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名为“废人”的苟活与名为“少女”的新生

意识像是在深海中沉浮,耳边充斥着断断续续的哭声和急促的呼唤。

“老公!老公你醒醒!你别吓我!”

“爸……呜呜……爸你别死啊……”

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野最初是一片模糊的光斑,随后慢慢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苏婉和林悦两张哭花了的脸。

她们正跪在藤椅旁,紧紧握着我的手。

让我感到有些恍惚的是,她们身上赤条条的,布满吻痕和精斑的胴体就这样毫不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但在这一刻,她们眼中只有对我生死的恐惧。

“醒了!大叔醒了!”

一直把手搭在我脉搏上的阿森长舒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怎么……回事……”我试图发声,却发现喉咙里干涩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声音听起来比之前更加尖细、软糯,完全不像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嗓音。

“大叔,你刚才昏过去了。”阿森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而且……你的身体出现了一种很奇怪、但我之前没想到的变化。”

他指了指我的下身。

苏婉掀开了盖在我身上的兽皮毯。

我惊恐地发现,我那原本虽然瘫痪但依然存在的男性特征,此刻竟然像是脱水的茄子一样,不仅萎缩了一大半,而且颜色变得惨白,甚至连周围的体毛都在大把大把地脱落,露出了下面光洁得过分、泛着粉色的皮肤。

“刚才那一滴……是你体内最后的‘纯阳之精’。”

阿森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医者的严谨和一丝无奈:

“阴蚀蜜果的毒性太霸道了。它并没有杀死你,反而因为你长期处在充满阴气的环境里(指妻女发情的气息),加上你心理上的某种……呃,剧烈波动,你的身体判定‘男性’躯壳已经死亡,为了活下去,它正在自动进行重组。”

“重组?”苏婉颤抖着问道,“重组成什么?”

阿森看了看我,沉声道:“向‘阴性’转化。也就是说……他的骨骼、内脏、甚至荷尔蒙,都在试图变成女人。”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变成……女人?

我?林浩?一个快四十岁的大老爷们?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个选择。”阿森竖起了两根手指。

“第一,用药物强行压制。”

阿森的表情很严肃:“我可以去深山里找一些烈性的固阳草药。这能暂时锁住你剩下的阳气,阻止身体继续女性化。但代价是……你会永远维持现在的瘫痪状态。甚至因为阳气不足,你的肌肉会萎缩,皮肤会溃烂,你会变成一个只能躺在床上、浑身插满管子、散发着腐臭味的活死人。”

苏婉捂住了嘴,眼泪夺眶而出。

“第二,”阿森顿了顿,目光变得有些游离,“顺水推舟,以毒攻毒。”

“既然身体想变,那就让它变。我会用特殊的药浴配合推拿,加速阴气的吸收,彻底溶解掉你男性的部分,帮你重塑一副全新的、健康的……女性躯体。”

“那样的话,你不仅能重新站起来,甚至会比以前更健康、更……年轻。唯一的缺点就是……你再也不是男人了。”

“你们……自己选吧。”

阿森说完,默默地退到了一边,把空间留给了我们一家人。

苏婉和林悦彻底傻了。

选一?让我变成一个烂在床上的怪物,拖累她们一辈子?

选二?让我变成一个……女人?变成她们的“姐妹”?

这太荒谬了。

我看着苏婉,她眼里的光在颤抖。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舍不得我死,也不想照顾一具腐尸,但让她接受丈夫变成女人,这对她的世界观是毁灭性的打击。

“阿森医生……”苏婉抬起头,声音沙哑,“能不能……给我们两天时间考虑?”

