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家长,很抱歉打扰您,有一些非常重要的文件需要您拍板。”

留着齐肩长发的年轻女秘书夹着一沓文件夹雀步走进办公室,取出最厚的那一份后,连同钢笔一并恭敬地递在樱井桌前:

“首先是辉夜姬的情色人格企划,公司计划下周面向民用市场发布‘性爱女友’与‘涩谷舞姬’两个差异化的版本,并联动了初音未来等知名IP,需要您做最后的批准。”

“拿来吧。”樱井七海淡然地接过文件,低头翻阅起那份企划书。

于是偌大的办公室内,一时唯二的声音只剩书页翻动的哗啦声响,与小瓷茶炉——虽为日式茶炉实则泡着拿铁咖啡——定时温热的嘶嘶气声,几缕热气笔直地飘散于半空。

落地窗后,阴云滚动着碾过了黄昏时的天,东京像是电路板般逐渐亮起,直至灯火通明。而落地窗内,办公室几乎没有装饰,除了它的主人。

女秘书抱着文件夹,用余光小心翼翼地打量,或者说欣赏面前这位传奇的大家长——

酒红色西装,内搭素白衬,领口别着樱状的徽针,人字形的刘海清晰地分出柔和的发际线与鬓角,梳作丝般的短发向后挽去,最终大气又不失干练地盘起——常令对手在谈判桌上分不清她介于贤内助和女强人的气场,付出惨重的代价。

耳垂下面坠着两枚圆形的大银耳环,除此再无多余饰品,妆彩轻描淡写,只恰到好处地涂着深红色的唇彩,令那对小巧的饱满樱唇娇艳欲滴。

倘若这副装扮放在其它女人身上,也许只有惊艳,但它的主人是樱井七海,那么,无论何时都镇定自若到近乎慵懒的优雅气质就令这一切从容了起来,必要时又不乏带刺玫瑰般的严苛,回味无穷。

年轻的女秘书不露声色地捂了捂胸口,作为贴身秘书,她即为秘书,也是家臣,出身旁支家族,因此对大家长有种迷恋般的敬仰。

只是——今天的大家长,好像有些不对劲?

女秘书敏锐地注意到大家长的眼角抽动了一下,唇瓣微抿,似乎在忍受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难道是文件出了问题?

文件一页页翻过,气氛在一种莫名的古怪中流淌。

女秘书注意到大家长的小动作越来越多,手不时抹过鼻尖捋起发丝,捏紧钢笔的手指握紧又很快松开,仿佛…考场上不得不做一些动作来掩盖打小抄的,内心不安的学生。

“去开……”美熟妇刚开口,立刻意识到这间位于银座顶层,能俯瞰整个京都的办公室采用的是一体环绕式的弧形落地窗,根本没有窗户可开,于是语气不变地改口:“去换壶茶,要正山小种。”

等云里雾里的女秘书抱着茶壶出门的空档,樱井七海方才故作微嗔地掐了下那双正在自己腿上摸来摸去的手,示意对方消停会——起码消停这一会儿。

不料对方反过来牵住她的手,柔柔磨挲着手心,在手背上来了个绅士翩翩的吻手礼,倒还怪有情调。

樱井七海不禁莞尔,摸了摸对方五官分明的脸蛋儿,然而就在她以为桌下之人会到意时,那两只不安分的手却又乱窜了起来,而且比之前更加过分,从抱着大腿放肆地乱揉乱摸,直接变成了撩起包臀短裙,挑逗紧贴着连体黑丝裤袜的敏感阴处。

“啊呜~别!”樱井七海明显颤了一下。

对方哪里听,两根手指一上一下抵着被夏时汗水湿热掉的娇柔阴户,直往这蝴蝶似的美缝儿里得寸进尺地探,指头带着薄如蝉翼的丝质裤袜堪堪陷进去了小半,摸到里面热软豆腐似的褶皱肉壁还不满足,还要袭扰近在咫尺的尿道口,大拇指更为直接,按上了被荷尔蒙一刺激,迅速膨胀起来的阴蒂!

如樱桃一般。

其余的手指有意也好无意也罢,皆混着对方明显带有蔫坏笑意的炽热呼吸擦着同样敏感腿根,多重夹击,顿时令樱井七海忍不住夹紧大腿,却随了对方的愿,推着那根手指噗地戳破裤袜插的更深了,几乎完全陷进小穴,下体鲜明传来衣物插入的充实之感。

“嗯…!”

快感,如千万枚绵密的针刺激着好不容易严肃起来的心神,惹得樱井七海嗔骂坏蛋之际万般无奈,一脚虚踢了过去。

桌下的家伙被黑丝玉足那么一刺激,更是不收敛,手上动作变本加厉,不仅多分出一指插进了热烫烫的花径里,小手指也贴着椅子,骚扰起更显汗湿的后庭地带,让樱井七海的处境更加煎熬。

唯一的安慰恐怕只有小指太短,至少不用担心后庭也被侵入了,不过看样子,今晚依着对方的愿乖乖献出蜜臀供他舒爽,也只是时间问题。

“小玄,好孩子…呃哼~听话,别闹,别闹了……”樱井七海夹着大腿,对着桌底低声呵斥,鬓角垂落几缕发丝,风情万种。

说是呵斥,倒不如说哀求,毕竟她宠溺到无法掩饰爱意的语气注定了这番劝阻没有任何效果,反而会引来青年更加痞坏的挑逗。

“几个月没见了欸,七海阿姨就一点都不想?”

路泽玄下巴抵着美熟妇光滑弹柔的大腿,抬头对上美熟妇那闪躲的眉眼,语气故作低落,手指也“听话”地抽了出来,撩着白色的包臀短裙玩,另一只手则隔着纤薄的丝质衣物在美熟妇肥美饱满的小穴上画着圈,问完还不忘向着面前的幽秘之处,尤其是刚刚被捅破的裤袜洞口吹一缕凉气,挑逗美熟妇难宁的心神。

——几小时前从成田国际机场下机后,身为实习组长的路泽玄让阿芙罗拉和莫妮卡俩妹子先行调查任务目标,自己则以“报备日本分部并在必要时协请执行局支援”的名义直奔源氏重工,打算见见樱井七海。

毕竟,自从上次闹过意大利的香艳乌龙后,两人已经一个学期没有见面了,于公于私,这一面都该来的,也都该见。

当然,作为校长寄予厚望的得意门生,路泽玄并非一开始就奔着和大家长偷腥这事来,他本来的打算很单纯——只是想给樱井阿姨一个惊喜,他也确实做到了。

但就在路泽玄坐在办公桌上而樱井七海勾着手骑在他腿上,热拥疯狂到唇齿不曾分离的“重逢之吻”时,好巧不巧撞上了下属汇报工作,这间奉行新日式极简主义的办公室还贼空贼大,没有任何可以藏身的窗帘甚至是死角。

情急之下路泽玄只能将罕见显露慌乱的樱井七海摁回椅子,然后分开她的大长腿藏进狭窄的办公桌下面——桌肚的空间刚好可以容纳一个成年人跪藏,即便藏不住,漏了些,那秘书也总不能走过来看。

很显然,不论是意外之举还是想乘机玩办公室play,他都得逞了。

“阿姨,你也不想让人撞见‘向来严肃的大家长和下代影皇的弟弟在办公室偷情’吧?”

