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雾气越来越浓,像是一层厚重的棉絮,将我们的SUV严严实实地包裹其中。
原本还能隐约看见的树影此刻已完全消失,车窗外只剩下一片诡异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的粉红。
更糟糕的是那股甜腻的香气。它无孔不入,顺着空调的出风口钻进来,带着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热度。
“老公……空调坏了吗?”苏婉的声音有些虚弱,带着一丝粘腻的鼻音。
我看了一眼仪表盘,空调明明开到了最低温,但车内的温度计却显示着令人绝望的“32°C”。
“该死,可能是散热器堵了。”
我烦躁地解开了衬衫的领口扣子,汗水顺着我的鬓角流下来,滑过脖颈,钻进衣服里。
我转头看向副驾驶的苏婉,那一瞬间,我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高温让苏婉那件原本就轻薄的白色雪纺衫彻底变成了半透明状。
被汗水浸透的面料紧紧贴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勾勒出蕾丝内衣繁复的花纹,甚至连乳肉被钢圈托起的沉甸甸的弧度都清晰可见。
她正难受地扯着领口扇风,随着手腕的摆动,那深邃的乳沟里沁出的细密汗珠在昏暗的车灯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好热啊……爸,我感觉我要融化了……”后座的林悦更是毫无形象地瘫软着。
她那件露脐吊带本来就布料少,现在更是被汗水打湿,紧紧吸附在尚未完全发育成熟但已颇具规模的胸脯上。
她那引以为傲的大长腿上泛着一层 glistening 的汗光,两条腿无力地张开着,时不时难耐地相互摩擦一下。
“滋——滋滋——”
就在这时,车身猛地一震,引擎发出一声类似野兽濒死的哀鸣,随即彻底熄火。车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我们三人粗重的呼吸声。
“车抛锚了。”我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盘,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别怕,我们下去看看。这里既然有路,肯定离人家不远。”
推开车门,那股热浪扑面而来,比车里还要闷热数倍。
脚下的触感很奇怪,不像泥土,倒像是踩在某种柔软的肉块上,还伴随着轻微的“咕叽”声。
我们互相搀扶着在迷雾中摸索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就在苏婉几乎要走不动路、整个人像只无骨的章鱼挂在我身上时,眼前的雾气突然散开了一块空地。
一座精致得有些不真实的木屋出现在我们面前。
它完全不像深山老林里的护林房,反而像是童话故事里那种用糖果做成的屋子。
木屋周围围着一圈篱笆,院子里种满了奇异的植物。
那些植物的叶片宽大肥厚,随着微风轻轻颤动,仿佛在呼吸一般。
而在院子的正中央,有一棵不算高的小树,树枝上挂满了紫色的果实。
那果实太诱人了。
它们每一个都有婴儿拳头大小,表皮呈现出一种妖异的半透明紫色,仿佛里面包裹着流动的琼浆。
在昏暗的林间,这些果实竟然隐隐散发着微弱的荧光,像是黑暗中睁开的一只只媚眼。
“水……那是水果吗?”林悦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棵树,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吞咽声。
“别乱动,可能有毒。”我下意识地拦住了女儿,但实际上,我的喉咙也在疯狂地分泌唾液。
那种饥渴感来得太迅猛了。不仅仅是口渴,更是一种仿佛灵魂深处传来的空虚,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
“可是……好香啊……”苏婉此时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她松开我的手,踉跄着走向那棵树。
她的高跟凉鞋在松软的土地上深一脚浅一脚,臀部随着步伐剧烈摇晃,那被汗水打湿的短裙紧紧贴着她的翘臀,透出内裤的勒痕。
“婉婉!”
我冲过去想要拉住她,却发现她已经摘下了一颗果实。那果实的手感好得惊人,表皮微凉,软软弹弹的,就像是……女人的皮肤。
苏婉捧着果实,眼神迷离,仿佛受到了某种蛊惑。
“老公……它在叫我……”
“别吃!”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果实。
理智告诉我这东西绝对有问题。
但就在果实入手的那一刻,那股浓郁到极点的甜香直冲天灵盖,瞬间击碎了我仅存的意志力。
我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吃掉它!
吃掉它就能活!
看着妻女干裂苍白的嘴唇和因为脱水而摇摇欲坠的身体,我咬了咬牙。
我是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要死,也该我先死。
“我先试。”我声音沙哑地说道,眼神死死盯着手中的紫色球体,“如果半小时后我没事,你们再吃。”
说完,我不顾林悦的惊呼,一口咬了下去。
“噗嗤!”