“当然。”阿森点点头,“正好我也需要时间去采集配置‘压制药’的材料,那几种草药很难找。这两天,你们好好想想。”

……

接下来的三天,对于我来说,是这辈子最漫长、也最诡异的日子。

阿森每天一大早就背着竹篓进山采药,直到傍晚才回来。

而留守在木屋里的我们一家三口,开始被迫适应这森林里的原始生活。

或者说,适应一种“没有羞耻”的新生活。

因为那天晚上的疯狂,苏婉和林悦的衣服——那件雪纺衫和吊带热裤——早就被扯成了碎片,根本遮不住身体。

而阿森这里只有几件充满汗味和草药味的粗布长衫,根本不够穿。

于是,在这与世隔绝的木屋里,我的妻子和女儿,开始了她们的“裸体生活”。

起初,她们还会有些不自然,试图用兽皮或者破布遮挡一下关键部位。

但随着天气的闷热和劳作的不便,再加上这里除了我和阿森根本没有外人,那层名为“羞耻心”的布,很快就被抛到了脑后。

“好热啊……”

林悦将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赤着脚在屋里走来走去。她那一丝不挂的青春胴体在阳光下白得耀眼。

我看在那对发育良好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轻轻弹跳,那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着。

她弯腰去擦桌子时,那两瓣紧致圆润的屁股正对着我,中间那条粉色的肉缝若隐若现,甚至还能看到那天阿森留下的微红肿胀。

“爸,喝水。”

她端着水杯走到我面前,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光着身子面对父亲。

或者说,在她潜意识里,瘫痪且正在失去男性特征的我,已经不再具备“父亲”的威慑力了。

当她俯身喂我喝水时,那两团软肉几乎贴到了我的鼻尖上。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了少女体香和……阿森味道的气息。

那是被彻底开发后的味道。

苏婉则更加坦然,或者说更加堕落。

她系着一条阿森留下的脏围裙——那是她身上唯一的布料,在灶台前忙碌。

从背后看去,那光裸的背部线条流畅,围裙的系带勒在她丰满的腰肢上,下面是那个肥美硕大的光屁股。

每当阿森傍晚回来的时候,就是这个家最“热闹”的时候。

“阿森,你回来啦!”

只要听到脚步声,正在喂我吃饭或者打扫卫生的母女俩,就会像两只等待主人的宠物一样,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赤身裸体地迎出去。

“今天辛苦了,有没有受伤?”

苏婉会极其自然地接过阿森手里的竹篓,然后踮起脚尖,送上一个香吻。

她那对豪乳会毫不避讳地挤压在阿森的手臂上,全然不顾旁边躺椅上还睁着眼的我。

林悦则会像只小猫一样挂在阿森的背上,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夹着阿森的腰,娇嗔道:“大哥哥,悦悦好想你……下面又痒了……”

阿森虽然每次都会有些尴尬地看我一眼,但在两个极品尤物赤裸裸的攻势下,那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可能忍得住?

于是,每天的晚饭前,往往会先上演一场“餐前甜点”。

有时候是在厨房的灶台上,苏婉撅着屁股,让阿森从后面进入,一边炒菜一边浪叫。

有时候是在我旁边的地板上,林悦骑在阿森脸上,让阿森帮她舔舐那流水的穴口。

她们越来越依赖阿森。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依赖,更是心理上的。

阿森是这片森林的王,是她们食物的来源,是她们安全的保障,更是她们快乐的源泉。

而我?

我只是一个躺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家具”。

我的身体变化也越来越明显了。

那股深入骨髓的瘙痒变成了常态。

我能感觉到我的皮肤正在一层层脱落,新长出来的皮肤白嫩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甚至比林悦的还要细腻。

我的手指变得纤细修长,骨节正在缩小。

最让我恐慌的是,我那原本干瘪的胸部,乳头开始变得异常敏感,稍微碰到布料就会刺痛,周围的软肉似乎正在微微隆起,像是青春期发育的少女。

每天晚上,当阿森搂着精疲力尽的母女俩入睡时,我都会独自醒着,听着她们满足的梦呓,感受着自己身体里那股不可逆转的“崩塌”与“新生”。

“这就是废人的生活吗?”

我看着自己那双变得越来越像女人的手,内心那杆名为“选择”的天平,开始剧烈地摇摆。

是作为一个又脏又臭的男性废人,看着她们和阿森幸福生活,最后烂在床上?

还是……

变成一个女人,一个健康的、漂亮的、或许也能加入她们的……女人?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像毒草一样疯长,再也拔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