彼时路泽玄还随口来了这么一句调侃,惹得樱井七海嗔骂了句“小不正经的”——这小半年里,路泽玄可没少分享涩涩之物给樱井七海,往往是AV后面附上一张自己的自拍或语音,不知帮这位渴求爱怜的美熟妇排遣了多少个夜晚的悠长寂寞。

樱井七海本做了好多飞往芝加哥探望路泽玄的准备,然而家族事务实在繁忙,让她连这一丝安宁之所也不让寻得。

很多个夜晚她都喝的酩酊大醉,心中都是青年的影子,再醒来时,已是一身酒气,衣衫凌乱,眼角挂着冰凉的泪。

在七情六欲这件事上,无论是大家长,樱井家主,还是知性阿姨,都是一样的,都是女人,需要爱怜的女人,没有不同,没有任何不同。

所以这次暑假路泽玄特意申请来日本进行大一实战实习,樱井七海麾下的日本分部一度显得比昂热和施耐德还上心,就差没把路泽玄当成本家少主供着,要不是毛子机长太野直接横穿风暴提前抵达,晚上去接机的就是樱井七海本人了,带着加长礼车,上了车能直接滚床单的那种。

然后便是女秘书进门汇报工作。

路泽玄本也打算耐心等待,奈何美熟妇本来翘叠的大美腿因为桌下多了个人,不得不面向她大开口岔开,两条丰满的美腿被油亮的纯黑色丝袜勾勒出欲望的曲线,撑开的裙口之中,大腿之间,是美熟妇最诱人的成熟耻处,即使光线昏暗,肥美的穴廓在红色内裤和黑丝裤袜的双重遮掩下也若隐若现,略微凑近时,还能嗅到混合着一缕熟妇汗味的极淡腥骚香味,内衣和耻丘的间隙里更有两三枝花枝幽幽出墙……

青年哪里人的不住?

血脉偾张下,恨不得当着小秘书的面将阿姨当场就法。

世上再没有比这一幕更香艳的场景,也没有比这一幕更强效的春药,相比之下,只是摸摸腿再弄弄小穴解一时之渴,已然算路泽玄极力克制,意志如佛。

女秘书刚进来时路泽玄还只是摸摸腿捏捏肉,把玩小腿,感叹于少妇的如水娇柔绝配上等丝袜的丝滑质感,樱井七海尚能忍受。

渐渐地,路泽玄就开始得寸进尺向更深处探索了,手指攀上了更加饱满可人的大腿,不止捏玩,还要忽然掐上那么一下,手指不安分地游移在腿根,让樱井七海紧张到不行。

“啊,不是那样!阿姨怎么可能不想你啊傻瓜,阿姨每天都想,但是现在不行!”青年善意的调侃令这位叱咤黑白两道的大家长方寸大乱,顷刻间就变成了焕发第二春的情女,“好小玄,等会事情办完了,阿姨怎么让你玩都行,好不好?好不好?”

那些文件关系到本家各部门在下个季度的运营——至少关系到相当重要的一部分,今天必须拍板,因此樱井七海还不能像往常一样随便支开那秘书。

再者……那么想让他不要闹,可手指真的抽出去后,充实的感觉没了,身体莫名空空荡荡的。

然而无论是路泽玄说明利害还是拽着这个坏家伙踢出去,都已经来不及了,门外已然响起了迫近的“笃笃”的高跟鞋声,樱井七海只得连忙将还未来得及开口的路泽玄摁回桌下,严肃地端坐于桌前伏案批阅,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您的茶,大家长。”

女秘书恭敬地将茶放到桌子上,又退回两步之外,抱着文件夹静静等待,一切看起来似乎回到了正常,白汽袅袅,茶香弥漫,不论窗外阴云如何压城。

可桌子下面,路泽玄就没表面上这么消停和乖巧了,欲望大涨下他已经不再满足于摸摸腿而已,他用沾着新鲜淫液的指尖挑破美熟妇大腿面儿上的丝袜,扯开了一个羽毛球大小的口子出来,透过口子,便是阿姨嫩白的腿肉,肌肤被袜洞轻微勒着,摸上去手感绝佳。

大腿忽然一空,被水液摸着又一凉,长桌尽头的美熟妇心中无可奈何地叹了声气,敏锐察觉到下属关切的目光后忍着快感推了推茶色的方框眼睛,镜片反射冷色调的灯光,令女秘书不再看清她的眼神——否则她很快就会看见大家长眯起眼,痒并舒爽地享受着。

默契地察觉到美熟妇细微的肢体语言,路泽玄赞叹之际将双指并拢,插进丝袜破洞和熟妇大腿之间的空隙里,坏坏地做抽插状,心中意味再明显不过。

等惹得樱井七海明显抖了几下腿,路泽玄方将嘴巴轻轻凑了上去,轻嗅着,悠吻这双完美兼顾了丰腴和修长的美腿,不时还要轻咬一下水润的腿肉,留下极其轻淡的齿痕。

嘶——

这半是逗弄的调情,本就心念青年炽热爱怜的樱井七海哪里受得了?

手中正圈圈改改的钢笔忽然抖了一刹,紊乱的红色墨迹随着不受控制的笔尖断断续续划过半页纸,最后在停笔处戳了个破洞出来,而她那一刹那的眼神甚至都没有停留在文件上。

女秘书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文件问题再大,也不至于这样吧?

