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对插在我身体里的竹管,成了我这几天挥之不去的噩梦——也是某种难以启齿的快乐源泉。
因为那两根硬邦邦的异物时刻撑开着我的私密通道,我的双腿根本无法自然合拢,更别提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只要稍微迈开步子,那坚硬的竹壁就会无情地摩擦过娇嫩的内壁媚肉,那种混合着疼痛的酸爽足以让我瞬间腿软跪地。
所以,我彻底变成了一个“废人”。或者更准确地说,成了阿森身上的一个挂件。
“抓稳了哦,浩美。”
清晨的森林里,阿森单手托着我的屁股,像抱考拉一样抱着我。
他的手臂坚实有力,直接穿过我的胯下,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两根露在体外的竹管末端。
因为竹管的存在,我无法穿内裤——连那条特制的树皮内裤也穿不上。
我就这样下半身赤裸着,像个不知廉耻的暴露狂,挂在男人的身上。
“呜……风……风灌进来了……”
我把脸埋在阿森的颈窝里,小声呜咽。
当林间的晨风吹过时,它顺着那两根中空的竹管,长驱直入,直接吹拂着我那毫无防备的阴道深处和直肠内壁。
那种凉飕飕的感觉太诡异了。
敏感脆弱的黏膜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受到冷风的刺激,身体本能地疯狂收缩、蠕动,试图关闭大门。
但竹管无情地撑着它们,强制它们保持敞开。
“咕啾……咕啾……”
这种无效的抵抗反而刺激了分泌腺。大量的爱液和肠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顺着竹管流淌,滴落在阿森的手臂上,黏糊糊、湿哒哒的。
“浩美的水真多啊,看来恢复得不错。”阿森感受着手臂上的湿滑,不但没有嫌弃,反而还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一直在给哥哥洗手呢。”
“别……别说了……”
我羞得耳根通红,却又无可奈何。
更羞耻的是生理排泄。
“阿森……我……我想尿尿……”
憋了许久,膀胱的酸胀感让我不得不开口。
“好勒。”
阿森答应得极其自然。他抱着我走到一棵大树后的草丛边,然后……
他并没有放下我,而是双手抓着我的大腿膝弯,将我的双腿大大地向两侧掰开,摆成一个悬空的M字型,正对着草地。
“尿吧。”
他就站在我身后,用宽阔的胸膛抵着我的后背,双手像是在把尿婴儿一样架着我。
“这……这样尿不出来……”
虽然那根插在前面的竹管并没有堵住尿道口(它插在阴道里),但要在别的男人怀里,以前后两个洞都插着管子的姿势排泄,这对我残留的男性尊严是毁灭性的打击。
“嘘——嘘——”
阿森竟然吹起了口哨。
那一声声催促的口哨声,击碎了我的防线。膀胱一松,一股热流激射而出。
“滋——”
金色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打在草叶上发出响声。
阿森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耳边,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雄性气味——混合着汗水、泥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精液味道——将我紧紧包围。
真的很奇怪。
若是以前的林浩,被男人这样抱着绝对会恶心到吐。但现在的浩美……竟然觉得很安心。
他的胸膛好热,那是能给这具畏寒的娇小身体提供热量的火炉;他的气味好闻,那是让这具被改造的雌性躯体感到臣服的荷尔蒙。
“舒服了吗?”
尿完后,阿森甚至没有用纸(也没纸),直接用那粗糙的大拇指,在我湿漉漉的尿道口抹了一把,擦去了残液。
“嗯……舒服了……”
我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声音甜腻得像是掺了蜜。
我惊恐地发现,我的潜意识正在迅速蜕变——我在享受这种被掌控、被当做宠物照顾的感觉。
做个不用动脑子、只负责可爱的女孩子,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
夜幕降临。
这间木屋迎来了它一天中最喧嚣的时刻。
“啊!啊!阿森!用力!操死我!”
“大哥哥……悦悦也要……悦悦的小穴好痒……”
床上,三具肉体纠缠在一起。苏婉和林悦像两条美女蛇,争先恐后地在那根紫黑色的图腾上起舞。
我被放在床角的藤椅上,被迫成为了唯一的观众。
“唔……”
我死死咬着嘴唇,双手抓着藤椅的扶手,双腿拼命想要夹紧。
但那两根竹管就像是两根定海神针,卡在我的体内。随着我双腿的用力,大腿根部的肌肉挤压着竹管,反而让它们在体内晃动起来。
坚硬的竹节摩擦着敏感至极的G点和肠壁。
“哈啊……不……不行……”
看着母亲被阿森抱起来悬空抽插,看着女儿跪在阿森面前吞吐肉棒,听着那啪啪啪的撞击声和淫乱的浪叫,我的身体背叛了意志。
子宫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那种空虚感太可怕了。竹管虽然也是异物,但它是中空的,是冷的。它填不满我。
我想被热的东西填满。想被阿森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东西填满。
“滴答。”
透明的液体顺着竹管的中空部分流了出来,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我一边看着家人的淫乱现场,一边可耻地流着水,那种扭曲的兴奋感让我的脚趾都扣紧了。
……
终于,云收雨歇。
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味。苏婉和林悦心满意足地瘫软在床的两侧,沉沉睡去。
“浩美,该睡觉了。”
阿森擦了擦汗,赤条条地走到我面前。
他刚结束征伐,胯下那根巨物虽然射过了,但依然处于半勃起的状态,肿胀得有些吓人,紫红色的龟头上还挂着苏婉和林悦的体液。
他把我从藤椅上抱起来,放到了大床的中央——也就是他的身上。
“阿森……为什么我要睡这儿?”我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小手抵着他的锁骨,有些不安地问道。
“因为浩美的身体是新生的幼体,体温调节能力太差了。”
阿森说得一本正经,像个负责任的医生:
“晚上森林里凉,如果不贴着热源睡,你会失温生病的。我的体温最高,必须用我的阳气养着你。”
苏婉和林悦睡在两侧,像两堵墙一样把阿森夹在中间。而我,像只树袋熊一样趴在阿森身上。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我小小的身体完全覆盖不住他。我的脸贴着他的胸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而我那最敏感的小腹和私处……
正正好,压在他那根还没消肿的肉棒上。
“唔!”
当我的耻骨碰到那根滚烫、坚硬、如铁棍般的肉柱时,我浑身一颤。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的轮廓、热度,甚至能感觉到里面血管的跳动。
它就垫在我的子宫下方。
像是一个炽热的枕头,又像是一个随时可能暴起伤人的野兽。
“别乱动,乖乖睡。”
阿森的大手盖在我的后背上,像盖被子一样把我按住,不让我挣扎。
“可是……它顶着我……好热……”
我难受地扭了扭腰。这一扭,我腿间那根插在阴道里的竹管末端,正好刮擦过他的龟头。
“嘶——”阿森倒吸一口凉气,大手在我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别磨了,浩美。再磨它又要抬头了。到时候把你这两根管子拔了,直接用它给你当塞子,你这小身板可受不了。”
听到这句半是威胁半是调情的话,我吓得立刻不敢动了。
但我体内的媚肉却因为这句话而疯狂收缩,吐出了更多的爱液。
那一夜,我是在那根肉棒的烘烤下入睡的。
那股浓烈的、属于雄性的腥膻味钻进我的鼻孔,那根坚硬火热的巨物顶着我的子宫。
在梦里,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熔炉,而阿森就是那个不断往里填煤的人。
那种被彻底占有、彻底保护的安全感,让我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