓣,勾勒出羞耻的形状。
(这味道……操……要命!)
林湛的呼吸紊乱,他把脸埋了进去,鼻尖顶着那块湿透的蕾丝,深深吸了一口气。
腥甜、潮热、带着她独有的冷香,像毒药,一下子灌进他的肺里。
黎黛终于找回了一点声音,却只是破碎的呜咽:“林湛……别……”下一秒,男人的舌尖已经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狠狠扫了上去。
“唔——!”
黎黛猛地弓起腰,指尖死死扣进沙发。
舌尖的热度透过湿布传来,带着粗糙的颗粒感,像火,又像刀。
林湛缓慢地从下往上舔了一长道,把蕾丝都舔得湿透了,然后嘴唇精准地捉住那粒肿胀的小核,隔着布料用力一吸。
黎黛仿佛哭出了声,嗓音又软又碎:“不要……啊……”
可林湛像是听不见,双手死死掰着她大腿,把脸埋得更深,舌头隔着蕾丝内裤疯狂地打圈、碾压、吸吮。
每一次吸吮,都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又响又黏。
布料被唾液和蜜液彻底浸透,紧贴着女人的花瓣,几乎能看见里面粉嫩的颜色。
黎黛的腿抖得不成样子,蜜液一股一股往外涌,把林湛的下巴、嘴角、鼻尖全都弄得亮晶晶的。
她哭着想并拢大腿,却被他掰得更开了,几乎呈一个羞耻的M形。
林湛终于抬头,声音哑得发抖:“黎总……我要干你……现在就要!”
他站起身,扯开皮带,裤子拉至脚踝,将那根滚烫的凶器释放出来。然后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掰着她的大腿,抵在那湿透的内裤上面。
“林湛……不要……真的不要!”黎黛开始求饶,似乎后悔引燃了一场大火。她的腰在发抖,小腹在痉挛。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像一记惊雷炸得两人同时一震。
两人分开一小段距离。
黎黛坐在沙发里,胸口起伏得厉害,腿间还残留着刚才被舌头肆虐的酥麻与空虚。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清冷:“林湛,松手。”
“黎总,我,我……”林湛还掰着她的大腿,眼巴巴地盯着那张又冷又媚的脸。
“松手。”黎黛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静,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林湛慢慢松开了手,像被抽走了力气。
黎黛坐直身子,慢条斯理地把裙摆拉下来,盖住腿根那片狼藉。
她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
“黛黛,”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妩媚到骨子里的女人声音,“怎么这么久才接我电话呀?”
黎黛瞥了眼跪在自己脚边的林湛,淡淡地说:“刚才有条小狗一直想舔我,我刚摆平了他。”
林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默默地垂下脑袋,不敢看她。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随即笑得花枝乱颤:“小狗?黛黛,你什么时候养了一只宠物?”
黎黛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湛,伸出脚尖,用丝袜包裹的脚尖轻轻蹭过林湛的下巴,像在逗一只真正的狗儿。
“崽崽,乖,妈妈回头喂你吃奶。”黎黛的话音中带着一点宠溺的恶意,“给你绯儿阿姨叫一个听听?”对方正是万绯儿。
(崽崽?是湛湛的谐音吗?她一定是故意的!)
林湛恼得牙根发痒,抬起头来,死死盯着黎黛,眼睛里全是憋屈和不甘,却一个字都没敢吐出来。只能像条被主人拴住的狗,低头喘着粗气。
电话那头,万绯儿笑得更欢了:“哈,你这小狗不乖哦。”
黎黛收回脚,懒洋洋地靠回沙发,“绯儿,你找我什么事?”
“这不马上五一假期了么,”万绯儿的声音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你很久没来我酒吧玩了,等放假了过来坐坐呗,好多小姐妹都想一睹黑玫瑰的风采呢。”
黎黛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傲气:“那里是你的主场,黑玫瑰去了,还不是做你红玫瑰的绿叶?”
“哎呀,你就来嘛,”万绯儿的声音忽然软下来,听着像是羽毛挠在人的耳边,“咱们姐妹很久没有亲热了……红玫瑰永远是黑玫瑰的陪衬。”
“唉,你红玫瑰愿意当我的陪衬,可是有人不愿意呢……”
“黛黛,你是指青柠?有我在,她不敢放肆的。”
林湛默默地听着她们的对话,大气不敢喘一声。
姐妹两人又聊了几句,约定五一假期在莎芙之诗见面。
只听黎黛最后说道:“好了,我要遛狗了,绯儿,先这样啦。”挂断后,她把手机随手扔到沙发上,客厅重新安静下来。
林湛跪在那儿,刚才的迷乱和狂热已经冷却不少,脸上却还烧得慌。
他嗫嚅了半天,终于开口:“黎总……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他顿了顿,又憋出一句,“可你干嘛……干嘛说我是你的小狗?”
黎黛居高临下地低头看他,伸出一只手掌,轻轻摸上他的发顶,然后顺着发丝往下滑到耳后,轻轻挠了挠,力道暧昧。
“怎么,不乐意了?”黎黛拍了拍他的后脑,慵懒地道,“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做我黎黛的小狗都没机会呢,哼哼,你不愿意?”