她抱紧文件夹,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但大家长没有发话,再心切,一时还是不敢擅自做主。

“让他们换一份新的文件过来。”樱井七海忍着腿上的瘙痒和酥意,一脸正经地将破损的文件沿着桌面滑给女秘书,等新的文件取回来,足够她狠狠把桌下的坏小子揪出来了。

然后樱井七海就看到这位秘书无比贴心地从胸前抱着的文件夹里取出了一份复件。

短暂的沉默后,樱井七海接过文件。

不知为何,秘书总觉得大家长这动作有一丢丢生硬,应是错觉吧。

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大家长的脸色上——似乎有一抹莫名其妙的红晕正在大家长脸上晕开,刚开始是施了淡妆似的淡色,渐渐地,红晕开始潮红起来,仿佛小跑一场。

也亏女秘书是个家族学校里培养出来的单纯姑娘,换作其它任何社会上的女生,这种时候就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肯定也意识到端倪了,找理由走人还来不及。

年轻的秘书好奇于大家长的脸色,殊不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桌子底下,正像个色狼般脱了大家长的红面黑底高跟鞋,抚摸那略显肉感的修长美足,脚背骨感而脚心柔软,弧线透过肌肤流露着某种异样的人体几何之美,合在一起是无上的愉悦。

足控向来无法抵抗,于是路泽玄半躺下来,前戏的把玩都忍不急了,直接含住樱井七海的黑丝脚丫,仿佛品尝世不二出的美味珍馐。

樱井七海下意识地蜷缩住脚尖,又被舌头舔得脚缝儿发痒,不免张开来,脚趾撑开袜面,也令路泽玄想起阿芙罗拉那次,同样如“妖精女王的脚蹼”,只是比起手弄,含起来更美妙,鼻尖萦绕着美熟妇轻微的汗骚味道,刺激着舌尖不肯放过每一寸肌肤。

“呃……”

樱井七海被坏小子弄得直发痒,不禁咬牙抵笑,笑意却还是透过面色流露出来,如花一般。

女秘书见了,误以为大家长这是赞赏自己考虑周全,心花怒放。

同样心花怒放的还有路泽玄,品尝了整整十分钟后,他方才暂时满足,眷别了美足,一寸寸撕起大家长不知令多少人朝思暮想的黑丝连体裤袜。

撕的不能太用力,太用力就会发出响亮的“撕拉”声响,但也不能力气太小,太小的话这种高档面料的韧性难以撕开。

于是路泽玄就趴在樱井七海腿上连摸带揉寻找着中间力度,半年不见的手瘾十分钟内过了个舒爽,这种丰满,是学院里任何青春期女生都给不了的。

他是兽欲大发撕爽了,可苦了樱井七海,时而被忽然弹回来的袜面打在腿上激起一股酥麻,腿还岔开,不能磨搓着解痒,只能强行忍受,时而被扯起来的袜子如细绳般摩擦嫩肤,说痒不是说爽也不是,从未这般如坐针毡。

而且因为连体裤袜的缘故,路泽玄每拉扯一下丝袜,樱井七海都会有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错觉,总是担心裤袜会在某个瞬间被整个拽掉,屁股露光光——考虑到胯下已经开始传来窸窣的声响,阴部也传来的淡淡异感,也许这还不是错觉。

“家族业务方面,风魔家计划按照古训培养一批侍女忍,用以磨练忍众的色戒之心,人员招募的渠道需要您审核,计划先从京都地区的女大学生开始……”

好不容易撑着一家之长的威仪在辉夜姬的文件上签了字,女秘书又递上来新的文件。

樱井七海看也不看直接否决,一是因为风魔家的色老头子们脑袋抽了想出这么个傻蛋方案,二是路泽玄的手已经伸到自己小腹前开始解短裙的扣子了,要是让他发现自己下面已经被淫水湿透了,肯定又是一阵狂风骤雨。

至于丝袜,依腿上有一片没一片的勒感来看,肯定已是撕的惨不忍睹,成了超大号的渔网袜,遍布不规则的大小破洞,没准还是个情趣艺术品——樱井七海从不怀疑青年在这方面的造诣。

“犬山家准备全面进军AV产业,并购几大会社,收拢头部女优,同时扩展海外工作室,依托已经成形的成人游戏和书籍巩固优势,潜在风险是犬山家的女孩们太过优秀和强势,可能会招来国会的反垄断审查……”

说到这里,女秘书好像理解大家长为什么会脸红和难受了——作为女人,成天要和这种事打交道,好受才怪了。

“打回,下一份。”樱井七海咬着牙,暗自叫苦,全然不知下属丰富的内心戏替自己解了一时之围。

被青年玩弄也就算了,怎么文件里都还带擦边的,好不容易在青年攻势下集中起来的精神忽然就被拆回了原样。

嘶拉——

与此同时,欲火焚心的路泽玄已经解开了樱井七海紧致又碍事的包臀裙,裙子窸窣滑落,撩到一旁后不止小穴,半个雪白的肚子也一览无余,连体裤袜的裤腰高到了腰际,丝面凹陷下樱井七海的肚脐美像是黑曜色的宝石,裤袜这么穿着,果真像第二层肌肤。

躁动的双手,在欲擒故纵之后卷土重来。

路泽玄不禁抚摸熟女丰满弧起的耻丘和小腹,体会独属于成熟女体的水润之曼妙,不仅如此,还将脸一寸寸埋在樱井七海胯前,嗅吻这带有熟妇味道的花处,唇肤磨挲,如蜻蜓点水。

或许是感受到雄性的荷尔蒙气息,美熟妇的小穴本能地微微张合,在渴求粗硬之物的爱怜,真切反应着樱井七海此时真实的心境。

一步之遥,日夜想念的美阴果然是淫水泛滥了,丝质裤袜被水打湿又被黑色花园交错后变得皱巴巴的,泥泞得不成样子。

路泽玄贴上蝴蝶般的阴唇唇瓣,舌头滑溜地游移开来,贪婪地舔舐略带腥骚气的裤袜,直至完全将脸埋进这大腿根并出的幽秘倒三角之地,舌尖透过方才指尖戳破的丝洞侵袭花径,体会四周褶皱肉壁包容的温软……

“呼唔~”

不管有意无意,青年呼出的越发炽热的气息都是比舌头更能挑逗美熟妇神经的存在,樱井七海竭力维持矜持,不让自己失态地呻吟出声,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心生咆哮着让不识实况的女秘书出去的冲动,紧接着是种强烈到不加掩饰的欲望,想要狂野地骑在青年身上,将这个不听阿姨话的坏小子榨到不能再干为止!

坏小子呢?