丰沛的汁水在口腔中爆开。
那味道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像是最顶级的蜂蜜混合了醇厚的红酒,又带着一丝令人战栗的腥甜。
汁水顺着我的喉咙滑下,所过之处带来一阵冰凉的舒爽,瞬间平息了体内的燥热。
太好吃了。
从未有过的快感顺着食道炸开,我像个饿死鬼一样,三两口就把那颗果实吞得干干净净,甚至连手指上沾染的紫色汁液都忍不住吮吸干净。
“老公……怎么样?”苏婉紧张地抓着我的手臂,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肉里。
“没……没事。”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刚才的疲惫一扫而空,甚至有一种飘飘欲仙的亢奋感,“好像没毒,而且……很解渴。”
听到我的话,早就忍耐到极限的母女俩再也顾不得矜持,扑向了那棵树。
林悦摘下一颗,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紫色的汁水顺着她白皙的下巴流淌到锁骨,再滑进那深不见底的乳沟里,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紫痕。
苏婉则更加狼狈,她双手捧着果实,小口小口地啃噬着,眼神中透着一种令人心惊的贪婪,仿佛她吃的不是果子,而是某种更禁忌的东西。
然而,我们谁也没有注意到,随着果实下肚,那种诡异的紫色荧光开始在我们皮肤下隐隐流动。
十分钟后。
变故陡生。
“唔……呃!”
原本站在树下的我,突然感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
不,不是痛,是一股恐怖的热流。
那股热流就像是一团岩浆,从胃部爆发,瞬间冲向四肢百骸。
紧接着,我的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想站起来,却惊恐地发现,我的双腿失去了知觉。
紧接着是腰、背、手臂……我的肌肉仿佛瞬间石化了,无论大脑如何发号施令,身体都纹丝不动。
“老公?!”苏婉听到动静想要过来扶我,却在迈出一步后,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坐在地上。
“好热……老公……我好热……”苏婉的声音变了。
原本的虚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甜腻呻吟。
她双手不受控制地开始拉扯自己的衣领,那件可怜的雪纺衫被她粗暴地扯开,露出了大片泛着粉红色的肌肤和被汗水浸透的蕾丝内衣。
“妈……我不行了……身体里好像有虫子在爬……”另一边的林悦更是糟糕。
她蜷缩在草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肩膀,修长的大腿死死夹紧,互相摩擦着。
她那张原本充满青春活力的脸庞此刻涨得通红,眼神涣散,嘴角竟然流出了一丝晶莹的唾液。
“这……这是……”
我拼尽全力想要说话,却发现连舌头都开始麻木了。
我的视野开始摇晃,身体内部仿佛有无数把小刀在切割、重组。
那股热流汇聚在我的下腹部,疯狂地冲击着男性的象征,带来一种想要把那里硬生生溶解掉的恐怖错觉。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了我。
这根本不是什么解渴的水果,这是毒药!
“救……救命……”我发出了微弱如蚊呐的求救声。
但我现在除了眼珠能转动外,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妻子和女儿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呻吟,她们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声音越来越放荡,仿佛正在经历一场看不见的高潮。
就在我绝望地以为我们一家人就要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这诡异的森林里时。
“啪嗒!”
篱笆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像是什么篮子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天呐!怎么会有人在这里?!”
一个充满惊讶和焦急的年轻男声传了过来。
我努力地转动眼珠,逆着光,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树林里冲了出来。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
他穿着一身朴素的粗布麻衣,背上还背着一个倒了一半的竹篓,几株带着泥土芬芳的草药正散落在他的脚边。
阳光洒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滴落,但他此刻完全顾不上擦。
他有着一张英俊得让人嫉妒的脸,五官深邃,眼神清澈得像是一汪泉水。但此刻,这双眼睛里写满了单纯的慌乱和担忧。
“喂!你们没事吧?!”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们面前,甚至因为跑得太急,差点被地上的藤蔓绊倒。
他没有像那种猥琐的流氓一样盯着衣衫不整的苏婉和林悦看,而是第一时间冲到了看起来最严重的我身边。
“大叔!大叔你醒醒!”
他蹲下身子,伸出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
那双手虽然长着茧,动作却意外地温柔,像是怕弄碎了什么东西一样。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只有看到伤者时那种最纯粹的、发自内心的关切。
“该死,怎么这么烫……”
阿森——我们后来才知道他的名字——焦急地皱起了好看的眉毛。
他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又看了看不远处痛苦呻吟的苏婉和林悦,最后视线落在了那棵紫色的果树上,以及我们嘴角残留的紫色汁液。
那一瞬间,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的焦急变成了深深的懊悔和自责。
“完了……是阴蚀蜜果……”
他猛地转过头看着我,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歉意,语气急促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对不起,大叔,我不该把门开着的……你们一定是饿坏了吧?这下糟糕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想要扶起我,嘴里还不停地碎碎念着,声音里透着一股令人心安的真诚:
“别怕,别怕,我是住在林子里的医生……虽然有点麻烦,但我一定会救你们的!哪怕……哪怕要用那个办法……”
看着他那副比我们还要着急、甚至眼眶都微微发红的样子,我原本濒临崩溃的绝望,竟然奇迹般地缓解了一分。
这个孩子……看起来是个好人。
但我并不知道,正是这份该死的“温柔”与“好意”,即将把我们一家推向一个万劫不复、却又甜美至极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