林湛被她摸得头皮发麻,下身隐隐又有了反应,嘴巴也不受大脑的控制,说道:“我……愿意。”
黎黛收回了手掌,像是收回了奖励:“愿意什么?说完整了。”
林湛只觉心里一阵发空,很想得到女王大人的奖赏,喉结滚了又滚,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愿意……做黎总的狗……”
(操!老子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可他妈的……为什么还有点……兴奋?)
黎黛满意地勾起唇角,伸手在他耳后轻轻挠了挠,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
“可是……”林湛似乎有话要说,却不好意思开口。
“直说,我不喜欢别人对我吞吞吐吐的。”
“刚才您说过,要喂小狗喝奶的。做黎总的狗,是不是……能喝到黎总的奶?”
黎黛脸上的笑意瞬间冷了下来。她收回手,声音凉得像冰:“滚,想得美!”
林湛被她一瞪,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又不甘心地说道:“那黎总把我挑逗得这么硬,你得对我负责!”
黎黛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轻笑一声,笑得像黑玫瑰在夜里悄然绽放,又冷又艳。
“呵呵,负责?……”
黎黛站起身来,淡淡地说道:“给我站起来,转过身去。”
林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做,心里隐隐带着一点期待。
(她要干嘛?是要惩罚我,还是奖励我……)
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十几秒后,黎黛慵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转过来吧。”
林湛转过身,一眼就看见她手里拎着一条黑色蕾丝内裤。
黎黛随手一抛,内裤精准地落在他脸上,盖住了他的眼睛。
林湛扯下内裤,看着手里的布料,闻到那股熟悉的、属于她的腥甜味,带着她体温和体液的温度,脑子“嗡”的一声,手却不受控制地紧紧攥着那条内裤。
(总裁把内裤……给了我?!湿的……原味的……全是她的味道……)
林湛激动得要命,像是一条捡到骨头的小狗一样。
他的心跳如鼓,指尖发抖,下身硬得发疼。
黎黛已经坐回沙发,翘起了二郎腿,“这条内裤和上次的文胸是一套的,拿回去打飞机吧!”
林湛攥着那条内裤,羞恼、激动在心里混成了一锅沸腾的油。
而他只是低着头,装做不动声色,像从喉咙深处闷声挤出来一句:“谢谢黎总……”
(现在我像一条小狗,被你踩在脚下……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成为一条母狗,被我狠狠压在胯下!)
“真乖,只有听话的小狗才有奶喝哦!”黎黛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伸脚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今天在餐厅答应主人的话,牢牢记住,以后乖乖给我做事,懂了没有?”
“懂了,我会听……听女王的话的。”林湛还不习惯“主人”“小狗”的身份,而是用“女王”称呼黎黛。
将近晚上十点,林湛下了出租车,沿着熟悉的小巷往小区走。巷子深处,那抹粉紫色的霓虹又亮着——“莎芙之诗 Sappho’s Poem”。
林湛驻足在酒吧门外,盯着那块亚克力招牌,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从黎总家里出来后……黎总和万绯儿有没有又打电话,她们有没有又聊起那条“小狗”?
……绯儿姐知不知道那条小狗就是我?
……要不要进去看看呢?
里面的光比记忆里更暗、更黏。深紫与酒红交织成一池晃荡的葡萄酒,法语香颂像融化的太妃糖,一点点往骨头缝里灌。
林湛一眼就看见了万绯儿。
她坐在最深处那张暗红丝绒卡座里,姿态像一只刚睡醒的猫。
香槟色吊带裙薄得几乎透明,灯光从背后透过来,把胸前饱满到夸张的轮廓勾得纤毫毕现。
她的裙摆只盖到大腿根,随着她轻轻晃动的腿,布料时而滑上去一点,时而滑下来一点。
万绯儿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茶杯博美,小狗崽子耳朵软软地耷拉,正用粉嫩的小舌头一下一下舔她指尖的酒渍樱桃,舔得她指尖亮晶晶的,像涂了蜜。
她的指尖偶尔碰到小狗的鼻尖,声音又软又宠:“乖一点,别闹。”
万绯儿旁边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她穿一件oversize的白色衬衫,下摆盖到大腿中段,露出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帆布鞋干净得像刚放学的女高中生。
可五官却长开了,鹅蛋脸,眉眼清纯又带一点天生的媚,鼻尖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
“小姨,我就是想你了嘛,所以过来看看你。”少女的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棉花糖。
万绯儿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语气里带着宠溺的责备:“想我也不行,我这地方是谁都能来的?你一个上学的小姑娘跑到这里成何体统。”
少女撇撇嘴,忽然指着刚走近过来的林湛,用亮晶晶的眼睛打量着对方:“他一个大男人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行?”
万绯儿这才抬头来,然后看见了林湛。
她的桃花眼眯了一下,随即弯成月牙,笑得又懒又媚:“哟,林湛?你怎么来了?过来坐吧。”她怀里的小博美听见声音,耳朵抖了抖,冲林湛“汪”了一声,又把脑袋埋进她胸前继续舔樱桃。
林湛硬着头皮走过去,在对面坐下。少女撑着下巴盯着他,问道:“小姨,这位帅哥是谁呀?”