舔慰还不够,双手还如先前一般,向着腿中那流转着深浅不一黑色光泽的裤袜发起了侵犯,手指配合着舌头的动作,抵住内凹的裤袜迅速地向穴谷戳去,配合之前戳破的小洞,突破着樱井矜持和理智的防线,直到抓着裤袜向两边缓缓撕开,竟是撕出一个……

无比羞耻的开裆裤袜。

潮热的内裤,表面流淌着渗出的白色水液,光泽淫靡。

“唔……”

樱井七海只觉得胯下忽然一凉,立刻坐直了身子,路泽玄便乘着这个机会勾开被热汗与淫液打湿的红色内裤,扯成一条细长的带子深深陷进饱满如蚌的穴缝中上下摩擦,刺激着淫水向汹涌泄洪之势发展,自此这让自己流连忘返的绝美阴处再也没有秘密可言。

色泽黑粉,触感水润,阴唇略翻,花草丛生,透着肉色的花间里径里,淫液不停流淌,还有些缕……热气喷薄。

“唔……唔嗯……”

舌头每一次从阴唇掠到花处内部,都会惹出小股淫水,让色泽本就油黑的黑丝裤裆更加沉玄,不知不觉间,樱井七海肥美的美臀,连带着半张真皮座椅已经湿了靡靡一大片。

手舌并用,这还是桌子底下,路泽玄施展不开,倘若换了床,樱井七海真不敢想那滋味。

对路泽玄而言,在荷尔蒙的作用下,美熟妇的体液无疑比甘露还甜美,惹得他口干舌燥,恰巧肥美的阴户柔软到能包容一切,于是他索性将脸整个埋了上去,大口啜饮。

“执行局在运送一批从平安时代的古墓中挖掘出来的炼金器物时出了意外,一些有活性的…阳具和女体娃娃流入了民间,京都警视厅过去一天收到了上万起‘性爱玩具骚扰报告’……”女秘书作着简报,不禁面露难色。

“真的是……呃!”快感凌上心间,樱井七海嘟囔着埋怨桌下的青年,年轻的女秘书听见了,点头以示对大家长的抱怨深以为然,却是理解错了对象,误以为大家长在责怪年青的干员不省心了。

樱井一时语塞,但紧接着,她的内心就被更磅礴的快感填满了——路泽玄将内裤带子拨到一旁,乘着舌吮手慰的间隙,终于开始上手揉搓葡萄般的蒂蕾,同时手指并排按住软乎乎的阴户揉搓,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连带着快感几乎是笔直地陡然拉升,樱井七海苦苦支撑之际甚至能隐隐听见胯下啧啧作响的水花飞溅声!

“呼……呼……”樱井七海握着胸下压住的拳头,第一次感觉呼吸这个动作是这么陌生,陌生到不敢呼吸,因为她不知道会不会在开口的瞬间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般大声浪叫出来!

“大家长…?”直到女秘书开口,樱井七海才发现自己爽到出现了短暂的失神,坏小子就是有这样的能力,能在几次呼吸的时间里吊起女人的状态,又将这种快感连绵几十分钟甚至一个小时之久。

“继续念……”樱井七海只能低头,手撑着下巴作伏案沉思状,竭力做出认真倾听和分析的姿态,吓得女秘书以为自己办事不周惹到大家长生气了,注意力全转移到了文件上——暂时。

路泽玄也是精虫上脑,不断得寸进尺,得尺更进,掰揉着肥穴疯狂慰弄,师承妖娆女忍者的高超手法搓的樱井心中花枝乱颤,打得理智节节败退,指头刚伸进潮热柔软的幽径抠了几下,小穴就被刺激得立刻收缩,大滩淫液哗啦啦流淌,水声大到清晰可听。

“……民间猜测这是性开放团体的恶作剧,网上已经发起了‘抓娃娃’活动,因为炼金器物似乎特别喜欢腿长腰细的姑娘,不少女学生刻意穿着暴露,加入了这场游戏……大,大家长?”

趁着女秘书抬头,事情就要彻底败露前的刹那,樱井七海猛地一拍桌子,震翻那杯名贵的茶水,故作咆哮嗔斥道:

“はくち!执行局养了群电车痴汉吗?!撤下所有新闻,让他们两天之内找到所有炼金物品!”

啪嗒嗒嗒……茶水流向地板的醒耳水声与失态的斥责发泄了积压一时的心闷,也完美掩盖了路泽玄于胯下弄出的淋漓水声——少年的技巧如此娴熟,舌头灵巧地贴着阴唇舔弄惹得肥美的肉穴肉眼可见地颤抖,哗啦啦抖落温热的蜜液。

“唔——”路泽玄乘势深入舌尖,撩着凹凸起伏的阴壁,换来解渴的水液入口,颤抖的阴唇摩擦着脸庞,如风中浮萍。

他的双手还分别挽住樱井七海的大腿根儿抓弄揉搓,就差空间太狭窄,没能把这双大美腿架在自己肩上。

“ラジャー!”女秘书懵了,深鞠着弓躬不敢起身,否则就会看见樱井七海抖得像筛糠,一只手已经情不自禁地伸下去按住了青年的脑袋,生怕青年舔的不够用力。

有那么一瞬间樱井七海如醉方醒,高跟鞋“笃”地一声猛然踩在瓷砖地板上,双腿下意识地夹住路泽玄,白净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潮红,又何止潮红,简直是面如三月桃花。

“大家长,您的状态好像很不好,是否需要叫医……”女秘书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退下!”

樱井七海本不想这么无情地呵斥,但不得不吼,她已经忍不住了,不止舔弄,青年甚至向半指之隔的菊蕊发起了侵犯,这回解放了一只手,路泽玄得以将手从樱井七海的大腿下穿过,手掌像是垫子一般反抓住半面臀瓣,指尖轻松戳破拉扯到极限的轻薄丝面,朝仍然紧致的菊蕊发起了进攻。

没有润滑剂,但也不需要,无论是美熟妇股间闷闷而出的黏腻热汗,还是从小穴流过来的温热淫水,都足够润滑之用。

因而路泽玄轻轻一抹,指尖再一挑,便噗地探入了不如小穴紧致,但更柔软包容的后庭之中,而美熟妇的坐压注定了如果不起身,她便怎么都无法把后面的异物弄出来。

思绪飘飘然,理智在肉欲的狂轰滥炸前,濒临溃败。

所幸在女强人的凌厉气场昙花一现前,不明所以的女秘书狼狈地逃了。

砰——

门带上的刹那,樱井七海猛地一推桌沿,办公椅向后滑出一个足够青年放开手脚施展的空间,她按住青年的后脑勺,腿搭上那坚实的背,风情万种地抚摸着那稚嫩的侧脸,柳眉悠扬,口吐幽兰,明媚的光波盼于美目中流转:

“小玄…哎呦哈啊……别往里面吹气…痒死了哎呦……算阿姨求你了…哎呦哈啊啊啊……受不了了……真坏,啊哈呃呃呃…听话…哎呦啊呃呃……啊啊啊啊啊……”

说是乞求不要,实则比谁都想要,路泽玄又怎么听不出来。

“啊呃呃呃呃咦!对……Oh……Oh……啊呃呃呃……太棒了……就这样…别停…再往里面一点,后面也是,对,别停,不要停,Ohohoh…!好痒…痒死阿姨了呃呃呃……好小玄……”

果然,他加强攻势,立刻就让美熟妇的话头转了一百八十度,呻吟之声,无比悦耳。

“啊!啊啊啊!哎呦呦…!对…好小玄,好孩子,阿姨爱死了你,阿姨每天都在想你…呃呃呃啊呜~!要去了…嗯嗯嗯…舔的阿姨好舒服啊啊啊…要去了…!真的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阿姨的乖孩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余音绕梁,毫无保留,悠然不绝。

身下如洗的爱潮中,樱井七海酥酥麻麻地瘫软下来,半躺在椅子上喘着剧烈的香气,双腿也松开了,任由路泽玄不知疲倦地侵犯私处,大口啜饮那甘甜,延续着高潮后的余韵。

“真…棒……阿姨的乖孩子……”

樱井七海下意识地揉着奶子,吮咬玉指,余光里,两条丝袜果然被撕的惨不忍睹。

“哈,阿姨…还是一如既往地美。”嘴唇恋恋不舍地告别阴幽,路泽玄搂着美熟妇的长腿,顺着长腿的曲线向下舔去,一路留下混着残留淫液的口水,令这双美腿更为淫靡。

座椅下面,喷涌的淫液汇聚成透明的一大摊,模糊倒映着熟女的丛中幽芳,不时有滑滑的淫水流落,盛开一朵朵涟漪。

“还…还不是你喜欢吃……阿姨每天都有在保养,就怕你这个小馋鬼吃的不开心……啊哈……舔吧……这次可以放开弄了…嗯~”

樱井搓着挺立的乳头,方才未被照顾到的那只脚丫迎合路泽玄魅惑地抬起,趾头如扇般张开,撑着本就纤薄的黑丝更加半透明,发情状态下鞋底闷了半天的潮湿热气临如春风,略带一丝不轻不重,刚刚好的异味。

“唔——”

路泽玄抚摸着足弓和脚跟,如获至宝,美足入口是淡淡的咸味,丝袜沾着脚汗略显黏腻,而后这一切化为一种异样的气味非常上头地弥漫于口腔,充满挑逗意味的脚趾勾弄全面引燃了青年的欲火,脚趾并拢着夹住路泽玄调皮伸来趾缝索取的舌头,彼此俱是如痴如醉。

“呼……小馋鬼……就这么喜欢阿姨的脚……呵呵呵……就像阿姨…阿姨喜欢你的大肉棒……没有肉棒吃……阿姨夜里都感觉要死了……”

樱井七海迷离地呻吟着,不止扯开白衬衣揉着水球般的丰满大胸,另一只手还要伸到胯下不停地慰弄,哗啦啦的淫水如瀑一般淋漓挥洒,可非但不能浇灭,反而助长着自己与青年升腾的欲火。

“唔唔唔…唔啊唔唔……”

路泽玄吃的心切,连往常最爱说的调情话都不说了,熟女的黑丝足味令他着迷,脚踝握在手里是那般称心。

刚才躲藏时受限于体位,如此高跟美足在旁只是匆匆一顾,实在遗憾,现在这些遗憾都以百倍的满足感得到补偿,路泽玄闭上眼细心吮吸每一根脚趾,舌尖分明传来圆润趾甲的触感——也许趾甲可以让阿姨留的再长一些,试试不同的袜子,或者直接裸足……路泽玄想。

他知道阿姨不会拒绝。

非但不会拒绝,樱井七海还会出乎意料地用好看的大脚趾往路泽玄鼻尖掠一下,万般余韵不过如此,对此无可救药的足控只能吞进整个脚尖加以回报,疯狂到脚尖的黑丝都被咬出破洞,舌头终于可以在清理细细卷回熟妇脚缝里的汗水,黏腻的。

“哈啊…真是不嫌阿姨脏啊……啊呃呃呃……好舒服…舔的阿姨好舒服……阿姨真是个淫荡的女人…仅仅是被后辈这么舔着脚就快要高潮了呃呃呃呃呃……”

樱井七海花枝乱颤,倘若女秘书还在,一定会大跌眼镜——这幅淫靡样,哪里还有一家之主、黑道女皇的气质?

简直就是深夜泡在高天原那种牛郎风月场所买醉的寂寞欲女,AV里必然主动出击勾引主角的性瘾患者。

路泽玄不知道的是,脚丫本身就是樱井七海的敏感点之一,仅次于怎么都满足不饱的肥美小穴,只是樱井七海刻意压着不说——要是让这小色狼知道了,天知道会玩出什么花来啊?

“唔唔唔…唔唔嗯唔唔唔……唔……”

不用看,仅凭口中温热的触觉,路泽玄就知道樱井七海此时的足底定是一抹比樱还要深沉的粉红之色,软糯可口。

大概是樱井七海本就丰腴的缘故,这双玉足也显得丰满而非麻衣那样的骨感,口感弹柔又充实,发骚的熟女气息更是其它任何女人都不曾给过的——也许真绫以后会有?