万绯儿把小狗往怀里拢了拢,笑着介绍道:“檬檬,这是小姨的朋友,叫林湛。”又冲林湛抬抬下巴,“林湛,这是我外甥女,檬檬。”
檬檬眼睛一亮,冲他伸出手:“林湛哥哥好~”尾音带着一点上扬的俏皮,笑起来梨涡浅浅,鼻尖那颗小痣一跳一跳。
林湛握了握她软软的小手,回应道:“小妹妹你好。”
檬檬眨眨眼,忽然坏笑道:“小姨的朋友?是男朋友吗?”
万绯儿立刻伸手敲她额头,语气半嗔半笑:“无法无天,连小姨的玩笑都敢开,跟你姐一个德行,没大没小!”檬檬捂着额头,“略略略~”吐了吐舌头。
林湛被这小美女弄得有些不自在,赶紧摆手解释:“绯儿姐跟我只是普通朋友……我刚下班回来,特意过来感谢绯儿姐,上次她给我介绍了桓橡的工作。”
万绯儿微笑道:“这么客气呀?其实我也没帮什么忙。呃……你怎么这么晚才下班啊?”
林湛干咳一声:“手里有点事,加了会儿班……然后送了一个领导回家。”
万绯儿挑眉,声音拖得老长:“哦~?哪个不知好歹的领导呀?这么晚了还让你送?告诉我,我回头跟你们黎总说说去。”
林湛心脏猛地一跳,忙道:“不用不用!给领导做事是应该的,绯儿姐千万别跟黎总说!”
檬檬在旁边坏笑:“这位帅哥看着挺高大、壮实的,但是见到我小姨就像见到奶奶一样老实。”
万绯儿立刻伸手捏她脸蛋:“狗嘴吐不出象牙,小姨有那么老吗?”
林湛连忙打圆场:“没有,绝对没有!绯儿姐这么年轻,跟檬檬坐一起就像姐妹俩。”
檬檬不乐意了,鼓着腮帮子说道:“我又那么老吗?”
林湛被这对姨甥俩一唱一和弄得哭笑不得。
他一个大男人,本来就与这个场所格格不入,现在更像被两只漂亮的大小狐狸围着戏弄,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小姨,他害羞了呢~”檬檬眼睛转了转,忽然凑近林湛,“帅哥,你是不是看上我小姨了?她可还是单身哦!怎样,有没有什么想法呀?”
林湛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确实很仰慕绯儿姐……但只有仰慕的份啦。”
“小嘴真甜。”万绯儿笑得花枝乱颤,自谦地摆摆手,随口问道,“对了,你在公司见过你们黎总没有?”
林湛点头道:“见过一两面。”
檬檬的眼睛亮得像星星:“哇,那你可幸运了!听说大部分员工半年也就见她一次面!”
万绯儿审视着林湛,笑得意味深长:“有什么感想呀?你们黎总漂亮不?性感不?”
林湛脑子里瞬间闪过黎黛那张冷艳的脸蛋、那条湿透的内裤,说道:“黎总……确实是大美人,和绯儿姐一样的大美人。”
檬檬“噗嗤”笑出声:“你这个木头,真不会说话!不会讨好女人啊?就不能说小姨比黎总漂亮——哪怕一点点吗?”
林湛哑口无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万绯儿却笑得眼睛都弯了,开心地道:“行了行了,姐姐很满意~能跟黛黛打成平手,小姨很荣幸了。”她抬手招来服务生,点了三杯颜色漂亮的鸡尾酒,又给小狗要了一小碟奶油。
三人(加一只狗)又闲聊了会儿。
临走前,林湛对万绯儿说道:“绯儿姐,其实我今天还有一件事……我五一期间要搬到公司附近住,以后可能不常来了,所以特意过来跟绯儿姐道别的。”
万绯儿怀里的小博美听见“搬”字,耳朵抖了抖,冲他“汪”了一声。万绯儿一愣,声音低了下来:“搬走?这么快啊?”
檬檬也鼓起腮帮子:“哎呀,那以后都见不到帅哥了,小姨,你不伤心吗?”
万绯儿失落只是一瞬,随即又恢复笑眯眯的模样:“搬就搬吧,工作要紧。不过记得常回来看姐姐,不然姐姐想你怎么办?呵呵呵……”
“一定……一定常来。”
“小姨,他又脸红啦!”
万绯儿把小狗塞进檬檬怀里,起身送林湛到门口。
她踮了踮脚,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帅哥,你身上有股黛黛的味道哦,我对她的香水味熟悉到骨子里了……”
林湛吃了一惊,这女人难道是狐狸精,鼻子这么灵?黎总的香水味……?是我身上,脸上,还是我口袋里的原味内裤?
热气拂过耳廓,林湛整个人都僵了,心脏又是一阵狂跳。夜风一吹,他才后知后觉。黎总的冷香还没散,绯儿姐的甜香又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