也许。

“对…舔干净…把阿姨的脚舔干净……呃嗯嗯嗯……”

一根手指自慰已经满足不了,樱井七海干脆三指并拢着抽插,提前为青年蓄势待发的大肉棒做起预热。

美熟妇的浪叫中,青年咬着丝袜尖,用嘴,一寸寸脱了下来。

“这栋楼里,让阿姨这么狼狈过的,小家伙…你还是头一个……呼……呼……真好……”

踩弄的最后,美熟妇用脚捧住青年的脸颊,迷离地看他张开口,迎接自己飞溅的淫液。

落地窗外,压了东京一整天的阴云终于开始洒起小雨,淅淅沥沥的。

今夜,这雨注定要变成一场风暴。

而后,是一场久违拥抱,一次久违的拥吻。

只有在这个青年怀里,樱井七海才难得能做回女人,不再肩负家族的重任也不必斗争于人情世故,只需要享受被爱的感觉,那脆弱的,敏感的,渴求爱怜的……爱的感觉。

本来这么多年都已经习惯了麻木了,还好老天爷带来了这个男孩,带来了那场美妙的意外。

樱井七海用丰满的大腿磨蹭着紧贴身前的硬物,路泽玄则嗅着美熟妇衣领半滑未落的曼妙香肩,留下细雨绵绵的吻,更令她忘乎所以。

樱井七海从不喷香水,也没有什么玄妙的“女子体香”,芳香来自那朵盛开在长筒水瓶里的埃及蓝睡莲,就种在办公桌一角的水瓶里。

每天清晨,秘书都会换一盆新的花来,有时是荷兰风信子,有时是天青色的茉莉,故而一天下来,办公室里弥漫着花的芳香气,从不重样。

时间久了,这群花染来的芬芳便也成了樱井七海身上独一无二的香味。

此时,则额外带着熟女的汗涩味与一丝发情的淫靡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再没有比这更强效的春药。

圆弧形的落地窗提供了三个方向的视野,东京的地下女主人每天就坐在银座最高层,俯瞰芸芸众生,现在这种微妙的权力设计成了二人发泄的场所,情调无限。

“你这没良心的坏孩子……呃呃……阿姨给你打视频你也不接…啊呜…你知不知道阿姨当时憋的有多难受, 抠都抠不过来……”樱井不禁嗔怪,眼角有泪花闪烁。

“现在我不是来了么,阿姨再也不用寂寞啦。”路泽玄顶了顶美熟妇的开档小穴,隔着裤子,龟首也能感受到阴户的娇柔,陷入半分。

倒不是路泽玄故意晾着不接,而是樱井七海每次打视频的时间都好巧不巧赶上他在学院泡妹子,今晚阿芙罗拉玩碍事梨的Cos play,一口一个“路哥哥”听得人酥到欲仙欲死,明晚乘着多情的西语曲子与莫妮卡旖旎不夜,墨西哥妞总是要开“啊啦啦帅哥要不这次就不戴套了,来个‘爱的结晶’吧”的玩笑话……

隔天恰逢酒德麻衣忙里抽闲来探望,是马尾高束墨镜别耳,黑丝红高跟步步生风,提着一筐子啤酒直奔青年卧室,毫不在意众人目光,直到酒醉了瓶空了爱意缠绵了她离去了,上衫真绫面带潮红地打开门,走廊里仍然残留着那股火辣的烈酒气。

过几天又是一个眼眸深邃的中东小迷妹紧张地提出想探索后庭的神秘领域,在素色头巾与裸露的肌肤面前,保守和开放的界限忽然就被打破了,如此不清晰。

时而还会被穿得像高中英语老师的苏茜锁在教室里做着深蹲疯狂压榨,喷薄时苏茜老师的方框眼镜上满是滚烫的白浊,而这还仅仅是序曲,第二天不明所以的学生们来上课时对着一股子石楠花味,坏笑着流传开来“榨精桃金娘”的怪谈……

这还怎么接?总不能当着饥渴阿姨的面和其它女生风雨吧?

那也太缺德了。

“啧呃~小坏崽,确定不是阿姨榨干你?”樱井七海摸着男孩坚实的腰背,完全沉溺于朝思暮想的雄性气息里。

说来可爱这个词本不应该与樱井七海这样的熟女搭边,但此刻樱井七海半是落眉半是泪眼,嘴角勾勒着满足的笑,还真有种另类的……可爱。

渴爱的女人。

“那不如来试试……”

路泽玄忽地将樱井七海推到几步后的落地窗上,于强势索取口津的热吻中扒掉樱井七海的酒红色外衣,撕扯里面的白衬衫,衬衫的腋下、胸膛和背后部分已经完全被熟女的热汗湿透了,在灯光下汗液让怀中这具本就美丽的丰腴酮体显得更加水润。

“呵呃…提醒一下哦,办公室外面…外面还有人……”樱井七海咬着唇,话是这么说,语气却丝毫听不出拒绝的意思。

“那这样…就不必再拘束了吧?”路泽玄的回应是随手打开房间音箱,音钮旋到最强音,MJ忧伤的《You Are Not Alone》掩盖了令人想入非非的响动,令美熟妇不必再拘束,就像今夜,他们谁都不必再孤独。

而后路泽玄把胸罩拨到樱井七海肚子上,回手抓着同样潮热的奶子尽情把玩,熟女的乳晕黝黑一片,大乳头和小穴一样是深沉的黑色,对于习惯了青春少女粉嫩乳枣儿的路泽玄而言别有一番风味,真想此刻曼妙的手感成为永恒。

“啊呃呃呃~奶子…奶子被捏住了…这种触电的感觉……呃啊啊啊……对…捏奶头…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

“只要你开心……啊嗯嗯嗯~”樱井七海抿着唇与青年呼吸相闻,言语断断续续,听得如此不真切。

“阿姨的奶子好大好软……要是生了孩子……肯定会有很多好喝的奶水吧?嗯?”路泽玄用手指夹住奶头,拇指轻揉,悠悠做着催乳的动作,这对大奶球无论如何是一只手都抓不住的,抓了这边,那边总会弹跳着漏出去。

“可是…呃呃呃……阿姨没有孩子……没有小孩……呼……”樱井扬起天鹅般的脖子,放纵青年舔舐自己的下巴,然后是脖子和锁骨,“只要小玄喜欢…随便怎么内射阿姨都可以……阿姨愿意为了你…呃呃哼嗯…为了你,付出一切……啊啊啊……”

樱井七海的呻吟陡然断了一下,因为路泽玄抓起她的右臂,找上了同样被热汗潮湿的腋弯,另一只手则继续玩弄奶子。

“啊呀!别!这两天工作很忙,阿姨…阿姨就没来得及刮腋毛,很难看的……要不还是——啊呜~啊哈啊啊啊……你这…你这小坏蛋~~”

不等樱井七海多几声反驳,路泽玄已经将脸凑到她的腋下,舔舐起那如幼苗般柔软也如幼苗般稀疏的凌乱腋毛,鼻腔里充斥着美腋独有的浓郁汗味,路泽玄毫不在意,用舌头一遍遍将腋毛舔顺,吮吸腻腻的汗水。

“唔…我又怎么会嫌弃阿姨?”路泽玄含住娇嫩又敏感的腋肉,惹得樱井七海倚在落地窗上,笑声不断,韵味无穷。

“哈哈哈哈啊~可那…那也太有碍美感哈哈哈哈…哈额额…你这坏蛋…真痒哈啊啊哈哈哈……怎么就这么~~呃呃~~”

淫靡中,那对耳环悠悠晃动,泛着灵动的银光。

“来…乖孩子……阿姨等这一刻好久了…请好好地看着阿姨…享用阿姨……用大肉棒塞满阿姨吧…全都给阿姨吧,一滴都不要浪费……嗯哼~”

然后樱井趴在落地窗前,胸和脸贴着玻璃,身后腰臀款款,路泽玄抵在她身后,一边搂着舒服丰腴的腰,一边用坚硬滚烫的大肉棒拍打着熟妇的骚屁股,啪啪的声音在整间办公室回荡。

当着青年炽热的目光,樱井七海主动撅起丰腴的美臀,一边别过头投来妖娆的引诱,一边用手掰开湿乎乎的肥穴,路泽玄只需要挺腰轻轻一松就能插进去,直到最深处。

不料路泽玄却一抬阳物,掰着樱井七海的菊蕊在仅有汗水润滑的情况下挺了进去,樱井七海猛地一挺身子,火热的感觉传遍整个后庭,尤其是菊蕊,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扩张感。

“喔啊啊啊啊——乖孩子,不是那里,啊啊啊…啊嗯…!快插进小穴里面…阿姨受不了了…!内射了…内射了…阿姨的身子随便你使用,随便你怎么…呃呃呃啊…!好……涨…!”

磅礴的挤压感迅速充斥了直肠,樱井七海连胜哀求,情急之下她只能一手撑着玻璃,一手从腿间穿过胯下,疯狂慰揉喷水不断的饥渴小穴,这种明明近在咫尺却求而不得的感觉真的非常令人抓狂!

“不够哦……阿姨。”

路泽玄悠悠地抽插着美熟妇的后庭,扩张这鲜少光临的第二幽秘,菊蕊都被进出的异物带动起来,通过最初如套环般的紧致后,向内便是宽阔柔软又温暖的直肠,肉棒随意进出其中,肠道的褶皱是异曲同工之妙于小穴肉壁的快感。

微张的马眼里不时流出小股白浊,和柔滑的肠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哎呦!求你了好小玄,请弄阿姨的小骚逼……呃呃呃……阿姨什么…什么都会做的……好不好?”话虽如此,极致的溺爱仍然让樱井七海扭动着肥臀迎合青年的动作,同时竭力收缩菊蕊加深紧致之感。

“哦?真的么?”路泽玄坏笑着拉长语气,不时猛拍一下蜜臀,猛然提高抽袭后庭的频率,驯服胯下这匹热烈的母马,“那么在外是严肃刻板的大家长,在后辈这里,也可以是另一幅面貌吧?比如……女儿?”

“这…这……啊呃呃呃…!”虽然不是无法接受,也曾偶尔幻想过,但一听路泽玄真的这么说出来,樱井七海多少还是难以为情,毕竟是从小看着这个孩子长大的,女儿什么的,是不是太难为情…?

“啊,真是遗憾,那这里……”路泽玄将手指勾在樱井七海阴处,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惹得水花飞溅,“还是不进去比较好?”

“哎呦!别,好小玄,好孩子,我…我说就是……我就是爸爸的……女儿!”樱井七海再也受不了了,迎着内心奇特的违反伦理的快感呻吟道,再老练的女优也不可能复刻这婉转的一声,因为她们缺少感情。

“谁?”路泽玄掐住奶头,安慰表面端庄实则是超级M女的熟妇,就得用这种循序渐进的办法。

“我!樱井…樱井七海!樱井七海是爸爸的女儿!蛇岐八家的大家长,樱井家家主,源氏重工总裁,是小玄爸爸的女儿哦哦哦哦哦!!!”世间再无如此淫荡的一声,樱井七海一脸“被玩坏了”的表情,唇舌迷离地吻着冰冷玻璃中自己双眼近乎翻白的倒影,又反过来舔净刚刚留下的口水。

“仅仅是女儿么?”路泽玄猛地一拍小穴,樱井七海颤抖到近乎痉挛,水又哗啦啦啦喷了一大摊,不,看这量,已经是抖M到小穴失禁了吧?

“不…不呃呃呃…不…我还是爸爸的骚女儿!请爸爸用大肉棒操死我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倾盆大雨终于泼了下来,模糊了这座五光十色的城市,窗外流动的水莲扭曲了灯光,也扭曲了美熟妇浪荡的倒影模样。

噗嗤——!!!

菊蕊收缩的瞬间,滚烫的肉棒带着湿漉漉的肠液和白浊强势捅入小穴,龟首横冲直撞压过敏感无比的肉壁直捣幽秘最深处的娇柔花心撞向宫口,力气大到野果般硕大的阴囊都深入三分,阴毛刮蹭着勃起的阴蒂掀起澎湃的双重快感!

“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爸爸的大肉棒进到七海淫乱的小穴里了好爽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刻樱井七海丰乳肥臀扭动如波,声音比一千个娼妓还要浪荡,淫乱的表情与大楼正对面的霓虹广告牌在流动着磅礴雨帘的窗前逐渐重叠,广告牌上是她与东京都知事合作握手的政宣照,那里的她仪表堂堂面带微笑又佳人气质,这里的她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又一丝不挂,世上再无如此反差的一刻。

“骚屄!”

窗内窗外反差的媚态形成鲜明的对比,成了洪水开闸前的最后一道摇杆,路泽玄喘着粗气将樱井七海顶在落地窗上,而后精浊汹涌喷射灌满子宫又灌满阴道,擦着颤抖的阴唇喷出时仿佛一朵乳白色的花在美熟妇的下体辉然盛放!

那一刻不止胯下的女人,仿佛世界都能轻易征服。

“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爸爸真棒爸爸真棒小穴被塞满了呃呃呃呃~~~♡♡♡被玩坏了呃呃啊啊喷了好多水呃呃呃呃呃啊♡♡♡~~~~~~”

樱井七海无力地垂下头,披头散发浑身是汗,双腿呈内八字地站着,只有这样她才不至于在极致的高潮中跌倒。

而身后的青年已经一字马地抬起她的腿,握着滚烫的肉棒开始侧入。

歌曲滑向《Blinding Lights》,夜,才刚刚开始。

只剩一片狼藉的办公室,速写着今时的疯狂。

午夜,天放晴了,云散去时罕见地能看到几点星星。路泽玄陪着樱井七海来到天台吹风。

说是天台,其实就是源氏重工顶楼的停机坪,作为东京的地标建筑,从这里望去,不止银座,整个京都都能俯瞰,城市沉浸在暖色调的光潮里,连绵向天际线。

“这就是东京啊,活力满满,永远不知疲倦,这么看着,还真有种一跃而下的危险冲动。”

樱井七海披着白色的大衣,依然包臀短裙,大光腿,银色圆耳环,与一把刚刚洗过(颜射白浊)的素颜。

手上是一支细细的女士香烟,烟气缕缕飘升,也不吹散,雨停后,忽然间连风也懒得动了。

真是奇妙,明明两人方才将对方压在落地窗边玩着主奴游戏激爱时,满天狂流汹涌到似乎要把世界都洗刷都淹没。

“80年代的城市女郎么?”空气湿润,手边没带合适的相机,路泽玄就先用手机给樱井七海拍着照。

“阿姨四十五了,80年代还是个小女孩。小时候听家中长辈说过那时的繁华,但那也是很遥远的事了,要不你来给我说说啊,爸——爸——?”樱井七海没好气地揶揄了下青年,刚才喊的时候没觉着有什么,怎么现在想来这么羞耻?

“唔!阿姨你喊着‘还要还要’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哦。”路泽玄乖巧地笑了笑,逆转辈分的调教带来的落差,真是回味无穷,汹涌的“漫画量”对欲望似海深的熟女而言,也只是刚刚吃饱。

“还不是你这坏小子,竟然和阿姨玩那种羞耻游戏。”樱井七海弹了下青年仍然挺立的大家伙,当然没有真的反感,相反,她还挺享受那个过程,享受于从上位者跌落,被雄性凶猛蹂躏的反差。

毕竟接受过“在网上聊骚”这件以往难以启齿的事后,樱井七海也给少年回发过自己的照片,那一层忧虑,不过是念时有,做时无。

刚开始她还矜持地穿着衣服,时而瑜伽服,时而和服,渐渐变得裸身出镜,最后彻底玩开了,应着路泽玄磨人的要求拍了好多下流反差的图片和视频,最疯狂也最出格的一次是在底层办公区的男厕中穿着开裆裤袜自慰,那时疲惫的上班族们来来往往,绝然不会想到一墙之外自己的顶头BOSS会有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

即便是后来路泽玄磨着要贴身衣物,樱井七海虽然难以为情,也还是寄了过去。

那一夜,看着自己穿过的内裤套在青年挺立的肉棒上沾染着乳白色的体液,樱井七海迎来了独处一人时最汹涌的绝顶高潮。

“苏茜那小姑娘呢?还好么?”樱井七海缓缓吐了口虚缈的雾,问。

“一切都好,这个学期她申请从执行部调回学院教书了,教格斗理论与实践,基本上每天都能遇见。”路泽玄抚摸着美熟妇柔滑的发丝。

“是为了小玄你吧。”樱井七海捂嘴轻笑,看来青年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简直是色情动漫的男主。

“真好。”过了片刻,樱井又说,这次语气里多了份怅然和……落寞。

那样的生活,自己,不也渴望过么?

只要能和身边的青年缠绵,怎样都可以。

“小玄?”樱井深深吸了口香烟,旋即扔掉烟蒂。

“嗯?”

“你就是…能不能…多陪陪阿姨……一个人真的很难过……”樱井七海依偎在青年怀中,彻底放空身子,感受着身后如火的体温。

“当然啊,阿姨,不过……”见樱井七海并未生气,路泽玄心领神会地捏起手边肥美水润的大屁股,坏笑着揶揄:“阿姨确定不是陪‘女儿’?”

“呵嗯~你这坏蛋,总是得寸进尺……偏偏,阿姨就喜欢你这坏坏的样子。”樱井七海顺势趴在天台边,款款扭起高撅的肥臀,腰际曲线玲珑,再别过头来,已是一副吐着香舌的痴女状:

“来吧~爸——爸——请尽情享用七海淫乱的小穴~让女儿怀上爸爸的孩子,偷偷生下来~”

“可光是你一个服侍有些不~够~哦~”路泽玄说的意味深长,“啪”地一巴掌拍在美熟妇主动挺起的臀瓣上,肉浪如涟漪泛开,惹得樱井七海猛然抬头,吐出一声悦耳地呻吟。

“啊呵,没关系的~和其它女人一起服侍爸爸,无论是谁都可以~求求爸爸了~快插进来……嗯哼……女儿的骚穴痒死了,水…水喷个不……光是想起爸爸的肉棒就要高潮了~~”

彼时的樱井七海欲火焚身,浪态百出,还不知道这句看似调情的允许意味着什么,当三天后,她终于理解青年话中所指时,已在姐弟二人绝顶的潮吹中欲仙欲死,不思人间。

“啊啊啊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

而现在,青年俯瞰着这个流光溢彩的都市,扶住美熟妇的腰强势后入,细雨又下,歌在风中吟,情至高峰时美熟妇反过躺在天台边,青年挽着她,将美腿架在肩膀上。

盘起来的短发在夜风中倾泻开来,纯银打火机的火焰一闪而逝,十一根香烟和脱手的烟盒一起坠向大地,东京与晴朗夜晚的分界线倒映樱井眼中,在爱的迎合下,仿佛涨落的潮水。

“两份乌贼烧,微辣,带两杯果汁。”

凌晨一点,街边小巷的拉面车摊迎来了这个寥寥雨夜的第二位顾客。

在他旁边,年轻的女秘书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面容愁苦,面前是一盘签子和半瓶果酒,看来酒肉朋友也无法排解忧愁。

“不开心么?”路泽玄认出了女秘书的声音,头也不回地随口问。

和美熟妇激战了数场后,樱井七海才终于想起还有文件要签,于是两人暂时停战,路泽玄下来买宵夜。

“不!开!心!我好像把一份无比重要的工作搞砸了!”女秘书苦着脸,拉面汤里啪嗒啪嗒掉着小眼泪。

路泽玄心说我去,妹子你还真是后知后觉呆的可爱啊!

“不会的。”路泽玄接过乌贼烧,安慰道。

“不会?”女秘书不解。

“我是说,乐观一些!”路泽玄拍了拍女秘书的肩,以示鼓励。

直到青年的脚步声消失在街角,后知后觉的女秘书才猛然抬头——刚才那个青年身上,有埃及蓝睡莲的花香味。